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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田居:悍妻,有肉吃-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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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一路问到一条胡同里。胡同脏乱差。膈应也不好。小孩子乌拉拉的哭，满耳朵都是回音。
这条胡同里的人看人眼神也不太好。上下打量不说，还斜着眼睛瞅。小孩子的目光更是不善。似乎要冲上来抢东西一样。桂香自然是不怂。抓过一个孩子打听。
“小孩儿，你知道钟阿康住在哪里吗？”
小孩儿不哭，浑身扭过来扭过去。想要挣脱桂香的手。桂香一把放开了。小孩子抬起袖子横擦鼻涕，恨着桂香。
桂香拧眉，转身走了。看着在门口做鞋子的女人。这女人头上插着一朵艳俗的大花，浓妆艳抹也盖不住年纪，眼角的皱纹有些深。应该是经常笑形成的笑纹。
女人抬头看着停下来的桂香，手生出来摊着。
桂香扔了一个铜板给女人。
女人扑哧一笑，把铜板放进袖袋。并不说话，指着最深处的那户人家眨眼睛。
桂香上前去敲门。里面有动静。就是不见人来开门。真是怪异得紧。若不是桂香耳聪目明，听见里面有响动。肯定以为里面没人。
☆、1480。第1480章 确认
确定里面有人，胡同里的孩子和那个女人都盯着桂香。大白天的不好闯进屋。天子脚下，不要犯法。这点桂香还是明白的。那么只好。。。。坚持不懈的敲门咯。
里面的人大概是在睡觉。门是两扇大门，上面两个铜环。敲击铜环，里面声音挺大的。
这样可睡不着了。只能出来开门看看了。
来人是个老婆子，有些邋遢。身上一股酒味。鼻子是红彤彤的酒糟鼻。形象不怎么好。眯着眼睛瞧桂香，见是不认识的人，口气有些冲。
“干哈啊！要人命一样敲。”
桂香不在意婆子的态度，直接开口问。
“我来找钟阿康的。钟阿康在不在？”
瞬间，老婆子的眼睛亮了。上手要抓桂香。桂香拧眉，克制住自己，没有伤了老婆。仍由老婆子抓着自己。
老婆子眯着眼总算是睁大了，沙哑着喉咙，激动道：“你是钟阿康什么人？哎呀！甭管是什么人了。快把钟阿康的房钱缴了。他都两个月没缴了。”
桂香反手一挣，老婆子的手松开了。
老婆子是个有见识的。这一下，明白桂香不是好惹得。舔舔嘴唇想法子，必须要桂香把这个钱给缴出来。
可不能吃亏了。
桂香踏步进屋。老婆子轰一声关上了门。心里乐开了怀。去屋子里倒水出来。笑眯眯的问桂香：“钟阿康这孩子行李还在我这里。已经两个月没回来了。这房子我也不敢租出去给别人。我也不好去翻他的行李。我的房子可是浪费了。你老了可正好！他一个月的房钱是五百文。你给一吊钱才行。多出来的几日就算了。”
老婆子不敢对桂香动粗。但是也不能让钱飞走了。钟阿康已经两个月没回来了。房间给占着，也不敢去房间里把东西清出来。毕竟还是住在这里几年了。有点感情的！
京城居大不易。这么一座老房子，还是祖上留下来的。祖上有做官的。后来子孙不孝，没有崛起，还败家。现在就这么一座老房子了。平日里的花费，都是娘们儿做针线。吃得菜叶子，那都是去菜市场捡的。想要吃点好的都难得很。
钟阿康勤快又伶俐。早前没去做小厮的时候，经常去城外打柴回来，还有采野菜。
顺便送了好些给老婆子。日子才好过许多了。老婆子念着这点旧情。才没有把钟阿康的东西甩出去。也不排除这老房子，太过老旧。没什么人来的缘故。
老婆子还是挺心疼的。
如今钟阿康的亲人找来了。这钱不算是浪费了。这亏没有白吃！老婆子一脸希望的看着桂香。
桂香皱眉，开口问道。
“钟阿康去做了小厮，是哪一家？”
老婆子怕桂香一走了之，不肯说。
桂香拿出一吊钱在手里，对着老婆子说道。
“钟阿康的行李收拾出来，再告诉我他去哪家做活了。这钱就给你。”
防人之心不可无！
老婆子看桂香这样，眉开眼笑引着桂香去钟阿康住过的屋子，互相监督收拾行李。
里面的衣服看着眼熟，是阿善婶的手艺。阿善婶的针线好，喜欢在边边角角的地方绣花或者是做两层。这样结实。
☆、1481。第1481章 再听胡家
