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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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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云鹤书院许久,自然知道云鹤书院跟谢府的牵扯!
  萧沐心里一堵,总感觉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可他一个护卫要想去谢府搜人,谢府肯定不允。
  他当机立断,以最快的速度掠回书院。
  在他的身影消失以后,谢府后的角门处,慢慢走出了两道黑影,而那颠簸了一路的麻袋,随意地丢在了脚边。
  张管事一把扯下蒙面的面巾,立即对着身边的黑衣人道:“你先带着人走,天亮若是城门不盘查,立即走,若是盘查,把人毁容弄哑,扔在牙行。”
  “好!”
  那人应了一声,立即扛起地上的麻袋,往城门边掠去。
  云鹤书院,灯火通明。
  东厢房找到一具男尸,陈娘子不知所踪。
  齐夫人打发四个小厮出去找齐瀚,结果其中一个小厮很快去而复返。
  “陈娘子盘在南街的铺子被人烧了,大家都在说,官府的人去了好多,老爷和长康他们也在。”
  “我先回来禀告夫人,老爷他们应该很快回来。”
  “你先下去守着,让回来的人都警惕着,老爷回来立即前来回禀我!”
  小厮闻言,磕了一个头以后退了下去。
  齐夫人的手撑在桌上,感觉头很疼,心里沉甸甸的,眼皮一直在跳。
  她不记得这种正襟危坐的日子过去多久了,在京城的时候,去参加宴会都要绷得紧紧的,因为一个不留神,很有可能就陷进别人的陷进里去。
  自从跟了齐瀚以后,她对着土匪的时间都比对着刺客多。
  可是今天,竟然有人敢上她家的大门抓人!
  齐夫人的嘴角扯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极冷的笑容!
  黄妈妈的眼皮闪了一下,腿有些软。
  她想上前给齐夫人揉揉额头,结果齐夫人挥了挥手,对着黄妈妈道:“你带着一个小丫鬟去心慧的房间找找,也不用翻,就看看她寻常整理的那些菜谱可还在?”
  “那丫头没有什么像样的首饰,不可能是奔着财。”
  黄妈妈有点怵,这个时候不敢离开齐夫人的身边。
  结果齐夫人斜倪了她一眼,她轻叹一声,招呼了一个小丫鬟跟她去了东厢房。
  萧沐唇边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凝固了,显眼地沾在他的嘴角。
  脖子上更是一圈,染红了衣襟,看着很是吓人。
  他回到书院的时候,只见小厮和丫鬟们个个提着棍子走来走去,很是警戒。
  正厅里的灯是大开的,门也是大开的,他看到了正襟危坐的齐夫人。
  血气翻涌,五脏六腑有些疼,但不是很重。
  萧沐立即走了进去,跪在地上。
  齐夫人见他一个人回来,而且还受了伤,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眼眸忽闪着,身体忽然覆上一层冰冷的寒意。
  “那丫头没有救回来?”
  萧沐闻言,立即摇了摇头!
  “我亲眼看着那个人进了谢府的院子,后来我跟其中一个打斗的时候,谢府的人全都惊动了。”
  “这件事太蹊跷,我回来请夫人和院长拿主意!”
  齐夫人闻言,面容僵得厉害!
  整个定南府城,知道他们跟谢府结怨的,多不胜数。
  可有胆量动他们的人而嫁祸给谢府的,她一个都想不到。
  “你先去谢府盯着,我们随后就到!”
  齐夫人冷声地吩咐道,不管是不是谢府做的,谢府这一趟,必行!
  萧沐正有此意,他本就是回来报信的。
  他立即快速原路返回,而此时,急匆匆的一行人都回来了。
  就连原本跟齐瀚约了喝酒的徐润泽也来了,几十个衙役都在外面候着,阵仗很大。
  齐瀚和徐润泽听完齐夫人的叙述以后,脑门上惊起了冷汗。
  若是那刺客大开杀戒,只怕北苑将会无人幸免。
  “酒楼的火灭了,前面的两层酒楼都烧毁了,后院也烧了一半。”
  “心慧也被掳走了,若说是谢府,这番大的阵仗可以说是破釜沉舟。”
  齐瀚的脸色很差,眼眸深得探不到底。
  这背后的人出手,狠辣决绝,不留一丝余地。
  不像是谢府前怕狼,后怕虎的性子。
  “既然是有人证,那这件事便由官府出面!”
