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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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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果是刺客,为何要如此怒火冲天的踹门进来?
    男人沉声道:“来者何人!”
    纳兰天音以为是刺客,吓得缩进了男人的怀里。
    闻声纷纷冲进来的暗卫们,在看清了闯入者的脸之后,却都没有动手,一个两个跪在了地上。
    轩辕殊珺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知道屏风被一脚踹开的时候,轩辕殊珺才看到了她的脸,他又惊又喜:“安安?!”
    但是他的心中有一丝的疑惑,按理说,安可儿刚刚把解药吃下去,不应该恢复得这么快的,可是现在看着安安的精神这么好,却不像是刚刚服下解药清醒过来的样子。
    然而此刻,安可儿却没有轩辕殊珺那般的高兴,她的眼睛死死的钉在纳兰天音的身上。
    而纳兰天音,这个时候双手正紧紧的抱这轩辕殊珺的腰,还示威性的对着安可儿勾唇一笑。
    安可儿都要气炸了:“纳兰天音,你给我滚下来!”
    轩辕殊珺看见安可儿这样无礼,心中略略有所不满:“安安,你不能这样对她说话。天音为了救你,牺牲很大,你现在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要感谢她。”
    “呸!”
    安可儿啐了一声,然后抡起一个花瓶就砸到了男人的身上。
    纳兰天音趁机更加紧紧的抱住了轩辕殊珺,用自己的身体当在陛下的前面:“陛下小心!1”
    轩辕殊珺的眉头一皱,抬袖一挥,轻轻松松的就将这个花瓶给挡到了一边。
    “安安!你能不能冷静一些!”
    安可儿一边磨牙,一边冷笑着:“冷静你妹!你跟这个女人都睡到了床上,你还要我冷静!”
    轩辕殊珺一把拨开了黏在他身上的纳兰天音,翻下床,直接落到了安可儿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进了怀里。
    他一边搂着她一边为她号脉,发现她身体已经没有中毒的迹象了,说不出的开心。
    “安安,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没有天音愿意与朕假成亲,你根本现在都还在中毒昏迷当中。你应该谢谢她,知道么?”
    安可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轩辕殊珺:“你们是假结婚?”
    轩辕殊珺轻柔的揉着她的长发,道:“那是当然。朕答应过你的,就不会改变,朕的后宫里绝对只有你一个女人。”
    安可儿忽然放声大笑:“陛下,你这样轻易的糟践一个姑娘,就为了将皇后的凤印交给纳兰世家?”
    轩辕殊珺眉头微蹙:“你在说什么?”
    安可儿直直的看进他的黑眸之中,冷道:“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么我是,跟我装傻?陛下,虽然说你有时候是有些卑鄙,但是,你总不知道还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纳兰天音急忙跳出来,为陛下做辩护:“宸妃!我愿意用自己的名誉来换取你的解药,我并不求你能之恩回报但是,本宫希望你能不要误会陛下……”
    安可儿冷屑的目光望着她:“本宫?你这心思,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陪这个男人睡觉?!从前那个清高孤傲,非同凡响的纳兰大小姐,依我看,你现在跟那些妖艳的贱货也没什么两样”
    纳兰天音的脸蓦地一红,然后,默默地将头低下来,将嘴唇咬得红的快要滴血了。
    轩辕殊珺虽然不舍的苛责她,但是,也不禁的带着责备的语气,一边揉着她的脑袋,一边温和道:“安安,不要胡闹。要不是她肯陪朕演着一出戏,慕容怜香知道现在都不肯交出解药。”
    安可儿冷哼一声,然后重重的打掉了他的手:“别碰我!你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我从来都被你骗的团团装转!你要我感谢那个一直都想睡砸你身边的女人是么!呸,你想得美!我告诉你,慕容怜香不忍心看我被你毒害,我的毒早就解了!我的命也不是纳兰天音救的,我完全不需要感谢她!”
    轩辕殊珺刚刚心中的疑惑也已经解开了,他眉头紧锁,现在才明白,慕容怜香的险恶居心。
    “安安,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慕容怜香这个女人……”
    轩辕殊珺忽然不说话了,坚毅的下颚紧紧的抿着,现在的情形对他十分的不利。越描越黑,唯一的办法,显然就是将慕容怜香捉住,然后当面与她对质,慕容怜香绝对会露出破绽的。
    安可儿冷笑道:“怎么,不敢说了?你堂堂一代帝王,将天下都玩弄在鼓掌之中,难不成还要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你是不是当我傻的?她慕容怜香有几斤几两,你和我都很清楚,我觉不相信,这是她能设出的局。陛下,男人,要敢作敢当!”
