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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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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彤扭头四望,几乎人人都在低声讨论着皇帝出题的事,整个考场都被这种“嗡嗡”声给吞没了。
孟彤向韩来庆“嘘”了一声,不解的用口型问他,“怎么回事?”
韩来庆看了眼远处看棚里的洪志民,见副院长似乎已经讲完话了,这才倾身过来低声道:“以前大比的考题都是夫子或院长定的,皇上和皇后每次过来只负责观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要亲自出题过。”
孟彤心说:皇帝出题就出题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看着四周学子们脸上又惊又喜的表情,孟彤忍不住也打量了下自己四周的小伙伴,发现几人的情绪似乎都有些激动,于是便什么都不说了。
大家的出发点不一样,站的高度不一样,看事情的角度也不一样,她要是让大家别大惊小怪,反而容易成为众矢之的,得不偿失。
皇家书院不愧为贵族书院,数队仆役很快就把笔墨纸砚摆了上来。
等仆役们一从考场退出去,学子们便自觉停下了交谈,全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几位院长所在的看棚,静等洪志民宣布考题。
等看到许文轩带着两个太监出现在看棚前,洪志民等人齐齐走出看棚迎接。
孟彤忍不住跟一众学子们一样秉住了呼吸,紧张的看着洪志民从许文轩手里接过明黄色的圣旨,打开后翻转过来,面向一众考生大声念道:“论盗贼入室,该如何应对?”
“啊??!”不只是在场的考生,就连看台上的考生父母也都傻眼了,这算什么考题?
若说考场上只有男学生,皇上出这样的考题考学子倒也就罢了,可这考场上还有如此多的女学生,用这样的考题考女子,如何使得?
再说考场上的学子不是出身簪缨世家,就是功勋大臣之后,就他们这样的家底,要是能让盗贼闯入女眷的闺房,还不如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皇命大如天,不管一众学子和学子的父母如何哗然,考题既然已出,考生就得照着这个题目比试。
许文轩尖着嗓门,冲一众考声叫道:“书法大比时间一个时辰,现在正式开始,点香!”
☆、509考场百态
整个考场倏地一静,然后大部分学子都有了动作,纷纷倒水砚墨,提笔书写起来。当然,这里头绝大多数是男学子,女学子只有寥寥几人。
孟彤正是这几人之中的一个,张轻轻本来也是一脸傻傻的,见孟彤动手砚墨了,连忙以袖掩面,低声问孟彤,“公主,你知道这个该怎么写吗?”
孟彤不答反问,“小偷进了你家,你家里又有人,你会怎么做?”
张轻轻脱口而出,“叫上丫头婆子,打死他!”
四周听见的几人全都忍不住笑了,孟彤亦笑道:“你看,你不是知道答案吗?”
张轻轻自得的笑了,可笑了一会儿她又迟疑了,“这样写会不会太不矜持了?毕竟咱们都是女孩子,太粗鲁了会不会不太好?”
孟彤对她笑出八颗愉快的小白牙,道:“你知道我是学医的,医毒不分家,我正缺个人试药,要真有小贼跑到我家去,我是求之不得的。”
张轻轻看着孟彤甜美的笑容,也没把她的话当真,牧波几个一听这话,却全都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他们是切身体会过孟彤医术的人,特别是他们曾经亲眼目睹了原胖子从胖子到瘦子的全过程,那从早泻到晚,还只能吃几片水煮松菜叶的日子,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看台上观比的一众学子的父母亲友全都提着一颗心,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考场,而铭书楼上的皇帝皇后以及一众皇子公主们,此时却正玩味的看着考场上一众学子露出来的百态。
面对这个考题,真正能立即提笔书写的只有极少数,大多数女学子都在蹙眉深思,少部分男学子在抓耳挠腮,绞尽脑汁的皱眉思索。
“啧啧啧,看看那些学子们的苦脑样儿,父皇这考题出得刁钻,可是害苦了不少人呢。”高阳公主懒洋洋的摇着团扇,斜睨着一脸得意洋洋的皇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高阳公主是皇帝的第一个女儿,生母是贵妃荣明月,身为大周的长公主,高阳公主的地位就是比起一众皇子都毫不逊色。
“朕出此题就是要看看我大周还有多少血性男女。”皇帝放下手里的茶盏,起身走到窗前,指着不远处的考场,道:“我大周传承了一千多年,就是你们这些皇子公主都少了一股锐气,更别说是这些大臣的子女了……”
皇帝此话一出,整个楼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扭头看着皇帝。
“朕平时没少听底下人报怨,说谁家的儿子把谁家的侄子的给打了,谁谁家的儿子又欺男霸女了,听得多了连朕自己有时都会以为,这些大臣之后个个好勇斗狠,武功高强了。
可每当大周一有战事,朕看着满朝头发花白的臣子,都不知道该找谁挂帅出征好。温温吞吞的七夕大比,看了这么多年朕已经看腻了,朕如今就要看看这些高官之后,还有没有一点血性,还值不值得朕如此大力的培养。
若是他们全都是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败家子,那朕还开这皇家书院做什么?嫌银子多了烧手吗?”
