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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女配[快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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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只小猫似的。”想到先前的场景,贺修谨又气又觉得有些好笑。眼前的人像只猫一般壮着胆子挠了主人一下,等主人发现时又立马缩回爪子,坐在那里乖乖巧巧想要装作一切都没发生一样,先前的气势简直消失得一干二净。
  被人骂做小猫白月也没敢还口,经历过贺修谨先前面不改色地送人上西天的行为,白月现在害怕的就是对方会笑着拔了她的指甲。
  “你先放开我……”白月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就被贺修谨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失了言语,她的手死死被贺修谨摁住了,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贺修谨。
  “不是不让我找别人么?往后只有你一个。”贺修谨勾唇,凑近了白月低低地说道。手上却毫不含糊地带着白月的手往下探索,白月一个激灵:“我没有……”
  贺修谨轻笑着吻住了她的唇。
  ……
  “扣扣。”翠袖捧着手里的东西敲响了门。
  “……进来。”里面传来夫人有些沉闷的声音。
  翠袖这才推开了门,一眼便见到夫人正垂着眸子安静地靠坐在床上,而少帅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勾着唇似乎在说着什么的模样,气氛看起来还不错。
  看到这一幕,翠袖心底便微微松了一口气,其实萧夫人来拜访之后,她就被打发走了。后来更是被拦在了门外,根本不知道大厅里发生了什么。后来进了大厅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先前看两人间有些紧绷,还以为会闹什么矛盾,现在显然不是这样。
  “少帅,夫人。”翠袖向两人问候了一声,随即将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萧夫人给夫人您带的东西,我给您送上来了。”
  “扔了吧。”白月看也没看一眼,光是萧母先前所做的事情就足以让人吃不下东西,她没任何必要勉强自己。
  “好的,夫人。”翠袖应了一声,向两人弯了弯腰,正准备往外走。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包裹里面的一本书拿了出来:“夫人,这里面还有一本书,也一并扔了吗?”
  白月微愣的看着翠袖手里的书,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贺修谨却像是突然起了兴致似的,挑眉道:“将书拿过来。”
  翠袖便将那本蓝色的宋词递给了贺修谨,白月看着贺修谨似乎随意翻动着手中的书的模样,心里又冒出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她总觉得这本书似乎有什么问题,但是先前她差点儿想到了什么时就被萧夫人打断了思绪,如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贺修谨翻了几翻,便不甚感兴趣地将书扔到了一边。白月犹豫了半晌,刚想伸出手去够那本书,却被贺修谨一下子握住了手:“不要什么东西都碰。”他顿了顿,又道:“听说你今天没有喝药?”
  说起这件事白月心底就有气,她扯了自己的手,意料之中的没有扯出来。
  “那药有问题。”白月抿了抿唇,看着贺修谨:“药味儿和平日里不一样。”
  “你觉得动手的那人是我。”贺修谨手里把玩着白月的手,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想要个解释?”
  白月没有说话。
  贺修谨便轻轻笑了一声:“的确是我动的手。”
  “你明明答应过我要留下他的!”哪怕内心早就有些肯定是贺修谨动的手,白月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地承认了,心头一股火顿时就冒了出来:“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他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白月有些混乱不解:“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轻易冲他动手?”
  “为什么不能?”哪怕是被指责,贺修谨的表情根本没有什么变化。他微微勾着唇看着白月,眼里却冷了几分:“我早就和你说过,这个孩子不能留。”
  “你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见。”白月有些无奈,恨不得再扇他一巴掌,可是却不想将事情变得更糟糕。只能平心静气,努力做出柔和的模样反握住贺修谨的手:“这个孩子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我知道医生说的这胎可能有危险,我也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想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他会是我们生命的延续,这份期待甚至已经超过了我对危险的恐惧。修谨,你不喜欢吗?”
