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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溺宠,毒妃不好惹-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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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修离点点头,继续看着那四人。
  大汉伸出手:“这玩意儿要如何用?为什么我们兄弟二人,居然使用不了?”
  掌柜眼眸中闪过了一丝诡异:“来,伸出手来。”
  猛然间光芒大盛!一蓝一红两道光芒突然之间冲破天际!
  “大哥,大哥这是!”小个子惊讶的看着大汉痛苦的嘶吼,血脉喷张,全身冒着滚滚浓烟,一遍滚烫如火,一边又冰冷如铁!
  “不必惊慌,这是一劫,等他蜕变,就是真正的……以一敌百了……”阿鸢怪异而妖娆的声音响起。
  容倾月大惊,猛地站起身来:“阿离,快看——!”
  那一处,那大汉的身形突然大了几倍!在一瞬间,冷热全都散去,虽然重回了正常人的大小,但是面色血红,眼球浑浊突起!
  “他已经不是人了!”


  第183章 倾月,同我回去吧

  那如同怪兽一般的男子正是那大汉无疑,他显得极为暴躁,只能用不停的走动,捶胸顿足来缓解自己的暴躁。
  “这位少侠,要不要试一试?……”掌柜又拿出一块灰灰的重铸之后的骨头。
  那小个子被大哥的模样吓到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是个傻子都知道那种药不正常,于是连连后退,慌忙摆手:“不,不……我,我不要变强,我不要……”
  见他如此害怕,掌柜顿时摇了摇头:“哎,可惜了。阿鸢!”
  阿鸢妖娆的应了一声,一瞬间,那小个子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
  “哎,不愿意吃这药,那就只能……嘻嘻嘻嘻……”阿鸢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小个子脸庞:“虽然瘦了点,但是好像味道还不错……”
  小个子顿时慌乱了,六神无主:“阿鸢姑娘,你,你说什么……”
  容倾月眯起眼睛:“若是今日没有我们,这人岂不是就要死了?”
  “想救人?”云修离侧头。
  “不过是一个垂涎宝物的小喽罗,不至于要死,到是阿鸢,以人肉为食,这点我实在忍不了。”容倾月看着掌中幽幽的光,一咬牙:“可惜全身的力量都被奕城压制住了!”
  “阿鸢和掌柜,两个小丑而已,对付他们不必用术法。”云修离抽出长剑,“月儿,似乎你从未见过我以武功对战敌人,今日就给你看看昔日我独创的一门剑法,如何?”
  他说的极为认真,明月下,眉宇都被染上一层浅黄色,目光灼灼,薄唇微微勾起。
  容倾月弯起眸子,笑的灿烂:“好!”
  另一边,小个子听到阿鸢的话,惊慌失措:“什,什么?你们不会是吃人吧!”
  他突然被石块绊倒,摔到了一处小沙包的地方,微微侧头,顿时整个人猛的跳起:“白骨,这么多白骨!”
  再抬眸,入眼的是一口大锅,上面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那肉香似乎从没有闻到过,不是什么猪鸭鱼羊,再看看地上的白骨,那小个子顿时脸色一白:“你们,你们在煮人肉!”
  饶他也是经历了许多江湖风雨的,看到这一幕还是吓到了。
  而大锅的旁边,层层叠叠的叠了一堆肉色的东西,再仔细一看,居然是人皮!
  小个子顿时头发发麻,觉得浑身难受,腿软跌坐在地上,见阿鸢手中拿着匕首,他一阵哆嗦:“饶命,饶命!我……我吃那个药就是了,我吃!”
  “嘻嘻嘻……来不及了,比起吃那个,我更想吃你!”阿鸢的表情猛然一边,原本美艳的脸上,突然多了几道鲜血淋漓的可怕疤痕,皮肉外翻,表情狰狞:“受死吧!”
  但那匕首没有刺下去,阿鸢却猛地被打出五六丈!
  那一人白衣清浅,月下独立,长剑在握,银白色的靴子踏出哒哒哒的声音。长发迎风飞扬,眉目凛冽,薄唇勾起。
  仿佛天地间一切全都成了他的背景,他的衬托。
  节骨分明的手指捏着那匕首,微微用力,匕首瞬间哗啦啦碎成了粉。
  另一手握着长剑,剑尖斜斜的指地。
  阿鸢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你……”
  掌柜震惊:“萧离?!我就知道你来云阳城没按什么好心!”
