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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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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利剑扔到床脚去,出门时,周围的厢房都是关得紧紧的,连一句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正在她狐疑着,那抓她的两人是不是将整层楼的包了下来时,她往前走,余光就看到了和那个抓她的人和车夫的身影。
  两个人有说有笑,上楼时还低头去商量,露出恶心淫邪的笑声。
  往后跑,没有路。
  周围的厢房都是锁起来的,李心慧慌忙一下子就冲进了一个没有锁的厢房里。
  她想着,如果有人,希望求救一番,得以脱身。
  可那个房间黑漆漆的,里面没有点灯,她摸不清是不是有人,脚步声太乱,她慌忙摸到床边,结果那床榻上是空的。
  她立即去推开窗户,零星的光将房间的轮廓大致照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没有人,可没有锁上的厢房,她知道房客很快就会回来。
  她四处找寻着藏身地点,可酒楼里的厢房本来就不宽敞,除了那四扇屏风后面的浴桶。
  李心慧奔至门口,只听那头的声音厉声道:“不好,那臭娘们跑了!”
  “快追,应该没有跑远!”
  疾行的脚步声“蹬蹬蹬”,下楼的声音太明显了。
  李心慧靠着房门,松了一口气。
  可是她还是不敢出去,害怕被撞见在门口。
  她慢慢走到那四扇屏风后面去,里面的水温很低,周围的水渍也已经半干了。
  可见这厢房里的主人洗过澡好一会了,可是洗澡水却还没有来得及请小二倒掉?
  李心慧顾不上这些了,她身上的衣服又臭又烂,头发也是脏兮兮的,都成条状了。
  她将头上唯一仅剩的玉簪拔下来,放到那圆木桌上去,准备当做是赔礼。
  洗了澡必然要找一套新衣服换,李心慧摸黑随意拿了一套里衣放在屏风上面,然后便褪去身上的脏衣服,那脏衣服她不敢乱扔,用兜兜绑成一团,准备洗完澡就扔在浴桶里面。
  李心慧在逃生边缘挣扎的时候,陈青云在车棚里面找了一圈。
  他们住的这家客栈算是阳城数一数二的,所以马车多以精致舒适为主。
  可有一辆马车很平常,平常到丝毫不起眼。
  他用了些银钱,打发了守车棚的伙计帮他去买些点心,他趁机去了那个马车里面查探。
  结果,三四个装着米糠的麻袋,而在压着的下面,竟然有几根绳子和被撑展过的空空麻袋。
  陈青云眼眸一眯,立即弯腰将麻袋捡起来,他闻着,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他的瞳孔瞬间撑大,里面的寒光犹如潮水汹涌而来。
  他一把抓着麻袋,一边往酒楼的廊下跑。
  廊檐下的大红灯笼下,他翻找着,果不其然,里面有好些长长的青丝。
  陈青云瞬间提着麻袋往楼上跑,他直接冲向一开始他怀疑过的房间,急速奔故去的时候,他的心从未有过的慌乱。
  差一点,就差一点,刚刚他就能找到她了。
  可就差了那么一点!
  陈青云不敢去想,如果找不到她怎么办?
  他的心好乱,乱到像是有无数的箭雨向他直射而来。
  那种锥心之痛,让他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好让自己彻底清醒,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错过救她的最佳机会?
  如果这一次没有之前那般幸运呢?
  这里再也没有运筹帷幄的萧凤天!
  他该怎么办?
  陈青云的心痛着,他急冲过去的力道甚至于来不及停住。
  可那两扇房门都是大开的,里面有刺痛他眼眸的碎瓷,一滩血迹,他下意识看向床脚。
  短短的被单挡不住那寒光四射的长剑,陈青云感觉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大势已去的茫然无措。
  他走过去,捡起床底下的剑,然后看着那歪斜在一旁的圆木桌,用力地,狠狠地,劈下!
