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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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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手门众人面面相觑:王爷似乎很恨这个女人啊?王爷居然会如此厌恶一个女人,真是少见!

    乔大夫:“她伤得太重了,请各位先将她抬到床上,我全力救治,能不能活命,现在不好说。”

    两名男子过来,将红妆抬到内室的床上。

    乔大夫道:“男人都出去,婉儿留下来帮我。”

    千婉儿是千掌门的宝贝女儿,也是门里唯一的女子,只有她适合照顾红妆了。

    房门关上,乔大夫和千婉儿留在房间里给红妆看伤。

    千婉儿将红妆的外衣脱下来后,倒抽几口冷气,伤者背上的几枚飞镖刺入很深,肯定伤到脊椎了,但这几道伤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伤者肩部、手臂和背上的十几个小窟窿。

    这种花生般大小的血窟窿,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就像是被岩浆溅到一样,血肉被融掉了。

    她压下惊疑,将红妆全身都检查了一遍后,确定了红妆身上所有的伤口,就背上的三枝飞镖加那十几个血窟窿,她很疑惑:致使是刚死不久的死人,身体也不会这个样子,为何这个女人的身体僵硬冰冷至此?

    这个重伤的女人,太奇怪了!

    她将红妆身上的伤情告诉了背过身去的乔大夫,乔大夫让她将红妆的身体遮住,只露出受伤的地方,这才转过身来,给红妆治疗身上的伤口。

    那十几个血窟窿虽然触目惊心,却不致命,消毒和清理过后,往窟窿里填上金创药,再贴上膏皮,以后就等着血窟窿自行生肌就行,但背上的那三枝飞镖,却刺得很深,其中一枝,几乎深及心脏。

    乔大夫非常谨慎,非常专注地拔出一枝飞镖,鲜血喷了他一脸,红妆却还是一动不动,对这种钻心刺痛的疼痛没有感觉。

    乔大夫见王爷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也没有什么怜悯之心,乐得一口气将三枝飞镖拔出来,然后往伤口狂填金创药。

    处理完这些伤口后,他抹了一把脸,又去探红妆的脉搏,暗暗吃惊:这女人的身体,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在没死,又没有用麻药的情况下,居然哼都不哼一声?再怎么昏迷,也不可能对这样的剧痛没有任何反应吧?

    一边的小炉子上,药汁已经熬好了,千婉儿端过来,和乔大夫一起给红妆灌下。

    在被灌药的时候,红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千婉儿甚至不能确定,这个女人真能消化这些药吗?

    忙完之后,乔大夫走出房间,伸出三根手指,对夜英弦道:“这女人只剩半口气了,三天!她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这三天时间,撑得过去就活,撑不过去就死。”

    夜英弦冲他抱拳:“多谢乔大夫!”

    他希望“梁红叶”能活到他问完话为止,但如果老天不留她,那也是她死有余辜。

    房间里,红妆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但她的意识,却并没有完全消失。

    只是,剩余的这点意识,已经很淡很淡了,淡到随时会湮灭。

    但她撑着这半口气和半分意识,不让自己彻底被黑暗吞噬。

    她知道自己快死了,可是她不想死!

    就像那天晚上,她残破的身体被丢在荒山里,漫天的泥土落在她身上时,她仍然强烈地想活下去。

    还有那么多,那么重要的事情没能做,她怎么可以死?

    她要撑下去!誓死撑下去!

    一夜过去,她仍然昏迷不醒,而逍遥王府着火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城。

    夜九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知道不对了:会是梁红叶出了意外吗?

    他知道影如霜一定在全城布上天罗地网,等着他出现,他没冒这个险,而是让其他探子去打听王府的消息。

    西凉在郦央安插了很多探子,剪影军在郦央也有自己的秘密探子,有必要的时候,他可以动用这些资源。

    一天后,探子将打听到的消息报给他。

    苍巴进了王府后,王府就起大火,太蹊跷了,会不会是梁红叶出了什么事?