    轩辕殊珺蓦地逼到了安可儿面前,性感哑黯的声色,缓缓道:“朕一定敢作敢当。但是朕没有做过的事情,绝对不能容忍,被人构陷。”
    安可儿感觉到,男人抓着她的手,越抓越紧,她用力的挣扎着:“混蛋,你弄疼我了!你又想怎样?又要把我抓起来吗!你够了!别以为我任你拿捏,不会反击!”
    轩
    他缓缓的将她给放开了:“安安,你先回到金宝宫去,等着。给朕一些时间,朕很快就能弄清楚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朕绝对没有对你下毒,你放心。”
    然而安可儿此刻却是去意已决,她勾唇冷笑:“不必,既然陛下已经有皇后了,我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说完,安可儿转身就走了。
    轩辕殊珺在她的身后伸出手想要抓住她,但是,却迟疑了一下。他的指尖只触碰到了她的半片衣角。
    细腻柔滑布料从他的指间,像流水一般的滑走了。
    辕殊珺转而一想,他确实是没有必要硬来困住着安可儿的。因为儿子还在他的手上,只要儿子还在,安可儿就不会跑。
    所以,他现在要尽量装的潇洒,大度,打消安可儿的戒心。只要她肯乖乖的留在金宝宫就好,他很快就能让她明白一切,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从中作梗,
    但是,有一点让他感到有一些疑惑,为什么啊纳克尔从进来到现在,没有提过一句他们的儿子?
    ==
    抬头看着天空,夏季的清晨,本来就令人心旷神怡,在没有任何工业污染的古代,空气更是格外的清新。
    安可儿刚刚在正阳宫收的窝囊气,看那哥纳兰天音的嘴脸,看到都想吐了,现在她漫无目的的走到宫道伤,吐纳着清新的空气,她的心里还是不好受。
    她有些不明白,陛下这次为什么不追出来了?
    难道是陛下被识破了,所以,放弃解释了,还是放弃她了?
    她脑仁疼得厉害,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有好大一段记忆,似乎都是空白的……
    安可儿走着走着,就又走到了宸宵宫,
    她感到心惊!
    总感觉在宸宵宫里,还想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人在召唤着她一样,可是,当她情不自禁的走到宸宵宫来的时候,却又怎么都想不起,她究竟是为了见谁才来宸宵宫的。
    因为***有些胀痛,她不禁的用手揉了几下……竟是湿的!
    她吓了一跳!有、有……有奶!
    她怎么会有奶?!
    难道是因为之前怀过一个孩子,不小心掉了,虽然孩子掉了,但是奶还在?!
    安可儿忽然有些尴尬,转头就走,她要回金宝宫去换件衣服。
    当她走到金宝宫的时候,金宝宫里所有的人都昏倒在了地上。
    大家都神志不清的倒在地上,虽然还有点意识,但是,大家的意识都已经不清楚了。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熟悉得花香味儿。
    安可儿赶紧把口鼻给捂住了,这个花香味,她熟悉得很,是凤仲离的珠沙曼华。
    忽然,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了出来,将她拽住了。

  ☆、【628】再爱那个男人又如何?她真的是绝望了

【628】再爱那个男人又如何?她真的是绝望了
    安可儿赶紧把口鼻给捂住了,这个花香味,她熟悉得很,是凤仲离的种的那种能够迷魂的妖花——珠沙曼华。
    忽然,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了出来,将她拽住了。
    安可儿吓了一跳,反手一个擒拿,将捉住她的人从暗处给拽了出来。
    那是一个非常慵懒娇媚的男音:“我的大小姐,你轻一点!我这一朵娇花可经不起你这辣手的摧残!”
    安可儿笑了:“果然是你啊,你这个死gay!”
    凤仲离被安可儿一脚给踹到边上去了,凤仲离一把扶住了主子,做残花败柳状:“少主,你现在的火气可是越来越大了。怎么,刚刚陛下又惹得你不开心了吗?”
