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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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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北皇少年登基,登基之时,国力渐弱,外敌当前,他一面要重振国力,一面要抵御外侵,责任和压力可想而知,但就是这样一个少年,硬是将这两件事情都做好了。

    这样一个男人,会被人谋害了那么长时间而不自知?

    也许,夜北皇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图谋,否则他就不会被下毒那么长时间,直到卧病不起,但病了那么多年之后,他应该也隐隐觉得不对了吧?

    正值盛年的男人,怎么会一病不起?他可能怀疑自己被人谋害了,而谋害他的人,应是身边的人,于是,他慢慢地就怀疑到了枕边人,也就是她的身上。

    然后,他一面虚与委蛇,一面开始布局自救,这一局,很可能已经下了十几年。

    她早就知道,对于大敌,只要有机会,就必须斩尽杀绝,但她对夜北皇,怎么还是大意了?

    明明她多次想杀他,明明他在很长时间里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但她,还是错过了最佳机会。

    隐无沉默良久,才道:“娘娘,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如果夜北皇已经发现了娘娘的图谋,并且已经布局对付娘娘,那么,娘娘的处境,就不妙了。

    夜北皇是怎么样的男人,他的心里也很清楚。

    那样一个男人,南征北战十几年,胜多负少,很擅长以弱胜强和败中求胜,这次,让夜北皇抓到了机会,夜北皇一定会全力求胜。

    影如霜道:“夜北皇一定控制了城门,不会让我入城的,你可有什么办法送我到校军场?”

    她虽然掌控了城内城外的绝大部分兵力,但夜北皇终究是太上皇,是最名正言顺的最高统治者,又当几十年的皇帝,威望远在她之上,面对从天而降的太上皇,有几个将领敢直接对抗他?

    皇上下落不明,太上皇便相当于皇帝,对抗他,就相当于谋反,人人得而诛之。

    她又不在场,那些效忠于她的人不明就里,敢在没有她的命令的情况下跟夜北皇开战么?

    而且,夜北皇既然已经谋划了那么久,岂会查不到她在朝中、军中的亲信?

    也许,夜北皇已经开始了“清除”太后一党的行动。

    比心狠手辣,比深谋远虑,夜北皇,可不会输她的。

    她现在不能进城,而校军场都是她的人,即使是夜北皇,也不敢轻易将他的手伸到那里,她要到了校军场,才能获得安全,才能开始反击。

    隐无道:“如果不能穿城而过,只能从城外的群山间绕过去,属下怕您的身体吃不消……”

    校军场的方向,与皇陵的方向是相反的,如果要从城外的群山间绕过去,几乎就是异想天开。

    太后娘娘金枝玉叶,这一生可曾吃过这种苦头?

    一个娇贵的皇室贵妇,要跋山涉水,越过莽莽丛林,他想到都觉得头皮发麻。

    影如霜道:“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这种可能就行了。”

    夜北皇一定会做得很绝,不可能给她任何进城的机会,她若是进城,说不定还是羊入虎口,所以,这城,无论如何是不能进的了。

    隐无道:“也许有百分之四五的可能……”

    莫说娘娘,就算是他,要穿越半个外城群山,也是极其艰难的事情。

    影如霜道:“明天天一亮,你就带我过去。”

    隐无:“……”

    影如霜淡笑:“放心吧,我能撑得住,我就算要死,也不会死在这种地方。”

    隐无选择了相信自己的主子:“是,请娘娘好好休息,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影如霜道:“你的伤势如何?”