  鸡汤式的开导并不适合白月,无论是她还是萧白月都不是这种能够舌灿金莲的人。说了几句后不管贺修谨是什么反应,白月自己都觉得别捏,干脆直言道:“而且医生只说了可能有危险,并没有肯定。我小心调理身子,往后孩子和我都会没事的。”
  贺修谨好整以暇道:“你拿什么来保证?”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将希望寄托在可能两字,白月明白这件事,贺修谨自然也清楚。现在去掉孩子,她会虚弱一段时间,但是她往后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但是留下孩子,她的命都无法保证。
  “我……”好说歹说说不通,白月也烦躁了起来,狠狠心直接道:“可是如果孩子没了,我也会去陪他。”贺修谨眸光一厉,瞬间捏紧了她的手。
  白月痛的咬住了唇,但是固执地对上贺修谨凛冽的视线,脸色苍白道:“我知道你有手段可以悄无声息地冲孩子下手,我拦住了一次,却没那么幸运地拦住第二次。”
  “可是你也无法时时刻刻看着我,虽然少帅府守卫森严,但是我能卸掉左修的枪,就能避开他人对自己动手……”白月抿唇,感受着手腕间几乎将她折断的力道,没有再说下去。
  贺修谨软硬不吃,她也是实在没办法才这么做。她的命就和肚子里的孩子绑在一起,孩子要是没了,她真的没有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必要。
  “威胁我?”贺修谨手里骤然放松了力道,转而一把捏住了白月的下巴。他的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整个身子却紧绷起来。显然是在暴怒边缘,眼里黑沉的情绪几乎能将人淹没。
  “没有。”白月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贺修谨的手。她知道贺修谨是在为她考虑,她如今却在利用这份在意来逼得贺修谨妥协。白月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堪起来:“我只是想让你多信任我一些,我和孩子都会没事的,相信我。”
  贺修谨抬起白月的下巴,眼里辨不出什么情绪,半晌后却是低低笑了起来:“我给你这次机会,但是你要记住,不要让我有机会做出选择。”
  他眯了眯眼睛:“你活多久,他就活多久。你出了事,我就亲手送他去见你。”
  白月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已经算是贺修谨所做的最大的妥协了。虽然并不是什么好话,但是起码这段时间孩子是安全的了。她抿唇微笑了起来,伸手主动抱住了贺修谨,埋在他怀里应道:“我知道了。”
  这次得了贺修谨的保证,白月才真正将心放了下来,完全没有往常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少帅府里的守卫更加森严,不论外面怎样,她在少帅府里倒是过得十分安宁。
  白月第二日想起那本被扔在一边的册子,只是回去寻找时,却不见了踪迹。她并未觉得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因此便也不在意了。
  萧母自从上次在少帅府被吓了一次,回去就大病了一场。白月只让人送了些补品过去,便不留意这件事,只安心待在少帅府养胎。
  虽然得了贺修谨的保证不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动手,白月还是觉得有些紧迫感。原主的身体资质真的不适合要孩子,她所能做的就是暗地里努力练武。运用内力梳理自己的筋骨,慢慢改变自己的身体状况。
  “少夫人,我扶您下去走走?”翠袖拿了一件厚厚的大衣,拉了窗帘转身看着白月。
  天气渐渐凉了下来,但是白月还是每日里都出去走上几圈,因此点头道:“走吧。”
  外面叶子已经渐渐落了下来,白月走了好几圈微微见汗。看着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白月站了一会儿,指了指旁边的桌椅:“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翠袖立即铺上了棉垫子,扶着白月坐了上去。
  ……
  “啊——!!”昏暗的牢房里,异常痛苦嘶哑的叫喊声让人寒毛都竖了起来。伴随着“滋滋滋”的声音,一股皮革烧焦的臭味儿立马蔓延开来。
  被绑在架子上的男人满头满脸鲜血,已经看不清楚面貌。他痛苦地挣扎着,撞在木架子上“哐哐”作响,四肢处的绳子紧紧勒进了血肉,将他的四肢磨得鲜血淋漓。
  男人声音逐渐低哑至无声,最后抽搐着昏了过去。