    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好像还是和陛下有关的。”
    安可儿拼命的揉着自己的脑袋,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凤仲离有些心虚:“少主,你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既然是能够忘记的,那就说明了,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安可儿懵懂的点点头,然后抬头看着凤仲离,心有疑惑:“你今天怎么冒险来见我?”
    凤仲离垂下了一双美丽的凤眸,声音低沉,沙哑:“我已经不幸得闻,清雅是死在陛下手上的……”
    安可儿轻咳一声:“你……你不要怪陛下,这是……陛下是因为我才对凤清雅下手的。因为他非礼我……虽然陛下下手重了,但是,请你不要怪他,你要怪就怪我。要报仇就冲着我来,如果你要我的命,现在就可以拿去。”
    凤仲离凄然一笑:“大小姐你这是欺负人,你明明就知道我跟谁讨命,都不会跟与你为难的。”
    安可儿平静道:“凤清雅当日那样对我,我心中已是怨恨,但是要他的命,并非我本意。既然你不要我偿命,那你就接受我的道歉吧。”
    凤仲离无奈的点点头:“我弟弟不肖,妹妹们即愚蠢,又贪图享乐……如今家族败落至此,也怨不得任何人。幸而,清雅还留下了唯一的一点血脉。大小姐,您既然有心补偿我,那么今日,我就想向大小姐您请一个愿。”
    安可儿大概也已经猜到是什么了,但是她无法拒绝,只得说道:“你说吧。”
    “小侄彦睿,是清雅的遗腹子,孤苦无依,他的母亲是什么货色,想必少主你一清二楚,我想将他托付于你,认你做义母。”
    安可儿惊讶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你……我没想到你这么过分。咳咳,我是说,你凤家的子孙,还是由你教导会比较好一些。我这个义母,挂个名就好了。你放心,这孩子万一将来遇到什么难处,我绝对会出手相救的。”
    凤仲离笑道:“在下正是此意。”
    安可儿又看了一眼周围那种被迷晕的宫婢们,叹道:“你冒险来见我,就是为了帮彦睿认我这个干娘?”
    凤仲离道:“并不是,我是来向少主辞行的。陛下杀了我二弟,我实在无法在为陛下效命,我决定归隐。但是,因为主人临终所托,我又不能放弃少主不顾,所以,我这次打算将少主救出去。”
    安可儿怔住了,忽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陛下现在忙着捉拿慕容怜香,还无暇顾及少主,少主只需要跟我一起离开即可。”
    安可儿犹犹豫豫的说道:“哦,这样啊,刚好,我也有想出宫……”
    可是,安可儿忽然间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入宫的了。
    她明明记得,在什么时候,她已经是在宫外带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的。可是,轩辕殊珺为什么肯放她待在外面,她也的不是很清楚了。
    难道她是被剧毒给毒坏了脑子?!
    凤仲离道:“大小姐,您要是舍不得陛下,您也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安可儿淡然一笑:“我跟你走,我没有什么理由再留在这里了。就算你今天不来找我,我自己也是要走的。”
    凤仲离明知故问到:“大小姐,您和陛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可儿缓缓的摇头:“不是误会,而是……我已经累了,绝望了……”
    再爱那个男人又如何?
    留在他的身边,是绝对不会有平静安宁的生活的。
    男人谋他的皇位,女人谋他的后位,她在他的身边活得心力交瘁。
    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纳兰天音做皇后。陛下为了扶植纳兰世家,已然已经背弃了当初他们之间的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个男人,虽然平时宠她上天,但是,关键的时刻,她的分量始终都比不是家国天下。她也是随时都会被牺牲的命。
    她是真的绝望了,只想好好的静一静,平平淡淡的生活着……
    ===
    轩辕殊珺走到了皇宫最隐秘的密牢面前,面若冰霜,目光冰冷至极。
    在他的手上,有一份皇城所有官吏和眷属的出入名单,那上面还详细的记录着他们进入的时刻,他刚刚在这一份名单上,一眼就注意到了一个不请自来的女人——轩辕霓裳。
    事先没有接到大食国使团的通知,这个女人应该是秘密逃到皇朝国境内的。
    密牢里走出了一个手执着牛皮鞭的狱卒:“陛下,这个女人石块硬骨头,泡了盐水的牛皮鞭抽她上百鞭,她就是不吭一声,还是不肯招。”
    轩辕殊珺菲薄的唇瓣微微上扬:“如果这种程度她就招了,那就不是朕培养出来的死士了。”
    狱卒为难道:“陛下,那……卑职就继续用刑。”
    “嗯,继续用鞭刑。打到她只剩一口气为止。当人的体力和忍耐力到了极限,也就是她的意志崩溃的那一刻。”
    狱卒看着陛下那深不可测的黑眸,不觉得心惊胆战。传闻不假,陛下果然是心狠手辣至极。
    “是,陛下。”
    轩辕殊珺继续站在密牢的门口,抬眸眺望着远方湛蓝的天空。
    他向来缜密的头脑,此刻快速的运转着,十分的冷静,敏锐。
    这一个局,显然不是慕容怜香能独立完成的,她肯定有不止一个的帮手。但是,他现在还看不出,幕后的那个黑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究竟是想扰乱朝局?还是想扰乱他的后宫?
