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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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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风高想了想,咒了一声,骂道:“说得也是,那鬼藏王不过一城之主,本大爷还是一国皇子,也不输给他,就算他有鬼魂,我怕他作甚。”

    说话间,马车已经驰进皇宫,兄弟俩下了马车,忙去了。

    接下来几天,皇宫和京城都很平静。

    几天后,月映华前来浮云阁拜访红妆。

    红妆下楼迎接,月映华一见她就施礼,很是抱歉地道:“红妆姑娘,前几天为弟怠慢了你,我当时没能制止,过后又没能及时道歉,实在惭愧。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和诚意,我准备了一份礼物作为赔罪,还请红妆姑娘不计前嫌,收下这份礼物。”

    说罢,他扬声道:“小龟,送上礼物。”

    小龟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细长方形的红木盒子,走过来,恭敬地道:“红妆姑娘,请您过目。”

    红妆惊讶地摆摆手:“三公子,我受不起你的赔罪耶,您的皇弟身份尊贵,而我坐你的马车,还靠在你的身上睡着了,本就是我的错,四皇子只是说了我两句,并不为过。三公子你真的不必又赔罪又送礼的。”

    月映华道:“我是主动邀请红妆姑娘出去和坐车的,姑娘何过之有?如果红妆姑娘不肯收下的赔礼,我以后哪里还有颜面来见姑娘?”

    他说得诚恳,红妆若是坚持回绝,倒是显得矫情了。

    她便施了一礼,笑道:“虽然我觉得受之有愧,但三公子送的东西一定很稀罕,我是俗人,很难经受得起这样的诱惑呢,就厚着脸皮收下喽。”

    像他这样的男人,不管送出如何珍贵的礼物,于他都是常物,她干嘛不成全三公子“翩翩佳公子”的名声?

    月映华笑道:“还请红妆姑娘看这礼物喜不喜欢,如若不喜欢,我再换其它的。”

    “三公子这么有品味,我一定喜欢!”红妆笑着,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只晶莹剔透、长长的白色蜡烛。

    他竟然送她一只蜡烛?

    但这蜡烛,虽然造型普通,颜色却如白玉一般漂亮,如果不是蜡烛的顶端有烛芯,一眼看上去,几乎以为是白玉棍了,另外,这蜡烛还隐隐透着美妙的气味,完全没有普通蜡烛那种蜡的味道。

    这蜡烛,一定不普通,否则三公子不会拿出手的。

    月映华道:“这是皇室特制的香烛,用秘法所制,蜡中混了伽南香、龙涎香、沉水香、丁香等十几种香料,只要点燃这种香烛,淡香便飘渺不散,不止可以驱蚊除虫,还具有安神、静心、清凉、促眠等功效,极适合夏日使用,还希望红妆姑娘喜欢。”

    “我很喜欢呢。”红妆笑得眼睛弯弯,牙齿白白,一脸开心,“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了,三公子,红妆谢谢你。”

    月映华笑道:“红妆姑娘喜欢,我也高兴。别看这支蜡烛只有半臂长短,却能持续燃烧三个月,还能弯曲折叠,遇轻风不灭,乃居家圣品。”

    红妆“哇”了一声,惊讶得小嘴圆圆的:“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宝贝!三公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如何感谢您了。”

    真是轻便实用的好礼物啊,真不愧是皇家,一出手就是这种看着简单,实则精妙的礼物。

    月映华笑道:“这件礼物本就是赔礼,红妆姑娘何来感谢之说?红妆姑娘既然这么开心,可否为我弹奏一曲,我想念红妆姑娘的琴声,想念得紧呢。”

    红妆立刻道:“当然,三公子楼上请——”

    到了楼上,收了礼,泡了茶,上了点心,红妆坐在窗边,给三公子弹曲。

    几曲终了以后,两人又玩猜谜、拼画等智力游戏。

    玩这种游戏,是要比输赢的,输家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

    这一次,是红妆输了。

    红妆心悦诚服地道:“三公子才智过人,红妆输了。”

    月映华笑笑:“我今天运气好罢了。”

    红妆叹气:“三公子有这般的才智,偏偏还这般的谦逊,实在不是凡人所为。”

