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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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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轻歌继续骂:“这个妖孽,早就该死了!等本太子撬开他的嘴,一定挖了他的眼,将他的心脏丢给狗吃,让他尸骨无存!”

    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想到这个人,他就形象全无,恨得咬牙切齿。

    太监道:“只要他说出玉佩的下落,但凭殿下如何处置他,但在此之前,还请殿下再忍忍。”

    “哼,我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再忍几天又如何?”夜轻歌骂了几句后,终于冷静下来,端了端身杆,恢复平日的一派优雅,“你说他想见我们,难道是熬不住了,想投降了?”

    太监摇头:“属下不知,依属下看,他三年来不曾示弱,这次突然醒来并主动要见皇后娘娘,恐怕在打什么鬼主意,还请殿下小心。”

    “不管他打什么主意,我都不会让他得逞的。”夜轻歌总是如月光一般柔和皎洁的眼神,此刻已经蒙上一层阴霾。

    主动要见皇后娘娘?也就是说,那个人其实要见的是皇后,而不是他这个太子对吧?

    那个人,从来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管他怎么折磨那个人,那个人,始终不把他放在眼里!

正文 又见桃花眼

    很好,他阴恻恻地沉笑,他很快就可以让那个人知道得罪自己和小看自己,到底会有什么下场了!

    两人来到琅寰宫,影如霜已经换了颜色素雅、款式简洁的衣着,并摘了闪亮的凤簪珠玉,显得朴素许多。

    看到夜轻歌,她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道:“咱们现在就过去。见到那个人后,由母后跟他谈,母后不叫你开口,你就给母后忍着。”

    夜轻歌恭敬地道:“儿臣知道。”

    影如梦往琅寰宫的后院行去,除了夜轻歌,只有一个太监和一个侍女跟着。

    从琅寰宫的后门出去,沿着曲折、僻静的小道走上半柱香时间,前方就是一间小祠堂,皇室建有供奉历代先皇先祖的太庙,但太庙建在宫外,住在宫里的皇室成员不便每次思念先祖时都要专程出宫去太庙上香拜祭,便在宫里建了这间小祠堂,摆上最近几代先祖的灵牌和画像,以便随时怀思寄情。

    祠堂虽然不大,却是宫里的圣地,只有出身高贵、地位崇高、血统嫡正的皇室主要成员如皇太后、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及皇后所生的皇子等可以出入,普通嫔妃及其儿女皆不得靠近。

    祠堂由近卫军把守,戒备森严,莫说无关人等,就是一只老鼠,也休想靠近这间祠堂十丈的范围以内。

    影如霜一行进入祠堂,祠堂里没有半个人,母子俩各拿起三柱香,点燃,插进香炉里,冲先皇磕了几个头后,掀开正堂一侧的帘子,往后院走去。

    后院有四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屋,霜如霜一行四人进入其中一间小屋,侍女在看似普通无奇的墙壁上来回按了几下后,揭开地上的席子,席子下面,竟然是一条往下延伸的、阴暗的地道。

    侍女率先进入地道,影如霜和夜轻歌随即下去,走在最后的,是那名太监。

    地道虽然阴暗,却不显狭窄、低矮和潮湿,几个人沿着台阶斜下,再沿着地道往前走,宛如散步一般轻松。

    地道里有好几条叉路,也不知通往何方,他们沿着其中一条走了约莫一刻钟,前方,出现了灯火。

    灯火幽幽的地方,是一间石室,几个人,已经等待影如霜已久。

    看到她出现,几个人皆行礼:“禀皇后娘娘,囚人正在牢里进食,随时可见娘娘。”

    影如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往前走几步,掀开眼前厚厚的帘子。

    帘子后面是手腕粗的铁栅栏,铁栅栏后面是一间石牢,石牢里,“囚人”坐在石床上,抓着一个快死的男人的手腕,喝血。

    听到来人的脚步声,他抬头,微笑:“影如霜,我要跟你玩一个游戏。”

    他嘴上的鲜血衬着没有任何血色的苍白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画面极具冲击力和骇人,任谁见了都印象深刻,然而,这样的风景,远远比不上他那双流光溢彩、邪魅慑人、似乎占尽了人间风流与风情的眼睛,来得夺目。

