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田居:悍妻,有肉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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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躺下，韦升雨抱进桂香，轻声道。
　　　　“以后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要这么倔性子。你必须要保住性命离开。你的本事我也见识了七七八八。你自保是没有问题的。傻丫头？傻丫头？”
　　　　桂香睡得死死的。
　　　　韦升雨噗嗤一下笑了。
　　　　“别装了，睡觉比谁都警醒，这会儿装睡着。迟了！”
　　　　桂香在黑暗里睁开双眼。
　　　　“我不用你教，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韦升雨捏桂香的鼻子。
　　　　“还骄傲了！傻样！”
　　　　桂香嫌弃脸打量韦升雨。
　　　　“我傻？不知道谁傻！上次遇见野猪，阿善叔让你跑，你非要自告奋勇去引开野猪。这回明明知道有危险，还要让我离开。倒是谁傻？”
　　　　韦升雨拍着胸口。
　　　　“我这不是傻！我作为男人，应该做的！你是女人，不懂男人的事。”
　　　　桂香嗤笑。
　　　　韦升雨把桂香扣在心口闷声道。
　　　　“睡觉。”
　　　　两人正睡得迷迷糊糊，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没一会儿往城外走了。
　　　　桂香等着马蹄声消失了才闭眼睡觉。
　　　　天一亮，就有丫鬟送早饭来。
　　　　早饭比在村里好多了。
　　　　大清早的包子馒头等等摆了一桌。
　　　　正拿筷子，晃过来带着丫鬟进来。
　　　　“昨晚大家睡得可好？今天早上的水晶饺子不错，我给大家端过来。”
　　　　雪儿端着一个盘子摆着六个小巧的饺子。
　　　　桂香看一眼就失去了兴趣。那么丁点东西，根本不顶事。还不如桌上那些分量足的够味道。代淑芬的视线精力都在黄果兰身上，并没有看见桂香吃得多。

　　☆、90。第90章　都怪俺没能力

黄果兰面带笑容，带来喜讯。
　　　　“昨晚隔壁县的张县令带着官差来帮忙剿匪。马匪这次伤亡惨重。看样子要太平好几年了。”
　　　　代淑芬双手合十直念。
　　　　“阿弥陀佛！这些人早该遭报应了。姐儿心善，嬷嬷临老了，才没有遭一番罪。我们姐儿就是再世活菩萨啊！”
　　　　黄果兰低眉浅笑。
　　　　“嬷嬷！”
　　　　代淑芬握住黄果兰的手，怎么看怎么满意。
　　　　韦家园一板一眼道。
　　　　“升武过来说话。”
　　　　韦升武放下碗筷跟着韦家园进屋子。
　　　　代淑芬有些阴阳怪气道。
　　　　“七娘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春秀出了事情，也不知道看看。老二家的刚进门都知道关心春秀，还要跟着来看我这个老太婆。”
　　　　韦升雨翻了个白眼，没有替七娘辩白。免得传出些风言风语。
　　　　大家都散了，还有丫鬟专门进屋收拾碗筷。
　　　　黄果兰见着没事就要告辞离开了。
　　　　代淑芬念着韦春秀，一起出门了。
　　　　剩下韦升雨与桂香在饭厅里没人搭理。韦升雨拉着桂香走。
　　　　“我们两回家去，外面马匪都没了。咱们家的东西还在山洞里。搬下山还要些时间的。”
　　　　桂香点头。
　　　　韦升雨朝着韦家园的屋子喊。
　　　　“爹！我和桂香回家去了。”
　　　　韦家园打开门，韦升武红着眼跟在后面。
　　　　“老大也一起回去。你们照看好家里。”
　　　　韦升武失声道。
　　　　“爹娘真不回去？”
　　　　韦家园虎着脸。
　　　　“我回去干啥？在这里住着好好的。你们快些回去。春秀成亲我会回去的。就这样吧！”
　　　　韦升武红了眼，哽噎道。
　　　　“爹啊！那是咱们的根啊。”
　　　　韦升雨嗤笑。
　　　　“爹娘这是准备住在城里了？家里可没有闲钱让爹娘在城里生活。”
　　　　韦家园瞪圆了眼。
　　　　“你个小崽子知道个鸟。回家去！”
　　　　韦升雨拉着桂香的手，冷哼。
　　　　“回家就回家，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韦家园气得不行。
　　　　韦升武鼓起勇气说道。
　　　　“二弟平日里混，这句话说得却是真的。之前住在城里是因为马匪，现在马匪已经没了。爹娘还在城里住着不合适。黄家有钱是黄家的，爹娘靠着黄家，别人要说三弟吃软饭的。”
　　　　韦家园气得浑身发抖，抬手给韦升武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混账！哪里有你这么说你弟弟的！给我滚！别让我看你见你！你利索的给我滚远点！”
　　　　韦升武的心碎成渣渣。
　　　　失魂落魄的回家去。
　　　　韦升雨再门口等着，看着韦升武这狼狈样，脸上的巴掌印子盖了半张脸，心里就有气。
　　　　“还伤心了？爹娘什么样，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赶紧回家去才是正经。村里人肯定都拾掇好了。我们家的东西都还在山上。大嫂一个人可搬不下山。”
　　　　韦升武脑子还是没转过来。
　　　　“爹娘到底怎么想的？”
　　　　韦升雨难得有耐心，分析给韦升武听。
　　　　“爹娘这是要靠着黄家过好日子。还能有什么？你心里门清，就是不想承认。爹娘就是那个性子，喜欢的东西我们哥俩是奔不回来了。”
　　　　韦升武耷拉着脑袋，丧气道。
　　　　“老三以后肯定有大造化。爹娘这么做是对的。都怪俺没能力，没有好的前程。”