    他有些寝食难安,担心起她的安危来。

    她能出什么事呢?逍遥王府虽然很危险,但影如霜要对付的是他,而不是梁红叶,梁红叶又是乔装打扮入府的,出生入死都不知多少次了,她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可是,他抬头看阴霾的天色,他心底那股浓重的不祥之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让探子想办法跟梁红叶联系,自己则焦急地等待梁红叶的消息。

    夜深的时候,他躺在床上,辗转很久以后,才沉沉地入睡。

    梦境,像一张无形的、黑色的大网,慢慢向他打开。

    他孤独地行走在黑暗的梦里,走了很久很久以后,前面出现了一缕亮光,他对这样的亮光,并没有向往和欣喜之情,甚至觉得亮光的尽头,会是比黑暗更绝望的存在。

    但是,无论他如何转向和逃避,亮光就在前头等着他,他无处可去,只能往亮光的方向走。

    亮光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黑暗没有了,前面,是满满的光明。

    虚无的光明。

    他又在光明里走,然后,前面,出现了什么东西。

    他讨厌光明,虚伪的光明,所以,他往前头走去,觉得看到什么,都比被困在光明里好。

    前面……竟然是一座坟墓。

    一个独孤的坟墓。

    他看到这座坟墓,突然就感受到了久违的恐惧,就像那天晚上,他在皇宫深处的山头上,亲手刨出红妆的尸骨一样,那种绝望到骨子里的恐惧感……

    他想走,拒绝面对那座坟墓,然而,他却无法转身,无法停下脚步,甚至无法闭上眼睛,只能眼睁睁地往那个坟墓走去,就像当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红妆的尸骨,却无能为力一样……

    走到坟墓面前了,墓碑上的字,映入他的眼睛:爱妻红妆之墓……

    然后,他又听到了隐隐的哭声。

    墓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盘腿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坟墓,身影孤独而萧瑟,就像偌大的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而低低的,若有若无的哭声,就逸于他的唇间。

    那个人的身影,为何如此熟悉?

    他走到那个人的面前,震惊地发现,那个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他悚然,转身,竟然能清楚地透视到墓里的人。

    坟墓里,静静躺着的,竟然是……梁红叶……

    但是,她的脸,竟然跟记忆中红妆的脸庞,几乎一模一样……

    啊——

    他大叫一声,惊醒过来,坐起,满天大汗,心脏跳得很厉害,几乎要蹦出胸口。

    然而,那种在梦境里感受到的恐惧感,还是如影随形,并没有因为他的清醒而消除,甚至,他觉得刚才所看到的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一样,似乎,他只是进行了一场诡异的时空旅行……

    那种真实到骨子里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种恐惧……他永远不想经历梦里所看到的一切。

    他想要的结局,只有死,跟她在地下相聚,而不是继续痛苦地活着。

    他一定不要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而梁红叶,是不是真出意外了?

    两天又过去了,被派去逍遥王府打探消息的探子回来了,他们没有联系上梁红叶!

    他们与梁红叶之间,有着非常隐秘的联络方式,但他们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就是联系不上,因此,梁红叶很可能是出事了,无法联络和回应他们。

    夜九听到这个消息,重重地跌坐在椅子里,脸色,泛起淡淡的青灰:她……真的出事了!

    在影如霜的绝对领域里出了事情,绝对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梁红叶……现在在哪里?出了什么事?

    她会不会像他当年一样,落入影如霜的魔掌,被囚禁起来了吧?

    否则,她会步上红妆的后尘……

    想到这里,他猛然站起来,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了,出去。

    他要去找梁红叶,不管她是死是活,他都一定要找到她的下落。

    此时,三天大限已过,千手门的据点,红妆终于醒了,

    然而,逃过死亡威胁的她,比死亡好不了多少。

    她的脊椎骨被刺伤了,还有一根肋骨被刺透,加上其他伤口,至少三个月不能起身。

    就算她将来能起身,也会在很长的时间内承受腰骨的疼痛。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终于又活了下来。

    红妆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世界,告诉自己,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正文 绝妙的信息

    夜英弦走进来,站在床边,举起桌上的药汤,淡淡道:“你现在一定感到很痛吧?”

