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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月风华录-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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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郝瑟挑眉,“那你打算委托我们作甚?难道是把莲心姑娘强抢给你做老婆不成?!”
  “自然不是!”庐笙头颈高扬,“我是希望你们帮我和莲心私奔!”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愕然。
  “私奔?!”郝瑟脸皮抽搐。
  “对,庐某早就打算好了!”庐笙两眼放光,振振有词,“庐某先在锦衣卫告假一年,私奔后就带着莲心远走他乡,待过个一年半载,此事淡了,再回来继续任职,那时,莲心肯定已经怀了庐某的孩子,心也就定了,庐某再寻个机会将莲心送回老家,侍奉庐某的父母,好好过日子。”
  郝瑟整张脸开始扭曲,尸天清、舒珞、流曦脸色开始变得阴沉。
  文京墨却是笑意更胜:“庐总旗,你可知‘娶为妻、奔为妾’?”
  “庐某自然知道!”庐笙点头,“可是我一开始就是打算娶莲心为妾啊!”
  尸天清、舒珞、文京墨、流曦四人同时愣住。
  郝瑟三白眼微微眯起:“为、妾?”
  “自然!”庐笙道,“莲心虽然美貌倾城,但毕竟出身青楼,我庐某在锦衣卫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总旗,自然不能立一个青楼女子为妻,自是只能娶她为妾,以后定还要寻一位家世清白的女子做正妻的!”
  “呵呵……”文京墨笑出声。
  流曦恶狠狠瞪着庐笙,尸天清眸冷沉凝,舒珞脸上的笑意消失。
  郝瑟嘴角一歪,勾起邪气笑意:“到时,庐总旗就有贤妻美妾左拥右抱,可谓是人生赢家啊!”
  “承蒙郝大侠吉言!”庐笙连连作揖。
  郝瑟笑意更胜:“只是郝某还有个问题。”
  “郝大侠请问。”
  “这私奔一事,莲心姑娘可愿意?”
  “她为何不愿?!”庐笙圆瞪双眼,一脸不可置信,“莲心今年已经年逾十八,接客已经两年有余,在这青楼花街,顶多再过三年,便会年老色衰,风光不再,庐某身为锦衣卫总旗,愿意娶她做妾,乃是莲她天大的福分造化,她为何不肯?!”
  四周一片宁静。
  “庐总旗,你可曾想过,莲心姑娘并非正式赎身为良家子,以后就算回到南京城,为防被人认出抓回,也定无法再踏出门半步,岂不是就如囚犯一般?!”文京墨双眼长眯,沉声道。
  “这也是正常!”庐笙定声道,“莲心嫁与我,自然要遵守妇道,不可再踏出院门半步,否则,以莲心的姿色,我怎能放心?!”
  “你不如去抢一头母猪养在家里算了!”流曦咬牙。
  “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庐笙皱眉,“庐某爱莲心入骨,一心一意想要与她举案齐眉,携手白头,情真意切来求你们帮忙,你们怎可如此奚落与我?!”
  尸天清等四人眸光一冷,正要起身,不料有一人却是更快。
  “好!说的好!”郝瑟满满笑意起身,热烈鼓掌,“好一个爱意入骨,情真意切!”
  “还是郝大侠懂我!”庐笙朝郝瑟一抱拳,“还望郝大侠助庐某一偿宿愿!”
  郝瑟笑意灿烂,三白眼笑得精光四射,慢慢抬起右手,打了一声响指。
  “啪!”
  三道黑色寒光猝然迸出,以惊电之势射入庐笙的胸口。
  庐笙就保持着瞠目结舌的表情,直直倒在了地上。
  郝瑟撩袍蹲在庐笙身侧,冷眼寒瞪,竖起扳指,将一根蜂针慢慢压入庐笙的胸口肌肉,一字一顿:“私奔?待有了孩子,心就定了?庐总旗,你这哪里是私奔,分明是强抢□□拐卖人口吧。”
  庐笙面色泛青。
  “娶为妾?再娶正妻?”扳指慢慢压入第二根黑针,“原来庐总旗爱一个人入骨,不过就是赏她做一个妾啊。”
  庐笙双唇乱颤,却半音难出。
  “与你私奔是天大的福气造化?”第三根蜂针慢慢刺入,“庐总旗,你哪里来的这种狗屁自信?”