  “砰”的一声,圆木桌被劈成了两半。
  可陈青云还不解恨,他用力地挥舞着手里的长剑,将整个厢房里的一切都砍得稀巴烂。
  上房里住的,好几个学子早已沉沉入睡,
  此时除了心惊胆颤李心慧,陈青云的举动,无人知晓。
  房间里的陈青云颓废极了,他蹲在地上,看着显眼的血迹,茫然地蹲下,整个人颤抖着,仿佛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可他昏昏暗暗的视线里,茫然无措的眸光在血迹上来回看了又看。
  直到他忽然发现,那血迹上面竟然有延伸的趋势。
  一滴,两滴,在窗前,在衣架前,在门口,在剑的手柄
  陈青云看着掌心因为握着长剑而染上的血红色,立即站了起来,顺着血迹走出去。
  楼道里面没有,他往前走着,心越沉得厉害!
  楼道里的壁灯一个厢房门口一个,当他跟自己的房门错身而过的时候,他恍惚看到门框上有血痕。
  像是五指一样!
  陈青云感觉心提到了喉咙口,一下一下地跳着,几乎要从喉咙那里飞出来!
  他瞪大眼眸,握着长剑和麻袋的手有些抖!
  他甚至于不敢去推那闪房门,心里有一道声音对他说:推开吧,推开吧,她就在里面!
  可心里也有一道声音在说,别推,别推,那只是一道手印
  希望升起的那一刻,绝望就像是一把利剑横在脖子上!
  仿佛往前一步,那脖子就会被割断,鲜红的血液喷涌出来,直接将整眼眸都浸入到血液当中
  那红到让心跟着撕裂的鲜血,让陈青云头晕目眩,整个人像是濒临死去的鱼,鱼尾不停地摆动着,却已经摆脱不了,那已经搁浅的事实。
  陈青云踌躇的时候,只听楼下有道急躁又不耐的声音问道:“小二,你刚刚可见一个穿着脏兮兮,头发蓬乱,身上带血的女人跑出去?”
  陈青云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他探头往下看,只见有两个陌生的男人气喘吁吁地围在酒楼的柜台边。
  “没有啊,哪里有什么人啊?”
  “我们店里可没有你说的那种疯女人!”
  小二狐疑道,挠了挠头,一头雾水!
  “一定还在楼上,我们快去找!”
  楼下的人下意识抬头扫向楼上,陈青云心里一急,立即撞门进去
  三爷心累:
  这几天的更新用两个字来形容!
  造孽!


第234章 亲密的暧昧
  陈青云冲上楼的时候,李心慧警觉地连忙从浴桶里出来。
  慌忙间,她套上了一件交领的里衣,男装的交领较大,来不及擦干的身体把衣服都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大片姣好的身材。她顾不上胸前暴露的春光,想找点布条把双手暴露的伤口包起来。
  思维混乱紧绷的时候,李心慧感觉身上的衣料很熟悉,滑软,特别像她的寝衣,晃动的衣料蹭着她的大腿,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
  她还想找条裤子,可旁边的砍动声太大声了,李心慧翻找着,窗户吹进一阵冷风,她忍不住周身微微颤抖着。
  终于,她找到了,那裤子不是很长,在腰间一比,仿佛是跟她身量差不多高的男人穿的。
  砍动的声音渐渐没有了,可李心慧却听到了楼道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她有些慌乱起来,手忙脚乱,心急的人,连条裤子的裤腿都穿不进去,好几次差点跌倒
  “砰”
  “砰”
  两声,是猛然推门和猛然关门发出的声音。
  那声响阵痛了她的耳膜,越发让她警惕和防范起来。
  李心慧下意识往床上爬去,那还没有穿上的裤子跌落在床边,纯白色的,十分显眼。
  她全身紧绷着,半蹲在床上,深色的瞳孔比夜色更加黑暗。
  蚊帐有一半是放下来的,她就蹲在后面。
  静谧的气氛里,那人的呼吸时重时轻,步伐也有些迟疑。
  她在想,如果是房客,一定会点灯。
  如果不点灯的……
  手上没有尖锐的器具,李心慧的心沉了下去,双手下意识握紧拳头。
  可缠绕在手上的布条绷着她的手心,紧紧的,两只手都握不紧。
  李心慧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解开手里的布条…………
  撞进房间的陈青云随手就把房门给关上了,他很紧张,肢体都是僵硬的。
  深色的瞳孔收缩着,迸发出一股难言的心慌和潜藏在内心里微微浮动的惊喜。
  关门的时候,耳边的声音太大,仿佛惊雷一般,惊醒了他浑浑噩噩的思绪。
  他不是想早点找到她吗?
