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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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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没好意思将苏瑛玥做下的丑事说出口,只拍了下扶手,冲苏瑛玥道:“你来说!”
  苏瑛玥自璎珞进来便用一双阴毒的眼眸一直盯视着她,此刻她得到了允准,立马便哭着道:“当时祖母跟前的红雀来传话,说是祖母要让五妹妹过去问话,我心中担忧祖母,怕五妹妹再惹了祖母生气,便尾随着五妹妹离开了双喜院,我追上五妹妹和红雀三人一起往双喜院去,走到青暖院时,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重击声,我回头就见红雀被一个黑影敲晕了过去,我都没瞧清那黑影是什么人,便也被敲地晕了过去,醒来后我和红雀就都和表哥呆在山洞里头了,而五妹妹却没了人影,不是五妹妹害的我,还能有谁?”
  苏瑛玥的话漏洞百出,根本就无法令人信服,就这样一番说辞,苏定功和老夫人便要发难于她,璎珞心下冷笑,道:“这么说三姐姐是没有任何人证和物证了?三姐姐就这么凭空说我谋害了她,请赎我无法认罪。那昌平侯府是什么地方,我便是疯了才会选择在昌平侯府中陷害三姐姐吧,更何况,我也没那个能耐将平邑侯世子骗到内宅,同样敲晕了丢进假山洞吧?三姐姐嘴巴一张一合便要污蔑于我,那我这会子跑到大街上去喊定安侯府有不臣之心,是不是明天皇上就可以派了禁卫军来抄家灭门啊?”
  璎珞大逆不道的话直气的老夫人狠狠拍着身下的罗汉床说不出话来,苏定功更是怒地大喝出声,“闭嘴!这等混账话你竟也敢说,三弟,你看看你教导的好女儿!”
  苏定文却是站起身来,道:“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事儿我看还得好好查一查,这样的大事,总不能稀里糊涂地便揭过去吧,总是要有理有据才能令人信服的。”
  苏瑛玥见苏定文竟然半点为她做主的意思都没有,这样的袒护璎珞,她简直难以置信,尖叫一声,“父亲!”
  苏定文不由目光复杂的看了眼苏瑛玥,这个嫡女容貌不错,性情沉稳,从小便很是乖巧,又一直都长在他的身边,算起来是他最喜欢,也寄了最大厚望的,苏瑛玥的字便是苏定文手把手教导的,他对苏瑛玥还是有父女情的。
  可苏瑛玥却连连做错事,如今又没了清誉,算是全毁了,纵他再是疼爱,总不能毁了一个女儿,还将另一个也搭进去吧。
  更何况要搭进去的这个女儿瞧着还是个有前程的,且那靖王世子上次能为了璎珞出动禁卫军围了侯府,这次他已经明确敲打过他了,若然他再不护着这个女儿,让苏璎珞出了什么事儿,谁知道那靖王世子会干出什么事儿来,那位可从来就不是讲理好性儿的人。
  苏定文想着,目光沉痛将视线从苏瑛玥身上拉回,道:“三姑娘今日受了大刺激,这会子有些胡言乱语,竟是随口攀咬起妹妹来了,来人,将三姑娘送回去!”