  庐笙浑身开始发抖,嘴角溢出血丝。
  郝瑟骤然挥出一拳,重重锤在了那三根蜂针刺入之处。
  庐笙喷出一口血,脸皮扭曲变形。
  郝瑟眉峰竖如剑锋,双目灼怒烈火,一字一顿迸出冷音:“滚!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说罢,手臂开展一甩,黑色扳指在庐笙胸口拂过,三根蜂针猝然收回。
  庐笙狂喷一口鲜血,翻滚起身,惊恐万状,连滚带爬冲出了客栈。
  一堂死寂。
  尸天清、舒珞、文京墨、流曦四人,面色惊疑不定,齐刷刷望着那一剪散出滚滚怒气的背影,无人敢出一声。
  突然,尸天清骤提宝剑,转身就要冲出。
  “尸兄!”舒珞和文京墨同时拉住了尸天清。
  “微霜兄,此人适才不过是口出妄言,罪不至死。”舒珞道,只是口气却是冷的惊人。
  “杀了锦衣卫,会惹一堆麻烦。”文京墨最是冷静,看着郝瑟的背影,不禁皱眉,“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郝兄你又何必如此动怒?”
  “我只是——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郝瑟站在窗前,轻轻阖眼,长长叹气,“千年流逝,沧海桑田,可人心之桎梏,却从未退去。”
  日光绘影,紫衣翩飞,郝瑟面容之上的愤悯之色,犹如俯瞰众生的天人,高深莫测,再无人可以触及。
  尸天清面色骤然发白,舒珞无由来一阵心慌,文京墨瞪眼,流曦失声。
  金光之中,郝瑟双手背负,仰首轻叹:“可惜啊可惜,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行,岂是蝼蚁之力能抗衡?鼠目寸光之辈,瓮天蠡海之徒,终究只能被历史遗弃,变为烟尘。”
  说着,转目向众人灿然一笑:“老子相信,终有一日,天下再也不会有人说,女子不如男!”
  清风之中,郝瑟衣袂翻飞,背后金光乍现,竟是衬得一笔身形顶天立地,英姿飒爽,令人无法逼视。
  众人顿时都看呆了。
  可下一瞬,就见郝瑟身上的临风帅气犹如雾气幻影,飘然散去,又换作那副没心没肺的笑脸。
  “所以,爬山的这个旅游项目太累了,咱们还是去游湖吧!”
  “哈?”
  “诶?”
  “嗯?”
  “额?”
