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娘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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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锦带着些报复的得意：“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想着别人是什么样的！自己是茅厕，看别人就都是臭狗屎！”这是李沅锦教她的。

　　　　李佳雨没意料到李云锦一会儿文绉绉，一会儿直戳痛点，一下居然让她哑口无言，心里还气得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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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把话说开

　　　　顿时就没忍住，伸手把正打水上来的李云锦推了个趔趄。

　　　　李沅锦听完之后更愤怒了，她原本以为云锦只是被泼了水，现在才知道是云锦打水上来抱着桶的时候被推的，她背后正是井沿啊！

　　　　云锦一是被冷到，二是被吓到才那样尖叫的，才会又冷又怕半天回不了神。

　　　　……

　　　　李沅锦气的不行，冲出去就要找李佳雨过来道歉，要教训一下她！

　　　　结果出去之后李佳晴守在外面，李佳雨的人影都不见，李佳晴一脸担忧和愧疚：“沅锦……佳雨她、她太害怕了，先回去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道歉从来没有代的！谁做错了事，谁来道歉！”李沅锦不接受。

　　　　李佳晴也是对这个妹妹头疼得很，这次也不帮着她了：“我回去一定教训她，带她过来亲自跟云锦道歉。”

　　　　着又问了云锦的情况，从李沅锦不冷不热的语气中知道没有大碍才满脸愧疚地离开。

　　　　因着这件事，李沅锦也没有再继续冷战了，跑前跑后帮忙，对着肖氏虽然不亲热，但是也开始娘、娘地喊。

　　　　幸亏李沅锦动作快，云锦没有冻着，吓着了，一晚上挨在李沅锦身上，听她讲了好多大兔兔的故事才好，第二天也算是能起来了。

　　　　也不知道李佳晴是怎么办到的，但是确确实实是带着李佳雨过来道歉了，李沅锦恨不得当面揍她一顿，但是还是忍着让李云锦接受了道歉。

　　　　随即就让夏藕生把李佳雨赶了出去：“你这尊大神我家是容不下了，你还是回你家吧，以后也别来了，今天是看在云锦不想多计较的份上，所以才放你这么轻松地走的。”

　　　　“以后就没这么好的事了，你要是再敢嘴贱或者手欠，我见你一次就要打你一次！我到做到！”

　　　　李沅锦恶狠狠地对李佳雨，李佳雨吓得发抖，觉得李沅锦真的的出做得到，害怕得没有跟肖氏李守信打招呼就跑了出去。

　　　　差点撞到前来的赵玉泉，赵玉泉一脸疑惑地进来：“刚刚是雨姐儿吗？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

　　　　李沅锦：“她给云锦泼了一身井水，还差点儿把云锦推到井里去，我今天没动手打她就算是好的了。算她有眼色跑的快。”

　　　　赵玉泉才知道这事，听李沅锦云锦没事才松了口气：“这时候井水的寒气可千万不能忽视。正好，我今天带了好东西过来，你点多，做给云锦吃吧。”

　　　　李沅锦来了兴致：“什么东西？”

　　　　“辣椒！”

　　　　辣椒在天胤朝算是个新鲜吃食，虽然有辣菜，但是并不多，而且大多是采用花椒跟茱萸，做出麻麻的口感。

　　　　李沅锦逛集市总买不到辣椒，所以托了赵玉泉帮忙找辣椒，这次果然就带过来了。

　　　　“多少钱啊？我去后头取钱给你。”

　　　　赵玉泉微笑着摇头：“不要钱。”

　　　　李沅锦一边带着赵玉泉往厨房走，一边问：“那怎么行！辣椒这么难得，你帮我找到就已经很好了，这东西应该不便宜，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赵玉泉到了侧门那地方才低声：“不用钱，你就拿着吧！”

　　　　着脸还红了起来：“我、我还没送过你什么东西呢，好在你爱这些玩意儿，我就留意给你找了些……”

　　　　李沅锦一听赵玉泉后面话那种有些颤巍巍的声音，就有些沉重……

　　　　想了想，没有带赵玉泉进后厨，而是在后面院里的树下站定里：“玉泉哥，我跟你实话吧，我不想成亲。”

　　　　赵玉泉原本还有些期待，微微侧了侧身想要离李沅锦更近一点儿听她什么，没想到等来了一句不想成亲。

　　　　赵玉泉有些发愣：“没关系，咱们现在还不……那个啥，得过两年，总得等到你及笄呢！”