　　☆、91。第91章　羡慕

韦升雨对韦升武已经放弃治疗了。还是好好的给媳妇儿说说情况的好。
　　　　“马匪这次是栽了！”
　　　　桂香眨巴眼。
　　　　“隔壁县的张县令为什么要帮着咱们县剿匪？”
　　　　马匪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上的。
　　　　官府先要剿匪，完全不可能。一来马匪神出鬼没。二来马匪杀人不眨眼。只要不在自己的地界作乱。县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列如这次的青山县。
　　　　若不是钟全安出头带路，县令是不可能出兵的！并且这些出兵也是死伤惨重。县衙后院都能闻见浓重的血腥味。受伤的衙役可不少。
　　　　韦升雨眼睛微眯。
　　　　“隔壁县如今差不多是个空县了。马匪害人啊！”
　　　　桂香倒吸一口凉气。
　　　　“马匪这么凶残！朝廷怎么不派军队来？”
　　　　韦升雨摇头。
　　　　“我哪里知道！”
　　　　韦升武还失落着，走在前面，似乎要把全身的力气都发出来。埋头已经走出了视线外。
　　　　韦升雨叹口气。
　　　　韦升武这次恐怕是真的有些受伤了。
　　　　几人的脚程还挺快，到了观音山，吓了一跳。
　　　　观音山村口的房子都烧毁了，有八户人家。靠着中间和里面的房子还好很多。一个个都哭丧着脸干活。杨朵儿和钟麻子家都在烧毁的行列。
　　　　阿善也没有回马行，帮着杨朵儿收拾。
　　　　杨朵儿苦着脸。
　　　　阿善弓着腰不停的从废墟里捡东西。一个盘子一个碗，现在也是金贵的东西了。
　　　　韦升武见此情形，赶忙跑回家。
　　　　韦升雨与桂香也一起。
　　　　跑到了家里发现损毁并不严重。只是簸箕啊什么的东倒西歪，家里被翻乱了而已。
　　　　韦升雨同桂香上山，询问山下事情。
　　　　阿善婶唉声叹气道。
　　　　“这些马匪都是挨千刀的，来了咱们村没多久，官府的人就来了。马匪打不过啊，还放火烧房子。这是多心狠的人啊。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
　　　　七娘轻声道。
　　　　“马匪抓住了，肯定要杀头的。”
　　　　阿善婶摇头。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啊！”
　　　　韦升雨心里一紧。
　　　　“难道有什么隐情？”
　　　　阿善婶压低声音道。
　　　　“抓到的马匪都是小喽喽，他们当家的没抓到。当时情况混乱，跑了七八个马匪。钟全安带着人去追了，没追上！”
　　　　韦升雨张张嘴，看着山下忙碌的人们。
　　　　桂香扯韦升雨的衣袖。
　　　　“先下山要紧。”
　　　　阿善婶忙道。
　　　　“对对对，下山要紧。还有一堆事情没做。别人家的都搬下山了，就剩下几家人了。”
　　　　山上的几家人，多是房屋烧毁，无家可归的人家。现如今只有等到屋子修好了，才能下山了。
　　　　阿善婶收拾东西的空隙说道。
　　　　“朵儿家也烧了，你们收拾好了帮朵儿家抬抬房子吧。哎！”
　　　　韦升雨干脆道。
　　　　“婶子说这些就见外了。东西啊搬下山，大嫂和桂香在家里收拾。我和大哥这就去帮忙。我和阿善穿一条裤子长大，这点事情婶子不说我也会去的。”
　　　　阿善婶抿嘴。
　　　　“好好好！不说谢谢了。下了山你们也别做饭了。这几天都在我家里吃。”
　　　　七娘羡慕不已。
　　　　杨朵儿还没嫁进阿善家，阿善婶就这么替杨朵儿着想了。

