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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国嫡妃-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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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在房里闹着,门外忽地有脚步声响起来,弦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王爷,不好了,皇上出事了?”
房里闹着的两个人立马停住了动静,齐齐的望着门外:“皇上出什么事了?”
“皇上眼下昏迷不醒,现正在云华宫里,御医院的御医全都赶了过去,大臣们也纷纷的进了宫。”
弦月飞快的禀报,容臻气得脸色一片漆黑,手指紧握起来,这些该死的混帐,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这是想置皇帝于死地,还是说他们是想置她于死地。
容臻顾不得多想,急急的起身:“我们立刻进宫。”
容凛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这可是大事,万不能让皇上出什么事。
可是他们在皇上身边安排得滴水不漏的,从吃的到用的,再到暗中保护的人,不可能被人动了手脚啊。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认真的想这件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容臻仔细盘衡过后,眼睛忽地亮了起来,手指陡的一握,狠声说道:“我知道是谁,十公主,一定是十公主这个贱人,她去找皇上说了那么一番话,其实本意并不是为了和皇上说那番话,她明明知道皇上和我的感情好,分明没必要说那么一番话,但是她说了,她是借机激怒皇上,然后好给皇上下毒。”
容臻说完,容凛的脸色也黑了,想想也只有这个女人才有机会乘机动手脚,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别人只会想到她是说了惹皇上嫌弃的话,而挨了打,却不会想到这女人是借机给皇上下药。
“可是她怎么有胆敢给皇上下药?”
容凛想不通,十公主母妃乃是宫中身份极低的妃嫔,而且死了,她在宫中能倚仗的便是皇上,现在她竟然胆敢给皇上下药,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容臻也想不透,凝神认真的想着,慢慢的想到一种可能:“我知道了,十公主只可能为了一个人做这种事,否则她是不敢做这样的事情的。”
容凛望着她,容臻狠声说道:“十公主肯定是为了喜欢的人去做的,只有这种可能,要不然她定然不敢做这种事。”
容臻说完,立刻朝外面沉声命令:“去查十公主在宫中和什么人接触过,是不是有人曾悄悄进宫去私会过十公主,若是查到了这个人,给我立刻抓过来,另外再在十公主的宫殿里查,有什么人看到她和那个人接触了,若是有人看到了,都带到云华宫的大殿。”
“是,”弦月闪身便走,立刻进宫去查这件事。
容臻望向容凛,幽幽冷笑:“不出意外,今晚宫中的这出事,所指的人肯定是我们,而不是皇上,他们还指着挟天子以令诸候呢,可是想到他们竟然胆敢对离儿动手脚,我就愤怒异常,想杀了他们,这一次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看来我们不能坐着不动了,而是要主动出击,把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清除掉一批,这样他们就安份了,而且我总觉得这帮朝臣中,藏着一条大鱼,这个人说不定和萧墨是一伙的。”
容臻也感觉到朝臣中隐着一条大鱼,这个人在混水摸鱼。
所以她们一定要尽快的找出这个人来才行。
云华宫的寝宫里,大床上睡着小皇帝容离,容离小脸上有些白,不时的冒着冷汗,眼睛紧紧闭上,他的主治医生,正在替他检查。
朝中的大臣有人已经进宫了,此时寝宫里站满了人,个个一脸担心的望着床上的皇帝,然后望着御医,静等御医的诊断。
寝宫外面很快响起了脚步声,有太监尖叫声响起:“贤王爷到,贤王妃到。”
两个人从外面一走进来,寝宫里的几名朝臣便恭敬的施礼:“王爷,王妃。”
容臻没理会别人,直冲到容离的床前,然后看到容离小脸一片苍白,冷汗直流,身子哆嗦着,嘴唇隐隐发着黑,这有眼的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这是被人下了毒的。
“怎么回事,可查出皇上中了什么毒?”
