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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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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那种小小的折扇,上面的画卷徐徐展开,有云,有日,有山,有水,还要有花草树木,茅屋鸡犬,美人纳凉。”
  “若那美人也如你这般,倾斜而卧,媚而不妖,那是最好了。”
  李心慧说完,用那团扇微微抬着青云的下巴,眸光满是戏谑。
  陈青云笑得如沐春风,眸光温润透亮,宠溺的温柔从眼角倾泻而出,无声无息地透出一股醉人的蛊惑。
  李心慧就感觉唇瓣有些干燥,她下意识抿了抿唇,滚动的喉咙却让陈青云失笑出声。
  “呵呵”
  “原来娘子最喜美人计。”
  陈青云说完,睫毛忽闪,双眸亮如星辰。
  而他那红而诱人的唇瓣,竟然轻轻地咬在了那扇面上。
  那微微抬起的眸光,就透着浓浓的情欲,直直地望过去。
  李心慧只感觉心口突突地跳着,粉颊如桃花一般,灼灼而开。
  她抽不动那团扇,感觉那手背隐隐发麻,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可就算如此,她也羞恼地瞪视着他,强装镇定地道:“你这美人计也略差了些,竟然还穿着衣服?”
  “呵呵”
  “好,听娘子的,脱了。”
  陈青云闷笑出声,扬起的唇角勾勒着好看的弧度。
  他双眸不偏不倚,就牢牢地锁在她的含羞又硬撑的眼眸上。
  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不过是腰间的两个活扣而已,轻轻一拉,便已经露出大片胸膛。
  眼前的春光,好似烂漫的樱花之季,那上等的蜜色的肌肤,犹如细腻润滑的美玉一般。
  而那阳刚而紧绷的肌理,更是层次分明,好似无声地诉说着,那潜藏在肌肤下的力量,究竟有多沸腾。
  想到他性感的腰腹,想到他沉迷时的疯狂,想到他那强而有力的幅度,她当即连眼眸都红了,透着难以直视的羞恼,整个人如花蕊上的露珠,正在微微地轻颤着。
  陈青云的目光更深了,那原本七分情欲,三分逗弄,此刻也突然变成了十分情欲。
  他突然捉住了她的手,然后将那一只手逮到腰侧。
  那里的活结摇摇欲坠,只要轻轻用力,那便可以拉开。
  而那时,男人精壮胸膛,便可以窥探全貌,更别提,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紧绷腰腹。
  李心慧只感觉手心都冒汗了,她紧张得头皮都开始发麻。
  她真是想如他所愿
  脑海里,闪过她一个翻身骑上去,然后撕开他的衣服,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就算女人处于被动和弱势,可女人也是经不起撩拨的幻想。
  混沌的脑袋里,现实和幻想还分不清的时候,她的手却已经在他的操纵下,将他那松松垮垮的衣服给解开了,然后触手一片滑腻而滚烫的肌肤。
  李心慧闭着眼睛,都能想象自己如今狼狈的样子。
  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
  明明就是她的小鲜肉,不是她一直眼馋地垂涎着,最后如愿以偿地吃到嘴里去了。
  可是为什么,现在却被调戏成这个样子?
  心里愉悦,欢喜,害羞,暗恼,好似四月间里,满是绿意生机的清晨里,有着从天空洋洋洒洒落下的朝霞。
  那淡淡金辉,暖暖地笼罩在心头,让人遏制不住地轻颤着。
  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眨动着,那无法抗拒和直视的眸光里,渐渐有了一层粉红色的薄雾。
  陈青云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她的双手在他的腰腹环了一圈,抱得紧紧的。
  她连头也靠进他的颈窝,然后不轻不重地啃了他一口。
  其间她似不解恨,又吸允了一番。
  “嗯!”