　　☆、92。第92章　请神容易送人难

桂香对手指。
　　　　“姑姑空了做鸡蛋饼吧。好久没吃姑姑做的鸡蛋饼了。”
　　　　阿善婶开怀大笑。
　　　　“好！你说啥就是啥。在山洞里，吃大锅饭寡淡。给大家开开荤。”
　　　　桂香这回满意了。
　　　　大家都散去各自忙活。
　　　　桂香与七娘还有阿善婶帮着拾掇洞里的家当，搬下山安置好。阿善婶家的牛车来来回回跑好几趟。中间大块的东西，桂香一人搬动，毫无压力。
　　　　阿善婶和七娘都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把搬下山的家当物归原主。或者拿去清洗了。
　　　　韦家兄弟和阿善叔见到有桂香出手，就去帮着杨朵儿家收拾了。
　　　　杨三叔见着家里房子烧了，一口气没上来，晕厥过去。醒来之后人就摊在床上了。完全不能动了。杨家的事情都交给杨朵儿办。
　　　　一个小姑娘承受这么多，好好的一个朝气蓬勃的花骨朵，如今都焉了。
　　　　阿善帮着忙前忙后，钟齐年纪小，照看着杨三叔。
　　　　阿善婶琢磨了好一会儿，开口对桂香说。
　　　　“山洞寒气重，朵儿爹在山洞里呆久了不好。我看还是送回我家。我空闲了还能照看下。朵儿忙着建房子，钟齐还小照看朵儿爹不周全。”
　　　　桂香眨巴眼，跑去传话。
　　　　杨三叔连连摆手，不干。
　　　　“村里没了房子的人家偶读在山洞里住着。我也住得。就不麻烦阿善家了。”
　　　　杨三叔这也是为了朵儿着想。还没嫁进阿善家，全家都要住进阿善家。去吃未来夫家的粮食。外面传着也不好听。怎么听着都膈应。
　　　　阿善婶听了拒绝的话，想到了杨三叔的顾忌，开口说道。
　　　　“那就住进升雨家。韦家园和代淑芬都没回来。他们家的房子空着。”
　　　　桂香倒没觉得阿善婶擅自做决定。
　　　　“成！”
　　　　杨三叔还是有些难受。
　　　　阿善婶劝说好久。
　　　　“你住在山上，朵儿容易分心。给你送饭来，也不容易。杨三叔还是别倔了。这山洞里的人家，过两天也都下山了。到时候可就只剩下你们一家了。”
　　　　杨三叔不懂啥意思。
　　　　阿善婶忙使眼色，杨三叔有点看不懂。
　　　　正说着，钟麻子走了过来。
　　　　桂香冷飕飕的看一眼钟麻子。
　　　　钟麻子浑身一抖，转身就跑了，还是去拜托别人！
　　　　阿善婶长舒一口气。
　　　　“钟麻子来我家说了好几次了。想住进俺们家。我哪里敢同意。麻子娘倒是好说，一碗饭的事情。我也不是那种心肠硬的人。我信不过的是钟麻子。”
　　　　杨三叔了然。
　　　　“钟麻子这是去求钟秀才家了？这眼力劲真是不错。”
　　　　钟秀才现在正狂刷存在感，为了能当上里长做准备。有钟麻子一票也不错。这眼力见也是没谁了。钟秀才怎么也会答应下来。
　　　　阿善婶嘁一声。
　　　　“请神容易送神难！”
　　　　家里烧了的都在请人修房子。都希望能在年前住进去。总不能再别人家过年。
　　　　钟麻子倒是好，房子烧了就烧了，刚开始流了两滴泪。之后就不管事了。丝毫没有请人帮着建房子的想法。这回住进了钟秀才家里，怕是不容易出来了。