    月映华忍俊不禁:“红妆姑娘这等夸人的手段,实在也不是凡人所为。”

    红妆一脸认真:“我说的都是实话,绝非恭维,请三公子明辩。”

    月映华看着她生动鲜活的表情,笑着:“红妆姑娘这番实话很中听,我就接收了。”

    而后,他顿了顿:“既然我赢了游戏,有一个难度不小的拼图,想请红妆姑娘完成。”

    虽然本质上是一个连环杀手,但红妆很喜欢玩智力游戏。

    听了三公子的话,她立刻来了兴趣,双眼闪闪发亮:“三公子话说。”

    月映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画纸,平铺在桌面上:“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一张拼图,但只有其中一部分,玩家需要根据仅有的信息来完成整张拼图,难度极大,我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拼完大部分图形,而全图,是怎么样也拼不出来的。”

    红妆听了他的话,小嘴又微微一圆:连三公子都难倒的拼图,该有多难拼啊?

    她打量那张拼图,那么大一张纸上,就中间画有巴掌大的一块图形,图形由纵横交错、看似杂乱无章的线条组成,有几处线条,延伸到相当远的地方,却也没有尽头,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三公子道:“红妆姑娘可看出这是什么图案?”

    红妆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该不会是地图吧?如果是地图,这简直就是迷宫嘛。”

    “红妆姑娘果然聪明!”三公子一合折扇,击了击手心,赞道,“这确实是一张迷宫的地图,据说完整的地图已经失传,世人只能根据现有的这一小块地图来推测迷宫的规模和路线,几乎算得上是当今难度最高的拼图了。”

    “哗——”红妆又惊叹了一声,道,“听三公子这么说,我更想挑战看看了。”

正文 最难的智力游戏

    当今最难的拼图?不是这种程度,她还真没兴趣了!

    并非她自大,而是她从小就很有拼图的天分,一家子俱是才子才女,但她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全家无敌手,连她的一代才子爹爹都感慨不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即使是与号称“样样皆精”的三公子玩,她也是胜多输少,这才引得三公子不时拜访她,与她一较高下,惹得群芳楼里的姐妹们都开玩笑说三公子恐怕是将她当对手了。

    能当三公子的对手,绝对是莫大的荣幸,真的。

    月映华笑道:“我就知道红妆姑娘一定会有兴趣。这张地图,据说乃是我家祖建来用于藏身的秘室,宛如迷宫一般复杂。那间秘室早就在战乱中毁掉了,只剩下小半块地图流传下来,虽不值钱,却也被当成藏品流传了下来。我喜好解谜,一心想把这秘室地图给画完整了,但给不少高人看过,却总是不得圆满,现在,这地图又传到红妆姑娘这里。”

    红妆仔细观察地图,道:“虽然这样看着,完全没有眉目,但我会努力试试。”

    月映华道:“这张地图乃是复制品,姑娘尽管研究,弄坏了也无妨,只是,这是我家祖传的藏品,于我家具有特殊的意义,还请姑娘切勿外传。”

    这可不是什么皇家的秘室地图,而是四弟给他的鬼藏王迷宫地图。

    这张地图可不能透露出去,否则不知会引起多少风波。

    他本想自己研究,但是公事繁忙,要办的事情太多,他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研究此图,便想到了多才多艺、聪慧过人的红妆。

    这个女子,已经表现出了惊人的才艺,但是,这一定不是她的全部。

    他想赌赌运气,也想再试探她的才能,便上演了这一幕“拼图游戏”。

    红妆并没有想到这张地图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当下笑笑:“三公子放心,这是我与三公子的游戏,我绝不假借他人之手,也不会声张。”

    以三公子的身份,任何与他有关的消息、事情都不会是小事,她须小心翼翼,不能给三公子带来麻烦。

    三公子道:“红妆姑娘果然善解人意,与红妆姑娘玩这样的游戏,实是乐事一桩。既是游戏,就要有奖品才好玩,如果红妆姑娘能拼出地图全貌,我就答应红妆姑娘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敷衍。如何?”

