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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颜-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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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妈妈虽不擅管家。但也在大户人家干了十几年,比起陈枫和紫陶更加稳重。绿荫轩里的人虽然都是海棠选定的,但来了半年。苗妈妈也把两个丫头收为己用。其中最信任的便是先前被降级送到浣衣房的惜福,她是苗妈妈的干女儿,另外一个就是怜儿。惜福不在了,还有一个怜儿。
出了采薇小筑。门前便是一条溪流,这是从东路引过来的水源。绕过采薇小筑和绿萝轩,曲曲折折流进水木汀溪。采薇小筑和绿萝轩在水木汀溪不远处,却也要坐船才能过去。
整个王府的东北面是湖泊,西路这边原是买的隔壁园子。有一座小小的荷花池。玲珑长在江南水乡,睿亲王便一厢情愿认为娇妻会喜欢水多的地方,嫌弃原来的荷花池小家子气。在中路挖渠把水源从东路引过来,连同原有的荷花池。开凿出一片更大的水汀,遍植四季常绿的花树,又养了仙鹤水鸟,这便是水木汀溪。
依照睿亲王当时的想法,每年的五月上旬至八月上旬,他便带上妻妾们搬进水木汀溪避暑。但事与愿违,王妃大婚时已是九月金秋,天气转凉,是不能再住到刚修好的水木汀溪了。
且,他的小王妃一进门就立了规矩,把王爷身边服侍的女子全都换成太监和小厮,又把两名妾室打发到离得很远的绿荫轩去住。这样一来,待到夏天时能住到水木汀溪的,也就只有王爷和王妃了。
施萍素远远望向桥的另一端水木汀溪的大门,呆立片刻,一回头正看到陈枫在看着她,眼里都是嘲讽。
你施萍素整日装得像是与世无争的仙女一样,其实心里不也在想着争宠。
“施姐姐快别看了,免得让人看到,还以为施姐姐宵想着有朝一日住进那里呢。”
施萍素淡淡一笑,柔声道:“王妃体寒,水木汀溪依水而建,免不了会潮凉一些,我看还是提醒王妃,今年晚搬几日,待到天气大热了再搬进去也不迟。”
陈枫“呵呵”笑了两声,扬长而去,才女不愧是才女,真是会说话。
施萍素望着陈枫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你想要的是王爷的****,而那偏偏是我认为最不长久的。我只想要个儿子,不但能录于皇家玉碟之上,还要养在王妃膝下。
“二夫人,昨夜王爷确是来过,天刚亮时顺公公带了姚嬷嬷过来,姚嬷嬷这会子还在采薇小筑,不但姚嬷嬷在,王爷和王妃也在。”
姚嬷嬷在宫中专司燕喜……
难怪有太监在这里,想来是给王爷使唤的。
施萍素起了疑心,王妃明明就在采薇小筑,却让浮苏挡在这里,分明是王爷不想让王妃出来。
王妃不能出门,又要请姚嬷嬷过去,难道是……小产?
“翠侬,你留意着,看看除了姚嬷嬷以外,有没有御医过来,比如宫里的擅长千金科的尹医正。”
而同一时刻,苗妈妈也在叮嘱怜儿,看的尹医正有没有去采薇小筑。
金玲珑尚未及笄,若是她这个时候小产,怕是就此落下病根,这辈子想要有嫡出子女就难了。
玲珑一觉醒来已是晌午,睁开眼就看到颜栩放大的笑脸,她要起来梳洗,颜栩拦住她,让她半靠在迎枕上:“你不能起来,还要多躺几个时辰。”
腿间有微微的凉意传来,玲珑模糊地答应着,拿起床头的话本子,让话本子遮住她那红如朝霞的俏脸。
白露端了小米桂圆粥进来,这粥是姚嬷嬷让煮的,早就煮好,在灶上焐着,见王妃醒了,这才端上来。
小丫头服侍玲珑在床上漱口净面,颜栩就让她们全都退下去,他坐在床头,看着玲珑把粥喝完。
“姚嬷嬷说你身体没有大碍,待到晚上把药条取出来也就没事了。”
玲珑见颜栩身上还是昨晚的夜行衣,便道:“怎么不让小顺子给您拿衣裳换了?我这里没事,您换了衣裳就去中路吧。”
颜栩笑道:“怎么了,不想让我在这里?还是你怕我再要?这半年我都忍了,再多忍两日又有何难?”
