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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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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文将她卖了,瑞王府是什么地方,便是她先前还是侯府庶女时,进了那地方只怕都要受尽苦难,不得善终,更何况是如今这等身份,进了那地方便是任人打骂的贱妾。王府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暗无天日,她苏瑛紫不觉得能强得过旁的女人。
她这伤却是在苏府时咬的,只想搏一搏,也许她这样,苏定文会生出些怜惜之情,饶过她,只可惜她还是太过天真了,瑞王府的长史官上午造访的苏府,苏定文下午便将她收拾送了过来。
不过这样也好,生养之恩,她也算还了,今日之后她不会再听从苏家任何人。
想着,苏瑛紫便又一把抓了璎珞的手,道:“我姨娘被关了起来,不知道……”
璎珞抚了抚苏瑛紫的头发,点头道:“你别急,姜姨娘应该没什么事儿,回去后我就让人去苏府。”
苏定文将她送进瑞王府,不过是打量着靠上瑞王府,将来还要用她这个女儿,想必也不会将她的生母如何,苏瑛紫想着,也就平静了下来,只紧紧抓着璎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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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卑、鄙、无、耻
嘿嘿,上章好像好多妞对女主有微词,解释下哈。女主现在有祁阳王府,秦严,太后和长公主府,甚至将军府为后台,其实实力已经很强了,她这样还不敢闯瑞王府那真就太怕事儿了。事实证明,瑞王也确实不敢用什么强手段。
小七是个意外,女主料不到他会突然出现,突然夺酒,小七自己一腔热血,要替女主,这个真怪不着女主的。难道小七不喝那酒,瑞王能将他们怎么样?若来的人是秦严,就一定不会碰那酒,小七还属于热血少年。
女主是料到瑞王府有危险,可难道就因为可能有危险就不救人?相信那样无情无义的女主大家更不能接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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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瑞王傻了
马车外,叶宇轩骑马行在车边儿,听着里头切切私语声,心中倒生出些妄想来,只想着这条路若然一直行不到头倒也不错。
遂想起瑞王方才的话,心口一阵苦意翻腾,握着缰绳的手不觉便紧了紧,引得身下马儿吃疼嘶鸣一声方才回过神来。
他轻嘲的挑了挑唇,眸光微敛盯视着前方,夜幕已经彻底笼罩了大地,巷子深处一片黑寂,他只觉那股黑沉要扑面将人吞噬,即便他离马车那么近,可那透车窗而出的灯光暖馨却也和他全然无关。
转过街巷,就见前头马蹄声声,有一队人迎面而来,叶宇轩收了心思,略催马上前,见是祁阳王领头,这才将手不动声色地从腰间乌金鞭上移开,催马迎了上去。
互相见了礼,璎珞也听到动静撩起了车帘,欲行礼,祁阳王已到了马车前,上下打量了璎珞两眼,这才道:“回府再说。”
言罢又请了叶宇轩到祁阳王府小坐叙话,叶宇轩余光瞧了眼马车上坐着的璎珞倒没有拒绝,拱手应了。一行人这才再度往祁阳王府而去,至府中,璎珞送了苏瑛紫进内宅,先拜见了唐氏,道明了原委,唐氏见苏瑛紫状态极差,便令丫鬟将她暂且安置在了璎珞的飞雪院中,又请了祁阳王府的客卿大夫过来给她瞧了。
璎珞惦记着叶宇轩,禀明了唐氏,亲自带着大夫往祁阳王的书房而去。
她到时叶宇轩已和祁阳王叙完了话,正准备告辞。璎珞如何也想不到瑞王竟然会用蛊物害人,她虽不懂医,却也知道,毒药的话,剧毒的吃下去不会超过一炷香时候必定会发作,而慢性毒,却一定要长年累月的接触或者食用读物才可以。
不可能吃上一回,或者接触一下,就能中了慢性毒药的。
