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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颜-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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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睃了一眼玉宁公主身边的内侍,没有说话,随手拿起皂豆。
  浮苏嘴角含着笑意,帮玲珑整理袍服,两人都没有再和玉宁公主说话。
  玉宁公主平淡无波的眸子闪了闪,走向放着锡制马桶的屏风后面。
  宫里的官房放着碧纱橱围起来的雕花床,此时碧纱橱敞开着,玲珑坐到床沿上,由着浮苏给她将头上的九凤冠摘下,梳理了发髻,又重新戴好。
  那名内侍没有跟着进去,站在屏风外面,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
  从他们各自的角度,谁也看不到对方。
  这时,外面传来女子的声音,福字不断纹的帘子再次撩起,先前的宫女领着杏雨走了进来。
  待到玉宁公主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就看到一名丫鬟打扮的少女正在给睿王妃补妆。
  玉宁公主没有急着出去,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端坐在床沿上的玲珑。
  一一一
  看到书评区里说起欢儿的番外,我要说,所有欠下的番外都会写的,会写的,真的……你们相信吗?反正我是信了。
  第四九九章 乐户
  “皇嫂可真美,就像朵花儿似的。”玉宁公主忽然说道。
  玲珑经常被人夸漂亮,但这大多都是些长辈女眷,玉宁公主还是小姑娘,这两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怪怪的。
  或许是从小到大都在这皇宫里的缘故,说出话来也和同龄女子不同。
  玲珑原是想把手上那对珐琅彩的凤吹牡丹镯子送给她,以谢那日解围之情。
  可现在看来,还是省省吧。
  谁也不知道玉宁公主是不是真的听到她和浮苏的对话,如果听到了,这时送镯子倒像是想要讨好一样。
  如果玉宁公主没有听到,那也送不得。因为是皇后寿辰,因此庆王府的事暂时还是瞒着盖着,等到这寿辰一过,即使靖文帝不知道,皇后也会主动告诉他。
  连累皇孙早夭,这可不是小事。
  到那个时候,她今天送出的这副镯子,意义也就变了。变成她想借着庆王府的事,想要做点什么。
  玲珑抚弄着手镯上的花纹,笑着道:“公主才是美人呢,端庄娴静,和玉兰花似的。”
  玉宁公主抿着嘴角,淡淡地笑了,向玲珑福了福,携着内侍走了出去。
  见她走了,玲珑对浮苏和杏雨道:“咱们也回去。”
  戏台上换了一出,几个画着丑脸的小宫人在台上翻着跟头,很是滑稽。
  玲珑重又坐下,浮苏悄悄嘱咐花雕去看着施萍素和陈枫。
  玲珑再往对面看时,见杨惠妃已经不在了。
  她便问顾可盈:“咦,惠妃娘娘呢?”
  顾可盈有些诧异,金玲珑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问起惠妃娘娘了?难道是昨夜庆王府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顾可盈脸色有些僵硬,轻声道:“惠妃娘娘吃了半个桃儿,肚子不太舒服,皇后娘娘便让她回去歇着了。”
  玲珑面露担忧:“也不知道惠妃娘娘好些了吗?我看一会儿寿宴完毕,我还是去看看她吧……七皇嫂,咱们一起去吧?”
  鲁王妃顾可盈才是杨惠妃真正的儿媳妇。
  顾可盈忙道:“想来也没有大事,我也经常忽然肚子疼,弟妹不用去了,待会儿我过去时,帮你惠妃娘娘带个好。”
  玲珑连忙谢过,又和顾可盈东拉西扯了一会儿。
  好不容易盼到寿宴完毕,玲珑坐上睿王府的马车,心里的忐忑才渐渐淡下去。
  好在今天没出差错。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月前冒达明偷偷回京,见过程皇后。
  护送冒达明去福建的杜康是前天才回来的。
  冒达明和程皇后见过面也没有多久,程皇后就对庆王颜植出手了。
  几位亲王之中,庆王是最弱的一个,标准的软柿子。
  捡着软柿子先捏一捏,试探一下靖文帝的反应,倒也说得过去。
  她回到王府,颜栩已经先她一步回来,正在内室等着她。
  玲珑匆匆摘下九凤冠,脱下按品大妆的朝服,换了件蜜合色家常小袄,葱黄的挑线裙子。
  颜栩坐在罗汉床上,一直在看着她。
  玲珑换好衣裳,把身边的丫鬟全都打发出去,这才坐到颜栩身边,悄声道:“您知道了?”