　　☆、93。第93章　韦升武的心思

到了晚间，东西也还没搬完。
　　　　大伙都到阿善家吃饭，完事了之后，阿善回山洞里住一晚上。守着两家剩下的东西。杨朵儿就近住在了韦家主房。
　　　　杨三叔本来说什么都不肯住主房。
　　　　韦升雨有主意。
　　　　“这主房非杨三叔住下不可。我和大哥都是小辈。住不了主房。杨三叔是长辈，住进去正好。以前春秀住的屋子，杨朵儿正好住。北厢房和西厢房没有那么大，住不下的。”
　　　　杨三叔犟不过，只好住下了。
　　　　韦升雨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
　　　　“今天去帮杨朵儿修房子，大哥不省心，还答应下了其他人家。大概要到年底才能歇下来。家里的事情你看着点。辛苦你了！”
　　　　桂香浑身一抖。
　　　　“你说这些做什么？”
　　　　韦升雨摸摸桂香的头发。
　　　　“我原本计划着下春秀出嫁之后，我们就分家。到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啥就吃啥。不用看着我娘的脸色过日子。看这情况，这一时半会儿分不了家了。”
　　　　桂香不懂了。
　　　　“为什么就分不了了？”
　　　　韦升雨分析道。
　　　　“大哥恐怕没那么好说话。你来的晚，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咱爹还有个哥哥，看不上自家穷，去镇上说了一家女户做上…门女婿。爷爷生气，说了老死不相往来的话。大爷真的就没来往了。爷爷没了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奶奶告诉大哥，希望大家和和睦睦在一起过日子。”
　　　　桂香皱眉。
　　　　“那之前说的春秀出嫁就分家是怎么回事？”
　　　　韦升雨望天。
　　　　“那个啊。。。是我闹出来的。我娘没办法，才说了这句话。”
　　　　桂香挑眉。
　　　　“因为大嫂？”
　　　　韦升雨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大嫂的日子难过，我不想我的媳妇儿也这么难受。作为我的人，怎么能过得这么怂！”
　　　　桂香甜甜一笑。
　　　　“作为你的人，我很开心。”
　　　　韦升雨抱住桂香，闭上眼睡觉。
　　　　桂香贴着韦升雨的胸膛，感受健康沉稳的心跳声，闭上眼睡觉。
　　　　修房子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计，劳动力不好的，分分钟起不了床。腰杆都直不起来。累得都找不到东南西北。韦升雨倒床就睡，也是累得不行了。
　　　　天一亮，韦升雨和韦升武又出门了。
　　　　桂香和阿善婶与七娘收拾山洞剩下的东西。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中午还是在阿善婶家开饭。
　　　　七娘有些不好意思了。
　　　　“昨天是家里没收拾好，今天再去婶子家吃。不太好吧！”
　　　　阿善婶毫不在意道。
　　　　“这点粮食还是有的，也不是多好的饭菜，大家平常吃的素菜而已。有什么不太好的。你这孩子还给我别扭上了。”
　　　　七娘支支吾吾，还是不大愿意。
　　　　阿善婶转头问桂香。
　　　　“桂香你吱个声！”
　　　　桂香直接点菜。
　　　　“中午煮鸡蛋成不？大哥又答应了好几户人家帮着修房子。身体恐怕吃不住。吃点鸡蛋补补。”
　　　　七娘麻抓，小声道。
　　　　“弟妹。。。这样不好吧。。。。”
　　　　阿善婶佯怒。
　　　　“这有什么不好，我看着好得很！竟然是升雨和升武补身子，就不煮给你吃了。”
　　　　桂香幽怨看着阿善婶。
　　　　阿善婶笑得满脸褶子。
　　　　“不逗你了！中午人人有份！这下总可以了吧！”
　　　　桂香咧嘴一笑。