    她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又没有上麻药和止痛药,她的身子,一定痛到了骨髓里。

    红妆看着他,虚弱地道:“是……”

    骨头像被刀割一样的痛,她能忍得了一时半会,但若是时时如此,那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了。

    夜英弦道:“这碗药,可以让你缓解疼痛,可以让你补血补气,想喝吗?”

    红妆看着他,他在折磨自己。

    夜英弦一手端花,一手拿出那块玉佩:“那就交待,这块玉佩,你到底是如何得到的。”

    红妆缓缓地道:“是轻歌送给我的。”

    在仅存的意识里,撑着她熬过来的,除了不断地告诉自己要活下去,就是当年与夜九相识的那段记忆。

    咚!夜英弦重重地将那碗汤药顿在桌面上,眼睛愤怒和耻辱得都红了。

    要不是她是重伤病人,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梁红叶,”他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以为我为了问话而忍受你的愚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撒谎,我立刻将你丢到大街上!”

    红妆道:“你口口声声说要知道真相,却无法接受真相,所以,我也要最后问你一次,你真有勇气面对所有的真相吗?”

    夜英弦:“……”

    无语半晌,他的目光一寒:“我还有分辨真假的能力。”

    “分辩真假的能力?”红妆全身很痛,但是,她还是忍着微微一笑都能牵扯全身的痛苦,笑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这块玉佩是太子的专用品,除了太子亲自送人,还有谁能从太子的身上抢过来?我也没有这个能力。”

    夜英弦道:“你和夜九狡诈多端,对你们来说,要拿到这块玉佩,有何难处?”

    红妆道:“因为你不肯正视现实,所以,你才会至今仍然看不清真相。对于你的问题,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于不信,全在于你。”

    夜英弦的手指已经在抽搐了,就差没有去掐她的脖子里。

    忍!忍下这股怒火和冲动之后,他道:“你是什么时候,又在何处,从轻歌那里拿到的?可有人证?”

    早在轻歌登基的时候,郦央的贵族圈里就有传言说那块被供奉在太庙里的太子玉佩可能是假货,只是,散播这谣言的人都神秘失踪或死亡了,而这传言,便也自动消失。

    现在,听到“梁红叶”这么说,他忽然就想起那个谣言来,也第一次想到,当时为何会传出那样的谣言?

    红妆道:“十年之前,遥州,夜轻歌送给我的。”

    夜英弦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他这一生,几乎还没有这么愤怒过。

    他真的,真的很想杀了这个女人。

    “他为什么送这块玉佩给你?”他很吃惊自己还能克制这份怒火,问话。

    红妆一脸疲惫:“明天我再告诉你。”

    夜英弦的手,终于捏住了她的脖子:“不说的话,我就让你活不到明天!”

    红妆道:“如果我现在说了,一定活不过明天,你要真相,我要安全,所以,我只能每天告诉你一部分真相。”

    夜英弦是真想杀她的,“真相”就是她的护身符,她告诉他所有的秘密之时,便是她的死期,所以,她要拿“真相”来买她的安全。

    夜英弦的手,扼紧了:“我要你现在就说,不说就杀了你!”

    红妆苍白的脸色急促转红,但她还是坚持:“真相,远远超乎你的想象,你若是杀了我,就永远没有知道真相的机会了。”

    夜英弦怒得眼珠子都快爆裂了,这个女人,都这样了,竟然还能这么狡猾和冷静!

    一直以来,他真是太小看了这个女人了!

    恨归恨,在红妆窒息之前,他还是放开了红妆。

    红妆剧烈地喘息。

    夜英弦愤怒地出去了,他再呆下去,一定会控制不住杀了她。

    在门外等着的千婉儿摇摇头,走进来,端那起碗药汁,喂红妆。

    她对夜英弦与这个女人的关系好奇得很,但夜英弦什么都不肯说,她也不好问,但她看,这个女人不像是恶人,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惹来夜英弦这么大的怒气?