确定是钟阿康的东西，没有找错人。桂香松一口气。算是没有白跑一趟了。东西不多，几件衣服之外，还有一些零碎的钱。全部打包一起。
桂香手里的钱，还没给老婆子。
老婆子笑眯眯的把自己的知道的事情全都倒出来。
“阿康去做工的那家就在城南。有钱得很！京城里打听一下就知道，你只管问皇商胡家就好了。不过你去了，应该也找不到人的。我一个月前看阿康没回来。我去问过啦。人家口气冲的很哦。把我给撵出来了。我看多半是得罪了主人家，被打死了也没准。”
这事情在京城可多了。
不过钟阿康精明一些，没有签死契。去胡家做的是短工。时不时去帮一下忙。
胡家若是真的打死了钟阿康，被捅出来也麻烦得很。
老婆子同钟阿康无亲无故，自然不会把事情捅出来，得罪了胡家。这京城，有权势的人，打死这样的小老百姓，一点事情没有的大户人家，多得很嘛。
桂香对胡家有点印象。
几年前，成菁雅说的人家就是京城皇商胡家。为了家族利益，想要成菁雅牺牲。不过好在成招娣是个有成算的。这门亲事没有成。后来还有了更好的路子，嫁给了张大人。
如今的张大人可算是腾飞了。朝堂之上，跺脚都能震一震。
今时不同往日！
对于胡家的印象不太好，桂香没有打算明着去敲门问。老婆子说了，明着来是没结果的。还是暗地打探了好。
桂香给了老婆子钱，拿着阿康的东西，先回客栈。
这会儿升雨已经回来了。脸上看不出喜乐。但是桂香却能知道升雨不太高兴。想到今天升雨早早去户部，这会儿这么早回来。肯定不顺利。
升雨深吸一口气，自己调整过来了。
桂香也不多问。升雨不说，证明不是大事。自己能解决的。反过来，桂香把今天去找钟阿康的事情说了。
升雨合计了一下说道。
“钟阿康去的这个胡家，我琢磨着不太对啊。易婆子走得时候，可不是去的胡家。钟解语说的主人，也不是胡家。钟阿康干嘛去胡家啊？之前来信说过，有了易婆子的消息。难道是找错了？”
真是迷迷糊糊的！
桂香耸肩，现在找人要紧。都过了几个月了，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希望真的找错了。找对了的话，那就是凶多吉少了。
钟解语和藏必说的那些消息整合起来。肯定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发现的人，全都被灭口了。藏必身手了得。不然早就死了。钟阿康学过桂香的功夫。但是没有认真。只学了一个面子功夫。根本不能行。
两人叹气。找阿康的事情，今晚就去胡家探探。希望钟阿康没有事情吧。
休息了一会儿，升雨和桂香换上新衣服出门去转悠。顺便去胡家周围去探探。或者去茶楼里坐坐。
还没出客栈，看见杨翠花和吴勋来找升雨两口子了。杨翠花和吴勋直接住进了钟齐的宅子。钟齐的官职不高。住的是一个二进的院子。有一房下人住在外院。
内院住上钟齐和杨翠花，客房都没了。家里小的很。升雨和桂香才来的客栈。
☆、1482。第1482章 三层楼
见面之后，直接到下面的桌上点菜。吃了再说事情！
吴勋笑眯眯的给了饭前。升雨两口子都没争。因为没住在钟齐家里。钟齐内疚得不行。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京城的房子贵。
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钟齐的官职。钟齐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实权有，但是不算大官。有官级的限制，并不能选太大的屋子。
也只有这样住着了。
不过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升雨已经去找房子了。钟齐也在帮忙。京城的房子很有讲究。先是内城和外城。内城里是皇宫以及宗室高官住。勋爵等等有有钱有权的。
里面的房屋很紧俏。不是你想要多大就多大。依着爵位和官职来买卖。
外城就是百姓和一些富翁，以及小官员的住处。外城又分东南西北。京师有谚云：‘东富西贵’。盖贵人多住西城，而仓库皆在东城。这买房要是想要好的，西城是没想法的。也买不回来。
升雨的目光放在了东边。皇商胡家也在东城。可以去晃悠一下。看看周围的环境和具体情况。