　　☆、94。第94章　吃了不是抛费

阿善婶也知道这些日子肯定是苦。炒菜的时候特意多放了板油。就算没有肉味，油气重一些，减少些身体的损耗也行。
　　　　七娘过意不去。
　　　　“婶子歇一会儿，我和弟妹来就好了。”
　　　　阿善婶锤腰。
　　　　“那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
　　　　阿善婶回房间也没休息，纳千层底。男人做工，鞋子的耗费大，桂香女红不行。除了要帮着阿善叔和阿善做鞋子，阿善婶还要帮着韦升雨做。
　　　　以前韦升雨和家里关系好，但是也没做过鞋子。如今有桂香这条线，也要经营好了。
　　　　在厨房的桂香可不知道，韦升雨的鞋子有着落了，此刻正被气囔念叨。
　　　　“前不久去山洞，家家户户的鸡鸭都宰了。家里的鸡蛋都是之前没吃完的，昨天吃了鸡蛋饼，今天又要吃鸡蛋。阿善婶是你姑姑，也不能这么抛费啊。”
　　　　桂香皱眉。
　　　　“吃了的东西怎么叫抛费？”
　　　　七娘噎着了，闷声掌勺，不敢说话了。
　　　　桂香把柴火放进灶肚子去拿鸡蛋。
　　　　阿善婶放下针线，听见外面的敲响钟。
　　　　“祠堂钟响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说完拿着鸡蛋和桂香一起出来。
　　　　“七娘去祠堂看看怎么回事。”
　　　　七娘放下勺子道。
　　　　“恩，菜已经放过油了。再加点盐就好了。那我去看看了。”
　　　　阿善婶等着七娘离开了，才解释道。
　　　　“祠堂的钟没有大事是不会敲响的。有可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没了，也有可能是有大事发生要在祠堂开会。”
　　　　桂香点点头表示明白。
　　　　阿善婶看着桂香没精神的样子，猜测是七娘说了什么话。
　　　　“七娘的性子就这个样子，你当做没看见就好了。她也是命苦。我给你说了，你可别乱传。有些事，村里人都不知道的。”
　　　　桂香老实点头。
　　　　“也就不是那种说闲话的人。”
　　　　阿善婶说道七娘这些年受的苦。
　　　　大概的意思就是婆婆和媳妇儿还有小姑子之间的那些事情。
　　　　当时七娘怀了孩子，代淑芬使唤狗一样使唤七娘。七娘都忍了。
　　　　但是已经手脚比平时要慢一些。
　　　　韦春秀把肚兜给七娘洗。
　　　　七娘二话没说，洗了。
　　　　谁知道杨翠花来家里，看见肚兜颜色鲜艳，绣出来的牡丹也是很好看。留了一心眼问七娘。
　　　　“这肚兜的绣工真不多，你的？这牡丹真美，你帮我也绣一方牡丹帕子。”
　　　　七娘是个老实人，没思考就回答了。
　　　　“这是小妹的肚兜，我绣不来。”
　　　　绣花这种事情，要请老师教的。七娘顶天了就是缝缝补补做身新衣服。别的还真不行。没有时间，也没有人教导。
　　　　韦春秀请镇上的绣坊里的绣娘教过。平日里自己的穿的都是自己做。高兴了还给代淑芬做。其余的都成品都卖到绣坊，赚些私房钱。
　　　　未出嫁的女孩子不能经常出门，韦春秀做出的成品都是让韦升雨拿去卖掉。
　　　　韦升雨要从里面拿两文钱的跑腿费。
　　　　韦升武拿去卖掉不要跑腿费，但是韦升武拿不到好价钱，一方帕子都要少三文钱。
　　　　韦升雨太能说会道了！

