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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家(完结+番外)-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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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愣住了,立刻就看向了汤甘,有些尴尬的笑道:“相公这几位是……”
汤甘便为她介绍了一下三人的身份,花氏唇角的忍不住僵了起来。丁修节家她怎么会不知道,虽然他们是商户,自己是官家太太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可是因为自己有店子,早就想要跟他们进点货来卖一卖,却一直搭不上线,就连丁姨娘这边也走不通,所以,花氏因为这个事很是对于丁家憎恨不已,也就在丁小房身上更多的磋磨了。
不过,据花氏所知道,这丁姨娘是丁家大房的女儿,丁修节则是三房,他们早就已经撕破脸了,按道理来说,今天不可能会来管丁姨娘的事情啊,那么现在这些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汤甘将丁五郎和莫思归迎进了堂屋,让花氏奉茶上来。丁五郎端起了茶水,轻轻的吹了吹上面的沫子,不过抿了抿就又放了下去,花氏因为心里存着疑惑,便恨隐晦的问了问丁五郎为什么丁家三房回来管丁家大房的事情。
而丁五郎只是笑了笑,好一会儿才对着汤甘说:“不管我们丁家人在宅子里面怎么闹,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就算我们自家人扯破了脸皮也好,大打出手也罢,都是我们丁家人的事情,跟你们汤家何干?虽说,大姐是出了嫁的闺女,可是,那也是丁家的姑娘,难不成,你们真的以为丁家没有人了,任凭你们如此的欺负吗?”
汤甘和花氏也是大家出来的人精,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们彼此看了看,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难耐的神色来。最后还是花氏说道:“我们哪有欺负丁姨娘,这丁姨娘平日里最是和气,我们都很喜欢她,要不是为什么当时谁都撵了出去,单单留下了她呢?”
汤甘也连忙点头,表示是这么一回事。
而丁五郎只是笑了笑,也不搭话,反而跟着一边的莫思归说起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来。
说起来,汤甘今天将他们三人带回来,首先是因为莫思归亲自下的帖子,将他请到了四海客栈,二话不说就让他带着回来,他根本就没有回绝的余地。其次是因为,这莫思归的四海客栈别看是客栈,可是却承接了纵横南北的物流,汤甘虽然原来为官一任,但是现在也不想继续在家吃老婆饭,所以想要到他这里谋个职位,便越发的不好的拒绝了。
可是,汤甘根本就没有想到这莫思归能跟丁家的关系这么好啊!也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莫思归完全是看着丁家那姑娘的眼色在做事啊,现在人家丁家明摆着是上门找麻烦的,他竟然连一句申辩自己的话题都说不出来,更不要说跟莫思归套套近乎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瞪了花氏一眼。花氏能好惹的吗?立刻就回瞪回去,弄得汤甘这口气堵在胸口半天都出不了,最后只能摇摇头叹息着。
倒是莫思归转过头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汤甘笑道:“汤先生这小院子真是不错,虽然小了一点,可是侍弄得别有生趣啊。”
第427章 丁小房
汤家一点都不大,不过是一个一进得小院子,而在正房的后面有两间小小的厢房,其中一间就是丁小房的住的屋子。
丁小桥还没有进屋,就光是站在这个小厢房的外面,看着那屋子下面长出来的那些枯黄杂草还有屋檐上已经结了冰的瓦片,忽然心里就忍不住酸疼起来。虽然她小时候也是过过这样的苦日子的,可是那时候的他们一大家子热热乎乎的在一起,就算日子是苦的,可是心里也是痛快的。
而小房呢,现在就躺在这样的屋子里,她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心里虽然在这么想,可是丁小桥也没有继续站下去,直接就推开了房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丁小桥就闻见了一股子霉味和浓重血腥味混合到一起让人作呕的味道扑面而来,顿时让她几乎吐了出来。
她多想直接冲出门外,好好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或者直接打开门和窗户透透气,可是跟在后面进来的珍珠直接就关上了门,靠着那窗户外面透进来一点点微弱的的亮光直接走到了炕前,然后轻轻的对着炕上躺着的人轻轻的唤道:“姨娘,姨娘,你醒醒,你看谁来了?”
