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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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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言罢,苏瑛莺却道:“五妹妹和七妹妹要好,这般姐妹情深委实令人感动,依我看祖母就绕过七妹妹这一回吧,苦主都不追究,祖母又何必再去做那个恶人呢。”
苏瑛莺的话确是坐实了今日之事是苏瑛紫做的,哪里是替苏瑛紫求情,分明是在添油加醋,老夫人当即沉声道:“胡说什么,倘若真苦主不究,便算过去了,不给予惩处,以后这内宅可还不乱套了?”
璎珞瞧了眼苏瑛莺,提声道:“四姐姐怕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方才不是说不追究七妹妹,而是说我相信这件事原就不是七妹妹所为!”
大夫人见苏瑛莺面露尴尬,便开口道:“人证物证都在,又有松枝作证,怎么就不是七姑娘所为了,五丫头啊,你心地好,疼爱妹妹是一回事,可也不能这样感情用事。”
小刘氏见白氏开了口,当下便接口道:“五丫头既这样说,想必是有依据的。我是瞧着七丫头是个好的,说不定真是被冤枉了的,大嫂平日里最是疼爱侄女,今儿怎么非但不为七丫头分辨两句,反倒着急八荒地要给七丫头定罪,这可不像大嫂的为人。”
白氏脸色一变,气的捏着的手帕都拧了起来。小刘氏这话分明暗示她心中有鬼,这才急着给七姑娘定罪。
苏瑛莺闻言却一笑,道:“四婶娘怕是误会母亲了,母亲多半也是因疼惜五妹妹受了这样大的委屈,这才焦急了一些。”
眼见大房和四房又要闹起来,老夫人面上的疲惫之色更浓,沉声道:“行了!五丫头,你来说,可有什么依据肯定此事不是七丫头做的?”
璎珞福了福身,道:“祖母,先说这人证和物证。物证只是蔷薇那一只珍珠耳环,那丫鬟说是蔷薇赏的,可这赏人哪里就有赏单只耳坠的?反倒是蔷薇说的,耳坠早先就丢了更令人相信些。”
璎珞言罢,那春水便先按捺不住,插嘴道:“那珍珠耳环奴婢一直很喜欢,几次都在蔷薇姐姐面前露出喜爱之色来,可珍珠耳环是七姑娘赏给蔷薇姐姐的生辰礼物,故此蔷薇姐姐一直都不让奴婢碰上一下的。这次用得上奴婢,这才给了奴婢一只,说是另一只留在身边要做个纪念。左右蔷薇姐姐给奴婢们打赏的是十两银子,这耳坠子不过是添头罢了。”
她这么急着蹦出来,璎珞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道:“哦?那我问你,蔷薇是在哪里,何时将这只珍珠耳环给了你的?”
春水忙道:“就是方才在西墙那边。”
璎珞点头,又问道:“是蔷薇直接从耳朵上取下来送给你的吗?”
春水反应的倒快,摇头道:“这倒不是,蔷薇方才来秋水院时就戴着是一对素银耳钉,这珍珠耳坠是她包在帕子里给了奴婢的。”
璎珞顿时便笑了起来,道:“这么说当时帕子里就只有一只珍珠耳环咯?”
春水不解璎珞是何意,犹豫了下点了点头,璎珞便冷笑一声,眸光一锐,道:“胡说八道!倘若当时帕子里就一只珍珠耳坠,那岂不是说明蔷薇在秋水院时便生出了要谋害于我的心思来,可那时候她又会如何得知迟大公子要来老夫人的福禄院?还能用一只珍珠耳环收买你们,吩咐你们在迟大公子离开时去传流言!”
春水这才知道璎珞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一时有些词穷,强辩道:“兴许……兴许蔷薇是带了一双耳环出来,当时就只拿出来一只给奴婢呢。”
璎珞冷笑,道:“这可真是奇怪了,蔷薇闲着没事在身上揣一对耳环练习孵蛋吗?”
