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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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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3】不知餍足

【363】不知餍足
    痛……好痛……
    阳光刺目,她想睁开眼睛,可是,力气就像被抽干了一般,酸酸软软的,
    昨天她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浮浮沉沉,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每次她想尖叫的时候,嘴巴就被堵住了。
    唔……好像被堵住的不仅仅是嘴巴……
    也说不清是那究竟是什么,就是感觉被堵得满满的,都快要爆掉了。
    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眼前睡眼朦胧的画面,渐渐的变得清晰,她酸软乏力的看了一眼天花板,有点熟悉……好像是陛下的寝殿……
    安可儿蓦地打了一个激灵,她记得昨天晚上和陛下在帝都的某栋民宅的某个屋顶上喝酒来着,怎么喝着喝着,就喝到了床上?!
    这个跨越太大,她有点难以接受。
    随着她渐渐的情形,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响着。
    她的心咯噔的一跳!
    男,男人?!
    她光滑的背脊,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胸膛。
    蓦地转过头来,看到的是那张熟悉的俊颜,和平时英俊淡漠又寡情的神态非常的不同,金色的晨曦淡淡的笼罩着那刀削一般立体的五官,散发出一种性感的慵懒,这种慵懒就像是某种食肉的猛兽,在饱餐餍足之后,特有的那种慵懒,透着一股淡淡的愉悦的满足感。
    看得她一阵心悸,心慌。
    此刻她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睡的不是一个男人,她睡的是一个大麻烦。
    安可儿尝试着轻轻的唤了一声:“陛……陛下?”
    她羞涩的发现,她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而且还是那种令人脸红的沙哑。
    可是,轩辕殊珺睡得很沉,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反应。
    陛下没醒……应该他也是喝多了。不然凭着他每天起得比太阳早,睡得比月亮晚的作息习惯,他现在早就该醒了。
    安可儿猛咽口水,如果现在跑掉,也许轩辕殊珺会不知道他们睡过,这样他就不会缠着她了。
    于是,她开始小心翼翼的把男人覆在她胸前的手拿开,慢慢的挪动着身体,和他分开。
    擦!
    哪里都痛!
    她吃痛的咬着一唇瓣,不敢想……到底做了多久?
    在她下床的时候,因为两腿发软站不稳,还差点从床上摔了下去。
    她火速的穿上衣服,然后捂着脸,翻窗户逃跑了。
    皇帝还没有起床,此刻寝殿外肯定跪着一片宫女,等着伺候皇帝洗漱,所以,她只能翻窗户逃跑。
    直到女人惊慌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寝殿里,龙榻上赤/裸的男人才缓缓的坐起来身来,目光幽邃的望着她消失的方向。
    他本来就是一直都清醒着的,一整个晚上,都兴奋着,清醒着,不知餍足……
    安可儿的反应他也早就料到了,
    望着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落红,菲薄优美的唇瓣缓缓的上扬,唇畔渐渐的弥漫开一抹阴柔的笑:“安安,于我们之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
    安可儿偷偷摸摸踏进金宝宫的时候,差点被这宏大的阵势下了一跳。
    她的寝殿外,跪满了一片伺候她洗漱的宫女。
    她听内侍官提起过一次,说是举行过婚典之后,她的位分就提高了,以后吃穿用度会会提升到陛下的那个等级。
    因为宫人们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宸妃究竟是在寝殿里侍寝,还是在金宝宫里侍寝,所以,他们按照惯例,都会跪在寝殿的门口,等着伺候宸妃娘娘晨起,洗漱。
    安可儿叫苦不迭,她现在腿间酸痛得走不动都像用爬的了,碰到这么一群人,她还得继续翻窗户进去,真是要命。
    她的心里虽然是这么抱怨着,但是却不敢有丝毫的耽误,绕道最边边的围墙上,麻利且果断的翻了进去。
    谁知道,翻进了寝殿,更让她震惊的事情在等着她。
    她的床榻上,坐着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一身红嫁衣的新娘子。
    安可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个女人就是昨天作为她的替身,和轩辕殊珺拜堂,完成婚典的那个女人。
    透过缥缈的帷幔,安可儿看到那个新娘子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榻上,一双干净好看的雪白的小手,安安静静的交叠着,放在膝盖上,替身新娘甚至就连盖头都没有揭下来,就这么笔直的做了一夜,活像一块风化的望夫石。
    安可儿皱眉:这个替身,也太敬业了写。
    安可儿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轻声的对着那个新娘子说:“我回来了,你可以走了。”
    坐在她床榻上的新娘子,想机器人一样。僵硬的把头转过来,透着眼前的红纱盖头看到安可儿,然后蹭的站了起来。
    安可儿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女人对她的敌意。
    等到这个女人把盖头揭下来的时候,安可儿才认出了她:慕容怜香!