    ——传说中最迷人的桃花眼,即使身躯已经失去往日风采,但这双眼睛,仍然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夜轻歌死死地盯着他。

    给读者的话:

    本文明天上架^…^上架之后,更新更多,情节更精彩,绝对不会拖泥带水,绝对不会废话连篇,虐恋、悬疑、宫斗、冒险什么的都会迎面扑来,无数的秘密会一一揭开,不看到最后,不会让亲们猜到结局哦*-*总之,优会努力让亲们的谷粒不会白砸^^

正文 坚不可摧的男人

    他盘腿坐在简陋的石床上,头发凌乱,衣衫褴褛,形销骨立,全身脏污,如同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乞丐一般,还满嘴是血,手中抓着一具被他吸血的人体,简直就跟个疯子似的,然而为什么,为什么他看起来却如此悠然,从容,甚至……睥睨众生,不可冒犯?

    明明已经被折磨得只剩最后一口气,明明已经整整三年半未曾见过阳光,明明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处完好的皮肉,明明已经虚弱得连五岁孩童都能打倒他,可他的眼神……为什么还是这么闪耀?

    他的神情,就像一个过腻了舒适生活的王子,在跟仆人们玩一个名为“受刑的囚犯”的游戏,他这四年来所经历的一切折磨全是玩儿!

    夜轻歌的眼里,不可遏制地闪过妒忌和愤怒。

    为什么将近四年的囚禁和折磨,都没能将这个男人的意志彻底击溃?

    这个男人,到底是用什么制造的?

    难道他真是妖孽投胎,坚不可摧?

    不,他不信,他绝对不相信这个男人不可征服和不可摧毁!

    他瞪着这个男人的时候,这个男人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抓起银大夫的手腕,就着手腕上的伤口吸了一口血,而后吐掉,再将那只手腕一甩,一脸嫌恶地道:“呸,老头子就是老头子,这血一点都不新鲜,难喝死了!”

    “影如霜——”他抬头,“快让人送好吃好喝的来,我饿了。”

    夜轻歌一向觉得自己的涵养很好,在来的路上也决定誓死保持这份涵养,但此时,他真的忍无可忍了!

    这个妖孽到底有没有身为“死囚”的自觉?

    这条贱命被皇后握着,还敢用这种“贵客”的口气跟皇后说话?

    他冲到铁栅栏面前,对着这个男人冷嘲热讽:“啧啧,堂堂大顺帝国的皇子,曾经风光无限的太子,竟然沦落到喝人血,吃人肉了?说你是野兽,是疯子,都抬举你了!真该让世人看看你现在的可怜样儿!不如你跪下来舔我的脚趾,我赏你一顿好吃的……”

    男人对他的挑衅无动于衷,微微侧头,用眼角睨他:“你有种就杀了我,没种就滚一边去,我跟你娘谈正事,没你插嘴的份儿!”

    “你——”夜轻歌气得眼角直跳,就差血管没爆裂了,“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是啊,”男人笑得眼睛弯弯,桃花朵朵开,几乎都飘出花香来了,“我从一开始就认定你不敢杀我啊,这还用问么?哦,还是说你敢杀我?想杀就来啊,是男人就不要光说不干!”

    他就像在逗弄一个小孩儿似的,气得夜轻歌直跳脚。

    夜轻歌还想骂,影如霜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示意他闭嘴,而后她淡淡地道:“夜九,你想玩什么游戏?”

    夜九轻笑:“还是皇后懂事,不愧是将我囚禁了这么久的女人,不过,我现在很饿,没力气跟你谈正事。”

    影如霜还没开口,夜轻歌又跳起来:“你不是喝了人血吗,怎么会没力气?还饿的话,就将你脚下这个人给生吃了,不就好了?”

    夜九上下打量他,慢条斯理地道:“这人又老又硬又臭,我实在没胃口,换了你的话,细皮嫩肉的,我一定吃得下。”

    “你你你——”夜轻歌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半晌才吐出几个字,“你这个妖孽!”