  “我带人去另外一个地方!”
  齐瀚跟徐润泽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颔首。
  齐夫人看向齐瀚,眉头下意识皱起,好似有些事情,她不知道?
  徐润泽带着一众衙役去了谢府,团团围住,势头汹汹。
  谢府的人惶惶不安,不管几房,全都汇集到一起,严阵以待。
  长康满脸是灰,握着斩骨刀,眸光森冷。
  陈赖皮也满脸是灰,刚刚扑灭了大火,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书院的下人来报,北苑出事了。
  齐夫人受到了惊吓,东厢房里死了一个刺客,陈娘子被掳走了。
  齐瀚对着长康道:“后来那个万掌柜还有没有找过你?”
  长康闻言,摇了摇头。
  “我听说他们从杭州府来了一个张管事,人很凌厉,一来就撤换了不少人!”
  “这个万掌柜虽然还是掌柜,不过手上没有什么实权了!”
  “我有预感,这件事就是他们做的,上一次万掌柜找我的时候,口气里透露的意思很明确,他们仗着背后之人有权有势,傲慢无力,鄙夷不屑!”
  “什么意思?”齐夫人看向长康。
  长康下意识抬头看向齐院长。
  齐院子安抚地拍了拍齐夫人的手,叮嘱道:“待在北苑,照顾好聘婷。”
  “你”
  “没事的,不管是谁做的,人在北苑出事,就是跟我齐瀚结仇!”
  “这件事,我会亲自给心慧和青云一个交代!”
  齐瀚打断齐夫人的话,带着齐盛,长康,陈赖皮和几个护卫去了名膳楼。
  书院里面安静极了,从京城来的护卫和丫鬟们全都自觉站岗。
  齐夫人身边的黄妈妈被搀扶去睡觉了,齐夫人的身边换了几个得力的人。
  谢府灯火通明,在徐知府彻查下,五房无人安睡。
  谢老夫人杵着拐杖,脸色阴沉如水。
  那些衙役连茅房都不放过,谢府的主子们一个个打着哈欠,陪着徐润泽坐在厅堂。
  萧沐的身形很快,可找了一圈,确实找不到人影。
  他无声地对着徐知府摇了摇头,徐知府磕下眼眸,放下手里的茶盏。
  谢府的主子们见了,立即站直了身体。
  开心一刻:
  今天有点忙,来不及看你们的评论了!
  三爷晚一点,一一回复!
  爱你们,群么么!


第229章 积怨深深
  “中秋佳节,实在是不愿上门打扰。”
  “这件事虽说没有在谢府搜出人来,可人影翻墙入了你们谢府,并且在你们谢府打斗一番都是不争的事实。”
  “今夜暂且就到这里,诸位若是事后想起什么线索,还望来府衙告知。”
  徐润泽的话说完了,谢府的人愣了一下。
  他们对于今天这场扫兴的事件表示十分地抗拒。
  知府大人不肯透露,到底是谁被抓走了。
  到现在他们还一头雾水,怎么那人影就进了谢府?
  怎么中秋佳节,知府大人亲自坐镇,而且来势汹汹!
  谢五爷站出来,打着圆场道:“徐大人经管放心,若真有贼人栽赃谢府,您不上门要人,我们也会送上门去。”
  徐润泽扫视了周围一圈的人影,看着他们一个个,垂头不语,当即冷笑道:“被抓走的这位,可是平西将军的救命恩人。”
  “诸位心里有个数,这件事,还完不了!”
  徐润泽不顾谢家五房齐齐变了的脸色,带着一众衙役撤离了谢府。
  静谧的气氛里,谢家当家的主子一个个面面相觑。
  谢大爷后怕道:“萧将军的救命恩人?”
  “我们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这件事到底是谁在陷害谢府?”
  谢家的二爷,三爷,四爷,五爷,全都下意识看向了谢大爷!
  说真的,他们心里都在打鼓,是不是谢大爷咽不下之前那口气,故意在这个当口招惹云鹤书院。
  谢大爷看着众人打量的眸光,嘴角微微抽搐着。
  “你们看我干嘛?”
  “我身边的人哪有翻墙入室的能力?”
  “再说了,当初跟云鹤书院结怨的可是那个贱妇!”