    慕容怜香脸上精致的容妆,已经被哭花了,那微微扭曲的五官,看起来像是忍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揪心裂肺。
    安可儿惊讶的问道:“怎么是你?”
    慕容怜香暗暗的咬牙,都是因为她来偷看安可儿和陛下的婚典,然后被易容成安可儿的那个名为素女的女暗卫给认出来了。
    素女也擅长易容和伪装,两个人基本是是师姐妹的关系,经常一起执行人物,所以两个人很熟悉。她为了灭口,迫不得已将素女杀了。
    她昨天晚上才素女的口中知道,轩辕殊珺竟然纵容安可儿道这种地步,堂堂一个皇帝,为了讨好一个不愿意跟他的女人,居然同意办假婚礼。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陛下有这么憋屈的时候。
    然后,她就只好冒充那个被杀死的暗卫,假装成安可儿和陛下继续婚礼。
    本来她以为她还会代替安可儿和陛下洞房,没想到,她坐等了一夜,连陛下的影子都没有见过。
    慕容怜香的心里对安可儿恨到不行。但是,她为了自救,只能忍着想杀死她的冲动,在她的面前俯首做小,她像是收了极大的委屈,一下子扑倒在安可儿的面前:“姐姐,我错了……你快救救我……”
    安可儿此刻是懵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被陛下禁足在芷云宫了吗?”
    慕容怜香一直都想见她,想借着她的关系,攀上陛下,安可儿对这点是很清楚的。
    可是,上次慕容怜香跪在宫门外等她,把轩辕殊珺惹得烦了,直接命宫人将她拖走,在志云宫里关了起来,按照常理来说,慕容怜香现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慕容怜香从小就被培训成杀手,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就算她的心里恨得牙痒痒,她脸上也依旧能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来:“姐姐,我做错事了。我失手杀了那个女人……那个就是你的替身,我是一时糊涂,我想给陛下侍寝……”
    安可儿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震惊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你……你说什么,你杀人了?!”
    慕容怜香哭得更难过了:“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失手……”
    激动的情绪,再加上腿间的酸痛,让安可儿一个站不稳,赶紧扶住墙,但是她的齿间却冷静清晰的吐出了单个字:“滚出去。”
    慕容怜香跪着爬过来,一把抱住安可儿的大腿;“姐姐,姐姐,你不会告诉陛下的对不对?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安可儿冷冷的捋掉了她的手,冷笑:“如果我说我不,你也会杀了我灭口?!”
    慕容怜香心底却在冷笑,她当然没有这么蠢,告诉安可儿这样的话,只是为了让安可儿转告给陛下她编造出来的这个杀人的理由。
    她是绝对不能让陛下知道她的身份的。
    她现在是慕容十三小姐,不管犯了什么事情都罪不至死,而且还能待在皇宫里,远远地看着心爱的男人。
    如果她是常香,那么她就必死无疑。
    安可儿漠然的望着她:“我以后不想见到你,离我远点。陛下哪里,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真相,怎么处置你,就有陛下定夺。哼,不过你是堂堂的慕容十三小姐,相信陛下也不会让你偿命的。”
    慕容怜香哭哭啼啼的站起来,然后就要往外走。
    忽然,安可儿叫住了她:“你等等!”

  ☆、【364】“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364】“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慕容怜香哭哭啼啼的站起来,然后就要往外走。
    忽然,安可儿叫住了她:“你等等!”
    慕容怜香回过头来,装得像一只受惊吓的小白兔:“你……你叫我?”