    红妆喝完药之后,又吃了一点稀粥,疲惫不堪地睡去了。

    隔着几条街的大街上,送逍遥王入皇陵的长龙队伍,浩浩荡荡地往皇陵出发,悲壮深沉的丧乐几乎响彻整个帝都,沿街,都是前来送行或看热闹的人群。

    送葬队伍的前头,夜轻歌一身白衣,坐在马上,满脸悲伤,亲送哥哥入陵。

    他的身后,太后也是一身白衣,坐在黑色的马车里,也亲自送儿子最后一程。

    乔装过后的夜九,站在人群里,冷眼看着这一幕。

    前几天王府出了火灾,影如霜又把罪名扣在剪影军的头上,说剪影军故意袭击逍遥王府,想羞辱皇室的尊严和颜面,弄得全城百姓对剪影军恨之入骨,人人都在诅咒和辱骂剪影军。

    影如霜演的这出戏,真是为她博得了极大的名头和口碑。

    曾经,他想过有朝一日打到帝都以后,就彻底毁了影家,而后想办法逼退西凉的军队,而他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并将击退西凉大军的功劳全都算到哥哥头上,让哥哥称帝,恢复夜家的繁盛——这是他所谱写的最佳剧本,然而,影如霜让夜英弦“被死亡”以后,他想将皇位还给哥哥的计划,受到了极大的阻碍,除非他以后能掌控天下大权,否则,想让哥哥称帝,将很难实现。

    不过,影如霜还是狙击不了他。

    待队伍过后,他往逍遥王府的方向奔去。

    丧礼已经结束,影如霜和夜轻歌已经离开王府,王府的守备应该松懈了,他要去王府探查梁红叶的线索。

    她不知经历过多少挑战与磨难,不会这么轻易出事的,她一定会在王府里留下信息!

    他一定要找到那些信息!

    如他所料,“逍遥王”要下葬了,也没有什么重要人物住在王府里了,热闹了整整七天的王府,瞬间冷清起来,而且王府里的人几乎都去送“王爷”了,就只有几个老弱病的留在王府里,夜九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府中,在完全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搜索起来。

    以前,他也常常来这里找哥哥玩,对王府相当熟悉,走了一圈后,他停下来,想了想,跃上屋顶,打量四周的地形。

    如果她有危险,她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如果逃不出去,她一定会想办法躲起来,这里,躲在什么地方最安全?

    他想不出来,因为,这里可以躲的地方虽然多,但当时的侍卫一定也很多,哪里都有可能会查到。

    她到底会躲在哪里?

    忽然,他心里一动:这几天来,王府异常热闹,到处都是人,戒备也极为森严,在这种情形下,怎么还能有人成功的放火?

    就他收到的情报,王府起火的那天,苍巴在王府里作法,所有人都被带到后花园,而火灾是从厨房里燃起的,谁会在厨房放火?

    他不会相信王府里的下人敢这么不小心,在这种时候弄出意外来,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纵火,而纵火的目的,不会是为了杀影如霜或夜轻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想趁乱逃出去!

    当时,在这个王府里,最危险的人是谁?——梁红叶!

    他不知道梁红叶当时遇到了什么危险,但是,最有可能纵火的就是她了——她当时很可能就隐藏在厨房里!

    想到这里,他跃下屋顶,往厨房的方向奔去。

    在起了那么一场大火之后,厨房及其周边相当大的范围内,已成废墟,虽然都清理干净了,但还未来得及修建新的建筑,场地上空荡荡的。

    他沿着空空场地的四周寻找,坚信她一定会留下什么信息。

    终于,在离空地不远的草丛里,他发现了一块不起眼的瓦片。

    瓦片上,用鲜血画了一片树叶,树叶的旁边,是弯月的图形,弯月的旁边,还有个半圆。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就是她留下来的信息:红色的树叶即“红叶”,所以,这是她留下的信息没错,但是,弯月图形和半圆图形,是什么意思?

    月?夜?他反复斟酌,她是说这是她留给他的吗?但是,既然要留消息,就该留些有用的,何必留这种心知肚明的消息?

    那个半圆,又是什么意思?