  “泼醒。”贺修谨淡淡地命令道。他此时一身整洁的军装,坐在一旁,白色的手套上纤尘不染。和脏乱昏暗的牢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人听了他的命令,上前一桶水泼了过去。水花四溅中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浑身的肌肉还在下意识地抽搐。他垂着脑袋,鲜血混合着冰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落。
  过了好一会,他才像是恢复了意识般,抬起头声音嘶哑地喃喃道:“……我不明白。”
  从一开始就开始输了,他的妹妹进了少帅府偷出来的文件是假的,害得他们几乎全军覆没。他和妹妹千辛万苦逃了出来,想要和其他人汇合,却又联合剩余所有人被一网打尽。
  他不知道哪个方面出了问题,但是却有种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别人看在眼里的感觉。他从头到尾所做的一切,都被掌控在别人手心里。
  他更不明白的是,他几乎害死了所有同伴,恨不得和同伴一起赴死。这样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利用价值,对方却留了他一条命,只将他拘在牢房里,受尽刑罚。
  “有什么不明白的。”贺修谨站起身来,迈步走到一旁烧红的火盆旁边,伸手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仔细打量了几眼,又抛回了火盆里,顿时火星四溅。
  贺修谨伸手,身后便有人将一本书递到了他的手里。他微微翻了几页书,被绑在架子上的男人眼神瞬间就变了:“为什么?! 这本书怎么会在你手上?!”他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冷笑起来:“是萧白月那个女……”
  “啪”地一声,贺修谨拿起一旁的鞭子,甩手就抽了过去。男人顿时被抽的侧过脸去,脸颊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将主意打到她身上。”贺修谨随手将手中的书扔进一旁的火盆里,火光明灭中他微微笑了起来:“十月十三日,南阳桥?”
  “你……怎么会知道……”男人含糊了几句,却是说不出来完整的句子。他当初的确打过萧白月的主意,他那时被逼得狠了,虽然有路可退,但是却不想这么狼狈地就离开。
  因此便将目光转到了萧白月身上,他虽然不知道萧白月怎么突然嫁给了贺修谨,但是少帅夫人这个名头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他十分谨慎,只是借着萧母的手送了本书给萧白月。他以往和萧白月相处时,知道对方喜欢看书,在谈论某首词的作者时提到了这个时间地点。
  他十分肯定萧白月会记得这个时间地点,况且他还在那首词上做了不明显的记号。最后对方没来,虽然失望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本书却落到了贺修谨的手里。
  “杀、杀了我……”男人含糊着,嘴里流下血水。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贺修谨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就准备离开房间,临出门前留下一句:“好好招呼他。”
  贺修谨上了车,车子一路回到了少帅府,门前的人见到他时冲他行了一礼,还不待他发问,便开始汇报起来:“报告少帅!夫人今天和往日里一样,您离开后,她喝了药便……”
  贺修谨打断他:“人呢?”
  “还在后院。”
  贺修谨抬脚就往后院走,沿着林荫小道一转,前面便豁然开朗。
  身上披着件米色大衣的女人正坐在那里,她的小脸几乎都埋在了大衣肩上的白色绒毛里。她此时正仰着头似乎在看着落叶,听到声音时她转过头来,嘴角一抿,露出了微笑。
  贺修谨也勾起唇角,大步走了过去,熟练地将人抱进了怀里。
  ……
  几个月过后,白月在某天半夜里羊水破了。
  少帅府里顿时灯火通明起来,相比于产房里的喊叫声与产婆医生的喧闹声,贺修谨穿着军装坐在外面,周围冷凝一片,没有任何人弄出任何声响,连呼吸都下意识放得轻轻的。
  翠袖望着紧关着的门,里面是不是传来女人痛苦的声音,她也不禁将心高高提了起来。可是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她来回走了两趟,看了眼少帅的方向。
  少帅正坐在那里,举着茶杯似乎是在喝茶的模样。他的镇定倒让翠袖也微微安定下来,只回身去重新泡了茶给少帅端了过去。
