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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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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云宫一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就满心不痛快了,因为,这么晚了,彩云宫居然还灯火明亮,感觉就像有什么大事似的。

    想想,皇上多久没在彩云宫过夜了?至少有一个月了吧?那云凤儿看到皇上,还不得像饿猫见到鲜鱼一样,缠着不让皇上走,真是犯贱!

    影如梦还没看到任何画面,就已经在心里诅咒云凤儿了。

    彩云宫大门紧闭,里面隐隐传出笑声,令影如梦怒火中烧:“让她们马上开门。”

    几个侍女立刻过去,大声道:“皇后娘娘驾到,还不接驾——”

    过了好一会儿,彩云宫里的笑声才低了下去,大门打开了,几名宫女出现在门后,呐呐地道:“奴婢见过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

    影如梦没等她们说完,就哼了一声,径直走进大门,没人敢拦她。

    正殿里,灯火幽暗了许多,估计是看到她来,云凤儿那贱人故意将灯熄了大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脂粉香,惹得微微竖眉:他们就玩得这么开心吗?

    大步进殿,前方薄薄的纱帘后面,一男一女靠坐在锦榻上,好不暧昧。

    她一眼就能认出,那是轻歌与云凤儿,心里,悖然大怒:看到她进来,他们居然连招呼都不打?

    她冲过去,一把掀开纱帘,柔声道:“皇上,您回来了,怎么也不跟臣妾说一声呢?”

    夜轻歌和云凤儿一定喝了不少酒,两人都有几分醉意,软绵绵地靠躺在一块儿,夜轻歌的脑袋,还埋在云凤儿的肩头上。

    听到她的声音,夜轻歌抬头看她,邪里邪气地一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要找女人,还要找你来看么?”

    触上他那双眼的瞬间,影如梦身如触电,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着魔一般地看着他,无法移开目光。

    怎、怎么会这样?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是那个坏坏的夜轻歌?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会……抱着别的女人?

    在她失神的空儿,夜轻歌低头,狠狠吻上云凤儿的唇。

    云凤儿被吻得花枝乱颤,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唇里逸出猫嘤一样的呻吟声。

    她那副放荡和陶醉的样子,激怒了影如梦!

    影如梦像疯了一样,冲上去,一把拽住云凤儿的手臂,用力将她拉起来,骂道:“贱人滚开!皇上不是你能碰的!你敢再碰皇上一下,我就砍掉你的手……”

    众人都愣住了,这个撒泼、野蛮的女人,是那个高贵优雅、举止得体的皇后娘娘吗?

    人人都知皇后娘娘善妒,但在人前,从不失态,总是无懈可击,怎么这时候,变得这么野蛮了?

    但云凤儿正沉浸在皇上的魔力和诱惑里,脑子晕乎乎的,根本不清楚形势,一味地紧紧抱住皇上,尖叫:“皇上救我,她抓得我好疼……”

    夜轻歌反搂住她,柔声道:“好好好,我救你……”

    “叫你别碰你还碰?你怎么就这么贱呢?不教训你你就学不乖是不是?”影如梦被眼前这一幕给妒忌得发疯,扑上去,对着云凤儿的脸庞就是一阵乱抓乱挠,不断叫骂,“我的男人是你能碰的吗?你也不撒泡尿瞧瞧你是什么货色,就你这样的烂货,只配进青楼让人骑……”

    她已经失控了,分不清过去与现在,现实与幻觉。

    夜轻歌这个浪荡子,总是这样,流连在女人堆里,寻欢作乐,没心没肺,完全不在乎她的心情与感受,逼得她时时盯着他,跟着他,想尽一切办法驱赶他身边的女人,但这些女人怎么赶都赶不完,怎么杀都杀不完……

    云凤儿的侍女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泼妇就是高贵的皇后娘娘,一时间都被吓呆了。

    直到云凤儿的尖叫声与呼救声传来,她们才回过神,纷纷上去,试图拉开皇后娘娘,虽然得罪皇后娘娘没有好下场,但是,她们的主子是云贵妃,云贵妃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们恐怕就活不成了。

    “皇后娘娘,您快住手,贵妃娘娘要受伤了……”

