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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颜-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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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东华胡同。”
  东华胡同?
  十二皇子府就在东华胡同!
  玲珑曾经跟踪过一辆马车,那马车在东华胡同停下来,从马车上走下来的人就是十二皇子。
  玲珑原本还想着,有朝一日功夫更好的时候,就到那里干上一票!
  师父一定是受伤糊涂了,他曾经为了自己去过十二皇子府,因此还出去避祸好一阵子,这次哪里都能去,就是不能到东华胡同去。
  现在师父受伤,自己可能也伤了,万一遇到十二皇子的人,师徒两人谁也别想跑。
  玲珑揪揪黑子的耳朵,对它说道:“师父受伤了,你要听我的话啊。”
  以前和石二一起做买卖时,石二曾经教过她,若是黑子不听话,就揪它耳朵。她曾经用过一次,不管用
  好在这一次,黑子还是很给面子的,任凭她持着缰绳,向着甜水巷的方向而去。
  鑫伯他们都在甜水巷,从山东来的后生里面,就有一个懂医术的。
  一一一一一
  第二三二章 兽医
  来应门的是双喜,先是看到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牵着一匹大黑马,这孩子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双喜,是我!”
  双喜揉揉眼睛:“五”
  “你把马牵到后面饮了!”玲珑打断他,把缰绳递给他,自己扶了石二往里走。
  屋里的人还有没睡下的,听到外面有动静,长安也从里面出来,看到玲珑,惊讶得张大了嘴。
  玲珑给他使个眼色,又道:“快去把大家都叫起来,他受伤了。”
  长安比双喜年长几岁,见五小姐穿着男装,便知道不便道破,立刻回屋把所有人全都叫起来。
  石二伤在后背,除了插着一支飞镖之外,还有一道伤口,应该是被那个样式古怪的归去来兮伤到的。归去来兮发射时飞速旋转,翅膀碰到人身上的就是一道深深长长的口子。
  玲珑的腿上倒是没有伤口,隔着裤子摁上去,很疼,想来一定是青紫了,和石二的伤势比起来,这都无关大碍。
  鑫伯见了石二的伤,吃了一惊:“这是?”
  玲珑低声道:“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鑫伯没有再问,忙让人帮着将石二扶到炕上,用让长安去烧水。
  见徒儿没按他的吩咐去东华胡同,而是来了这里,颜栩已经皱眉,又见到这里竟然一堆男人,而徒儿来到这里就像回到家里一样,颜栩火大,这孩子还有多少事瞒着他!
  “大庆,你不是懂医术吗?我把他交给你了,你先给他止血。挨到天亮,就能去请郎中了。”玲珑吩咐。
  大庆是山东来的后生里年龄最大的,已经十八岁,听到五小姐吩咐,红着脸说道:“五我是学过,不过不是给看病的,是给大骡子大马看病”
  兽医!
  玲珑腹诽!
  “不论是不是一样的。受了刀伤全都差不多。你就当成是给大骡子大马看病吧。”
  颜栩气得想给她一巴扇,可他伤在肩下,胳膊抬都抬不起来。只好任由还没有出师的骡马大夫给他疗伤。
  我府上的大夫就是出自太医院的,你不送我去东华胡同,却把我带到这里,让我看兽医!