  颜栩点点头:“九哥府上有三个没上玉牒的孩儿,这件事早就不是秘密,九哥也没有刻意隐瞒,我们去他府里时,那三个孩子常在眼前无耍。母后想来一早就知道这件事,却没想到下手会这么狠。”
  当着父亲和嫡母的面,就把其中一个孩子捂死。
  想到这里,玲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想起弟弟。
  她颤声问道:“那个孩子的生母是什么人?”
  颜栩叹了口气:“那本来是底下人找来的瘦马,九哥原本也没有当回事,一直养在外面,后来有了身子才抬进府里,死了的孩子已经三岁,九皇嫂许偌给他名份。可是……据说那女子并非普通的瘦马,她出身乐户。”
  大武朝的乐户,是专事歌舞的贱民,他们大多都是犯了重罪的官员家眷,一旦贬为贱民,除非起复,否则男为奴女为娼,世世代代终身是贱籍。
  乐户便是这些罪役户中的一种。
  玲珑端起炕桌上的粉彩花鸟茶盏喝了一口,艰难地咽了下去。
  难怪皇后娘娘敢让慎行司的人,大张旗鼓到庆王府里,当场就把那个孩子弄死。
  别说是皇室宗族,就是普通大户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想来也会这样去做。
  那个孩子原本就是在外面怀上的,说不清道不明,否则也不会养到三岁也不能登录玉牒。
  偏偏孩子的生母又是这样的身份。
  从表面来看,这位小皇孙也只有死路一条。
  即使是靖文帝听到了,也会立刻把这件事压下去。
  这个孩子只要活着,就是皇家的耻辱。
  他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但这件事真是这样吗?
  这也太蹊跷了。
  玲珑端起炕桌上的粉彩花鸟茶盏喝了一口,艰难地咽了下去。
  难怪皇后娘娘敢让慎行司的人,大张旗鼓到庆王府里,当场就把那个孩子弄死。
  别说是皇室宗族,就是普通大户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想来也会这样去做。
  那个孩子原本就是在外面怀上的,说不清道不明,否则也不会养到三岁也不能登录玉牒。
  偏偏孩子的生母又是这样的身份。
  从表面来看,这位小皇孙也只有死路一条。
  即使是靖文帝听到了,也会立刻把这件事压下去。
  这个孩子只要活着,就是皇家的耻辱。
  他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但这件事真是这样吗?
  这也太蹊跷了。
  玲珑端起炕桌上的粉彩花鸟茶盏喝了一口,艰难地咽了下去。
  难怪皇后娘娘敢让慎行司的人,大张旗鼓到庆王府里,当场就把那个孩子弄死。
  别说是皇室宗族,就是普通大户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想来也会这样去做。
  那个孩子原本就是在外面怀上的,说不清道不明,否则也不会养到三岁也不能登录玉牒。
  偏偏孩子的生母又是这样的身份。
  从表面来看,这位小皇孙也只有死路一条。
  即使是靖文帝听到了,也会立刻把这件事压下去。
  这个孩子只要活着,就是皇家的耻辱。
  他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但这件事真是这样吗?
  这也太蹊跷了。
  第五零零章 相看
  这个时候,带着王妃到位于西岭的皇庄住上一阵子,是很好的主意。
  但是,颜栩有些为难:“……岳母的封诰……”
  金三老爷去了福建任上,擢升正四品,他上任伊始,便为金老太太和冯氏请封,封诰早在四月里便已下颁,但那时玲珑刚巧在永济寺刚刚遇险,又逢帝后的寿辰,便将庆贺的宴请暂缓。原是想在皇后娘娘寿辰过后,再大排宴席,为冯氏祝贺,可没想到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玲珑是很想亲自操持,为母亲庆祝一番的。
  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所有的皇子都要谨慎,即使他们不去皇庄,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兴师动众大排宴席。
  颜栩怜惜地望着坐在罗汉床一侧的玲珑,小小的鹅蛋脸,明媚如春水的眼睛,眼角微微挑起,比起去年刚嫁过来时,她的头发更边浓密,松松挽个纂儿,只插了一朵妃色的皱纱绢花,这朵花做得惟妙惟肖,花芯子颤微微的,仔细一看,却是用银丝缀了米粒大小的几颗珍珠。
  看到他脸上难得一见的懊恼,玲珑翘起嘴角,溢出甜甜的笑容。
  “我娘的病还没全好,下帖子邀请赴宴的也大多都是沾亲带故的,既然如此,那也就不用急了,等到咱们从皇庄回来,再给我娘好好操持。”
  难得她小小年纪这样识得大体,不像传说中那些动不动就哭天抹泪的小姑娘,颜栩心头便就有些遗憾,若是他朝坐在永华宫里的是她,那该有多好。
  可又转念一想,以玲珑的性格,必定不会肯吃亏的,到那时免不了你来我往,时间长了,就像母后那样稍有动静便是草木皆兵,无论见到父皇还是自己,都是报怨多过亲近。
  可若是她温和对待,那必定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吐,就像她娘冯氏一样。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几次三番表白心迹,她不想母仪天下,不想成为万凰之主。
  自己喜欢她,喜欢的就是她的娇俏可人,她的落落大方,她的偶露峥嵘,就连她的贪财也并不让他讨厌,反而觉得她比起那些自鸣清高的女子更加真实。
  一旦她变成母后那个样子,他真的还能喜欢得起来吗?