  那小个子一看自己得救了,慌忙跪在地上不停的对云修离磕头。
  阿鸢负伤,缓缓将身子挪动到身后,那掌柜便上前来。
  容倾月见他缓缓聚气,瞬间之后,整个人肤色、面貌都发生了变化!
  就如同刚刚吃了药的大汉一样,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容倾月一惊,他变成了无痛感的傀儡,这样的人,阿离光凭武力如何能够取胜?
  但却见他嘲讽一笑,丝毫不在意一般,提剑之后,目光与指尖一同划过剑身,容倾月看到他周身有淡淡剑气环绕。
  他……居然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凝起剑诀?
  刹那间电光火石,当真的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掌柜很快就败退下来,阿鸢嫌弃的冷哼一声,容倾月眯起眼眸——果然,这掌柜根本不是阿鸢的父亲,而是她的属下!
  那么也就是说,阿鸢的实力在这位掌柜之上?!
  阿鸢已经向他发动了攻击,云修离果然能够轻轻松松的抵挡,几招下来,完全没有给阿鸢近身的机会,他的剑法滴水不漏,攻防兼备。
  大约过了百招左右,阿鸢退败下来,狠狠咬牙,突然一扬手,那原本停在一旁的掌柜和大汉都开始缓缓移动起来。
  不一会儿,三人就包围了云修离。
  阿鸢、无痛无知觉的掌柜、还有那刚刚吃了药,已经成为傀儡的大汉……阿离一个人……
  她低眸看着手中的雪笛,有一丝丝黑气从她额间散发出,双眸猛地睁开,瞳孔中间,竟然是丝丝红色!
  不远处的高阁上,奕城和楚霁惊讶的发现——廉贞有变化!原本安静柔和的躺在文曲身边的廉贞,突然浮起,底部有黑暗的气息一丝丝抽出!
  容倾月恍然站起,内心烦闷无比,手掌间的雪笛幻化为长剑,木属性战气在她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一触即发!
  “怎么可能!”阿鸢见不远处那一团似是被封印了的力量,又见容倾月眼底一片血红,慌忙摇头:“大人明明设了结界,这儿除了他们那七人,任何人都用不了法术!”
  阿鸢取下脖颈上的吊坠,那吊坠一瞬间化为了两团火焰,一团朝着云修离攻击去,一团缠绕着容倾月。
  她低眸,居然伸手接住了那团红色的火焰!
  火焰安安静静的停留在她手掌上方,云修离同样以剑尖浮起火。
  阿鸢见状,不可置信的后退,这是她最后的法宝了!怎么会对这二人不起效果?!
  容倾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惊讶的低眸看着自己的手心——她怎么突然可以用战气了,而且这次的木属性,似乎比她的更为强大!
  两人对望一眼,点点头,云修离便再一次对阿鸢发动攻击,而容倾月,则是趁乱将阿鸢身上的净世琉璃令取走。
  净世琉璃令到手后,阿鸢突然像是失去了支持一般,整个人抽搐了一下,轻飘飘的倒地,容倾月惊讶,将那吊坠揣的更紧了。
  “呵,跳梁小丑。”云修离剑尖指着她的脖颈:“杀人吃人,祸害百姓,死不足惜!”
  “你……你敢杀我,大人会为我报仇……”阿鸢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她整个人居然在慢慢的透明!她开始惊慌失措:“快,快把净世琉璃令还给我!”
  “啧。”容倾月走上前:“居然是怨灵?”
  “怨灵?”阿鸢整个人冷哼一声:“呵呵呵呵,我活了千年,杀满三千人,终于将怨气幻化为这琉璃令,你们还给我!”
  “杀满三千人?用怨气换的琉璃令?”容倾月眯起眼眸:“这样的令牌,说什么‘净世’?况且,既然都已经是灵了,为什么不去轮回?”
  阿鸢不甘心的朝着天空大喊:“大人,大人救我!”
  可没有任何回应之后,她似乎有些绝望,现在她动不了,只能看着自己的魂魄一点一点重入轮回:“嘻嘻嘻嘻,怨灵?萧月,你不也是……噗——”
  一只华贵精致的笔,刺入阿鸢的背后。
  她猛然只声,不可置信的回头,见那人黑袍垂地,“大……人……”
  恍然间阿鸢消失,那只笔啪嗒一下落到了地上。
  容倾月望着地上的那只笔发呆——身为寒玉,坠为流苏,玉环相扣,这只笔,好像叫做……苍雪。
  看着那人款款而来,容倾月呆滞了一瞬,脑中闪过无数细碎的景象。
  奕城,漆寒,苍雪,破军,洛旋,廉贞,云流城……这些与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奕城会控制她的梦,是谁不好偏偏是她,为什么她那时非要对奕城这个人如此执着?