    隐无道:“已经上了药,血止了,休息一个晚上后,不会有事的。”

    他是上了药,药是好药,但他的伤势一点也不轻,不过,他不会让娘娘知道这一点的。

    早在决定追随娘娘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将命交给了娘娘,随时可死,无怨无悔。

    林中黑暗,他们带有火折子,本可以升火,但他们不敢。

    夜北皇那样的人,会因为是晚上,是山林,就放弃对他们的追捕吗?未必。

    所以,再冷再暗,他们也不能冒险。

    影如霜低低道:“那就好。”

    一阵山风吹过,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已经是深秋了,又在深山里,晚上不是一般般的冷,隐无这样的练武之人就算了,像她这样的贵妇人,真的受不住。

    隐无感受到了她的寒意,沉默地忍了许久后,豁出去了:“娘娘,请恕属下无礼之言,山间夜里寒冷,咱们不能升火,又无处取暖,明天还要赶路,属下不愿娘娘生病,还请娘娘允许属下……允许属下抱住娘娘保暖……”

    他一介太监,对太后说出这样的话,足该砍头,但眼下的形势如此,除了这个办法,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娘娘生病,他们就绝对走不了了,连千分之一逃出去的可能性都没有。

    影如霜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地往他怀里靠:“那就有劳你了。”

    这样自是不妥,可她也明白,她现在是绝对不能病的。

    她若是一病,无医无药,追兵不断,她唯有等死。

    听说夜北皇当年打仗,被敌军包围,陷入绝境,被困数月,连自己的属下都杀了吃掉,她现在又摆什么贵妇人的架子呢?

    隐无很小心地将她环在怀里,坐在背风的树干后,拿外衣将她紧紧包裹住,隔得很厚的衣料,紧紧地抱住她。

    即使他是出于保护娘娘的心理,但他的做法,仍然有损娘娘的名节,所以,待娘娘逃过这一劫后,他会以死谢罪。

    是啊,他会死的,因为,在逃亡之中,他的伤不可能撑得太久。

    他只祈求自己能撑到将娘娘送到校军场为止。

    他必须要撑到娘娘安全为止!

    在黑暗中,影如霜不知道隐无的伤势严重到能威胁性命的程度,她从隐无的声音和动作中,并没有感觉到异样。

    被人这样抱着和包裹着,她觉得温暖和安心了许多,疲惫和困意涌上来,她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天亮以后,她还是没能看出隐无的异样,在隐无的带领下,两人在群山之间摸索着出路,往京城另一端绕去。

    这样的群山,不管派多少人去搜山,人手都是不足的,他们不必担心追兵,他们只需要担心,他们到底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而已。

    在影如霜和隐无在山里艰难地寻找一条出路时,郦央城里,又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威国公和靖荣王,突然都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一行字:太后已薨,请靖荣王速称帝,绝不可错过时机。

    落款为“杀后者”。

    杀后者?是杀了太后者的意思吗?

    威国公和靖荣王惊得非同小可,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送信的人,然而,送信者是绝顶高手,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往何而去,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将信交给他们后就消失了。

    他们对送信者没有任何头绪,只知道对方是高手这一点罢了。

    至于信中的内容,他们不敢轻易相信,先互相通报对方后,又秘密召集了几名权高位重的皇室宗亲,凑到一起商量。

    商量半天后,他们决定做两手准备,一手是派人去调查太后的事情,一手是准备靖荣王登基事宜。

    谁先登基,谁就是“正道”“正义”“正理”,谁就能抢占道义和舆论的制高点,这点,他们心里有数,只有机会,能早些称帝,就一定要早些称帝。

    他们先去宫里求见太后,却得知太后要在皇陵小住几天的消息,一问才知,太后昨天去皇陵给逍遥王办“尾七”,因为思念王爷过度,决定在皇陵多住几天,只派了太和回来报信。

    于是,他们又派人去皇陵调查,手下回来报告说,皇陵看起来无异常,太后住在皇陵配备的住宿区里,不见任何人。

    他们而后又收到消息说,皇陵曾经于昨日下午发出紧急求援的信号弹,但御林军去后却发现只是虚惊一场,近卫军已经将敌国的奸细斩杀殆尽,让他们回城去了。

正文 买命者

    这些线索汇集起来,让威国公和靖荣王觉得很太对:太后这样的爱权之人,怎么会在新帝即将登基之前住在皇陵?她就不担心她不坐镇城中,城中会失控吗?那紧急求援的信号弹更是蹊跷,皇陵有五万护陵军,太后又带了五千近卫军去,敌国的奸细再厉害,还能带着大队人马齐齐出现去袭击太后?

