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田居:悍妻,有肉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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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淑芬横眉。
　　　　“竟然是那个贱人！等那女人回来了，我给你出气。哼！我就不信她还敢不听我这个婆婆的。”
　　　　韦春秀冷哼一声，接着告状。
　　　　“那疯婆子欺负我的时候，大嫂和大哥都没帮我。看着疯婆子欺负我。疯婆子管我可狠了。不给我吃好的，还让我干活。你看我的手，都有茧子了。”
　　　　代淑芬朝着门口吐一口痰。
　　　　“呸！什么玩意儿。你等着，我帮你报仇。”
　　　　韦春秀有些担心。
　　　　“那疯婆子可厉害了。会打人的！娘要小心点才好。”
　　　　代淑芬冷笑。
　　　　“再厉害能越过我去？要是对我不敬，休了她！再给你二哥找一个好的。咱们家已经不是以前穷家了。要什么没有。你放心，等着我收拾她。”
　　　　韦春秀这才喜笑颜开。
　　　　“还是娘对我最好。”
　　　　代淑芬转身拿出一个匣子。
　　　　“这是我给你的嫁妆，你收好了。你去了成家才有底气。你的嫁衣绣好了没有？我去看看。明天你就要成为别人家的媳妇儿了。娘心里舍不得啊。”
　　　　韦春秀手抚摸匣子面上的印花，害羞红脸娇嗔。
　　　　“娘啊！”
　　　　代淑芬眼里隐约闪着泪花。
　　　　“要是在成家有什么委屈就来找娘。娘给你做主。还有你大哥二哥三个都会帮你出头的。千万别憋在心里，让自己难过。呜呜。。。”
　　　　韦春秀红了眼，此刻才意意识到，真的要离开这个家了！
　　　　两母女抱着哭。
　　　　韦家园敲敲床沿，惊醒两人。
　　　　“你教春秀怎么伺候婆婆才是正事。你别教些没用的。真要欺负了春秀，我们知道也晚了。你教些有用的。孝顺公婆，伺候丈夫。这才是女人该学的。”
　　　　代淑芬瞪圆眼。
　　　　“春秀别听你爹的。要是成旺的爹娘敢为难你，不能憋着！我的女儿活该生活的好。我养了这么大，不是给成家欺负的。”
　　　　韦春秀依偎在代淑芬身上。
　　　　“我都知道的，娘别担心我了。”
　　　　正好，来帮忙的杨翠花带着村里的好几个女人进屋来。
　　　　代淑芬让韦春秀进屋去呆着，出来和杨翠花交涉。
　　　　“翠花来了，菜在哪里？我来看看。”
　　　　杨翠花指着锅碗瓢盆和肉类，一一的说出来。
　　　　“升武娘放心，保证给你办得妥妥贴贴。这是我去买的半扇猪肉，剩下的半扇后天送来。这些是鱼。还有作料。你亲自过来看看。青菜明天送来。这是拟好的菜单。”
　　　　代淑芬一一对过，没有看出个名堂。装模作样道。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可要办好了啊。给你八两银子，你要做出八两银子的席面。要是贪了，可怪我翻脸。你知道我这个性子，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
　　　　杨翠花笑着，落了面子也没变脸，是个人物。

