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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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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说着,他心里却道:少爷难道不是在群芳楼跟花魁红妆玩得太开心,才这么高兴吗?二少爷送的女人,再怎么样也比不上红妆吧,少爷到底为什么这么高兴?转眼间却又板起脸来了?

    此时,马车路过一栋气派的建筑,在路灯的映照下,大门的牌匾上挂着“偿愿当铺”四个大字。

    乌雷光看着这块牌匾,眯起眼睛,这令他原来就小的眼睛,更是细得像一条缝。

    这条眼缝里迸出的凶光与狠意,却与眼的大小成反比。

    偿愿当铺,在天都有名得很,号称天都第一当铺,当铺的大老板名义上只是个商户,真实身份却是某皇室的私生子,另外还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霸主,几乎统治了半个西凉国的黑道。

    这家当铺,自称“偿愿”,实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当铺利用客人急于凑钱的心理,疯狂地压低价格,就像吸血鬼一样,非将客人榨得流血不可。

    天都的平民没有不恨这家当铺的,但这家当铺暗地里放出风声,不允许别家当铺收价值千两以上的货物,否则,轻则灭了对方的店,重则砍人,别家当铺惹不起,只得忍了,任何人想当好东西,也只能来这里了,那个恨啊,真是说不出来。

    另外,这家当铺还是给黑道人物洗钱的地方,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不过,乌雷光现在用咬牙切齿的目光看着这家已经打烊的当铺,原由并不是这家当铺是家坑人的黑店,而是因为,这家当铺的幕后老板的某个疼爱的私生子,正是红妆嘴里纠缠不休的“色鬼”。

    作为同类,乌雷光也认识那个“色鬼”,两人也曾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他从军以后,跟那个“色鬼”接触得少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

    但是现在,红妆却被那个“色鬼”给缠上了,那个“色鬼”三天两头去群芳楼找红妆,对红妆动手动脚的,有一次还试图对红妆下药,想行不轨之事,还有一次,这只“色鬼”利用邀请红妆外出的机会,想强行对她做下流之事,幸得她抵死反抗,才逃过一劫。

    ——这些,都是红妆告诉他的。

    红妆还告诉他,这只“色鬼”说待她与群芳楼的协议期满之后,就娶她为妾,她若敢跟别的男人不清不白,或者擅自离开天都,他就对她做这样或那样可怕、残忍的事情,她怕他怕得不行,表面上总是笑脸迎客,内里却不知哭过多少次,但又不敢跟人诉苦……

    其实,那个“色鬼”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知道什么坏事能做、什么坏事不能做,而对红妆动粗这种事,只凭她与三公子的交情,他就绝对不敢做,但是,乌雷光蠢得像头猪,又不了解那个“色鬼”的底限,只当人家与他一样,美色之前什么都敢做。

    所以,他就信了红妆的话,就被红妆的表白与许诺给弄晕了头,就恨上了这个“色鬼”,就发誓要除掉这个“色鬼”,为美人报仇,为他与美人的将来清除阻碍。

    但是,那个“色鬼”有几分本事,其父又是黑道两道通吃的枭雄,他要怎么秘密地干掉对方?

    坐在华丽的马车里,他那长满肥肉、一向只用来思考如何玩乐的脑袋,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回去以后,他还在想。

    他一向只会明目张胆地欺负地位比他低、背景比他差的人物,或在背后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却没玩过什么高智商的犯罪,想悄悄地杀掉一个黑道枭雄的宝贝儿子,这也太为难他了。

    但是,红妆相信,他一定会杀了昆独——也许手法不高明,但他一定会去做的。

    她原本可以告诉乌雷光如何下手,但是,思索良久以后,她还是决定不告诉他,因为,乌雷光就是个笨蛋,如果他用非常高明的手段除掉昆独,反倒让人起疑。

    就让这头蠢猪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杀昆猪好了。

    如果她没猜错,昆独的生母将于两天后举行四十大寿,乌雷光应该会利用这个机会动手。

    她倒不是认为乌雷光聪明到会利用这种机会,她只是觉得,乌雷光这种色鬼为了早点占有她,一定会尽快动手,而这几天,只有两天后的生母寿辰,是昆独一定会出现的时候。

    昆独的生母,曾经是天都红极一时的舞妓,就住城西南的絮园,年年都是在絮园过的生日,今年也不例外,乌大将军府里就有几个女眷也是歌女和舞女出身,与昆独生母相识,乌雷光通过她们去絮园,并不是什么难事——这点,乌雷光应该也会想得到。