  “少帅。”翠袖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将茶杯放在了一边。
  茶壶与桌面碰撞发出“叮”的一声,翠袖下意识回过头,便对上了少帅的视线。那种视线让她心生恐惧,连忙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手里的茶壶砰地就砸到了地上。
  翠袖却是顾也顾不得这些,她此时已经被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喉咙,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
  “啊——!”房里又传来了一声痛叫,贺修谨这才微微移开目光,手慢慢从腰上放了下去。
  翠袖如梦初醒,她连忙垂首收拾了地上的碎片,脚步慌乱地退了下去。直到到了门外,被风一吹,她浑身发凉地打了个哆嗦,心脏才重新开始快速地“怦怦”跳动起来。
  翠袖捂住了心脏的位置,咽了口口水。刚刚少帅的眼神真是……太可怕了。
  他看着她,眼里却又像是没有她的身影,翠袖无法描述那是种怎样的视线,但是被那样的目光看着,她觉得自己下一秒便会死去一样。
  这一夜,少帅府的灯光亮了一夜,整个庆峰城似乎都陷入了诡异的不安一般。
  这样的不平静到了次日早晨,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哭声才再次安稳了下来。


第94章 军阀的小娇妻09
  随着婴儿的啼哭声,所有人吊着的心都落了下来。
  庆峰城里有名的接生婆李婶接过光屁股的婴儿,听得婴儿大声哭了才收回拍在婴儿背上的手,十分熟练地拿干净的棉布将小孩子擦洗干净包裹起来。
  “噢,上帝保佑。”站在一旁穿着一袭白衣,轮廓深邃的洋人女医生也忍不住感叹一声,闭着眼做了个感谢的仪式。她睁了眼,棕色的眸子看向李婶怀里的孩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个可爱的宝宝。”
  “是个男孩子。”李婶喘了口气,伸手拿着旁边的布巾擦了擦满头的汗。她做这行二十多年了,经过她的手接生的婴儿也有好多个,却从来没有这样让她提心吊胆的。
  不说她大半夜被人举着枪从家里绑了过来,就说这母子的胎位不正就足够危险。她几度都觉得床上的女人挺不过去了,眼见着胸口都停止起伏了。连带着她心跳都七上八下的,中途几次更是差点儿忘了呼吸。幸好对方还是坚持了下来。
  两人只说了两句话,外面就已经响起了军靴踏在地上的脚步声,下一刻门就被推了开来。
  看了门口站着的人,李婶现在仍旧沉浸在母子平安的惊喜中,一时也没来得及害怕。像对着她以往接生过的家庭一样,她抱了孩子就往贺修谨面前送,边道:“少帅,您看是个……”
  谁料她还未将讨喜的话说完,也未得到任何的赏赐。少帅看都没看她一眼,抬脚进了门往床边走去,只丢下一句冷冰冰的:“拿一边去。”
  “?!拿、拿一边去?”李婶重复了一句,眼里皆是茫然,她下意识往女医生那里看去,有些怀疑自己耳背听错了少帅的话。
  李婶见识过的很多人,只要她一出了产房,定然都是全朝她围了过来。看到了她怀里的婴儿时各个喜笑颜开、感恩戴德,家里有钱的打赏已经像是流水一般赏了下来。男人看重子嗣乃是常态,哪里会像少帅这样看都不看一眼?
  “少帅……”李婶以为自己听错了,抱着孩子想往对方身边走,却被对方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幸好对方对方只是看了她一眼,继而就将视线转到了女医生的身上。
  女医生也略有些不理解,男人的目光让女医生愣了愣。她看了眼李婶抱着的孩子,又收回视线看了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突然福至心灵,以有些拗口的语气道:“夫人和孩子都很健康,夫人只是太累晕过去了,睡一觉就能恢复。往后几个月好生修养,是不会有问题的。”
  “少帅。”女医生看着视线已经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您陪着夫人,我们出去了。”
  说着就往门外走去,路过李婶时拉了有些茫然的李婶一把:“出去吧。”
  待走到门外,女医生还给房里带上门,准过身子便看到李婶有些不解的目光。
  “这少帅怎么会是这个反应?”李婶看了眼怀里的孩子,忍不住道:“这孩子乖乖巧巧,健康得很,而且还是个带把的。少帅不仅看都不看一眼,还随意得跟个什么物什似的。”
  让她拿一边去?这话怎么能这么说。
  李婶不忍地叹了口气:“哎,可怜他娘痛了一晚上将他生下来。还真是白白受苦了。”
  在李婶眼里,女人结婚嫁人是一遭,繁衍后代又是一遭。特别是在生子这件事上,倘若得了儿子,才能更大程度上赢得男人的喜爱。而男人要是连她生的孩子都不喜欢,那这女人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