    这张地图事关重大,想根据一小部分来推测全貌,几乎没有可能,他想让她全力以赴,除了“挑战”和“比试”这种精神面上的刺激之外,也要有足够大的物质鼓励才行。

    红妆笑道:“好,一言为定。”

    如果她能玩赢这个游戏,那么,三公子就欠她一个要求——以他的身份,有什么事做不到?

    如此,于她大有好处。

    她非玩赢这个游戏不可。

    月映华以扇击掌:“一言不定。”

    而后,他不再停留,告辞离开。

    红妆送他离开以后,坐到桌边,专注地研究起这巴掌大的地图来。

    将打乱的图片拼凑成完整的图案,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再难也能完成,但是,像这种根据“已知的一二”而凭空推测出全貌的拼图,简直不是人干的了。

    何况还是要拼出一个庞大、复杂、完整的迷宫。

    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任何规律,那些纵横交错的线条(通道)似乎全是随意修建,每一条通道的方向、角度似乎都可以随意改变,完全有可能通向任何地方——正常情况下,一个迷宫少则只有一个出口,多则几个,但绝对不会太多,否则就太容易进出,相当于失败之作了。

    没有任何规律的复杂图形,是最难办的。

    若是有规律可循,就可以根据现有的图案,细细推测、想象每一条线路的延伸方向、与其他线路如何交叉、是生路或死路,如此,一点点地扩展开来,反复推敲和修改,直到这些线路再也无法扩展且符合规律为止,那应该就是一张完整的地图了。

    这种拼图,简直就像根据一只人手,来推测这个人的全貌,包括年纪、身高、胖瘦、职业、饮食和生活习惯、大致容貌等等——超高难度的游戏!

    但她喜欢这个游戏,不仅因为难度高,也因为赢了的奖品。

    赢得这个游戏以后,她要留着奖品,待到将来夜九需要时,她再要求三公子支付。

    这就是她的如意算盘。

    只是,这个游戏的难度实在太高了,每天,她都抽出两三个时辰的时间细细研究,反反复复地在空白纸面上画出那小片地图所能延伸、发展出去的部分。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但她始终没有找出迷宫的规律。

    难道,这个迷宫真的没有任何规律,设计者全是随性而建?

    通道没有任何规律的巨大迷宫,当然是最复杂的,最容易让人迷失的,进入迷宫者,只能靠运气找到想去的地方或出口。

    对于隐藏者来说,这样的迷宫是绝妙的藏身之地,除非追兵能把所有的通道填满,否则,追兵进入迷宫,只是自寻死路,但对隐藏者来说,想离开迷宫,同样只能靠运气,而想靠运气走出这么庞大、复杂的迷宫……绝对是一场胜率超低的豪赌!

    依据三公子的说法,迷宫主人修建这样的迷宫,本是用于保命,怎么会干这种拿自己的性命去豪赌这种蠢事?

    所以,设计者不可能将迷宫设计成只能靠运气找到安全路线、藏身地点或出口的格局,这个迷宫,一定有规律、原则或什么诀窍!——红妆反复研究和思索以后,确定了这一点。

    于是,她又信心大增,继续埋头研究起来。

    此间,三公子偶尔也来拜访她,两人一起品茗,对弈,赏琴,谈艺术,论奇闻,还是一派惬意。

    只是,两人闭口不谈迷宫地图的事情,就像根本不存在这回事一般。

    对于月映华来说,这块地图事关重大,他不想表现得很在乎这块地图,免得红妆生疑,猜到内幕。

    对于红妆来说,这块地图事关她的尊严,她想将地图拼全后再拿出来,不想让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天大的难题,迟迟没有进展。

    但是,两个人同样都很急,急着想拼全这块地图。

    不过,再急也没有用,该等还是得等,该忍还是得忍。

    很快,一个半月的时间过去了。

    看时间,剪影军应该已经抵达墨云城,然而,月映华收到的消息却是,夜九才走了一大半的路程。

    他琢磨不透:夜九,到底在想什么?

