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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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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沉吟了片刻,又继续低声说道:“二姐记得初来的时候,二叔跟咱爹可亲了,听说二叔娶亲还多亏了咱爹给他的银子的,唉~,你现在问血缘,二姐想着应该有吧?要不怎么都姓单呢?”
  二丫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便又径自说道:“谁知道二叔竟这么狠心,连亲生女儿都要卖啊?”
  单雅见了,忙忙地安慰她说道:“三姐,咱们能做得都做了,即使去劝,他也绝对不会听咱们的,你就莫要再难过了。”
  二丫听了单雅的话,苦笑着说道:“傍晚的时候,杨婶子还直说他造孽的,只是可惜了花一样的香姐姐,唉,这都是命啊。”
  单雅听了,不由低低叹了一口气,安慰她说道:“二姐,什么命不命的?你可不许这样想,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看开些儿,睡吧,毕竟生活还要继续的。”
  二丫闻言,静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道:“是啊,生活要继续,这日子再苦也是要继续的,抱怨是没有用的。”
  她说着,便翻了个身,定定地瞅着单雅低语地说道:“三丫,幸亏你醒了,不然二姐真不知道这日子要怎么过了。”
  单雅握了握二丫的手,安慰地说道:“二姐,三丫好好的,你莫要担心,咱们的日子啊,只会越过越好,放心吧,啊~”
  她说着,便想到了今儿赚得十四两银子来,遂转换了话题低声问道:“二姐,咱那十四两银子,你有什么打算?”
  二丫闻言,略微思忖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三丫,你的想法呢?还是买田么?”
  就这样,姐妹俩在这个心绪烦乱的夜晚,商量起怎么花赚得银子来。
  最后,两个人达成了一致意见,那就是继续买田,且还是在外村买。
  家里只有他们三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仅把欠得债还了,又赚了这么多的银子,若是被那有心人盯上了可怎么办?
  毕竟他们还是孩子啊。
  虽然单雅懂些儿拳脚,可总不能天天呆在家里守着、什么也不做吧;再者说了,他们三个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形影不离。
  姐妹俩便在这私语声中慢慢地睡着了。
  此后几天,单雅带着小石头不是去北山上采蘑菇,便是到镇上送蘑菇。
  单雅还试着拔了一些儿蒲草摘洗干净,送到镇上的成功酒楼,做好了让曹老板品尝。
  曹老板品尝过后,赞着说滑嫩、可口,很好吃,竟按照一斤二十文的价格全要了。
  自此,单雅和小石头便每天一大早去镇上送了蘑菇和蒲草,回来之后,便去北山上采蘑菇、拔蒲草、给兔子割草,日子过得是忙忙碌碌。
  在这一通忙乱中,三人便渐渐地把单香嫁人后带来的悲伤给冲淡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儿又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一天,单雅和小石头从北山上回来刚进门,就感觉有些儿不对劲儿。
  以往单雅和小石头回来的时候,二丫在院子里听到动静,立马急匆匆地笑着大声问着迎了出来,可今儿他们两人都快走进内院了,也没能听到二丫那欢喜、响亮的问候声。
  单雅和小石头想着今儿可能二丫正在忙,顾不上来接他们,遂也没当回事。
  突然,两人听到一阵压抑地哭泣声,不由大惊,疾步奔进了内院。
  就瞧见二丫正蹲在兔笼边儿,难过地低声啜泣着,两人不由着急地问道:“二姐,你怎么了?”
  单雅和小石头这些儿日子忙着赚银子,虽然每天都割草回来,可家里喂兔子的活计却都留给二丫了。
  二丫回头瞅了两人一眼儿,张了张嘴儿,却没能说出话来,倒哽咽地更厉害了。
  两人见二丫蹲在兔笼边儿旁儿,抖着肩膀不停地哭泣,忙着急地奔到她的身旁儿仔细一看。
  这才发现,以前活蹦乱跳的三只兔仔竟然全死了。
  单雅的心蓦地一沉,忙看向兔笼里,发现三只大兔子都好好的,她的心才略微放松了些儿。
  小石头见自己最喜欢的三只兔仔死了,登时就急得要奔过去,被单雅给强行阻止了。
  单雅此时不知道这些儿兔仔是怎么死得?哪里敢让小石头上前啊?