  苏瑛玥闻言顿时便面露疯狂之色,大叫出声,道:“父亲,你这是公然的宠庶灭嫡,你这般作为难道就不怕言官弹劾吗?!我知道了,在父亲眼中除了官位前程何曾有过我们这些子女,如今不过是瞧我失了名声,没了用处,而苏璎珞那贱人却有奸夫支持,父亲便容着她这样害我……”
  “住口!逆女!你这是和为父说话的态度吗?!”见苏瑛玥竟然开始口无遮拦,什么话都往外说,苏定文对其最后的怜悯和疼惜都没了,上前一步一巴掌便扇在了苏瑛玥的脸上。
  苏瑛玥被打地扑倒在地上,耳边嗡嗡直响,竟是一时失声。苏定文却又大声叱喝道:“你说你担心祖母,这才尾随你五妹妹身后离开,为何却连个丫鬟都不带着?你说是你五妹妹设计陷害你,为何那青暖院附近连丫鬟婆子都被调开了,难道昌平侯府的丫鬟婆子还都听从你五妹妹的话不成?你五妹妹什么时候竟然会有这等能耐了?在昌平侯府都能一下子制服了你和乔恩珉三个人?你打量着为父和你祖母伯父们都糊涂了是不?做下这等糊涂事儿,竟然还不知悔改,一心想着害人!你实在太令为父失望了。”
  苏瑛玥脑子有些发懵,半响才反应过来,她顾目四望,却见老夫人等人皆是一副质疑的神情,方才不过是大家心中太过愤恨,只想惩那害了侯府的人泄愤,她咬出苏璎珞来,她们自然都恨不能撕了苏璎珞,这会子苏定文公然为苏璎珞辩白,众人自然也跟着怀疑了起来。
  明明就是苏璎珞害了她,可大家竟然都不相信。
  苏瑛玥见大家愤恨的目光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顿时嘲笑出声,她终于也尝到了说真话却无人相信的滋味了。
  想当年,苏璎珞幼年时受了母亲的磋磨,也曾经跑到苏定文的面前哭着告状过,那时母亲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表现出一个痛心失望的眼神,父亲便会狠狠地责罚苏璎珞,说她不敬嫡母,无事生非,不过是想要博取父亲的怜爱便谎话连篇,有一次父亲罚苏璎珞在院子中生生跪了两个时辰。
  那正是仲夏时分,太阳暴晒着地面,苏璎珞当时好似是六岁吧,晕厥了过去都没人理会,从那次后,苏璎珞便再没敢跑去向苏定文告状。下人们都知道夫人不喜欢这个庶女,从此以后开始变本加厉的苛待她,而六妹妹伙同了四妹妹也开始公然地打骂苏璎珞……
  想到这些,苏瑛玥只觉恍如隔世,如今受到父亲袒护的却成了苏璎珞,而她说了实话却无人相信,这多么可笑啊。
  让她怎么能够甘心!
  苏瑛玥尖叫道:“好,我说!是我和大姐姐想害苏璎珞在先,可却被五妹妹识破了,她便伙同……啊!”
  眼见苏瑛玥竟然是要鱼死网破,苏定文怎么可能让她真将靖王世子给说出来,顿时面上狰狞之色一闪,又一脚踹在了苏瑛玥的身上,直接打断了苏瑛玥的话。
  他见苏瑛玥伏在地上直喘气,沉声道:“三姑娘都招了,都是她咎由自取,还不快将她堵了嘴送回去!”
  说着冲婆子一个眼色,三老爷平日在苏府几个老爷中还是颇有威仪的,婆子不敢怠慢忙上前堵了苏瑛玥的嘴巴,将挣扎的苏瑛玥给押住。
  苏瑛玥明显话没说完,最重要的话都被苏定文给一脚踢断了,这谁都瞧的出,老夫人面色难看,苏定功也沉声道:“老三,你这是何意,让她把话说清楚!”
  苏定文却道:“这事儿我心中清楚,今日大嫂弟妹侄女们也都受了惊吓,这种事腌臜事原也不适合侄女都在这里听着,不若母亲让大嫂弟妹们先送侄女们回去,我自会和母亲大哥讲明此事。”
  苏定文一言,苏定功面露狐疑,看了眼睁大了眼睛,呜呜叫着挣扎的苏瑛玥。
  苏瑛莺却不想璎珞就这么逃过一劫,哭着插嘴道:“三叔父便让三姐姐把话说完吧,我们也相信三姐姐便是疯了也不会做出这等自毁前程的事情。更何况,今日五妹妹没有随着侯府的马车一起回来,反倒先就回了府,这也太奇怪了吧。”
  苏瑛莺的话言罢,大夫人和四夫人便先面露阴狠气恨,目光在璎珞身上扫了两下,苏瑛紫却突然哭着插话道:“是呢,事情该是有隐情的,只是出了这等事儿,我若是三姐姐,说什么当时也要当着众宾客的面,一头撞死在假山保全姐妹们名声的,只三姐姐当时受了惊吓,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有的。这样痛苦的经历,既父亲知道缘故,四姐姐,咱们还是别让三姐姐再痛苦地回忆复述了吧,何况,这等事情,咱们闺阁女子也确实不好参与,外头如今不定怎么议论咱们侯府姑娘呢,咱们如今再立身不正,不谨小慎微,岂不是更坐实了那些议论谴责?”