想法都给吴勋还有杨翠花说了一下。钟阿康的事情也没有隐瞒。吴勋原本是本地人。打听消息的渠道更多。
话刚落，吴勋拍着胸脯保证找到钟阿康。还有早无音讯的易婆子。关于易婆子怎么离开的村子，还有钟解语的隐瞒。全部都说给了吴勋听。吴勋听得很认真。今天晚上去吴家老宅子找老管家去打听消息。
升雨和桂香一起去上街。打听房子的消息交给了钟齐。他们两夫妻一起去玩耍就好了。
大伙一起去茶楼玩。茶楼挑选的是东城最有名的一家。里面不仅仅有说书的，还有唱小曲儿的。大家都喜欢去玩玩。当然了，大家玩的都不一样！这就另说了。
茶楼四四方方三层楼。一楼是大厅。说书先生说什么，大家就听什么。唱曲儿的也是随意的唱。一楼的客人喊上一壶茶，可以在大厅里一下午。几个不认识的人可以坐一起。一壶茶的钱，大家平分。小吃各吃各的。这类人就是闲来无事，又不事生产的。过来混日子。这样的人多了。
二楼大多都是富商的小阁楼。想要听曲儿或者是说书。直接叫说书先生和唱曲儿的上来，只给这一个房间服务。
房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声音也不串了。
三楼都是给皇亲国戚有权有势的人特意留下来的包厢。包厢很大，里面的装饰比二楼要精致很多。
茶楼的后台不简单。听说是当朝皇上的叔叔的家奴名下的。那么肯定是皇叔的财产了。
当朝规定，官员不能行商。大多数官员都是这样。名下的产业都写在家奴身上。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规矩的由来是官员的田产免税。有了权势，为百姓服务，不能坏了规矩，与民争利。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有些乖面子事情，还是要做到位的。
升雨一行人来到茶楼。点了二楼的阁楼。找了一个说书先生来说书。
☆、1483。第1483章 公羊先生
这说书先生不是每天都有段子说。大多的段子都是城里发生的。所以说书先生又叫包打听。若是到了一个地方，找到说书先生问事情。那就找对人了。这可是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想不到的一点。
升雨他们来这里，也是为了找说书先生打听事情。
说书先生说段子，客人拿钱出来付账。说出来的消息越有用，钱就越多。说书先生赚的钱多，花的钱也多。
因为消息也是买来的。去找人的钱，也都算在这里面的。
每个说书先生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一般人都挖不出来的。这是说书先生吃饭的家伙。
这个茶楼的后台是皇叔。说书先生说出来的事情，大多都是真实的。也有保障。不仅仅是消息的真假有保障。说书先生的性命也有保障。整个王朝的说书先生，挤破脑袋的想要来三层楼。
升雨找来的这个说书先生，年纪挺大。专门挑选的这样的。大概有五十来岁。在这个时代，算是高寿了。
五十多岁还在做说书先生，只能说明家庭负担大。根本休息不了。穿着也不太好。神情有些萎靡。在三层楼做说书先生三十年了。从二十多岁来这里，就没有挪过窝。算是一个知足常乐，并且很有见地，消息也很灵通的。
不然早被刷下来，被人顶替了。
说书先生姓公羊。大家都叫他公羊先生。公羊先生穿着五层新的对襟长袍，胡须留的是三羊胡。头上簪着一根玉簪子。看来是极其讲究的人。
公羊先生进来，先自我介绍一番，又问升雨想要点那个段子。公羊先生会的段子，列出来做成一个折子。这给刚来京城的人，可以有所选择。若是长久在京城的人。上面的段子大多是听过的。会叫公羊先生随意说一点。
升雨翻看了一下，心里是有成算的。来这一趟，光是这个阁楼就花了二十两银子。等会公羊先生这里还要给赏银。里里外外，从进门到出门，不花一百两银子，可是走不了。
并不多想，升雨关上折子，递给公羊先生，眼睛一眯，盯着公羊先生的眼睛，淡淡说道：“我们是来行商的。这一趟同皇商胡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前不久听见点风声。今天特意来打听一下。价钱好说！”
升雨冲着吴勋使眼色。
吴勋很懂，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上。
