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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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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子苏瑛莺被男人们你一把我一把的拉扯着,下头又响起各种哄笑声,眼见着更多的纨绔子弟跳上台来,苏瑛莺脑子懵然,觉得自己就像掉进狼群的小绵羊,她禁不住叫出声来。
  “瑞王殿下!瑞王殿下你在哪里!?”
  苏瑛莺满是惊恐,喊叫的声音便很是尖锐刺耳,这来看戏的又都是些男人们,她这女声倒是穿透力极强,瞬间便叫不少人都听了去。
  这女人可以玩,可却不能给自己招惹了祸事。
  纨绔子弟们因为经常在外头玩,所以更懂得如何趋利避害,更知道什么人敢惹,什么人根本沾不得。
  真是那种蠢的霸道,什么都敢做的二愣子纨绔,其实并不多。
  纨绔们也是有心眼,有头脑的。
  这会子听苏瑛莺口口声声的竟然喊出了瑞王来,顿时台子上就是气氛一窒。
  这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喊瑞王,瑞王那是一般人能招惹的吗?
  不管这女人是和瑞王有一腿,这会子叫起了瑞王来,还是这女人是有人安排的,故意陷害瑞王名声的,这两种情况,他们都不能轻易招惹了卷进去。
  美人是很美,可就是臭婊子货色,热闹是热闹,可这热闹若有杀身之祸,那便凑不得了。
  “妈的,扫兴!”本已从身后抱住苏瑛莺光溜溜的身子,正探手往她胸上抓的穿墨绿长袍的公子回过神后便啐了一口,又捏了下苏瑛莺软绵绵的身子,果决的丢了人,转身下了台。
  其他几个围着苏瑛莺的男人见此,对视着,交换着眼神,最后还是觉得美人没有自己的命要紧,尤其还是为这么个不洁净的美人,实在更不值得了。
  他们也都纷纷住了手,跟着离开了台子,下头还准备往上爬的公子哥们,瞧见几人撤了倒也有些犹豫起来,人都是从众的,此刻见大家都有所顾忌,自己也就改了主意。
  苏瑛莺却还蹲在台上,抱着头,尖叫不已。
  也是这个时候,她留在外头的问燕被故意放了进来,见到苏瑛莺那样跪在台上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没晕厥过去。
  她是签了死契的,苏瑛莺出了事儿,她也跟着完蛋,这会子她很想晕过去,可也知道不能这样放着苏瑛莺不管。只能苍白着脸,忙忙解了身上衣裳,连滚带爬地上了台,哭着道:“姑娘,您快穿上,快穿上!”
  这会子众人都还没散,又因方才苏瑛莺的喊声,四下安静,问燕这一叫,众人倒都听的清楚。
  有人便疑惑了起来,道:“姑娘?呵,难不成这台上的婊子还是个未曾出阁的小姐不成?哟,这倒是稀奇了。”
  “瞧她那婢女的衣衫,倒不像是风尘烟花之地,伺候丫鬟穿的衣裳,倒真像是小户人家的婢女。”有人当下便接了话。
  这时候后头便传来了一个声音,道:“这确实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爷认识她。”
  这人一言,众人都瞧了过去,纷纷打探起来,那说话的人穿着件圆领蟹壳青色锦缎长袍的公子。
  见一下子成了焦点人物,他脸上还露出了些许得意之色来,道:“你们不知道,去年小爷我到原定安侯府参加赏花宴,可就见过侯府的嫡长房嫡长女,当时真真是惊若天人,虽然只见了那一面,却是记忆犹新,魂牵梦绕,后来这定安侯苏家落败被褫夺了爵位,小爷我还央了母亲去苏府求着苏四姑娘做贵妾,可惜被拒了,喏,那台子上的就是苏四姑娘了。”
  这人的话顿时令四下静寂一片,接着纷纷议论了起来。
  “原来是她啊,之前不是就有定安侯府长房姑娘貌美的流言传出,看来是真的了。”
  “对,说什么京城双姝,一个定安侯府的苏四,还一个谢太傅家的谢三姑娘。啧啧,这苏家虽败落了,可应该也不至于就到了让姑娘出来做皮肉生意的地步吧。”
  “什么做皮肉生意,没听到方才那姑娘还口口声声喊着瑞王殿下呢。说不定是以前苏府没败落时便勾搭上了,如今苏家那样,瑞王怎好将惹了圣上厌恶的苏家女抬进府中。”
  “哎呦,这在外头偷个黄花大闺女玩,可比弄回府去有趣的多,想不到瑞王也是同道中人啊。”
  “你疯了吧,闭上嘴巴,仔细招惹了祸事,又要吃你老子的夹板炒肉!”