  四位男性同胞显然没从这种急转直下的话题转换中回过神来,尽数傻眼。
  *
  莫愁湖,位于秦淮河西侧,三山门外,湖水荡漾,碧波照人,堤岸垂柳,海棠相间,湖畔筑楼台十余座,被誉为“金陵美景第一名胜”。
  午后刚过,秋晴风爽,蔚空浮云,莫愁湖上波光粼粼,湖畔杨柳依依,亭台楼榭错落有致,湖面水汽氤氲,观湖游船散落湖面,画舫华丽,渔船素雅,犹如繁星点点,很是热闹。
  湖心莲海之侧,一艘画舫推波而行,画舫之上,四角亭玲珑精致,上有飞檐遮阳,周有轻纱拂风,内设木桌一处,清茶一壶,坐塌五方,袅袅茶香之内,隐能望见紫贵、青袂、藕洁、碧翠、鸦黑五色衣衫迎风飘荡,正是郝瑟、尸天清、舒珞、文京墨和流曦五人。
  “莫愁湖外楼重楼,江帆云外拍云飞。莫愁湖被誉为金陵八景之首,果然名不虚传。”文京墨眸光远眺,吟诗诵道。
  “吹风、赏景、品茶,有美相伴,人生啊,不过如此!”郝瑟翘着二郎腿,歪歪斜斜靠坐在塌背上,手里转着茶盏,双眼眯眯,满脸享受。
  尸天清一旁给郝瑟的盘子里摞各种造型的点心,流曦则是给尸天清斟茶。
  “莫愁湖最好的景致乃是夕照之时,晚霞漫天,鎏金胜火,湖天一色,堪为盛景。” 舒珞轻摇玉扇,唇角含笑,慢声为众人导游,“我们沿湖游赏一圈,恰好是两个时辰,到时便可见那火烧莫愁湖之绝景,待天黑之后,可行至南岸的杨柳瘦湖酒楼,那处的莫愁酒醇甜而不醉人,很值得一品。”
  “有劳琭言兄了。”尸天清轻轻一笑,递给舒珞一杯茶水。
  舒珞接过轻抿一口,转目看向郝瑟,这一看,笑意更深。
  郝瑟软软靠在坐塌旁,眼皮耷拉,口齿半张,俨然已经快睡着了。
  “恐怕就算天塌了,也没法干扰这人的午睡。”
  流曦的吐槽还未说完,郝瑟脑袋哒一歪,已然睡死过去。
  众人不禁失笑。
  尸天清轻轻扶起郝瑟,让其平平躺好,又脱下外衫盖在郝瑟身上,舒珞起身放下凉亭的卷帘,挡住了湖风。
  “你们两个……啧啧——”文京墨翻白眼。
  “湖风潮凉,若是着凉就不好了。”舒珞笑得温柔。
  尸天清为郝瑟掖好衣服,又斟了一杯茶,和舒珞一碰杯,双双对饮而尽。
  文京墨一副“你们没救了”的表情,扭头吃点心,流曦看着郝瑟身上的青衫,一脸艳羡出神,船舱之内渐渐静了下来。
  清风习习,湖光山色,景色宜人,众人只觉心旷神怡,万语千言似乎都失了意义,皆沉醉在这旖旎风光之中。
  湖中游船悠闲游弋,偶尔能听到丝竹之音,吟诗之调。
  一飘乌篷船缓缓行来,船上几名书生秀才,颂歌作赋,高谈阔论。
  “平湖望连天,水上光华满。诸位以为这句如何?”
  “不好不好,这个望字不够精巧,在下以为,不如用‘下’字。”
  “平湖下连天,水上光华满,恩,这句好,上下交相呼应,甚是精妙。”
  “再听听王某这句,湖镜白如玉,光芒似新雪。”
  “唉,王梁兄啊,你这‘新雪’二字不够清心,不若用‘初雪’二字,更为雅致。”
  “对对对,李兄所言有理。”
  湖风拂来,将声音吹得远去,却送来一阵丝竹歌舞之音,
  一艘华丽画舫破水嚣张穿湖而来,其上几个满身富贵的纨绔公子饮酒作乐,歌姬吟唱,舞姬旋舞,好不热闹。
  画舫行的极快,竟是险些将那乌篷船撞翻过去。
  船上一名书生不禁有些恼怒,站起身就要呵斥,却被另几个书生给压了回去。
  “王梁,那可是周大户家的画舫,你莫要惹事。”
  那个站起的书生愤愤瞪了那画舫一眼,坐了回去。
  “快走快走,莫要招惹他们。”几个书生迅速命令船家离开是非之地。
  华丽画舫上的贵公子哈哈大笑,驱使画舫嚣张前行,可还未得意上半刻,迎面竟是又行来一艘更大更华丽的画舫,
  雕栏画柱,亭台楼阁俱全,竟如一座华美庭院一般,甲板之上,歌姬舞姬更胜,歌声曲声喧闹震天,竟是比那几名贵公子的气派还要气派数倍。
  几个纨绔公子不由惊诧万分,就连莫愁湖上其它游船也都十分好奇,纷纷向着这华丽无比的画舫聚了过来。
  而最吃惊的,则是尸天清这一船人。
  不为别的,只因为高坐在那华贵画舫之上的人,正是那个红衣艳丽的西域人——炽陌。
  就见那华丽画舫径直行至尸天清等人的舫前,横拦一挡。
  “天清美人,炽陌为你选了一艘好船,你可喜欢?”炽陌站在船头,红衣烈烈,妖冶如罂花。
  这一出场,惊艳四方,湖中的纨绔子弟,清高书生,围观路人都看傻了眼,唯有尸天清这一船人,脸色同时一黑。
  本来在船上睡得浑然忘我的郝瑟双眼豁然睁开,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挽起袖子就开始叫骂:“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姓炽的,你竟然还敢送上门让老子打啊!”