  苏瑛紫说着便先站起了身来,福了福身,道:“祖母,孙女今日受了惊吓,实在没了精力,想先回秋水院安歇,望祖母怜惜。”
  苏瑛紫一番话,一时便令老夫人等人的恨意又都冲着苏瑛玥去了。
  是啊,说白了,还是苏瑛玥出了丑事,她若当时一头撞死在假山上,一口咬定了是那平邑侯世子吃醉了酒,闯进内宅强迫了她和红雀,虽然定安侯府的名声也会受些影响,可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说不定还能留个刚烈美名。
  大夫人和四夫人便率先觉得苏瑛紫的话有理,对苏瑛玥多了两分恨意,老夫人也不想再替苏瑛玥做主,摆手道:“行了,都下去吧,老二老四留下且商量下这事儿该怎么处置。”
  老夫人都发了话,苏瑛莺便不甘心也没了法子,目光冰凉凉地扫了苏瑛紫一眼,这才跟着大夫人站起身来。
  璎珞也随着众人一起离开了福禄院,而花厅中,苏定功面色沉肃地盯着苏定文,道:“三弟好歹也做到了五品知府,内宅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如今全侯府都要跟着你们三房丢人现眼,实在是不像话!”
  苏定文此刻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沮丧,出了这等事儿,可想而知,明日只怕他就要被言官弹劾上御案,他还指望着能找找靖王世子,看看能否帮忙周全一二,自然更不敢不护着璎珞了。
  面对苏定功的训斥,苏定文谦恭的受了,老夫人却头疼的直揉眉心,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三,你还不快说!”
  苏定文顺了一口气这才道:“今日确实是三丫头伙同了她大姐要算计五丫头的,只是不巧被靖王世子给撞了个正着,这事儿是靖王世子插了一手才弄成了这个样子。”
  苏定功等人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苏定功率先开口道:“靖王世子没事管咱们侯府的闲事作何?难道靖王世子竟是瞧上了你那庶女?”
  苏定文却拿不定秦严对璎珞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怎么安置她,一时便选择了隐瞒,道:“该不是,靖王世子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瞧上个庶女?不过是瞧着那平邑侯世子鬼鬼祟祟地进了内宅,心中奇怪便尾随了过去。见三丫头和平邑侯世子合伙谋害五丫头,他又和五丫头多少算有些源法,一时气愤不过便帮了五丫头。大哥也知道,靖王世子历来是个随性行事的,再说那平邑侯最近和诚王听说走的也有些近,诚王和靖王世子一向不对付,想来是靖王世子想收拾乔恩珉,咱们侯府撞到了枪口上。”
  苏定功和老夫人显然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半响都说不出话来,苏定文却接着道:“这事儿牵扯到靖王府和诚王府,废太子和诚王之争,所以还是莫再查下去横生枝节的好。母亲和大哥觉得呢?”
  老夫人对这些外头的事儿根本没主意,苏定功想了想,却叹了一声道:“也只能这样了,只是三丫头是不能留了,今儿便送庄子上去,过两日让她病逝吧!”