    弯月-半圆,半圆-弯月,突然,他灵光一闪:莫非这半圆,其实代表半月?

    弯月-半月,夜与月……他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虽是傍晚,天色未暗,但天边,已经隐隐看到淡淡的半轮银白,今晚的月亮,很可能是上弦月……

    他猛然捏紧,击在旁边的树干上,心里大喝:干得好!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月同“夜”,半月即弦月,夜与弦月——夜英弦!

    她在告诉他,她落入了夜英弦的手里!

    如此,他完全可以猜得出来了,夜英弦一定也暗中潜进王府里看个究竟,不知何故,他发现了梁红叶的踪影,就对她下手,她逃不了或出了什么事,便用鲜血在瓦片上画下这样的信息。

    夜英弦抓到她以后,应该会想从她的嘴里打听消息,不会马上杀她的。

    所以,只要他找到夜英弦,就能找到梁红叶。

正文 生死较量

    偌大的京城,夜英弦会去哪里?

    别人不知道,但他一定可以找到夜英弦的落脚处,因为,夜英弦以前经常带他去见自己的江湖朋友,他都记得那些江湖人的出没之地。

    夜英弦被影如霜追杀,又彻底失去了“王爷”的身份,只能找江湖朋友帮忙了。

    只要他一一去找那些江湖人,总会找到夜英弦的下落!

    梁红叶,一定要撑住,他会救她出来的!

    此时的红妆,也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祈祷他早些找到自己,否则,夜英弦在问出想要的东西后,一定不会留她的。

    那天,厨房起火的时候,夜英弦带着她躲到厨房的屋顶,在静静潜伏的时候,她被浓烟呛得恢复了一点意识,而且苍巴撒的那些粉末没能飞到屋顶上,她凭着顽强的意志,勉强能小撑一会儿。

    那个时候,厨房四周开始混乱起来,夜英弦正在观察四周的动静,并没有发现她的眼睛已经睁开了,那就一小会儿的空档,她用手指醮了肩上和手臂上的血,在手边的瓦片上画上那几个简单的图形,而后,将那块瓦片丢出去。

    她相信夜九看到那块瓦片后,一定能理解她的意思,只是,夜九会去王府找她吗?

    会吗?她想,会吧……也许。

    一天过去了,新的一天又到了。

    夜英弦走进房间,坐在床边,淡淡道:“现在,你该回答我昨天的问题了。”

    “什么……问题,我忘……了……”红妆断断续续地说,她倒不是故意这么问,而是真的记不得了。

    她现在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仅是与这份痛苦作战,就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她根本没有余力去想其它的问题。

    在经过一天以后,夜英弦冷静了许多:“轻歌为何把这块玉佩送给你?”

    红妆沉默一会,才道:“这是定情信物。”

    多么荒谬的说辞!夜英弦想着,却没有生气:“你说我不能接受真相,那么,请你解释这两个疑点。第一,你是郦央近郊人士,十年前一定不在遥州,怎会与轻歌相遇?第二,既然轻歌对你有情,你在宫里的时候,与轻歌近在咫尺,为何却形同陌路?”

    红妆看着他,她要怎么跟他解释那样的事情?

    他不会信的啊!

    沉默半晌,她才缓缓地道:“十年之前,夜轻歌与洛红妆在遥州相识,一见钟情,夜轻歌将这块玉佩送给洛红妆,当作定情之物。六年之前,洛红妆带着这块玉佩入宫,寻找夜轻歌,不料冤死,这块玉佩,是洛红妆给我的,我代她活了下来。”

    这次,换夜英弦沉默了,因为,她的说辞,与六年前他发现夜九时,夜九对他说的几乎一致,只是,夜九没有提到玉佩的事情。

    不过,梁红叶与夜九本就是一伙,他们联手编造谎言,也并非不可能。

    半晌后,他道:“你把自己当成了洛红妆?

    红妆笑了一笑:“其实不算代替,洛红妆死后,我就是洛红妆。”

    她的回答,在夜英弦看来,她就是承认了。

    夜英弦笑了,一脸嘲讽:“你疯了。”

    她居然认为自己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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