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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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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在这桩事情中,夜九的存在并没有暴露。

    几天以后,衙门抓到了几名嫌疑犯,这几名嫌疑犯招供说他们乃是西凉国的逃亡者,因为受到苍枭王的迫害,对西凉国皇室怀恨在心,知道虹黛公主抵京后,就想杀掉公主报仇,但没成功。

    据说,这几名嫌疑犯招供之后就咬舌自尽了,衙门就此结案。

    结案?洛红妆听到这样的消息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根本就是官府找不到真正的嫌疑人,就干脆找了几个替死鬼了结此事吧?

    而且,还把这些嫌疑犯的“犯罪”动机推到西凉国的头上,人都死了,死无对证,这西凉国再不服气,也不敢在新帝即将登基的时候不依不饶吧?

    真是高明的对策呢,反正大顺国与西凉国从来就不是什么真正的友好邻邦,大顺国犯不着在这种时候为了没死一个人的公主一行追查到底。

    太子登基在即,全京城的注意力又转到这上面了,虹黛公主遇袭一事,热闹了几天后,不了了之。

    “混账的大顺国!混账的大顺太子皇后皇上!混账的大顺官府!混账的大顺男人!就知道玩这种阴险不要脸的把戏……”虹黛收到鸿胪寺关于她的队伍遇袭事件的最终报告后,气得想吐血,在房间里乱摔东西,大骂不止,就差没冲出去杀几个大顺的男人出气了。

    什么受到西凉国国王迫害的逃亡者要找她报仇?

    呸,真是这样的话,她们能不死一个人就逃过此劫?

    那些嫌犯可以自爆,可以集体自尽,却在袭击她们的时候,在船底凿几个洞、在船上泼油放火、再随便乱射几枝箭就匆匆跑了?

    真这么恨她的话,他们完全可以跟她同归于尽,让她非死不可吧?

    再说了,她们当时可是在湖中央哎,在船上放火还能烧死她们不成?

    疑点太多,数都数不完,总之,那些贼人似乎存心来捣乱,存心来找她的碴,存心让她不好过,唯独不像是存心要杀她,而大顺的官方似乎也在偏袒这些贼人,唬弄她呢!

    他们当她是头发长、见识短、容易骗的大顺女人么?

    “公主,你就忍了这口气吧,”侍女劝她,“所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这里是大顺的地盘,咱们就算吃了这哑巴亏,又能怎的?好在咱们这边没有大的伤亡,就算了吧!”

    “依我看有人不想咱们留在此地呢,咱们玩也玩够了,待登基大典结束以后就回去吧,别在这里待着了……”

    “这些大顺人,个个长得矮小,一脸君子样,肚子里却都是坏水,又阴险又狡猾,都不可信的,早走早好……”

正文 惊变

    侍女七嘴八舌地议论,虹黛听得又骂了几句,道:“知道了,咱们不留在这鬼地方了,待姓夜的办完登基大典后咱们就走,下次再跟他们在战场上见。”

    说到这里,她想了想:“这几天你们都低调点,没事别乱跑,多跟官府和宫里的人套近乎,多打听点夜轻歌和影如梦的消息回去。”

    她这次来,一半原因是为了看看最大的敌国是什么样,一半原因是为了尽力了解夜轻歌这个人。

    毕竟,夜轻歌马上就是大顺国的皇帝了,也就是西凉国未来很长时间里最大的敌人,不了解这个敌人,将来要怎么打败他?

    众人松了一口气:公主终于将重心移到正事上面了!

    虹黛冷静下来后,不骂了,走到虹佑的身边坐下,关切地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虹佑笑笑:“已经没事了。”

    顿了一下,她犹豫地道:“那个……我的救命恩人找到了么?”

    遇袭虽然是大事,但她这几天的心思,全都放在那名救命恩人的身上,茶不思饭不香的,想的都是他,天天都盼着他的消息,但是,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虹黛心里一阵发腻: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想“救命恩人”的事情?

    依她看,现场那么多人,就算没有那个“救命恩人”,虹佑也会被别人发现和救起,虹佑记着这人做什么?