  男人闷哼一声,搂着她的手突然收紧,箍得她不得不放开了她眷恋的颈窝。
  陈青云的下巴磕在她的肩上,他享受地眯了眯眼,荼蘼的唇瓣微微扬起,透着几分情欲的灼热道:“别急,相公的美人计才堪堪开始。”
  低沉暧昧的声线缓缓而出,李心慧只感觉浑身一软,整个人便依附在他的怀里。
  不多时,那清静的卧房里,便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第599章 恶心
  陈青云和李心慧再次洗漱上床时,都已经是丑时了。
  李心慧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伏在枕头上睡觉。
  陈青云的酒醒了,正不轻不重地给她按摩着细腰。他那餍足的嘴角勾勒出宠溺的笑意,一双黑亮清透的眼眸爱怜地注视着身边的女人,好似有无限的柔情蜜意倾泻而出。
  昏昏欲睡的李心慧浑然不觉,只是享受地咂了咂嘴巴,不一会就熟睡过去。
  陈青云见她呼吸均匀了,便拉了薄被给她盖好。
  陈青云从床上起身,随意穿了件长衫便往书房里去。
  余江就侯在书房外,见陈青云来了,连忙进房点灯。
  陈青云进了书房以后,找了心慧跟他一起画好的漫画递给余江。
  “先暗中印上一万册,不可走露风声。”
  余江接过漫画,当即慎重地点了点头。
  “府中的护卫都跟府外的护卫编制在一起,等到他们掌握了京城的局势,便可以独当一面。”
  “到时候再将他们抽调出来。”
  自己的人用起来,自然是要放心一点。
  陈青云当即又问题了京城里的异动。
  余江也一一回禀。
  说到张府的人前往苏州时,陈青云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到是没有想到,张金辰会在这个时候做出妥协。
  不过,也许会接来一个假的也不一定,反正京城里也没有人认识张金辰的儿子。
  陈青云想着,眸色越发深了。
  栖云宫里
  临安公主双眸无神地靠坐在床榻上。
  只见她披散着发,穿着淡黄色的丝绸寝衣,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也不动。
  贤妃就坐在临窗的软塌上,她看到女儿这样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心里愤恨万分。
  恰逢这时,小丫鬟端了羹汤进来。
  新来伺候临安公主的芙蓉连忙接了过去,用汤勺舀了舀,慢慢凑近临安公主道:“公主吃些吧,就算您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可是娘娘呢?”
  “您连娘娘对您的一片心意也不顾了吗?”
  临安公主看到递到唇边的羹汤,淡淡的红丝飘在里面。
  闻起来到像是红枣,可她还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血,于是便外开了脸去。
  芙蓉感觉到贤妃的目光又冷了一些,心里不免有些惊惧。
  她再次递上了勺子,可这一次,心里苦闷烦躁的临安公主直接伸手挥了过去。
  那手拂过芙蓉捧着的碗,芙蓉躲闪不急,当即便被溅了满身。
  她顾不得身上那些黏稠的羹汤,连忙跪在床边,死死地低垂着头道:“公主息怒,都怪奴婢笨手笨脚的,伺候不好。”
  “是奴婢没用,求公主责罚。”
  临安公主无意让这个宫女吵闹,她冷冷地瞥了地上的芙蓉一眼,当即冷声道:“滚出去。”
  芙蓉闻言,收拾了没有摔碎的汤碗以及勺子,用衣袖将地上擦拭干净,这才急急地退下。
  贤妃看着女儿那清冷又漠然的面孔,眼里的寒意更甚。
  只见她突然站起来,对着门外的宫人吩咐道:“来人,去将那负责公主膳食的御厨仗打二十大板。”
  “让他瞧瞧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公主早也不吃,晚也不吃,定是他做的膳食粗糙,让公主连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贤妃将“恶心”那两个字咬得极重。
  外面的宫人都下意识抖了一抖,其中有四个太监去捉拿御厨了。
  临安公主感觉心里被戳出了一个大洞,黑漆漆的,有着阴冷而刺痛的感觉。
  恶心?
  她的母妃,竟然意有所指地说她恶心?
  她抬眸,冷戾地瞪视着自己的母妃,那幽深的瞳孔里,闪烁着一层朦胧的水光。
  而此时的贤妃微微张着红唇,似笑非笑地讥讽着,正鄙夷地望着她。
  “怎么?”
  “是怕因为一个厨子得罪了萧凤天?”
  “还是因为母妃戳到你的痛处了?”
  “这么多年,你到是瞒得母妃好苦。”
  “倘若早三年知道你这心思,那呵呵”
  贤妃看着女儿那恶意满满的目光,心里的冷嘲更甚。
  只见她微微勾了勾唇,用极其冷漠而危险的语气道:“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回京。”
  “当初若不是那陈青云夫妇多管闲事,萧凤天根本不可能还活着。”
  “原本一石二鸟的计策,结果却因为他们夫妇,生生被掐断了。”
  临安公主的心里极度震惊,那瞳孔瞪得大大的,透着无法抵挡的慌乱和恐惧。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妃,好似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个时候,听到这样让她无法直面的话。
  “那当初大哥的死”
  临安公主说到一半便不敢再说了。
  她警惕地看着自己的母妃,殷红的眼眸水光弥漫,渐渐模糊了瞳孔里的人影。
  贤妃看着女儿那惊惧不安的样子,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是又如何?”