  “嘭!”谢老夫人狠狠地摔了一个茶杯。
  室内顿时又静了下来,静得连呼吸声都微乎其微!
  谢老夫人喘息着,阴狠的眸光凌厉地瞪视着身边的这些好儿子们。
  只见她的嘴角扯出一抹冷戾的笑容,嘲弄的声音冰冷至极!
  “二十年前,定南府城第一书香世家,是谢府!”
  “十年前,定南府城第一书香世家,还是谢府!”
  “可是齐瀚来了,创办了云鹤书院,自此以后,谢府的族学渐渐凋零,连我们谢家的子孙都以拜在齐瀚的名下为荣!”
  “如今,齐家不过是丢失了一个连身份都摆不到明面上的人,我们谢家五房,全都搜了一个底朝天?”
  “谢府有你们这一群不肖子孙,如何不败落?不凋零?”
  谢五爷往后站了站,心里嘲讽鄙夷。
  谢府若是不自大,别人如何会有轻贱之心?
  当初齐瀚见明坤在谢家族学不受待见,不忍他天资埋没,故而收在门下。
  谁都说,一个庶子的嫡子而已,能有多大的出息?
  多的话他已经不想再听了。
  其他的二房,三房,四房也不想再听了!
  老夫人住在大房,操的是大房的心,怨也是怨大房不争气?
  他们一个个面色紧绷,心里却冷笑着,不屑一顾。
  谢老夫人发泄一通,见一个个跟没脾气的狗崽子一样,她冷哼一声。
  “都滚回去吧,分家了,树枝大了,大风刮不断就想再生枝丫!”
  “去吧,都去吧,小心点,别全都折断了,连细枝末叶都不剩!”
  几位谢府的爷皱起了眉头,老夫人这话很毒!
  可他们不想争辩,争辩意味着,他们很可能天亮都回不到各自的院子。
  今夜若不是这一出,衙役围府,他们也不可能聚一起!
  中秋节,给老夫人送了礼以后,一家家关起门来,谁管谁家院子进人了?
  更何况,所谓进来的人影,是在大房的院子!
  所有人都走了,谢老夫人听着身边的人回禀,儿子又去了姨娘的房里。
  她冷哼一声,决定彻底放弃这个儿子了。
  就让他醉生梦死吧,横竖她还有一个好孙子呢?
  齐瀚跟徐润泽这笔帐,她记下了。
  夜深了,名膳酒楼已经打烊了。
  伙计还在收拾,大厨房泥泞一片,掌勺的几个师傅都已经累极走了,剩下的学徒在收拾。
  齐瀚下了马车,转头对着跟来的众人道:“长康跟着我进去就好,你们等在这里。”
  他说完,对齐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人暗中潜入酒楼查看。
  齐盛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然后隐匿到人后,带了三个侍卫跟他朝暗处走。
  万掌柜还在算账,看到齐瀚来的时候,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他眼眸忽闪,连忙从柜台里迎出来道:“齐院长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可这太晚了大厨都走了,小的可做不了一等一的席面招待呢?”
  齐瀚闻言,斜倪了一眼点头弯腰,看似恭敬,实则言语散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万掌柜,坐到大厅里面的椅子上道:“能不能做出来,那是你们的事?”
  “早些年寇大海在京谄媚的时候,我还是有幸见过一二的。”
  “怎么?我来了,你们的张管事也不出面迎一迎?”
  “说不定他就此惹恼了我,我这么多年的正人君子也当够了,想要在背后当一回阴死人不偿命的主呢?”
  万掌柜愕然,齐瀚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全都是披着一身长衫,穿着鲜亮的褙子,端着一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曰的高姿态!
  可此时坐在他面前的人,浑身散发着凌厉逼人的气势。
  尤其是那一双眼眸,犀利冷寒,直直地望着他。
  万掌柜下意识一抖,心生怯意。
  “齐院长大驾光临,张某有失远迎了!”
  上到包厢的楼梯口出,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他慢慢地走了下来。
  齐瀚看了过去,只见那人而立之年,脸盘宽大,眼眸深邃犀利,步伐稳健笔直,一眼便可知是一位练家子。
  他的脸色更冷了,坐在椅子上,直到来人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
  张管事抱拳,对着齐瀚作揖道:“在下张兴志,杭州府寇老爷身边的一个跑腿。”
  “这不,我们老爷听说万掌柜处事不周,这才调了我过来。”
  “张某也是想着身份卑微,不好上门拜见齐院长,不然怎么能让您亲自登门呢?”