  气归气。颜栩倒也没有糊涂,他知道徒儿是为他着想。这孩子倒也有良心。知道师父为她开罪了十二皇子,避免羊落虎口,这才来到这里。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呢?她一个女孩子,什么时候在这里藏了一堆男人。老的老、小的小,不过倒也有几个年轻力壮的。
  热水烧好,鑫伯让两个后生帮着大庆给颜栩料理伤口。他陪了玲珑走出厢房,在堂屋坐下。
  “五小姐。趁着天还没有亮,让李升套了马车,这就送您回府吧。”
  鑫伯问都没问玲珑是怎么出来的,也没问屋里那个受伤的人是谁,五小姐既然没有说,那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五小姐是主,他是仆,这些事自是不便去问。
  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送五小姐回去,想来五小姐每日都要晨昏定省,若是明天被人发现,她不在府里,这件事可就闹大了。
  她这会儿却不想回去,那些贼人的武功她也是见识到了。且,那些人意在灭口,她这会儿回府,若是再遇到他们,怕是还要连累甜水巷的这些人。
  这些人虽然都是练家子,可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师父的,师父都伤了,更何况他们。
  “先不急,快天亮时我再回去。”她隔三差五便从府里跑出来,在鑫伯看来很难的事,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
  她之所以不急着回去,一是担心再遇到那伙假流民;二来也是担心师父。
  师父虽然流血很多,但伤得并不是致命地方,倒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他这人平时就挺别扭的,又是那么一个自鸣清高的性子,她不在这里守着,还不知那人会怎样。
  若是有谁好奇,揭了他的假脸,说不定他就势一刀。总之,师父那人傲娇傲娇的。
  这里的人都不是江湖人,自是不懂江湖上的规矩,可她却不能明说出来,总不能告诉他们,你们的五小姐是个小贼,这个受伤的就是她师父大贼。
  鑫伯见五小姐不肯回去,倒也没有多说,玲珑对这位老人最满意的地方,就是他从不会以老卖老。
  长安端了大铜盆出来,铜盆里都是血水。玲珑看着,心里一沉,师父这样,她更不能独自离开。
  大庆还是第一次给人类疗伤,他刚把飞镖拔下来,血便喷涌而出,他吓得手都抖了,颜栩气得咬牙切齿:“用酒给我洗洗伤口,再用针缝起来。”
  “用针?”大庆努力回忆给大骡子大马看病的情景,好像没有用针缝伤口的事啊。
  长安闻言,连忙取来针线,这针线还是芬娘留在这里的。大庆拿了针线,咧着嘴,却连针眼也穿不进去,颜栩看到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叹了口气,这双手钉马掌还行。
  “我来吧。”玲珑已经站在门口,见大庆不敢下手,她便走了过来。
  大庆那张憨厚的脸胀得通红:“五”
  玲珑冲他笑笑:“没关系,我来缝,你打下手。去找些白酒过来。”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条丝帕,塞进颜栩嘴里,免得他疼起来咬断舌头。
  看到炕上那人赤|裸着膀子,鑫伯忙道:“还是我来缝吧,您避一避。”
  玲珑知道鑫伯见到师父光着膀子不雅,她虽有前世记忆,可她这一世是读着女诫长大的,长到这么大,也还是头一回看到男人身子。
  她脸上一红,选了一条最细的丝线,穿了针眼,交给鑫伯,让鑫伯先用白酒给他清洗,再用针线把伤口缝合。
  她没有再去看师父,转身便走了出来,站在棉帘子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倒也听不到什么,师父的嘴被她用帕子塞住了,就是再疼,他也喊不出来了。
  好不容易看到徒儿要代替那个愣小子来给自己疗伤了,颜栩心里刚刚欢喜,徒儿柔若无骨的小手就换成糟老头子树皮一样粗糙的大手了。
  恰在这时,他听到那个愣小子在说:“鑫爷爷,您看这人真是条汉子,用针扎在肉皮子上,他连滴冷汗都没流,眉头都没皱一下。”
  假脸就有这个好处这些人都不是江湖上的,没人知道这张脸是假的。
  一一一一
  第二三三章 师父师父
  流了很多血,待到玲珑再次走进厢房时,颜栩已经昏睡过去。
  他伤在后背,睡觉也不能平躺。这里住的都是粗壮汉子,用的东西也不讲究,没有迎枕,只能把薄被卷了垫在胸前,也是精疲力尽,就是这样,颜栩还是睡得晕晕沉沉。
  师父身上盖了棉被,玲珑看不到他的伤口,她伸手探探他的额头,隔着一层假脸,还是能感到烫手的温度。她叹口气,好在暗器没有喂毒,但他若是高烧不退,还不知能不能捱到天亮。
  她想起浮苏在时,把师父侍候得妥妥贴贴,吃穿用度无不精细之极,可现在师父跟着她,只能躲在小厮们住的屋子里,让兽医给他疗伤。
  玲珑心里有愧,风水轮流转,上一世她被师父坑,这一世她坑师父。
  师父被她这个徒儿坑了一回又一回。
  她把浸了冷水的湿布拧干,用手托着,捂在师父的额头。
  没办法,师父不能平躺,只能脸朝下趴着,她跪坐在炕上,把盛着冷水的铜盆放在炕桌上,每隔一会儿便把变得温热的湿布重又浸在水里,拧干后再捂上。
  长安进来,看到这番情景,便想换下五小姐,自己来服侍。玲珑做个噤声的动作,示意让他们都先出去,她把师父坑成这样,也该让她来尽尽孝心。
  可能是用湿布捂得太久,颜栩的额头鼓起了气泡,发髻线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卷边了。
  玲珑看得心里痒痒,手就变得越来越欠,真想伸手把这层假脸揭下来,看看师父的真容是什么样子。
  平时她是不敢的。可现在师父发着高烧,睡得昏沉沉的,别说是揭下他的假脸,就是把他扒好像那也没有必要。
  “师父,师父?”玲珑试探着轻声叫了两声,师父动都没动,玲珑放心了。
  于是她伸出爪子。沿着师父发髻线。轻轻揭开那层已经卷边的脸皮。
  可那脸皮刚被她揭开一个角,她的那只小爪子就被颜栩抓住了。
  师父就是师父,伤成这样出手还是这样快。
  玲珑尴尬地呵呵笑着:“师父。我给您擦擦汗。”
  你师父发着高烧,哪里有汗?