容臻飞快的问道,御医检查完毕,沉稳的回话:“回贤王妃的话,皇上是被人下毒了,他中的毒乃是一种花毒,靠香味传播的。”
“可有法替皇上治。”
容臻冷冷的问,若是这些御医没法替皇帝治的话,她就让身边的二叔替皇上治。
不过御医院的御医飞快的说道:“回贤王妃的话,皇上的毒因为发现得及时,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你们还等什么,立刻替皇上解毒,赶紧的解。”
容臻心急的大喝,看到小小的容离躺在床上,她就心疼莫名,御医赶紧的上前替容离解毒。
因为发现得早,再加上此次那背后的人给皇上下的毒并不是什么大毒或者少见的毒药,而是寻常很常见的毒物,所以御医用银针先替皇上放了一回血,又给皇上喂了药丸,然后又替皇上开了汤药,一连番的举措下来,皇上的脸色好多了,不再那么的难看了。
不过依旧没有醒过来,而是虚软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容臻看他毒解得差不多了,此时安稳的睡了,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容凛这么一个皇帝,竟然被人拿来当作算计他们夫妻二人的棋子,她就火大不已。
此时寝宫里站满了人,朝中的大臣全都赶进了宫,个个望着皇上,最后望向贤王妃。
容臻脸色黑沉的冷睨着寝宫里的一干人,就在这些人里,便有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她就不相信了,她揪不出这个家伙来。
“本王妃一定会查出是什么人动的手脚的。”
她说完下命令:“皇上的毒已解,大家全都到大殿上去,本王妃要立刻查,看什么人胆敢对皇上下毒。”
朝臣们没有反对,个个应声,一路出了皇帝的寝宫,前往外面的大殿。
待到进了大殿,众人恭敬的在大殿下首向容臻施礼:“臣等见过贤王妃。”
容臻自坐在大殿一侧,眼神微微的眯起来,望着大殿下首的所有人,最后唇角勾出凉薄的笑。
她沉声唤人:“安太监何在?”
安太监乃是侍候皇上的总管太监,此时一听到容臻唤他,赶紧的奔出来,扑通一声跪下,容臻阴沉的望着他:“本王妃给你半个时辰的功夫,若是你能查清楚,皇上究竟是怎么染上毒的,本王妃就饶过你和云华宫的所有人,若是半个时辰后,你没有查到皇上是怎么中毒的,本王妃不介意把你们云华宫的所有太监和宫女全都给杀了,身为奴才竟然连皇上都侍候不好,要你们何用?”
此话一落,云华宫大殿内外所有的太监宫女脸色都白了,有些胆小的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安太监脸色同样不好看,赶紧的领命:“是,奴才立刻领人去查,定会在半个时辰查明这件事的。”
“去吧。”
安太监领着人去了,这里容臻望着大殿下首的所有人,缓缓的说道:“但愿这一次给皇上下毒的人不是朝堂中的人,本王妃是绝不会留半点情面的。”
容臻话一落,大殿下首有人开口:“臣请问贤王妃,若是查出来这下毒的人,贤王妃当真会不留情面,大公无私的处理吗?”
容臻掉首望过去,眸光幽幽,唇角是似笑非笑:“当然,只不过最好不要搞什么栽脏陷害的事情出来,因为本王妃绝不是好糊弄的人。”
殿内众人不敢再说话,这贤王妃摆明了不好招惹,他们还是悠着些吧。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安太监领着人急急的过来,这一次他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件宫裙,一奔进来便扑倒在地上,飞快的禀报:“回贤王妃的话,奴才领着人在宫里把侍候皇上的人一道道的查了下去,没有查出一点的蛛丝马迹,奴才想起今儿个十公主过来的事情,便领着人前往十公主的宫中查了一遍,这件衣服乃是十公主先前来云华宫所穿的衣服,奴才拿了这件衣服让外面的御医验了一下,这衣服上果然有花毒,正是皇上中的那种毒。”
容臻冷讽的一笑,果然啊。
“把十公主带上来。”
“奴才已经把十公主带了过来。”
安太监朝殿外唤人,几名太监押着十公主走了进来,十公主的脸因为先前被皇帝给扇了,此刻整张脸肿得像大饼一般,被人带上来,眼里满是不甘心,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你们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容臻望着十公主,阴沉沉的开口:“说吧,是谁指使你给皇上下药的。”
“我没下药,我没有下药,你们不要冤枉我。”
“那你的衣服上怎么正好有皇上所中的毒啊,”容臻问她,此刻看十公主,憎恶至极,身为皇室的公主,本来可以金尊玉贵的活着,可是没想到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做得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来,她就不相信她不张这个口,前面下毒是故意的吧,若是真的想下毒,不会故意把毒洒在自己的身上,不就是为了让她们抓住她吗?