  颜栩有些自责,他想方设法拥有了她,又花尽心思投其所好,讨她欢心,却从没有仔细琢磨过她的心思,见她不开心,也就是送上金银珠宝,却从没想过她抱着这些珠宝首饰就真的把所有的不开心全都忘了吗?
  玲珑并不知道,就在这短短的片刻之间,她和颜栩之间又拉近了。
  所以当颜栩对她说:“我知道因为这次的事,让岳母和你都要跟着一起受委屈了,不如我们请岳母也到皇庄小住,在那里你每天都能陪着岳母,承欢膝下。”
  “天气晴朗的时候,我带你到山上打猎,钓鱼,我们还可以架起柴火,把打到的猎物烤来吃。”
  “若是你嫌闷了,也可以请姨姐和姨妹来西岭陪着你。”
  “去年大婚时,父皇便把清觉山庄赐给我了,现在那里是我的私产,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颜栩初次见到玲珑时,便是在西岭,所以去年大婚之前,内务府统计他的御封私产时,他就趁机把清觉山庄要过来了。
  玲珑还是刚刚知道。
  想到他们在西岭也有自己的庄子了,玲珑很高兴,颜栩向她描述的这一切她也很喜欢,可又觉得似乎缺些什么。
  以往颜栩不是都要带她去金玉楼打首饰吗?
  “王爷,上次在您的小库,我看到几颗猫儿眼,我就在想,若是用猫儿眼做耳坠子肯定很好看,在屋里一个样,到了外面阳光底下就又不同了。”
  颜栩伤感地看着她:“爱妃,你想要猫儿眼的耳坠子吗?”
  玲珑点头,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金光闪烁。
  颜栩咬咬牙:“这几天我不能出门,就把金玉楼的人叫过来吧,看看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一并打了。”
  玲珑笑逐颜开,璇玑给海棠说了一门亲事,说好的明天相看,若是成了,她就要给海棠添箱了,趁着还没去西岭,让金玉楼给海棠打制一套头面。
  次日一早,玲珑便让丫鬟们开始准备去西岭的箱笼。她这才发现,如今她的身份不同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不到半个时辰便能准备妥当,轻装简骑便能出门。
  她吩咐下去,整个西路便忙碌起来。海棠和杏雨开始拟单子,要带哪些人,留下哪些人,带哪件衣裳,哪些头面,王妃平日里看的书,把玩的物件,墙上的画轴,屋里的器皿,就连花卉盆栽也要带上。
  又派了两名俐落的婆子去四平胡同,帮着那边的丫鬟婆子准备冯氏出行的东西。
  长安去西府给金子烽送了信,告诉他冯氏要去皇庄小住的事,金子烽素来是个八面玲珑的,当下拿了一千两银子,亲自送到四平胡同。
  热热闹闹到了中午,璇玑便带着几个陪房过来了。
  听说玲珑要请冯氏去西岭,也很高兴,庆王的事她还不知道,还问玲珑何时为冯氏办贺宴,见玲珑岔开话题,她心里一动,没有继续问下去。
  璇玑提的这门亲事,是她陪房的儿子,名叫马长青。马家是江苏人,马长青的父亲是种田的好手,只因北方的耕地远比南方要多些,他们一家便投靠了金家,做了璇玑的陪房,如今管理着璇玑在大兴的一处田庄。马家来到京城多年,早已有了家底,他家又擅长耕种,每年除去上缴的银子,自己还能收益不少,家里有帮佣的老妈子,还有使唤的小厮和丫鬟。
  马长青的母亲早在几年前便去世了,他爹没有续弦,马长青只有一个妹妹,已经十四岁,因为做得一手好针线,拜了苏绣名家黄师傅为师,眼下在金家绣坊里做绣娘,还没有谈婚论嫁。