　　☆、147。第147章　流水席

代淑芬一扭一扭回屋去。
　　　　杨翠花翻白眼。
　　　　来帮忙的妇女都是平日里和杨翠花交好的。今天先来的人是做准备。列如明天开席要用的烧白和丸子都要先做成半成品。明天稍微加工一下就能上桌。
　　　　本来下午就要过来的，管事的代淑芬没来。杨翠花才看着马车回来赶着过来的。
　　　　代淑芬小气又装模作样的样子，看的大家都翻白眼。
　　　　杨翠花裂嘴一笑。
　　　　“大家都知根知底，装什么装。”
　　　　后面的妇女都小声的应和。
　　　　来人还有阿善婶，阿善婶朝着七娘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头没说话。
　　　　杨翠花招手。
　　　　“七娘过来说说话。”
　　　　七娘畏畏缩缩看了眼上房，摇头。转身去北厢房带着，大门紧闭不出来了。
　　　　杨翠花一口气不上不下。
　　　　“嘁！”
　　　　到底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院子里满是香气。
　　　　韦春秀嘴里唾液分泌过剩，这些天吃的都是没有油水的。家里油盐用的差不多了。韦升武没钱买，如果韦春秀成亲推迟，家里连盐巴都没有了。
　　　　之前的日子，全是韦升雨出钱买的油盐酱醋茶。之后出了七娘小气的那一次，韦升雨再也不自己掏钱了。
　　　　这会儿香气溢满屋子，韦春秀一扭一扭的出门。拿出一个干净的碗，捡了一碗刚出锅的素丸子端走。
　　　　杨翠花声音高扬，说给屋里的代淑芬听。
　　　　“春秀饿了吧！一碗素丸子够不够吃？还要不要点肉汤？等会噎着了就不好了。”
　　　　韦春秀觉得挺好，觉得杨翠花还真有眼色。
　　　　“再给我来碗汤。”
　　　　杨翠花麻利的给韦春秀递汤。
　　　　韦春秀开心的端回屋去吃。
　　　　杨翠花与阿善婶都看出眼中的戏谑。杨翠花明明是告诉代淑芬，等会觉得丸子少了，可别说风凉话。是韦春秀吃的。可不是她们这些帮忙的偷吃的。
　　　　天已经黑了，杨翠花捏捏酸了的手。
　　　　“收工了，姐妹们都到我家吃个便饭。我们家钟齐做的饭。你们都来尝尝。”
　　　　讲道理，这样的日子，这些帮忙的是要在韦家吃的。
　　　　不过代淑芬算得精明，给了八两银子，这餐不算在三天的流水席里。杨翠花这才在自己家里招待这些帮忙的姐妹们。
　　　　人一走，韦家冷清了下来。
　　　　代淑芬皱眉。
　　　　“老二这是做什么了？天都黑了还不回来！”
　　　　韦春秀打小报告。
　　　　“二哥上山打猎去了。捉了野鸡拿去卖了好多钱。我都知道！”
　　　　代淑芬挥挥手。
　　　　“你二哥能这么上劲倒是好。娶了媳妇儿长大了。”
　　　　韦春秀拧手帕，给代淑芬提重点。
　　　　“现在还没分家啊，卖野鸡的钱应该给你娘才对。娘让二哥给你点呗。你给了二哥，也是给那个疯女人花。疯女人说给我的添妆用我自己做的酸菜。这是磕碜我来了。”
　　　　代淑芬长吁短叹。
　　　　“我管不住你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了，你二哥存点私房钱咋滴！我还给你了那么多首饰。你哥哥们啥都没有。”
　　　　韦春秀噘嘴，也不敢再说了。
　　　　“我去把碗洗了。”
　　　　代淑芬拉着韦春秀。
　　　　“你都要嫁了，别做粗活。七娘，你死哪里去了。快来把碗拿出去洗了。一天天尽知道吃了睡，又不是猪。人呐！”