  他有什么时间继续耽搁?
  他难不成还想重蹈覆辙?
  她受了伤,流了那么多血……本来就虚弱的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陈青云将麻袋和剑扔在了门边,闷响的声音很清晰,清晰到,他听不见一丝异样的呼吸声。
  突然而来的黑暗过后,房间里逐渐清晰下来。
  房间里有明显的暗色水渍,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
  陈青云往前走了几步,只见圆木桌上安安静静地放着一枚玉簪。
  他轻轻地拿起来,那上面的玉兰花太精致了,三朵堆叠在一起,含苞待放,栩栩如生。
  他摩擦着那细小的花瓣,滑腻的触感熟悉得让他忍不住热泪盈眶。
  他哽咽着,往前的步伐忽然变得踉跄而快速。
  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掀开蚊帐的,可他尚未看清楚她的面容,便猝不及防地被她用布条勒住了脖子。
  这一切不过是在眨眼之间,陈青云感觉窒息的感觉来袭,他被她用力地往前拉了,然后摁在床上。
  “嗯”
  “啊”
  “嫂嫂”
  ……
  嘶哑的声音渐渐变得无力,扭曲的面容也只剩下痛苦和悲喜。
  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然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温柔地看着她,充血的瞳孔在暗夜里慢慢放大,可这般,她的面容也清晰起来。
  瘦了,颧骨突出,紧绷着下颚,一双犀利深邃的眼眸里,沉着冷静,厉色遍布,绝境中也丝毫不显惧色。
  相反,杀伐果断。
  陈青云的心底闪过一丝动容,深色的瞳孔渐渐覆满水雾。
  他忍着强烈的窒息感,忽然一个用力,不管不顾地抱着了她。
  两个人滚在一起,他压着她,她手里勒着的布条松了一些……
  “咳咳!”
  “是我!”
  陈青云嘶哑着嗓子,呼出声音微乎其微。
  李心慧根本没有听见,她挣扎了一下,以为身上的男人想侵犯她。
  可是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抱得紧紧的,她有多用力,他就有多用力。
  那种想要勒着她,不顾一切地禁锢在怀里的感觉,熟悉到让她不敢置信
  愕然的唇瓣微微张开,她的手下意识松了,然后身上的人将她箍得更紧。
  他微微扬起头,不顾那脖子上的布条还勒得紧紧的,然后与她交颈而卧。
  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李心慧闭上了眼睛,泪水倏尔坠落
  一滴,二滴,三滴那泪水有点凉,可落在陈青云颈窝的时候,他却感觉有一把刀,带着锋利齿轮那种,一下又一下,来回磨砺着他的心脏。
  太痛了。
  这一生,他从未有如此痛的时候。
  仿佛,让他把心挖出来都甘愿,可是他却不愿,不愿她在他的怀里落泪。
  他紧紧地抱着她,忽然想要拥有一条蛇的身体,将她彻底缠起来,不留一丝缝隙。
  拥抱是不够的,不够,还差很多,很多。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决定,心安地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是真正地活着。
  李心慧哽咽的着,久违的那种气息像是避风港,忽然就让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伪装。
  她是怕的,没有人是不怕的。
  念书的时候,有一个小混混跟踪她,企图不轨。
  她拿着自己特意买来防身的小剪刀,不过手掌大小,却很锋利。
  那个小混混凑上来的时候,她拿着那个小剪刀抵在他的腹部,眼神张狂,气势凌厉道:你信不信,我捅死你!
  那个小混混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就跑了。
  可是那一刻,神经紧绷到即将断裂的时候,她心里重复着一句话:不要说信!
  有时候,被逼到墙角,反扑只会是致命的。
  刚刚那一刻,她真的想杀人。
  杀这个她以为,对她意图不轨的人。
  “青云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杀了你了!”
  “傻瓜,你早知道是我的,怎么不出声?”
  她湿湿的头发摩擦着他的额头和脸颊,一下又一下,湿润的感觉刺激着陈青云的身体。
  他撑着头看她,撩开她凌乱的发丝,温热的吻擦过她的眼眸,落在她的额头。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我说过要好好保护你的,可是我一次有一次是食言!”
  “对不起!”