  颜栩烧得迷迷糊糊,可意识里却知道万万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脸,就凭这小东西说起十二皇子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不定就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来。
  听到徒儿在说谎,他没有睁开眼睛。却也没有松手,这个徒弟,他是不会相信她的鬼话的。
  看到师父似是并没有真的清醒,玲珑松了口气。轻轻挣扎,试图把手从师父的手里挣脱出来。
  可师父的手劲并没因昏睡而变小,玲珑的手虽然灵巧。但转动几下,却还是被师父紧紧抓着。
  师父的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这手套用的是比黄金还要昂贵的黑蚕丝织成,戴在手上,如同第二层皮肤。玲珑早就眼馋师父的这副手套了,她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手。
  “师父,我这么孝顺,等您伤好了,也给我弄一副黑蚕丝手套吧。”
  玲珑自己也觉得挺无耻的,师父伤成这样,她不过就是服侍了一会儿,就想着要东西了。
  她对自己也挺失望的,好在师父睡着呢,刚才这句话应该没有听到,收回收回。
  师父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只好用左手把湿布巾沾湿,但想要拧干却不行。玲珑无奈,只好乖乖跪坐在那里,睡着的人过一会儿手就能松开了吧,到时把手挣脱出来,再服侍师父吧。
  她也累了大半个晚上,这会儿也是又累又困,方才一直在忙活,倒也不觉着困,这会儿闲下来,眼皮就开始打架。
  她索性靠在炕桌上打起了瞌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颜栩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强忍着疼痛抬起身子,便看到歪着脑袋已经睡着的玲珑。
  她的脸蛋很小,也就是有他的巴掌大,皮肤是细瓷白玉般的精细光滑,睫毛又长又密,如同闭合的蝶翼微微颤动。
  颜栩心头一震,忽觉自己这样盯着徒儿看实属不该,他连忙把目光移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和徒儿的手竟然牢牢握在一起。
  他想起半梦半醒之间,小东西好像曾经想揭开他的脸,想来就是那个时候握住她的。
  他轻轻松开自己的手,咬紧牙关,小心翼翼爬了起来,蹑手蹑脚从炕上下来。他出了厢房,就见门口坐着个十来岁的小子,那小子看到他,就要说话,他摆摆手,轻声道:“东华胡同后面有条巷子,那里有户姓闪的人家,你说是石二让你去的,把这个给他,他就会跟你一起来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那牌子黑黝黝的,非铜非铁,上面刻了花纹。
  这个小子就是双喜,这阵子他常在街上转悠,也知道东华胡同后面有条巷子,可是这人是谁啊,他让自己去跑腿,五小姐知道吗?
  他正想进屋先问过五小姐,颜栩拦住他:“我是她的长辈,她这会儿睡下了,你快去快回。”
  他又从身上摸出锭银子,约莫有个四五两,也塞给了双喜。
  双喜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不该收下这银子,但这人既是五小姐的长辈,那也是他的主子,主子赏的银子,那收下也是应该的吧。
  顶多等到明天把这银子拿给鑫爷爷看看,鑫爷爷若是说这银子不该收,自己就上交给五小姐。
  见这小子终于走了,颜栩也觉脚下发虚,在双喜刚才坐过的条凳上坐了,嘴里发干,想让徒儿给他端碗水,又一想还是算了,好在这时大庆进来,颜栩低声道:“给我倒碗热茶。”
  大庆眼睛都直了,这人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这会儿自己坐到外面来了,五小姐呢,双喜呢?