  “小子,有本事过来打啊?”炽陌望着郝瑟蔑笑道。
  “十步杀人一人,千里不留行!”
  郝瑟顿时大怒,狂甩祭出千机重晖,蜂针狂喷而出。
  “小子,同一招对我没用。”炽陌轻笑一声,腾身而起,随手扯下画舫上的纱帐,甩手一舞,形成一道红色纱盾,竟是将郝瑟的蜂针尽数挡下。
  下一瞬,就见炽陌手中纱帐一卷,将船头十几个酒坛卷起,呼啸朝着郝瑟飞来。
  “天清美人,我请你喝酒!”
  那一排酒坛旋的又快又猛,仿若数十个的高速旋转的陀螺,直冲着郝瑟杀来。
  郝瑟神色一变,未等回招,一道青影猝然上前,鹤吟剑柄凌空划过一道银白色的空气震波,将那袭来的酒坛齐刷刷推了回去。
  炽陌双眼一亮,双腿悬空飞踢而出,腿风二次扫向酒坛。
  不料,就在此时,半空的酒坛同时发出一声巨响,同时炸裂开来。
  炽陌立即反身后退,但仍一个碎片击中腿弯,身形一滞,翻飞坠地。
  无数酒坛碎片四散彪射,惊得画舫上一众歌姬慌乱四逃,吓得四周围观的大船小船纷纷避让。
  酒水漫天抛洒,仿若晴空之下,下了一场酒雨,水线万丈,光芒折射,形成一抹七色彩虹。
  “尸某不喝酒。”
  一身青衫的谪仙剑客,持剑直立,身映七彩飞虹,声冷如冰。
  炽陌单膝跪地,慢慢抬眼,冰蓝深眸中,精光一闪而逝,慢慢起身,撩起被酒水打湿的咖色卷发,一滴醇酒顺着发丝坠落在唇角。
  炽陌艳然一笑,薄唇轻启,香舌一卷,将那一滴残酒含入口中。
  “好酒,可惜了。”
  我勒个去!这动作太特么撩人了吧!
  对炽陌没有任何好印象的郝瑟都被这一幕撩的心头乱跳,更别提那些围观的路人了。
  尤其是那几个纨绔子弟,此时一见炽陌和尸天清这等绝色登场,早已按耐不住,连连吆喝:
  “两位美人,何必动刀动枪这么煞风景啊,不若来我们船上来喝两杯,冰释前嫌啊!”
  “对啊对啊,如此绝色,若是不小心伤了脸,那可就太可惜了!”
  几个纨绔公子喊着,就迫不及待催促船家调转船头,直直冲着炽陌和尸天清画舫冲来。
  画舫虽然不及炽陌的画舫巨大,但横冲直撞之下,冲击力也是十分惊人,掀起不小的淘浪,四周围观的众游船本就是十分轻小的船只,哪里经得起这般冲撞,顿时被冲的七零八落,还有数只游船躲闪不急,慌乱之下,将数名游人甩入湖中,一只乌篷船最惨,直接被撞翻,一船五人书生,尽数栽到了湖中。
  “啊啊啊,救命啊!”
  “我不会水,咕噜噜……”
  “救命!”