    这些事,怎么想怎么诡异,但是,他们已经隐隐察觉到了太后一党正在暗中行动,也不知道太后到底在谋划什么,如果他们因为怀疑、犹豫而错过登基的机会,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

    当夜,威国公、靖荣王和一干心腹讨论过后,决定立刻让靖荣王登基!

    就在第二天,靖荣王在一大群皇室中人及朝中大臣的簇拥下,在朝堂上宣布:太后被奸细掳走,下落不明,因为国不可一日无君,他即日起即为大顺国新的皇帝,号为永顺帝!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当然引发朝野哗然,但是,太后和皇上都不在,太后一党闹得再凶,也把不准该不该现在就发兵。

    如果太后和皇上真的失踪或死了,他们还能继续这份忠心吗?

    主子没了,他们就算继续效忠,不让靖荣王称帝,或者将靖荣王杀了,那又有什么意思?总不能他们到时自己当皇帝吧?

    两派人马在朝堂上争了半天后,最终以靖荣王一句:“太后平安归来之后,若觉得不妥,朕再退位或另行举行登基大典就是。要不然,各位觉得还有谁足以担当管理我大顺江山的重任?”

    所有人都不出声了。

    现在的皇室,只有靖荣王最有资格和能力称帝了,他不当,确实真没合适的人选了。

    太后一党在心里盘算了许久后,觉得还是等太后出现再说,要不然,太后没了或废了,他们却还傻乎乎地为太后起兵造反,那不是蠢蛋么?

    特别是在他们看来,对于太后再也不会回来之类的可能,皇室一派似乎很有把握,心里更是迟疑:夜家,该不会已经暗中杀掉太后了吧?

    影颂想到这种可能后,率先见风使舵:“如今的天下,再没有比圣上更合适统治大顺江山的人物了,臣对圣上心悦诚服,愿为圣上肝脑涂地——”

    太后若是再也回不来,他当然得继续为夜家效忠,总之,眼下不知太后生死,先顺应形势再说。

    他是太后的亲哥哥,太后一党的主心骨,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纷纷跪下,齐呼:“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刻,靖荣王难掩心中的得意,脸上,浮现起梦幻般的神情来。

    他竟然成了帝王?

    这个王冠,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砸到他头上!

    他羡慕妒忌过夜英弦和夜轻歌,也做过皇帝的梦,但是,那两个人实在太耀眼,实在胜他太多,实在太得宠爱,他知道自己没法跟他们比,只能认了。

    然而,命运却如此无常,夜英弦和夜轻歌居然在风光了二三十年后,就后续无力了,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就被送上了龙椅——这世上,真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

    他享受着这一刻的荣耀,无与伦比的荣耀,在心里构想着他的帝国美图。

    他没想过,为什么人人想要的帝位,会这样掉落到他头上这个问题。

    权力,总会使人晕头的。

    很快,靖荣王登基,成为永顺帝的消息,像秋风一样,刮遍了郦央的每一个角落,而后刮向全大顺。

    此时,影如霜正艰难地在山林里跋涉,不知郦央已经变了天。

    但,不管郦央怎么变,远离郦央的地方,老百姓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着。

    秋在,往往是行刑的好时节。

    帝都里,正在酝酿一场逆天转地的剧变,而山道上,也有一批囚犯被押往山里,准备被执行死刑。

    按例,他们应该被当众斩首,但是,这批人实在太多,若是在城里问斩,处理他们的尸首和收拾现场,是个大问题,而且,城里有很多他们的亲眷,这些亲眷到时闹起来,也是大麻烦,所以,县官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直接拉他们到坟场行刑,就地掩埋,轻松高效。

    反正他们马上就要死了,押送他们的官差对他们一点都不客气,一路上非打即骂,连口水都不给他们喝。

    马上就要入冬了,这西北之地寒冷得慌,囚犯们穿着单薄、破烂、污脏的囚服,脖子、双手、双脚都套着枷锁,赤着双足,艰难地行走在荒凉的山道上,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又痛。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恨恨地盯着那些官差,眼里满是恨意和杀意。