  陈青云低泣道,他水雾弥漫的眼眸里,将她的面孔缩影成了明珠一般的光晕。
  淡淡的,莹亮的,温暖的。
  在黑暗的世界里,将他整个人都照亮了。
  李心慧将勒在他脖子上的布条绕了下来,然后抱着他额头,让他们两个人的面容紧紧地贴在一起。
  她像安抚孩子一样,柔柔地蹭着他的面容,亲吻着他哭泣的眼眸,亲吻着他的额头和脸颊。
  然后她将他紧紧地抱着,温柔的手在他的脊背上来回抚摸着,拍打着,轻声道:“我们都对自己人生的际遇无能为力,如何还能强求保证谁一辈子都是安康幸福的?”
  “青云,以后不要为了这种意外自责!”
  “我们的人生,都是自己过的,我们替代不了别人,你所谓的保护,对我而言,就是我求生的意念。”
  “如果没有你,也许我逃不出来!”
  “这就够了,真的!”
  他听着她的话,感觉心里更加苍凉。
  压抑的悲腔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将他彻底卷入海底的深渊里。
  不够的!
  怎么够?
  他满腔的情意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他瞒着她做下的决定还来不及刨白!
  他畅想的幸福还来不及展现!
  怎么够?
  他的吻从她的弯弯的眉头上,到她轻眨的眼眸上,到她的鼻尖
  快了,就快了
  他多想立即噙住她的唇瓣,他想,也许再不说,他会先把自己憋死的。
  可是她的眼眸那么亮,跟天上的星辰一般,怔怔地望着他。
  陈青云感觉呼吸微滞,微妙而暧昧的气氛里,他直视着她的眼眸,胸腔里面全是“咚咚咚”的心跳声。
  他的双手禁锢着她的肩膀,正想不顾一切地俯身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开心一刻:
  青云:为啥突然撒糖了!
  三爷:因为我高兴!
  凤天:三爷,别重拾旧爱忘却新欢!
  三爷:你们通通都滚去跟心慧纠缠去吧,从今天开始,我要严肃整顿文风,比如日日夜夜,亲密暧昧。
  青云:谢三爷!
  凤天:再会!
  心慧:凤天,你这样好吗,我才是女主角!
  凤天,在我眼里,三爷才是!
  心慧:


第235章 致命的诱惑
  “咚咚”
  “有人吗?”
  门外的刘四出声道,他冷戾的声音带着一丝邪妄的张狂。
  好似下一秒,他就会推门进来一样。
  陈青云想起了地上的麻袋和剑,以及门框上的血印
  他眼眸一眯,再次将嫂嫂压倒在床上。
  他的手覆上她的唇瓣,示意她不要说话。
  慌乱间,他沉着冷静,厉声地呵斥道:“滚!”
  刘四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收回手,准备到别的厢房找一找,结果他收回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有些红印,他低头一闻,竟然是血!
  刘四转头对着身后还在拍其他厢房门的车夫招了招手,车夫立即凑过来。
  “就在里面!”
  刘四压低声音道,随即抬脚“嘭”的一声,踹门进去!
  突然撞开的房门将地上的麻袋和剑都推至门后,楼道里的壁灯照进了房间,刘四和车夫只见那半拉帘子的床榻上叠伏着两道身影。
  男的背着面,看得不清楚。
  女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隐隐能看到白皙的肌肤。
  满是水渍的房间看起来一片狼藉,像是男人等不急女人穿衣服,直接抱到床上去的一样。
  他们二人愕然的时候,只见那男人猛然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两个。
  他的瞳孔全是摄人的寒意,那瞳孔收缩着,目露凶光。
  “找死!”
  他立即拉下帷幔将里面的女人挡住,作势要起来干架。
  刘四和车夫眼眸一闪,他们不想在客栈闹事,更何况能住在上房的,一般都是有些家财的人。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扫视了房间,确实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影以后,立即后退几步。
  “打扰了,打扰了,我家老爷刚买的一个女奴跑了!”
  “公子继续,继续!”
  车夫上前关门,两个人对视一眼,“蹬蹬蹬”地下楼。
  “应该是手撑在门框往下的时候留下的血印,而且还把我们房间砍成那个样子,一定是有同伙救走的!”
  “我们太大意了,快追!”