  惨叫呼救此起彼伏,这一下,画舫上那几个纨绔贵公子也吓傻了,竟是不知如何应对。
  “都愣着做啥子?救人啊!”郝瑟大叫一声,扑通一声跳入湖中,刨着狗刨奋力游向最近的一个落水的书生。
  身后流曦嗖一下钻入水中,犹如一尾黑鱼,飞速游向最远的一人,尸天清、舒珞分别踏浪而起,犹如两只飞鹭急掠水面,瞬时就将数名落水人救回了船上,文京墨立即指挥一种船手协助救援。
  那炽陌狠狠瞪了一眼几个纨绔子弟的画舫一眼,也纵身跃入水中,加入救援大军。
  众人齐心协力,不消片刻,便将落水的众人都施救完毕。
  郝瑟虽然是第一个跳水救人的,但由于其狗刨泳姿十分不专业,效率奇低,几乎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个孱弱书生拼死拼活拖上了船。
  “咳咳咳,累死老子了!”郝瑟摊在船板上,气喘吁吁。
  “多、多谢这位兄台救命之恩。”干瘦书生一边咳水一边向郝瑟频频道谢。
  船板之声劫后余生的众百姓也纷纷道谢,幸免于难几艘游船上的游人也发出一片叫好之声。
  “谢谢、谢谢几位大侠!”
  “咳咳,多谢救命之恩。”
  “这几个大侠身手真好啊!”
  “是啊,要不是他们,今天肯定有人要淹死在这莫愁湖里!”
  “对了,那艘撞人的画舫呢?”
  突然,有人叫了一声。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怒气冲冲一看,这才发现,那个惹出祸事的画舫居然趁着大家救人之际,悄悄溜走了。
  众人立时义愤填膺,破口大骂。
  “阿瑟,小心着凉。”尸天清安顿好最后一个落水的人,飞快走到郝瑟身边,掌心推住郝瑟肩膀,运功行气,不过几个呼吸间,郝瑟身上衣服就烘干了。
  “尸兄,烘干功能不错啊!”郝瑟抖了抖衣服笑道。
  尸天清将郝瑟全身上下扫了一圈,见并无异常,才缓下神色点了点头。
  “小瑟,微霜兄,你们可还好?”舒珞急匆匆赶来问道。
  “没事没事。”
  “无妨。”
  舒珞点了点头,眉头一蹙,看了一圈歪在甲板上七扭八歪的落水百姓,皱眉道:“舒某去安排将这些游人送回岸上。”
  文京墨点头,又回头道:“尸兄、舒公子再看看是否有遗落的落水之人,流曦,郝兄,流曦你们煮些热茶给他们饮下——郝瑟?”
  文京墨说了一半,却发现郝瑟完全心不在焉,却是直勾勾盯着那远处的湖面。
  “尸兄,舒公子,你们看看,那是不是一个人?”郝瑟猛然扭头叫了一声。
  尸天清和舒珞顺着郝瑟所指望去,但见莫愁湖灿灿波光之中,飘着一个白花花的物件。
  舒珞双眼一眯,随即摇头:“舒某看不真切。”
  尸天清却是面色一变,骤然踏空而起,脚尖在湖水之上点飞如蜓,踏波而行,手臂一捞,将那湖中的物件拎起,踏水转身落回甲板。
  “的确是个人,不过——”
  尸天清将手中的人平放在甲板之上,众人顿时面色一变,舒珞更是立刻捂住了鼻子。
  甲板之上,是一个浮肿惨白的身体,衣衫被撑的变形,面目全非,腐臭难闻。
  “我擦,是个死人!”郝瑟捧颊大叫。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段时间
  墨兔叽被各种消息弄的戾气很重
  尤其是某些针对女性的消息……
  所以,小瑟瑟就爆发了(叉腰,跺脚)
  下一回,悲剧的主角们,休假结束,开始工作吧,哇卡卡卡
  以上!
