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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女配[快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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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头检查了下睡袍的带子,确定自己被严密包裹住了,不该露的地方一丝肌肤都没露出来,这才故作淡定的表情往外走去。
  房间里也就那么大,贺凛又直愣愣地戳在床前,白月脚步顿了顿,就折身往沙发那边去了。贺凛下意识就想要抬步跟在她身后,不过刚一动脚就想到了什么似得,耳根红的滴血,默默蹲下将地上的一地小方块胡乱塞进了抽屉里,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媳妇儿。”白月刚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贺凛就眼巴巴地凑了过来,他口口声声叫着白月媳妇儿,自己却跟个小媳妇似的,目光也不敢乱瞟,垂着眼束手束脚地凑在白月身边坐着了。
  因为外面都铺了厚厚的地毯,白月出来时并没有穿拖鞋,就那么赤脚出来了。所以贺凛视线这么一低,视野里就看到了赤着的一双玉足。不仅脚背拱形完美,连一个个脚指头都粉嫩嫩的,可爱无比地挤在一起。
  贺凛猛地站起身来,蹭蹭蹭地跑到一边,拿了拖鞋回来,在白月疑惑的眼神中,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脚,颤着手给她套上了鞋。
  手下的肌肤细腻滑嫩,让人爱不释手。贺凛套上了鞋之后却没有着急着离开,抖着手继续在白月脚腕小腿处的肌肤滑动着,手心里粗糙的茧子磨得白月痒得不行,眼见着贺凛呼吸都有些粗重了,厚脸皮的还要继续往上摸时,白月伸脚一脚踹在了贺凛的心口。
  贺凛猝不及防被踹翻在地,不仅没怒,反而抓住白月的脚腕,红着脸扭过头“嘿嘿”傻笑了起来。


第13章 重生不做傀儡13
  青春期的少年总有些冲动,贺凛也不例外,面对着喜欢的姑娘,他总想摸摸她、亲亲她,或者下意识地想要更进一步,然而……再进一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贺凛一向都是个小霸王般的人物,敢对他动手的人基本上都被他动手揍了回去,哪像白月,明明都踹他胸口了,他还喜滋滋的跟占了个大便宜一样,甘之如饴。
  有了这么一遭,贺凛也就乖乖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到了白月身边,眼神都不到处乱飘了,表情严肃,看起来乖觉的不行,只身侧搁着的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
  晚间自然是白月睡床,贺凛睡沙发。
  贺凛活了这么多年哪里睡过沙发?刚想抗议,就被白月一句:“那我睡沙发,你睡床?”的询问给憋了回去。
  贺凛自己没睡过沙发,但是更舍不得让白月睡沙发。偷偷看了眼能睡下五人的大床,再看了眼似乎是认真提出建议的白月,心里头那点小心思也不敢再提,乖乖地在白月的目光下蹲沙发那边去了。
  关灯之后贺凛本来还以为自己睡不着,结果万籁俱寂里,听着黑暗里另一道平缓的呼吸声,他心里有些躁动的情绪突然间就被温水安抚了一样,闭着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贺凛的睡姿并不老实,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时他身下压着半边被子,剩下的半截被子都拖在了地上,而贺凛脸颊通红,显见是发烧了。
  发烧的贺凛又任性了许多,从早上一起床就黏在白月身后不放,跟白月的小尾巴一样。白月有些无奈,但是也没有阻止他,就任贺凛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在等沈叔过来接两人的时间里,她打电话问酒店要了些退烧药给贺凛吃了,顾及到贺凛发烧没胃口,干脆亲自给他煮了些粥。
  白月的手艺不好不坏,却感动的贺凛眼泪汪汪的,发烧时明明是没什么胃口的,但是贺凛却捧着碗将寡淡的粥喝的如同什么山珍海味一般,锅里最后一点都被他喝的干干净净了,连腌的一根黄瓜也完全没有放过。
  用贺凛的话来说就是:这是媳妇儿第一次做饭给他吃,他一粒米都舍不得浪费。
  ……