听他说得这样露骨,玲珑瞪他一眼,眼神里却没有怒意,颜栩就哈哈大笑起来,在她唇上亲了亲,道:“小顺子已经去搬箱笼了,换了衣裳我就去中路了,封地有几名官员来京述职,这会子还在候着。“
听他说要搬箱笼,玲珑便问:“您让小顺子拿几件衣裳就行了,怎么还搬箱笼?”
颜栩笑着捏捏她的鼻子:“我看这采薇小筑也不错,索性咱们就在这里住到五月,到时往水木汀溪搬家也方便。”
这人趁机住过来了。
玲珑动动身子,腿间的微凉还在,她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事,索性躺平身子,继续睡觉。
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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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五章 搞砸了
那夜的颜栩,如同受了伤害的幼兽,些许委屈、些许不甘,和平日里清傲矜贵的形像不同,他又变成那个被父皇送到福建的小皇子,他想为自己多争取一些,却又不知如何争取。
隔着单薄滑腻的丝绸,温热干爽的大手揉捏着那处圆润,就像把玩着他那间暗室里得来不易的珍宝。少女的娇驱脆弱而敏感,又麻又疼,却不敢叫出声,只能用手试图掰开他,换来的却是更用力的挟制:“这两天你住在这里,是不是已经不记得我了?”
“……不是。”
“不是什么……嗯?”声音喑哑,那个嗯字微微上挑,带了几分轻浮,纤长有力的手指夹住一点凸起,轻轻一扯,玲珑像触电一样哆嗦了一下,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您是我的夫君,我不会不记得。”她用了很大力气,才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声音如长,平静温和,除了那个正在撩拨她的人,谁也听不出她的声音与平时有何不同。
他轻舔着她的耳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记得我是你的夫君,那你还招惹顾锦之。”
他似是很生气,说到最后一个字,像是惩罚似的把她的耳珠先是含在嘴里,接着又用牙齿咬住,一阵阵麻痒从耳朵漫延过来,玲珑下意识地崩紧身子,一字一字的说:“我没有。”
颜栩似是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松开她的耳珠,却把她侧着的身子扳过来,他压了上去,借着夜明珠润泽的光辉,他和她面对面对视着。
“你还说没有?顾锦之找到你,你为何还要理他?”
玲珑又想踹他了,冷战了两天,他还抓着那件事不依不饶。
“他是五城兵马司的,正在帮忙找我哥哥啊。我当然要谢谢他。”
颜栩怔了怔:“就是这样?”
“当然是这样,你以为是什么?”
“……以后不许再和他说话,他对你没安好心。”睿亲王说这话时忘记了,他自己才是最没安好心的那一个。
玲珑就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
看她紧绷着的小脸冷若冰霜,颜栩就觉得很委屈:“你还是喜欢他的吧?”
“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他。”
颜栩的眸子闪了闪,由黯淡转变得璀璨夺目:“那你……喜欢我吗?”
若是别的男人说这种话,颜栩一定会呕吐加呕吐,可这话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他却觉得这是必须要问的,没有什么丢人的。
玲珑的脸蛋红得像玛瑙,她仰头看着帐子四角挂着的银丝薰香球,所问非所答:“您是我的夫君。”
夫君就可以不用喜欢的吗?
她把他的后宅管理得井井有条,衣裳鞋袜无不精细,照顾他无微不至,可是本王就是还想要多一些。
“那你是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顾锦之?还是两个都不喜欢?”
深深的挫败感涌上来,玲珑被趴在她身上的这个人头猪脑的家伙气个半死。
“你要是再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我就不喜欢你了。”
颜栩怔住。
就在他问这些愚蠢问题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想过玲珑会回答他。
可他还是想问。
他想要她。
不把这些话问出来。他会像上次那样,临门一脚却被人从床上踢下来。
但他打死也没想到,玲珑会这样回答。
说不清是喜悦还是酸楚,颜栩有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酸爽。
她曾经那么讨厌他。
差不多一年前,她还想逃婚。
可现在她说如果他再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她就不喜欢他了。
他果然不再问了,他结结实实地亲了上去。
柔软的衣裳一件件剥落,他继续着那日没有做完的事,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任性地留下他的印迹。
“宝贝。以后我再不会惹你生气了,只会宠你爱你……”
这算道歉吗?