    “是啊,我是妖孽。”夜九拿起大夫的袖子,优雅地擦拭嘴边的血迹,“可你拿我这个妖孽就是没办法。”

    夜轻歌的嘴角不断抽搐,不管他有多恼怒,他确实拿眼前这个男人没办法——至少,在这个男人说出玉佩的下落之前,他可以任意折磨他,唯独不能杀他,连拆了他的一条手臂都不行。

    “你给我闭嘴,莫要跟他逞口舌之争。”影如霜冷冷地斥喝这个儿子,而后对看守道,“你们几个,去端好饭好菜好汤上来,别委屈了将死之人。”

    看守领命下去,影如霜接着对夜九道:“我可以等你吃饱了再谈。”

    夜九唇角一勾:“在那之前,我想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你——”夜轻歌又想骂人了,影如霜却淡淡地道,“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皇后的身边,没有废物。

    几个看守迅速出去,很快就捧着一套干净的衣物,并抬了两大桶热水进来,送进石牢里。

    铁栅栏前面的帘子拉上,遮住了石牢里的画面。

    夜轻歌和影如霜坐在简陋的桌边,忍着不耐和怒气,等夜九洗完澡。

    帘子后面,传来悉悉嗦嗦的脱衣声,然后是入水声,再然后是水洗声,这些声音,都令夜轻歌难以忍受:堂堂一国之后和一国太子,竟然要等一个将死的囚徒洗澡换衣吃饭,成何体统?

    待他说出玉佩的下落以后,他要怎么折磨他,让他后悔曾经来到这个世上?

    他在心里想着种种虐死夜九的酷刑,从中寻找发泄怒气的快感,这时,帘子后却又传来低低的歌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他的太阳穴又在暴跳: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妖孽竟然还在喝歌?而且还是在唱情歌?真他妈的疯了!

    但是,他随即又微微一怔:这歌,喝得还真是……入心哪,透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入骨绵柔的深情。

    其实,夜九已经被囚禁和折磨太久,声音都沙哑了,几乎没什么力气,这歌喝得断断续续,虚弱低沉,真谈不上有多动听,但是……但是,夜轻歌就是听出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温柔和思念。

    听着这低吟的歌声,他的心,竟然隐隐地揪疼起来,但随后,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目光凶狠起来,告诉自己:这个妖孽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尤其是欺骗和玩弄女子,会唱几首骗人的情歌有什么奇怪?又能有什么痴情和真心可言?

    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妖孽了,他万万不可以被这个妖孽迷惑了心神!

    相比他的焦躁和忍耐,影如霜却如老僧入定,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坐着,闭目养神。

    终于,帘子里的歌声停了,然后是出水的声音和换衣服的声音。

    “我的饭菜可弄好了?”夜九的声音传出来?

    看守立刻掀开帘子,打开铁栅栏,进去把水桶和脏衣物拿出来。

    洗得干干净净的夜九,判若两人地出现在夜轻歌的面前,夜轻歌本来想好好地嘲弄他一番,然而,他的目光在看清铁牢里的那个人后,呼吸一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里只剩下赤裸裸的妒忌和不甘。

    长长的头发垂到膝盖,皮肤苍白得如同身体里没有半滴血液,整个人更是瘦得皮包骨头,双颊深深地凹陷进去,颧骨高高地突出,灰色的长袍里似乎是空的,露在袖外的双手简直就是十根枯爪,指甲足足有两三寸长,看起来又硬又锋利——这样的夜九,跟瘦死的鬼似的!

    然而,就是这样的夜九,却将与生俱来的那股邪气,全都展露了出来,另有一种恐怖的诡异残缺之美!

    也因为身体倍受摧残和破损,更衬得他那双眼睛异常耀眼和美丽——末日废墟上的一朵红玫瑰,该是何等的美丽?