珍珠说话的时候非常的有耐心,一遍一遍的跟丁小房说着话,似乎就根本没有闻到这屋子里面让人觉得作呕的味道。丁小桥望着珍珠,觉得其实丁小房也是幸运的,如果没有遇见这样的一个丫头,她现在的日子可能会比现在还要难过吧。
这么想着的时候,丁小桥开始打量起这个屋子来。
她从外面看的时候只觉得这个屋子小,可是进来之后才发现这个屋子简直小的让人觉得憋闷,最多不过是十个平方,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和一道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出的小门。
在屋子的最里面是一张通炕,看那个宽度,是容纳丁小房和珍珠两个人睡的。炕两边都是炕琴和炕柜,放着一些东西,还放着几个碗,看起来是平日里面两人吃饭用的。
屋子里面没有桌子,也没有凳子,除了那一张炕之外,还有开门一定要留下的空隙之外,似乎连要站一个人都显得非常的拥挤。
虽然丁小桥不知道原来的丁小房过得什么日子,但是这房子简直连自己还没有分家的时候住得好,更不要说在一直在城里长大得丁小房了。
就在丁小桥还在打量着屋子的时候,那边的炕上的丁小房终于悠悠的醒了过来,她咳嗽了两声,先问道:“珍珠,是你回来了吗?”
“姨娘,你看看,是谁来了啊!”
丁小房因为是头朝着丁小桥这边,她又起不来身子,如果不起身根本就看不见来人是谁,于是她让珍珠扶着她扭着身子半坐起来,不过屋子里面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而且丁小房现在的身体也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丁小桥是谁。
丁小桥望着坐在那里人都已经枯瘦成一把骨头的丁小房,喉头都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她连忙就走上去,坐在了炕边,然后接过了珍珠扶着的那只手,将丁小房扶着又躺了下去,“小房姐,你还记得我不?”
丁小房眯着眼睛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漂亮女子,好半天之后才笑了起来:“是小桥啊。真是的,你过来让你见笑了,我这副样子……”
这幅样子……
丁小桥望着面前形容枯槁的丁小房,她的脸色青黑,眼睛下面都是黑黑的眼晕,皮肤松弛,头发干枯,说话有气无力,仿佛马上就要断气了一般,这样的丁小房跟她记忆中那个明媚鲜妍的姑娘简直是天上地下。
她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眼睛里的眼泪,可是半天也只说出了一个:“小房姐,你受苦了。”
这个时候珍珠却在忙活起来,她首先去看了看炕琴里面的碗,发现根本就是她早上走的时候端过来的那碗粥,于是问道:“姨娘,中午他们没有人送饭过来吗?”
丁小房艰难的笑了笑:“我不饿。”
珍珠立刻就低下了头,伸手擦了一下眼泪,没吭声,反而是爬上了床,从炕柜里拿出了一些破旧的衣服剪好的方形的布块折好,就走到了丁小房的脚下,然后掀开了被子,接着便给她下面换了一些布块。
丁小桥闻见随着珍珠一掀开被子,一大股浓浓的血腥味就涌了出来,她知道丁小房是在做小月子,可是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好长时间了,不可能还流这么多血啊,于是问道:“怎么还不干净?”
珍珠一边将收下来的带血的布背着丁小桥折好,一边抹着眼泪说:“一直都不干净,血不停的流,请太太给找个大夫,可是太太并不应允,说谁家女人不生孩子,这种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
“珍珠!你说这些做什么!”丁小房连忙喝止住了珍珠,不过却因为说话太着急一下子猛得咳了起来。
丁小桥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手不停得帮丁小房拍着背后,而后她才发现,自己屁股下面的炕是冰冷的,连一点热气都没有,她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又摸了摸,问道:“那么冷的天怎么不烧炕!”
