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田居:悍妻,有肉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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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淑芬冷哼。
　　　　“还给我狡猾！也不看看你是我生的。”
　　　　韦升雨是被喜悦冲昏了头，拴好牛车就回过味来了。家里的钱财，韦升雨还是知道的。根本没有钱抬房子。不然，早就建好了。
　　　　韦升武的工钱都塞进了韦升举这个无底洞。
　　　　家里吃穿用度，都是靠着地里的收成。韦升雨脑子好用，经常捣鼓一些青菜去镇上卖，家里才能过着走。什么时候来钱了？
　　　　韦升雨抓了两只竹鼠，正准备回家。碰见王桂香。
　　　　乖乖！
　　　　王桂香左提着野兔，背上背着一背篓的柴。

　　☆、39。第39章　穷的错

韦升雨眼睛都亮了几分。
　　　　“你去山里打猎了？”
　　　　王桂香笑嘻嘻回答。
　　　　“我很听话的。没有去深山。这是我昨天下的套子，今天去看看。就看见了这只野兔。运气真是好。”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会？”
　　　　韦升雨除了赞叹，还是赞叹。
　　　　王桂香脸一僵，转移话题。
　　　　“你要学不？”
　　　　“学！”
　　　　当然要学！
　　　　王桂香笑着走前面。韦升雨紧跟在身后。
　　　　“你娘来家里了。让七娘和大哥搬到阿善家。我们住北厢房。等到来年，再修房子。”
　　　　韦升雨这才明白他娘是什么意思。手上的青筋鼓鼓胀胀。良久才冷哼。
　　　　“总有一天要惯坏老三。”
　　　　王桂香没有掺和。
　　　　韦升雨把竹鼠给王桂香拿着。
　　　　“你收拾出来，我等会送镇上卖了。我给你扯了布，还有棉花。你裁几身衣服出来。我回去一趟。”
　　　　一溜烟走了。
　　　　王桂香耸肩，反正要剥兔子皮。这两只竹鼠也顺手了。
　　　　这才动刀，外面就闹起来了。听着声，好像是韦升雨的声音，还有代淑芬的声音。王桂香放下刀，奔出门外看。
　　　　阿善婶也在，站在边上冷笑。
　　　　王桂香捅一拐子。
　　　　“姑姑，这是怎么了？”
　　　　阿善婶笑得幸灾乐祸。
　　　　“代淑芬年轻的时候，心思不定。总是喜欢去大户人家做工。后来去黄老爷家当黄小姐的奶妈，照顾不上韦升雨和韦升举。韦升武作为哥哥，下地还要带上两个小的。代淑芬这回趁着韦升武不在，非要撵走韦升武和七娘。升雨这是气不过呐！”
　　　　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妇女都出来听墙根。都来看韦家的笑话。
　　　　王桂香直想捂脸。以后她嫁进来，是不是也有这么多人来听墙根。真是。。。。太刺激了！
　　　　大家正兴奋中，韦升武做工回来了！
　　　　“娘！我回来了。”
　　　　韦升武一把打开大门，门外的妇女，都围拢看着。
　　　　里面的吵闹声低了下来。
　　　　代淑芬脸拉下来。
　　　　“关门！”
　　　　韦升武关门，代淑芬朝着韦升武哭诉。
　　　　“老大家的，你管管你弟弟。你弟弟要逼死我了。这个不孝子，你快帮我修理他。气得我要死。”
　　　　韦升雨打哈哈。
　　　　“娘要赶大哥走，还要大哥自己同意呐。”
　　　　韦升武脸色剧变。
　　　　“你说什么？”
　　　　代淑芬一屁股坐到地上，一个劲的哭。哭嚎韦升雨不孝。
　　　　韦升武马着脸。
　　　　“升雨，快给娘认错！”
　　　　韦升雨哈哈大笑，带着一些伤心。
　　　　“我认错？哼！这事情我不管了。我还有事情要做，我走了！”
　　　　说走就走，丝毫不停留。
　　　　门外的人看见韦升雨出来，都一哄而散。
　　　　“桂香，我饿了。”
　　　　桂香很平淡，话语带着温馨。
　　　　“我给你留了饭。回去吃吧。”
　　　　韦升雨红着眼眶，回去吃了四个大馒头干掉两碗汤。恶狠狠的说道。
　　　　“都是穷他…妈惹的祸！”
　　　　桂香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韦升雨。想了很久，咬咬牙去厨房拿出一只烤好的鸟。递给韦升雨。
　　　　“吃！”
　　　　韦升雨哭笑不得。
　　　　“我吃了？我真的吃了？”
　　　　王桂香扁着嘴，不舍的也要舍得。
　　　　韦升雨一下心情就变好了。
　　　　“这么护食的你，能把吃的给我。我很高兴。真的！”