  玲珑觉得自己也就是打了一个盹儿,可她睁开眼睛时,师父已经不在了。
  她吃了一惊,趿了鞋出来,就见师父正坐在半旧的八仙桌前喝茶,鑫伯和大庆守在他身边。
  一一一一一
  第二三四章 师父师父(二)
  流了很多血,待到玲珑再次走进厢房时,颜栩已经昏睡过去。
  他伤在后背,睡觉也不能平躺。这里住的都是粗壮汉子,用的东西也不讲究,没有迎枕,只能把薄被卷了垫在胸前,也是精疲力尽,就是这样,颜栩还是睡得晕晕沉沉。
  师父身上盖了棉被,玲珑看不到他的伤口,她伸手探探他的额头,隔着一层假脸,还是能感到烫手的温度。她叹口气,好在暗器没有喂毒,但他若是高烧不退,还不知能不能捱到天亮。
  她想起浮苏在时,把师父侍候得妥妥贴贴,吃穿用度无不精细之极,可现在师父跟着她,只能躲在小厮们住的屋子里,让兽医给他疗伤。
  玲珑心里有愧,风水轮流转,上一世她被师父坑,这一世她坑师父。
  师父被她这个徒儿坑了一回又一回。
  她把浸了冷水的湿布拧干,用手托着,捂在师父的额头。
  没办法,师父不能平躺,只能脸朝下趴着,她跪坐在炕上,把盛着冷水的铜盆放在炕桌上,每隔一会儿便把变得温热的湿布重又浸在水里,拧干后再捂上。
  长安进来,看到这番情景,便想换下五小姐,自己来服侍。玲珑做个噤声的动作,示意让他们都先出去,她把师父坑成这样,也该让她来尽尽孝心。
  可能是用湿布捂得太久,颜栩的额头鼓起了气泡,发髻线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卷边了。
  玲珑看得心里痒痒,手就变得越来越欠,真想伸手把这层假脸揭下来,看看师父的真容是什么样子。
  平时她是不敢的,可现在师父发着高烧,睡得昏沉沉的,别说是揭下他的假脸,就是把他扒好像那也没有必要。
  “师父,师父?”玲珑试探着轻声叫了两声,师父动都没动,玲珑放心了。
  于是她伸出爪子,沿着师父发髻线,轻轻揭开那层已经卷边的脸皮。
  可那脸皮刚被她揭开一个角,她的那只小爪子就被颜栩抓住了。
  师父就是师父,伤成这样出手还是这样快。
  长安进来,看到这番情景,便想换下五小姐,自己来服侍。玲珑做个噤声的动作,示意让他们都先出去,她把师父坑成这样,也该让她来尽尽孝心。
  可能是用湿布捂得太久,颜栩的额头鼓起了气泡,发髻线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卷边了。
  玲珑看得心里痒痒,手就变得越来越欠,真想伸手把这层假脸揭下来,看看师父的真容是什么样子。
  平时她是不敢的,可现在师父发着高烧,睡得昏沉沉的,别说是揭下他的假脸,就是把他扒好像那也没有必要。
  “师父,师父?”玲珑试探着轻声叫了两声,师父动都没动,玲珑放心了。
  于是她伸出爪子,沿着师父发髻线,轻轻揭开那层已经卷边的脸皮。
  可那脸皮刚被她揭开一个角,她的那只小爪子就被颜栩抓住了。
  师父就是师父,伤成这样出手还是这样快。
  玲珑尴尬地呵呵笑着:“师父,我给您擦擦汗。”
  第二三五章 惊梦
  再次说明,昨天后台bug了,上传之后网页就卡在那里不动了,作者这个二货用鼠标一顿狂点,终于显示上传成功,于是就心安理得碎觉去了临时写了一章小剧场换上去,已经订阅的钱不会白花,刷新或重新下载就可以啦,只限正版。
  一一一一
  听到动静,颜栩看过去,徒儿从里屋出来,正在诧异地看着他。
  刚刚睡醒,大眼睛水淋淋的,如同沾水的星子,小嘴微微张开,水润娇嫩,皮肤是江南女子特有的晶莹剔透,还带着几分婴儿肥,没有涂脂抹粉,是得天独厚的丽质天生。
  颜栩的心就那么微微颤了一下,他还真不是一般的眼拙,怎么就把她当成男人了。他记得那一夜听到她的歌声,那应是她原本的声音吧,软软糯糯,还带着童音,和她平素里装模做样的声音是不同的。
  这一刻,颜栩走神了。
  外面响起双喜的声音,众人向外看去,颜栩这才回过神来,他的假脸虽然被水泡得一踏糊涂,但还能遮住他略显不安的神色。
  “那家的爷说他不便过来,就请了这两位姑姑来接您,马车在外面。”双喜边说边掂掂藏在袖子里的那五两银子,现在五小姐和鑫爷爷都在,他要不要把银子拿出来呢?