    都要死了,却连亲人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连饭都没得吃一口,这衙门,也忒狠了。

    只是,他们随时都会倒下,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不甘心啊!还有那许许多多的心愿未曾明了,就这样去了,不甘心,实在不甘心……

    终于,他们终于来了一处平坦的空地上。

    官差不耐烦地道:“到了到了,你们的坟墓到了,停下来。”

    囚犯们的双脚已经染满了血,听到能停下来,谁就没再多走一步。

    “自己挖坑,不想被野兽刨出来吃了,就自己挖深点。”官差们把铁铲、锄头什么的丢给他们,不耐烦地道,“快挖,早点入土,就不用受这苦了。”

    囚犯们看着那些工具,眼睛发直:他们都要被杀了,还要自己挖坑?这些官差,真不是人!

    “不挖是吧?”官差们抽出大刀,“不挖也成,咱们就这样把你们砍了,丢在这里,让野兽啃光得了。”

    囚犯们恨恨地盯了他们几眼后,吃力地拿起工具,撑着奄奄一息的身体,开挖。

    他们真没有什么力气了,但他们还是努力地想给自己挖个可以葬身的土坑。

    他们死在这深山里,无人知晓,不会有亲人前来缅怀和祭祀的,但是,还是不想曝尸山野啊……

    才挖了一会儿,就有人撑不住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不如早死了罢。”一名官差冲过去,挥刀就砍,“老子就先送你上西天……”

    众囚犯盯着这名官差,愤怒得想将他大御八块,然而,他们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忽然,一颗石头从山石后面射出来,砸在这官差的头上,官差顿时头破血流,大叫一声,倒在地上哀哀直唤。

    “谁、谁在那儿?”其他官差大惊,全都亮刀,盯着那片山石。

    一个黑衣男人,悠悠地从山石后面转出来,一张宛如从黑暗中生长出来的、闪着光的邪美迷人的脸庞,瞬间令所有人晕眩了片刻。

    这个人……该不会是这山的妖孽吧?

    幻化成最美丽的人类皮相,却难掩一身的妖邪之气,勾魂摄魄。

    男人的身后,还跟着几十名冷酷肃杀的黑衣男子。

    男人走到这些官差和囚犯们的面前,微笑:“我叫夜九,是来买命的。”

    “买、买命?买什么命?你们可知道扰乱官府执行公务,还打伤官差,可是重罪!”这批官差的头儿脸色很难看地道。

    虽然他们都是一些中饱私襄,贪赃枉法之徒,但他们也是见过不少犯人的,一眼就觉得这人很可怕,比那些最为凶恶的死刑犯都可怕得多。

    夜九轻笑:“你们马上就要死了,我怕什么呢。”

    “你、你说什么?你们造反不成?”官差头儿倒抽一口冷气,双腿不禁哆嗦。

    “是啊,我就是要造反啊。”夜九笑着,“你们死了,被埋在这儿,谁会知道呢?”

    “放……放死!”官差头儿强自镇定,哆嗦地挥了挥手,“上——上去,杀、杀了他们……”

    这人的眼里,透着没有任何温度的光泽,这真是要别人死的前奏啊。

    只能先下手为强,看看能不能寻得一份生机了。

    夜九淡淡地:“放倒他们。”

    他身后的几名男子冲出去,众囚犯只是看到人影闪动,什么都没看清楚,那些官差就全都倒在地上,兵器脱手,一个个哀叫挣扎,却怎么都爬不起来。

    夜九随后看向那些目瞪口呆的囚犯们,淡淡道:“我不是来救你们的,我是来跟你们谈一笔交易的。”

    待所有囚犯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后,他道:“我以实现你们任何一个愿望为条件,买下你们的命。如果你们接受我的交易,我会在半个月之内实现你们的愿望,而后,你们的命就是我的,我会要你们为我去死。接受交易的,跟我走,不接受的,与我无关。”

    众囚犯均面露震惊之色,哪、哪有这样的事情?