    乌雷光真的跟“聪明”两词不沾边,他的举动全都依照红妆的猜测进行。

    他在跟红妆分开的第二天,就打听了昆独生母要过生日的事情,城中许多女眷都会过去给她庆生,而他的家里,就有父亲和哥哥的妾受到了邀请,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以想见识见识曾经的“第一舞妓”为由,跟着两位姨娘一起去了絮园。

    他没想到的是,红妆也受到昆独的邀请,要在宴会上为宾客们弹琴。

正文 夜宴谋杀

    大概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年轻貌美而引起众夫人不悦的缘故,红妆打扮得很素雅,还蒙了面纱,静静地坐在一角的花丛后弹琴,但乌雷光,还是一眼就认出是她了。

    真正的绝色,无须浓妆艳抹,无须卖弄风骚,无须与人相争,只是微露一两分风情,就足以令人遐想联翩,他看着花丛后的倩影,又痴了。

    一曲终了,一片叫好声传来,其中一个声音,特别响亮和热情。

    他下意识地朝那个声音望去,顿时咬牙切齿:昆独!

    昆独就坐在离红妆只有几米的地方,一脸欣赏和爱慕地看着她,不断鼓掌。

    跟乌雷光相比,昆独虽然气质有些不怀好意,但五官端正,身材修长,也算得上是帅哥一枚,加上出手大方,喜欢为女人出头,女人们都很喜欢他,他比起乌雷光来,真要强多了。

    此刻,乌雷光拿他跟自己比,越比越心里不平衡。

    而这时,红妆偏偏转头,冲昆独点了点头,美目流转之间,风情无限。

    乌雷光看得牙痒痒的,对昆独的怒气,又加深了几分。

    昆独站起来,走到红妆身边,低声对她说了几句,告诉她接下来要弹的曲目,但乌雷光看在眼里,就变得了昆独对红妆动手动脚,而红妆,低头不语,一定又是受了委屈。

    这个混帐,他一定要杀了他——乌雷光在心里想着。

    在红妆的美妙琴声中,那些曾经红极一时、现在几乎都是给人当妾的贵夫人们闲聊够了,纷纷坐到桌边,准备用晚宴。

    此时,离傍晚还有近一个时辰,吃晚饭是早了点,但生日宴会,一般都要早吃,慢慢地吃,提前用餐也很正常,而且,天暗以后还有当红戏班子的演出,众人也乐得吃早一些,晚上好好看戏。

    这次宴会,女眷居多,占了十几桌,男子较少,只占了一桌,乌雷光就顺理成章地跟昆独坐到了一起。

    在他们身后的花丛中,红妆又在那里弹琴,拿自己的美貌与琴声,给会场当背景。

    乌雷光看到,昆独不断扭头看向红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当场就妒忌得不行了,倒了酒,坐到独昆的身边,豪爽地道:“昆大哥,好久不见,你越发地英俊萧洒了,来,我敬你一杯。”

    昆独实在不想理这头猪,但人家算得上是贵客,他不得不好好招待,只得也斟满了酒:“哈哈,乌老弟,听说你最近又升官了,真是鸿运当头啊,恭喜恭喜!”

    乌雷光呵呵一笑:“我升官,你发财,必须要痛饮三杯才行!”

    为了弥补他失去的右臂,皇上给他升了一级军阶,从副将转为将军,他现在也算是西凉国最年轻的将军之一了,当然,他这辈子都不用上战场打仗,只管摆摆将军的架子,每年照领俸禄就行。

    昆独也有意巴结他,当场把手中那杯一饮而尽:“来来来,每人三杯,不醉不归!”