　　☆、40。第40章　他自找的

过了好一会儿，韦升武敲门找韦升雨。
　　　　可能是因为刚回来，韦升武满身的疲惫。才二十多岁，头发两鬓已经有了白发。双眼没有神色，呆滞得很。不过看起来是个老实相。
　　　　韦升雨鼻子出气。
　　　　“你怎么说？”
　　　　韦升武瓮声瓮气说道。
　　　　“我和七娘来阿善家住些日子。明年开春，帮着你抬了房子出来，再搬回去。我和七娘的吃的粮食，我等会就送过来。要麻烦阿善婶了。”
　　　　阿善婶脸色有些窘迫。
　　　　“其实这事情怪我。我逼得太狠了。你娘才出这个馊主意。我。。。真是对不起。至于你说的粮食啥的，我们家有，不用搬来的。没事的！”
　　　　韦升武客气道。
　　　　“丁是丁卯是卯，平日里升雨就麻烦你了。我们夫妻又来叨扰。总是不好的。一点心意，你收下，我这心里才安。”
　　　　阿善婶推说不过。
　　　　韦升雨看韦升武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随便你！反正搬出来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是无所谓。哼！”
　　　　韦升武揉揉额角。
　　　　“我累了，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细说。”
　　　　阿善婶长长叹一口气。
　　　　“升雨别怪你哥，你哥也累。年纪轻轻头发白的比我这个婶子还多。看着就可怜。我看你哥回来也不多休息。你们冬天的柴火还不够吧。我是没见过韦老头上山捡半把柴回来。明天你哥肯定要上山砍柴，都指望你哥了。”
　　　　韦升雨喉咙一哽。
　　　　“他自找的！说什么都不听。”
　　　　韦升武才成亲那会儿，韦升雨看着代淑芬欺负李七娘，顶头闹过分家。当时韦升武还气急了，打了韦升雨两耳光。
　　　　分家的事情不了了之。
　　　　之后韦升雨明着帮李七娘几回，韦春秀嘴巴不干净，净说些不着边的话。
　　　　代淑芬使唤李七娘更勤快了。
　　　　韦升雨怕流言，也疏远了李七娘。就这样，也没见李七娘的日子好过一天。
　　　　王桂香听得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隐忍。过得不好，就让自己过得好。有山有水，还让自己过得猪狗不如。自己活得窝囊！
　　　　“我去镇上，把新处理出来的竹鼠拿去镇上。”
　　　　韦升雨拍拍脸。打起精神来。
　　　　阿善婶在后面追着。
　　　　“你牵着牛车去啊。”
　　　　韦升雨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十里地，走路快一点就到了。牛车打眼，早上去镇上的人多。倒是没有什么。下午就麻烦很多。还是就这么甩手去。
　　　　两只竹鼠，提着就走了。
　　　　代淑芬看了韦升雨头也不回，鼻孔出气。就这么着，竹鼠没留下。又怕惹着了混不吝的韦升雨。只得活生生受了这口气。
　　　　好在黄果兰在屋子里听见了吵闹，对竹鼠汤的热情少了很多。不然这事情还有得忙。
　　　　现如今家里的皮子还挺多，有竹鼠的，有野兔的。桂香的手艺好，毛皮完整，色泽又好。拿去卖，也是能卖到一个好价格。
　　　　桂香却不准备卖钱。
　　　　“婶子看看这些皮子，做褂子怎么样？”
　　　　阿善婶也是女人，看着这种皮子就觉得美。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真是好，做什么都可以。做褂子，做帽子都行的。”
　　　　王桂香一股脑的全给阿善婶。
　　　　“这些都给姑姑。”