　　　　着就抬脚想要往前面走，心里有些害怕听到李沅锦接下来的话。

　　　　但是李沅锦已经决定要做的事情，没有回头了。

　　　　“玉泉哥，我不是我现在不想成亲，我是，可能一直都不会想要成亲，至少很多很多年，比你想的要久。”

　　　　李沅锦转过来拦住赵玉泉的去路，把赵玉泉逼到没办法动弹。

　　　　赵玉泉长得不错，五官立体，眉目分明，但是现在神情却显得有些慌张：“沅锦，没关系啊，不管你想什么时候成亲，我等你。”

　　　　李沅锦摇头：“玉泉哥，我不会想成亲的，我想退亲！”

　　　　赵玉泉呆愣住，怎么也没想到李沅锦竟然这么方方地出了自己想退亲的想法。

　　　　“可是为什么啊？是不是我什么地方不对？我、我改好不好？”

　　　　赵玉泉这下更挪不动脚步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铁板钉钉的事情也要变了，李沅锦不跟他成亲了。

　　　　“我现在在得月楼做的不错，得月楼的大厨已经有想法要收我做徒弟，不是学徒那种。是真的徒弟！我会认真学的，只要好好学，过不了三五年我就可以成为二厨，我以后会更努力，做大厨。沅锦，你等等我好不好？”

　　　　李沅锦心里难受得紧，她知道赵玉泉是好人，不管是从对原来李大丫的心意还是他正直、上进的为人。

　　　　他应该是这个时代里穷人家的姑娘最想要嫁的人吧，跟着他，有奔头，又知道疼人。无论哪个姑娘跟他在一起，应该都会过的很开心吧。

　　　　但是一定不是李沅锦。

　　　　李沅锦把心里那一丝丝的酸疼忍住，认真地看着赵玉泉的眼睛：“玉泉哥，我就问你一句话吧，你喜欢我什么呢？”

　　　　赵玉泉也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李沅锦这样，是要摊开了：“沅锦，我们从在一个村里长大，我爹娘跟你爹娘好，你家上下大我都认识，他们怎么对你我也清楚，我心疼你。”

　　　　“所以总想照顾你，你跳崖那回，我娘问想不想娶你，我二话没就答应了，因为我想着这个姑娘如果跟我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让她吃苦，会用我最大的努力让她过上幸福的日。”

　　　　“要让她吃饱饭，让她穿暖，她想要照顾弟妹，我就帮她一起照顾，就不要让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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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肖氏无奈

　　　　赵玉泉着有些哽咽，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他从前也担心自己未来的媳妇会不会好相处，阴差阳错跟李沅锦订亲之后，赵玉泉只觉得每天都活在幸福之中，觉得上天眷顾了他，给了他一个正和他心意的姑娘。

　　　　李沅锦静静地听他完，心里更难过，嘴也更难张开。

　　　　“可是玉泉哥，我没有这样的感觉……”

　　　　赵玉泉完了，紧张地等着李沅锦的回话，李沅锦却只了这么一句。

　　　　“沅锦，什么意思？”

　　　　李沅锦斟酌着解释：“就是，你想要娶我，你心疼我，你想到了很多以后的日。但是我没有……我没有想过成亲这件事，至少现在没有想过，我想到的未来里面，没有跟玉泉哥你相关的部分。”

　　　　赵玉泉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理解了李沅锦的话语，毕竟她的这些，从来没有人过。日是过出来了，哪有姑娘不成亲呢，现在没成亲自然想不到婚后的生活，但是成亲了，不久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吗？

　　　　“没关系，沅锦，你以后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听你的。”李沅锦是不是怕成亲之后就不能跟现在一样做豆腐照顾家里啊？那没关系啊，他甚至可以过来帮她做豆腐，这不算问题啊。

　　　　李沅锦来去都无法服赵玉泉。

　　　　最后只能心一横：“玉泉哥，我不喜欢你，不想跟你成亲。”

　　　　完皱着眉头看赵玉泉，谁知道赵玉泉却一脸释然的样：“沅锦，你是不是因为要成亲了所以有些害怕？别害怕，我不是坏人，咱们两个慢慢相处就行了。”

　　　　唉……这榆木疙瘩，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呢？

　　　　“玉泉哥，我可能没清楚，但是你只要知道我的想法——我要退亲，不要成亲。”

　　　　李沅锦正色道，脸色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严肃。

　　　　赵玉泉正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肖氏一脚迈进连接后院的侧门：“李沅锦！收回你的话！”