  她是忘记了什么么?
  好像从一开始,阿离就有意无意的提起过廉贞、洛旋这两个名字,每件事看似毫无关联,却每件事都与她有关。
  还有血凤……阿离说是认错了人,在栖霞幻境里叫着她‘皇后’的血凤,是洛旋的下属。
  奕城似乎在有意无意的引导什么,但阿离却不希望她知道那些。
  而且在阿离空间里,她曾经试图窥视过洛旋的记忆,却被封印打了出来,她似乎很不想记起那段回忆。说明……洛旋也是不希望那段尘封的记忆被掀开。
  而奕城……她将双手交叉与胸前,缓缓摇头——她不是洛旋,绝对不是。洛旋选择封印自己记忆的那一刻,世界上就已经无她。
  而她是容倾月,这是她自己为自己制定的路。
  云修离抬眸注视着缓缓而来的那一人,黑袍上有银色的繁复的花纹,长发用了银色的环扣束起,坠了白色的流苏,宽袍广袖,笑意浅浅。
  容倾月免不了想起秦墨,第一次见秦墨,他也是这样类似的装扮。
  “奕城。”云修离收起长剑,缓缓向那人走去。
  一黑一白,月夜下唯独这二人最为显眼,云修离眉眼温润,深蓝的眸子深邃无比:“久仰大名,幸会。”
  “呵。”奕城转过身,似乎没有理会云修离的意思,而是看向容倾月:“倾月,同我回去吧。”


  第184章 我以为,我赢了

  回去?容倾月收起雪笛,看着落荒而逃的小个子,还有已经神志不清的大汉和掌柜,她摇摇头:“我们并不熟,‘回去’二字,似乎不适合。”
  “哦?莫非你对‘破军’和‘廉贞’一点都不好奇?”奕城摊开掌心,浅绿色的宝石廉贞出现,黑色气息已经消失。
  “没什么好好奇的。”容倾月微微闭眼,然后摇摇头,走到云修离身边,“我在圣影之地看到过漆寒与洛旋的记忆,她不想和你再有关系,把廉贞还给我们,我们还有事。”
  云修离惊讶,她什么时候居然看的这般透彻了!而且她这话的意思,她大约是知道了,或是想起来了?
  奕城也是一愣,看到过记忆,那么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谁!
  容倾月摊开手,闭上眼睛,暗暗念动咒诀,廉贞便缓缓的从奕城手上到了她的掌上。
  掌间的净世琉璃令和廉贞熠熠生辉,她重新将廉贞化为手链形态戴在手上。
  能在奕城,或者说的漆寒手中夺回廉贞,她是谁,已经毋庸置疑了……
  “……你说什么?‘你们’,还有事?你将你与他联系在一起?从前的你可以做到不顾一切,怎么今日却如此理智?”奕城上前几步,突然垂下双臂:“我后悔了,同我回去吧。”
  云修离见状,面色无变,但双手却已紧握成拳!
  容倾月退后一步,低垂着脑袋,还是摇摇头:“曾经有个人同你说过,若世界上全都是理智之人,那么这个世界未免太没意思了,所以她要做一个偶尔不理智的人。可是现在我才知道,理智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伞。”
  这段话……在场的三人都是一惊,楚霁侧过头去,微微叹了口气。
  她侧转着头,看向云修离,见他眼眸里一片死寂,便扯了扯他的衣角:“我大约知道是什么事了,但我没有想起来,即使想起来了,也不会如同以前一般。”
  “我原本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不过现在看起来是没有必要了。”容倾月摊开手摇头:“过去之事,无法挽回,不可后悔。何况,我并不后悔,希望你也不要后悔当日决定,阿离,我们走吧。”
  她的话语决绝而平静。
  云修离抬起眼眸,却是说道:“等我一会儿,我还有事与奕城说。”
  容倾月今日已经是精疲力竭,便点了点头,退到一旁等待。
  “你以为,你赢了?”见她走远,奕城阴沉这语气,那支名为苍雪的笔,对准云修离的喉咙。
  一瞬间,刚刚那忧郁的气氛全然不见,两人四目相对,杀气凛冽!