这会子离叶宇轩喝下那酒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叶宇轩还好端端,璎珞提着的心便又放下了一些。却还是坚持让大夫给叶宇轩诊了脉,叶宇轩倒也配合,大夫却是什么也没诊出来。
璎珞又恐府中做客卿的大夫医术不精,再度交代叶宇轩回宫后传个太医再瞧瞧。
叶宇轩见她分明放心不下自己,虽知她只是因在瑞王府是他代她受了那酒,歉疚感动的原因,可心中却禁不住泛起一圈圈涟漪,荡着荡着,却又觉一阵苦涩。
这般心情忽上忽下,忽甜忽酸,让他觉得自己特意跟着来祁阳王府真是笑话,便不愿再多呆,站起身来,冲祁阳王拱手道:“马上宫门便该落匙了,晚辈不多搅扰了,告辞。”
祁阳王起身笑着相送,叶宇轩忙躬身道:“郡王不必相送,折煞晚辈了。”
璎珞便福了福身,道:“不若便由孙女代祖父送送殿下吧。”
祁阳王呵呵一笑,点头道:“也好,殿下慢走。”
叶宇轩心头微跳,面上却未动声色,又向祁阳王行了一礼,这才大步而出,璎珞提裙随在了身后。
祁阳王的书房外绿树掩映,这个季节更是花香四溢,各种花在夜色下尽情舒展摇曳着身姿。今夜无月,连星子也没几颗,在昏暗的光线下花影更显朦胧迷离,却醉人心神。
叶宇轩沉默的往前走,双手却禁不住在身侧紧紧握住,心间似有一条线,紧紧的牵着他,一头是他的一颗心,一头是身后女子不紧不慢的脚步。
没人知道这些时日他心头的苦闷,少年郎头一次动情,却求而不得。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平生头一次体会到求而不得,竟然失去的就是平生最想要的。
不,他从来都不曾得到过,又何来的失去?谈失去,岂不可笑了。
想着这些,叶宇轩终有些气血翻涌,猛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而璎珞不是木头,怎可能感受不到叶宇轩的那些心思,今日她承他之情,念着自己马上就要大婚,却想和叶宇轩说个清楚,就像是当初她和迟璟奕便说的很清楚一般。
只迟璟奕那时候到底和叶宇轩又有些不同,迟璟奕很成熟,而叶宇轩却更热血,也更脆弱,璎珞斟酌再三,张口几次,却都觉言辞匮乏。
她原就不是情商很高的女人,这时候实在也不知该和叶宇轩说些什么,既不伤少年一颗赤子之心,又可以让他尽快释怀。
她这厢想的入神,一时间也没想到叶宇轩会突然停下脚步,故此叶宇轩转身,璎珞便一头撞进了叶宇轩的身上。
额头像撞上了一块铁板,禁不住惊呼了一声,尚未来得及退开,腰肢便被叶宇轩紧紧扶住了。
璎珞一惊,挣了下,不想叶宇轩竟抓地更紧,头顶响起了他分明带着火气的执拗话,道:“那时候你告诉爷,说你命贱,担不起爷的错爱,只愿嫁得寻常人家为妻,经营自己的小日子,皇宫的荣华富贵迷人心性,只会移了性情。你说的每句话,爷都清清楚楚记在心上,可如今又如何?秦严和爷又有何差别,何故他便可以,爷却不行!?还是,当初你那些话便不过都是哄着爷玩的!”
璎珞抬头,却见叶宇轩的一张俊面近在咫尺,少年的脸庞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稚嫩青涩,他抿着唇,侧颜便有锋锐的弧线,即便是光线黑暗,也能瞧清他烧红的双眼。
璎珞睫羽轻闪,道:“他和你出身却无大不同,可他能允我正妻之位,你却不能。”
叶宇轩双眸骤然眯起,道:“呵,原来你眼里在意的竟然是名分二字,和贪慕富贵虚荣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同!?”
璎珞并不在意叶宇轩的嘲讽,只点头,道:“七皇子说的对,我不过红尘中最是平凡一个女人,执着名分,执着富贵,七皇子还不知道,我甚至比她们更多了贪心二字,我除了要正妻之位,甚至不容许夫君有第二个女人,便是将来怀了身孕,我也不可能给夫君抬妾安排通房,他若然敢动一下那念头,我便敢绝情绝爱,让他追悔一世!你看,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恶毒,虚荣,霸道,贪心。”
叶宇轩已被璎珞一番话惊地瞪大了双眼,璎珞却缓缓笑了,又道:“当日七皇子能给我什么?最好怕也只是侧妃之位吧,如何能够满足的了我呢。不过当日我和七皇子殿下说的话,却尽皆肺腑之言,不曾是欺哄殿下的,不然那时候也不会和迟家定下亲事,世事弄人,如今我已是皇上御赐的未来靖王世子妃,七皇子又何必还执着于我的那些话呢。”
叶宇轩有些消化不了璎珞的话,他神情复杂而难解的看着璎珞,道:“你说的是真的?将来靖王世子若然有了妾室,你当着便要和他绝情绝爱?”