    山鹰匆匆赶来,直接跪在了轩辕殊珺的脚下:“陛下,卑职已经去可宸宵宫,小殿下安然无恙,宸宵宫的守备,卑职也已经命人加强了。”
    轩辕殊珺沉吟了片刻,细细的思忖着,他向来看问题全面,目光较普通人较远,他总是怀疑有人故意惹出那么大的动静,是想声东击西,对他唯一的儿子不利,可是,现在居然他也想错了。
    山鹰猜得出陛下的心思,于是在一旁道:“陛下,卑职认为,加强小殿下那一边的防卫是对的。小殿下现在是皇室唯一的血脉,在暗处,可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打着小殿下的主意。”
    轩辕殊珺缓缓的点头:“理当如此。”
    “陛下,据人来报,刚刚宸妃娘娘在宸宵宫的外围徘徊,好像是想去看看小殿下,但是,却没有进去。”
    轩辕殊珺的心里蓦地一紧:“不可能,她就算在怎么痛恨朕,也都不可能不顾及儿子。”
    “陛下,卑职以为,娘娘这一次也许是真得生气了,这其中的误会还是尽快解释清楚为好。”
    轩辕殊珺道:“派人将小殿下送到金宝宫,让宸妃喂食。注意加派暗卫,还要派一对羽林卫过去,你们都小心的看着,绝对不能让宸妃趁机将皇子劫走。”
    “是,陛下。”
    轩辕殊珺抬眸看着金宝宫的方向,不禁的叹息着,必须尽快查清楚真相,不然,他有种预感,总要出大事了。
    轩辕殊珺走进了密牢,打算亲自审问慕容怜香。
    幽暗的密牢,坐落在皇宫最不起眼的隐秘的角落里,它通道的入口,就是一座假山。
    密牢的深处,阳光丝毫都照耀不进来,因为来到这里的囚犯都要接受酷刑,这个密牢完全与外界隔绝,就连他们的惨叫声都无法穿出去。
    浓烈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身穿着龙袍的男人,走进这座终日不见阳光的幽暗地牢里,就像唯一一道耀眼的光,照耀了这个黑暗的世界。
    慕容怜香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男人,血迹斑斑的脸搡,淡淡的扯笑,这个男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令人着迷,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冰冷无情的男声,在这个血腥的空间里,缓缓的响起:“你应该感到荣幸,这是朕第二次亲自驾临这座监牢。你知道让朕第一次启用这里的人,是谁么?”
    慕容怜香痴迷的看着男人英俊的侧颜,缓缓的摇头。
    “是轩辕霓裳的生父,也是母皇的第一皇夫。朕就在这座密牢里,亲手将他处死了。轩辕霓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生父的尸骨在何处。所以,她到现在,都恨我入骨。”
    轩辕殊珺说出了这一番话,他紧紧盯着慕容怜香的眼睛,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异样。
    果然,让他发现了,慕容怜香的瞳孔深处,确实是狠狠的动了动。
    “常香,虽然朕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但是,你毕竟是朕亲手捡回来的孩子,受着朕的庇护和栽培,朕自问待你不薄,你难道对朕没有一丝的感恩之心?”
    慕容怜香忽然激动了起来:“不是的!虽然我最终决定投靠了慕容世家,但是,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陛下万一兵败了,我还能凭借着慕容世家的势力,将陛下就出去,为陛下保命!陛下,那个时候,我是真的以为陛下的眼睛看不见了……陛下,常香甚至想将陛下救出去,然后,一起归隐山林。”
    轩辕殊珺自嘲的一笑:“原来你的内心深处,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深厚的好意。看来是朕错怪你了?”