  ……
  这边众人纷纷议论,谁都没注意到先前那爆出苏瑛莺身份的公子哥已经悄然离开了。
  戏园子的后头偏僻处,马六见一切都按照璎珞的意思办妥了,遥遥冲二楼雅间站着的李班主拱了拱手,李班主忙回了一礼,马六吹着小曲,悠哉悠哉的离开了听风楼。
  当日苏瑛莺被问燕搀扶着出了听风楼,好在问燕身上还带着些散碎银两,两人这才雇了一辆车子赶回了苏府。
  两人不敢闹出风声来,直接从后门又偷偷回到了府中,谁知翌日一早天还没亮,苏府门外便拥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人,对着苏府指指点点,不时还嬉笑几句。
  苏家人觉得奇怪,一打听,顿时便知道了昨夜听风楼闹的大丑闻,知道了苏瑛莺做的好事儿。
  苏定功差点没被气死,冲进苏瑛莺的房中质问苏瑛莺,苏瑛莺竟然还企图遮掩狡辩。苏定功哪里是好糊弄的人,上前便撕裂了苏瑛莺的衣襟,顿时布满了淤青和吻痕的脖颈便露了出来。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苏定功一巴掌闪在了苏瑛莺的脸上,当真是恨不能将这个把脸丢到全天下的女儿直接掐死了去。
  苏瑛莺被打翻在地,却是心恨难平,她怒目瞪向苏定功,岂料苏定功火气被她瞪的又起,拽起人来便又是一个耳光,道:“你怎么没一头撞死在听风楼,你还回来干什么!丢人现眼的东西!”
  苏瑛莺却猛然推开了苏定功,道:“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连侯府的爵位都保不住,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混日子,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教训我,老娘受够了,不稀罕当你苏家的女儿,老娘今儿便离开!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苏定功愣了一下,接着便觉苏瑛莺是真得了失心疯了,竟然能说出这样狗屁不通的话来,他怒极反笑,道:“你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哈,当真天大的笑话!在家从父,你女戒没学过,是吗?!来人,这样丢人现眼的女儿,我苏府容不得,送四姑娘上路!”
  苏定功进来时早便屏退了丫鬟下人,就带了两个心腹婆子,这会子他一句话喊罢,便有两个婆子冲了进来,两人上前二话不说便按住了苏瑛莺。
  一个抓着苏瑛莺,另一个取了一根白绫便往苏瑛莺的脖颈上套,套上后,一脚蹬住苏瑛莺的脊背,手臂用力,拉扯起绳子来。
  苏瑛莺的脸色顷刻间便红了起来,越来越红,一双眼睛也越来越凸,她的眼中写满了不置信,写满了惊恐惊惧。
  她这会子才真正清醒起来,原来她不可能和苏定功脱离父女关系,原来她已经无路可走,她真的完了,她这会子才真正明白这是古代,和前世完全不一样的古代,苏定功随时都能这样要了她的命!
  她先前跟着瑞王厮混时,她一直都没什么心理负担,就好像在前世时,她也曾找过几个金主一般。现在她才发现,不一样的,她的处事态度就不对,她根本没有适应这个古代社会,所以她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这会子她已经没了翻盘的机会。
  可苏瑛莺却不甘心,她瞪视着苏定功,用最后一点力气,道:“银子……琉璃……阁……”
  苏瑛莺的声音几乎难以听到,但是她的口型,苏定功却是看明白了,他瞬间恍然了过来,忙忙摆了摆手,道:“松开她!”
  婆子应命松手,苏瑛莺顿时瘫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好在算是暂时保住了一条命,她半响才道:“琉璃阁的银子,我都藏了起来……咳咳……父亲饶命,我便可以都给父亲,还有瑞王那里……咳咳,不瞒父亲,琉璃阁是瑞王的,我……咳咳,是瑞王的人……父亲便不怕我死了,瑞王会寻父亲麻烦?”
  苏定功顿时便被苏瑛莺震住了,目光微变令婆子们下去,道:“银子呢?”
  苏瑛莺却摇头,道:“父亲以为我傻吗?都给了父亲,父亲要处死我怎么办!每七日,我给父亲一百两银子!”
  见苏定功面露不满,目光在屋中乱转,苏瑛莺岂能不知他的想法,道:“就算父亲让人将这里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银子,银子我都分地方藏在了外头,地点只有我知道,左右苏家早就没了名声,父亲又何必为我的事儿如此大动干戈,留着我为父亲挣多多的银子不好吗?”