    两个人当场互拍马屁,不断给对方敬酒,其他人也纷纷起哄,不自觉间,两个人就拼起酒来。

    两个人喝得痛快,心境却有所不同。

    乌雷光用他的猪脑子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什么高明的杀人法子,打算将昆独灌醉以后,想办法让他落单,然后暗中捅他两刀,所以,他现在拼了命地想将昆独灌醉。

    当然,他有着经验的害人经验,也不至于笨到不动任何手脚。

    他事先将肚子填得饱饱的,不易醉酒,又暗中准备了解酒药丸,随时可以解酒,另外,他还偷偷地往昆独的杯子、碗里放了软筋散,因为怕被人察觉,他放的量很少,药性短时间内不会发作。

    而昆独完全没料到他会暗算自己,看到客人们玩得开心,他也觉得很有面子,来者不拒,千杯落肚。

    作为黑道枭雄的私生子,他混得再好,也不会被上流社会认可,而像乌雷光这种正统的名门将军亲自上门道贺,是他进入上流社会的机会,他乐得跟乌雷光打好交道。

    昆独的酒量很好,吃吃喝喝了一个多时辰,也只有了四五分醉意,脑子仍然是清醒的。

    喝到这时,天色暗了,宴席也准备散了。

    有人过来通知:“各位老爷,大人,戏台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夫人请各位过去看戏——”

    一群男人便互相搀扶着,脚步都有些不稳地往戏台方向走去。

    待他们坐好后,红妆踌躇了一下,找了个机会问昆独:“昆公子,各位夫人都在看戏,我想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想现在就回去,您看如何?”

    昆独很舍不得她走,朦胧着眼睛道:“难得来一趟,何必急着回去?你就坐下来,陪我一起看戏罢!”

    红妆摇头:“今天是昆老夫人的寿辰,您多该陪在老夫人身边,与我太亲近了不好。”

    昆独想了一想,觉得她说得有理,只得不舍地道:“那我送你出门罢。”

    红妆笑了一笑:“这里离大门远着呢,我去找管家,让管家派人送我回去就成,您就好好地呆在这儿陪老夫人看戏。”

    看到昆独有些犹豫,她又道:“昆公子不必担心,我带了一个丫环过来,这里的人又都认得我,不会有事的。我今天来这里,是给各位助兴,昆公子太过关照我,只怕会引起非议。”

    昆独听她这么说了,只得道:“那我就不送了,改天再去找你。”

    红妆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眼神,转身离开。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就坐在边上的乌雷光一眼。

    乌雷光心里那个忌恨啊,折磨得他心里痒痒的,但他都忍着没有上去跟红妆搭讪,正如红妆所说,他和红妆的私情,可不能让任何人察觉了。

    红妆离开以后,乌雷光又趁机夸昆独有艳福,说他居然能让红妆姑娘对他另眼相待之类的好话,而后不断给昆独敬酒,昆独也觉得红妆似乎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心里更高兴了,又喝起来。

    又过了一阵子,昆独看起来醉得有些厉害,目光朦胧,说话含糊,坐得东倒西歪的,连握杯子都握得不稳,众人都以为他喝得太多,不行了,都在边上笑他终于被灌倒了。

    只有乌雷光知道,昆独先前服下的软筋散起效了。

    想到这里,他呻吟了几声,捂着肚子站起来:“我吃得太多,先去茅房放点料,回来再跟你们喝。”

    他已经是第四趟跑茅厕了,众人都哄笑:“乌老弟,你的肾看来不行啊,家里美妾太多,你可要控制一点……”

    乌雷光嘿嘿一笑:“这是富贵病!得像我这般娇妻美妾成群,才能生得起这病。”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乌雷光在他们的哄笑声中,往花园深处跑去。

    他离开以后,没过多久,昆独实在又晕又醉又无力,难受得不行,喝多少解酒茶都清醒不过来,只得跟母亲打了招呼,由两名下人扶着,往自己的房间行去。

    回到房里,两名下人给他脱了外衣,扶他趟下,盖好被子后,就到外面守着。

    老夫人过生日,园子里的人几乎都聚集在花园那边了,厢房这边几乎没什么人。

    两名下人守在外屋,无聊得直打呵欠,心里想的都是今晚怎么这么倒霉,那边吃吃喝喝看好戏,他们在这里却没吃没喝没戏看没美人欣赏。

    咣当!门外传来什么东西被打破的声音。

    一名下人道:“不会是花瓶被打破了吧?我出去看看。”