    夜九抱胸,好整以暇地道:“我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做决定,一刻钟后,我就离开。”

    众囚犯面面相觑之后,一个人大声道:“你想得也忒美了!竟然想要咱们给你送死……”

    夜九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你若是觉得你的命很值钱,可以不接受这笔交易,闭嘴闪一边。”

    这名囚犯还想说什么,却在触到夜九冰冷的眸子后,哆嗦了一下,闭上嘴。

    囚犯们在沉默。

    越是快要死的人,越是知道生命的宝贵,越是不想死。

    他们先前看到夜九出现,放倒了这些官差,还以为有救了,没想到,对方也是来买命的。

    不论接不接受,都是死路一条,他们心中刚升起的那点希望的火苗,又熄灯了。

    沉默。

正文 最后的准备

    忽然,一个形容枯槁的囚犯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夜九的面前,盯着夜九道:“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夜九耸了耸肩:“只要是人力所及就行,如果你想当皇帝,想要天上的月亮,想要死人复生,想要时光倒流,那我可做不到。”

    “我不要那些。”那名囚犯道,“我只想杀人,你能做到吗?”

    夜九笑了笑:“小事一桩。”

    那名囚犯眼里,只有极度冷静的仇恨:“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美貌过人,被城里的张大户看上了,张大户让人打扮成匪徒闯进我家,杀了我父母,掳走我妻女,我妻子被张大户父子几个凌辱之后,皆自尽身亡。待我在外干零活回到家里,已是家破人亡,我去衙门告状,反遭张大户陷害,被狗官判了死罪。你若是能帮我杀了张大户全家和狗官全家,就算要我下地狱,我也乐意之至。”

    只要能为父母妻子报仇,他死一万次,将所有的下辈子都赔进去都行。

    夜九微笑:“小事一桩。”

    那名囚犯立刻跪下来:“请公子收下我这条命。”

    夜九微笑:“你想要我什么时候付款?”

    那名囚犯毫不犹豫地道:“越快越好,我要亲眼看张大户全家和狗官全家死绝,如果能亲自动手,那更好了!”

    “可以。”夜九眼皮子都不抬,“送十三号下山,好好收拾后,实现他的愿望。”

    十三号?众囚犯迟疑不定,这是什么意思?

    这人该不会给买来的“命”定编号吧,这十三号,就是他买的第十三条“命”?

    这个人,到底买这么多人的“命”做什么?

    一名黑衣男子立刻走出来,将手里的大衣和鞋子丢给那名囚犯:“穿上,我现在就送你离开。”

    那名囚犯立刻披上大衣,穿上松软的鞋子,颤巍巍地跟那名男子走了。

    其他囚犯看在眼里,又是目瞪口呆:这个叫夜九的男人,说的是真的?

    又有一个囚犯走出来,试探地道:“小的全家俱是官奴,我想要我的全家脱离奴籍,获得自由,这样可行?”

    夜九道:“可以。”

    那名囚犯立刻道:“那小的愿意接受交易。”

    夜九淡淡道:“我找你们谈交易,可是认真的,你们可都要想好了。如果我实现了你们的愿望,你们却食言的话,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追悔莫及。”

    他没有温度的目光,淡淡地划过,众囚犯忍不住瑟缩起来,觉得如置冰窟。

    这个人,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那名囚犯道:“小的也是认真的,反正小的非死不可,若是能让这条命死得有用,那也值了。”

    夜九道:“你是十四号,你的事不急,先坐下来歇歇,晚些一起走。”

    立刻有人拿水、棉鞋和大衣给这名男子。

    其他囚犯看到已经有两名同伴接受了交易,也坐不住了。

    他们原本就该死了,现在却有了一个实现遗愿的机会,他们不抓住的话,岂不可惜了?

    当下,他们纷纷提出他们的遗愿。

    “我家贫,我想死之前给家里一万两银子……”

    夜九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手下,手下又拿给那人。

    “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他说。

    “我想死之前,狠狠地睡花魁宁真真睡个够……”

    “可以。”

    “我想在死之前,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要死也做个饱死鬼……”

    “可以。”

    “老子想杀了这些官差,他们虐待老子,老子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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