十公主摇头:“没有,我衣服上没有任何东西。”
这一次容臻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大殿下首的杜大大学士开口:“公主,若真是你做的,你还是交待了吧,不要吃皮肉苦了。”
容臻冷冷的睨着十公主,森冷的命令:“来人,带十公主下去用刑,若是不交,便给我往死里整。”
此言一出,大殿上所有人脸都暗了,一起望向贤王妃,然后又望向十公主。
十公主尖叫起来:“你不能,不能对我用大刑,我是皇家的公主,你不能对我用大刑。”
容臻起身,踱步走到十公主的面前,瞳眸莹莹好似狼瞳,十公主望着她,忽地害怕了,心里打起了颤,咬着牙又说了一遍:“我是皇家的公主,你不能对我用大刑。”
容臻冷笑,掷地有声的开口:“今儿个我不但让人对你用刑了,我还打算杀了你,你信是不信?”
她的眼神阴骜至极,满脸的煞气。
十公主完全的吓住了,嚅动着唇,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容臻又盯着她阴沉的说道:“是不是背后让你下毒的人说了,你身为皇家的公主,就算真的被人发现了,至多就是一顿皮肉伤,又不会怎么样是不是?不过我告诉你,你想得太天真了,现在你若交出幕后的指使者,说不定还能护你一条命,若是你不愿意交出幕后的指使人,那么本宫可以告诉你,你这条小命也别想要了。”
她说完看也不看十公主,阴骜的下命令:“带下去,给我重重的用刑。”
“我说,我说。”
十公主尖叫起来,然后扑通一声跪下,尖叫起来:“是贤王,贤王爷让我给皇上下的毒,是贤王爷让我做的,而且我也认为贤王爷才有资格做我们开罗的皇帝,他有能力,又有本事,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皇上不是他做,而要让一个没有能力的小孩子做皇帝。”
十公主话一落,大殿内,刷的一声,所有人都望向了贤王容凛,谁也没有说话。
容凛神色如常,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容臻冷冷的望着十公主,那眼神好像洞察一切似的,十公主忽然感觉到很害怕很害怕,不敢看容臻的脸。
大殿下首的议论声响起来:“十公主说的是真的假的,是贤王爷让她给皇上下的毒。”
“若不是贤王让她下的毒,她有胆下这毒手吗?”
丞相贺雷飞快的跪了下来:“贤王妃,十公主竟然交待是贤王指使她下的毒,不知道贤王妃如何处这事?”
容臻唇角咧着笑,望着贺雷,然后望向他背后的一干人,个个望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决断这件事。
容臻望向贺雷,懒懒的问道:“贺丞相,你说,十公主说背后指使的人是贤王爷,你相信吗?”
贺雷怔住了,没想到贤王妃会把这个烫手的事扔到他的手上。
他现在看出这女人很厉害,所以不敢轻易得罪她。
“贤王妃,臣觉得十公主交待的不可谓没有道理,因为若是不是贤王爷指使她下的毒,她有几个胆子敢动这样的手脚,另外,若不是背后指使她的人来头很大,她应该不会傻到去给皇上下毒。”
贺丞相的话一落,大殿内不少人点头附和。
容臻唇角是似笑非笑,忽地朝着大殿外面唤人:“弦月。”
殿外早就候着的弦月闪身直奔进大殿内:“王妃。”
“把侍候十公主的那些人带进来。”
弦月立刻应声,转身又奔了出去,很快带了几个人进来,这些人正是侍候十公主的人,其中有宫中嬷嬷,还有两个姑姑,两人贴身侍候十公主的丫鬟,这些人先前得到了弦月的提点,知道眼下的风向是什么,所以一进大殿个个朝着容臻磕头。
“奴婢(奴才)见过贤王妃。”
容臻望向他们:“说吧,你们家公主之前可有见过贤王府的手下?”