  沈叔过来接两人回学校的车上,贺凛又开始得寸进尺起来。脑袋蹭在了白月肩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了她的颈部,手也不老实地一会儿摸摸白月的手,一会儿又摸摸她的脸。
  开始动作不过分时白月想他生病有自己的原因,尚且还能忍耐,最后贺凛的手都想从白月衣领探进去时,白月干脆利落地踹了他一脚,冷淡道:“离我远点。”
  贺凛摸着被踹疼的腿,脸上刚想做出委屈的表情,哪知白月已经扭过头不看他了,只好自己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傻乐。
  ……
  忙碌的高中时光匆匆流逝,等白月将成绩稳定下来,甚至比之温白月还要出色些时,已经到了高三了,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而白月和贺凛的相处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和白月在一起之后,贺凛和那些‘好朋友’间的聚会渐渐变少,更多的时间则是乖乖坐在白月身边,拿着本书装模作样。
  贺凛是真的不把学习放在心头,凭着他的家世以后肯定早就做好了安排。所以他每日里空闲出来的时间格外的多,尽管他想着和白月约会出去玩,但是白月除了偶尔逃课和他出去放松心情外,更多的时间都在埋头苦读,一连瘦了好几斤,让贺凛满脸心疼。
  白月自从那次从家里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寒假里大多数时间都和贺凛在一起,贺凛也不嫌弃她的房间小,天天有事没事就往这边跑,窝在她的房子里怎么赶都赶不走。
  他这么天天往外跑,每次都是沈叔送他过来,偶尔他自己骑着机车脸颊冻得通红地过来敲门。这么明显不加隐藏的举动,白月不觉得贺凛家里人不知道他谈恋爱了的事情,但是她这里却一直平静,也没人任何人站出来阻止。
  后来白月问到这个问题时,贺凛就拉着她的手“嘿嘿”直笑:“我爸妈都特别想请你吃饭,说要好好谢谢你把我这个祸害给收了。说让你忍忍,就当舍己为人,为民除害了。”他说着又不满起来,追问白月:“我真的那么不讨人喜欢?”
  白月早已熟悉了贺凛的难缠程度,若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能一直纠缠下去,因此她连思考都不用,熟门熟路回道:“你挺好的。”
  少年一下子就被这句夸奖他的话治愈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躲一边偷着乐去了。
  这期间也并不是风平浪静的,温母不知怎么打听到了她的住址,来了好几次,前几次仍然在可怜哭求着白月的原谅,白月终究是看在她是温白月这具身体血脉至亲的份上,让她进了门。可后几次看着白月无动于衷的脸,温母哭着哭着就开始谩骂了起来,白月不堪其扰,后来干脆不开门,只管听她在外面叫骂吵闹。
  白月早已不在意温母骂了些什么,可是这样的场景却被赶过来的贺凛撞上了一次,温母也不管贺凛是谁,居然指着给贺凛开门的白月就骂“下贱货”“天生是个不安分的”,听到这些话,贺凛的脸一瞬间变得铁青,要不是白月死死拉着他,贺凛才不管是男是女,敢在他面前辱骂他放在心窝子里的人,他早就捏了拳头撸袖子冲上去了。
  将人拉进房子之后白月为贺凛说了一下事情的大概,她本就对温母没什么感情,以至于口吻平静的如同一个外人,反倒是贺凛看着白月平静的面容时,也不知脑补了些什么,死死地抱住了白月,眼睛都红了。
  从此过后温母就没再出现过,白月心里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但是她相信贺凛看起来不靠谱,但是心里是有分寸的。那几天贺凛偶尔在她面前露出忐忑的表情,可是她却什么也没问。
  白月来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年也是贺凛陪着过的。温白月往常和温母一起,两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也没有什么亲戚,过年期间家里也是冷锅冷灶,偶尔温母正常了可能母女两人能过一个稍微平静一点的新年,若是疯起来真是一场灾难。所以温白月并不在意这些节日,而白月自然也是不怎么在意的。
  她本以为就算贺凛再怎么不着调,也不会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点抛下家里人。只是没想到晚间大约十点左右时,门铃突然就响了。
  门外的贺凛脸颊冻得通红,正跺着脚不停地往手心里哈着气,见到白月开门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媳妇儿,我来陪你了!以后我都陪你过年!”