  苏定功如今没了权势,手中也确实缺银子,也比以前更渴望银子,闻言定定看着苏瑛莺,到底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却吩咐了婆子将苏瑛莺牢牢看守了起来。
  苏瑛莺没从地上爬起来,便有婆子砰砰地将门窗全部用木条订了起来,苏瑛莺躺在地上,看着光线骤然便暗的房间,一时觉得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当真还不如方才死了的好。
  可这会子她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了。
  与此同时,早朝上,靖王府和瑞王同时被御史弹劾上了御案。

☆、098 替死鬼

  靖王府头一日办了喜事,第二日一早没过午,世子妃便和世子一起离开王府回了娘家,听闻世子妃还是晕厥着出的府,当日这消息便不胫而走,传了不少人家。
  甚至于靖王府中祭祖出了事儿的流言也都像长了草一般传遍了,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可世子既然陪着世子妃回了娘家,可见世子妃是受了极大委屈的。
  故此翌日早朝,靖王便被御史弹劾了。
  御史告靖王虐待皇帝御赐的儿媳,是为对天玺帝的极大不敬,更告靖王内宅不靖,内帷不修,齐家不严。
  而那边瑞王就更离谱了,竟然贪花好色,强占民女,德行不佳。
  天玺帝还垂询了靖王,问及靖王府祭祖之事儿究竟情况如何,怎么闹得世子妃头一日便离了王府,道:“爱卿细细说来,若然是真宁县主的过错,她虽然是朕御赐的婚事,朕也不会偏袒于她,定下旨斥责,令她改过。”
  靖王脑门上汗水微渗,可天玺帝既然询问了起来,他便不敢有所隐瞒,只得当着众大臣的面将靖王府祭祖的事儿说了一遍,道:“微臣知道委屈了真宁县主,正在严查此事,一旦找到奸人,不论是谁,定予以严惩,给真宁县主一个交代,也请皇上给微臣一个肃清内宅的机会。”
  说着磕起头来,只觉得四周都是同僚们嘲弄的目光。
  家事儿丢人丢到了金銮殿,靖王也是涨红了脸,心中虽然恼恨秦严和璎珞不留余地,可对幕后动手之人却也心生恨意。
  天玺帝闻言沉默了片刻方道:“如此,朕便等着爱卿的处理结果了。”
  天玺帝这分明是要继续关注这件事儿,竟是如此袒护真宁县主!
  靖王心惊了一下,不过随后便也释然了,真宁县主是御赐的,如今头一日便回了娘家,这也算是靖王府明晃晃打了朝廷和天玺帝的脸,天玺帝在意真宁县主便是在意他自己的龙颜,会一直关注此事也是在所难免。
  靖王忙忙磕头应是,保证两日之内定然要查出奸人,解决此事,天玺帝才摆手令其退下。
  接着天玺帝才看向了瑞王,直接将龙案上两本奏章丢到了瑞王的脚边,怒斥道:“伤风败俗,好好看看!”
  瑞王这次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昨日他在府中听到听风楼的消息时,早已经入睡了,问讯真真是恨不能将苏瑛莺碎尸万段,他连夜召集了幕僚前来商议,可是当时听风楼听戏的人实在不少,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幕僚们也是没有办法。
  只道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让瑞王否认到底便是。
  今日御史果然就拿昨儿听风楼的事儿说话,瑞王跪下,拾起弹劾的奏折看了下,这才神情坦然的道:“皇上请容儿臣自辩。”
  天玺帝瞧着瑞王,道:“准。”
  瑞王方才道:“皇上,这上头说听风楼伤风败俗的苏姑娘口口声声喊了儿臣的名字,让儿臣救他,又因为她为琉璃阁办事,而琉璃阁又是瑞王府的生意,故此便弹劾儿臣和苏家姑娘不清不楚,玩弄民女。儿臣实在不服。昨日夜里儿臣早早便安歇了,根本就不曾离开过瑞王府,儿臣满府上下都可以作证。那苏姑姑娘在听风楼喊出儿臣的名讳来,实在不知是受何人指使,又是何等居心。”
  他说着略抬头瞧了眼天玺帝的神情,这才又道:“再一个,那琉璃阁确实是儿臣的产业,可儿臣堂堂皇子,怎么可能亲自管理?便那苏姑娘和琉璃阁有什么干系,儿臣也不可能知道啊。儿臣已经问过下头管事了,那苏姑娘是因为擅长画首饰图样,这才得了琉璃阁三成的干股,其它便真没什么了。儿臣根本不曾见过这苏姑娘,实在不敢担此玩弄民女的罪名啊。望父皇明鉴。”
  天玺帝闻言这才面色稍霁,道:“好,此事朕会令王爱卿细查究竟,你平身吧。”
  早朝结束,靖王和瑞王面色却都不怎么好,靖王府的烂摊子还等着靖王回去处理,可想而知今日早朝之后,京城的百姓们茶后饭余将会怎样谈论靖王府的家事儿。
  同僚们也都等着瞧靖王府的热闹,靖王沉着脸,也不和百官再做寒暄便快步去了。而瑞王面上虽还带着些笑意,可也神情僵硬,勉强和几位大臣寒暄了两句便也早早离开了。
  而靖王昨日便已经查到了在羊头和鹿头中动手脚的下人,乃是负责准备祭祀之物的大厨房上的一个姓裘的管事婆子,也确实在那婆子的屋中发现了一些痕迹。
  只是那婆子的嘴巴极硬,昨日靖王的人不管如何审问,她竟都死咬着不肯交代幕后之人。而那婆子并非家生子,乃是二十年前从府外买进来的,孤身一人,连个家人都没有,也无从威逼。
  靖王强硬手段都用过了,可这裘妈妈却嘴硬的不肯出声,还差点咬舌自尽,连个下人竟然也这样难产,非要和他作对,这也让靖王很郁结。
  他早朝回到了靖王府,便再度询问管家秦河,道:“那裘婆子还未曾招供?”