“回王妃,没有见过,公主从没有和贤王府的人接触过。”
这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她们都是侍候十公主的人,若是十公主见过贤王府的人,这些人多多少少是知道的,所以这些人的话,无异是说十公主说的是假的。
十公主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没想到贤王府的人竟然买通了她身边的人。
“胡说,你们胡说。”
她说完又望向容臻飞快的说道:“王妃,贤王爷见我是偷偷的,她们一个也不知道。”
容臻眸光幽深,唇角是鄙视的冷笑,她看也不看十公主,又望向那些手下:“对了,十公主平常和什么人私下相见?”
十公主一听这话,不由得大骇,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飞快的开口:“本宫从来没有和别人相见,贤王妃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容臻眸光满是阴霾,冷森森的说道:“我想杀人。”
她说完盯着下首的几个女人,这几个女人早抢着回道:“回贤王妃的话,公主经常和工部尚书府的公子古元翊相见,两个人感情十分的要好,一直偷偷私下见面,奴婢们禁止过公主,可是公主不听。”
“太后大丧的时候,十公主还偷偷的和古公子在宫里私会呢。”
此话一落,大殿下首,所有人都议论起来。
容凛则周身笼着戾气,冷森森的瞪着十公主。
十公主栽脏陷害他,他倒不生气,因为他相信臻儿有办法解围,可是听说这女人竟然在他母后大丧一个月的时间内,还和别的男人私会,他就忍不住生气,这个贱人。
十公主此时的脸,如纸一般的白,这一次她是吓住了,拼命的摇头:“没有,我没有,你们胡说,你们胡说。”
容臻不看十公主,而是看向贺丞相:“丞相大人,你说这样的女人说出口的话能信吗?”
她说完又望向大殿下首的朝臣:“工部尚书何在?”
工部尚书飞快的出列,扑通一声跪下,他现在都有一种要死的心了,自个的儿子怎么会和公主私下相授,但愿这毒杀皇帝,又栽脏给贤王的戏码不是自个儿子的主意,要不然古家只怕。
工部尚书脸色一片惨白,害怕死了,大殿下首的一众朝臣望着容臻,忽地觉得很害怕,这个贤王妃,真的是很厉害的一个人,他们以后还是安份些吧,也不要再掺合一些党派了,以后安安份份的待在家里好了,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朝中一大半朝臣不敢再有不好的想法。
工部尚书飞快的磕头:“回贤王妃的话,小儿和公主的事情,下官一点也不知情,下官回府后一定会教育他,恪守礼节。”
“恪守礼节,尚书大人可真会避重就轻啊,公主和你儿子私下相授,本宫有理由怀疑他指使公主给皇帝下毒,然后载脏陷害给贤王爷。”
容臻说完,工部尚书扑通扑通的磕头:“贤王妃明察,我儿绝没有胆做这种事。”
工部尚书话刚落,大殿外面忽地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来:“臣可以证明,是工部尚书府的公子指使公主给皇上下毒,然后栽脏陷害给贤王府的人的。”
两道身影从殿外走了进来,两个人都是御医院的御医,一进来便给容臻行了礼,然后恭敬的站着。
容臻望向两个人,左边一人年纪并不大,但是脸上却有一道疤,影响了他整个五官,看上去有些狰狞,不过容臻一看到他,却有一些熟悉,仔细想想却又想不起来见过这个人,又望向右边的御医,这个人是个老者,两个人恭敬的立于殿上。
容臻望向他们:“你们怎么证明。”
“就在昨晚,我们曾经亲眼看到古公子进宫私会公主了,我们以为是有刺客入了宫,所以跟了过去,便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古公子指使公主给皇上下毒,但是我们没有听到他们说怎么下药,所以才会让皇上真的中了毒,事实上我们两个一直留意着皇上身边的一切,没有想到还是害得皇上中了毒,臣等该死。”
两个人跪了下来。
这下满殿的朝臣皆震惊了,一起望向工部尚书府。
工部尚书此时都吓傻了,呆愣愣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来人,把工部尚书府的公子古元翊带进来。”
弦月立刻带着人把工部侍郎府的古元翊带了进来。
古元翊此时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像落汤鸡似的狼狈,垂头丧气的,他一被带进来,便被他的父亲工部尚书给冲过去,狠狠的捶了两拳,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说是不是你指使公主这样干的。”
容臻冷冷的盯着古元翊,阴沉的说道:“工部尚书府的公子,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胆敢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这是嫌古家死得不够快吗?本王妃今儿个就让你满族灭门怎么样?”