璎珞对此却是再确定不过的,也没想骗叶宇轩,点头道:“是。”
叶宇轩猛抽一口气,却是喃喃道:“如此擅嫉,为何……”
如此耸人听闻,如此擅嫉不贤,为何他听了反倒竟诡异的觉得这样也不错,竟还是嫉妒秦严能得她如此浓烈的爱。
璎珞见叶宇轩半响无言,神情也怔怔的,不过脸上到底褪去了方才那股子暴躁的戾气,这才又道:“我要的这些,七皇子殿下都给不了,所以秦严和七皇子你是不同的。”
叶宇轩身子微僵,闻言目光逼视着璎珞,夜色下,她的眼眸似映着青溪的碧水,清清凉凉,晶莹透澈,却又似清清凉凉的能往人的心里渗。
这双眼眸极美,可却无波无绪,理智从容,让人心生凉意。叶宇轩不觉松开了璎珞,见她退后了两步,拉开了距离,一时倏然而笑,道:“你最好记住你今日的话,爷会盯着你的!你最好别叫爷发现你发现你阳奉阴违,便莫怪爷秋后算账!”
他言罢,再没多言,转身便走,步子迈的极大,略显仓促。
璎珞张了张嘴,想谢谢今日他的相护,可声音却卡在了喉咙口。
她想,也许他这会子最不想听的便是她说谢,说来日定相报这样的话吧。
璎珞望着叶宇轩消失的方向,禁不住轻叹了一声,转身欲回飞雪院,谁知刚转身便又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铁墙,登时额头再度被撞得一疼,再次哎呦一声,双眼顿时便迷蒙了起来。
她的人更是被撞的往后退了两步,这才踉跄着站住,抬头泪眼迷蒙的瞧去,就见秦严一身玄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夜色中。
暗影中,她只瞧见了他一双宛如寒冰的眼眸,猛然一瞧,竟恍惚有种当日在荒院夜色下初见他的那种感觉。
璎珞心中咯噔一下,揉着额头,扯了扯嘴角,道:“你……何时来的?”
秦严却道:“不早不晚,就你方才说要和爷绝情绝爱时。”
秦严的声音并不见多冷,平平淡淡,璎珞嘴角却是一抽,心道完了,这明显是醋的狠了啊。
瑞王府中,瑞王送走了叶宇轩便阴沉着脸回了书房,令人去瑞王妃那里,再度交代要她这两日管束好内宅,一定要内言不出,便又令人传了那苗荆过来。
苗荆来时,瑞王正时而烦躁时而兴奋的在书房中走来走去,他没料想到七皇子会突然冲进来坏他的事儿,他更想不到七皇子竟然会二话不说便吃了那酒。
那蛊毒确实是下在了酒中,酒壶也确实是鸳鸯壶,里头带按钮机关的,他因料定了第一杯酒那真宁县主多半不会喝,故此所倒的头一杯酒是一样的,并未触动机关。
只在他发了怒,璎珞做出妥协后,他回到亭子中再倒酒时,他才触动了机关,将蛊倒入了璎珞的酒杯中。
而那酒却让叶宇轩给二话不说的灌了下去,当时他心脏一缩,确实想过阻止的,因对叶宇轩下蛊不比寻常,风险太大,他之前从未这样想过。
这事儿若然弄不好,很可能他便会满盘皆输。就像逼宫造反一样,不是逼到时候了,是一招轻易不会动的棋。
然他又觉得当时阻止,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心头又冒出一股侥幸来。心想寻常要想下这样的暗手,不知要费多少人力物力,这回误打误撞,说不得是老天在帮他,要知道控制一个七皇子,便等于捏到了唐贵妃一系的势利,那可比控制一个苏璎珞要来的厉害。
就是这样的贪念侥幸一动,他的动作便慢了一步,眨眼间那酒便进了叶宇轩的口。
这事儿完全不在他的计划之中,所以这会子瑞王心绪浮动厉害,他见苗荆骤然停下了脚步,立刻便问道:“那蝴蝶蛊倘若不催动,当真把不出脉来?中蛊者当真毫无感觉?若然一直不催动,难道可在中蛊者的身上携带一辈子?快说!”