珍珠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她抽抽泣泣的说:“太太说了,这家里困难,哪有人随时烧着炕的……”
不等珍珠说完,丁小桥已经站了起来了,她的眼睛里都在冒火了。而丁小房去一把拉住了她,央求道:“小桥,不要去啊,不要去跟太太说,我本来就是一个不详的人,太太能留着我已经是大恩了,千万不要因为我这个人,伤了和气。”
丁小桥猛地转头,对着丁小房就怒道:“丁小房!你丢人不丢人!这种话怎么会从你嘴巴里说出来!你还是不是丁家的姑娘!我们丁家的姑娘有什么人像是你这样窝囊的!你自己受了气要忍着,你还要让你的丫头忍着,难道现在你还要让我忍着吗?我可告诉你,我丁小桥可不是你丁小房,我这个人最是心肠歹毒,谁要是不给我痛快,我定要让她一辈子不痛快!”
丁小房被丁小桥骂了之后,愣了愣,随后又摇摇头:“小桥,你是你,我是我,我只是个姨娘啊……”
“难道你不长嘴巴吗?难道你不会带信回去吗?你爹娘不管你,你就不会来找我们吗?难道你的这些姐妹都是死的吗?”
丁小房有些羞愧:“我们两家的事儿……”
“那是父辈的事情,关我们这些女儿何干?你自己便不把我们当你的姐妹,你现在又拉着我做什么!我都不当我是你的姐妹,我做什么,说什么与你什么相干,你给我放手!”
丁小房被丁小桥的气势镇住了,可是她并不放手,只是说:“小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没脸啊,我没脸啊!”说到了这里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们丁家的姑娘,只有我啊,只有我做了人家的小妾啊!我哪有脸去找你们!我哪有脸去求你们!我恨不得就这么死了干净啊!可是这身子它不死啊,它不死啊!”
说着说着,她哭得一塌糊涂。丁小桥见她哭成这样,本来也就忍着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便直接落了下来,她重新坐了下来,紧紧的拉着丁小房的手道:“你个没有用的东西,当年,你能有现在这样的坚持,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丁小房哭得几乎要抽过去了,似乎这么多年的委屈,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才敢宣泄出来。而丁小桥虽然没有经过这个事情,可是,对于丁小房的遭遇也能感同身受,她紧紧的抱着丁小房,两个人抱头痛哭了一阵子。
只是,哭过了,丁小桥的内心情感宣泄出来之后,她心中剩下的怒火便又烧了起来,她直接将丁小房交给了珍珠,不等丁小房在说什么便直接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说一千到一万,我们丁家的姑娘没有人能这么欺负的!”
说罢,她直接出了门。
汤家的院子本身就不大,丁小桥出了丁小房的屋子,抬手擦了擦脸,只不过走了几步就直接进了正院。
她走进了正屋,一脸肃杀的看着花氏和汤甘。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见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进来,居然心里也抖了起来,她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张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特别是一双大大的眼睛微微有些红肿,看起来刚刚哭过。别看她柔弱,可是她周身散发着一种“靠近我的人都要死”的煞气,让汤甘和花氏连目光都不敢往她的脸上扫了。
丁小桥紧紧的盯着这两口子,最后,轻轻的哼了一声。只是这样轻飘飘的哼声,却含着巨大的压力,让两口子全部都站了起来,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莫思归和丁五郎见丁小桥这个样子都站起来走上前问道:“怎么了?”
丁小桥叹了一口气,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可是光是这一声叹息,也能让两人多少知道了丁小房现在的处境。
丁五郎即刻转身,冲着汤甘冷笑道:“看来尊夫人当真以为我们丁家是没有人了!”