玲珑的身体渐渐柔和下来,梨花般娇嫩的肌肤上因为他而徐徐绽放,鼻端是他的男子气息。成亲后的每个夜晚,这种气息便围绕着她,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完全习惯。这是她熟悉的气息,这是她的男人。
无论她如何顽强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说出原谅他的话,但身体却诚实地让她脸红。全身如同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他的唇舌每一次落下,她的颤栗便紧随而至。
他终于分开被他钳制住的双腿,露出那片令他神驰向往的幽谷……
“王爷,不要了,不要了……”身下的玉人终于喊了出来,疼,好疼,虽然那里已经被他弄得一片泥泞,可当他真的挤进来时,她还是疼得想要蜷起身体。
“王妃,出什么事了?”今夜是海棠和丽水值夜,听到王妃的喊声,两人趿了鞋跑了过来,罗帐内亮如白昼,一上一下两个人影紧紧交叠。
海棠吓得捂住了丽水的嘴,可她们的动静还是惊扰到正在冲刺的男人:“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面红耳赤的两人也不知是怎么退出去的,回到隔壁,躺回小床上,丽水才悄声问道:“海棠姐,我怎么听着像是王爷的声音?”
海棠羞愧得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王爷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知道王爷来了,打死她也不会这样硬闯进去。
又向前挤进一些,颜栩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可这已到了他的极致,如果不是怕伤到那个尚未长成的小人儿,他也不用等到现在。
又是一声惊叫,撕裂的疼痛排山倒海般袭来,但紧随着的是一股热流滋润灌溉向那片刚刚打开的大门,疼痛渐渐消褪,身体终于轻松下来,玲珑睁开双眼,就看到颜栩红着脸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跪在她的腿间。
“……对不起,我没忍住……下次会久一点……”凄凄恍恍,带着讨好的味道,就像个初次打工就搞砸了的毛头小子,正在等待上司的责罚。扣工资好了,或者罚我重新再来,千万不要开除我。
刹那间,玲珑醒悟过来,她虽然没有经验,可也知道颜栩说的是什么。
阿弥陀佛,多亏你不够持久,否则我就疼死了。
毫无防备的,玲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一一一一
第四二六章 春花绽放
笑容在脸上一点点扩散,明如春水的大眼睛笑得弯成月牙儿,她肆无忌惮地咧开小嘴,明艳的笑靥从心底绽放出来。
颜栩的头晕眩起来,他仿佛奔跑在草长莺飞的山野中,看着那个娇红的身影抓住了兔子,快乐恣意,淘气的笑声如同抹上炫丽的阳光,回荡在他的心头。
他还跪在她的腿间,忘记了身份,此时他只是一个想要取悦妻子的男人。
“你不生气了?”他把脸埋进她鸽子般柔软的胸前。
“您若是还拿顾锦之说事,我还会生气。”不是说女子的第一次都会哭个不停吗?当这件事真的做了,玲珑反而觉得安定,除了尚未褪去的羞涩,她还真的找不出要哭的理由。
“不是,我不是说他……我是说刚才……”这或许是睿亲王十八年来最窘迫最沮丧的时候了。
这和身份无关,和地位无关。
从这件事上,还能看出这和表面上的身体状况也没有关系。
睿亲王身强力壮。
玲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颜栩,他好像很受伤。
“我的嫁妆里还有两支百年首乌,给您用了吧。”
话音未落,颜栩砰的一声翻到一旁,仰面朝天躺在那里。
哪里有洞,让本王钻进去吧。
见他躺着不动,玲珑知道玩笑开得过头了,她翻身想要安慰他,身子一动,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她很快意识到这是什么了,羞赧地呆在那里不敢再动。
她细微的动作还是惊动了颜栩,他转过脸来,看到她红着脸儿,以一个极不自然的姿式半坐在那里。
他欲言又止,目光顺着她那如山峦般起伏的身体向下看去,然后他就笑了。
自从完事之后,他还是第一次笑。
笑得满足。笑得赏心悦目。
他和她合二为一了。
只是想到这个,他的血液便朝着身下涌去,绮念越来越重,他拉起她那修长的玉腿。便看到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梅。
他艰难地喘息着,抱紧那具已经完全松懈下来的娇躯,这么娇嫩这么纤弱,刚才是怎么承受他的,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团软软的云。
他的燥热影响着她,刚刚褪去的红霞重又浮上来,从脸上映红她的全身,她娇羞得不敢去看他,闭着眼睛,假装睡着,长长的睫毛却泄露着主人的情绪,微微颤抖,宛若嬉倦的蝴蝶梳理着美丽的翅膀。
真漂亮!