    夜轻歌知道自己长得很好,也跟夜九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人人都说他是完美的,但面对已经残破的夜九,他仍然生起一种无力感——似乎永远无法超越这个男人的无力感。

    他被夜九的诡异残缺之美震住,夜九却无视他,对影如霜笑了笑:“我要吃饭了。”

    影如霜淡淡地道:“马上端饭菜进来。”

    看守们三两下就将冒着热气的饭菜汤端进牢里,摆好。

    跟之前喝人血的粗鲁疯狂不同,夜九这次吃得很慢,很优雅,每一口都要细细地咀嚼烂了,才咽了。

    长久以来,他都靠灌输药物和最简单的流体食物维持生命,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进食,如果不把饭菜咀嚼到足够稀烂的程度,他的胃部一定承受不住。

    因为身体已经不习惯这样的进食方式和食物,他其实吃得很痛苦,每口饭菜滑进胃里,都像一颗石头似的压在那里,硌着他的内脏和骨头,令他难受得想吐。

    但他必须进食,必须补充营养和体力,否则,他的生命将彻底终结。

    不管他已经失去多少,不管他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他都要活下去,因为,他的女人在等他。

    为了他的女人,他一定要撑到最后——撑到排除所有的阻碍,与他的女人远走高飞为止。

    影如霜又在闭目养神,没有人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思绪。

    又过了好久,夜九放下筷子,拿起毛巾擦了擦嘴,微笑:“影如霜,我吃饱了,我们可以谈正事了。”

    影如霜终于睁开眼睛:“说吧,你想玩什么游戏。”

    夜九盯着她:“你想要太子玉佩,我想保住我的命,但是,只要我交出太子玉佩,我就死定了,但我若是不交出太子玉佩,我活着也不会比死了的好。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矛盾。”

    “只要你交出太子玉佩,我就会给你一条生路”——这种话,在场的人,没一个人会相信,连影如霜都不会相信。

    所以,影如霜没有可笑之至地对夜九说那样的话,甚至也没有说“只要你交出太子玉佩,我会让你死个痛快”这种话,事实上,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夜九一旦交出玉佩,不仅会死,还会死得很惨。

正文 妖孽的赌命游戏

    因此,这几年来,夜九不断地被折磨,却始终没有透露半句玉佩的下落,而影如霜也只能换着不同的方法折磨他,逼他说出玉佩的下落,却又不能杀他——如此反复,没有结果。

    “那么,你已经找到解决这个矛盾的办法了?”影如霜冷静地问。

    夜九的生命力有限,她的时间也有限,这事,不能永远这样耗下去,总得想个办法了解。

    夜九道:“我要跟你玩一个夺宝游戏。我带你去找太子玉佩,但是,到了藏宝之处后,你必须解开我的镣铐,让你的人呆在五丈之外,我会将玉佩交给你,同时利用这个机会逃跑。如果我能侥幸逃跑,那是我命不该 绝,如果我跑不掉,那是我命数已尽,怨不得任何人。”

    “胡扯!”夜轻歌激动地叫起来,“谁知道你把玉佩藏在什么地方!谁又知道那个地方有没有埋伏!说不定你在什么鬼地方设了陷阱,想将我们弄死……”

    夜九目光移到他脸上,似笑非笑:“我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夜轻歌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自觉很丢脸。

    就算他真的这么想,也不应该这样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让人觉得他很怕事似的……

    影如霜不动声色:“我如何确定你不是故意在耍我?”

    夜九道:“太子玉佩就藏在紫辰宫,你觉得我能在紫辰宫设下什么危险的陷阱?”

    影如霜道:“我怎么想,都不觉得你会做赔本买卖,而我,无论如何也不想人玉两空。”

    夜九道:“对我来说,最好的结果当然是玉佩保住了,命也保住了,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唯一能拼的,也就是将玉佩交出来,趁你分心之时逃走的一线生机。在这个游戏中,你的胜算至少高达九成半,而我的胜算最多只有半成。如若你给我半成的机会,你就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何?”

    夜轻歌又忍不住叫起来:“你口口声声说会交出玉佩,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夜九笑了:“我的身体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消亡,我若是死了,你们永远休想得到玉佩。你们若是不在意玉佩,我也只能认命了,但我现在赌的,就是你们想得到玉佩的心情,跟我想活下去的心情是一样的。生死关头,我不会拿这种事来撒谎,只有你们拿到玉佩的那一刻,才会放松戒备,我也才有机会,否则,我只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影如霜微微阖眼,似在沉思,不说话。

    夜轻歌就是沉不住气,冷笑连连:“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跟我们谈判?你的命在我们手里,就算你不主动交出玉佩,我们也有办法找出玉佩的下落,到时,又能找到玉佩,又能杀了你,对我们来说岂不是更好!”