第428章 不严
花氏看着那鱼贯而入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子,深深的吸了好几次的气才抑制住了心里面的那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她努力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觉得自己的笑容应该较自然了,这才转过了头看向了身边坐在那里正端着一杯茶,悠闲的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的丁小桥,尽量用最为柔和的声音问道:“丁七姑娘,您看看,我们这家里本来就是不大,这么多人过来只怕是……”
“就是因为你们这里不大,缺的东西又多,我才让这么多人来伺候着,要不是,我能做出这么主次不分的事情吗?我也不是不懂规矩,也不是那种不会看眼色的人,更不会见人下菜,你说是不是?”丁小桥看了看花氏,接着就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角。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每个字都好像是一根针一样插在了花氏的心上,那一根有一根,一下又一下。
花氏在袖子下面的手几乎要把裙子都要揪烂了,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僵硬了。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可是这个丁七小姐好像根本不知道这句话一样,自从从那后院回来之后,又是拿钱又是喊人,那做得每一件事,说得没一句话全部都是打在她的脸上。
花氏一直觉得自己的面子都在被抄家的时候都丢完了,可是,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在这个她最看不起的商户身上,她的脸才是丢得彻彻底底。
虽然这个社会分着三教九流,虽然这个社会还是将就士农工商,可是到底是一个冷酷残忍的时代。没有钱,就算光有一个身份也代表不了任何的什么,君不见这个大街上笑贫不笑娼的人皆是。
他们当年还在为官的时候尚且不能让丁家折腰,更不要说现在已经戴罪之身,还能将丁家如何?
一时之间,花氏这个心里翻腾起了一股股没有办法纾解的怨气,她只觉得这怨气全部都堵在了自己的胸口,半天都出不来,塞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静静得坐在那里,继续狠狠的捏着自己腕子上的那一只老银镯子。
而汤甘也实在不忍心让自己的结发之妻受到这样的委屈,犹豫了一下,也开口说道:“丁七小姐,您看,这丁氏还是我们家的人,我们家现在你也是知道的,这么多人这么多的东西,只怕是我们……”
丁小桥手里拿着的茶碗盖子直接就丢在了茶碗上,那瓷器和瓷器碰触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而就是这样的响声,直接让汤甘那没有说完的话全部都咽了下去。
屋子里面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一句话。
汤甘望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忽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他偷眼去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莫思归和丁五郎,只见丁五郎低着头看着他手里面那个暖炉,好像根本就看见现在的事情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至于一边的莫思归,虽然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不过,他那双细长的眼睛却连一丁点的笑意都没有,静静的看着自己和花氏。
见状,汤甘只能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之后便闭上了嘴巴,心里暗自叫苦,原本以为丁家大房和三房已经撕破脸了,而且都已经闹上了公堂了,怎么会知道,还会弄出这样的事情来?要是早知道会有这样一出,他一定将这丁姨娘给像是大神一样给供起来,怎么会纵容花氏如此的作为。
想来想去,汤甘只觉得一切都是命。
“小姐,大夫过来了。”白芷撩起了棉布门帘,将外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大夫给迎了进来。
那大夫进来之后先是给丁小桥、莫思归还有丁五郎作揖行礼之后,才说道:“回丁七小姐的话,这位姨娘的情况只怕是不好了。”
“怎么个不好?”一听说丁小房不好,丁小桥的心里其实是狠狠的颤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镇静了下来,她的脸上连一点点的变色都没有,好像这不过是一件无所谓的小事而已。
“这为姨娘自从掉了身子之后就一直没有好好的请大夫看,居然连胎盘还在肚子里面,现在过去了那么久了,那胎盘都已经……”那女大夫说到了这里,脸色微微有些变了,她有点犹豫的看了看丁小桥又看了看屋子里面的其他人。
白芷有眼力见,拿出了刚刚收起的暖炉,交到了丁小桥的手里,丁小桥一边捂着暖炉一边说道:“已经怎么了?”
那女大夫看了看丁小桥,试探的说道:“小姐,这是妇人的事情……”
“难道我就听不得?”怀孕生子流产什么的这种事情在现代根本就已经是经常听说经常碰见,甚至可以说见惯不怪的事情了,就算现在已经是个古代的姑娘,可是丁小桥还真是没有将这个事情当成一个事情。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女大夫看丁小桥脸上连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就看得出来,她心里只怕是对于这种事心知肚明,而且根本就不当一回事,也就放开了,便说道:“那胎盘都已经在肚子里面烂掉了,所以才过了这么久都一直血流不止。”
丁小桥的手指紧紧的握着那暖炉,就算她没有生过孩子,但是她也知道这子宫是女人最重要的器官之一了,现在居然没有排干净的胎盘在子宫里面烂掉了,这……丁小桥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只能问道:“取出来了吗?”