  白月看着他灿若星辰的眼,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贺凛并不是空手来的,白月发现他身后还背着老大一个包,背在身后比他的人还要高上一大截,包里鼓鼓胀胀的,也不知道他都塞了些什么进去,跟在他身后关了门,白月注意到了贺凛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问贺凛时,他满脸郁闷的表情对着白月:“老头子说我不孝,踹了我一脚让我赶紧滚蛋。”
  倒是他妈笑着让他收拾了些东西,在他出门时跟在他身后感慨:儿大不由娘。
  贺凛脸上的郁闷表情并没有持续太久,想到能和白月一起过年他就又兴奋起来了,拉开了那个巨大的包,蹲在地上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掏,简直是什么东西都有,吃的用的蜡烛鞭炮烟花,甚至还有个巨大的毛绒玩偶。
  他边往外掏边絮絮叨叨:“这是爷爷给你的礼物,这是我妈的,我爸好像也给了……算了算了不管了!”他掏着掏着就不耐烦起来,将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一旁,唯独那个巨大的熊被他抱了起来。
  “这个是我送你的,媳妇儿。”贺凛咧着嘴,抱着只胖嘟嘟有着大肚子,跟贺凛有些神似的正咧着嘴笑的熊:“以后你就把它当成我,不开心了你就揍它,高兴了你就抱着它!就跟抱着我一样!”说着说着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连忙黑着脸补充:“当然,它就是个替代品!你要抱还是抱着我最好了,要亲也只能亲我!!”
  白月默默抱住了被塞进怀里的大熊,它太大了,比白月高,比三个她还粗。白月环着双手根本就抱不过来,最后又被贺凛接过去放在了床上。
  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堆,珠宝首饰衣服什么都有。其实白月是有些头疼的,人情难还。如果贺凛以后再次离开,她可能还要在帝都待下去,如今却收了贺凛家里人的礼物,不说回不回礼的问题,只说以后她还待在贺家的势力范围之内,倘若见面只会徒增尴尬。
  贺凛并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拽着她的手就要拉她去放烟花。
  他今天是自己骑车过来的,拉着白月出门时,不忘让白月将帽子围巾手套全戴上了,他自己倒是也不怕冷一样,穿着单薄,却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白月有些看不下去,叫住了贺凛,将自己的围巾取下来,踮起脚给贺凛圈上了。
  灯光下两人交缠的影子,就像两人正在紧密拥抱一般。贺凛低着头,看着白月认真垂着的睫毛,以及嘴边小口小口呼出的白气,突然就不想打断了此时的平静。
  静谧间,一朵白色的雪花突然落在了白月的睫毛上,倏尔就融化了,在她睫毛上留下一小滴水珠,颤颤的,始终舍不得落下。
  贺凛终于忍不住垂头,亲了亲白月的睫毛。
  飘飘洒洒的雪花旋转着落了下来,帝都今年的第一场雪。
  两人来的地方是一栋高层,楼层里的灯光全都亮着,却一个人都没有。贺凛带着白月畅通无阻,坐着电梯直通顶楼。
  顶楼有个巨大的玻璃房,四面全都是透明的玻璃,从脚底往下看去,让人有种凭空直立的错觉。城市的夜晚灯火通明,风里似乎传来了下方鼎沸的人声。
  白月刚走进玻璃房,房子四周的一圈彩灯突然都亮了起来,让房子看起来流光溢彩,像块透明的五光十色的宝石。回头想问贺凛做了什么,只不过白月刚刚转头,空中划过了“咻”的一声,有什么突然东西在她的身后炸开了。
  白月茫然回头,明明灭灭的烟花接二连三地绽放起来,天空一时被映的光辉绚烂,数朵不同颜色的花朵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争相绽放,好像只要伸手就能碰触到那一朵朵花瓣。白月耳边一时嗡鸣一片,她下意识回头搜寻贺凛的身影。
  贺凛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边,明明灭灭的光线下,他目光黑亮,认真而执着地盯着白月的侧脸,咧着嘴对着她笑。
  “媳妇儿,新年快乐!”


第14章 重生不做傀儡14
  承诺还言犹在耳,恐怕贺凛也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要违背自己说出口的承诺了。
  从家里得到通知时他是万分不同意的,若是以前的他倒是无所谓,可是现在他已经有了在乎到不想分开的人,他哪里舍得这么一去多年?!