  若是这些儿兔仔得的是能传染给人的传染病,传给了小石头,那可就了不得了。
  所以,单雅死死地拦住了小石头前行的脚步,坚决不让他去碰那三只死去的兔仔。
  小石头眼泪汪汪地瞅着单雅,不停地挣扎着哭着垦求着。
  单雅见了,只好低声安慰他说道:“小石头,你先别急,让三姐好好看看这些儿兔仔是怎么死得,它们死得有点儿蹊跷的,昨儿咱们回来的时候,它们可还蹦蹦跳跳的。”
  小石头听了,倒慢慢地安静下来了。
  单雅安抚住了小石头,又安慰了二丫几句,这才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些儿兔仔一大早竟然蹦到外院去了,等二丫找到的时候,它们正在蔬菜地里啃蔬菜的。
  单雅听了,不由一阵苦笑,想来是这些儿兔仔吃了才浇过水的蔬菜、拉肚子死的。
  单雅见不是什么传染病,便也放心了,又忙忙地安慰二丫和小石头几句。
  二丫愧疚地看着单雅和小石头自责地说道:“三丫,小石头,都怪二姐,在你们走了之后,忘记关内院的门了,愣是叫它们跑了出去,吃了刚浇过水的蔬菜,中午二姐喂它们的时候,它们倒也吃得不少,因此二姐便没有多想,唉,都怪二姐。”
  单雅听了,忙忙地安慰她说道:“二姐,你已经尽力了,这些儿天,三丫和小石头只顾在外边儿忙了,家里的活计都丢给你了,忙不过来也是有的,你就别再自责了。”
  小石头看着兔仔,心里虽然很难过,却也跟着单雅安慰起二丫来。
  最后,姐弟三人不忍吃这三只兔仔,便把它们埋在了蔬菜地的一角。
  埋了兔仔之后,三个人一直很沉默,毕竟这是他们家养了多日的兔子,怎么说也有了感情了。
  三个人匆匆做了饭吃了,便洗洗睡下了。
  单雅躺在炕上,却久久不能平静,她正在思考养兔子这条致富路,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兔仔的死让单雅想了很多,她实在担心,若是兔子得了能够传染人的病可怎么办?
  这里毕竟是古代,又是穷乡僻壤之地,根本就没有什么医疗条件,若他们真得被兔子传染了,只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这个朝代可没有前世治疗的药片,吃了很快便能好了。
  单雅这般想着,心里越发地纠结起来。
  随后,她便自嘲地笑了,在心里嘀咕着,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以为有着千年后的知识经验就多了不得了,怎的倒把兔子生病的事情给忘了呢?
  自己前世虽然学得是化学,与医学多少有点儿关系,可这里毕竟是各种条件落后的古代,且自己对兔子的习性又不是很了解,如何能养好兔子呢?
  她这般想着,最终便有了决定。
  再试着养一段兔子,多多了解它们的习性,若是这三只大兔子能够养活且生了兔仔,便继续养;若是养不活,以后自己便不再那么执着养兔子了;毕竟发家致富不只有养兔子这一条路。
  单雅这般想着,便慢慢地睡着了。
  此后几天,单雅依然如前些儿日子一般,继续带着小石头到北山采蘑菇、拔蒲草、割草。
  毕竟生活要继续,赚银子也要继续的。
  渐渐地,单雅发现蒲草长老了,不能再吃了;蘑菇也没得采了,她便日日带着小石头到北山去打猎。
  期间,她到镇上找过姜牙婆,在林河村里又买了两亩上好的水田,都租给了林天河家种。
  林天河一家很高兴,因为多了两亩田地,他们家的粮食也会多打一些儿的。
  有了田地,就意味着今年秋天他们家不用买粮了。
  单雅的心里安稳多了,她盼着今年的年景好,田地里能有个好收成。
  转眼儿又过去大半个月,单雅对打猎慢慢地熟悉起来,每天总能不空手回来。
  要说这北山真是一座宝山,猎物种类很多,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可谓应有尽有,遗憾的是,大多都在深山里。
  这深山外,也就能打点儿小猎物,象兔子、野鸡、蛇、黄鼠狼、山雀等等倒是常见,但大型的动物却是极少的。
  单雅的心里很满足、也不贪心,想着只要每日能打着猎物就好,最起码每天有个进项。
  单雅在带着小石头打猎之余,也会经常留心观察兔子的习性。
  渐渐地,兔子的习性倒真被单雅给摸着了。

  ☆、92。第92章 贪得无厌啊

  兔子咕咕叫,代表了兔子很不满意,在生气;兔子的喷气声,则代表了兔子觉得某些东西或某些行动令它们感到受威胁;还有兔子的尖叫声,通常代表了害怕或者痛楚。
  单雅慢慢地摸清楚了兔子的习性,晚上睡觉前,便把这些儿习性讲给二丫和小石头听。
  两人听了都都兴奋地直点头,照顾起兔子来更尽心了。
  单雅养兔子的顾虑慢慢地打消了。