    再说了,这人就只露出半张脸,连虹佑都说不出来他做什么打扮、长什么样,只说这人的眼睛和鼻子很好看,这要怎么找?

    她是跟大顺国的官员说了一下这个“救命恩人”的样子,但显然,大顺官员实在没办法根据这么少的线索去找一个人,于是,便也不了了之。

    忽然,她心里一动,虹佑不会对所谓的“救命恩人”动了什么心思吧?

    情窦初开的少女,对于在危难中救了自己的男人,往往会生出感激、崇拜、仰慕的心理,特别是对方“眼睛和鼻子很好看”,很可能会是个好看的男人,这下,岂不是更心动?

    这么想着,她仔细观察虹佑的表情,再想想事发那时虹佑的表现,越看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了。

    这种心思,可不能再萌芽了啊!

    虹黛当即道:“找是找到了,不过听说他是海外来的商客,晚上带妻小游湖,不经意救了你,现在已经返乡了。”

    若是说找不到,这丫头估计会念念不忘,若是说找到了,这丫头大概会要求当面道谢,还是说对方有妻小比较好,这丫头单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对有妇之夫生出什么企图来。

    他已经有家室了么?虹佑垂下眼睑,掩饰不住满心的失望和难过。

    虹黛吓了一跳:这丫头怎么一副想哭的表情?才见了人家半张脸,就真的喜欢上人家啦?

    她暗自摇头,安慰她:“我让大顺官员送了一份丰厚的谢礼给他,听说他已经收下了,所以,你也算是知恩图报了,别再想这事了啊。”

    虹佑低着头,抽了抽鼻子,低低地:“嗯,我知道了……”

    虹黛看她很难过的样子,还想说点什么安慰她,虹佑却躺下来,翻过身去,背对着她:“我困了,想睡……”

    唉,女人啊,只要到了这年纪,一旦动点情,就想不开了!

    虹黛在心里叹气,也懒得去安慰她,对众侍女道:“好啦好啦,你们都退下吧,后天就是登基大典,好好准备去。”

    在她看来,虹佑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很快就会忘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救命恩人”,没必要那么担心。

    而虹佑的心思,只有她自己了解。

    驿馆外,随着登基大典在即,世人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大典之上了。

    在夜九和洛红妆眼里非摧毁不可的夜轻歌,却是京城百姓拥护的新帝,整个京城都在为之欢呼。

    随便走在京城哪个角落,几乎都是热烈的议论,兴奋的眼神,满脸的期待,几乎看不到任何不满,这几年的夜轻歌实在表现得太完美,世人都爱他这样的完美。

    终于,九月初九这天,被多名大师共同卜算为一年之中最吉利的日子里,夜轻歌迎来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登基大典,他被称为“大顺兴宗”,意为“兴国”之意。

    大顺帝国已经延续了三百多年,跟历朝历代相比,算是长寿了,难免丧失了活力和进取,需要再度“兴旺”。

    虽然登基大典进行得很顺利,但如同影如霜事先预料的一样,他一路佩戴着那块玉佩参加仪式,果然被人看出了那块玉佩的问题。

    那些皇亲和大臣虽然没敢当众质疑,过后却暗中议论或亲自找新皇、皇后问个明白,新皇、皇后装傻,表示会查个明白,让他们等候消息,然而,他们没有等到任何消息,因为,他们过后就因为“意外”暴毙。

    也有武将因为听说了玉佩有异的事情或怀疑同僚的“意外身亡”不对劲,想暗中调查此事,然而,骠骑大将军只是请他们喝了两杯茶,跟他们聊了几句,他们就知趣地放弃了追查,个别还不罢休的,很快也因为“意外”消失或身亡。

    如此,再没有人去提玉佩的事情。

    夜轻歌的皇位,如夜九所言,无可撼动。

    新帝登基,大庆七天,不仅大赦天下,还减免赋税三年,整个京城都沉浸在新帝登基的喜悦中。

    也许是因为受到这桩天大喜事的感染,太上皇的身体居然好转了,在新帝登基当夜的隆重宫宴中,太上皇在两名太监的搀扶下,巍然出现在宴会中,还对新皇说了几句劝勉的话儿。

    人人都说,这是新帝得到了上天的福佑,上天在赐福皇室。

    总之,新帝登基,样样圆满。

    若说这次登基大典还有什么不够完美的,就只有新帝最敬重的同母哥哥——逍遥王不能出席大典这一件了。

    逍遥王在绑架事件当中受了重伤,大半时间昏迷不醒,直到登基大典开始时仍无法下床,不能出席,难得新帝在登基大典的第二日就游城一周,接受全城百姓的祝贺,途中特地前往逍遥王府探望逍遥王。