    “你们快将这个疯女人拉开,我受伤了,啊啊,出血了,我的脸上出血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拉开皇后娘娘……”

    “快去叫太医来,娘娘受伤了……”

    ……

    正殿里乱成一团,一堆女人挤在一块,丑态百出。

    而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以夜轻歌之名出现的夜九,已经悄无声息地退开,隐在黑暗中,冷冷地看了这场景几眼后,翻墙而出,离开。

    这才是影如梦的真面目,妒忌心强,容易失控,动不动就撒泼,跟市井泼妇一样。

    从小到大,影如梦都像牛皮糖一样缠着他,放言他是她的男人,谁都不能跟她抢,对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影如梦全都视为不共戴天的敌人,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做,都无法打消影如梦的疯狂追逐与扭曲的执念。

    就像今天晚上一样,影如梦只要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亲热,就会不顾一切地跳出来阻止,若是阻止不了,就会像疯婆子一样对“情敌”又打又骂,直到他走掉或“情敌”求饶为止,而过后,她往往会暗中折磨所谓的“情敌”,甚至将她们除掉。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最烦、最受不了的就是影如梦,只要一看到她,他就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他无数次地祈祷这个女人快点嫁人生子或出事挂掉,只是,她出身显赫,倍受保护和宠爱,谁敢伤她?谁又敢让她出意外?

    在他被影如霜囚禁之前,他会那么风流浪荡,对女人没心没肺,至少有一半原因得归咎到影如梦身上,因为,他就是想气死影如梦,他就是不想被影如梦纠缠,他就是想向影如梦证明:他对她没有任何兴趣,她永远也得不到他!

    只是,他没想到,在他真心爱上一个女人以后,影如梦会害死他唯一爱的那个女人……

正文 心魔难除

    影如梦,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认为,只要当年的情形重演,影如梦就会像当年一样失控和撒泼,果然。

    影如梦能为他疯狂到什么程度,他心里非常清楚,夜轻歌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清除从小就根植在影如梦心里的感情魔障,以前,他彻底从影如梦的生命中消失,影如梦的情绪稳定了许多,但现在,他这个正牌又出现了,影如梦,不可能不受到影响。

    夜轻歌真以为可以变成他么?真以为可以拥有本属于他的一切么?

    他在心里冷笑,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出现,在黑暗中消失,来去无踪,就像一场黑暗华丽的梦。

    彩云宫里,影如梦将云凤儿的脸上抓出好几道血痕来,云凤儿的狼狈令她痛快了一些,她左右看看,没看到夜轻歌,怒气总算消除了一些,加上侍女们终于将她拉开,她终于冷静下来。

    “放开本宫,不然本宫砍了你们的手。”她抬起下巴,冷冷地道。

    几个侍女赶紧放手。

    影如梦抬起纤纤素手,掠了掠颊边微乱的发丝,环视众人,又恢复了平时的高贵优雅,冷冷地道:“刚才的事,谁透露半个字,我就杀了谁。”

    她是完美的皇后,是夜轻歌的妻,怎么会当众骂人和打人?谁敢诬蔑她和坏她的形象,她绝不放过。

    她冰冷尖锐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每一个人都噤若寒蝉,不敢抬头。

    皇后的手段,谁人不知?她们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违逆。

    “皇上今晚没来彩云宫,我也没来彩云宫,云贵妃脸上的伤是被猫抓的,与我无关。”影如梦抛下这句话,挺起腰杆,优雅地走出去。

    云凤儿捂着受伤的脸颊,红着眼睛,死死地、恨恨地盯着她的背影,心里,是隐忍的怒火。

    云家虽然比不上影家,却也是拥有百年历史的权贵豪门,在朝里和军中都有人脉,影如梦却将她当成不入流的烟花女子对待,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她是贵妃,也只比皇后差那么一点而已,影如梦一口一个“贱人”“烂货”,着实欺人太甚!

    入宫几年,她在影如梦的面前伏小做低,连生个孩子都要经过影如梦同意,影如梦却还不放过她,她也是有尊严的,她不会就这样算了!

    来日方长,她和影如梦的帐,终有一天要清算!