　　☆、148。第148章　添妆

七娘听了代淑芬的话，连忙放下针线去上房收碗。
　　　　代淑芬狂翻白眼。
　　　　“我还以为你是祖宗了。这么久才来。快去把碗洗了。老大和老二要回来了。去做饭！呆在家里还不做饭，让爷们儿饿着回来。”
　　　　七娘单手护着肚子，一手端着碗去厨房。脚下一滑，碎了碗！
　　　　代淑芬拉开嗓子就骂。
　　　　“哎呀！你真是祖宗啊！让你干点活竟然还摔碗。碗倒是不用你洗了。家要被你给败光了。你最好给我生个孙子。不然你等着被休吧。”
　　　　七娘浑身一抖，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门吱嘎一声打开，出去砍柴的韦升武正好回来。看见七娘哭得伤心，忍不住上前安慰。
　　　　“七娘别哭了，小心哭岔了气。”
　　　　代淑芬翻个白眼。
　　　　“等她哭，生个爱哭鬼！就休了她。咱们家现在有的是钱，你想要重新娶一个完全可以。七娘本来就是咱们家养着的丫鬟。哼！还哭！”
　　　　这么一吓，七娘不敢哭了。
　　　　韦升武梗着脖子。
　　　　“我只要七娘一个！”
　　　　代淑芬冷哼一声。
　　　　“管你要几个！我只要孙子。对了，你回来了，老二怎么还没回来？你们在一起？”
　　　　韦升武这几天受的闲言闲语并不是没听见，只是管不住韦升雨。见着代淑芬回来了一味倒苦水。
　　　　“我哪里管得住老二！也不知道成天瞎晃荡什么。家里一堆事情都还没做。。。。”
　　　　代淑芬没好气道。
　　　　“没做就做！嘁。。。。”
　　　　一摇一摆回正房去了。
　　　　代淑芬和韦家园都是吃了回来的，晚饭就不吃了。韦升武还没吃，七娘去做点吃的给韦升武吃。想着韦升雨和桂香，试探问道。
　　　　“二叔和弟妹还没吃吧。要不要多做点？”
　　　　韦升武挥挥手。
　　　　“做我们两的就好了。老二有法子找吃的。从小到大他就没挨过饿。”
　　　　七娘还真得就没多做。舀了煮肉的汤，下了仅够两人的面条，吃了之后把碗洗干净。还谨慎把灶台都擦一遍。看不出一点油气。
　　　　晚回来的韦升雨两口子，今天只抓了三只鸡。桂香就发现了熊瞎子的踪迹，看见了熊瞎子的窝，熊瞎子外出，并没在。
　　　　两人守了许久都没看见熊瞎子回来，这才下山。
　　　　下山的路因为黑夜，不那么好走。他们两又进山太远，下山回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家里冷锅冷灶，什么东西都没有。桂香把野鸡放去阿善婶家的鸡圈。又在阿善婶家厨房，看见留着他们两口子的饭菜。把菜热一下吃了精光。
　　　　着实是太饿了！
　　　　天还未亮，韦家就热闹了起来。
　　　　前来添妆的人，帮忙的人，沾点喜气的都来院子里了。
　　　　韦春秀也早早就起来，开始梳妆。
　　　　七娘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三尺青布给韦春秀做添妆。桂香还真得没有添东西，拿了一坛子酸菜搬到韦春秀嫁妆的牛车上。
　　　　其余添妆的人，有送香囊荷包的，还有送筷子的。各式各样全是小件！
　　　　因为是流水席，坐下就能吃。大伙是卯足了劲要吃回本。
　　　　代淑芬收礼钱，收一家数一家，数了还要大声的说出来。好在乡里乡亲的，送的都差不多。十多二十文钱，顶天了也就三十文钱。
　　　　这回的酒席铁定亏钱！
　　　　代淑芬一直板着脸。