    据说,兄弟俩当时促膝长谈,新帝还亲自为逍遥王端茶递水,可谓兄友弟恭,场面极为温馨感人。

    大顺兴帝在逍遥王的府中坐了半日方才离开,他离开不久,他与逍遥王这次温馨感人的会面,立刻传遍了京城,成为美谈。

    夜九站在阁楼上的小窗子边,听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看着楼下的行人奔走相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爬得越高,才会摔得越重,过得越是辉煌,失去一切时越是悲惨。

    但愿夜轻歌在他下次回到郦央前,都能光辉灿烂地享受帝王生活,最好是迷恋帝位迷恋到无可救药。

    洛红妆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看这繁华世界,心里也是一派平静。

    会有那么一天,她会和他一起看眼前这个世界的衰败。

    也许还会有那么一天,她会和他一起看细水长流吧?

    她期待着。

    七天大庆,很快就结束了,京城终于从极度的喜庆热闹中冷静下来,回到往昔的步调中。

    各国使节也纷纷离开京城。

    与来时的高调张扬不同,虹黛公主回去时就显得低调许多,她坐在马车里,不再展露她的惊世容颜,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她的出现,就像是大顺男人一场华丽香艳的梦,梦里的美人再美,梦醒以后,便淡忘了。

    宫里,影如梦顺理成章地当了皇后,柳媚烟等几个太子侧妃也都封妃,一切皆大欢喜。

    也许不用再为国事、朝政操心的缘故,皇上的病情慢慢有了起色,能勉强下地行走了,身体却还是极度虚弱,日日与药罐为伴。

    宫里,平静下来。

    京城,平静下来。

    大顺国,也平静了下来。

    夜九和洛红妆的隐匿生活,也很平静。

    直到半年后的一天深夜,急促的马蹄声、冷酷的吆喝声和刺眼的火光,才敲碎了这份平静。

    一大批骑马的大内侍卫,从不同的方向急疾而来,将夜九和洛红妆居住的那条小巷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在他们之前,已经有许多密探无声无息地潜近,将两人隐匿的宅子监视在视线范围之内,所有的出口也都被他们给盯死了。

    加上后到的大内高手,住在这条小巷里的所有人,插翅难飞。

    影惊鸿从马上跃下,停在那间宅子前,一脚踢开小门,迸出一个字:“搜!”

    花了大半年时间,终于有密探发现了梁红叶的踪迹,再经过细致而隐秘的调查,他终于确信,梁红叶与那个人就隐匿在这里。

    今天上午,梁红叶还出去买了东西,进宅子后就没再出去。

    今晚的行动,秘密而迅速,梁红叶和那个人绝对逃不出去。

    大批近卫军冲进宅子里,将院子、楼上楼下翻了个底朝天。

    没过多久,近卫军出来报告:“影大人,屋里没人,应该是跑了!”

正文 追与逃

    影惊鸿的眼睛,在火光中,泛着寒冷的光泽:“将这条街的人全部赶到外头集中,一一盘查,另将这条街所有的屋子,全部清查一遍。”

    他相信他们逃不出这条巷子。

    这些近卫军是搜查的高手,绝不会漏过任何一寸地方,他们无处可躲。

    近卫军得令以后,分头踢开各间宅子的大门,蜂拥闯入,将早就被吓醒并瑟瑟发抖的居民们赶出屋子,让他们在巷子里排队站好。

    哭声和尖叫声响成一片,数百居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个个都白着脸,哆嗦着腿,连外衣都来不及穿,就抱着家中儿女站在外头,心里祈祷着今晚能平安度过。