    彩云宫外,静悄悄的,毕竟时间不早了。

    夜风吹来,有点凉,影如梦做了几个呼吸,头脑清醒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她蹙眉,回想刚才的那一幕,夜轻歌与云凤儿搂在一起的画面岂止令她全身上下不舒服,根本就是令她发狂,所以,她拒绝去想,拒绝去承认那个疯狂的女人是她。

    她是完美的皇后,跟皇上是完美的一对,她没有任何不对不妥的地方!

    因为这样的想法,她立刻忘了彩云宫的事情,没事人一样地回到紫辰宫。

    “皇上呢?皇上在哪儿?”她一进门,就到处寻找夜轻歌的身影。

    值夜的宫人莫名其妙:“回娘娘,奴才不曾看到皇上回宫……”

    “怎么可能!”影如梦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们骗她,当下秀眉倒竖,“皇上明明已经回宫了,他不回紫辰宫还能去哪儿?说,皇上到底去哪儿了?”

    轻歌该不会又去哪个嫔妃的住处了吧?

    想到他可能正在搂着哪个贱人,她就气闷不已。

    几个宫人跪下来:“娘娘,奴才们真的没有看到皇上,娘娘不信的话,可以找所有的奴才们来问问,奴才绝对不敢骗娘娘哪。”

    皇上去庆丰园参加秋猎,最快也要明天晚上才回来,皇后娘娘又不是不知道,这时候怎么冲他们发飙?

    影如梦盯着他们,眼里隐隐闪出狠色来。

    这时,知礼轻轻咳了一声,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娘,紫辰宫的奴才都是您的人,绝对不会骗您的,也许是哪个贱人趁机勾走皇上也说不定。”

    总之,她就是喜欢看别的女人被折磨,只要逮着机会,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将那些女人送上断头台。

    她得不到的,她也不希望别人得到,后宫的妃子们都死光死绝了才好呢。

    她的话,说动了影如梦。

    影如梦沉着脸,想了一想:“马上派人,去那些贱人的住处看看,一个都不放过。”

    知礼鞠身:“是,奴婢这就派人去。”

    说罢,她就熟门熟路地去安排人手了。

    影如梦则回到卧室里,坐在窗边,看着月色下的花园,想着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子,无法安宁。

    知礼派人去查了半夜,也没查到皇上的行踪。

    消息传回来,影如梦疲惫地叹了口气:“别查了,睡吧。”

    也许,今晚所见所闻,只是一场梦,就像她在庆丰园里所见的那个男子一般,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轻歌明明就在她的身边,怎么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呢?

    她想不明白,也有点不敢去想,总怕想着想着,她会走火入魔……

    一夜过去。

    烟霞殿里,太医一直等到柳媚烟醒来才敢离开。

    伴随着一声微弱的呻吟,柳媚烟缓缓地睁开眼睛,憔悴不堪地看着清梅,虚弱地道:“鬼……”

    清梅握紧她的手:“娘娘,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您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您看,天亮了,太阳出来了,噩梦已经过去了。”

    她知道娘娘不是在做梦,但是,她只能这样告诉娘娘。

    在娘娘睡着的时候,她拿走了娘娘额上的梅花钿,还问奶娘发生了什么事,但奶娘完全没有记忆,只说忽然之间就觉得犯困,眼睛一闭就没有意识了,她根本问不出所以然来。

    既然查不出是什么人干的,她除了加强人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是么?”柳媚烟回想着昨晚的事情,觉得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真实得让她现在仍在发抖,恐惧感挥之不去,“如果……以后再做这样的梦,怎么办?”

    她觉得,这个噩梦,不会只做一次,以后还会做更多的、更多的噩梦……

    清梅咬了咬唇,道:“娘娘,我看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不如去请苍巴大巫师来看看如何?”