　　☆、41。第41章　做酸菜

阿善婶吓一跳。
　　　　“你这孩子，疯啦！这些都是好东西。多少钱买都买不到。我虽然没买过，也知道好贵的。你都收起来。给你自己做。或者卖钱也可以。”
　　　　王桂香摇头。
　　　　“我拿着放在手里生虫。我自己针线不好。没得败坏了好东西。都给姑姑，姑姑喜欢做成什么，就做出来。我这里还有些棉布和棉花。还要劳烦姑姑帮我做棉衣。”
　　　　“这都是小事。你把皮子收起来先。”
　　　　王桂香可不肯。转身就走了。大声说道。
　　　　“姑姑，我去砍柴了。”
　　　　现在不砍柴，冬天只有挨冻。
　　　　阿善婶拿王桂香没办法，只有把皮子收起来。
　　　　这时杨朵儿正好过来，之前说好了做酸菜的。
　　　　“婶子我来了。”
　　　　阿善婶把手里的棉布棉花还有皮子都收起来。
　　　　杨朵儿看着，眼光连闪。
　　　　“这些皮子真是好看。”
　　　　阿善婶说老实话。
　　　　“桂香的，让我帮忙做衣服。我这老花眼，就怕把皮子弄坏了。”
　　　　杨朵儿心思一荡，脱口而出。
　　　　“要不我帮着做吧。”
　　　　阿善婶高兴道。
　　　　“成！年轻人眼睛好。”
　　　　“婶子也年轻！”
　　　　两人相互吹捧一番，就到后院拔白菜，做酸菜。
　　　　做好的酸菜放在屋檐下，一排。整个冬天都吃酸菜。可得准备够。
　　　　此刻在山里的王桂香，惊奇的看着面前的山洞。
　　　　山洞是个溶洞，里面有条暗河，流向山下，估摸着是观音山前观音河的潜水。挨着潜水的地方湿润。远离的地方干燥。对着洞口，还很干燥。这里的过堂风还很大。
　　　　王桂香暗暗道。
　　　　“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大家都知道。。。如果别人没发现，就可以在这里做肉干。也不怕猎太多的野物，被人嫉妒生疑。真是个好地方！”
　　　　刚刚出来给阿善婶说要砍柴来着，王桂香先去砍几捆，放在背篓里。背篓上一堆再堆。背起背篓，后面的柴都比人高。幸好王桂香是个怪力女，一点不觉得累。
　　　　家里的野味还没吃完。王桂香会打猎的传闻已经在村里传开了，不能再打眼。平日里只有忍住心里想吃肉的叫嚣。
　　　　回到洞口，把背篓放下，王桂香带着柴刀追寻地上野猪的粪便找野猪，空手举起重石，直接砸死野猪。拖回洞里，把衣服换下来在水里洗了，放在洞口吹干。
　　　　用柴刀刮掉野猪的毛，开膛破肚切成一条条，点火熏肉，然后挂在洞口，风干。
　　　　忙了这么久，王桂香也饿了，烤了两条肉来吃。
　　　　没有盐，味道不咋样。但是好歹是肉。还是敞开了吃。简直幸福极了。
　　　　眼看天色暗下来，桂香搬动巨石封在洞口。免得有动物来这里撒野，把野猪肉给糟蹋了。穿上已经吹干的衣服，桂香背上柴下山。
　　　　下山了，杨朵儿还在家里。正帮着忙做酸菜。
　　　　酸菜做起来，说简单也是简单。说难也难。首先要的就是刀工，要是切得粗细不均，不好看没卖相。切得粗了，到时候不好咬断。切得太细，下锅就烂了。
　　　　这也是一门技术活。
　　　　杨朵儿切白菜丝，阿善婶洗白菜梆子。
　　　　王桂香放下柴，洗了手。帮忙装坛子。装好了之后，搬到屋檐下去放好。这事情还真要王桂香才行。往年都是阿善叔搬坛子。今年阿善叔闪了腰，动弹不得。