☆、144 阉

  苏瑛玥被送回锦霞院没多久,便有个婆子偷偷引着个穿仆妇衣裳的消瘦女子进了后门。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锦霞院,一路便往关押苏瑛玥的正房走,待快到院门口,那前头的婆子才停了下脚步冲跟着的人,低声道:“三姑娘就在屋子中,看守的奴婢都已经打点好了,三夫人快进去吧,一会子老夫人那边只怕便要商议出结果来了。”
  却原来这打扮成仆妇被偷偷带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苏瑛玥的母亲宋氏。
  宋氏总归在定安侯府是生活过好些年的,且那时候她还是老夫人面前最得脸面的媳妇,压过了大夫人协理老夫人管理过家事的,在定安侯府中自然也是有些隐藏的人脉的。
  她这回被带回定安侯府便被看守了起来,宋氏知道好钢用在刀刃上的道理,平时并没求人偷偷跑出来过,可这次苏瑛玥眼见就要没命,宋氏却是再顾不上隐藏什么,悄悄便令人将她带了过来。
  她听了婆子的话也不啰嗦,点了下头便脚步匆匆进了正院。婆子果然已经安排好了,宋氏进了院子刚到廊下,正房便出来了两个婆子。
  这两个正是苏定文派过来看守苏瑛玥的,那穿着青莲色褙子的冲宋氏道:“三姑娘出了事儿,这院子中的丫鬟婆子都被暂时关去了柴房等待发落。三夫人和三姑娘说话虽然不怕被人看见,可时间长了却难保不会走了风声,三夫人有什么话还请快些,别让奴婢们为难。”
  另一个穿玄青色的婆子也皮笑肉不笑地道:“三姑娘身上的绳子三夫人还是莫解开为好,三姑娘情绪激动,出了什么事儿只怕奴婢们担待不起。”
  两人不过都是得了宋氏的好处,想捞油水,这才偷偷放宋氏来看苏瑛玥的,对宋氏说话自然不怎么恭敬,宋氏也不在意,忙忙应了一声掀起帘子钻进了屋子。
  屋中苏瑛玥被捆绑着丢在拔步床上,嘴上还堵着汗巾子,她早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宋氏进屋,苏瑛玥正双眼含泪情绪激动地盯过来,瞧见宋氏进屋,顿时便眼泪滚落,浑身发抖。
  宋氏已经许久不曾见过自己的孩子了,如今瞧见苏瑛玥被捆绑着丢在床上,一脸张消瘦苍白,满脸泪水,鬓发散乱,口中还堵着汗巾子,俨然被磋磨的不成样子,宋氏只觉得心如刀绞,脚下一软差点扑倒在地。
  她稳了稳心神这才忙上前颤抖着手将苏瑛玥口中堵着的东西取了下来,苏瑛玥顿时便哭着道:“母亲救我,母亲救我!”
  苏瑛玥自苏瑛珍出事儿后宋氏一味只知袒护,半点不顾忌他们兄妹,她便对宋氏生了怨恨之心,后来宋氏被幽禁起来,苏瑛玥便也不怎么上心,跌跌撞撞一路走到现今,她才想起了母亲的庇护,将宋氏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宋氏眼泪也涌了出来,给苏瑛玥擦拭着眼泪,也来不及多做寒暄,便道:“莫哭,听母亲说,你出了这样的事儿,你大伯父亲他们是不会容你再活着的,多半将你送到庄子上熬上一碗毒药便让你暴毙。”
  见苏瑛玥浑身颤抖,满脸惊恐,宋氏跪在床上抱着苏瑛玥,一面给她解开身上的绳子,一面又压低了声音道:“你不用求母亲,母亲但凡有一点法子便不能眼瞧着自己的女儿给如此作践,母亲……母亲如今失了势,府中会听母亲话的没两个了。所以你得靠自己!”