  陈青云撑着的手臂僵直得有些麻木了,他歪着头,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直到确定那两个人都走了,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转头,深邃的视线受到灯光的照耀,还没有缓过来。
  他茫然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发现,她的衣襟已经大开,里面没有穿着兜兜,露出了大片大片蜜色的肌肤和起伏的傲然曲线。
  而他跨坐在她的身上,那长长的衣袍被撩起来,露出了她白皙修长的腿。
  感觉身下的灼热和异样,陈青云后知后觉地从她的身上移开,可这样一来,她下身几乎暴露的景色就落入了他的眼底。
  陈青云感觉视线被烫了一下,他不知所措地移开,可上面的风景显得更诱人。
  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那里照进来,一室清幽,一室清媚。
  他感觉到一种致命的诱惑,这种诱惑仿佛比豪赌更加刺激,像是有瘾,已经戒不掉了。
  他告诉自己移开眸光,可是那眸光像是粘连在她的身上一样,陈青云不想骗自己,他就是想看
  “咳咳”
  被压傻了的李心慧后知后觉地慢慢撑着手起来,她快速地合拢衣襟,并拢双腿,尴尬的眼眸不自然地眯着,脸在暗色的夜里红了一个彻底。
  她感觉被戳上的手心又疼痛起来,皮肉翻起的地方像是被芦苇杆子割伤的一样,一下又一下的跳痛着。
  暧昧又心悸的气氛里,她十分委婉地解释道:“我的衣服太脏了,我洗了个澡,拿了你的衣服穿。”
  至于裤子嘛,没有穿上去就掉了!
  李心慧捂住脸,感觉心好累。
  陈青云看着她并拢的双腿,白皙,修长,紧实。
  而她捂住的衣襟,隐隐勾勒出那让他心颤的曲线,他感觉呼吸都有了火气,很重,重到他有些压制不住了。
  他立即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裤子给她。
  “嫂嫂穿吧,这本就是你给我做的!”
  “很舒服,我每晚都穿着睡觉!”
  陈青云说着,退到房门口。
  他将地上的麻袋捡起来,还有长剑。
  他想着刚刚那两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眼里闪过一抹寒意。
  李心慧的脸很红,她忽然想起,某人说自己穿了男友的衬衫,结果男友兽性大发,将她
  咳咳
  她把另外一边的蚊帐也放了下来,自己一个人呆在床上平复心潮。
  衣服很舒服,裤子也很舒服,都是她做的,针脚细密,款式简洁。
  她向来喜欢图方便,所以看中一匹料子,买下来以后,便会给她和青云各做一套。
  除了外面常穿的褙子和小衫等等,其余的里衣,寝衣等等,几乎跟青云都是一模一样的。
  李心慧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脸也烧了起来,忽闪的眼眸闪过一抹赧然和窘迫。
  当时做的时候,只图方便。
  可此时想起来,却分外暧昧。
  她和他,竟然每天晚上,都是穿着一样的衣料睡觉的。
  像是情侣装。
  李心慧快速地穿好裤子,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和额头,有点烫,可更烫的是心。
  她需要将自己的体温降下去,最好来一盆冷水。
  可哪里有冷水呢,她指的是让她情绪冷却的话语。
  想来想去,竟然只有萧凤天曾经说的,给青云赐婚。
  回忆里,她言之凿凿的那些话,好似可以随时离开青云。
  李心慧感觉有点心酸和苦涩,她其实已经不想离开青云了。
  撩开蚊帐的时候,李心慧看着青云走到窗边,似乎扔了什么东西下去!
  她身体里的温度骤然而逝,脸也不红了,心也不跳了,看着青云的背影,她甚至于还有点委屈和不舍。
  陈青云将麻袋和剑从窗户那里扔下去!
  “哐当”一声,他看到那剑直直地插入地下,而那麻袋罩在上面,远远看着,一个人蹲在墙角一样。
  陈青云远眺的眸光有些阴冷,万千灯火,无数人潮。
  可那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跟他最近的这一位,才是他需要倾尽心力去保护和珍惜的人。
  他听见有脚步声了,转头时,只见她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身后。
  他微微侧身,白月光照在她的脸庞上,有些白,却显得楚楚动人。
  一双秋水般的眼眸柔柔地看着他,嘴角下意识勾起,哪怕他已经看到她衣襟上染了梅花般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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