    太医说娘娘本就身体虚弱并患有心疾,这回受了巨大的惊吓,心疾更加严重了,日后若是再受刺激,轻则晕厥,重则有性命之忧,而且,恐怕这一生都不能再生育了。

    太医还说娘娘的病是心病,心病不除,再好的药也无济于事。

    这些话,她不敢告诉娘娘,也不敢让别人知道,便暗中塞了一笔钱给太医,让太医保密娘娘的病情。

    如果让后宫那些女人知道了娘娘的心疾如此严重,利用惊吓、扮鬼等手段害娘娘,就太容易了。

    既然娘娘担心有鬼,那她就请人驱鬼除邪,让娘娘先安下心来再说。

    “苍巴大巫师?”柳媚烟眼睛一亮,抓紧她的手,“好好好,快请苍巴大巫师来,她一定能救我!”

    几年之前,苍巴大巫师来宫里走了一趟,那种看透阴阳两界的眼神和古怪神秘的举止,令她记忆深刻。

    她隐隐记得,那时,苍巴大巫师还特地到她的住处转了一圈,说她的四周缠着不干净的东西,本想作法除秽的,但后来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走了,没除成。

    昨天晚上,洛红妆不是说她一直呆在她身边吗,那么,苍巴大巫师一定能看到洛红妆,并能赶走她的吧?

    清梅道:“娘娘放宽心,我这就去打听苍巴大巫师现在何处,您也要好好休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哪,其实也干不了什么事,就是故意折磨您的,您有皇上的恩宠和年幼的皇子要照顾,别中了那些脏东西的诡计。”

    就她所知,数年前苍巴大巫师来过宫里一趟后,太后娘娘觉得巫师身负奇能,就没让巫师回去,而是留在京城效力,也许她能找到巫师出马也不一定。

    柳媚烟想了一想,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的也是呢,只是噩梦罢了,我怎么可以被噩梦给吓怕了?我是柳贵妃,我生了皇子,还有皇上的宠爱,我不可以认输的……”

    她不断地自我暗示,自我安慰,慢慢的,心情终于稳定下来。

    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这种能屈能伸、自我调整的心理素质,就是她的强项之一。

    清梅笑了一笑:“贵妃娘娘,您想明白了,就吃些早膳如何?”

    “贵妃娘娘”这四个字,令柳媚烟心情大好:“端上来吧,琅儿也饿了,该吃些东西了。”

    清梅侍候柳媚烟用完早膳后,独自出门,打听苍巴大巫师的下落去了。

    没过多久,柳媚烟就在几个宫女和太监的搀扶下,带着琅儿出来散步,走了没一会,她就累了,坐在大树下歇息。

    此时,红妆已经打扮成一个不起眼的宫女,手里捧着东西,装作很忙的样子,在烟霞殿四周出没。

    皇宫很大,宫女很多,任谁都无法记住所有的宫女,她的举止自然得体,没有人会注意。

    她看着柳媚烟振作起来的样子,生出几分佩服来:真不愧是成功暗算她的“好妹妹”,受了这样的惊吓,还有心情出来晒太阳,真是不简单!

    不过,柳媚烟还能有这样的余力陪她玩,她很高兴!

正文 同床异梦

    这一天,影如梦都在失魂落魄中度过。

    她半躺在窗前的坐榻上,看着窗外的秋色发呆。

    湖边有几棵枫叶,现在开得正好,层染的红色,宛如红云,倒映在清透如镜的水面上,连成一片,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她看着美景,想的却是那个男子。

    到底怎么了呢?她不断问自己,她怎么老是出现幻觉,看到了过去那个冷血无情,伤她至深的轻歌?

    轻歌已经变了,为她变成一个温柔体贴、痴情专一的完美男人,她过得也很幸福,为什么却在如此幸福之时,老是想起过去?

    一双手,蒙在她的眼睛上。

    她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想掰开这双手,但很快,她便意识到这双手是轻歌的手,熟悉的气息。

    若是以前,她不必等他碰到她,只要他靠近,她就能心有灵犀一般地察觉,然后转身,扑进他的怀里,但这一次,她的反应迟钝了。

    “猜猜我是谁?”夜轻歌温柔地在她耳边问。

    他们经常换这种“纯情”的调情游戏,乐此不疲,换了平时,影如梦一定会娇滴滴地扯上几个陌生的男人名字,然后才会说出他的名字,而他,也会佯装生气,责怪她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但突然之间,影如梦就觉得腻了,烦了:他们都多大年纪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她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笑道:“这天底下,除了我的夫君,谁敢这样对我?”