    安可儿到现在,也依然不敢相信,长得这样纯真的女孩儿心肠居然这么狠,为了睡到轩辕殊珺,竟然……杀人!
    她犹豫了很久,但还是说了:“昨天晚上……我和陛两个人都喝多了,然后就上床了。但是,我没有不打算承认。你不是被凤清雅强1暴过吗,你去把这件事情应承下来,这样你就不用因为失贞的事情,而受到慕容世家惩罚,或者受到陛下的非难了。”
    慕容怜香略微的有些吃惊,然后用淡漠到听不出语气的冷笑声问道:“你想利用我,和陛下撇清关系?”
    安可儿无畏的直视着她的目光:“如果我想利用人,绝对不会找你。我相信任何一个小宫女都巴不得会遇到这样的好事。”
    慕容怜香咬牙:“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憎恶我,不想见到我吗?为什么还要帮我?!”
    安可儿垂了下眸子:“一码归一码……虽然后来你和凤清雅偷情……可是,当初你被凤清雅强1暴,确实也是因为帮我,你才惹到他的……这是我欠你的,还你。”
    慕容怜香望着安可儿,目光很复杂,像是对安可儿说,也像是对自己说:“姐姐,所以我就是再恨你,都没有办法讨厌你。你总是记着别人对你的好,想着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既温柔,又公正。”
    安可儿平静的望着她:“我不恨你,但是我讨厌你,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送。”
    慕容怜香最后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深沉复杂,然后她就离开了。
    安可儿强撑着等到她走了之后,然后酸软难耐的双腿终于忍不住一软,倒在了地上。
    “祖宗!”
    小喜低低的喊了一声,飞也似的奔到了安可儿的身边:“祖宗……你身体不舒服吗?”
    安可儿难以启齿,浑浊的液体从大腿根部一直都流到脚踝了。
    那个混球,一整夜都不拔出来,堵着,全都憋在她的肚子里!
    小喜脸红红的:“祖宗……你是不是和陛下,那个过度了……”
    安可儿的脸更红:“你刚刚是不是躲在里面都听到了?”
    小喜点点头:“祖宗,你,你真的不打算跟陛下了吗?你让那个凶巴巴的娘娘替了你,那你的贞洁怎么办?”
    安可儿知道小喜虽然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是,小喜是个没有心机,嘴巴也不严实的丫头,她实在不能告诉她更多:“小喜,我是你的主子,我的事情你不能多问。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够了。”
    小喜做了十八年的奴婢,她最擅长的就是做一个主子称心如意的好奴婢了,她低头温顺的应:“是,主子。”
    安可儿让小喜把跪在寝殿外等着伺候她的人都打发走,然后传了沐浴。
    解开衣服的时候,她根本都不敢看。雪白的肌肤上,处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她甚至都不好意思让小喜看到她饱受摧残的样子,太羞耻了。
    “小喜,你……你出去吧,我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伺候。”
    小喜是个明白事理的姑娘,知道安可儿这是害羞,也没说什么,温顺的应了一声是,就出去守着了。
    她泡在浴桶里,脖子以下全都没入水中,温暖的水流,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舒缓着她身上的酸软。
    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小腹,鼓鼓的……
    擦!
    走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流完?!
    轩辕殊珺那么警觉睿智,一只蚊子飞过他眼前她都能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可是她刚刚居然在他的耳边叫她都叫不醒他……其实不是因为喝醉酒,而是因为殚精竭力吧?
    她忍着强烈的羞耻心,自己给自己清理着。
    因为受伤,很敏感,很痛……稍微动一下,就恨不得抖一下,那她昨晚得抖成什么样子?
    可是更令她羞耻的是,她昨晚虽然有些不清醒,但是却十分清晰记得的那种抽擦的触感。
    忽然,小喜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安可儿彼时满脑子,满手都是羞耻的东西,忽然被小喜闯进来打断了,她几乎是尖叫的呵斥道:“你……你怎么突然闯进来?!”
    看得出,小喜虽然着急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但是很明显的就是她是喜多过害怕,因为小喜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欢呼雀跃了:“祖宗,陛下过来了!”
    安可儿僵住了,脸上又红又白。
    轩辕殊珺难道记得昨天晚上的……是她?