皇帝这话听着像是抱怨,可这话里透出的信息却让几个皇子和公主都不约而同的警惕了起来。
皇帝提到了战,提到了血性,也提到了自己无人可用。
也就是说,皇帝想通过这次的七夕大比,从高官子弟里提拔一批可用之才。
而那些通过各种门路进入皇家书院混吃等死的学子,只怕就有难了,因为皇帝明显已经透露出了要收拾这批人的意思。
联想到那个刚被皇帝提拔起来的,事先毫无征兆,仿佛从天而降的金吾卫左卫上将军,再想想最近皇帝动作不断,被打入天牢,查抄了家产的那些各部大小官吏,众人似乎都嗅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高阳公主聪明的不置一词,只垂眸站着,听皇帝絮叨。
“你们别小看朕的这一道题,这道题能看出的东西多了。”
大皇子周元佐立即上前恭维道,“父皇之睿智,自然是儿臣等人所无法企及的,儿臣只怕今日的这些学子也难明了父皇的良苦用心,若是到时候送上来的答应不尽如父皇之意,还望父皇莫要心焦,千万保重龙体才好。”
此话一出,二皇子周元佑握拳就唇,轻轻咳嗽了一声,掩住了微微翘起的嘴角。
周元休则很是无奈的垂下了头。
大皇子周元佐在皇帝面前极尽卖乖讨好之能事,可这翻话听着是好听,却是拍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完全适得其反了。
皇帝明明都说了要借这次皇家书院大比的机会,找出几个可用之才来,周元佐偏要说什么不尽如人意,莫要心焦的话。
这边大比的结果都还没有出来,他就说这话,听着像是在安慰皇帝,却带着太过明显的诅咒暗示之意,摆明了就是在跟皇帝对着干,如此行径还想讨好皇帝?
就连在场的几个公主看着,都不禁在心底摇了摇头,默默的骂了个“蠢”字。
拍马屁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这样的人,要不是有皇上宠着,又怎么可能和周元佑这个皇嫡子斗得齐虎相当呢?
皇帝虽然也听得一肚子火气,只不过他需要扶持这个儿子与次子斗,所以不得不忍着气,给大儿子几分脸面。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考场前的香一烧完,收卷的钟声便“铛铛铛”的响了起来。
孟彤几个早就写完了,就等着钟响收卷了。
但考场里还未完成的男女学子,却比比皆是,这震荡心神的钟声一响,不少人都慌了神,有几个人甚至不小心连砚台都打翻了,染得试卷都没完看了。
仆役们上前收卷时,那些学子就是再想临时抱佛脚,也不得不一脸懊恼的停了笔。
“你是怎么写的?我引用了……”卷子一收上去,整个考场顿时就热闹了起来,人人都找自己相熟的人攀谈起来。有人侃侃而谈,有人一脸懊恼之色,有人脸现得意,更有那自信的人已经在与人互相恭贺了。
☆、510笑疯了
朱灿半个身体爬在张轻轻的案桌上,探头问孟彤,“公主,您那卷子是怎么写的?”
孟彤转过头,不答反问,“你是怎么写的?”