  马长青二十二岁,比海棠大三岁,念过几年书,长得清秀白净,典型的江南后生。早年正在议亲的时候,恰好他娘生病,也就把亲事耽搁下来,待到他娘去世,他又要守孝三年,这样一来,就变成大龄青年了。
  玲珑叫他进来相看的时候,见他知书达理,神态从容,比起上次甘氏领来的那几位更加沉稳,既没有来到王府的紧张,又没有想要讨好表现,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玲珑问起他的籍贯,原来是离吴县很近的吴江,心里就又满意了几分。
  海棠是吴县人。
  一一一一一
  第五零一章 秀才
  玲珑和璇玑在屋里相看,杏雨则拉着海棠躲在屏风后面。
  待到送走璇玑,玲珑便问海棠对这个马长青可还满意。
  海棠是聪明人,上次临江侯世子夫人甘氏带人来后,王妃什么也没有问她;而这次王妃却问她是否满意,也就是说王妃看好这个马长青。
  马长青长得清秀,言谈举止也没有小家子气,人口简单,没有婆婆要立规矩,也没有妯娌,其他亲戚都在吴江。她嫁过去便是家里的主妇,马家是大姑奶奶的陪房,知根知底,而她自己是金家的家生子,以后嫁过去,马家也不敢轻侮了她。
  更重要的,这人是王妃看中的人。
  也不过片刻,海棠便想得清清楚楚,她红着脸,羞涩地说道:“奴婢全凭王妃做主。”
  但凡是姑娘家这样说了,那就是满意这门亲事,如果她不满意,那肯定就会说“奴婢还想多侍候王妃几年。”
  玲珑莞尔,海棠不娇揉做作,也没有故弄姿态,她很高兴。
  当下就让杏雨亲自去了董家,让璇玑告诉马家,请媒人来正式提亲。
  因为睿亲王也要一起去西岭,再加上她这个王妃,一来二去,没有十天半月,是准备不完的。
  玲珑便想趁着这个时候,把海棠的亲事定下来,谁知道他们要在西岭住多久。
  璇玑从小就是按宗妇的标准来教养的,像这类给丫鬟陪房操办亲事的事,更是驾轻就熟。
  海棠是金家的家生子,按理说她的亲事要问过她的老子娘,但玲珑的身份摆在那里,自是给她全权作主,只是让金子烽给江苏老宅写信时知会了一声。
  到了颜栩和玲珑启程去西岭时,马长青和海棠已经行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之礼。
  玲珑原是想让海棠在甜水巷出嫁,马家的聘礼也送到那里,又想到鑫伯安排了两个人住在那里,到现在也没有说什么,便觉得还是换个地方。
  一般来说,大丫鬟们出嫁,若是没在自己娘家,也是主子租个院子,让她从那里嫁出去。可玲珑念着当年海棠对她的救命之恩,以及这几年的主仆之情,便想多给海棠一份体面,让她在自己的宅子里出嫁。
  四平胡同一应俱全,倒是个好地方,只是那里是颜栩的宅子,如果让海棠在那里出嫁,面子太大,不但马家小门小户消受不起,就是董家也会多想。
  这样一想,她心里便一动,让双喜请了鑫伯过来。
  “鑫伯,您是知晓的,我在京城里只有甜水巷一套宅子,海棠的亲事定下来了,男方家里急着纳征,我原是想让他们把聘礼送到甜水巷,再让海棠也搬进去,到时候就在那里出嫁的。若冯禄一家儿女双全,冯禄家的也是全福人,有他们一家子照顾着海棠,那是最好不过……”
  冯禄是鑫伯的侄儿,他们家在京城管着鑫伯的小铺子,玲珑又让他们照看打理甜水巷的宅子。
  见玲珑说到这里欲言又止,鑫伯便猜到她请他过来的目的。
  他道:“王妃放心吧,我这就让那两个故交之子住到铺子里去。”
  玲珑趁机问道:“他们二人应是年纪不大吧,有没有读书,还是在学做生意?”