  张兴志说完,站在一旁,一副随时等候吩咐的样子。
  齐瀚看了一眼长康,长康将自己别在腰间的斩骨刀“嘭”的一声,用力地砍在了圆木桌子上。
  万掌柜瞧着长康看他的眼神,阴鸷冷戾,寒意彻骨,只怕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之前万管事给了我五百两银子,想要暗中毁我师傅的清白,纳她为妾。”
  “还许诺我,事成再给五百两!”
  “今日上门”
  “今日上门,希望你们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给一个说话!”齐瀚截断了长康的话。
  心慧是不是在这里,不得而知。
  他们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不能暴露心慧被掳走的事实。
  不然
  张兴志看了一眼愤怒不甘的长康,再看一眼犀利逼人的齐瀚。
  抬起脚,“嘭”的一声,将万掌柜踹到在地。
  “咔嚓”一声,万掌柜的尾椎骨应声而裂!
  “啊啊”
  他惨叫一声,身体痛得动也不能动,牙关被咬得死死的,头上全是虚汗,脸色青紫一片,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
  张兴志视而不见,继续一脚用力地踩在了万掌柜的脖子上。
  万掌柜哼哼两声,嘴角全是鲜血,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可那撑大的瞳孔里,聚敛的眸光正一点一点地消散。
  张兴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鄙夷地看着脚下的万掌柜道:“我们家老爷一再说了,以和为贵,万万不可挑起事端!”
  “尤其是,一个狗奴才惹不起的事端!”
  张兴志说完,放开了脚。
  可此时被踩断脖子的万掌柜已经彻底没气了。
  长康握着斩骨刀,心里愤恨不已。
  这个张兴志猖狂到,在他们的面前杀人!
  开心一刻:
  昨天没有熬夜成功,今天晚上熬夜写,明天一定不让你们等了。
  我家小少爷今天严重了,明天估计要去住院。
  三爷最近心很累,来不及回复金主们的留言,请金主们大人不记小人过!


第230章 杀人了
  齐瀚的掩藏在衣袖里面的手,紧了又紧。
  他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步伐直接从万掌柜的尸首上踏过!
  一身凌厉不凡,咄咄逼人的气势对着张志兴横扫而去。
  张志兴下意识往后退,深深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惧意。
  齐瀚多少年没有这般愤怒了!
  以为他一介文弱书生,见了一个死人,就能震慑到他了?
  “呵呵!”
  齐瀚忍不住发笑,心里一股潜藏多年的疾风骤雨忽然就爆发出来了!
  他一把抓住张兴志的衣襟,在张兴志面容骤变的时候,冰冷道:“一个张金辰都尚且不能一手遮天,一个寇大海凭什么猖狂到这种地步?”
  “张金辰的这一只手,我砍定了!”
  “而且要张金辰自己砍!”
  “我给你们两个时辰,天亮之前我见不到从我北苑掠走的人,你们家主子的命,你的命,我都要了!”
  “走!”
  齐瀚说完,率先走出了名膳酒楼的房门。
  长康用力地拔出斩骨刀,愤恨地看了一眼被震惊到的张兴志,尾随齐瀚离开。
  哒哒的马蹄声响了起来,张兴志慢慢走到门口,只见齐瀚的马车早已远去。
  名膳楼里还有一个死人,张志兴的眼眸眯起来,心有不安。
  齐瀚的口气太笃定了,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笃定口气!
  而且还说得这般决绝!
  长康坐在马车外面驾车,齐盛也坐在上面!
  凄迷的夜色里,只听他压低声音回禀道:“所有包厢和后院都找过了!”
  “没有!”
  齐瀚闻言,闭上了眼眸,轻靠在车壁上!
  生锈的铡刀终究是铡刀,斩下一介走狗的脑袋,足以。
  “我看到那个张管事敢下楼的时候,就知道师傅肯定不在他们哪里!”
  “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当着院长的面把万掌柜杀了!”
  “像是赔罪,但更像是震慑!”
  长康虽说驾车,但双眼一直没有看路。
  茫茫然的,好似看到什么都一样!
  齐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即为他解惑道:“像这种为主子管账的奴才,看着风光,签下的都是死契!”
  “震慑?”