“玲珑,我叫你玲珑好不好?”他喑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闺名,玲珑也是第一次感觉这名字真好听。
“嗯,王爷……我不疼了,我们……”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双举世无双的妙手已经缠上了他的脖子。
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他做个深呼吸,惊讶地看着这朵正在为他徐徐绽放的花朵,就在半年前,她还是一朵刚刚含苞的初蕾,而现在。她正在向他释放着她的美丽。
“王爷……”软糯的吴音,轻轻柔柔挠着少年的心,难怪都说江南女子是水做的,连声音都能这么美。
这样的玲珑是他没有见过的。端庄大方一本正经的王妃没有了,此时的她,只是他的娘子,豆蔻之年就与他执子携老的娇妻。
她用他的柔媚温驯来成全他,成全他做为王者的矜贵雍容,成全他做为人夫的尊严伟岸。这一刻,他是树,她为丝萝。
她怎么能这般美好,美好得令他想要用整个天下来换她。
他喜欢得无与伦比,大手抚上她如梨花初放的肩头,丝绸般光滑的玉背、盈盈一握的腰肢,娇俏可人的雪臀,他挺身而入,又一次与她紧紧相连。
与第一次的莽撞急切不同,男人的第二次绵长有力,就像是不知疲倦似的,让玲珑懊悔不堪。
疼,酸痒胀痛,还有说不定如何形容的感觉,潮水般向她袭来,怎么还会痛,不是只有第一次才痛的吗?
颜栩这个混蛋,不是你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怎么会上了贼船。
“您快好了吗?”玲珑睁开眼,透过水雾看向上方的男人。
颜栩也正看着她,媚眼如丝,如同初春里落英缤纷的湖水清澈柔媚,而那姣好的面庞,更像是刚上市的樱桃,鲜艳欲滴。他的小姑娘,美得让他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玲珑并不知道她这句话带给他的是什么,他以为她在不舍,不舍他草率结束。
待到他终于停下来时,玲珑已经昏过去了。
颜栩就有点后悔了,她还稚嫩,自己是不是做得过火了?
这样算过火吗?
本王觉得刚刚好。
而且还想再来一次。
“玲珑,乖乖,醒醒。”他轻拍着她的美背,轻吻她的嘴角。
嘤咛一声,玲珑不情愿地翻了个身,趴在绣枕上,她的额头有薄薄的汗珠,如丝般的秀发洒在紫红的绣枕上,有几缕被汗水粘在肌肤上,这画面妖艳得让颜栩舍不得把眼睛移开。
难怪军营里的汉子们整日都在谈论女人,难怪不是迫不得已哪个男人也不想当太监。
女人太可爱了。
那天晚上,颜栩就是这样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小女人,看了整夜。
快天亮时,他终于忍不住,玲珑困得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这次做完之后,玲珑说要去净房,他起身抱她进去,可玲珑在里面好一会儿都没有起来,他问她怎么了,玲珑的小脸皱成一团:“难受,像来月事一样难受。”
颜栩吓了一跳,自己真是个畜生!