公羊先生哪里不懂？当即拿着折扇一开，又端起茶喝一口，这才缓缓道来。
“你还真找对人了。这事情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你们的消息很准确。胡家确实是出了事情了。从两年前开始，胡家的生意一直在往回缩。变卖的变卖，令囤积了不少粮食。
好些人估摸着是不是要挣国难财了。不过也不太对。去年春天，南边的堤坝冲毁。遭受了洪水，淹没了二十多个村庄。也没见胡家拿出来。直到现在为止，还在变卖家产。前些日子，我得到消息。胡家要把场外的一个温泉庄子卖了。好几波人都问过了。”
☆、1484。第1484章 真真假假
胡家家大业大，也不知道这么回事。两年前突然就回收资产。以前只是卖铺子，或者是卖掉同别人一起开的铺子的分子。
现在突然间要卖掉田产了。可真是了不得。真是风雨欲来。不知道胡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害怕一点家产都保不住，才会这样搜索产业。真是让人看不透。
不仅仅是公羊先生的人脉去打听过了。别的人也去了。一年有好几拨人去瞅瞅。
明知道胡家有猫腻，但是抠不出来。更可怕的是有些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前一天说要去打探消息。后来人影都没见过。有人说胡家杀人灭口。没有看见尸体，却也没找到人。事情不了了之。
不过出了这档子事情。很多人都歇了心思。命还是很重要的。今天说出来的这点信息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不算多私密。
公羊先生说了之后，看着面前的银锭。
吴勋同死人打交道，看不出公羊先生没说完话。升雨看得出来啊！这些小把戏，都是升雨玩剩下的。银锭被升雨压在爪子下面，升雨冲着公羊先生笑。
公羊先生知道碰上了硬茬了。
吴勋是受了大家族的教养。一行一动都有规矩。一看就知道是个不知道人间疾苦的。
当然了，公羊先生也是看走眼了。
再看升雨，吊儿郎当。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眼睛滴溜转。不是一个好糊弄的。
剩下的消息也不多，公羊先生一口气说完了。
“胡家是相爷的门生。这是很少人知道的。我的表弟的邻居的姑妈的表妹在里面做个扫地丫鬟。看见过胡家去拜访相爷。相爷已经病了两年了。看来真是活不久了。啧啧！
前些年胡家的人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一点事情没有。相爷眼看要倒了。这可不得卖家产了。
还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消息。胡家啊。。。准备出海去！倒腾了许久的运河和船只了。平时相爷一死，他们一家子都要去海外了。胡家的二爷的小妾就是外夷人。长的红眉毛绿眼睛的，看起来奇怪得很！”
升雨食指有节奏的瞧着桌面。筛选公羊先生给的信息。没有全信，也没有一点不信。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谎话要七分真三分家，才让人分辨不出来！
公羊先生嘴里的相爷，便是那皇太后的母家的弟弟。两年前病了，皇上和张大人趁机拿回来了许多的势力。到现在也没好。常年吃着药。一个月能上朝一两回。回到家得去掉半条命。真真是要权不要命。
这些都是外面传遍了的。
两年时间都是做药罐子。相爷看来是真的病了！还病得不轻！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病！
另外胡家变卖家产去海外的事情，不太像是真的。海外不是那么好混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多海外的人来天朝了。海外要啥没有，人也长得奇奇怪怪的。去玩笑一下还行。一辈子住下去，难得很！
宁愿去深山老林，也比去海外要好。
这条应该是假的！
那么问题来了。
胡家变卖家产到底是为了什么？
☆、1485。第1485章 一家女百家求