    慕容怜香的眼泪默默的流了下来:“陛下,常香永远都不会辜负陛下的。”
    “好,那朕只问你一遍,你有没有见过长公主?”
    轩辕殊珺凭着直觉,这个皇宫里若说心思最缜密,最歹毒的,莫过于他的这位仇敌一般的皇长姐了。
    慕容怜香拖着一身的伤痕累累,但是,依旧为他准确的判断力,而倾慕不已。
    “是的,我见过。”
    “你跟长公主都说了什么?”
    慕容怜香苍白的脸,虚弱的笑了下:“陛下,臣妾全身都好痛,将臣妾放下来,臣妾慢慢的跟陛下说,好么……”
    轩辕殊珺很清楚,他拥有一种女人无法拒绝的魅力,但是,他现在也起了疑心,总觉得,慕容怜香只是想拖时间。
    果然,慕容怜香被放下来之后,就开始语无伦次,叨叨絮絮的对着轩辕殊珺述说着相思之苦。
    轩辕殊珺忍冷笑着:“你这是在戏弄朕吗?”
    慕容怜香缓缓的勾唇,干裂的唇畔勾起了一抹笑:“为什么不行呢?反正我乖乖的听话,在你的手下为你卖命,你都不曾正眼看过我,甚至记不住我的样子……我为什么不能忤逆你,若我能成为扎进陛下心里的一根倒刺,陛下你还会忘记我么?”
    轩辕殊珺忽然想到了什么,豁然站起来:“来人!速去金宝宫!保护宸妃!”

  ☆、【629】轩辕殊珺寒声道:“赐鸩酒。”

【629】轩辕殊珺寒声道:“赐鸩酒。”
    轩辕殊珺忽然想到了什么,豁然站起来:“来人!速去金宝宫!保护宸妃!”
    可是,已经晚了。
    山鹰慌慌张张的从密牢的外面闯了进来:“陛下!陛下!宸妃娘娘不见了!”
    轩辕殊珺的心,狠狠的揪紧:“何人所为!”
    山鹰道:“金宝宫里所有的宫人,全都被珠沙曼华的花香味给放倒了,必是凤仲离无疑!”
    轩辕殊珺眉心紧蹙:“传朕的口谕,京畿营立即包围凤宅,将能捉住的人全都捉住!帝都的各城门立即封锁,不允许任何人出入!”
    “是陛下!”
    慕容怜香忽然放声大笑。
    轩辕殊珺锋利如冰刀一般的目光狠狠的刨刮着慕容怜香:“告诉朕,安安去了哪里!”
    慕容怜香依旧是大笑,笑得嘴都歪了:“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你永远都找不到她在哪里!”
    轩辕殊珺不肯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于是果断的转身,然后对着手下的人道:“继续抽,他要是不招,就抽到死为止,她若是招了,就赐她一杯毒酒,让她死得舒服一些!”
    慕容怜香痴迷的看着她从小就憧憬着的男人,就连心狠的样子,都叫人迷恋不已……
    “陛下,我若是现在说,陛下能不能让我死在您的手里。”
    轩辕殊珺侧目:“可以。”
    慕容怜香决定在临死前,最后一次听从这个男人的话,她苍白无力的笑着说:“我并不知道凤仲离的事情……我本意只是想毒死宸妃,解恨!只是在逃出皇城的时候,碰巧挟持到了长公主,我所说的,所做的,都是她教唆的。她肯定还谋划了别的什么事情……这些,我都不知道。陛下,您的这位皇姐日后一定是您的劲敌。”
    轩辕殊珺狠狠咬牙,目光寒冷幽邃如同深不见底的冰窟:“你说错了,这个女人一直以来都是朕的劲敌。”
    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慕容怜香迷恋的笑着:“陛下,你不要食言。”
    轩辕殊珺寒声道:“赐鸩酒。”
    慕容怜香道:“我希望,陛下能亲自喂我。”
    轩辕殊珺拿过了那杯鸩酒,亲自喂到了慕容怜香的嘴边。
    慕容怜香一饮而尽,立即毙命。
    轩辕殊珺将酒杯扔到了一旁,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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