春水脸色微变,眼珠子转个不停,却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会子任是谁都瞧的出来,这个丫鬟分明有鬼,春水被璎珞盯的满头冷汗,璎珞却是转开了视线,不再逼迫于她,春水顿时心神一松,瘫软在地上。
璎珞却又道:“这人证说起来更站不住脚了,松枝姐姐是看到蔷薇和两个丫鬟在墙边说话了,可她并没听到三人在说什么,蔷薇说当时两个丫鬟在请教针线,这两个丫鬟却另有一番说辞,既然祖母认为蔷薇的措辞不可信,那么这两个丫鬟的说辞也该一样才是。更何况,七妹妹又不是傻的,做这种事儿怎么也要心腹才成,这两个小丫鬟是祖母院子的,平日又和七妹妹毫无接触,七妹妹又怎么可能真以为十两银子便能买了两人的忠心?”
璎珞说着却是陡然回身盯向春水和春花,道:“你们两个还不老实交代!倘若还敢满口胡言乱语,随意攀诬人,我看不必发卖出去了,当直接杖毙才是,免得这样嘴碎的丫鬟放出去继续的满口胡訫,败坏我的名声。”
璎珞的话顿时便令两个丫鬟齐齐一抖,满脸满眼的惊惶之色。璎珞却又冲老夫人道:“祖母,今日禁卫军总归是进了内宅,出了这样的事情,一个弄不好可是要连累整个侯府女眷名声的,这两个嘴碎的丫鬟留不得!放出去便是祸患!还请祖母为我们满府姑娘的名声计,严惩她们,允了孙女此请!”
马氏闻言却也觉得是这样,一时心中一惊,她哪里敢拿侯府女眷的名声儿戏,要知道前些时日才因尤侧妃怒打侯府女眷一事弄的侯府夫人小姐都成了京城笑柄,这回若然再传出北耀刺客银乱侯府内宅的污言碎语来,那定安侯府的女人们以后还要不要出门了?
马氏脸色难看起来,怒道:“将这两个胡言乱语的丫鬟押下去各打五十大板!”
这打五十大板便是活活打死的意思了,这样十一二的小丫鬟是根本经不住五十大板的。
春水和春花没想到事情就这么急转直下了,顿时齐齐慌了神。她们先前之所以有恃无恐,乃是那幕后之人说了,这事即便要惩罚她们,不过便是让人牙子将她们带走,到时自会给她们每人一百两的安家费放了她们自由。
可如今眼见却成了直接杖毙,两人慌乱着就抬头去看坐在老夫人身边的苏瑛莺,对上的却是苏瑛莺一双阴毒的眼眸。
两人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一时间有些犹豫,要知道四姑娘可不是三房庶女的七姑娘,四姑娘是长房嫡女,不仅得老夫人的宠爱,更是大夫人的心头肉,大夫人又掌管着侯府,她们若是将四姑娘咬出来,那也同样保不住命。
可再坚持是七姑娘指使的,显然也是不行了,两人顿时便砰砰地磕起头来,哭着道:“老夫人饶命啊,奴婢方才那都是胡说八道的,没有人指使奴婢们,都是奴婢们自己嘴碎嚼舌根,没想到刚好被迟大公子听了个正着,方才奴婢们是怕担罪责,这才胡乱攀咬的七姑娘。老夫人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璎珞没眼瞎,坐在这屋里的人自然也都没有眼瞎,都看到了方才春水和春花慌不择路望向苏瑛莺的那一眼,一时间还没什么不明白的。
两个丫鬟这会子又哭着闹着说是意外根本就没人指使,这就更说不过去了,若真是意外,那两人手头的十两银子又是怎么一回?