　　　　肖氏看到两个人进了后院这么久没动静跟过来看看，想叫他们去前面吃点儿东西，结果一过来就听到李沅锦跟赵玉泉要退亲。

　　　　肖氏一张脸铁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姑娘，对自己的亲事指手画脚，还自自话要退亲！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李沅锦也吓了一跳，原本这两天就没怎么跟肖氏话，还想着找个时间缓和一下关系，结果现在刚巧让肖氏听到了她退亲的事。

　　　　果然，肖氏勉强对站在旁边格外尴尬的赵玉泉：“玉泉，沅锦这是发烧了胡话，你别听她的，去前厅吧，你守信叔给你盛了刚出炉的豆腐脑。”

　　　　赵玉泉虽然还想问清楚李沅锦到底是什么原因要退亲，但是眼下肖氏过来了，肯定不会让他们两个这样单独话的。

　　　　不管心里怎么慌张纠结，还是只能听肖氏的话老老实实往前面去了。

　　　　肖氏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一声不吭走到堂屋，坐了下来。

　　　　李沅锦更是紧张，跟着站在肖氏面前两步远的位置，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娘……”

　　　　肖氏眼皮都没抬，声音又疲惫又威严：“你别叫我娘，我当不起你娘。”

　　　　李沅锦眼神闪动，走上前，矮下身扶着肖氏的膝盖：“娘，你别这样的话，我心里难受。”

　　　　肖氏忍了又忍，终于两行泪水滚落：“沅锦，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成亲呢？女孩长大总是要成亲的啊。”

　　　　李沅锦摇头：“娘，不是的，是可以不成亲的。不、也不是这么的，就是，我或许会成亲，但那一定是因为我遇到了想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而不是因为年龄到了或者别人觉得我应该成亲我就成亲。”

　　　　肖氏眼泪止住了，似乎是在认真思考李沅锦的意思：“但是不成亲的话，别人会你的啊！光唾沫星就要淹死你了。”

　　　　李沅锦见肖氏的口气终于有些松动了，有些轻松地笑着：“娘，我就问你，你是希望我一个人，但是吃得饱穿的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是希望我嫁到别人家，要伺候公公婆婆，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只能一个接一个地生孩？”

　　　　肖氏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李沅锦这样的对比话语，犹豫了一下：“娘自然是希望你好的。”

　　　　“那就对了啊，娘，我觉得不成亲我会比较开心。至少我几年内没有想法要成亲。”

　　　　肖氏无奈，把李沅锦拉起来在自己身边挨着坐下，拿过她的手轻轻抚着。这双手，原本也该是白白嫩嫩的，但是现在因为每天要磨豆腐做豆腐，少不得搬运重物，现在掌心和指腹都是都有些粗糙了。

　　　　原本她想要把李沅锦嫁出去也是因为不像她留在李家受苦，至少能摆脱赵氏的折磨，但是眼下家已经分了，日过的也不错，自己的女儿，留在家里娇养几年也未尝不可。

　　　　那些大户人家的姐，哪一个不是打着准备嫁妆的由头，完亲之后还在家里留着，不少都是十六七甚至十七八才成亲的。

　　　　想到这儿，肖氏也心疼李沅锦没过过一天好日，退亲虽然为难，但是既然李沅锦这么坚决，肖氏也只能豁出去脸皮，去找秦氏了。

　　　　肖氏还没有来得及去，秦氏就先找上了门。

　　　　豆腐坊刚开门半个时辰，秦氏就拎着一篮水灵灵嫩生生的蔬菜出现在门口了：“肖妹！”

　　　　早上到晌午前都是卖豆腐的高峰期，肖氏正埋头割豆腐呢，听到有人喊，抬头一看：“秦阿姐，你来了！快进来坐！”

　　　　着手上不停，帮人家包了一块豆腐才过来因着不知道在店里哪里下脚的秦氏进来坐在桌边：“秦阿姐，我还这阵忙完了回去看看你呢！可巧你就来了！”

　　　　秦氏爽朗地笑着：“咱们谁跟谁啊！你这里忙，抽不开身，我可不就来了嘛！咱们乡下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不过这开春的嫩菜不少，这几个都是自己家里种了，这一堆是后山上的野菜，做成野菜包，香着呢！”

　　　　最近因为更新慢被大家了……我一天一章很稳定啊。要不以后周末节假日加更？这周六、日都双更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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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今时不同往日