升雨和桂香相视。胡府必须要去了。还要仔仔细细的查探。这些年，桂香认真的对升雨督促学武。腿好不容易好了，可不能因为以后武力不济，又受伤了。
夜谈胡府，升雨可以跟着一起去。敛住气息，不会被发现的。升雨的功夫这两年有长进。
现在的升雨一家人，只有二郎菜得不行。高春水都学了一套八卦。用以强身健体。这样看起来，二郎真得是菜的可以。明明称霸武林，因为懒做成了弱鸡。
又问了一些京城里的事情，什么人惹不得，什么人很张狂。什么人看不清自己，又总是惹祸等等。还有一些京城里惹人笑话的人家。都说成了段子，讲出来。
公羊先生语言诙谐，讲出来的故事总是能博人一笑。不到一会儿，四人差不多弄清楚了现今的形式。
这些事情不算私密。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也没有多么珍贵。不过是人际往来的时候，不闹笑话就好了。
杨翠花给了一锭银子给公羊先生，令又拿出来一锭银子，超有兴趣的问公羊先生。
“公羊先生知道的真多。我有个儿子，到了成亲的年纪。拖了这么久，我也没选好媳妇儿。你给我说说京城里的姑娘。都有那些好姑娘。”
公羊先生挑眉。
头一次碰见问姑娘的事情。这钱想要赚，但是又怕闲话。想了想问杨翠花：“不知道夫人问的是什么样的人家？当官的还是平常人家的姑娘？”
杨翠花小声说道。
“一般人家的姑娘就好了。不要那种显赫家世的。我们家是平头老百姓出身。要是说了贵女，回来一套一套的。看着膈应得很。我可不想在自己家还要看儿媳妇儿的脸色。
姑娘的长相也不需要多出色。清秀就成了。最主要的是会管家，不败家就成。”
这要求还真的是有点高的！
姑娘家会管家的，可就要识字。一说识字了，肯定也是明理的。这样的好姑娘，一家女百家求。哪里等得到杨翠花这样的人家。
不过也不能把人看死了。能在三层楼包下房子的人家，家里不会穷。在京城里应该还是有点名气的。大概还是能找到的。不过这杨翠花，直接低了一头。哪里有相看姑娘，来茶楼里问说书先生的。
想来是来京城里不久。刚刚问的事情，大多是京城里的现在形势。更加确定的自己的猜想了。
公羊先生没有看轻杨翠花的意思，喝一口茶问道。
“敢问夫人是哪一家？”
这样才好说门当户对的人！
杨翠花张嘴要说钟齐。吴勋手快的拉着杨翠花摇摇头。杨翠花笑着囫囵过去。
“我们才来京城，想要在京城安家。随便问问的。房子还没看好。我也说不出啥。你就说说那些姑娘比较好就成。”
公羊先生挑眉，随口说道。
“京城里有好名声的姑娘多得是。我也随意说几家。夫人你听听。”
听听的意思是不用较真。毕竟这些姑娘是有好名声。但是并不是杨翠花这样的人家可以去求亲的。
☆、1486。第1486章 玩味
杨翠花听不出来用意，吴勋能听出来。不过没开口打断公羊先生。等公羊先生说完再评判。
公羊先生眼神有些玩味道。
“最有才的姑娘要数礼部尚书的女儿南佳人。去年在太后的寿宴上，当场作诗一首，惊艳满堂。可谓是一战成名。这是最有才名的姑娘。
最有气度的要数国公府的长女华蕊意。这可是太后娘娘都下旨夸过的。当世娶妻要娶华家女。
还有。。。。”
公羊先生说起这些姑娘，那是如数家珍。样貌好的，才情高的都一清二楚啊。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吴勋扑哧一笑，实在是没忍住。
见众人都看向他，吴勋摊手说道：“这些姑娘的名声都是传出来的。信不得的！那些都是可以传出来的。真的好姑娘，可不会让自己的名字从男人嘴里传出来。”
杨翠花我张张嘴没说话。刚刚还听得很起劲。
吴勋这么一说，反应过来了。青山县那么一个小地方。大家闺秀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啥都不知道。根本不会传出一点名声。这京城还真不一样。大户人家的闺女，名声都传得遍城都知道。
真的是好姑娘了？
水分怕是多出很多！
城里的姑娘真会玩！这么传出名声来找郎君。真是太大胆了。
公羊先生听了吴勋的话，知道吴勋是个明白人。明摆着眼前的人都是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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