璎珞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苏瑛莺,目光深处满是冷色,苏瑛莺此刻心中也是后悔不及,暗悔自己操之过急了。
只因前世萧启言就是温润气质的男子,苏瑛莺就喜欢这样类型的男人,而方才见迟璟奕比萧启言简直还要好,她顿时心头便不是滋味,觉得这样的男人却成全了她最看不上眼的璎珞,实在是令她嫉恨难言。
更莫说对璎珞,苏瑛莺总有种莫名的熟悉和压迫感,明明她才是身份高贵的那个,可面对这个三房庶女时却总有种被死死压着的感觉,这让苏瑛莺感觉很不妙,总能想起前世的一些不好记忆来。
这两厢心思交叠便令苏瑛莺心中情绪翻涌,一个激动便做出了这样的冲动事来。此刻她被璎珞盯视着,十指不觉有些惊惧慌乱的扎进了掌心,长长的指甲因用力过度生生折断了两根,十指连心,痛入骨髓。
白氏也看出了端倪来,忙着怒声道:“没听到老夫人的话吗!还不快堵住这两个丫鬟的手,拉出去狠狠的打!”
白氏的话顿时便令小刘氏嗤笑一声,扬声道:“慢着!事儿还没理清呢,大嫂着急什么?”
两个丫鬟一见白氏和苏瑛莺要杀人灭口,顿时忍不住了,哭喊了起来,“老夫人,是四……唔……”
马氏瞧的清楚,又怎么可能令两人将苏瑛莺直接咬出来,对苏瑛莺老夫人还是袒护的,更何况,苏瑛莺是长房嫡女,若是落得个陷害姐妹的名声,以后出嫁也受影响,老夫人对苏瑛莺寄予厚望,哪里舍得为璎珞而折损了苏瑛莺。
故此不待两个丫鬟喊叫出声,老夫人一个锐利的眼神过去,顿时婆子便眼疾手快的用汗巾子堵住了那两个丫鬟的嘴。
小刘氏见此不甘心,还欲再言,却被老夫人狠狠瞪了一眼。小刘氏平日里就靠老夫人的疼爱立足,此刻见老夫人真恼了,自然也就安生了下来。
苏景华气的脸色紫青,就要上前,璎珞却猛然抓了他的衣袖,将他的人给拖了回来,冲他摇了摇头。
老夫人明显要袒护苏瑛莺,这时候便是再逼老夫人,也不会起到什么效果。更何况,只怕那春水和春花手中也不会有实证能证明是苏瑛莺指使的她们。
没有实证,最后免不了还是治不了苏瑛莺的罪,更何况,这会子闹出来,她便算是和苏瑛莺撕破脸了,这府中到底是大夫人掌家,她和苏瑛莺闹的太难看,只怕白氏会狗急跳墙,以后她在侯府的日子岂不就艰难了。
所以她不介意放过苏瑛莺一回,只事情闹成这样,老夫人背地里只怕会惩罚管束苏瑛莺,对白氏和苏瑛莺不定产生多少厌恶呢。
璎珞的举动自然没瞒得过老夫人的眼睛,见璎珞拦住了苏景华,任由婆子将两个小丫鬟给拖了下去,对璎珞的知情识趣老夫人还是满意的,又觉得璎珞受了委屈,当即便道:“好了,今日被这两个胡訫的丫鬟闹的也都累了,都散了吧,眼见已经饭时了,今日五丫头和七丫头留下来陪我用膳。”
平日老夫人留饭并不多,即便留了也是长房和四房的嫡女,今日老夫人特意留了璎珞和苏瑛紫自然是安抚之意。
璎珞心中冷笑,安之若素的在福禄院用了膳食,和苏瑛紫离开福禄园时一人又得了老夫人赏赐的两套极为不错的头面首饰,少说也值一千两银子。
这边两人刚离开,那边老夫人便恨声道:“大夫人和四姑娘呢,去将她们叫来!”