    在他们被赶出家门后,近卫军们在每一间宅子里大肆收索起来,水井、地窖、柴房都翻了个底朝天。

    近卫军们手中的火把,将巷子照得亮比白昼,影惊鸿的目光,比火光更具穿透力。

    他背着双手,从这些哆哆嗦嗦的居民们面前,慢慢地走过去:“把头抬起来,否则,本座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这些居民原本吓得不敢抬头,听了这话,吓得抬起头来,却又不敢面对他,目光飘来飘去,就是不敢落在他身上。

    这个男人,看着就很可怕,目光锐利得能杀人,他们被他盯着,就像死人一样动弹不得了……

    影惊鸿的目光,从每一个成年人的脸上划过。

    那个人一定会乔装打扮,但无论其如何打扮,哪怕自毁其容,都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皇上登基已有八个月,如今天下太平,隐现盛世之象,只有那个人,还是太后和皇上的心头大患,这个祸患一日不除,太后和皇上就不能高枕无忧。

    所以,他一定会把那个人揪出来,锉骨扬灰。

    他花了将近一个时辰,从巷头走到巷尾,将所有的居民都仔细地审视了一遍,这些人中,绝对没有那个人与梁红叶。

    他随后审问了这些人,但那些人只知道那间宅子里住着一个深居简出、独来独往的年轻女子,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答案,也在他的预料之中:那个人和梁红叶城府极深,擅长作戏,怎么可能让人知道他们的底细?

    但他知道,那个人绝对还躲在这里!

    此时,近卫军已经将这条小巷的所有屋宅都搜了个底朝天,纷纷过来复命:“尚没有人犯的线索!”

    他很冷静,只要仔细搜,总会发现蛛丝马迹的。

    终于,有一名近卫军匆匆地跑过来:“影大人,小的在一间宅子里发现了一条地道,这条地道最近才挖好,小的们已经在调查这条地道的出处了……”

    影惊鸿眼睛微微一眯:“立刻带本座去见见那条地道!”

    那名近卫军转身就跑:“大人请随我来。”

    影惊鸿身形如闪电,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他就停在了那间发现地道的宅子前。

    这间宅子,居然在那个人住宅的隔壁!

    他的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没有停顿,就冲进门里。

    进门就是小院,小院一角是柴房,柴房一角是地窖,数名近卫军守在地窖入口,地窖里传来其他近卫军的声音。

    影惊鸿二话不说,迅速走入地窖。

    地窖不大,一丈余长宽,其中一面的墙壁上,挖开了一条狭窄到只能容一人趴着通过的地道。

    他蹲在地道前,问:“地道里可有犯人的踪迹?”

    地道深处,传来近卫军的声音:“尚未发现犯人,但小的确定不久前有人从这里爬过……”

    影惊鸿不再耽搁,钻入地道,快速往地道另一端爬去。

    这条地道并不长,只是因为过于狭窄的缘故,没法子爬得太快。

    他边爬边计算这条地道的长度。

    爬了不到半刻时间,地道就到头了,出口就在尽头上方。

    爬起来似乎很长,但事实上,这条地道不过七八丈长,就算一个月挖一丈,不到一年也能挖好。

    他钻出地道,出口处既然是一个小花园。

    他问已经爬出地道并在四周搜查的近卫军:“这里是何处?”

    近卫军道:“这里是泉财巷对面的王家宅子后院,小的已经叫人守好王家大门,正在派人询问和搜索。”

    影惊鸿沉下脸:“马上调人手过来,封锁这座宅院,绝不可让任何人出去!”

    近卫军应了一声,也不从地道钻回去,而是直接跳上墙头,叫小巷子里的队员过来增援。

    那条小巷子叫泉财巷,不足一丈长,与王家后院只有一墙之隔。

    也就是说,那条地道从财泉巷一侧的住宅院子下方挖起,从财泉巷下方横过,再从王家后院出来,距离很短,而王家是大户人家,后院很大,住的都是女眷,晚上不会有太多人值夜,那个人和梁红叶一旦进入这个地方,要逃出去就容易了。

    影惊鸿打量这片开阔的后院。

    短短时间,近卫军已经纷纷涌进来,将王家大宅照了个灯水通明,并在宅子里四处搜索起来。

    沉思片刻,影惊鸿突然道:“来人——”

    几名近卫军小头目立刻跑过来:“影大人有何吩咐?”