朱灿一脸得意的挺起身体,撸着两边的袖子,笑道:“我是这么写的:有偷儿入室,被我晓之,我轮起椅子,劈头就给他一脸,他若躲之,我还有桌子……”
“噗——”牧波和孟彤几个直接笑喷了。
朱灿瞪着笑得东倒西歪的几人,不满道:“你们笑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牧波捂着扗子忍笑,道:“我笑我们的,你继续说你的。”
朱灿听了觉得有理,便“哦”了一声,继续道:“桌子若再砸不中,我还可以掀脚踏扔之。”
“哈哈哈,这个太绝了。”张轻轻捂着肚子,笑道:“脚踏要是再扔不中,你是不是要换扔博古架上的摆件了?”
“那哪儿成啊?我房间的博古架上摆的可都是好东西,拿来扔一个偷儿?”朱灿瞪着眼,当真想像了下自己拿博古架上的摆件扔人的情景,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那博古架上摆的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玉器啊,摔掉一件都要了他的老命了。
“你说我拿桌子、椅子都砸不中的人?我拿博古架上的摆件就能砸中那小偷儿了?”朱灿问的认真。
张轻轻原本也觉得好笑,不过见朱灿的表情一点儿没有玩笑的意思,倒也不好意思笑了。想了想,她也认真建议道:“你房间里应该有脸盆架和屏风什么的,那个大点儿,你可以扔那个。”
“噗——”这两人简直就是绝配的相声搭子,孟彤已经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她擦了把额上笑出来的汗,正想招呼两人别说了,结果朱灿又来了句,“要是脸盆架和屏风都扔完了,还砸不中怎么办?”
“咳咳咳——”韩来庆直接笑茬气了。
这俩脑子不绕弯的实诚孩子,凑到一块儿实在是太可乐了。
孟彤笑着低声起哄,“朱灿,为了你的生命安全,你还是舍弃你博古架上的那些摆件。”
朱灿一听,顿时一脸的纠结,憋了半晌才道:“哎你说,我要是扔出去一个玉器摆件,那偷儿要是识货,接着了还没什么,要是那孙子不识货,躲了,那摆件掉到地上不得摔得稀碎啊?”
“哈哈哈……”孟彤几个趴在案桌上,忍笑忍得肚子都快抽筋了。
朱灿沉浸在失去摆件的想像里,双手捧着胸口,一脸的扭曲。“哎哟,我的心哦,光用想的我就肉疼啊。”
“要真是那样,还真的挺可惜的。”张轻轻悻悻然的点了点头。
“你还同意?”牧波笑到手指都在颤,指着朱灿猛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你,你就是个要钱不要命的。”
朱灿完全不能理解孟彤几个在疯笑什么,“我说你们几个别笑了行不行?我在可是很严肃的跟你们讨论试题呢。”
韩来庆连忙敛了笑,咳了两声,绷着脸点点头,道:“你继续说你的,我们听着呢。”
“这才对嘛,我在说正经事知道。”得到了韩来庆的支持,朱灿神气活现的仰了仰头,顿了顿就又说起了自己那没说完的答卷,“可惜我卷子上没洗脸盆和屏风写进去,主要是当时太紧张了,没想到。”
“噗——”几人好不容易抑制住了笑意,又再度笑喷了。
张轻轻回头看了看趴在席案上抖啊抖的四人,决定不理这四个笑不停的家伙,扭头轻声问朱灿,“那你卷上是怎么答的?”
朱灿道,“我是照实写的,主要是我实在舍不得扔我那些宝贝物件儿,所以我就写:桌椅扔完,仍不敌,送贼一礼,送走之。怎么样?我这卷子写的不赖?”
“哎哟我的妈呀!”牧江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爆笑的冲动了,他压着声音痛苦的哀嚎,“我真的不行了,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啊,再不走我就要笑死了。”
朱灿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又看向其他疯笑的三人,道,“真不知道你们在笑什么?你们看看人家,探讨试题多严肃,再看看你们,一个两个都跟吃错药了似的,都在疯笑什么呢?”
“是我们的错,惭愧惭愧。”孟彤勉强忍不住了笑,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道,“主要是我们没想到,打不过还可以收买之,噗咳咳,我惭愧哈哈哈……”
“你惭愧你还笑?!”朱灿一脸“拿你们没办法”的无奈样儿,道:“我主要是觉的扔了桌子、椅子都没制住偷儿的话,你说我再冲他扔啥有用?扔坏了还不得花银子买啊?我不如直接送他点银子,或是他看上什么,让他拿了赶紧走不就得了吗?”