  “那张莹莹的身边,都有暗卫护着。”
  “你何为没有?”
  “你真的以为你父皇有多疼你?”
  “当初戏言要让萧凤天做驸马,不过是变相告诉萧家,有朝一日萧家上交兵权,可保萧家依旧荣华富贵而已。”
  “可你这个死心眼的傻子,竟然以为你父皇有意将你许给萧凤天?”
  贤妃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女儿的美梦,这一次女儿惨遭算计,卓唯的突然现身,都让他们处处受制。
  尤其是,卓唯曾经还帮她做过一些阴私之事。
  贤妃心里早已沉不住气了,可越是这个时候,她必须要先点醒女儿。
  因为再也不能有下一个张莹莹。
  否则,下一次,她就不知道女儿还有没有命在了?
  那个人的心狠,她是亲眼见识过的。


第600章 送药
  明媚的阳光从房檐上倾泻下来,照着寝殿外那开得正艳的石榴花上。
  枝繁叶茂,绿叶丛丛。红花似火,锦簇团团。
  隔着那支开的窗户看去,好似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发,明丽照人。
  大红色的柱子挡住了那远去的眸光,临安公主略带几分恍惚地收回视线,整个人局促地靠着软塌上的大迎枕。
  在这座华丽的宫殿里,她曾以为自己犹如艳阳娇花,是最耀眼,也是最尊贵的所在。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恍惚地明白,原来她是那阳光下的暗影,是娇花和落叶遮挡着的碎石瓦屑。
  小的时候,常年卧床养病,难得见到一面的父皇,从未伸手抱过她。
  长大后,她知书识礼,温柔淳善。
  可父皇还是很少见她,甚至于连温厚的训话都显得生硬。
  从前她以为是因为疏于见面的关系,是她久病缠身,无法陪伴在父皇身边的关系。
  可是现在猛然回想,才惊觉,原来父皇与母妃,好似好几个月才会见上一面。
  而她,有时候见到父皇的时间,比母妃见到的时间还要久。
  临安公主的嘴角勾起苦涩而自嘲的笑容,那么多明显的蛛丝马迹,却要在她失去贞洁,失去嫁入萧家的机会以后,才幡然醒悟。
  原来,她的父皇,从来没有她想象那样对她好。
  是啊!
  母妃说得对,一个张莹莹都有暗卫护着。
  可她堂堂一位公主,却除了出宫随行的侍卫,连个跑腿办事的暗卫都没有。
  如果之前多年卧病在床可以解释,那么,父皇明知道她出宫,也不曾想过给她加派暗卫。
  张莹莹陪伴她多年,自然知道,她身边的心腹不多,中用的没有几个。
  之前陪着她长大的,都随着她算计张莹莹而被处决了。
  所以,这也是张莹莹有恃无恐的底气了。
  临安公主想到这里,嘴角的笑容越发幽深起来。
  她一个人幽幽地坐在临窗的软塌上许久了,帘外候着的宫人们暗中对视,皆是满眸担忧。
  临安公主出事以来,宫里已经有不少宫人受罚,严重的,现在都还躺着起不来。
  甚至于,跟着公主外出的那一批,全都被处死了。
  就在她们心里暗暗打鼓,是不是要鼓起勇气,上前侍候的时候,临安公主却突然传唤道:“来人!”
  芙蓉和采莲连忙恭敬地走了进去,两人行礼后,便异口同声道:“请公主吩咐。”
  “去看看长御厨如何了?”
  “若是严重,请太医过来给他瞧一瞧。”
  “如是贤妃娘娘问起,你们便说是本宫的主意。”
  芙蓉和采莲对视一眼,心里微微愕然。
  她们到是没有想到,公主吩咐她们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看看那个被贤妃娘娘仗着的厨子
  不过二人也不敢耽搁,当即行礼后,匆匆去了一趟小厨房。
  结果,不多时芙蓉回来了,不过脸色有些煞白。
  “启禀公主,长御厨他受了伤,娘娘不许他养着,他去厨房杀鱼的时候,那鱼一滑,他那刀偏下来,便割到了虎口的位置。”
  “伤口很深,流了很多血,还有那那腿上的伤,裤子上染了血,都湿透了。”
  “奴婢让采莲去请太医了,不过这长御厨应该是做不了晚膳了。”
  临安公主闻言,眸色紧张地变了变。
  她跑去威胁萧凤天的时候,萧凤天就提醒过她。
  显然,萧凤天虽然对她嫌恶,但却并无加害或者推波助澜的狠毒心肠。
  可是如果这个时候,传出她虐待长康的消息,那萧凤天会如何想她?