  苏瑛玥简直难以相信,瞪大了眼睛,饶是平日也算有些心机手段的,到了这个时候也只剩下惊惧无措了。
  宋氏却强忍着心疼,伏在苏瑛玥耳边道:“听好,母亲身上的棉中衣中缝了一万两银票,有整的有散的,你现在莫吱声,偷偷和母亲换了中衣。出了这等事儿,府中只会偷偷将你送离府,阵仗不会很大,护送的人也不会多。等出了府,你寻个机会,跳下马车逃命去吧。”
  苏瑛玥浑身一颤,牙齿都磕碰了起来,道:“母亲,女儿去哪里,女儿身上没有户籍没有路引,又是个弱女子,你要女儿去哪里?女儿长这么大从来没自己出过府啊。母亲,你帮我求求姨母,让表哥娶我,好不好?我和表哥都那样了,让表哥娶了我一床锦被掩了,两府的颜面不都好看了?”
  苏瑛玥的话声中满是惊恐慌乱,茫然失措,用力抓着宋氏的手臂,眼眶中露出最后一丝期盼和光亮来。
  宋氏拍抚着她的背,心中却满是酸楚。
  一般出了这等事儿是有一床锦被遮掩了的,可那都是没闹这样难看,苏瑛玥当时被人发现和乔恩珉在假山里,竟然还拉着一个丫鬟厮混,实在是太伤风败俗了。
  虽则她和平邑侯夫人姐妹情深,可姐姐就那么一个儿子,如今世子之位还未必保得住,这事儿又是苏瑛玥挑的头,姐姐不怪苏瑛玥害了他儿子已不错了,又怎么可能让苏瑛玥这等名声败坏到了极点的进去侯府做正室?
  莫说是正室,怕做个妾都是难的,何况便平邑侯府同意接了苏瑛玥去做妾,定安侯府这边也不会答应,苏瑛玥可是正经的嫡出嫡女,去给乔恩珉做妾,对家族半点益处都没有,还得时不时地提醒着京城人今日发生的丑事。
  他们怎么会允?如此还不如一碗毒药让苏瑛玥暴毙了,还能多少挽回些定安侯府的名声。
  只这些话宋氏却已没力气和苏瑛玥说,只哭着冲她道:“你乖乖听话,且莫说母亲如今见不到你姨母,便见了你姨母也不会听母亲的,你快和母亲换了中衣,等逃出去就到南城白马巷子门口有两颗榆钱树的人家去寻郑秋子。她是母亲以前的陪嫁丫鬟,母亲放了她身契,成全了她和青梅竹马的表哥成亲生子。她是个好的,一向忠心耿耿,这些年母亲一直没让她和母亲联系,就是想着留一条后路,你去寻她,让她先将你安置在家中,等你大哥回来!”
  苏景涵去游历,大江南北的跑,宋氏虽然回京后就想办法给其寄了家书过去,可难保苏景涵收到了不曾,便是收到说不定也要晚上几个月,这会子竟也没个音信传回。
  苏景涵不同于苏景飞,是个有能耐能依靠的,也是苏定文最看重的儿子,指着其顶立门户,苏景涵也重感情的很,一向很疼爱两个妹妹。
  听宋氏这样说,苏瑛玥终于略平静了些,忙忙和宋氏偷偷换好了衣裳,宋氏又将绳索给苏瑛玥绑上,苏瑛玥才恨声道:“母亲,都是苏璎珞,都是她,害了六妹妹,如今还毁了我。便连大姐姐也被她害残了,昌平侯夫人要给姐夫抬两房贵妾回去,还要将大姐姐无限期禁足,母亲,她还害的父亲厌恶了二哥,前些时日还亲自打了二哥一顿将二哥禁足。父亲如今只宠信苏璎珞和她那个贱弟弟,母亲,这府里头哪里还有我们嫡出子女落脚的地儿,我看父亲是打算让苏景华那贱种继承家业了,便大哥回来又能如何啊!”
  宋氏的五个儿女都看做眼珠子,如今四个都折在了苏璎珞的手中,她还记得那日苏定文冲到荒院,苏景飞不过跟着过去看了两眼便被苏定文一脚踹飞晕厥了过去。
  当时她的心疼的都不会跳动了,她真的好恨,好恨!