　　　　虽然是相熟，但是秦氏也没料到李家在镇上开了这么大一间豆腐铺，整整两间店面啊！卖好多样吃食，又是打包打走的，又是堂食坐聊的。

　　　　就这会儿，秦氏坐在一张四方桌的一边，肖氏都没地方坐，另外三边早就坐下了人，见到肖氏过来还笑嘻嘻地打招呼：“老板娘，家里来客人了啊！”

　　　　肖氏一边应着秦氏的话，一边也得抽空回这些熟客的招呼：“是啊！这是我的好姐妹！特地来看我的！”

　　　　秦氏有些羡慕地看着肖氏，往常肖氏被赵氏欺负，养成了一个软弱的性，不光在赵氏面前，就是在村里人面前也不敢怎么话。现在却变成得这么落落大方，不禁有些感慨：“肖妹，如今你可是大不一样了。”

　　　　肖氏听秦氏的感慨，原本想：“哪里不一样，不过是暂时借了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能换两口饭吃罢了。”

　　　　村里人是喜欢这样话的，他们不愿意见到以往不如自己的人如今变得太好，肖氏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正准备的时候，又被急着买豆腐的客人给喊住了，一时抽不出身来回应。

　　　　等卖完豆腐再过来，秦氏微微笑着，却是不什么了。肖氏忙活一阵过后，也早不记得刚刚对话进行到哪里，只笑着：“秦阿姐，我正想我如今做的豆腐还算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秦氏有些犹豫：“镇上东西贵，我刚看这豆腐脑，怕是得两三文钱一碗吧！”

　　　　肖氏笑：“这算什么，家里别的没有，就是豆腐多。”

　　　　着亲自去盛了豆腐脑，浇上卤端给秦氏，还吩咐夏藕生再帮忙炸一碗黄金豆腐来，蘸酱吃。

　　　　肖氏越是热情，秦氏就越有些放不开，如今肖氏俨然一副老板娘的样，不把几文钱的事情放在眼里了。

　　　　豆腐入口，滑嫩无比，又加上特别调制的玫瑰酱，简直让人忍不住连舌头都想吞下去。这玫瑰酱夏莲生做了没多少，肖氏特地拿出来给秦氏尝尝的。

　　　　但是秦氏只觉得这红色鲜亮的玫瑰酱中，是浓浓的花香，还未入口，就已经觉得香气扑鼻。

　　　　一看就是富贵东西。

　　　　秦氏眼底有些酸意：“肖妹，不管怎么，你如今可算是熬出来了，这么大的店面，也可自己当得家了。”

　　　　肖氏点点头：“秦阿姐，这点我不瞒你，如今日是好过了许多。至少不必再看我婆婆的脸色，我现在就等着赚够多几个月的房租跟孝敬钱，以后就松快许多。”

　　　　“你这么大的店，还顾不上那点儿孝敬钱？”

　　　　这倒是让秦氏有点儿惊奇了，之前听玉泉李家在镇上的豆腐铺不错，她还在想，指不定就是集市上支起来的一个摊那样的铺头，没想到是这么气派堂堂的两间店面。

　　　　吃食又如此精致，在满店的人群中吃完了一碗豆腐脑的秦氏，很快又收到了夏藕生端过来的一碗黄金豆腐，并着一叠豆渣饼干。

　　　　豆渣饼干也不再是往日里那普通的样了，黄色的豆渣中间点缀着话梅碎粒，吃起来酸甜可口，冲抵了豆渣容易口干的感觉。

　　　　秦氏一边吃一边感慨着，想来应该不是那么困难的样啊。想要单独找肖氏话都不成，肖氏只过来跟她了两句，又被人叫过去算账了。秦氏只能坐在桌边慢慢吃着两份食，旁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

　　　　秦氏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真的有事要找肖氏，只能硬着头皮在其他顾客中间坐着。

　　　　那边肖氏好不容易忙完了一阵，正准备回来过找秦氏的时候，店门口来了几位客人。

　　　　正是田氏跟李佳晴、李佳雨。

　　　　大概是上一次单派佳晴佳雨过来没什么反馈，这次田氏还是自己出马了，过来就笑嘻嘻地对着肖氏跟李守信：“三弟、弟妹，你们生意还是这么红火啊？咱们过来帮忙了！”

　　　　李守信对着面皮皎白，纯色鲜红的田氏一向是连正眼都不敢看，这会儿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只帮着别人割豆腐。