    夜九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们若是有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我还能活到现在?”

    夜轻歌咬牙:“你以为我们真的拿你没办法?哼,你就继续得意吧,看你还得意多久。”

    他几乎忍不住了,想把他们已经调制出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并请苍巴大巫师配合实施催眠术的事情说出来,看这个妖孽如何绝望。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提前说出来,让这个妖孽有了防备,说不定会坏了大事。

    “办法?”夜九哈哈大笑,“你们当然会有办法。我猜,你们最后的办法大概是让我服下什么奇怪的药物,让我神志不清,再配上什么手段,比如催眠术之类的诱导,让我说出实话吧?”

    夜轻歌觉得自己被他打了一巴掌。

    他觉得自己当成神秘的“终极兵器”的手段,被夜九以这种觉得很好笑的口气说出来,真的很丢脸。

    夜九,到底是随口说说,还是真的有这种预见的能力?

    夜九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如果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做。不过,你想不到这么做的风险,但你娘一定想到了吧?”

    夜轻歌看向影如霜,影如霜面色如水,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夜轻歌看母后不说话,觉得有几分尴尬,声音不由拔高:“风、风险?什么风险?”

    夜九慢条斯理地将胸襟一扒,淡淡道:“你觉得这样的身体能承受得住药物的损害?说不定我吃了那些药以后,身体撑不住,也许脑子会坏掉,也许再也不能说话,也许再也醒不过来,玉佩对你们那般重要,你们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么?”

    夜轻歌看着他的身体,说不出话来。

    夜九的胸膛,几乎没什么肉了,肋骨的轮廓清晰可见,就凭这般虚弱和消瘦的身体,莫说药性强烈的药物,就是普通的食物,一个不慎也能吃出问题来。

    听说那种药物的药性很强,这身体……确实有可能撑不住。

    不过……他有些好奇,这样的身体,怎么能把银大夫给咬死?

    他的目光落在夜九的指甲和银大夫的脖子上,那些指甲又长又硬又锋利,往脖子上一插,确实有可能让人颈部大出血而昏迷啊。

    “至于催眠术之类的嘛,”夜九懒懒地道,“之前你们也试过了,不是没成功么,这次大概会找一个更厉害的人来弄吧,不过,受到的诱导越强,我内心的反抗也越强。凭我现在的状况,被诱出实话的可能性很大,但也有一定的可能,我在被催眠的时候极力抗拒,导致这具身体承受不住,自断经脉而亡哪。”

    夜轻歌又说不出话:“……”

    催眠术对普通人也许有效,但对夜轻歌这种意志异常顽强的妖孽来说,成功的可能性并不高。

    之前,他们试过很多次催眠,夜九有问必答,连很多不为人知的隐私都暴了出来,但唯独太子玉佩的事情,他却什么都不说,每次问到玉佩的事情,他就全身扭曲和颤抖,似乎在极力抗拒这些问题,若是被逼问得太紧,他就下意识地咬舌自尽,如此,他们也不敢过多地使用催眠术。

    苍巴大巫师的催眠术,天下无人能出其右,但也因为过于强大,有可能逼得夜九为了保守秘密而自尽。

    夜九看他说不出话来,玩味地道:“太子玉佩事关大顺的帝位与江山,想得到大顺的帝位与江山,却不愿冒哪怕这么一丁点儿的风险,也不愿给我哪怕最多只有半成的机会,这个世上,争夺皇位岂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夜轻歌:“……”

    夜九又道:“还是说,你们没有把握能看住想在紫辰宫逃走的我?或者说,我万一成功逃走,你们怕我会卷土重来,你们会守不住这个辛辛苦苦得来的皇位?”

    夜轻歌:“……”

    他被夜九说得非常火大,火大得想杀人,但是,他就是无法反驳夜九的话。

    夜九笑了,嘲讽:“如果你们就这么点胆识,还想夺走大顺的皇位与江山?就算真的夺走了,恐怕也坐不久吧……”

    “你……你……”夜轻歌被他气得口不择言,“就算没有太子玉佩,我照样能够登基,世人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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