  鑫伯淡然道:“他们不是读书种子,倒是都有一把子力气,就跟着师傅学习武艺。”
  这两个人是鑫伯去沧州时带回来的。
  沧州素有尚武之风,历来镖局路过沧州不喊镖,那里练家子很多。
  鑫伯这样说,玲珑倒也不觉有异,笑着说:“既然他们都是练武的,不如改日让杨晋看看,我和王爷说一声吧。”
  自从闪辰病了,杨晋便是王府的侍卫长,他是五品侍卫,玲珑既然说让杨晋见见这两个人,也就是想让他们来府里做侍卫。
  能做王爷侍卫,以后就有机会混个官身。
  明知道只要玲珑开口,这件事便成了一半,可鑫伯却还是婉拒了:“多谢王妃给那两个孩子体面,可他们家里的长辈对他们极是看中,想让他们走武举之路。这才托了小老儿带他们来京城,一是见见世面,二来也是博众家之长,在武技上更进一筹。”
  玲珑愕然,原来这两个人竟是想当武举的。
  大武朝以武功得天下,科举更是分了文武,武科也是每三年便有一次,两年后就是大考之年,这两个人这时来京城,那就是已有功名了。
  “他们今年多大,已经是秀才了吗?”玲珑还是头回听到身边的人有考武举的,因而很好奇。
  “他们一个十八岁,另一个十六岁,都是去年考中的秀才。练武的能考中秀才已是不易,这才想到要考科举的。”
  玲珑点点头,她还真是没有想到,鑫伯放在甜水巷的这两个人竟是有功名的,去年的时候,他们也只有十七岁和十五岁,这么小的年纪考中秀才的,那是凤毛鳞角。
  金子烽便是十五岁的秀才,当时金三老爷大喜若望,写信给老宅报喜,金家老宅张灯结彩,金老太太还下帖子请几位仕林之家的夫人过来听戏饮宴,可惜人家没来。
  玲珑想到这里,便对鑫伯道:“既然是两位秀才老爷,哪能让他们住到您的小铺子里啊。浚仪街的宅子太大了,还空着一进没有租出去,您就让他们住到那里去吧,另外两户人家都是行商,租这地方就是来京城时落脚之用,一个月里倒有一半是空着的,倒是也算清静,他们住在那里,读书习武也不受影响。”
  浚仪街的宅子就是鑫伯出面买下来的,玲珑虽然一心一意要把这宅子送给师父,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这处宅子还在她的名下。
  鑫伯对那里最是清楚不过,当即也没有推辞,上前谢过玲珑,便去安排搬家的事了。
  玲珑看着他苍老却依然高大的背影,若有所思。
  鑫伯这样的人,竟然连应有的客套推辞都没有,大咧咧地就让两个秀才搬到浚仪街了。
  没过半日,给玲珑管帐的人就让个婆子过来告诉她,鑫伯交了租金一百二十两。
  玲珑扬扬眉,浚仪街的宅子在城东,与王公贵族毗邻,寸土寸金的地方,一百二十两是一进院子半年的租金,拿着这个钱,能在外城找个独门独院,租上一年。
  看来鑫伯很希望让这两个人住在她的宅子里。
  一一一一
  第五零二章 撞柱子
  到了睿亲王一行离开王府去西岭时,距离庆王府出事已经半个月了。
  在这期间,皇子们都是谨小慎微,闭门不出,******被请到宗人府,直到五天后才回来,据说人瘦了一圈儿。
  庆王妃早产,庆王嫡子夭折,这样大的两件事,宗室和勋贵们也都是低调处理,甚至没有主持中馈的女眷登门,就连顾家几位做了王妃的姐妹也只是让人送了些补品过去。
  听说只有顾解语的生母、镇国公夫人周氏带着另一个女儿顾嫣然去了庆王府,但也只服侍了三天,就被镇国公世子顾锦之派人接了回去。
  靖文帝因为这件事很生气,可偏偏火上浇油,有御史在百官朝会的时候,当着文武百官,把一本在街头巷尾流传的话本子呈给了靖文帝。
  这本书叫做《神仙有毒》。
  据这位御史所说,他最初看到这本书,只是因为书名太过大逆不道,该当天谴。待到仔细再查,才知道这本书在京城很流行,书中提到的红灯胡同就在外城,几个月前因为打架失火闹到衙门,红灯胡同的那处宅子因此关门大吉。
  谁也没想到,没过几天,每天都有人在红灯胡同附近徘徊,看车马都是大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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