    影惊鸿道:“立刻派人进宫通知魅影、幽芒、隐无三位大人,让他们分别到京城东门、南门、西门守着,就说犯人已经从藏身之处逃走,很可能会在天明之后逃出京城,需要他们去城门看着。”

    密探和近卫军的手中都有梁红叶的画像,不管她如何乔装打扮,他们都有可能认出她来,但那个人的情况,则不一样。

    那个人在隐藏了一年以后,应该已经恢复原先的形貌,看起来与新皇恐怕已经一模一样了,岂能将他的画像发出去?

    因此,这些近卫军只知道要找一个年纪、身形、长相与新皇有几分相似的犯人,却不知道具体要找谁,那个人又擅长乔装和演戏,靠这些近卫军认出那个人,一个字——难!

    那个人的事是大事,这种时候,必须出动最高精锐,不可大意!

    想要认出乔装后的那个人,还非得他们四个人亲自去认不可!

    几名近卫军应了一声,迅速去宫里叫人了,影惊鸿也不再停留,吩咐手下继续搜寻可疑人物后,自己骑马往西北门奔去。

    还有不足一个时辰,城门就要开了,他必须在城门打开之前守在那里,绝不让那个人逃出去。

    自从那个人逃出宫后,无处不在的秘探一直在暗中搜索、调查城内所有卖出去、租出去或空着的宅子,连酒楼、客栈、青楼等都不放过,并将所有的可疑之地列出来,暗中派人盯着。

    如此细致、锲而不舍地查到现在,才发现了那个人的踪迹,岂能让其逃了?

    在今天晚上的行动开始之前,他就已经命令各处的探子盯紧名单上的可疑之处,如果那个人离开财泉巷后到别处躲起来,迟早会暴露,他认为那个人一定会想办法出城。

    那个人那么聪明,应该知道再留在城里,是躲不了多久的。

    那么,那个人现在躲在何处?他抬头看看星月皆已隐去的天空,那个人应该还没有逃出城吧?

    除非那个人早在白日时就发现被盯上了,但是,他相信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密探,这些密探,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大顺是个大国,也是个强国,它的都城——郦央很大,大到他纵马在凌晨的薄灰色中奔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西北城门。

    未到城门打开的时间,但,快到了。

    他在附近下马,将马停好,潜伏,静静地等着那个人的出现。

    同时,他的另外三名同僚已经分别守在其它城门,完美地隐身。

    不久,天色泛白,城门终于打开了,赶着进出城做工、做生意、出远门的各色人群,开始进进出出。

    此时,西城门外的三乐镇上,两名女子走出一家客栈,雇了一辆马车,离开镇子,往西边行去。

    一路上,一个闭目打盹,一个看着后面,沉默不已。

    京城,正在逐渐远去,但是,还不够远,若城里有人追来,他们还是会很容易地追赶上。

    直到昨天傍晚,夜九才隐隐发现四周有异,不断有陌生人在街口和巷口出现,那些人看起来很正常,可是,这一带从来没有这么多不买东西的陌生人出现,就算其中几个人买了一些东西,买的却是一些他认为他们用不上的东西。

    楼下后街很热闹,本来有陌生人出现并不奇怪,可是,他天天呆在这阁楼上看着下方,看了将近一年,几乎认识所有在这条街上出现过的人——这一带并非景点,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出现在这里的人,要么是附近的居民,前来采买物品,要么就是路过,不会那样打量四周。

    所以,他就起疑了,但是,他不敢确定。

    洛红妆听了他的疑惑,也很注意地观察四周,发现四周的陌生人确实是增多了,也觉得有些可疑起来,但她也不能确定。

    两个人于是陷入纠结之中。

    眼看太阳就要西沉了,夜九当机立断:“我的感觉很不好,立刻离开!”

正文 被他丢弃了

    经历过太多危险和苦难的人,对于危险的直觉总是很敏锐的,即使没有足够的迹象和证据,他们也会像动物事先察觉到地震、天敌来临一般,突然之间产生一种“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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