  “呵呵,他们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这件事主子自有打算!”
  长康磕下眼眸,点了点头!
  地方他们找了,人他们见了,也威胁了。
  徐知府都出动了,若是明日见不到师傅
  长康忽然觉得,若是陈公子在这里,刚刚就会杀了那个张兴志。
  或者百般折磨,说到底,还是看能不能豁出去!
  他刚刚这般想着,只听齐瀚吩咐齐盛道:“回去以后,带上人监视着名膳楼的一举一动。”
  “天亮若是心慧没有回来,抓了那个张管事,杀了,送人头去杭州给寇大海!”
  “好勒!”
  齐盛激动地应声道,多少年了,这种紧张刺激的日子又来了!
  他用力地拍了拍长康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长康心有愧疚,因为刚刚他还在想,齐院子根本没有尽力。
  回到北苑,齐瀚把长康和萧沐聚到一起,吩咐道:“你们两个下去收拾一下,天亮若是他们还没有送人回来,你们便直接去找青云。”
  “我要给青云写封信,你们一会过来拿!”
  萧沐和长康闻言,颔首退下。
  出了北苑,长康对着萧沐询问道:“为什么齐院子不请徐知府盘查城门?”
  萧沐闻言,眼眸微眯,声音冰冷道:“因为他们摆明了不惧云鹤书院,无冤无仇,抓走陈娘子肯定是想占为己用。”
  “陈娘子暂时还不会有危险,可是如果他们知道带不走人,也不想送回书院,必然是要”
  “让他们带走,我们还有可能在半路截道。”
  萧沐的话让长康为之一震。
  齐盛带人去守着名膳酒楼,如果那个张管事心有惧意,自然会送人回来!
  如果他不肯,那么他们便只能
  想到这里,长康跟萧沐立即去收拾东西,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收拾的。
  齐瀚写了一封密信,附上他从不示人的信物,然后把信封起来。
  长康叮嘱了陈赖皮把烧毁的酒楼和院子整理好,把身上所有家当都给了他。
  陈赖皮慎重地接下,心里明白长康要去做什么。
  他也想去,可总要有人留下来,照看烧毁的酒楼和院子。
  长康和萧沐拿了信以后,就一直密切监视着云鹤书院周围的动向。
  可卯时过了,辰时天色大亮,云鹤书院的四周安静无比。
  将隐匿在暗处的两匹骏马牵了出来,萧沐一跃而上,对着长康道:“走吧!”
  “驾”
  晨起,仿佛咆哮一般的马蹄声跶跶地响着,带动一阵疾风。
  一个时辰以前,城门开了,一亮简朴的马车摇摇晃晃地出了城门。与此同时,一骑行而来的男子,面色焦急,与马车错身而过。
  马车刚动时,很慢,出了城就变得很快。
  李心慧迷迷糊糊被颠醒,头撞在车壁上,颠过来,颠过去,都是撞击的声音。
  眼眸的光太暗了,她闻到一股粗麻袋的味道。
  她用脚蹬了蹬,麻袋是被捆绑了的。
  好似有些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不重,是米糠的味道。
  嘴巴被堵起来,李心慧感觉腮帮子特别酸涨,后颈疼得她眼泪打转。
  一颠,一颠的马车里面,她用力地动了动!
  结果,有人狠狠地踹在米糠上面,那米糠压着她,不是很痛,可是她喘不过气来!
  那人踹了一会,感觉闷到下面的人,却不会闷死时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如若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结果了你!”
  李心慧听到极冷的声音,那口气好似杀不杀她,得看他的心情!
  李心慧无力地躺着,身体随着车身甩动一会,然后道路平坦了,她渐渐得到了喘气的机会。
  手脚被绑住的,还被封在麻袋里。
  费尽心思去北苑抓她,又没有杀了她,只能说明,她还有用。
  李心慧安静下来,小憩一会,准备养精蓄锐。
  名膳酒楼的灯亮了一夜,张兴志打发了伙计小厮,也坐了一夜。
  他反复揣摩齐瀚说的那些话,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
  他还在想,怎么也想不通!
  可天色已经慢慢变得灰白,一阵马蹄声响了起来,张兴志低头,只见酒楼的正门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人,穿着寇家家仆的衣服,看起来行色慌张。
  张兴志眯了眯眼,连忙下楼。
  来人正是寇大海的随身小厮,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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