苗荆从来没见过这样情绪激动的瑞王,他愣了一下方才躬身道:“回王爷的话,这蝴蝶蛊莫说是太医圣手,便是将中蛊者分成碎片,也休想找到什么。蛊靠血液滋养,自然是可携带一辈子,便人没了,血未散,这蛊还可存活,若然不催动,也是万感受不到半点的。”
瑞王听了顿时放下心来,简直欣喜若狂,哈哈大笑,只觉喜从天降。
这样的话,他不到万不得已不催动那蛊便是了,到了关键时刻,能胁迫唐贵妃七皇子一系,已是足够了。
他得意非常,禁不住拍手道:“好,好,太好了,这回可真是歪打正着,竟叫父皇最疼宠的儿子中了本王的蛊,七皇弟,你莫怪哥哥,命该如此啊!”
苗荆闻言却愕然抬头,面色微变,道:“王爷这话何意?难道那蛊不是下给真宁县主的吗?”
瑞王摆手轻笑,道:“哈哈,天不遂人愿,爷那好七弟争着去喝,本王也拦不住啊。”
苗荆这下子却面色大变,道:“那蛊酒七皇子喝了?”
瑞王就算再因兴奋迟钝,这会子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敛了笑道:“怎么了?”
苗荆却跺了跺脚,道:“王爷从一开始传唤小人问话,便问的是,有没有一种蛊能控制女人的,小人这提的这蝴蝶蛊啊!”
瑞王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蹙眉道:“难道这男人女人还有区别不成?”
苗荆搓了搓手,神情焦灼,道:“自然有区别!有大大的区别,便譬如这蝴蝶蛊,宿主便只能是女人,只有妇人的血方能滋养,令其吸取血后,母蛊产卵死去,接着卵再滋养生长。可这男人的血液却无法令母蛊死去,母蛊只会越长越大,然后无处可藏,破肌肤而出!根本对中蛊者毫无作用啊,王爷!这蝴蝶蛊就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如何……哎呀,这如何能下给男人!”
瑞王方才还满心欢喜,觉得喜从天降,如今一听那蛊非但没用,而且还为他惹来了大麻烦,简直后患无穷,顿时脑子一轰。
大喜猛悲的结果便是,他抬手点着苗荆,喘了两口粗气,一个没呼吸过来,仰头便倒了下去!
“王爷!”
苗荆惊呼声响起,砰地一声,瑞王已倒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却说祁阳王府中,璎珞还舔着唇,有些胆寒的瞧着阴气沉沉的秦严,她将方才说的话又在脑中过了一遍方才讨好笑着,道:“方才我的话,你肯定没听全,我是说倘若你纳妾了,我就和你那个……那个啥,可你怎么可能纳妾呢,这没道理啊,我这不是为了让他死心嘛。”
秦严却冷笑一声,道:“那个啥?”
璎珞当着秦严的面,哪里敢说绝情绝爱这样的字眼,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看秦严这会的神情,就知道他得暴跳如雷,璎珞闻言上前两步,拽了秦严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摇了摇,道:“我是心里知道你不可能那么做,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这才有底气那么说的呀。”
秦严挑眉,盯视着璎珞,道:“真的?”
璎珞顿时点头如蒜,秦严没再说话,神情却半点没缓和。
璎珞转着脑子,猛然一拍头,福灵心至,道:“那个方才他没故意抱我,是我没走稳,他扶了一下,就没想到让你碰上了,呵呵,你看,这天下的事儿就是这么凑巧啊。”
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秦严浑身都透出股冷寒来,璎珞见他如此,心头一阵收缩,收着收着便变了味,生出股委屈和暴躁来,突然甩开秦严的手,退后了一步,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光风霁月,不惧不愧!再说了,我方才的话也没什么不对,本来就是,什么事儿都好说,可这纳妾上我就受不了,若然你将来敢碰旁的女人,不对,你但凡敢动一下心思,那我就敢怎么给的,怎么收回去!”