　　☆、95。第95章　安排流民

杨翠花心里其实知道是韦春秀的肚兜，这是确认一下来了。嬉皮笑脸的走了。
　　　　没过几天，村里就传遍了。
　　　　韦家园的小女儿真是个脸皮厚的！
　　　　自己的肚兜让怀孕的嫂子洗！
　　　　真是脸皮厚，又懒！
　　　　谁家的姑娘千万别嫁进去受罪，没得成了第二个李七娘！
　　　　想要勤快的媳妇儿也别找韦春秀！
　　　　这事情传了个底朝天！
　　　　韦春秀气得要上吊，哭嚎自己还没嫁出去就这名声了。肚兜的事情，成天挂在男人嘴边。自己一死百了的好。代淑芬心疼得不行，把七娘喊过来就是一顿训。
　　　　但是气急的韦春秀看着唯唯诺诺道歉的七娘，心中不忿。推到了七娘，也不敢叫大夫，怕韦春秀的名声更没了。
　　　　代淑芬煮了一个鸡蛋，让七娘闭口。
　　　　七娘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自己的孩子就值一个鸡蛋？
　　　　更让人绝望的是韦升武回来之后，听了来龙去脉。让李七娘别乱说话，不然小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七娘悲从中来，小月子里天天以泪洗面。之后再也没怀过了！
　　　　想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七娘心里全是悲伤。但是又不能怨谁！只能怨自己脑子不灵活，说了不该说的话。才没有保住孩子。
　　　　沉默寡言更加的胆小，生怕行差踏错。
　　　　阿善婶也是可怜七娘，所以有点好东西，都希望七娘能吃点。七娘在韦家，一年也吃不了两个鸡蛋的。之前还担心桂香去韦家受苦，好在韦升雨不是韦升武。
　　　　“七娘的命就没好过，因为没孩子。这些年越发的小心了。要是七娘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你多担待些。别和七娘生气。”
　　　　桂香低头，闷闷道。
　　　　“我也没欺负七娘。”
　　　　阿善婶摇摇头。
　　　　“你知道你是个好的！呵呵。。。等会我让七娘吃两个鸡蛋，你别小气啊。”
　　　　桂香听了阿善婶的话想起七娘刚刚的顾忌。
　　　　“家里还有多少鸡蛋？”
　　　　阿善婶想了想。
　　　　“还有十个鸡蛋。咋啦？”
　　　　桂香张张嘴。
　　　　“我下午去山上抓些野鸡回来。没了鸡鸭蛋，野鸡蛋也不错。”
　　　　阿善婶不和桂香客气。
　　　　“成，下午我把鸡圈扫扫。可就指望你的野鸡了。”
　　　　桂香抬抬手，比比自己的胳膊。
　　　　“桂香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阿善婶笑得合不拢嘴。
　　　　正在这时，七娘和大家都回来了。
　　　　阿善叔吧嗒抽旱烟。
　　　　韦升武似乎有些沮丧，七娘扶着韦升武走了进来。
　　　　阿善气呼呼道。
　　　　“这韦升举是什么玩意儿！过了好日子就看不起咱们乡下人了。狗眼看人低！”
　　　　阿善叔一拐子捅阿善，示意韦家兄弟都在面前，哪里有当人家兄弟的面说坏话了。这不是找膈应！
　　　　韦升雨倒是看得开。
　　　　“老三是老三，我是我！我觉得阿善说得很对。就是看不起乡下的泥腿子。要我说，要不是大哥拦着，我非要打死他。看不起乡下人，有种别吃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