  虽然她仍是害怕兔子得能传染人的病,但她却渐渐地知道,只要他们尽心照顾这些儿兔子,养起来并不难。
  这些儿日子里,单雅也见过罗郎中,不时地与他聊聊天,又仔细地回想,倒也想起一些儿治疗兔子常见病的中药方子。
  因此,她现在对养这三只兔子倒是信心十足了。
  单雅不贪心,并没有打算弄成后世的兔子养殖场。
  她依然每天带着小石头去北山打猎。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单雅渐渐发现,在深山外能打到的猎物越来越少了。
  她也曾问过杨满根,深山外的猎物为什么越来越少。
  杨满根却笑着说,自古北山都是如此。
  人们大多都在深山外打猎,能打到的猎物自然就越来越少了。
  杨满根还劝她,趁着现在深山外有猎物,能多打就多打一点儿,再过些儿日子,只怕就有冒险的猎人进深山里去打猎了。
  单雅明白了原委,便利用这段时间,带着小石头上北山打猎,收获渐渐地越来越少。
  这一日,单雅回到家,忽然瞅见二丫眼睛红肿着迎了出来,杨婶子也从屋里跟了过来,忙惊讶地瞅着两人问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杨婶子听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造孽啊,唉~”
  二丫则强忍着眼泪,忙忙地催两人进屋。
  待他们都进了堂屋,杨婶子看了看二丫。
  二丫的情绪仍然没能控制住,哽咽地说道:“二丫,香姐姐……被婆家……退……回来了。”
  她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单雅见了,目光便落在杨婶子身上,忙忙地问道:“婶子,香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快给三丫讲讲。”
  杨婶子听了,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便讲了起来。
  单雅听着听着,终于弄明白了。
  原来,今儿上午单香被婆家退回来了,据她婆家说,是单香祸害死了儿子,硬是要退亲,并向单吝要当初给得那八台聘礼。
  单吝不仅不还给单香婆家聘礼,还叫嚣着说,女儿既然已经嫁出去了,便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是婆家的人了,是死是活,都与自家无关,硬是不收。
  最后,单香婆家不得已,便发狠地说道,既然单吝不认这个亲女儿并扬言一切让他们家看着办,那他们就自主了,让单香给他们的儿子殉葬。
  单张氏听了,自然是不乐意,忙忙地跟单香的婆家苦求着。
  单娟则立马给单吝跪下了,苦苦地哀求着他。
  可是,无论单娟怎么说,单吝就是不答应。
  单香的婆家见单张氏来求自家,便让她跟单吝说去,并说聘礼还了,他们便把单香留下。
  单香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任由婆家摆置,跟傻了似的。
  单张氏见无法,便去苦苦哀求单吝,结果被他狠狠地踹了一脚,躺在地上捂住肚子直哼哼。
  最后,单明也跪下苦苦地哀求单吝。
  可是,单吝根本就没看他,而是瞪着他们说,谁在敢说半个字?便要把他们统统撵出去。
  单娟听了,立马就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单吝质问道:“爹,你还是我们的亲爹么?姐姐还是你的亲生女儿么?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么?难道我们生来就是被你卖了赚银子的?”
  单吝却狠狠地看着她说道:“你既然是我生的,我养大了你,做什么自然有我说了算。”
  他说着,便转身进了屋子。
  单香婆家见单吝如此,最后怒气冲冲地拽扯着单香回去了。
  单娟见了,心彻底冷了,站起来就冲进了屋子里,拿起剪子就要抹脖子,并大声喊着,她现在就把这条命还给单吝。
  单雅听到这里,顿时大惊,瞅着杨婶子忙忙地追问说道:“杨婶子,娟姐姐现在怎么样?她……”
  杨婶子见了,忙忙地看着单雅说道:“三丫,你别急,幸亏单明见机得快,见单娟冲进屋去,他也跟着冲了进去,硬生生的拦住了,就这样,娟丫头的脖子上也被划了一道血痕,单张氏当即便哭昏过去,不过现在应该没事儿了。”
  杨婶子讲得时候,二丫的眼泪情不自禁地又流了下来。
  她哽咽地说道:“三丫,二姐本来以为咱们已经算苦得了,没想到香姐姐和娟姐姐竟然比咱们还要苦。”
  单雅忙忙地拉着二丫的手安抚着,随后便瞅着杨婶子问道:“婶子,香姐姐走得时候,是个什么情况?”