  霸王票鸣谢:(鉴于太多,墨兔叽每月一统计吧,么么)


第115章 第五回 无名尸锦衣为难 坐酒楼贵人来访
  湖起波澜震云际,风冷暮降惊莫名。
  画舫甲板之上; 众人围站无名尸体周遭,面面震惊。
  “尸、尸体!”
  “死人!是个死人!”
  “恶; 好臭!”
  甲板上的百姓一见尸体,立时唰一下散开; 尤其是几个书生,更是捂着鼻子躲得老远,唯有郝瑟救上来的那个高瘦书生; 还瘫在甲板上; 没来得及撤离。
  郝瑟双手乱抓头发; 呲牙瞪眼:“我勒个去,老子的团队是被柯南诅咒了吗?!”
  “哟,天清美人,手气不错啊。”一声怪腔从众人身后冒出。
  嗯?
  众人一回头,只见炽陌一身红衣,双手环胸; 正饶有兴致瞅着那尸身。
  “卧槽,你怎么在这?!”郝瑟怒吼。
  “小子; 我可是来帮忙救人的。”炽陌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刚刚被自己救上来的几个落水百姓。
  “离公子远点!”流曦一个箭步上前; 瞪着炽陌放杀气。
  郝瑟、舒珞,文京墨站在尸天清两侧,向炽陌发射驱赶意念光波。
  炽陌挑了挑眉梢,朝着那尸体一努嘴:“这人,死得蹊跷。”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一愣。
  “你会验尸?”尸天清问道。
  炽陌冰蓝眸子转向尸天清,勾唇一笑,穿过众人,撩袍蹲身,从腰间抽出一块大红帕子抱住两根手指,快如闪电在那尸体的躯干、四肢上飞速点过,啧啧了两声。
  “怎么死的?”郝瑟终是经不住好奇,出声问道。
  “你们看,”炽陌反手又戳了一下尸体,“一戳一个坑,果然不出我所料,此人——”
  众人屏息。
  “被泡涨了。”炽陌道。
  一瞬诡异沉寂。
  众人齐齐瞪眼。
  “哈?”郝瑟脸皮扭曲,“这不是废话吗?我们又不瞎!”
  炽陌看着郝瑟:“小子你可知,被泡成这般肿胀,需要多长时间?”
  “额——老子哪里知道!”
  “五天!”炽陌站起身,擦了擦手指,扔掉帕子,一脸酌定道,“这人已经淹死了五天了。”
  “五天?”
  “果然是淹死的!”
  “你看都泡臭了。”
  甲板之上一片窃窃私语。
  “一派胡言!”突然,一人冲出人群,站到了尸体前拔高嗓门大叫,“此人简直是一派胡言!”
  只见此人,衣襟滴水,发髻湿漉,身形纤瘦高挑,微微驼背,面色白中带青,脸颊凹陷,眼圈黯淡泛青,可一双眼睛却是异常晶亮有神,竟然是郝瑟刚从水里救起来的那个孱弱书生。
  “《洗冤录》有云:若是溺水而死,人入水中未死之时,必先争命,气脉往来搐水入肠,故两手自然拳曲,脚罅缝各有沙泥,口、鼻有水沫流出,腹内有水胀也。而此人,口鼻无血沫,腹无胀,鞋袜无缺,显然并非溺死。”
  书生吸了口气,双目灼灼瞪着炽陌:“何况此人水浸多日,尸体胖胀,难以见其致死之因,更难判其死亡之时,这位兄台未验未刨,便妄下定论,实乃信口胡言,误人性命之徒!”
  此言一出,大家都惊了。
  “听到没?!,这才是专业人士素养!小子,你刚刚分明是信口开河!”郝瑟怒斥炽陌。
  炽陌扫了一眼书生,挑了挑眉,“你们怎么知道此人不是胡说?”
  “可笑!君子在世,顶天立地,怎可信口雌黄?!”书生立时就怒了,“你看这尸身,周身并无伤痕,更说明……”
  “你说他不是淹死的,那他是怎么死的?”炽陌反问一句。
  书生一怔,转头盯着那尸体,双颊泛出异样潮红,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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