　　☆、149。第149章　异样

外面鞭炮响起来，代淑芬眼睛红红。
　　　　成旺一身红衣，衬得几分俊朗。只是脸上似乎没有笑颜。这就有点让人猜不透。韦春秀与成旺青梅竹马。韦春秀脾气不好，从小就知道。不至于现在才后悔才对。
　　　　一时间，人群叽叽喳喳起来。
　　　　毕竟成旺一脸煞气，一点不像成亲的新郎官。
　　　　隐在嫁女心情里的代淑芬并没有发现，只最后嘱咐韦春秀。
　　　　“春秀，要是受了委屈，记得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韦春秀盖着盖头，不知道什么表情，只一双玉手反握住代淑芬的手。
　　　　最后，韦升武背着韦春秀出大门送进花轿。
　　　　成旺站在一边，依旧无笑脸。
　　　　韦升雨皱紧了眉头，上去锤了成旺肩膀一拳。
　　　　“要是敢辜负我妹妹，我就揍死你。”
　　　　成旺面无悲喜，更加的怪异。
　　　　韦升雨心里咯噔狂跳，总觉得有些事情偏离了轨道！
　　　　随着韦春秀的花轿走远，代淑芬呜呜哭泣来。哭得真心实意，一双精明的双眼里蓄满了泪水。杨翠花上来劝过。
　　　　“哭嫁，哭哭就行了。快些别哭了！不然春秀听了你的哭声，会回头的。”
　　　　代淑芬当即捂嘴。
　　　　出嫁的新娘是不能回头的，不然要被休回娘家，很不吉利！
　　　　村里人都热热闹闹的坐下吃饭！
　　　　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不是盖的，坐下吃饱了，饿了又接着坐。
　　　　宴席不散！
　　　　当真是把钱当做水来泼出去。
　　　　杨翠花做掌勺，累了就歇会，换上阿善婶看着锅里。翠花带来的人，轮流干活，轮流吃。一点不耽误。知道晚上三更半夜，还有人喝高了，在院子里闹腾。
　　　　代淑芬和韦家园已经会镇上了。
　　　　韦升举说好的今天，面都没有露。真是不近人情。
　　　　大家三三两两回家，都恨肚子太小。还有那么多吃的，都还没有吃完。索性要吃三天，明天继续！第二天都不干活，聚在韦家说笑。只等着饿了又吃。
　　　　走礼的钱，全都吃回去了！
　　　　韦升武和七娘在桌上陪着大家喝酒说话。
　　　　空闲时候，七娘心里有些堵。看着桂香吃得倍儿香，闪过一丝妒忌，拉着韦升武发牢骚。
　　　　“春秀受了弟妹的委屈，为什么婆婆没有帮着春秀出头。桂香的性子太暴躁了。婆婆怎么不说说？”
　　　　韦升武本来挺高兴的，听了这话有些烦躁。
　　　　“娘偏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七娘不满意嘟囔。
　　　　“婆婆的心谁都偏，就是不偏你。”
　　　　韦升武看在七娘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忍下心里的焦躁。
　　　　“春秀是女孩，哪里有男孩重要。娘肯定会帮着老二。老二又是那个性子，娘想自己找气受，才会和老二媳妇儿对着干。那边有桌人起来了，你去安排下。”
　　　　七娘扯出一个笑，去忙活了。
　　　　躲在后面听了闲话的韦升雨觉得委屈。常常叹气又鼓起精神来。拉着桂香进山去看看能不能遇见熊瞎子。遇见了熊瞎子，那可是大发了！没有什么比挣钱更重要的事情了。
　　　　两个人都兴致勃勃，可惜运气不大好，又跑了一趟空。
　　　　熊瞎子还是不在家！