　　　　肖氏只能自己因着田氏跟佳晴佳雨进来，李佳雨还有些惴惴不安，毕竟上次她惹的了祸事。

　　　　田氏自然是不会提起这茬的，肖氏也懒得，想着把她们引到店里，跟之前一样，吃食各来一份就差不多了，谁还能指望她们帮忙啊！不惹麻烦就不错了！

　　　　无奈店里人太多，秦氏这会儿都有些坐不住了，那些后来排队过来吃东西的人都看了秦氏老半天了，似乎是在她怎么就着两碟食占这么久的位置。

　　　　肖氏连忙先把秦氏跟田氏斯人引进来，想要带她们去后院坐坐。秦氏爽快，率先动身了。

　　　　秦氏坐定，肖氏也想起来李沅锦拜托她的事，犹豫了一下：“秦阿姐，你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去前面看看，等下过来有事儿要跟你商量下。”

　　　　秦氏脸色一变，但是很快恢复如常，语气尽量轻松地：“什么事啊？”

　　　　肖氏苦笑了一下：“这话我原本也难开口……但是也不得不。唉，秦阿姐，你就当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我一会儿回来跟你。”

　　　　于是留着秦氏一个人心里惴惴不安地坐在后院等待。

　　　　而站在店外的田氏见店里没地方下脚，本来也不愿意跟这么些吃东西的客人呆在一起，也就没进来，让佳晴佳雨两个到后面院里去找沅锦了。自己干脆把肖氏拉到门外边角处话：“弟妹啊，我上次跟你的好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肖氏皱眉：“什么好事？”

　　　　田氏跺脚：“哎呀！就是白员外跟沅锦的事啊！”

　　　　肖氏一听这话立刻就火了：“都跟你这事儿别提了！二嫂，我是个软弱的，不能给我女儿多少幸福，但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到这样的人家去！”

　　　　田氏翻了个白眼：“那白员外哪里不好了？家里有钱，又没有儿，沅锦要是过去，只等他家的大姑娘出嫁，沅锦就是一不二的少奶奶，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明天后天双更，好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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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误会

　　　　肖氏冷笑：“二嫂，我敬你才这么喊你，但是我女儿的婚事，不是由你了算。从前也就罢了，我们家穷，你们就欺负我们，我无话可，算是我懦弱。但是自从沅锦死过一回之后我就明白了，当娘的要是不硬气，孩们就只有受欺负的份！”

　　　　“莫从前沅锦不嫁，现在我家条件一日好似一日，我还要好好想想什么人能配得上我家沅锦呢！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再不要在我们家人面前提起来了，不然亲戚都没得做！”

　　　　肖氏狠狠发了一通脾气，把田氏气了个倒仰，从没想到那个口舌笨拙的三弟妹居然能像现在这样能会道。

　　　　肖氏气呼呼地进了店，这会儿心里烦闷不想卖豆腐，就去后面找秦氏，谁料秦氏已经不在后院了，只剩下两碟没动多少的食宣告着秦氏曾在这里坐着。

　　　　肖氏虽然疑惑，但是李守信已经在前面叫了起来，于是连忙跑去前面，一时就把这事忘记了。

　　　　……

　　　　再秦氏，这会儿正气冲冲地去得月楼找儿去了。

　　　　昨天晚上赵玉泉回去脸色就很不好，她追问了一晚上赵玉泉才含含糊糊地了李沅锦的事。秦氏不相信，两家人这样好的关系，她跟肖氏什么样，两个孩又都是好的，亲事怎么会有变？

　　　　但是赵玉泉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连晚饭都没怎么吃，大晚上听到他起来了几遍。

　　　　秦氏为了自己的儿，今早看着赵玉泉出门上工了，隔不了半个时辰，秦氏就循着人问，也一路找来了镇上。好在现在金玉豆腐坊的名气还算不错，赵玉泉的这个名字让秦氏很容易就找到来了。

　　　　之后她在店里就一直等着想要跟肖氏再话，以前肖氏性格柔柔弱弱的，平时都没个话的人，两个妯娌也不好相处，于是把秦氏当成亲姐姐一样诉苦的时候多着呢。

　　　　就是店里再忙应该都有时间过来跟秦氏话的，结果肖氏愣是忙到没有时间招呼秦氏。秦氏原本心里就有些酸酸的，坐久了冷，眼看着田氏过来，肖氏还把她往后院引，就感觉心里更不痛快了。

　　　　毕竟这田氏之前给李沅锦的亲才逼得李沅锦跳崖跟赵玉泉定了亲。

　　　　秦氏想来想去，坐不住。佳晴跟佳雨两个也是眼高于顶的样，没跟秦氏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