　　☆、42。第42章　不危险

杨朵儿在家做惯了活，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不能干，只有等饿死了。切白菜动作整齐。切出来的白菜丝均匀又好。眼里带着笑意，看见王桂香回来，没有打到野味，手上一顿。切菜节奏又恢复。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朵儿开口说道。
　　　　“桂香一个人进山，要是有点什么事情，就不好了。山里那么危险。还是要人跟着才好。我爹最近没事。可以跟着你一起进山的。”
　　　　桂香怎么会愿意和陌生人一起进山，拒绝道。
　　　　“我就是捡些柴火而已。也不进深山。在边缘就是了。姑姑，不进深山，应该没危险吧。”
　　　　阿善婶捶捶腰。休息一会儿。
　　　　“不危险。桂香就是手脚快。每次捡柴都好多。上午一背篓，下午一背篓。”
　　　　杨朵儿假意笑笑。再不说话。
　　　　王桂香暗中看一眼认真切菜的杨朵儿。
　　　　杨朵儿长得白白净净，一点没有村女的样子。这么利落的切菜，也有一股柔气在里面。此刻不知道什么困扰着她，眉头微微蹙在一起。别有一番怜惜。
　　　　“酸菜一天做不完吧。明天我就不进山捡柴了。先把酸菜弄好了。”
　　　　阿善婶本来要开口，想不到韦升雨这时候回来了。听话听了一半，问道。
　　　　“什么不进山了？和我一起进山才好。过不了多久就要入冬了。到时候不好进山了。哎！”
　　　　杨朵儿正好接话。
　　　　“明天我爹和韦二哥一起进山吧。”
　　　　韦升雨无语。
　　　　王桂香嘴角抽抽。这算是听懂了杨朵儿的话了。以为山里的野味都是满山跑，等着人抓来吃。不会动一样。想要杨三叔跟着一起抓点野味回来。
　　　　“朵儿，我有些累了，先歇一会儿。你也进屋喝口水。”
　　　　阿善婶来解围。
　　　　这年代有点好吃的都藏起来。有手艺也藏起来。才是大家的习惯。杨朵儿这么说开了，这不是让别人打她的脸。
　　　　杨朵儿咬唇，只得跟着进屋。
　　　　王桂香与韦升雨相视而笑。
　　　　两人开始搭配干活。
　　　　王桂香刀工好，但是力气更足。
　　　　韦升雨在观音山村从小打遍村里无敌手，和王桂香比起来就有点不够看了。老老实实的去切白菜丝。王桂香洗白菜梆子，另外还要搬动坛子。忙得不得了。
　　　　两人忙到天黑才收拾起来。
　　　　阿善婶这时候去做饭，杨朵儿赶紧回家了。阿善婶留杨朵儿吃饭。杨朵儿说什么都不肯。
　　　　“真是太讲理了。帮我一下午的忙。让吃点饭都不肯。真是太客气了。我下回都不敢让朵儿帮我干活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阿善叔听不得唠叨，提醒道。
　　　　“下回也不久，明年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对了，你去要朵儿的八字。看了就订日子。韦升武回来了，让韦升武帮着叫人来抬房子。把南厢房规整一下。再把北厢房修起来。你看怎么样？”
　　　　阿善婶有些为难。
　　　　“只修北厢房吧。两边一起修，没有那么多钱。南厢房也还能住人。桂香，那天下雨，你房间里漏雨没有？”
　　　　王桂香响亮回答。
　　　　“没有。”
　　　　阿善叔“吧嗒”抽旱烟。
　　　　“你去看看家里的钱，要是不够就去借。阿善这一辈子就这么一回。办就要办得敞亮。”