  杨婶子听了,伤心地摇了摇头说道:“那孩子还能怎么样,只怕心早就死了,走得时候,整个人木木呆呆的,被人硬拽着一步一步往前机械地走着,跟……唉,跟傻子一样。”
  单雅闻言,心顿时变得沉甸甸的。
  她实在弄不明白,世上怎会有如此冷心、贪得无厌的父亲。
  单雅看着杨婶子又继续问道:“婶子,你可知道娟姐姐现在的情况?”
  杨婶子摇了摇头说道:“单香跟着婆家走了之后,单吝就把院门关上了,婶子跟二丫听到消息赶去的时候,也只见到了单香被婆家硬生生地拉扯着走远了,二丫当时想去阻止的,被婶子给硬拉住了,她去了又有什么用,单香的婆家要得是聘礼,单吝不给,这有什么法子啊?他个挨千刀的。”
  杨婶子说着,忍不住骂了一句,随后又是一阵伤心的叹气。
  单雅见了,忙站起身来,瞅着二丫说道:“二姐,你洗洗脸儿,莫要伤心了,三丫这就去狗蛋家,寻机会看看娟姐姐,不然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二丫听了,默默地点了点头。
  单雅说着,又瞅向杨婶子说道:“婶子,今儿又麻烦你了,晚上你们就在家里一块儿吃吧,今儿三丫跟小石头打了几只山雀,一会儿让小石头叫杨大叔和大郎哥、二郎哥都过来。”
  杨婶子本想推辞,单雅忙瞅着二丫恳求着杨婶子。
  杨婶子见了,登时便明白了。
  单雅这是担心二丫钻牛角尖啊,忙瞅着她点了点头。
  单雅见杨婶子点了头,便放心地出了院子,小石头见了,立马跟了过来。
  单雅想着这些儿日子小石头一直跟着自己忙碌,没能见到狗蛋,只怕也想他了,便没有拦阻。
  两人快步来到杨老头家的时候,他们正在忙着做饭。
  杨老头一见单雅来了,便示意她快进来。
  杨老头的女儿早就嫁到了下河村,因此,他讲得比杨婶子更加细致,竟是从单香嫁到下河村开始讲起的。
  单雅这才知道,单香自从嫁到婆家之后,婆家的人就因她带得陪嫁少,不待见她。
  而单香嫁过去没几天,丈夫就死翘翘了。
  婆家便把全部的怒气都发泄在单香的身上了。
  他们家本来还指着单香这一冲,能把儿子给救回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儿子就没了,心里说什么也承受不住。
  于是,他们便说单香的身上带着晦气、霉气,才使得他们的儿子不得不走的。
  因此,他们家便要把带着晦气、霉气的单香退回来,换回送出去的八抬聘礼,已经跟单吝交涉好几次了,一直没能得到回音。
  单香在婆家受到百般虐待,都硬生生得忍下了,听到婆家要把她退回去,吓得全身打哆嗦,也不知道在她出嫁的时候,单吝跟她说过什么。
  婆家的人见了,越发地嚣张起来,便有了今天拉着单香上门退亲的事儿。
  杨老头说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没想到,单吝是这么个人,为了八台聘礼,竟然不许嫁出去的女儿进门,真真是贪得无厌啊。”
  单雅默默地听着,直到杨老头把事情全部讲了一遍,她才低声问道:“杨爷爷,娟姐姐现在怎么样?你们听到什么了么?”
  杨老头听了,怜惜地瞅着单雅说道:“娟子是个好孩子,怎的就有单吝这么个畜生不如的父亲呢?唉,这孩子的命苦啊?”