松枝闻言见老夫人满色阴沉的骇人,忙忙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片刻白氏在前苏瑛莺在后进了屋,还没来得及问安,一只粉彩地黄的福寿茶盏便迎面砸了过来,竟是重重砸在了白氏的右肩头,里头滚烫的茶水泼出来,溅了大夫人一脖子,饶是如今冬日穿的厚实,大夫人也惨叫一声扒开衣襟连连喘息。
老夫人却是恼怒地指着她道:“你教养的好女儿!先是给侯府招来祸事,害的侯府女眷当街被打,如今更是出息,陷害起了堂妹来。好好的姑娘,怎就叫你教成了这个样子!还有,你当真是大胆,连我老婆子的福禄院都要安插人手,以往老婆子还真是小瞧你了!”
白氏根本就不明白苏瑛莺为何吃饱了撑着去招惹苏璎珞,更想不清这样对苏瑛莺能有什么好处,方才出去她训斥过苏瑛莺,偏苏瑛莺竟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只脸色沉郁的厉害。
此刻白氏被老夫人指着鼻子教训,脸色涨红,跪了下来。苏瑛莺忙也跟着跪下,哭着道:“祖母,都是孙女的错,都是孙女一人的主意和母亲无关。孙女也是看五妹妹总惹事端,将祖母气的卧床不起,又念着五妹妹没回家时,祖母每日里欢心畅意,身体康健的模样,孙女这心中实在是心疼祖母,这才会……孙女知道错了,祖母要惩要罚,孙女一力承担,万望祖母莫误解了母亲,责怪母亲。”
苏瑛莺说着满脸是泪水孺慕地瞧着病恹恹的老夫人,那神情莫说有多真诚实意了。
马氏想到璎珞几次三番的生事,想到自这个孙女回来后自己就没一日觉得舒畅过,又想到这些时日整日里卧床吃药,口中全是苦味,被苏瑛莺的话触动了怨,心里对璎珞的厌恶不觉蹭蹭往上冒,瞧着苏瑛莺便也没那么生气了。
一时又想着苏瑛莺陷害璎珞当真是没道理,这么看只怕真是心疼她,才做出了这等冲动蠢事来。这时候老夫人已经全然忘记了,她会一病不起,更多的是当时侯府女眷被尤侧妃暴打引起的,而那件事却是苏瑛莺惹来的。
马氏不觉长叹了声气,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样傻,便是一片孝心,也不该如此行事啊。你五妹妹名声坏了,整个侯府姑娘都受牵连,她的亲事黄了,生气难受的不还是祖母?”
苏瑛莺不由哭的更加厉害了起来,哽咽着道:“孙女就是看不过五妹妹对祖母阴奉阳为,前倨后恭,就是看不过她将祖母气地卧床,却从来没到祖母面前侍奉过汤药,祖母都病了,她还欢欢喜喜地定亲。我……是孙女想左了,这才行此蠢事,祖母怎么惩罚,孙女都无怨言。”
她这样马氏愤怒的神情已缓和了,只她还是对两人将手伸到她的院子里感到不满,道:“罢了,从明日起,我让老四媳妇帮忙你掌管中馈,老大媳妇也好多腾出点时间来,好好反省自身,教导儿女。”
大夫人闻言面色一变,抬头欲反对,迎上老夫人沉冷的神情,到底没敢反驳,道:“儿媳谨遵母亲教诲,明儿便放些对牌给四弟妹。”
马氏又盯向了苏瑛莺,道:“你自春上时落湖大病一场后性情便有些不一样,祖母原当你是活泼伶俐了,如今看来非是如此,反是有些过分浮躁了,这次念着你是一番孝心的份儿上便不严惩了,且回去禁足两个月,好好抄写抄写女戒定定性吧!”