  “我以为,我赢了。”云修离挑眉:“漆寒君上,野心千万不要那么大,你的另一半残魂在我这里,只要还没有回到云流城,你不是我的对手。”
  “伪装成只有八阶,宸王殿下,本君倒是小看你了。”奕城双手负在背后,那支苍雪又近了半寸。
  云修离从容不迫的看着苍雪在离他喉头只有小半寸的地方停下,也不后退,他仅是随意一笑,便有傲视天下的气势。
  “你以为本君不会刺下去?”奕城见他如此淡然,眸子更为阴鸷。
  “是的,我以为你不会刺下去。”云修离勾起一抹笑意:“你还要依赖我才能回到云流城,我不认为你会在此时如此不理智。”
  “漆寒,有人来了,我们走。”楚霁一直望着东边,突然出声。
  奕城回眸,见哪里隐隐约约有个黑色的人影,手中的武器,居然是一支笔的模样!
  “……秦墨?很好,算计的很好!本君还是低估你了!”奕城双手紧握成拳:“云修离,下次见面,可就没这么容易逃脱了。”
  苍雪突然从他面前消失,云修离淡淡笑了笑:“第一,我没有逃;第二,君上是否觉得,一切本该由你掌控的东西,超出了你的掌控范围,是不是心有不甘?……第三,你与洛旋共用的空间里,我留给了你一份大礼,记得查收。”
  说完这番话,云修离勾唇,转身优雅离去,那黑色的人影似乎见到了云修离与容倾月,便停止了脚步。
  到是容倾月惊讶了一翻:“秦墨?!”
  她看向方才奕城和阿离站的位置,却发现已经没有人了,只有那一袭白袍,缓缓而来。
  ……
  “他在你和阿旋的空间里留了什么?”楚霁急切问道。
  奕城蹙眉:“现在空间不在我身上,无法启动,过些日子,我们前去盛京。”
  “今日她的话,是否对你打击很大?”楚霁替他倒了一杯酒,摇摇头:“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那会儿阿旋多喜欢你啊,你偏偏不喜欢她,给了她身份、地位,却唯独不给她爱,连施舍都没有,直到她累极了,一声不吭的封印离开,你才开始慌了起来。”
  听楚霁平平淡淡,又有些惋惜的说出这些过往,奕城微微闭眼:“所以我说,我后悔了。曾经我说她不理智,却从未发现,所谓的‘不理智’不过是对所爱之人才会产生的情绪而已。”
  楚霁‘嗯’了一声,“不过,若是没有她,我们也无法重建云流城夺取……”
  “你现在还认为,我接近她,如同五千年前一般,是为了利用?”奕城抬眸望着明月:“后悔之事有一次就够了,这一回,云流城,她,我……都要!”
  ……
  云修离淡淡听完奕城这一番话,然后掐断了咒语,装作没事人一般回头:“来的正好,装走。”
  装,装走?
  容倾月瞪大眼睛:“装哪去?”
  “当然是带回盛京给我做研究啊!”秦墨掏出一个袋子,开始任劳任怨的装起那些碎骨头来:“等会存到你的空间里去。”
  做研究?容倾月歪了歪脑袋。
  “这种法子,极为阴毒,与五千年前三王叛乱时一模一样。”云修离拾起一块碎骨:“其间隐隐有……果然,为了回到云流城,漆寒真是不惜一切代价。”
  三人回到客栈后,依旧是漆黑无比,小个子已经连夜逃出了云阳城,大汉和掌柜被奕城带走,不知所踪,整个云阳城似乎陷入了一种无尽的黑暗。
  这里的人何其无辜!
  “想必他们选在云阳城试验这种法子,也是因为云阳城地域偏僻,不过……按照书上记载的话,云阳城是二十年前就这样了,那么这些人少说也死去了二十年了!漆寒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我方才还闻到了药的味道。”秦墨不解。
  容倾月闭上眼睛,抬起自己的袖子闻了一下——果然,袖子上也带有一种很特殊的药草的香气。
  “是那些碎骨,用了什么奇怪的药熬出来的?”容倾月问道。
  两人见云修离一言不发,掌间拨弄这一小块碎骨,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这是天医谷独有的‘彼岸坠香’。”
  容倾月和秦墨都是一愣,天医谷?