  颜栩嗯了一声,闪辰果然懂得他的意思。正在这时,他就听到玲珑欣喜地说道:“浮苏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玲珑看到了浮苏,也看到和浮苏一起来的那个女子。
  那女子穿着青莲色细棉布白兔毛风领大氅,抹着玫瑰色的胭脂,明明是鲜艳的颜色。可用在她的脸上,却多了一层冷意,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玲珑见过她,中秋之夜,就是这个女子带领一群黑衣死士追上师父,告诉他锦衣卫去福建的事。
  这个女子生得极美,但却令人不敢直视。她和浮苏都是美人。但如果说浮苏是温暖阳光下盛开的芍药。那这个女子就是傲立冰雪的腊梅。
  或者,她根本就不是一朵花,而是一柄剑。一把刀,她站在那里就如杀气凝成,这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玲珑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没有移开。师父让双喜找来接应他的人,就是浮苏和这个女子。
  她一直认为浮苏是师父的枕边人。莫非这个女子也是?
  一向对玲珑关怀有力的浮苏,却也只是对她点头笑笑,便和那个女子一起走到师父身边,二人面色凝重。那个女子压低了声音:”是谁干的?“
  师父却是说得轻描淡写:“几个流寇而已,先回去吧。”
  接着,他转身对玲珑道:“让浮苏送你回去。”
  玲珑默然。点点头,看着师父被那个女子小心翼翼搀扶着走了出去。她对鑫伯道:“那我也先回去了,你们累了一夜,也休息吧。有浮苏姐姐陪着我,放心吧。”
  鑫伯见浮苏衣著华贵,面容温和,也放心下来,他虽不知这三个人的来路,但五小姐似是对他们非常信任,他没有多言,和几个后生一起送了出去。
  颜栩和那个女子上了马车,却让浮苏带着玲珑骑了黑子回去。
  玲珑对黑子还有几分惧意,她边走边凑到黑子耳边温声哄着它:”你看咱们也认识好久了,你可不要再尥蹶子,也别站起来了,给我面子,就这一次,好吧?“
  坐在她身后的浮苏被她逗得笑了出来:”你师父既然把它交给你,就是笃定它不会发脾气了,你就放心骑吧,顶多它把你摔下去,浮苏姐姐护着你。“
  玲珑转过身来,冲着浮苏嘻嘻一笑,她喜欢浮苏。
  “我师父是中了飞镖,又被飞去来兮割到了,流了很多血,浮苏姐姐你给他炖点补品,好好补补。”
  其实她说的都是废话,根本不用她惦记,浮苏也会把师父照顾得很好。
  总而言之,师父只要别和她在一起,就会过得很好。
  她这个坑师父的,才会让师父这么倒霉。
  想到这里,玲珑有些落寞,沉默下来。
  见她不像以往活泼,浮苏猜她一定是困了,也没有再唠叨,两人一路无话,快到西府时,玲珑对浮苏道:“我家就在这附近,我自己回去吧,浮苏姐姐快去照看我师父吧。”
  浮苏知道她不想被人识破身份,也不多问,让她自行下马,自己骑了黑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玲珑回到自己屋里,见杏雨早就睡得东倒西歪,玲珑捏捏她的鼻子,她吓得醒了过来。
  “快回你屋里睡吧。”玲珑边说边脱去满是尘土的夜行衣。
  杏雨揉揉睡眼惺松的眼睛,嘟哝着:“您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咦,身上怎么有血腥味,您受伤了?”
  玲珑把她往外推:“没有,我这也不知是从哪儿沾来的,你快睡吧。”
  每当玲珑夜里要出去,杏雨都会让别的丫鬟去睡觉,由她来值夜,外面有张小床,她就睡在那里。
  杏雨钻进被窝里,还在嘀咕,五小姐从小爱干净,以往回来不管多累,都要洗洗再睡,今天这是怎么了?
  玲珑实在是太累了,而且,她的心情不太爽。
  除去尤姨娘的事,还有师父的事,总之,她心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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