    安可儿强做镇定:“告诉陛下,我不在……就说我去御史台了,之所以叫了沐浴是为了让别人误以为我在!”
    然后,低淳的男音就在屏风后面传来:“朕已经在这里了。”
    安可儿忽然很想去死一死,轩辕殊珺的轻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了得,居然来到她跟前了她都还没有察觉?!
    她缩着脖子,不让自己一丁点儿的皮肤露在外面,小心翼翼的用目光迎接着陛下的到来。
    轩辕殊珺还像以往一样,冷峻淡漠,但是,安可儿总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大概是因为心理作用,总觉得他的目光,异样,灼热。
    果然不出安可儿所料,轩辕殊珺以来就开口问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安可儿回答的非常的顺溜:“不是。你抱我回寝殿之后,我们一起睡着,但是中途我就醒了,然后我就自己回来了。”
    轩辕殊珺的眸子暗了暗,沙哑的声音带着冷谑:“朕还没说是什么,你就已经知道了,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嗯?”
    安可儿紧张的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因为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把谁睡了。”
    他沉敛的眸子动了动:“谁?”
    “慕容怜香。她为了能上一次你的床,做了很多你意料不到的事情,具体的经过你可以去问她。”
    轩辕殊珺默不作声,一双沉敛似古水无波的黑眸,暗了暗。
    早知道安可儿会狡辩,他本来也就是来做做样子,吓唬一下她,让她误以为自己真的能够骗过他。
    可是,轩辕殊珺没想到,他的小女人竟然这么能干,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找到了一个这么合适为她开脱的人。
    轩辕殊珺悠然坐下,眼睛却一刻不离的看着浴桶中的身体,雪白诱人的曲线在水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该死,又来了。
    如果能毫无顾忌的要她,他估计会死在她的身上吧。
    安可儿被这样看着,感觉就像被饥饿的猛兽盯着一般,全身都不自在,特别的还有他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流出来。
    她的脸,红爆了。
    “陛下,你……你不是先应该去确认一下慕容怜香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轩辕殊珺优雅冷峻的勾了一下唇:“难得早上就这么的提神,看到美人出浴,难道不比去看什么伤天害理的蛇蝎毒妇,更令人赏心悦目吗?”
    安可儿拧眉,她一起身,不就穿帮了吗?!
    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小喜,水凉了,你去帮我打一桶温热的水来。”
    安可儿的话刚说完,就对小喜拼命的使眼色,想让小喜趁机弄湿了轩辕殊珺的额衣服,把轩辕殊珺弄走。
    小喜楞了一下,也看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连忙答应道:“好好好,小喜这就去!主子你等着!”
    轩辕殊珺微微的蹙眉,安可儿的这话,在他的耳中,确实另外一层意思。
    水凉了,她还跑在水里,不敢出来给他看见,因为她的身上都是疯狂了一夜之后留下的爱痕。
    本来是想捉弄她一下的,但是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冻。
    还没等小喜走出去,轩辕殊珺就忽然起身:“朕还有要事要处理,今天就不再过来了。”
    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水下雪白的身躯,目光如晦,喉结上下滚动着:如果他今晚能忍得住的话,他能忍住不过来的话……
    直到高大的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寝殿的时候,安可儿都还是懵的。
    陛下怎么说走就走了?
    今天不再过来了,好像是刻意告诉她的,十分的刻意……
    这,着是想让她安心么?!

  ☆、[365]私自喝避子汤,等同于戕害皇嗣

[365]私自喝避子汤,等同于戕害皇嗣
    “陛下驾到--”
    这是有史以来芷云宫里第二次接驾,芷云宫的宫人都感到无比的兴奋,即便是跪在地上,却都能看见宫婢们笑得嘴都咧到了耳根。
    高大的明黄色身影步入芷云宫,就像这个世界的神明一般受着众人的膜拜,
    宫婢们心里不禁的埋怨自己的主子,惠妃娘娘来了。
    陛下难得来一次,惠妃居然卧床不起!这样矫揉造作的拿乔,她也配?以为自己是宸妃娘娘么!