    不断传来的消息显示,夜九这次赴任,跟上次率兵去平定叛军不同,上次出兵他加急赶路,这次却是故意放慢速度,而他之所以放慢速度,是让这两千士兵一路上学习墨云方言,熟识墨云人的生活习惯、脾气性情、行为特点等,边走边学,自然就走得慢了。

    而在出发之前,夜九就找了数名外迁的墨云人以及曾经在墨云生活过相当长时间的人员,让他们随军出发,一路上教将士们学习墨云的种种,还让将士们模仿墨云人的言行举止。

    月映华看到这些消息,想法便是:这是夜九想让剪影军融入当地,军民一家亲的策略吗?

    这个策略自然有其道理,只是,墨云人未必吃这一套。

    如果夜九指望通过这种“怀柔”和“亲民”政策征服墨云人,恐怕不会如意。

    又过了十几天,剪影军终于抵达墨云城附近,再过几天就可以进城了。

    这时,夜九召集所有的大小头儿,开了半天的会议,而后,这些大大小小的头儿各自带领自己的手下,化装成当地居民的模样,化整为零,分批次、分时间,但不分昼夜,先后地、秘密地潜进墨云城。

    入城后,这些士兵混入当地居民之中,分头住进、藏身于各条街巷,按兵不动,只是像普通的居民一样生活着或者彻底隐藏起来。

    如此,几天后,除去那些已经秘密潜进墨去城的将士,剪影军只剩下几百人,这几百人跟着夜九,于深夜进城,直达驻军军营。

    剪影军的到来,十分低调,无声无息,又是深夜进城,并没有在城里引起太大的波澜。

    所有的人,朝廷官员,朝廷驻军,墨云原住民,都在看着,看着第十一任驻军统帅能干出什么成绩来。

    此时,并没有任何人看好夜九和他带来的那人数少得可怜的剪影军。

    月映华看到这里,微微一笑:原来,夜九拟定的,竟是这样的策略!

    夜九让他的士兵打扮成当地居民,连言行举止都很相似,并让他们居住、潜伏在墨云城的大街小巷,是为了暗中调查、监视、抓捕那些擅长打游击战的反叛者。

    对付游击战,最好的办法就是以牙还牙:你明面上是平民百姓,背地里却实施反抗活动,那我也打扮成平民百姓,背地里调查你、接近你、抓捕你,你的行动防不胜防,我的行动也是如此,但是,因为我掌握着远远强于你的各种资源的关系,你一定斗不过我!

    只要坚持这么玩下去,你迟早会被我消灭干净!

正文 将军奇策

    ——这个策略,着实高明!

    月映华在心里赞叹,不愧是他和父王看上的人才,果然有一套。

    因此,他越发对墨云地区的消息感兴趣,凡是墨云传来的消息,他都第一时间浏览。

    而夜九的行动,却并没有完全按照他的分析开展。

    消息显示,剪影军进入墨云城以后,夜九之前实施的一系列准备,起到了神一样的效果。

    那些在路上就学习墨云原住民言行举止的将士,秘密潜入墨云城以后,迅速分散在所有的大街小巷,他们要么潜伏不出,要么就跟当地人一样生活,没有让人看出破绽。

    墨云的夏天非常炎热,有“杀人火炉”之称,原住民几乎都是肌肤黎黑,身材高大,而夜九一路行军,故意让将士们暴晒在阳光底下,个个都晒得黑黝黝的,而事先秘密潜入城里的那批士兵,也大多身材高大,他们这么一混进普通居民里,只要不生事,足可以假乱真。

    这些秘密的士兵,隐身于平民之中,不动声色地观察本街本巷的动静,很快就发现了那些表里不一的反抗者,暗中跟踪和监视,在他们欲发动袭击时,将他们逮捕,送到军营里。

    这些反抗者,虽然身材高大,且懂得拳脚功夫,但怎么比得上训练有素的朝廷正规军?

    没过多久,一批又一批的“墨云战士”被送进军营,关押在一起,而墨云城的暴力反抗事件,越来越少,朝廷官员和军队几乎没有受到有效的袭击。

    月映华看到这里,忍不住称赞:“果然是高招!真是妙极,妙极了!”

    小龟正在旁边帮他消灭他不吃的糕点呢,难得听到他家主子这么夸赞,忍不住问:“三公子,您在夸谁呢?”

    月映华笑道:“我在夸剪影将军好高明的手段。”

    “是么,”小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他再高明,能比得上您高明?”