他跑到门口让丫鬟去叫小顺子时,差点忘了穿裤子。
姚嬷嬷天没亮就赶过来了,虽然玲珑把头摇得像拨郎鼓,再三表示她没有事,颜栩还是亲自动手,把她按在床上,又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姚嬷嬷给她看身子。
玲珑羞得无地自容,这次和上次还不一样,这次她已并非完璧,一夜的欢愉,她的身体上都是他的印迹。
姚嬷嬷看得非常仔细,然后笑盈盈地对颜栩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无碍,花苞初破,难以承受王爷的疼爱,只需含上药条,十个时辰后取出来便能缓解疼痛不适。”
颜栩在姚嬷嬷的指导下,亲手给玲珑用药,玲珑就用锦被把头和脸遮住,不去看他。
可她还是听到颜栩压低声音对姚嬷嬷说:“她会不会受孕?她还小,我想再过一两年再让她生儿育女,有没有法子……”
一一一一
昨天那一章有一句话,上传之后被系统自动河蟹掉了,没有显示,今天我要改了三次,三次都不显示,后来我把原话改动,重又修改上去,电脑端刷新,手机端重新下载后可以看到。
改动后是这样的:撕裂的疼痛排山倒海般袭来,但紧随着便有一股热流尽数喷洒在那扇刚刚打开的门上,疼痛渐渐消褪……
第四二七章 传话
用了小米桂圆粥,玲珑便又睡下了。她的身体比起同龄少女更加强健柔韧,但初尝人事的少年夫君采撷无度,她还是浑身酸软,除了睡觉还是想睡觉。
双喜气喘吁吁跑进采薇小筑,正撞上杏雨,被杏雨扯住耳朵,骂道:“猴崽子,你风风火火地吵到王妃了。”
双喜见是杏雨,连忙打千儿:“杏雨姐姐,三爷有消息了。”
杏雨大喜,忽然想起今天没让双喜去吉祥胡同啊,他这消息定然不是从吉祥胡同听来的,她便问道:“西府来人了?”
双喜摇摇小脑袋,小大人似的四下看看,凑到杏雨耳边低声说:“西府没来人,来的是顾家的人。昨儿个安定侯府派了位妈妈给王妃送东西,纪爷把东西扣下私底下呈给王爷了,他以为鑫爷爷没在府里,咱们就不晓得,可给那妈妈倒茶水的是长安的相好,把这事告诉长安了。今天又有一位拿着安定侯府帖子的妈妈过来,说是甘二小姐有要紧的事让她带给王妃,传的是口信,甘二小姐又是没出阁的大家闰秀,纪爷天大的胆子也不能多问,就说王妃和王爷在一起,他要去木樨堂去请示,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分明是不想让妈妈见到王妃。好在他是不敢打发别人去见王爷的,见他亲自去了木樨堂,我就告诉那位妈妈,说我是王妃的陪房,有什么事让我转告吧,否则她今天别想见到王妃。”
杏雨是急性子,这会儿已经又急又气,恨不能过去把纪贵骂上一通:“她相信你了?”
“她起先是不信的,可我告诉昨天甘二小姐送的物件压根没有交到王妃手上,她便信了几分。对我说反正这是王妃娘家的事,没有什么可瞒着的,她这才告诉我的。”
杏雨知道必须要去叫醒王妃了,她扯着双喜的胳膊走过穿堂,让他在门外候着,她进去禀告王妃。
玲珑睡得正香,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勉强睁开双眼。见杏雨在七彩琉璃屏风后伸出个脑袋。
她便笑道:“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杏雨这才进来,小声说:“甘家派了位妈妈给您送信儿。让纪贵给拦了,她把口信告诉了双喜,这会子双喜在外头。”
玲珑面色一凛,纪贵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拦甘家的人。分明是背后有人给他撑腰。想起那个撑腰的人正在醋头上,她压下心头的怒气。对杏雨道:“让他在屏风外面回话。”
不多时,屏风外面便传来双喜的声音,玲珑问甘家带的什么口信,双喜道:“甘家来的妈妈说。三爷这会子没在土匪手里,绣坊门口劫走三爷的人姓王,一头白发。那妈妈说。若是还查下去,就让个人到李家老铺买卤鸡爪。明日午后还没去,那这事便掀过去了,查不查全凭金五姑奶奶一句话。”
来的这位妈妈当然不会是甘家派来的,她是顾锦之的人。
顾锦之没有食言,查到金子烽的消息,便会来告诉她。
姓王的人,一头白发。
王……白……王上有白……皇!
玲珑的心沉了下去,难怪顾锦之要问她还查不查,在金家绣坊门前劫走金子烽的人,是沾皇气的!
金家只是商贾,除了是众多皇商中的一位以外,唯一和皇室沾边的就是她了。
但她也只是亲王妃。
大武历朝历代,位主东宫之人都不封王,凡是封王的,就与龙椅无缘。
如果颜栩能为东宫之主,她也不会帮皇后养孩子了。
小十七养在府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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