  “夫人才不可怜,少帅不是在里面陪着夫人吗?”女医生看着李婶的表情,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她怀里闭着眼睛的婴儿,忍不住笑了笑:“说不定最可怜的是这个孩子。”
  “哎?”李婶显然还是没转过弯来。
  女医生却没有再说话,她来华国很多年,见过的华国的男人们的确都非常重视子嗣,女人也会因为生了儿子而自豪庆幸,因为生了儿子会给自己挣来宠爱荣耀。
  她听说华国里有个词语叫做“爱屋及乌”,人们会因为喜欢一件东西而喜欢上与这件东西相关的事物,看起来倒是很自然。但是也有人像少帅一样,目光并不会因为其他东西而转移,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
  白月醒过来时下腹还一阵阵的坠痛,她深吸了几口气,其实她也没有直接承受生子的疼痛,肚子开始阵痛时她就已经飘了起来,瞧着下方手忙脚乱的一团。
  这几个月来的调理也初见成效,原主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刚开始看起来一切都很顺利,中途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自己一阵阵眩晕,这种感觉她极为熟悉,就像是有种拉扯力要将她拉回星空里。同时她更是注意到了下方原主的叫声慢慢小了下去。
  一旦原主身体死亡,她的这个任务就失败了!
  白月惊慌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扯着原主的胳膊想要躺进了原主的身体里。尝试了几次却全都失败了,她最后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拼了命握住原主的手,随着感觉将身体里的力量传递了过去。
  最后成功地生下来孩子,而她却有些疲倦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白月想着这些,视线微转就看到一边的床边坐着的人。一身笔挺军装的贺修谨正静静地看着她,眸子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白月抿唇,忍不住冲他笑了笑:“你一直坐在这里?”
  还不待贺修谨回答,她又问了第二句:“孩子呢?”
  贺修谨眼睛微眯,眼里略带了几分冷意,冲白月温柔地笑了起来:“扔了。”
  白月:“……”
  贺宝贝的出生最高兴的当属贺峥嵘贺大帅,贺大帅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含饴弄孙的闲情却是有的。白月想亲自带着贺宝贝,但是贺修谨并不同意,直接在贺宝贝一岁多一点儿时将他扔给了贺老爷子。
  对于贺修谨的做法,白月自然反抗了几次,但是所争取到的,也不过是贺宝贝成长时间的一半而已。
  白月和贺宝贝接触过几次,贺老爷子也许是觉得自己将贺修谨给带歪了,不想自己孙子也长歪。干脆全心全意将注意力投注在贺宝贝身上,专门请了先生来替他启蒙,甚至花了大价钱请了国外的什么专家来教育贺宝贝。
  贺宝贝被他教育得很好,小小年纪便十分懂事知理,每每板着一张小脸做出一副严肃表情时的模样,总让白月忍不住将他揉进怀里。
  “宝贝又长大了一岁,许了什么愿望呢?”白月看着贺宝贝噘着嘴吹灭了蜡烛,忍不住柔声问道。
  此时正是贺宝贝的五岁生日,白月晚间便让人将他接回了少帅府,并且让翠袖去买了蛋糕回来为贺宝贝庆生。白月记不清楚以往在其他世界她有没有过孩子,孩子的性格如何,但是眼前的贺宝贝简直乖巧的让她心疼了。
  “说出来就不灵了。”贺宝贝声音脆嫩嫩的,仿佛还带着奶气。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领口处系着个小领结,皱着小眉头的样子十分的可爱。
  白月便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那就不说,宝贝自己记在心里头。”
  “可、可是……”贺宝贝点点头,却又有些犹豫地看了白月一眼,脸上写满了纠结,最后捏着手指小声道:“可是不说出来,我的愿望也不会实现的。”
  贺宝贝小小声地嘟囔道:“我今天想和妈妈一起睡。”
  白月一愣,心头顿时柔软起来,伸手便将贺宝贝抱在了怀里,拍着他的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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