    “莫要小看了别人。”月映华把手中的秘报递给他,“你好好看看人家夜将军是怎么做的,好好跟人家学学,你若是有人家的二分之一厉害,我就该偷笑了。”

    “我要那么厉害做什么?”小龟哼哼,“当奴才的太厉害,功高震主怎么办?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接过主子递过来的文件,有一下没一下地看起来,边看边嘀咕:“是办得挺高明的,不过啊,夜将军要把那些俘虏怎么办哪?关一辈子么?朝廷能有那么多闲钱?杀他们么,那更麻烦啊,会激起民愤哪!”

    月映华微笑:“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你觉得夜将军会怎么做?”

    小龟很认真地想了想,才道:“我觉得依夜将军的脾气,最多就是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投降,改邪归正,如果他们不投降或屡犯,夜将军一定很杀了他们,不会手软的。”

    只要想想夜将军之前是怎么带兵、治军,怎么对付不服者的,就能得出这样的推断吧?

    月映华微笑:“是么,那咱们就看看夜将军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罢。”

    要杀这些反抗者和袭击者,是很容易的事,但是,墨云城的历任朝廷官员和将领都不敢大开杀戒,一般只是杀几个带头的、罪行特别严重者,以儆效尤,免得杀得太多,引起更大范围、更深程度的仇恨与反抗。

    至于其他罪行不那么严重的犯人,要么就是关个几年,要么发配外地,要么就训诫一番后放掉,不过,这些人基本上不会“改邪归正”,而是继续投入到“战斗”之中,令当地官员头疼不已。

    曾经有一任官员,以铁血手段杀了一大批反抗者,结果,全城皆反,将该名官员全家都杀绝了,最后,朝廷派专人过来安抚居民,好不容易才让墨云城勉强安定下来。

    夜九,会以暴制暴吗?

    连月映华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很高。

    但是,几天后的秘报,再次让他觉得,夜九真不是那么容易让人看透的男人。

    夜九抓了那些俘虏以后,将他们统一关押在军营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他对这些犯人既不打不骂,也不为难,甚至还按照普通士兵的标准让他们吃喝拉撒睡,有病的也给予诊治。

    这些俘虏完全领情,只当他是懦夫、娘娘腔,整日骂他,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数次激得军中的将士们想砍了他们的脑袋,但在众人眼里心高气傲、六亲不认的夜九,却对这些谩骂充耳不闻,命令任何人不得为难这些俘虏。

    那些将士们都在想,夜将军该不会想以妇人之仁,教化这些人吧?

    若真是那样,夜将军也忒幼稚了,不会有前途的哪。

    那些俘虏,更是彻底看扁了这个年纪轻轻、比女神还美貌、名不见经传的夜将军,一天到晚地拿他当“幻想”的女子胡说瞎闹,全军将士,都不忍耳听目视。

    但不管这些俘虏如何看不起夜将军,他们在外的同伴、“战友”们还是一批批的被抓,一批批的被送进军营,一批批的只能每天叫骂,却拿夜将军没有任何办法。

    他们在想,这个姓夜的女人,该不会想养他们一辈子吧?

    终于,入城两个月后,夜九第一次走到这些俘虏的面前,冷冷地道:“我不会杀你们。”

    俘虏们立刻起哄,拍掌拍墙拍地,喧闹得整个军营不得安宁。

    在这种吵杂的气氛之下,夜九说什么,都没人能听到。

    他也不高声斥喝,只是命令副手:“拿我的刀来!”

    副手将他那把精钢打制的长柄镰刀送上,他单刀握在手里,冷冷道:“放牛!”

    数百名俘虏看到他手中的镰刀,都微微惊讶:这把刀,得有几十斤重吧,这个女人,居然能拿得这么轻松?这刀该不会是拿来吓唬人的假货吧?

    他们正在议论和嗤笑之时,他们对面的一扇大门,缓缓往上拉开,一头巨大凶猛的野牛,出现在大门之后。

    这些俘虏看到这头野牛,声音就降低了大半,不敢再发出巨大杂乱的声响。

    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原住民,对这种野牛再熟悉不过了。

    这种野牛,体形巨大,力大无穷,皮粗肉厚,性情凶暴,普通的刀砍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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