    轩辕殊珺冷漠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接驾的芷云宫宫人,漫不经心的开口:“惠妃呢。”
    一个跪在地上的宫人,哆哆嗦嗦的直起了身体:“惠妃……娘娘身体不适,不能接驾。”
    轩辕殊珺菲薄的唇瓣微微的勾起,意味深长的冷谑:“身体不适吗?那朕就更应该去看看她的身体了。”
    最后两个字,轩辕殊珺咬得异常的清晰,几乎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出了陛下这是别有深意。
    只是,凭着他们粗浅的见识,他们实在不知道陛下这是悦还是不悦。
    那张冰冷如霜的俊颜之下隐藏着的情绪,实在是让人辨不清这个男人的喜怒。
    有一个宫婢进去给惠妃传话了,然后又行色匆匆的出来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心惊胆战的说:“陛下……惠妃娘娘说,让您等……等一下,娘娘稍微整理一下容妆,换件衣裳就出来迎接陛下。”
    说完,这个小宫婢吓得自己都快晕过去了,天啊,惠妃娘娘这是,这是什么女人,居然敢让皇帝等。
    轩辕殊珺邪魅的勾唇,转身落座,空气中只留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好”字。
    他想,他大概已经知道那个女人在矫情些什么了。
    没想到,过了好久,慕容怜香还是在里面磨磨蹭蹭的,没有任何的动静。
    芷云宫里的奴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已经静得连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到了。
    轩辕殊珺冷道:“怎么,惠妃就真的这么不想见朕么。”
    出来通报的那个小宫女赶紧跪在地上,急得快哭了:“陛下,陛下!奴婢跟陛下说实话吧,娘娘她,她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一直捂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惠妃娘娘对奴婢说,拖,拖住陛下,等陛下不耐烦了,自己就会走了。”
    轩辕殊珺一听,唇畔都弥漫开了一层阴冷而诡异的笑容,慕容怜香在试探他,也是为了把戏做得逼真。
    他起身离座,一言不发的就直接走了进去。
    缥缈的纱幔后,女人纤细的身躯在被子下瑟瑟发抖,轩辕殊珺在床榻前站定,冷漠的音色辨不清喜怒:“惠妃,朕听宸妃说,你身体不适,过来瞧瞧你。”
    纱幔后传来了一声沙哑娇媚的女声:“陛下,臣妾没有什么,就是劳损过度,下不了床,陛下你还是请回吧。”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他以前几乎没有正眼看过这个慕容十三,还没怎么发现她居然是一个率直大方的女子,可是,如果是慕容家的名门闺秀,不是应该更加的温婉,恪守礼数才对么。
    他还以为,慕容十三会做作的拖着身子爬到地上,跪下请安呢。
    轩辕殊珺冷哼着:“慕容十三,你还真是够放肆的。朕亲自来看你,你非但不请安,连面都不让朕看一眼,还胆敢赶朕走。”
    帷幔后传来的女声依旧是不卑不亢:“陛下,臣妾做了羞耻之事,有损妇德,愧对陛下。”
    轩辕殊珺的修眉微挑冷笑道:“有损妇德?是不是朕没有碰过你,你耐不住寂寞了,偷人?”
    慕容怜香勉强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确实柔柔弱弱的,宛如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娇花。
    “陛下,您要是想知道的,就过来掀开臣妾的被子看一看好了。”
    轩辕殊珺闻言走进了纱幔之后,冷睨着在锦被下赤/裸着身女人,面若冰霜,一把掀开了锦被。
    那一刻,轩辕殊珺的唇角露出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轻嘲,眼风掠过慕容怜香的腿间,看到的果然和他想到的是一样的。
    他无言的蔑视着,原来她刚刚磨磨唧唧的不肯见他,又不明说呀他离开,就是真的在做这个事情。
    挺有本事的嘛,一个人能玩出‘轮/奸‘的效果来,连他都忍不住要称赞她,是个狠绝果敢的女人,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
    果然,慕容世家送到他身边来的女人不简单。
    慕容怜香娇羞的捂着脸:“陛下,您……您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轩辕殊珺邪魅的勾唇:“昨天,昨天朕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慕容怜香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安姐姐果然没有诓她,她信对了!
    事实上,她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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