  秦河弯了弯腰,道:“回王爷的话……她招了。”
  靖王倒意外了下,抬眸盯视了过去,道:“说!”
  秦河这才上前一步,道:“这裘婆子在府中是认了个干儿子的,今日将她那干儿子捆绑了在她面前略施手段,她便招了。”
  靖王目光略有不悦,道:“既是这个年纪认下的干儿子,她又是孤家寡人一个,那便是当以后养老送终之人认下的,当成亲生儿子也是理所应当,怎早知道她有个干儿子却不动此心思。”
  秦河忙面露愧意,道:“还是王爷洞若观火看的清楚,属下原以为这婆子嘴巴如此之硬,这样死忠,一个干儿子想必也没什么用,倒是想岔了。”
  靖王摆手,道:“行了,招出了谁来?”
  秦河抿了抿唇,道:“那裘婆子说,都是梅西院中赵侧妃指使她这样做的,属下已经派人查证过了,这裘婆子早年确实得过赵侧妃的提携。裘婆子并非家生子,刚进府那些年根本无法出头,后来是偶然一次赵侧妃尝了她做的糕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才慢慢熬出了头,升上了管事婆子。说起来,赵侧妃对裘婆子也算是有知遇之恩了。”
  秦河的话令靖王双眸微眯,脸色阴沉的道:“梅西院赵侧妃?她竟敢如此!”
  秦河垂首道:“赵侧妃总归是二少爷的生母,属下没敢惊动,只让人暗中将梅西院看守了起来,王爷看……”
  靖王豁然起身,道:“本王亲自去审问她!”
  他言罢大步便往梅西院而去,梅西院的赵侧妃乃是靖王的通房婢女出身,年纪比靖王还大个一岁,育有比秦严略小两岁的二少爷秦政。
  她年纪大了,自打靖王妃过门后,这十多年来,靖王便一步不曾踏足过梅西院。
  靖王今日到来,她却好似是早便知道的,靖王进屋便看见赵侧妃穿着一身半旧的宽大水红绣梅花交领长褙子,一条素白挑线裙,梳着个简单的单髻,插了一支白玉簪,正对着梳妆镜描眉。
  瞧见他进来,她也不曾起身相迎,依旧对镜描画着,待画好了眉,这才看向靖王,道:“王爷可还记得婢妾这身衣裳?这是婢妾当年被抬姨娘当夜所穿,也算是婢妾洞房花烛时的喜服了呢。”
  赵侧妃早老了,这些年更不像是靖王妃那样受尽滋润,如今穿成这样,又描眉画唇,瞧着极是古怪,靖哪里有时间多瞧她,直接便问道:“你知道本王要来,看来本王也不必多问了,为什么那样做?”
  赵侧妃却叹了一声,道:“王爷不记得了吗,当年婢妾和长公主是同时有孕的,长公主生世子爷时,婢妾也要临盆呢,可就因为长公主那边难产,婢妾生产时竟然连一个接生嬷嬷都找不到,最后婢妾的孩子是生了出来,可却因为在母体中呆的时间太长,他连两日都没撑过去便夭折了,那孩子如若活着才该是王爷的长子!婢妾恨长公主,也恨世子!若非长公主怕婢妾抢了世子长子之位,婢妾怎么可能生产的那么艰难!若非世子难产抢了王府中混乱不堪,婢妾这里又怎会毫无人管,婢妾的孩子也不会死!婢妾要报仇!为我儿报仇!”