  指不定还会以为,是她故意做的,目的就是要报复。
  临安公主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当即吩咐道:“差人去龙阳殿回话,就说公主无碍了,求皇上准许长御厨回去好好养伤。”
  芙蓉闻言,当即颔首,准备退出去安排。
  这个时候,临安公主又叫住她道:“回来。”
  “去库房里,将父皇赐给本宫的凝露膏送过去给长御厨。”
  “藏严实点,别被人看见了。”
  “送过去也叮嘱长御厨,用过以后,便收起来。”
  芙蓉有些傻眼,僵硬着身体,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
  凝露膏是宫里最好的外伤药了,各宫主子,总共也就得了一瓶。
  太医院折腾几年,也不见得能弄出一瓶来。
  临安公主见芙蓉傻站着,当即皱着眉头,扫了她一眼道:“还不快去。”
  芙蓉见临安公主那凌厉斜视的目光,当即心里一颤,便下意识回来拿了库房的钥匙。
  芙蓉走了以后,临安公主起来梳妆,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龙阳殿。
  可她还没有出栖云宫,临安公主重责御厨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而此时的重华宫里,卧床静养的孟贵妃正听着心腹的回禀。
  “人是贤妃伤的,打了二十板子,行刑的人知道贤妃存心撒气,便下了死手。”
  “打了以后,还让长御厨准备晚膳,长御厨疼痛难忍,手滑又割伤了自己。”
  “听太医院那边的口气,最起码要将一个月,而起那拇指估计以后不会太灵活了。”
  孟贵妃闻言,阴霾深深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彻骨的恨意。
  只见她眯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道:“贤妃这是要向陈家示威呢?”
  “临安呢?”
  “她就没有阻止?”
  一旁的心腹闻言,摇了摇头道。
  “据说是没有,不过后来贤妃回宫以后,临安公主又让人去请了太医。”
  “据说还送了些什么补药过去,芙蓉遮遮掩掩的,把人都打发出来了。”
  “奴才估摸着,估计是警告长御厨别乱传话。”
  孟贵妃冷冷地嗤笑着,眸色越发幽暗。
  做都做了,满皇宫的人都知道了,威胁一番,只怕更会雪上加霜吧?
  萧家最恨仗势欺人,临安公主估摸着是送些什么珍宝去示好吧?
  不过是母女拿来斗气的玩意,泛着不着她去费心思。
  到是怎么把这个李心慧弄进宫来,又不让人怀疑到她的身上,这个才是她现在要做的。
  不然
  那噩梦一样的经历,她可不想再有一次了。
  孟贵妃一只手揉着眉心,一只手对着心腹挥了挥,示意他先下去。
  此刻她只想静一静。


第601章 噩梦
  “呵呵,竟然单枪匹马就来了?”
  “真是不自量力!”
  嘲弄的声音鄙夷不屑!
  陈青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深色的眼眸闪过一抹赤红的恨意。
  “你们把她怎么了?”
  陈青云问道,恶狠狠地瞪着禁锢着心慧的两个人!
  被绑着的心慧看到青云,眼眸忽然就亮了起来!
  可随即又沉了下去,晦暗无光,心焦如焚!
  “哈哈,你说怎么了?”
  “落到我们兄弟手里的女人,自然是要尝一尝滋味的。”
  那两人调侃完,其中一个上前一步,只见他身材威武挺拔,壮硕吓人。
  那人封着陈青云的衣领,一把将他举起来!
  “嘭”地一声,陈青云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别怪我们兄弟心狠,而是你这人也太碍眼了。”
  “多少人暗中想要你的命,不过你既然是来英雄救美的,不如我们让你好好看看,我们是怎样欺辱你的女人的?”
  那二人对视一眼,随即把手脚绑住的心慧给扯了出来!
  只见他们将心慧也扔在陈青云的身边,“嘭”的一声,心慧疼得五官都扭曲起来!