    夜轻歌笑了,转到她面前,坐下来,拉起她的手,柔声道:“听说你今天一整天精神都不好,也没怎么吃东西,怎么了?有没有让太医过来看看?”

    狩猎庆典今天结束,按行程,他应该是明天返宫,但他记挂如梦,下午就匆匆赶回宫,想给她一个惊喜。

    知道她今天一整天都郁郁寡欢,精神不振后,他在心疼的同时也窃喜,自以为她是过于思念自己的缘故。

    影如梦嫣然一笑:“我没事,只是想你罢了,你今天都去哪里了?”

    他不是回宫了吗?为什么一直不出现?是哪只狐狸精将他的魂给勾走了吗?

    夜轻歌吻了吻她的手背,道:“我一直都在庆丰园狩猎,午时才结束。”

    影如梦一脸困惑:“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你一直在庆丰园?”

    那个跟云凤儿亲热的“夜轻歌”又是谁?

    夜轻歌点头,半开玩笑地道:“是哪,我一直在庆丰园,所有人都看到了,难道你还担心我去找别的女人不成?”

    他只是随口说说,影如梦的脸色却微微一变,笑得有点牵强:“是、是啊……”

    夜轻歌笑了,开心地抵住她的额头:“傻瓜,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你还怀疑我的真心么?”

    影如梦看着他那张温柔而深情的脸,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张坏坏的、冷冷的脸庞。

    为什么他变得这么温柔深情了呢?

    为什么他不保持那份眼泛桃花、邪魅入骨的味道呢?

    明明,他没变好之前更有魅力和吸引力的,现在是很好啦,却总觉得没那么吸引人了……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夜轻歌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心里,暮地燃起一团火来。

    影如梦随口就道:“几天不见你了嘛……”

    “我也想你想得要命。”夜轻歌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宫女和太监们都低下头,不敢看,不敢出声,只有脸庞和脖子是红通通的。

    影如梦倒在夜轻歌的怀里时,她脑子里想的,还是昨天晚上,云凤儿被那个男人拥抱和狂吻的情形。

    那一刻,她只恨自己不是云凤儿,恨自己没有被他狠狠地吻着。

    在他还没有变好之前,她总是一次次地看到他跟别的女人鬼混,当然,她非常非常地生气与愤怒,但这一切,全都来源于——妒忌!

    她怒他抱的不是她,她妒忌那些被他抱着的女人——妒忌得要命!

    那种妒忌,因为他日复一日的对她无视与厌烦,而深入骨髓,甚至成为一种绝症,无法根治,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发作。

    只要没有亲眼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亲热,她尚能忍受和克制,若是看到,就会陷入如同过去一般歇斯底里的发作中,而昨天晚上,她看到了,她骨子里的渴望与妒忌,全都被牵引了出来。

    其实,她真正想要的,就是像她曾经一次次看到的那些女人一样,被他狠狠地拥抱和吻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当成易碎的宝贝一样哄着讨好着——这天底下,爱她迷恋她赞美她讨好她的男人不计其数,她真不稀罕这样的男人!

    无法征服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男人,不是吗?

    她心不在焉,想着过去的种种,想着那个视她如垃圾的夜轻歌,想着他还没有被她征服时的轻狂与不羁。

    “梦儿,你怎么了?”夜轻歌察觉到了她的无趣,问。

    灯光下,影如梦看着身上这个男人大汗淋漓、沉醉酣畅的脸庞,心里想着:他怎么就这样被她彻底征服了呢?怎么就没有了男人该有的强势与傲慢呢?怎么就这么没有挑战性与刺激性呢?

    这样的他,除了长得好看一点,有权有势一点,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两样呢?

    她在心里叹息着,阖上眼睛:“今天没怎么吃东西,累了……”

    夜轻歌立刻放开她,忍着欲望,柔声道:“抱歉,是我太想你,没考虑到你的身体,我这就让人端吃的上来。”

    而后,他下床,穿衣,命令宫人上饭菜。

    影如梦看着他的身影,心里,有些失望:身为帝王,他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百依百顺?

    换了没变之前的他,绝对会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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