　　☆、43。第43章　人情最难还

父母总是想要给心头肉最好的。
　　　　阿善婶和阿善叔就是这样。趁着他们还能动弹，想要阿善风风光光的娶媳妇儿，别被人看不起。阿善婶也是这种心思，愁得不行！
　　　　今天没有王桂香加餐，这一餐是最近吃的最素的一顿饭了。
　　　　不过还剩下一锅竹鼠汤。竹鼠肉都吃完了，就剩下点汤味。王桂香忍嘴没吃，留给阿善叔了。阿善婶直呼桂香懂事。
　　　　等到夜深人静，王桂香摸进韦升雨的房间，悄悄喊醒韦升雨。
　　　　韦升雨吓一跳。
　　　　“咋啦？”
　　　　桂香附耳说道。
　　　　“我在山里发现一个好地方。明天我带你去。”
　　　　韦升雨瞌睡都被吓没了。
　　　　“你吓醒我，就为了这事？”
　　　　韦升雨感觉深深的无奈。
　　　　王桂香严肃脸。
　　　　“这很重要。”
　　　　韦升雨表示不在一个频道，接收不了王桂香的信号。
　　　　让人深感无力的是王桂香说了这么一句话，竟然就回房睡觉去了！
　　　　睡觉去了！
　　　　韦升雨的睡意一点没有了。
　　　　“啊！不和你一般见识！”
　　　　只有吃了这碗惊！
　　　　王桂香睡得香甜，韦升雨足足醒着一个时辰，才迷糊糊睡着。
　　　　一大早，王桂香背着背篓进山。韦升雨紧紧跟在身后。看着王桂香越走越深，咬牙跟在后面。
　　　　大概走了半刻钟，王桂香拐进一处灌木丛里。
　　　　韦升雨扒开灌木丛，这里的树木似乎更加的高大了。
　　　　只见王桂香扒着一块巨石移开，看见一个洞口。
　　　　山洞是通风的，很神奇。最深处是一条河流，石壁湿滑。挨着洞口又干燥。这里风还很大，头发吹得凌乱。
　　　　“这里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喝一肚子风！
　　　　王桂香让韦升雨跟在后面，看见挂在这里的野猪肉。经过烟熏和一晚上的风干。已经有肉干的雏形了。
　　　　“这里当然是好地方。我每次进山都打猎回去。村里都传遍了。我不想别人关注我。我以后打猎大型的我就放在这里。小的，高兴就拿回去。不高兴就留在这里。你说怎么样？”
　　　　韦升雨摸摸下巴。
　　　　“成，你喜欢就好。不过你对阿善婶他们太生疏了。”
　　　　“啊？有吗？我觉得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和他们和睦相处了。”
　　　　韦升雨一时间无言以对。
　　　　王桂香真的觉得自己做的够好了。
　　　　韦升雨深感无力，解释说道。
　　　　“你不喜欢占阿善婶他们的便宜。阿善婶收留你在家，你就做活抵。吃的饭多，就打猎回去。阿善婶帮你做衣服，你就给阿善婶毛皮。只要注意一下，就知道你的行事方法了。”
　　　　王桂香眨巴眼睛，显得很无辜。
　　　　“这么明显？”
　　　　韦升雨点头。
　　　　“真的很明显！”
　　　　王桂香皱眉，开口说道。
　　　　“人情最难还。我不喜欢欠人人情。能用东西抵偿最好不过。”
　　　　韦升雨丧气。
　　　　“好吧，随你吧。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你不占别人便宜，别人也休想占你便宜。总比我大哥大嫂好。对你我还很放心。”
　　　　王桂香很开心的应下了。
　　　　“对了，你送酒楼的野味到底是什么章程。一天天都那么跑。什么酒楼，要这么多的野味？”
　　　　这里可是一个小山村的镇子！