  秦墨抿起唇:“彼岸坠香?是那种外表形如彼岸花的,透明的花朵?”
  “不错,因为天医谷地域特殊,所以这种花只有在那里才能长成。”云修离捏碎那一小块碎骨:“这次回去,须得好好查查是那‘画灵之术’的事。”
  容倾月蹙眉,这两者有关系么?天医谷是雪名的师门,可是云修离不过是雪名死后,看到好友的面子上,为了天医谷而冒充雪名的人。
  怎么会涉及到二十年前那个‘画灵之术’?难道给云修离下咒的人,居住在天医谷?
  “净世琉璃令你们已经拿到了,打算什么时候回程?”秦墨笑道:“你们那个侍卫在云阳城外等的紧张兮兮的。”
  “明日就可以回程了,今晚先去休息吧。”云修离将那些碎骨全都扔进空间。
  容倾月伸了个懒腰,天呐,终于可以离开这座死城了……
  第二日清晨,趁云阳城众人还在沉睡,三人便悄悄出了城,不然晚些,众人发现阿鸢身死,掌柜失踪,估计他们三人可就走不掉了。
  墨白早就等候在门外,于是现在有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这个,秦墨来的时候,是快马加鞭赶来的,来了之后,把马儿留在了云阳城门口,但一夜过去,马儿不见了。
  那么问题来了,一辆马车,四个人。
  宸王殿下和容姑娘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马车占领好各自的领地后开始喝茶看书。
  墨白也从容淡然的做到驾车的主座上。
  然后秦墨纠结了。他这身份,其实还挺高贵的是吧,况且,坐在马车外面多累啊,风吹雨打的。但是车里,若是只有云修离,那就算了,可是还有容倾月呢!这个,孤男寡女的,万一宸王殿下生气了该怎么办!
  所以思索再三,秦公子还是乖乖的在墨白身边坐下了。
  不禁仰天长叹,他昔时好歹也是云流城的丞相啊,那儿的丞相虽不是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也确确实实是了不得的那种人物啊。
  容倾月明显感觉到了秦墨的郁闷,于是挑了挑眉,眉眼笑的弯了起来:“没事,你坐进马车里吧!我们现代人不讲究这些乱七八糟的!”
  是啊是啊,秦墨暗暗点头,你我是不介意,云修离他丫的又不是现代人!


  第185章 夜修,居然是他

  没过几日便到达了盛京,秦墨还以为坐在马车外面会不舒服,谁知道宸王府这辆马车的舒适程度远远大于他的想象。
  几人离开盛京是暗戳戳的,回盛京也是静悄悄的。
  除了夜修、皇帝几人,几乎没人知道他们离开过,只当宸王殿下又在府内修炼战气。
  一回到宸王府,两人也没顾得上休息,便去了皇宫,找到夜修暂住的寝宫。
  “今日有件事须得告诉你。”云修离与她漫步在后花园的小道上。
  两人走小路去宫殿,一路静悄悄的,容倾月歪了歪脑袋:“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并不是瞒着你,两个月前,我本就想告诉你的,但那时候并不确定,如今是确定了。”
  她‘哦’了一声,挽着长长的披帛,走路东摇西摆:“那你现在说啊。”
  “现在……”云修离眯起眸子,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能说,这件事,要当着夜修的面,才能说。”
  “嗯?”容倾月好奇的停下脚步,当着夜修的面?……见他确实没有说的意思,蹙了蹙眉,还是跟了上去。
  当净世琉璃令摆在夜修面前时,他丝毫不惊讶,语气平静:“果然的宸王殿下,这净世琉璃令,本王就收下了。”
  这语气把容倾月噎到了,丫的连句谢谢都没有!
  到是云修离却丝毫不介意,只是斜眼看了夜修的那名侍卫,勾唇笑了笑。
  夜修意会:“横刀,你先出去。”
  那名名为横刀的黑衣侍卫面上有些迟疑,却不曾违抗命令,对着夜修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容倾月抓了抓脑袋,阿离也没有让墨白进来,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说?
  云修离含笑转身:“月儿,可还记得我同你说过,人人带着面具,想要更好的活下去,多重身份不是什么稀罕事?”
  “……”容倾月仔细回忆,她能说没有吗?
  但是看到云修离如此认真的眼神,于是她也认真起来,装模作样:“嗯,记得!”
  如果墨白在这,一定会翻一个大大的白眼,倾月小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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