  陈青云忍着身体的剧痛爬到心慧是身边,挡在她的面前!
  因为剧烈的撞击,他五脏六腑疼的厉害,脸色煞白,深色的瞳孔闪全是惊惧!
  陈青云艰难地护着心慧,他知道自己是螳臂当车。
  心脏绞痛不止,眼眸又酸又涨。
  可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而且还受到了欺辱。
  悲哀的是,他竟然毫无还手反击之力?
  他那无助的样子取悦了一旁的两人,只见他们步步逼近,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陈青云眼眸惊变,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两个人想干什么?
  只见那两人一个狠狠地禁锢着他,另外一个就要去解心慧的衣服。
  他挣扎,嘶喊,怒骂,全都无济于事!
  他看着心慧那绝望又痛苦的目光,像一把火一样,灼烧在他的心上。
  疼,太疼了。
  他似乎把嘴角都咬出血来,浓烈的血腥充斥在他的口腔里。
  心慧难受地蜷缩着身体,撑大的眼睛堆满了惊惧和惶恐!
  恍惚的视线里,只见其中一人淫邪地对着她笑着,解开了腰带。
  “不要,不要!”
  陈青云胆寒心裂,一直隐忍的惶恐铺天盖地的袭来!
  一双深色的眼眸涣散着,再聚不齐一丝晦暗沉稳的光,陈青云慌张得手足无措,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愤恨不甘,痛苦无情的恐惧!
  他忍着痛苦想要爬过去阻止,他想要心慧护在怀里。
  可是他那微弱的力道显得不堪一击,禁锢他的那个人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脖子上,脚下的力道加重,辗轧着他的脖子!
  剧痛来袭,口腔里全是血液!
  陈青云被迫仰着头,眼眸瞪得大大的,里面只有鲜红刺目的滔天恨意
  他的样子取悦了欺压他的人,脚上的力道再次加重,那人狠狠地踩踏着陈青云青筋爆出的脖子。
  陈青云痛到极致,可他却不敢闭眼。
  他微弱的视线已经到了光影重叠,昏昏暗暗的地步。
  原本好似已经看不清楚了,可是当对面那个人已经脱了裤子,举着那丑恶的东西就要对着心慧压过去的时候,陈青云惊得痛苦剧缩,手指狠狠地掐进泥土里!
  脖子被狠狠地踹着,他像是一条蛇被拿住了七寸,动弹不得!
  挣扎的滋味比凌迟还要痛苦,可更痛苦的却是,眼睁睁看自己最爱的人被人欺辱而无能为力!
  陈青云的眼睛凹陷下去,他的手用力抓了一把泥土,企图甩过去,然而他早已迟钝的动作看起来丝毫没有还击的感觉!
  相反,微弱得像是一只被吞入狐狸口中的鸡崽子,已经被分尸了却还在用嘴啄着,好似能够逃脱被吃的命运一样!
  “呵呵,真是不自量力!”
  那人冷笑后,用力一脚踩在他的手臂上!
  骨节咔嚓一声,陈青云的手腕当即就断了!
  虚汗密集地布满他的额头,他的面容扭曲着,青白交错,痛不欲生。
  那人另外一直脚还踩着他的脖子,狠狠地蹂着,冷声道:“不是想救她吗,好好看着,她是怎么侍候我们兄弟的。”
  陈青云看着心慧那绝望而无助的目光,好似有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瞳孔里的光芒聚拢又散去,无数的怨恨如潮水袭来,无数的恐惧又如风暴狂袭。
  他挣扎着,煎熬着,多希望这一刻就有解救她逃出苦海的能力。
  “啊”
  陈青云惊叫一声,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彼时他犹如惊弓之鸟,全身僵硬得像是死人,周身都湿透了,滴答滴答的汗水顺着他的额头落下。
  他的唇瓣早就被咬出了血痕,双眸更是阴戾慑人。
  胸腔里积满了无数的怨愤,那疯狂报复,想要扭转局面的弑杀之意浓而激烈。
  可惜,当他发现自己原来是做恶梦的时候,周身积蓄的力量突然被抽走了,整个人像是一个快要散架的木偶,心悸之余,更添庆幸。
  他一个人静坐了一会,眸光怔怔地望着书房里挂着的画卷,耳边都是那凌厉的嘶喊,都是呼啸而过,得意洋洋的折辱之声。
  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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