  靖王难以置信,拍案起身,道:“就因为这事儿,你就敢亵渎我秦氏先祖,破坏祭祖?!”
  赵侧妃却笑了起来,道“婢妾也恨靖王妃,自她进门便霸着王爷,婢妾再没承宠过,婢妾就是要让世子以为是靖王妃搞的鬼,要让世人以为是靖王妃做的孽,凭什么那么个嫉妇占着好名声,她不配!”
  靖王闻言勃然大怒,一脚踢在了赵侧妃身上,道:“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来人,看好她!”
  他言罢,转身大步出了屋直接便往皇宫去了。天玺帝听闻靖王的回禀后,却只淡淡道:“方才祁阳王刚进宫喊了屈,既然都查清楚了,爱卿便亲自往祁阳王府解释一番,早日接世子妃回去吧。”
  靖王略松了一口气,傍晚时便押着赵侧妃,亲自到祁阳王府拜见。
  不管怎么说,靖王都是璎珞的长辈,既然登门了便没有挡在门外的道理,祁阳王很热情的接待了靖王,听靖王讲了一切后,却是道:“竟是如此,却不知靖王准备如何处置这赵侧妃?”
  靖王对赵侧妃没什么感情,如今只想早些平息纷乱,闻言便道:“这样包藏祸心的女人,本王自然是容不下的,自然要严惩不贷,依本王的意思,便让她暴毙吧。”
  祁阳王闻言目光一缩,心道这靖王好狠的心,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呵呵,这是王爷的家事儿,我却不好插手干涉,不过赵侧妃毕竟是陷害的嫣姐儿,这事儿是不是也该问问嫣姐儿的意思?”
  靖王来,秦严却不曾露面,说是出了府,靖王原就有些不满,此刻听祁阳王要问璎珞的意思,更是心头冷笑,只却也不敢表现出来,道:“郡王看,如今事情也弄清楚了,本王也不会包庇赵侧妃,嫣姐儿是不是也该回王府去了?”
  祁阳王却面露难色道:“王爷不知道,自昨儿嫣姐儿从靖王府中回来,她便病倒了,如今实在是起不了床啊,既然她都回来了,我看,还是让她在家里好好养养病,等三朝回门一并过了再回去王府也不迟。”
  祁阳王言罢也不顾靖王沉下来的脸色,便唤了个人,将这边的事儿都去告知璎珞和唐氏。
  璎珞听闻赵侧妃的事儿却是半点也不惊讶意外,她也根本就不信是赵侧妃一力所为。
  赵侧妃二十多年前没因恨生事儿,如今她都有了二少爷了,倒又为个早便夭折的孩子折腾了起来了?
  赵侧妃这明显是被推出来的替死鬼,璎珞倒也并不失望,因为一早她便不曾期许过,这回能让真正的幕后人显出原型来。
  那人在靖王府扎根那么深,太后都一直没能查出什么来,她也没指望自己一出手便能查到端倪。
  只璎珞却也没准备就此算了,故此只吩咐了妙哥几句,让妙哥到前院去给靖王回话。
  “世子妃实在病的厉害,本是想撑着起身跟着王爷回府的,可谁知道才刚扶着起了身,便又晕厥了过去,实在是移动不了,世子已经出门给世子妃请大夫了,王爷可否宽限几日,等世子妃病养好了,立马就回府去。至于赵侧妃,世子妃也说了,虽是她不安好心,陷害世子妃,可她到底是为王爷育下了二少爷的,若是按王爷的令其暴毙,岂不是让二少爷和我们世子结了杀母之仇?故此世子妃恳请王爷为了二少爷和我们世子也轻惩赵侧妃,便送到庄子上令她再莫回府就好。”
  妙哥将璎珞的意思传达了,靖王脸色便愈发黑了起来,岂能听不出璎珞话中的嘲讽之意来。
  感情他重惩赵侧妃,倒又成了错?!
  且昨儿还活蹦乱跳的人,今日就病的动不动就晕倒,连马车都上不去了,这分明就是和他作对,得理不饶人,就是不肯回府去。
  靖王脸色难看,祁阳王却笑着道:“我看嫣姐儿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王爷说呢?还是将那赵侧妃划掉了侧妃名分,送到庄子上看管起来算了。”
  靖王心中虽堵的要命,可天玺帝明显是站在祁阳王府一边的,他也只能忍气吞声,道:“如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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