牧波边笑边点头,“对,你说的对。”
牧江举着大拇指,也是连连点头,“说的太有道理了。”
朱灿得意的翘了翘嘴角,追问,“那你们是怎么写的?”
孟彤眼明手快的一指张轻轻,“张师姐先说。”我们还需要再笑一会儿。
被点到名的张轻轻看了看左右,有些腼腆的道,“我就是按公主之前提示的写的,我院里有两个守门的粗使婆子,一个教养嬷嬷,一个管事嬷嬷,两个大丫头,两个小丫头,还有四个院里管洒扫茶水的丫头。
有这么多人在,我再给她们每人发一根大木棒子,难道还打不过一个小小毛贼?”
孟彤与牧波四人都惊到了,心说朱灿和这位张轻轻小姑娘还真是心有灵犀啊,连想法都一样儿一样儿的。
孟彤唯一好奇的是,“张师姐,你还在院子里随时准备着大木棒子打毛贼的吗?”
“噗”几人再度笑喷。
韩来庆笑了出来之后又觉得这样笑张轻轻不好,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而且也不像跟朱灿这么熟,于是连忙道歉道,“抱歉啊张师妹,我今天这嘴巴有点漏风……”
“噗”牧波指了指自己,“我也有点儿漏风。”
☆、511皇上召见
牧江忍着笑道:“我也是,我也是。”
“没关系的。”话虽这么说,但张轻轻还是切身感受到了朱灿刚才那一刻的尴尬和莫名其妙。
“咳,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真的惭愧。”孟彤趴在席案上,边抹眼角边道,“我都没想到你们这么有创意的办法,我只说我有毒药可以如何毒死毛贼,咳,真的太惭愧了。”
韩来庆立即举手表示,“我也很惭愧,真的。”
张轻轻感觉孟彤几人不说还好,他们越说,她感觉就更尴尬了,总觉得自己写错了似的。她不自然冲几人笑了笑,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朱灿一见她这样,立即凑过去安慰道:“你别觉得不自在,我们平时都是这么玩闹的,他们平时也经常抽疯,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笑,你习惯好了。”
朱灿说的无比自信,好像孟彤几人都有病,需要人爱护包容一样,搞得孟彤和牧波几个全都哭笑不得。
偏偏张轻轻一听他这话,还真就信了,高兴的连连点头,让孟彤几人也只能感慨一句这两人总算是找到同类了。
其实对于这场书法大比,底子最弱的应该就属孟彤了,她练毛笔不过两年时间,就算经过了一个月的强化,也不可能比不得上牧波这些写了十多年毛笔字的人。
所以她一开始心态就摆得很正,只求能顺利过关,拿个青竹令就好了。
而像牧波、牧江和韩来庆几个都是参加过几次七夕大比,赢得过金竹令、银竹令的。
他们对自己的字都有信心,就算这次考题有些出乎人预料,但书法大比总逃不过一个书字,再差也能拿个青竹令,总不至于当场丢丑。
因此几人的心态也都很好。
至于朱灿就不用说了,他的字就是写的跟狗爬似的,信心还是很足的,根本不存在没有信心的问题。
玩闹过一阵之后,几人一边低声谈笑着,一边等大比的结果出来。
与考场上学子们考好了得意洋洋,考差了懊丧语一样,在铭书楼的一楼,一百庶吉士也正拿着收上来的卷子或笑,或骂,或摔纸。
凌一一身银白甲胄,握剑站在廊道上,目光淡淡的看着院子里的花草,耳朵却听着屋内一众庶吉士的低语声。
“皇家书院竟还有这样的学子,你看看,你看看这学子写的都是些什么?他竟然说打不过盗贼,就送礼把贼给请走,你说可笑不可笑?”一个庶吉士抖着手里的卷子,闷笑着递给边上的同伴看。
边上的庶吉士探头过来扫了一眼,笑道,“这叫朱灿的小子是承恩伯府的庶子,因为生母得宠,在洛阳城里倒也是个有些名气的纨绔,你能指望一个纨绔写出什么锦绣文章来?”