　　☆、150。第150章　官差抓人

韦升雨在周围转了好几圈，看着地上的熊便便。还带着湿气。
　　　　“熊瞎子干啥去了？不在家呆着！”
　　　　桂香噗嗤一笑。指着墙角的蜜汁。
　　　　“熊出门找吃的了。冬天快到了，熊冬眠不吃东西。全靠肚子里存着的膘。肯定是去找蜂蜜去了。那里还有蜂蜜的痕迹。”
　　　　韦升雨叹口气。
　　　　“下山吧！下次再来。”
　　　　两人跑了来回浪费了半天，下山的时候去看下的套子，有一只野兔。好在没有跑空手。拎着野兔手牵手回阿善婶家。开了门，气氛很是不对！
　　　　坐在韦家吃饭的客人都散得差不多，全都围着阿善婶家。
　　　　韦升雨挤进去。
　　　　阿善婶哭得眼睛都肿了，阿善叔似乎一下午老了二十岁。精神样貌大变！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婶子怎么了？”
　　　　桂香来不及处理兔子，单手把兔头捏碎！
　　　　周围三米都空了出来。。。。
　　　　桂香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把兔子扔在地上，赶上前去看情况。
　　　　阿善婶已经哭得不能自已。
　　　　讲不清楚事情的始末。
　　　　杨翠花嘴快。
　　　　“阿善被官差抓走了！”
　　　　韦升雨心中一凛，脸色大变。
　　　　紧接着，杨翠花又说道。
　　　　“杨朵儿也被官差抓走了。”
　　　　韦升雨忙问。
　　　　“因为事情？”
　　　　杨翠花不确定说道。
　　　　“官差来得急，走的也急。好像是说阿善和杨朵儿偷了县令夫人家的什么配方。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官差上来就抓人。话都没说两句，急匆匆走了。”
　　　　萎靡不振的阿善叔红了眼，心里火烧火燎，作为一家之主，阿善出了事情。阿善叔更不能垮。口气生硬又坚决。
　　　　“阿善他娘把家里的钱都给我，我去县衙探探情况。豁出去我这条老命也要把阿善救出来。”
　　　　阿善婶有阿善叔做主心骨，泪眼婆娑跑进屋里拿钱。
　　　　门口的村民都伸长了脖子，看情况。
　　　　桂香冷冷扫过。
　　　　村民一个个都散开三米远，在阿善家门口晃荡。
　　　　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韦升雨黑了脸。
　　　　“大家都散了吧。要去吃酒席，就去吃酒席。不吃酒席就回家去。留在这里为了阿善凑钱吗？我是不介意大家出出力。”
　　　　砰一声，关了门。
　　　　门外的村民转移战地，移到韦家继续八卦。
　　　　阿善家姓钟，都是一个祖先下面的苗子。真要出了事情。他们也都有沾染。家里的孩子说亲事都不容易。全部要顶着罪犯钟家的人。
　　　　一个个面上说笑，心里还是挺紧张的。
　　　　阿善婶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自己的嫁妆都拿了出来，零碎的铺在桌子上。
　　　　韦升雨自告奋勇。
　　　　“我陪着叔一起去。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阿善一天是我兄弟，就是一辈子的兄弟。钱带上一吊就好了。真有事情，也不是这一下能解决的。”
　　　　阿善叔也是太心急，有了韦升雨的安慰，缓了过来。
　　　　“好，我们这就走。”
　　　　两人并不赶牛车，连奔带跑速度比牛车快多了。
　　　　阿善婶满眼都是泪，看着两人离开。并不挪动位置，站在门口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一动不动的架势，像极了要等着两人回来的样子。