狂妄血腥的一句话,瞬间使得古元翊和工部尚书脸色惨白,两个人此时是完全的吓住了,飞快的扑到地上,扑通扑通的磕头:“贤王妃饶命啊,贤王妃饶命。”
古元翊想起什么似的叫起来:“贤王妃,这不是我的主意,不是我想让公主栽脏陷害贤王爷的,是杜大学士的公子杜衡让我这样干的。”
“杜衡?呵呵,”又牵扯出一个来,好,就该这样让她收拾着,她正嫌这些家伙碍事呢,一锅端了省得她再费心整治他们。
容臻眸光阴测测的望向杜大学士,这下杜大学士的脸色也惨白了,望着古元翊吼叫起来:“古元翊,你不要血口喷人。”
古元翊此时只顾保古家人的性命了,一点也不像往常对杜大学士的尊重,冷着脸大叫:“什么叫我血口喷人,是你家杜衡因为你在朝中吃了憋,所以心中恼恨不已,他知道我和宫中的十公主关系好,便央了我让十公主对皇上下毒,然后栽脏陷害贤王爷,他说他倒要看看贤王妃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闭嘴,我家杜衡绝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杜大学士掉头望向容臻,扑到地上哭嚎:“贤王妃,你要明察秋毫啊,我家杜衡绝没有胆子做这样的事情的。”
工部尚书古尚书也反应过来了,若是这事是杜衡指使的,说不定古家不会全死,若是他儿子做的,满族灭门啊,所以一定要咬死了杜衡。
这时候的古尚书和杜大学士,完全没有了往常的好友样子,在大殿内狗咬狗似的攀咬了起来。
“杜大学士,你家杜衡一向胆大包天,无法无天,什么事不敢做啊,上次他还强占了数百亩的民田建你们古家的花园呢,你们家杜衡,妻妾就娶了三十六房,还美其名要建一个三宫六院呢。”
古尚书话一落,杜大学士眼睛赤红,睚眦欲裂的尖叫:“古琪,你竟然血口喷人,你不得好死。”
“你们杜家才不得好死呢,你们全家全不得好死。”
“啊,老子和你拼了。”
“你以为我怕你啊。”
两个昔日的好友,此刻就像疯子似的当殿打了起来。
容臻看着他们,一点也没有喝止的意思,不是喜欢打吗,打吧打吧,她看看热闹。
大殿内的人看着这两个人打得鼻青脸肿的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个个心惊肉跳的,再看贤王妃,一派淡定,像没看到似的,神色一丝波动都没有,这让在座的个个看得明白,这女人太厉害了。
明明开始的矛头是指向贤王爷的,这下倒好,指向了杜大学士和工部尚书,两个人因此反脸,还大打出手,其实真正厉害的乃是贤王妃吧。
古元翊看自己的父亲吃亏,有心想上去帮忙,又怕贤王妃发火,只能看着,最后想到什么似的说道:“禀贤王妃,当时杜衡说要教训教训你的时候,除了我,还有两个人在场,是张御史的公子和户部侍郎府的公子。”
容臻点了点头,望向那两个打得死去活来的家伙,慢吞吞的开口:“好了。”
杜大学士和古尚书二人住手了,现在容臻说的话,他们不敢有一点不听的。
一听到喝声,便飞快的停住了手脚,然后扑到地上,痛哭着开口:“贤王妃,望你明查这件事啊。”
古尚书也哭道:“贤王妃,我们家是冤枉的。”
容臻则懒得理会他们,命令弦月:“立刻去杜大学士府,把杜衡给本王妃带来,另把张御吏的公子和户部侍郎府的公子给本王妃一并带过来。”
“是的,王妃。”
弦月很快过去了,殿内安静下来,只有杜大学士和古尚书难看的脸色,尤其是杜大学士杜奂,脸色如纸一般的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滚。
容臻望着他,慢条斯理的说道:“杜大学士,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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