苏瑛莺闻言紧紧咬了下唇,这才磕头谢了老夫人。
那边璎珞和苏瑛紫已回到了秋水院,姜姨娘已经听到了经过,正在秋水院等着二人,见两人回来,姜姨娘几步迎上先便冲璎珞深深福了福身,道谢道:“今日多亏了五姑奶给七姑娘脱罪,五姑娘请受婢妾一拜。”
璎珞忙上前一步拉起了姜姨娘,道:“姨娘说的哪里话,在这府里,除了弟弟,也就七妹妹和我最要好,我又怎么会去疑心七妹妹,事情不是七妹妹做的,我自然是要护着七妹妹的。再说,我和七妹妹是亲姐妹,难得的也性子投缘,我还指着能和七妹妹做一对永远的好姐妹呢,岂能令她人离间我们姐妹的感情?”
璎珞又怎么会不明白苏瑛莺的意图,人证物证都经不住推敲,苏瑛莺也清楚自己不会怀疑苏瑛紫。可她还是将事情往苏瑛紫身上推,不过是想让老夫人严惩了苏瑛紫,也要叫苏瑛紫因此事对自己起了芥蒂,以后她们两姐妹有了嫌隙,苏瑛莺就更能从其中寻机会了。
她实在不明白这个苏瑛莺是怎么回事,竟像是疯狗一样不可理喻。今日以后,两人更加交恶了,看来她得好好让人打听下苏瑛莺的事情,免得以后再遭暗算。
苏瑛紫听闻璎珞的话却是红了眼眶,握紧了璎珞的手道:“五姐姐说的是,我们还要做一对永远的好姐妹呢,才不会让有心人算计得逞,离间了我们姐妹感情。”
璎珞回过神来,迎上苏瑛紫泪意盈盈满是感动和亲昵的眼眸,不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姐妹俩的感情经此一事,倒更亲近了一些。
☆、120 谈判无果
苏瑛莺虽然没得老夫人的严惩,但是作为长房嫡长女,因三房庶女而被罚了禁足抄经,她也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羞辱和欺辱。
她不敢表现出对老夫人的不满来,压抑着情绪回到自己的晚风院后便发了场大脾气,直将屋中一套宫制粉彩牡丹茶具给砸了个粉碎,又抓住个罚了错的小丫鬟狠狠发作了一回,这才算略平静了下来。
人有时候就是很古怪,越是受挫的事儿,越会生出一股执拗来要办成了它,就像苏瑛莺诬陷璎珞想毁她亲事一事。
原本不过都是苏瑛莺的一时冲动,于她真没什么好处,可如今事情没成,偷鸡不成蚀把米,苏瑛莺倒放不下了。
尤其是瞧着迟璟奕对璎珞万般信任,听了两个小丫鬟的话,受了那样的侮辱,竟然丝毫不疑,还帮璎珞善后。苏瑛莺越发想要毁了这件亲事,好报今日之仇。
她想了想便将冬梅唤了进来,低声吩咐道:“你偷偷吩咐下去,令人好好查查迟家大少爷的事儿,尤其是他有没有妾室通房,在勾栏里是否有红颜知己什么的。”她声音略顿了下,谨慎地又吩咐道,“这次小心点,莫用府里的人。”
冬梅没想到姑娘受了惩罚还要顶风作案,不觉面露犹豫,劝道:“姑娘这又是何必,五姑娘就算嫁的好,到底是个商户人家,将来还能越得过姑娘不成?姑娘又何必非要和五姑娘过不去呢,这……”
“闭嘴!”
冬梅的话尚未说完,苏瑛莺便厉声喝斥,双眸似冰刀一般刮在了冬梅的脸上,冬梅惊地噗通一声跪下,冲自己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两个耳光,磕头道:“奴婢多嘴!姑娘息怒,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瑛莺这才长叹了一声,亲自起身将冬梅扶了起来,抬手抚了抚冬梅的脸颊,道:“你这是作何,瞧将脸蛋儿都打坏了,我今日心情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姑娘不该迁怒于你,快下去处理下脸蛋,莫叫人看到了端倪。”
想了想,苏瑛莺又眯了下眼眸,道:“再去查查五姑娘在穗州的事儿,事无具细。”
她便不信自己还收拾不了一个三房庶女了!