  宋氏双手紧握,目光闪动着阴冷的光,沉声道:“不会,你父亲还是看重你大哥的,他万万不可能弃你大哥看重苏景华那野种!”
  苏瑛玥头一回听宋氏这样说苏景华,一时面色微变,想到苏定文在穗州时候对苏景华的漠视,还有苏景华的长相,惊道:“野种?难道苏景华不是父亲的子嗣?”
  宋氏却淡淡道:“谁知道呢,起码你父亲是有所怀疑的,当年他将苏璎珞和苏景华带回来,疼爱的什么是的,母亲怎么能容一个庶子常年养在你父亲身边?只孩子都带了回来,再动手弄死,委实太容易露出破绽,也太伤阴德。母亲隐忍了三年,终于想到了法子。那苏景华越长越是不像你父亲,母亲原还以为他是肖似了他那贱人娘,可你父亲却说那贱人和苏璎珞生的有七八分像,而苏景华和苏璎珞却没多少想象的地方。这可不奇怪了,母亲便动了些手段,寻了那贱人当清倌人的一个恩客,没事儿往那贱人的坟头上去哭了几回,自然就传出些风言风语,你父亲便怀疑苏景华不是他的种,其后对苏景华便也厌了。”
  也是当年寄瑶怀上苏景华时,苏定文就没往外室去,等苏景华出生,时间上就有点对不上,苏定文便以为是早产难产了,并没多想。可后来宋氏又动了这等手段,买通个男人在寄瑶的坟头上哭,偏那男人还是以前寄瑶做清倌人时的恩客,苏定文便越想越觉苏景华不是他的种。
  加之苏景华又生的不像他,产婆又说苏定文不像是不足月的,苏定文便愈发疑心起来,只他想找那恩客对质时,那男人早在宋氏的安排下离开了穗州不知去向了。
  故此这么些年苏定文一直都怀疑苏景华不是自己亲生的,而苏景华也没让苏定文失望,当真是一年长的比一年更不肖似苏家人了。
  宋氏不过寻了男人哭了两回,便轻而易举将庶子的问题给处理清楚了。
  这些宋氏也没时间和苏瑛玥多说,只道:“你放心,母亲是不会让苏璎珞姐弟好过的!”
  苏瑛玥还想再言,外头却响起了婆子的催促声,宋氏只要匆匆又交代了苏瑛玥几句往苏瑛玥的袖中塞了把小刀片,捏了捏苏瑛玥的手离开了屋子。
  宋氏偷偷去见苏瑛玥时,璎珞也已经从秋水院的角门出去在暗巷里见到了苏景华,苏景华向她说了今日见到祁阳王的情形,璎珞不觉道:“看来你当真是姨娘和祁阳王世子生的孩子……”
  苏景华如今心中还很是混乱,闻言不由上前握了璎珞的手,急声道:“姐姐,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璎珞愣了一下,抬眸就见少年的脸上满是担忧彷徨之色,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璎珞反手握住了苏景华的手,长叹了一声,道:“唉,姐姐听说祁阳王府子嗣不丰,弟弟如今成了祁阳王府的子嗣,祁阳王是定会让弟弟认祖归宗的,祁阳王府比定安侯府不知门第高贵了多少,以后弟弟想必是看不上我这个姐姐了。”
  她一言,苏景华急地都快哭了出来,忙道:“姐姐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不寻自己的父亲了,我就是苏家的孩子,我不离开姐姐,就在定安侯府守着姐姐哪里都不去!”
  苏景华这话倒不是说假的,他此刻是真有点后悔,不想再探什么身世了。
  他觉得若是他果真是萧家的孩子,就和唯一的姐姐远了,好似要失去姐姐一样。
  不怪少年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出生便没了生母,苏定文又厌弃他,先前本主虽然是个没用的,可到底也是拿苏景华当亲弟弟的,不然不会什么都依靠这个弟弟,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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