  他这里正说着,单雅忽然就听到隔壁响起了一阵吵吵声。
  她与杨老头对视了一眼儿,便忙忙地奔进了院子里。
  此时,小石头和狗蛋已经站在条登上看了起来。
  单雅敢忙也站上了条凳,朝着隔壁瞅了过去。
  影影绰绰的光影里,单雅见窗户上映出了几个人影,遂忙看着侧耳倾听了起来。
  屋子里,单张氏低低地哭泣着,忙忙地拉着单娟劝着什么。
  单娟却怒视着单吝说道:“娘,让娟子把命还给他吧?这日子真得是没法过了,香姐姐都要被人家弄去殉葬了,爹他……他的心是铁做得、铁做得啊,娘,香姐姐是他的亲生女儿么?他怎么就那么狠得心呀?”

  ☆、93。第93章 那是什么啊

  单张氏搂着单娟哭声渐渐大了起来,瞅着她伤心地说道:“娟子啊,都怪娘,娘真不该生下你们啊,让你们受这些儿罪,单香已经这样了,你、你不能死,你可千万不能死啊,娘……娘这心都碎了啊。”
  单娟怒目瞪着单吝,瞅着他恨声质问道:“你说,在你的心里,那八抬聘礼跟香姐姐到底哪一个更重要啊?”
  单吝见了,气得立马甩了单娟一巴掌,看着她怒声说道:“老子好不容易养大你,就是让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啊~,老子告诉你,你想死,可以,先拿一百两银子来,把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统统给吐出来再说。”
  单娟听了,愤怒地看着单吝吼道:“娟子的命早就不是你的了,是大伯给得,当年若是没有大伯,只怕娟子早就死了,你当年不就是舍不得那几个银子、才不肯给娟子看病得么?咱们的父女情分……早在那一天就应该断了,娟子如今还奢望什么啊?哈~,不就是吃的跟穿的么?告诉你,我每天做绣活也能赚银子,你要一百两银子?哈~,感情这是让我赎身的。”
  单娟越说越激动,怒极而笑。
  单香的事儿对单娟一直触动很大。
  尤其是今天,单香都已经到了这般凄惨的状况,当爹的不拉扯女儿一把也就罢了,却还雪上加霜,竟硬生生地强调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任由婆家处置,他坚决不收回。
  这让单娟彻底对单吝冷了心。
  单娟陡然站起身来,瞪着单吝大声吼道:“好,我赎身?从自己的爹手里赎身,也算是天下第一奇闻了,你不就是要这一百两银子么?好、好、好,我给你,你等着,我这就赚银子去,你别想再拦着我。”
  单娟说着,便讥讽地冷冷看着单吝说道:“从今儿开始,娟子决不再吃你家的一口饭菜,等赚够一百两银子,立马就给你送回来,不就是赎身么?娟子懂~。”
  她说着,就朝屋外冲去,却被单吝一把给硬生生地拉住了,瞪着她恨声说道:“要走?那也要还了这一百两银子再走。”
  他说着,猛然用力一甩,便把单娟重重地甩在了炕上。
  单雅在墙头听着,心也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下沉,暗自思索着,这一百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单吝真是够贪心的,家里又不是生活不下去了,为什么非要卖女儿啊?
  屋子里的单娟则倔强地瞅着单吝大声吼道:“大姐的聘礼值多少两银子?最多也就五十两吧?你竟然跟我要一百两,告诉你,我可比大姐小了几岁的,可少吃了你家几年粮食的,撑足了,也就还你五十两银子罢了,你放心,我既然说了从今天开始不吃你家的饭了,就绝对不会继续吃的,你也别费尽心机给我找婆家了,告诉你,我不嫁,坚决不嫁,大不了死了罢了。”
  单吝伸手指着单娟气怒地大声说道:“你敢?你若是真敢这么做,就逼着你娘去死吧?”
  单张氏听了,渐渐地倒不哭了。
  她听到单吝说单娟在逼自己死,突然便看着单吝笑了起来。
  等她笑足笑够了,才瞪着单吝说道:“我早就活够了,自从嫁给你,我一天好日子也没过过,天天提心吊胆,就怕没伺候好你,便惹得一顿打骂,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死就死吧,一死百了。”
  她说着,便满是颓废地坐在了炕上,抱着单娟又哭了起来。
  单吝见了,伸手指着单张氏冷笑着说道:“你若是死了?可舍得单明和单成?哼~”
  他说着,便挑开帘子进了堂屋。
  单雅听了,无奈地低低叹了一口气。
  随后,她又侧耳听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了,这才下了条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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