那个庶吉士一听,也觉有理,正想把那卷子扔到标着“弃”字的篮框里,斜横里突然伸来一只手,将那卷子抽了过去。
“凌将军?”那庶吉士惊的跳了起来,还以为自己做了错事,忐忑的拱手站在一旁,额上的汗都下来了。
这边的动静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几乎所有人都停了手里阅卷的动作,往这边看来。
凌一表情淡然的展开那卷子看了一眼,眼角不自禁就抽了抽,再看向两名庶吉士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丝笑意。
“方才听得两位大人的低语,本将军便忍不住过来了,不过这卷子既然如此可笑,两位何不将之也呈予御下一观,让御下也跟着乐一乐?”
一屋子庶吉士闻言,顿觉醍醐灌顶,那位原本还想将朱灿的卷子扔进弃篮的庶吉士被一语惊醒,立即举一反三道,“将军的意思是,不只锦绣文章可呈予御下一观,各种奇思妙想,匪夷所思的卷子都可以呈予御下御览?”
“有何不可?”凌一淡淡的道:“皇家书院里的学子都什么样,皇上比你们更清楚,这些学子能写出些什么文章,御下又怎会不知?
我想御下出题的初衷,本就是想看看各位大人们的公子小姐会如何应对这种事,你们若是到最后,只呈上最好的几篇文章给皇上,这满院的考生只取几人,御下焉能高兴得起来?
我劝各位阅卷时,不妨将朝中几位重臣子女的卷子不论好坏,全都呈上去。另外如这种可笑的,或悚人听闻的,或惊世骇俗的卷子,也呈几份上去给御下御览,相信御下会更满意的。
一众庶吉士闻言,顿时如梦初醒,纷纷起身冲凌一恭身施了一礼,这才行动起来,将之前扔进弃篮的卷子又重新扒拉出来,照凌一说的将那些重臣子女和各种另类的卷子挑选出来。
“铛铛铛……”依旧是九声钟响,整个考场内外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静等着书法大比的结果出来。
只不过这一回又让众人意外了,因为洪志民并没有站出来宣布大比的结果,而是许文轩领着一个小太监出现在了考场之前。
只见许文轩一甩浮尘,尖着嗓门叫道:“奉皇上口谕,宣解忧公主,韩来庆,温小荷,朱灿,寒彥明……觐见。”
孟彤一听连忙就站了起来,韩来庆也紧跟着站起身,顺手掸了掸自己的衣摆。
“朱师兄,皇上召见你呢,你赶紧起来啊。”听到身后传来张轻轻着急的声音,往前走了两步的两人这才发现,朱灿还没跟上来了。
孟彤转头一看不由被吓了一跳,只见朱灿傻了似的呆坐在坐位上,脸色苍白的可怕。
“朱灿,你没事?”孟彤一个箭步上前,就抓住了朱灿了手腕。
“公,公主,皇……皇上召见我,不会是要治我的罪?”朱灿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反手抓着孟彤的手,几乎要哭出来了。“我,我就是实话实说了,也没写啥呀,不到于要被砍头?”
“你想什么呢?”孟彤没好气的抬手冲着他的后脑勺就是重重的一下。
直打得朱灿“哎哟”一声捧住了脑袋,她才道:“皇上召见你,那是你家祖上冒青烟了,回头还不够你出去吹的呀?一会儿皇上问你什么,你照实说就是了,有什么事我给你兜着,死不了的放心。”
☆、512谁这么缺德
朱灿顿时感激涕淋,“公主,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可全靠您了。”
“啧!瞧你那点出息。”孟彤忍住想踹他的冲动,掰开朱灿死抓不放的手,骂道,“就你现在这副贪生怕死的样儿,一会儿皇上见了原本不想砍你的,也一准要改主意的,你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哪儿去了?”
朱灿苦着脸道:“我这平时……我不是没见过皇上嘛?”
孟彤都快被他气笑了,道:“你再磨蹭,一会儿就真要死了,赶紧起来,一会儿好好跟着我走,我保证你没事的。”
朱灿用力抹了把脸,镇定了一下,抖抖颤颤的想爬起来,却硬是没爬起来。
韩来庆连忙上前一把搀起他,拖着他跟着孟彤往考场外走,一边调侃他,“看你平时都跟缺跟筋似的,怎么去见皇上就这么害怕?你干什么亏心事儿了?”
“我什么亏心事儿都没干!”朱灿没好气的还嘴,“我就是怕皇上怪我贪生怕死还爱财,一个看不顺眼就把我给砍了。”
孟彤和韩来庆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心说:这厮原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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