她到底没将绝情绝爱那样刺耳的话说出口,可话里的意思却也明明白白。
秦严见她竟然还恼了,一闪三步远,顿时蹙起眉来,谁知他这边还没言语,璎珞那边便睫羽一晃,晃荡出两行泪来。
清凌凌,像是一颗颗冰珠,砸落在秦严的心头,令他神情一慌。
璎珞却是背了身子,道:“出了事儿,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你偏就不在,那个时候我都已经到瑞王府门口了,天也黑了,瑞王随时都会圆房,那时候我身边就影七和一个车夫在,再想别的办法都没时间!我那还不都是太过依赖你,信任你,才会连个备用方案都没准备。你不知道那时候我进瑞王府有多忐忑,瑞王那个人,阴阳怪气,居心叵测,阴气沉沉,我就怕自己带不出七妹妹来,再搭进去了自己。我没想着去向七皇子求助,想的也是你姨母,可七皇子偏就撞上了这事儿,偏就是他帮我挡了两杯可能有问题的酒,你以为欠人债的感觉很好啊?我……”
璎珞越说越是委屈,眼珠子断线一样流,秦严哪里受得了她这个啊,没等她再往下说便上前两步将璎珞拥进了怀里。
璎珞挣扎起来,秦严抱着不放,俯身一下下亲吻她的发顶,她的额头,感受到她不再挣扎这才道:“好了,爷错了,爷也是恼自己不在,担心你心里窝着火,方才又刚好听到了那话……莫哭,你这是要将爷的心泡皱吗?你摸摸,真皱巴起来了。”
说着拉了她的手往心口上放,璎珞没忍住轻笑了一下,一时间又觉自己如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自从那次在秦严面前哭过以后,她就好像自动开启了娇滴滴模式,在秦严面前越来越娇,半点委屈受不得,动不动就想流泪,这还了得!
璎珞这厢纠结着,秦严却以为她还在恼怒,勾起她的下巴来,道:“你知道的,爷就是听不得你说那些绝情的话,还有,方才那小子的手往哪儿放!”
秦严这回的话就是明晃晃的醋劲十足了,璎珞绷不住又笑了出来,嗔了秦严一眼,秦严便顺势将吻落在了她的泪痕上,一点点移到唇角,吻了上去。
苏瑛紫暂时在飞雪院中安置了下来,飞雪院中石榴花也已打了花苞,一晃又是二十日如白驹过隙,匆匆过去,石榴花已然开的如火如荼,日子也不知不觉就到了五月十八。
而靖王府来迎娶的日子,却是五十二十,璎珞是当真进入了备嫁之时。
------题外话------
素素:咳咳,今天小七退场,上秦爷,老男人的性福生活这个其实可以用月票换滴哈
珞珞:月票万能,女主算啥
秦严:小七说的对
素素:对啥?卑鄙无耻?呵呵
秦严:无良作者死不悔改,嗷呜,爷的性福就靠给大家了!票票滴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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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唯愿爱如初(求票)
许是真有婚前综合症这回事儿,越是临近迎亲之日,璎珞的心便像是放在油锅上煎一样,就没片刻安宁的。
前世时她也是嫁过的,可根本半点感觉都没有,结婚时具体的事儿璎珞早就忘记了,可她却记得婚礼前一天她还跑到国外谈生意,是婚礼当天直接下飞机在轿车上换的婚纱。
大抵是爱于不爱真的很不同,这会子要嫁了,璎珞倒有矫情了起来,一时忍不住瞧着镜中的自己叹息,觉得明明才刚刚及笄,还是十五岁的小萝莉,却要嫁人,就像在糟蹋国家花朵,她那时候怎么就没狠狠心,多争取两年闺阁生活呢。
一时又觉得相爱容易相守难,便两情相悦,真正走入婚姻殿堂前,大抵谁的心里都要咯噔一下,患得患失,她虽深信秦严,可这时候却又免不了心中忐忑,想那个万一。
一时又总恐婚礼再出个什么意外怎么办,若是再有人来捣乱,给他们添堵,可如何是好?
以前她总想着婚前综合症都是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人才会患,觉得自己就是一女金刚,精神世界的巨人,怎么可能得这个。
可这会子才发现,她在婚姻上好似骨子里真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脆弱焦灼,着急上火、忧心忡忡。
以至于连唐氏都察觉了她的不对劲,这日璎珞起来正坐在梳妆台边儿怔怔的瞧着镜中人,由着妙哥梳头,外头突然响起咣当一声响,璎珞骇地一下子便蹦了起来,脸色都变了,惊声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说着也不顾妙哥手中还虚虚握着她的头发,抬脚便忙忙往外赶,自行挑了帘子就见外头廊下,一只青瓷茶盏碎裂在了地上,旁边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站着,而乐慧抱着两匹锦缎似正准备进屋。
眼见璎珞披头散发,神情难看的出来,乐慧忙道:“都是奴婢的错,抱着布倒没瞧清路,布头撞上了她,倒弄碎茶盏,怨不得她的。”
那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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