  可是家里给予的仅仅是“通知”,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就算他再怎么混不吝,贺家也不可能由着他在这种事情上犯浑。贺凛在家里闹了好几天,挨了他爸几顿鞭子,皮开肉绽都梗着脖子不妥协,每次出现在白月面前时还是一副有些犯傻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可是白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
  算算日子,也到了温白月记忆中贺凛离开的日子了。贺凛并不是个合格的演员,往日里在白月面前他总是笑的没心没肺,不像如今这样,纵然带着笑,可是眼底深处却带着深深的忧虑。偶尔看着白月时,整个人也会显得心不在焉。
  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一个星期,贺凛停留的最后期限恐怕也到了。
  高二文理分科时两人都选了理科,不知贺凛那边使了什么手段让两人分到了一个班,甚至成了同桌。最后期限那一整天里贺凛都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桌子遮掩之下他死死拉着白月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过,就连白月瞪他了,他也抿着唇执拗地拽住不放,好像这样就能抓住些什么一样。
  最后贺凛好像实在是忍不住了,带着白月翘掉了晚自习,半拖着白月来到了第一次两人一起来的宾馆。面对着白月时,他开始有些惊慌,后来又像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心。抱着白月就胡乱亲了上去,亲着亲着渐渐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手也顺着白月的衣摆往上摸,抖着手摸到了她的内衣扣。
  白月推了他好几次,贺凛都没有像往常一样放开她,反而伸手将白月双手禁锢在了身后,白月的胸脯被迫紧紧压在了贺凛坚硬的胸膛上,在她的耳际,贺凛的声音都在发颤:“媳妇儿……媳妇儿,别拒绝我……”
  白月一怔,胸前就是一松,束缚就被解了开来,贺凛的手抚上了她肩背处细腻的肌肤。他的手上带着些茧子,抚上白月肩背处细腻的肌肤时有种触碰到上好丝绸的错觉,生怕一不小心就划伤了她。可是手下光滑细腻手感绝佳的触感又勾得他想要狠狠地用力,想要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难以抹消的痕迹。
  贺凛的眸色渐渐深邃起来。
  他面庞看起来还略显青涩,但是他到底是男人,一冲动起来就有些控制不住了。白月起先还妄想如同往常一样让贺凛停下手,可是等到自己被贺凛一下子抱起,然后背部接触到软绵的大床时才意识到:贺凛这次是认真的。
  白月顿时有些慌了,慌乱间对上了贺凛的眼睛,少年以往清亮认真的目光此时却黑不见底,眼底深深的波涛汹涌的漩涡,让她产生了会被这漩涡吞进去的荒谬错觉。贺凛俯下身撑在白月头侧,自上往下地看着白月,朝着她伸出了手。
  白月下意识紧紧闭了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心脏更是“砰”“砰”“砰”跳个不停,几乎跳出了嗓子眼,让她喉咙堵着什么东西一样,说不出一个字来。
  虽说前几次贺凛也会有意无意想要占她的便宜,偶尔亲亲摸摸,不太过分她就随他去了。因为她潜意识一直知道,贺凛不会真的对她动手。他虽然是个霸道的性子,但是却十分听她的话的。
  因此纵然两人经常独处一室,她也从未对贺凛抱过过多的警惕。
  可是这次,显而易见的贺凛是真的不会停手了。
  白月的心情有些复杂,她来这个世界是替温白月完成心愿的,在这个完成心愿的过程中她认识了贺凛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并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她是非常开心的。温白月的心愿中有答应贺凛的追求这么一条,但是她却并没有要求白月和贺凛继续纠缠下去。
  贺凛终究会离开,也许也会像温白月记忆中的那样一去不回。白月根本不知道现在和他继续纠缠下去是对是错。
  正思量间,一只手突然触上了白月的胸口,比之她的体温要高许多的热度让她止不住颤了一下,双手下意识环在了胸前,浑身僵硬起来。
  “贺凛……你别……”
  断断续续的阻止还没说完,白月就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个个湿热的吻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胳膊,肩膀上。
  白月大脑一片空白,紧紧闭上了眼,除了装死,她已经什么都不会做了。
  ……
  贺凛走了。
  悄无声息的消失并没有给众人忙碌的高三生活带来什么波澜,偶尔有人好奇想要询问,但是一遇到白月一如既往冷淡的眼神,就什么也问不出口了。
  如同温白月一样,贺凛的离开似乎对白月也没什么影响。她将更多的时间花费在埋头苦读上,常常到深夜,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成绩一点点稳步上涨。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从题海里抬起头短暂透一口气时,看着窗外黑沉天空中点缀的点点星子,白月总能想起那晚,少年滚烫的眼泪滑过她的肌肤,像是要将她颈部肌肤灼伤一般的热度。
  贺凛哭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贺凛、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贺凛、总是拍着胸膛坚称自己可靠的贺凛,在她面前一点儿也不男子汉的,脑袋埋在她的颈间,抱着她哭了。
  那时他死死按着白月的头,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边哑着嗓子恶狠狠咬着她的耳垂威胁:“媳妇儿,乖乖等我回来。你凛哥哥向你保证,一定会回来的!”