却说璎珞昨日夜里便因惦记着今日的纳征礼没怎么睡好,今日又经一连番的折腾,回到秋水院已经是身心俱疲。
午膳也没怎么用便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是如何都难以安眠,一时心中满是烦乱。她素来是个心性坚定又有主张的人,前世时掌理家业,更是小小年纪便练就的说一不二,是个遇强则强,不肯受制于人的性子。
今日秦严的种种举动,实在令她心中恼恨不已,只道当初自己的决定果便再是正确不过。秦严便心悦于她,他的那份感情也是占有多些,不然万不会这样罔顾她的意愿,而这样的占有欲又能多长久?
便娶回去,只怕也是三朝五夕便要丢到脑后的,便是他真是个有心的,也不过多疼宠几年罢了。就说前世萧启言,婚前也是百般小意,千般在意,婚后还不是被一个高莺莺勾上了床榻?
更何况,这古代的小三还是正当的存在,男人没个妾室走到外头反倒要受尽世人嘲笑。更莫要说秦严将来还是要做王爷的人,更不能没个妾室了。
而她这具身体将来能不能有孕还在二可间,真被秦严娶回去,等他厌了,自己又无子,连娘家也是这样的不给力,她在那靖王府中孤立无援,齐大非偶,那日子只怕真堪比地狱了。
再说了,如今也就是秦严口口声声的说要娶她,可秦严那样的身份,太后皇帝乃至靖王又怎么可能容他娶个小官庶女回去?
说不得自己只能做个侧妃被抬进府去,便真能在秦严的一力争取下做了正妻,到时候只怕也要招惹的靖王等人全部厌憎不已,而这些人位高权重,要拿捏她,便她再是聪颖也只能碍于身份悬殊任人宰割。
这些且都不提,只说自己和迟璟奕,如今她已对不住他在先,又岂能再背信弃义于后?他既不曾厌弃于自己,说什么这桩婚事她都要保住!
只那秦严却是个不肯罢休的强横性子,她到底要如何去做,才能打消他的念头,令他放手呢。
想到这里,璎珞不觉又心烦意乱起来,只怪她太是迟钝了,先时竟然全然没察觉到秦严的那些心思!那日尤侧妃围堵定安侯府女眷,在巷子里和秦严不欢而散,她都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只等后来鬼使神差地将秦严的面具带了回来,却引得秦严夜入定安侯府,她才豁然明白了他对她的不同。
可当时又因为突发状态,苏瑛蓝闹了起来,未曾等她和他将话说清楚,秦严便不得不离开了。以至于后来他离京前,第二次闯进侯府来,当时她自己也有些迷糊,以至于错上加错,闹成今日这般局面。
璎珞如今悔之不及,想了又想,总觉着让秦严那样的人放手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她这边想着法子,那边又深恐秦严夜半再来闯她闺阁,直烦躁地出了一身汗,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璎珞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连着过了几日,夜里秋水院都安安宁宁的,秦严并未再做出什么无礼之事。
他如此,璎珞倒又有些焦虑起来,唯恐他是在外从迟璟奕那边下手了,又不知他到底是作何打算,几日竟是生生瘦了一圈。
璎珞却不知,事情和她料想的相反,秦严并不曾去找过迟璟奕的麻烦,倒是迟璟奕先寻上了秦严。
这些时日秦严日日往户部去,这日从户部出来天色已有些暗沉,天空纷纷扬扬又落起了雪来,秦严凝了下眉,翻身上马一路往靖王府去,不想路过松月茶楼时却从旁边闪出一个戴青帽的小厮来,拱手道:“秦将军,我们家大少爷在楼上烹茶煮酒想邀秦将军一晤,不知秦将军可否上楼一坐?”
眼前的小厮穿着简单,瞧着不过十五六的年岁,长的眉清目秀,身上带着些清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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