    他出去后就没了声音,好一阵子也没见回来。

    “喂,你小子死哪里去了?”留在屋里的那个下人感觉不太对劲,连叫了好几声,屋外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妈的,这小子不会偷偷跑去花园看戏了吧?他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跑出来。

    他才冲出门,一个人就从旁边闪出来,迎面撞上他。

    对方出现得太突然,似乎等他已久,他一下子没刹住脚步,跟对方面对面地撞到一起,而对方手上抓着的匕首,也刺进了他的肚子里。

    有刺客!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作为习武之人,他下意识地去捏对方的脖子,捏是捏到了,手上却一点劲儿都没有,不仅如此,除了腹部的痛楚,他的全身,也迅速地麻痹了。

    匕首上有毒!他捏着对方脖子的手松开了,视线模糊地看向对方。

    对方是乌大将军的四子乌雷光,今晚的贵客之一,却为何做这种事?

    乌雷光懒得跟他磨叽,抽起匕首,往内室闯去。

    他只有一只手臂了,能使出的力道有限,所以,他在匕首上喂了毒,省时省力。

    内室里,昆独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近。

    乌雷光冲到床边,就着外室的灯光,确定床上的人就是昆独后,没有丝毫犹豫,掀起被子,往昆独的胸口扎下去。

    昆独闷哼着,猛然抓住他的手臂,一边剧烈地挣扎,一边厉声问道:“谁?是谁对老子下手……”

    乌雷光没想到昆独这么生猛,喝了这么多酒,挨了软筋散的毒,又挨了毒刀,居然还有力气抓住他,当下,他就慌了,也不敢多呆,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慌慌张张地往外面逃。

    这么暗了,一定没有人看到他!

    他只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谅也没有人敢怀疑他……

    跑到门外的时候,他摔了一跤,好一会儿才爬得起来,狼狈地跑进花园深处。

    他不知道,他刚离开作案现场,就有一条人影出现在作案现场,她青春年少,美丽可爱如邻家妹妹,手上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正文 案发之后

    门外和门口,各躺着一名下人,她先后在他们身边蹲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在乌雷光刺出来的伤口上补了几刀,直到确定对方死得干净为止。

    然后,她走进昆独的房间。

    昆独已经坐起来了,低声咒骂着,一手捂着胸口的伤口,一手撑着床架,想下床。

    她走到昆独面前,扬起手中的匕首。

    昆独虽然没死,还有点力气,但他毕竟身体极度不舒服,察觉不到有人进来。

    待他发现床前有人,抬起头问:“谁——”时,便是他真正的死期了。

    对方挥手划过,毫不手软,干净利落的一刀。

    昆独忘了去捂流血的脖子,只是极度震惊地看着眼前美如天仙下凡的女子,动了动嘴唇,想问“为什么”,然而,他无法问出这话了。

    身体一歪,他死不瞑目地躺倒在床上。

    一看就知道他是死人了,但她还是伸出手,摸了他的脉搏,确实他死绝以后,才从容地离开。

    她相信乌雷光会去杀人,但是,她不认为乌雷光一定能成功,所以,她有意在暗中“帮助”他。

    他的行动,看在她的眼里,她对他的表现嗤之以鼻。

    瞧他刚才的慌张样儿,啧啧,这种男人,永远只会凌辱女人、欺负弱小或在绝对安全的条件下害人,真让他干点大事,还真是干不出来。

    别说昆独了,就是那两名下人,也没彻底断气,如果不是她补刀成功,这三个男人就有可能会死里逃生——她事先就想过,乌雷光痴肥,又是单臂,很可能会没有足够的力气杀掉对方。

    如果乌雷光不那么蠢的话,就应该想到在兵器上淬毒,但就怕他淬的毒毒性不强,留给对方一丝生机,毕竟,越厉害的毒越难弄到,而将毒煨在刀刃上并让毒性长期保存,更需要技巧和技术,那头蠢猪,不太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果然,乌雷光办得虎头蛇尾的,还好她来了,要不然她就得给他陪葬了。

    她静静而快速地穿过黑暗,路过小池塘时,顺便将手中的匕首丢进去,而后还洗了洗手,才走到某个亭子里,靠坐在柱子上,一副头晕无力的样子。

    “姑娘?红妆姑娘?”丫环焦急的声音,传过来。

    她装出无力的样子,出声:“我在这里——”

    “红妆姑娘,终于找到你了!”丫环急急地跑过来,抹眼睛,“我还以为找不到你了,急死我了。”

    红妆笑道:“我一直坐在这里,是你又毛毛燥燥的,跑错地方了吧?”