　　☆、44。第44章　狩猎天性

韦升雨偷笑。
　　　　“县令家开的。县令夫人听说是从京城宋家的庶女。平日里讲究得很。这些野味少有的，多半都是送进了县令家。镇上最有钱的是黄立人，青山县最有权的是县令。野味只有他们两家会买。别人家可没人舍得。”
　　　　王桂香表示无所谓，有正常渠道就好。
　　　　“我顺便教你怎么下套子做陷阱。”
　　　　韦升雨来了兴致。
　　　　陷阱无非就是哄骗猎物而已，韦升雨学习得很快，不会儿布置了十来个陷阱。王桂香也把柴砍完了。坐在石头上等韦升雨忙活。
　　　　男人的天性就是狩猎！在这一方面也很有天赋。
　　　　韦升雨只要说出一点陷阱的法子，就能举一反三。很聪明的小伙子。动手能力很强。手势看着还是很有味道的。
　　　　韦老头是木匠，手艺传给了韦升武。
　　　　韦升雨从小就聪明，多多少少学了些。但是不想和韦升武抢活计，这才没有走这条路罢了。平常的手工都不在话下。
　　　　编制背篓，簸箕等等，都是小菜一碟。
　　　　王桂香坐在石头上等着韦升雨，快到正午提醒道。
　　　　“再不回去，没得饭吃了。走了！陷阱布下了，隔一两天再来看。有没有猎物，全靠运气。”
　　　　韦升雨恋恋不舍与王桂香一同回家。
　　　　家里的坛子已经摆开了。阿善婶和杨朵儿力气小，只好做好了酸菜，等着王桂香和韦升雨回来。韦升雨眼见还没做饭。这些坛子也没多少。拿上家伙又钻竹林去了。
　　　　王桂香搬完了坛子，回身对阿善婶说。
　　　　“天气凉了，碰水久了容易沾染湿气。姑姑歇息会。我来洗白菜梆子。保准洗干净。”
　　　　阿善婶也不勉强，洗了一早上的白菜梆子，也有些烦躁。
　　　　“成，那我就做饭去。朵儿就在家里吃。等会你爹和启哥儿也来。真要麻烦你和你爹了。这段时间要不是你们的帮忙，家里都是一团乱麻。”
　　　　杨朵儿红着脸答应下来。
　　　　王桂香手脚快。杨朵儿切白菜丝就赶不上了。王桂香洗好了堆上一堆，然后再去拿一个菜板，合着一起切白菜丝。真真的一个顶两。
　　　　积累得白菜丝切完了，阿善婶饭也做好了。杨三叔和杨启在上房陪着啊善叔说话。
　　　　商定好下个月初一拿上两方的生成八字去凤灵寺看日子。
　　　　到了饭点，韦升雨还没回来。王桂香轻车熟路的留饭菜。一点都不觉得羞臊。倒是引来杨朵儿看了好几眼。午饭一过，王桂香又背着背篓上山打柴。
　　　　韦升雨回来吃了饭。没有王桂香去皮子。只能这么拿活得去镇上。他们自己处理了。王桂香处理得好，处理好的贵十文。
　　　　如今桂香不在，只能这么凑合了。最开始韦升雨也试着自己处理。但是。。。。真是处理不好！
　　　　以后自己吃的再试试吧！
　　　　杨朵儿一双眼在竹鼠上晃来晃去，看着韦升雨拎走一只不剩下。看着毫不介意的阿善婶，终于忍不住开口挤兑。
　　　　“小时候我还问过我爹，韦二哥是不是你的孩子。想来就想笑。那时候真是不懂事。看着韦二哥在婶子家吃饭，脑子就转不过弯了。”
　　　　阿善婶没听出别样的意味，顺着说。
　　　　“一转眼小小的个子，如今已经长大了！真快！”

　　☆、45。第45章　烤鹌鹑蛋

杨朵儿可不是这个意思。从小到大在阿善家吃饭，得吃多少！如今阿善叔还病着。抓了竹鼠也不知道留下两只给阿善叔补补。真是白眼狼。
　　　　中午的饭菜就是农家的饭菜，没有荤腥。
　　　　这会儿抓住了还拎走了！
　　　　杨朵儿怎么想怎么生气。
　　　　“婶子真是和善。”
　　　　阿善婶笑哈哈。
　　　　“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一天天净夸我。你们家的酸菜什么时候做？到时候我去帮忙。”
　　　　杨朵儿笑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