  “你要记得我说的,你要是跟了别人…我就…我就……”不要你了。
  然而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他胸口就跟被人挖了一刀一样,哽着嗓子再也说不出来。他向来是个霸道自私的性子,可以抢别人东西,却不许别人动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别人也不能轻易碰触,若是别人碰触了,尽管他一定会报复回去,但是同时他就不想要这样东西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十来岁时爷爷送了他一只纯黑的牧羊犬,他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吃饭睡觉洗澡都带着。那狗和谁都不亲近,只和他亲。可等他放心地出门一段时间回来后,那狗就和爷爷亲近了,甫一见他,居然冲他威胁地发出低吼,尽管在爷爷的呵斥下,慢慢认出了他的气味,亲昵地围着他打转,蹭着他的脚撒娇。但那时他只觉得索然无味,很快就将宠爱了这么久的东西直接抛在了脑后。
  他想说倘若白月真的和别人好了,就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触过。依着他的性子,就算之前再怎么喜欢,他也绝不会再去接受的。
  可是当换成白月时,这一切好像都不成立了。他无法忍受白月和别人好,那个场景连想想都觉得难受。倘若……白月和别人好了,他一定会弄死那个人,再把白月抢回来,不管她愿不愿意。
  “媳妇儿,你一定要等我!”
  纵然肚子里有一肚子想要叮嘱白月的话,可千言万语,都敌不过这句话重要。
  ……
  炎热的夏日里,高考终于落下了帷幕。
  白月并没有过多担忧自己的成绩,因为她算是稳定发挥,成绩说不定比往常还要出色几分。高考过后,白月很快就找了几份兼职,毕竟她那张卡里的钱再多,也抵不住她这么只出不进。贺凛走时倒是留给了白月一张卡,但是白月并没有动这笔钱的意思,是以也不清楚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几份兼职中就有班主任给她介绍的一份家教的工作,为一个老师的孩子补课。
  那老师对她十分有信心,让她去给一个高二生补课。冲着那份高额的家教费她也得去,幸好那个孩子本身也算得上优秀,几乎是一点就通,这份工作也算得上顺利。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白月做了几份兼职的同时去报了个武术班。虽然知道学不了什么真正的东西,但是聊胜于无,她并不想再次遇上类似于温母发疯的情景时,自己依旧处于被动。
  成绩出来之后白月以近乎满分的优秀成绩被帝都第一大学录取,极高的颜值和成绩倒是让她这个“美女学霸”在网上狠狠轰动了一把,甚至不知是什么人将她的“恋爱史”po到了网上,她和贺凛当初也算得上高调,从未遮掩过什么,几个老师都是看在她成绩从未下滑的份上无视掉她偶尔的逃课约会,这在那位当事人的口中竟然成了“老师都支持”的恋情。
  配图是一张两人不甚清晰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偷拍的,照片里只有贺凛一个朦胧模糊的侧脸,她的脸倒是清清楚楚的,看起来倒像是贺凛正在和她说什么,她凝神认真听的场景。照片上的男女看起来样貌都不俗,特别是白月,许是那张照片拍摄角度的问题,照片里金色的光线倒是让白月看起来表情柔和,竟显得意外的动人。
  俊男美女的组合,引得下面一大群人哀嚎羡慕白月这个彻底的“人生赢家。”
  网上热度炒过去时,正值白月大学开学。
  综合多方面的考虑,白月选择了学医。这个专业课程繁重,一忙起来,白月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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