“取出来了。”女大夫只能这么说,不过她并没有说这个过程有多么的血腥和惨烈。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说:“只是,只怕这位姨娘以后都别想生孩子了。”
丁小桥听到这个话,再也忍不住了,她抬手就将手边的茶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砸碎在地上的茶碗碎片立刻飞溅得到处都是,有几片甚至高高的飞了起来,打在了那女大夫的裙摆上。
丁小桥这忽然而来的怒火,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微微一愣,特别是女大夫,她还以为是自己出了什么状况,连忙惊惶的看了一眼边上的莫思归,却发现莫思归脸色平静没有一点点怪罪她的意思,她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看起来,这个怒火不是针对自己。
而花氏那压制着的所有的火气,这个时候也终于爆发了,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对着丁小桥就怒道:“姓丁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我的家里你给谁脸色看!”
“你家里?”丁小桥的声音陡然就扬了起来,她抬手就从白芷一直捧着的小木头盒子里面拿出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直接砸在了花氏的脸上说:“现在这院子我买下了,这是我的了!”
猫耳胡同的房价很低,就算是汤家这在猫耳胡同看起来已经算大的院子,也不过才卖了八十两的银子,所以丁小桥手里这二百两银子买这院子也不是什么胡乱开价。
只是,花氏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她直接将那张银票撕得粉碎,指着门口就道:“滚!你给我滚!”
丁小桥却看都不看花氏,只是转眼看向了汤甘说:“当年,我大伯花了五百两银子和我大姐,换了他的官职,我想我大姐做了你们家的妾,只怕是有卖身契的吧,现在你说个价,我买回来。”
“汤甘!你今天要是敢答应,我就不跟你过了!”花氏见丁小桥忽略自己,气得几乎发疯,她直接冲到了汤甘面前拉着汤甘的袖子不依不饶的发狂。
丁小桥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娶妻不贤,家门横祸。”
汤甘本来就已经被这屋子里面的情况弄得焦头烂额了,再加上刚才花氏居然按捺不住自己脾气跟丁小桥吵了起来,他更是心里哇凉哇凉的,他本来想在莫思归的商号里找个职位,要不是就弄点小生意做做,现在这么一闹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再加上现在花氏的发疯和丁小桥的讽刺,让他更是觉得脸上无光。不管怎么说汤甘也是做了那么多年官的人,就算现在因为这些事折了脊梁,可是还是有些火气的,更何况,现在这个情况,莫思归摆明是如果自己不拿出一个态度的话,只怕自己所求的都不会成了。
当下汤甘就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就抬起了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到了花氏的脸上,花氏被打的整个人都转了个圈,摇摇晃晃的摔到了地上,捂着脸,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只能瞪着汤甘,大口大口的喘气。
汤甘却只能对着那个已经站在一边傻掉的丫头说道:“还不扶着你们奶奶进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那丫头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冲过来扶起了花氏。而这回花氏也不知道是心灰意冷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并没有反抗,就这样跟着那丫头朝着屋子里面走了过去,一直等着花氏走进了屋子里面,汤甘这才回头对着丁小桥一拱手道:“丁七小姐,是在下治家不严,还望小姐千万不要介意。”
丁小桥勾了勾嘴角,看起来像是笑了,可是那笑意却半点没有落入眼睛里。
第429章 机会
丁小桥一边打发着那女大夫下去给丁小房继续看病煎药,一边又吩咐抱石和白芷让人去给丁小房的屋子里烧上炕,又去弄点补汤给她吃。然后在不咸不淡的催促了一下正在面前犹豫的汤甘。
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汤甘是这么想的。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认命的人,也不是一个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的人。如果不是这样一个人,他也不可能在这么年轻的年纪就做到那个位置。汤甘很少会怨天尤人,不得不说这是他的一个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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