    丫环觉得她没有走错路,但是……但是她平时就有些粗心,加上今晚上吃得太多,拉肚子,老是跑茅房,刚才更是刚拉完出来,又疼得跑回去,反复几次,晕了头也不一定。

    于是她讷讷地道:“抱、抱歉,让姑娘等了这么久……”

    感觉她去了很久呢,有半个时辰么?

    红妆笑笑,站起来:“没到半柱香的时间呢,我也正好有些头晕,正好趁这个机会休息。”

    才半柱香啊,丫环抚了抚胸口,放下心来:“小姐,我们回去吧。”

    红妆点头,往大门走去。

    当然不止一刻钟时间,一刻钟时间,怎么够她“办事”呢?

    计划“离开”的时候,她在丫环的食物里放了一点泻药,让丫环中途跑茅厕,她这才能抽出时间去办正事儿,至于时间上的误差,这个丫环本就不是机灵人,而人在身体不舒服时,对时间的感受很容易出错,这个丫环,不会察觉到时间差上的微妙之处。

    快走到大门边了,丫环想去找人送她们回去,红妆却故意道:“时间还早着呢,戍时(晚上七到九点)未过,咱们不如走着回去,先在街上逛逛,再坐马车回去如何?”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让守门的人听到了。

    守门的下人忙了一天,又困又累,拿了把椅子坐在那里,一直在打盹呢,哪里有精力注意到时间的推进?

    看到红妆过来,他才有了精神,惊艳地看着这位传说中的群芳楼花魁。

    说起来,这个女人一直蒙着面纱,初看也没什么出众之处,但看着看着,就看得入了迷,越看越觉得好看,眼睛都移不开了。

    而她的话,他也都听了进去,赶紧过来,抱了抱拳,道:“两位姑娘,再怎么说天已经黑了,你们只身回去,恐怕不甚安全,还是让我去叫一辆马车罢……”

    “多谢小哥了,”红妆微笑,“只是,咱们两个难得出门一趟,今天晚上又有夜市,很想去夜市逛逛,错过今日,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门。这里离夜市不远,路灯又明亮着,人也不少,不会有事的。如若有事,我们会大声呼叫,小哥不必担心。”

    她给丫环和守门人制造的“戍时未过”的时间错觉很重要,她不想让其他人再看到自己,否则,“戍时未过”就露馅了。

    守门的男子想了一想,才道:“那两位姑娘一定要小心,如若有事,一定要大声叫人。”

    这样的美人儿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他哪能拒绝得了?

    再说了,外面确实不时有行人经过,这一带治安也好,她又戴了面纱,穿着简单,能出什么事儿?

    当下,红妆谢过守门小哥,带着丫环出去了。

    离她们不是那么远的街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在颇为快速地行驶着。

    马车里,乌雷光脸色惨白,心跳如雷,满身是汗。

    他一手抓着座椅的把手,一手压着胸口,做贼心虚的后遗症,发作得特别厉害。

    他从小没少干欺负人的事情,杀人的事也不是没干过,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独立地、秘密地杀人,以前,他想整死一个人,要么就是跟爹爹和哥哥们告状,让他们为他出头,要么就是让奴才们动手,他只管在旁边看着,只有这一次,他全靠自己。

    而且,杀的还是那么危险的人,昆独虽然不是官门子第,但其黑道老爹可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人物,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他杀了,怎么会善罢干休?

    如果、如果自己是凶手的事情被查出来,就算自己是大将军之子,恐怕也难逃对方的报复……乌雷光咽了咽口水,慌得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

    “快,快点驾车,本少爷要马上回家——”他近乎疯狂地尖叫,催促车夫快些驾车。

    只有家里才是安全的!

    只有家里才能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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