　　☆、151。第151章　唯独少了韦升雨

观音山离着县衙距离不近。两人靠退走来回，也要等着半夜才能回来。
　　　　桂香扶着阿善婶往屋里走。
　　　　阿善婶难得倔强不肯进房。
　　　　桂香抬手公主抱阿善婶，阿善婶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到了屋里，让阿善婶睡一会儿。
　　　　阿善婶哪里能闭眼！
　　　　桂香又去拿针线笸箩给阿善婶，不发一言，就伸着手。阿善婶不接不行。
　　　　阿善婶鼻子微酸，忍住泪意。
　　　　“你不是要学做衣服吗？我来教你。你拿着针线，我给你说说就好了。我。。。现在眼睛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桂香接手，拿着一整块布料不知道怎么下手。
　　　　阿善婶先大致讲一下步骤。
　　　　“衣服最先要做的是量体才能裁衣。前几天给你们两口子都量好了，现在只需要对照着剪裁就好了。不过有一点要注意。”
　　　　桂香微微弓腰，看着阿善婶拿着一根稻草，在棉布上比划。
　　　　“你和升雨都还要长身体。袖口和下摆都要留多一点出来。缝合的时候，多出来的边缘滚在一起，封在里面。衣服端了，就可以拆开袖口重新放出来。你过来看看。”
　　　　桂香连连点头。这都是知道的。
　　　　阿善婶招手让桂香按照刚刚的画线的地方开始剪。
　　　　桂香比照着，一分不差的剪了下来。
　　　　阿善婶点头。
　　　　“不错！手很平稳，开口齐整。现在要开始缝了。你按照样板，开始缝合。这个不用我教你吧？”
　　　　桂香麻抓，有些赫难。
　　　　“我针线不好。”
　　　　阿善婶叹息。
　　　　“我来教你，你用回形针，针脚能细密，把口子封在里面。外面看着才好。我先示范给你看。。。”
　　　　桂香学习得很认真。
　　　　阿善婶也是真心教导。一点不落的教桂香。
　　　　可惜，桂香拿着针线就找不到东西南北。
　　　　桂香双手拿着针线，一针一针刺得很用心。但是效果不佳。好再没有刺到手。。。阿善婶哭笑不得。桂香的针脚，歪歪扭扭，像极了蚯蚓。偏离了轨道，过一会儿还能扭回来。一根线用完，抬头再看。除了歪扭，并没有别的错误。
　　　　这也不能怪桂香，只能说针线这个小妖精，太折磨人了！
　　　　下针的时候，桂香会忍不住的选择困难症，看见哪里都是密密麻麻都能下针。棉布下面的手，确定了落针点，下针也能干脆。然而。。。。貌似每次都选错！
　　　　阿善婶昧着良心说道。
　　　　“你这第一次做衣服，已经很不错了。多做些衣服，就顺手了。”
　　　　桂香叹口气。
　　　　“我还真不是这块料。婶子饿了没？我去给你端吃的。”
　　　　阿善婶摇头。
　　　　桂香忙说道。
　　　　“阿善叔回来得晚，肯定也没吃。现在留着好一点。”
　　　　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并不会真的通宵。宴席散了，总会熄火。
　　　　阿善婶这才点头。
　　　　桂香回家去装了两盆子饭菜给阿善婶。留了一盆白米饭和一盆肉菜在厨房。
　　　　阿善婶一点胃口都没有，筷子都没动。
　　　　桂香勉强不了吃饭，只有自己吃了。
　　　　饭还是得自己吃！
　　　　阿善婶饿了，总会吃的。
　　　　夜晚里，桂香和阿善婶都认真的做棉衣。
　　　　有事情做，时间混得很快。
　　　　夜半三更时，阿善叔回来了。
　　　　阿善和杨朵儿也回来！
　　　　唯独少了韦升雨！

　　☆、152。第152章　无妄之灾

三人进屋，阿善婶快步上去抱着阿善和杨朵儿哭泣，呢喃道。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桂香垫脚往后看，也没看见韦升雨，瞬间满目寒霜。直勾勾的看着一家团圆的阿善。
　　　　阿善叔躲避了桂香的目光，微微后退到黑夜的阴影里。
　　　　阿善推开还在激动中的阿善婶，走上前。
　　　　噗通一声！
　　　　跪在桂香面前，声音里满是愧疚。
　　　　“嫂子，我对不起升雨哥！”
　　　　桂香一腔怒火，一双眼冰冷沁人，折射出的目光，让阿善心里越来越冷，似乎所有的龌蹉都暴露在这一双眼下。
　　　　“怎么回事。。。”
　　　　不等桂香询问事情。
　　　　杨朵儿咬牙，同样噗通一声，跪在阿善身边，眼中带着泪，分不清是刚刚激动得和阿善婶抱着流下的，还是出于愧疚流下的眼泪。
　　　　桂香可不管，只问阿善。
　　　　“怎么回事！”
　　　　话语已经有些说不出，只得咬牙蹦出来。桂香强压下心中的暴躁和怒火。
　　　　阿善叔埋着头。讲述出门之后遇见的事情。
　　　　“我和升雨连夜到了县衙。弄了一点银子给官差。官差就告诉了我们事情。竟是烤鸡蛋惹的祸。”
　　　　桂香不懂了。
　　　　烤鸡蛋明明是杨朵儿在做，怎么就放了两人回来。关了毫无关系的韦升雨？
　　　　阿善咬咬牙，一字一顿道。
　　　　“因为朵儿说，烤鸡蛋是韦、家、的、配、方！”
　　　　桂香单手掐住杨朵儿的喉咙，眼睛微眯。收拢手指。
　　　　杨朵儿直接被桂香单手从地上掐起来。双腿渐渐离地。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呼吸越来越少，脑子也跟着昏了。
　　　　阿善婶吓得尖叫。
　　　　忙上前去拉！
　　　　阿善婶这点力气，完全不够看。
　　　　眼看杨朵儿已经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