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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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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了然的对她笑了笑,温声道:“你就听咱闺女的。”
听了孟大的话,春二娘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样,立即就安心了。孟彤冲孟大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又拉着春二娘去挑做头花要用的布头了。
布头的花色很多,而且布料的质地也是参差不齐,但总体来说,都是极好的棉花,甚至有一部分还是丝绸的。做头花是生计,孟彤干脆把掌柜的所有布头都买了。
掌柜的高兴坏了,库存的六十三斤的棉花,原价是三十文一斤,掌柜的只算了孟彤二十五文一斤。
九匹布料原本白棉布的价格每尺要高两文钱,掌柜的也全都按二十文一尺算了,最后一框的布头共有四十八斤,原本棉布的价钱是十文一斤,丝绸十八文一斤的,孟彤一整框全要了,掌柜的便大手一挥,全按十文一斤卖给她了。
这么一算下来,孟彤光买布匹和棉花也花了九贯两百五十五文,也就是九两银子又二百五十五个铜钱。
孟彤付清了银子,掌柜的乐呵呵的催着小伙计帮他们把东西都搬上骡车,还一迭声的让孟彤下次再去。
孟彤既然与杂货铺的掌柜订下了做头花的生意,以后自然会常来布料店,于是也耐着性子与掌柜的应酬了几句,这才驾车离去。
走在街上,孟彤看了看天色,便架车找了个包子铺给三人买午饭。
他们现在虽然不缺钱了,但也还不算真有钱,要是去酒楼那种地方,别说孟大和春二娘会不会不自在,孟彤自己也是不赞同的。
孟大和春二娘谨小慎微了那么多年,让他们出入酒楼,他们只怕会连自己的手脚怎么摆都忘记了。
更别说酒楼进出的人三教九流都有,万一要是被人盯上了他们一家,那可就不是去享福而是去招祸了。
再说她们车里摆了那么多布料棉花,真要让她们离开骡车去吃东西,只怕她们谁都不会放心的。
孟彤照孟大和春二娘的要求,买了五个肉饼和五个大肉包子回来,她自己拿了一个肉饼一边架车一边啃着,把剩下的全递进了车厢里。
马鞭一扬,孟彤继续驾着车往家俱铺子驶去。她们的那个家真的是太寒酸了,家里仅有的家具就是春二娘的两个旧木箱子。
因为她那个房间现在连床被褥都还没有,她现在九岁了,都还只能跟父母挤一张炕,这对于灵魂年纪快要奔四的她,说有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一想到自己屋里的那张炕,现在已经成了摆放菜肴的储藏地,孟彤就无奈极了。
到了家俱铺子,孟彤跟车里的父母打了声招呼便一人进了铺子。家俱铺子里放着很多现成的衣柜,厨柜,箱子,梳妆台,桌椅等等,这些家俱的价格也会根据木材的不同而有所不同。
孟彤选了最便宜的杨木,预定了两个衣柜,两个厨柜,两张带凳子的梳妆台,两个恭桶,两个洗澡用的大木盆,两个带铜镜的手饰盒,一张带四条板凳的木桌。
因为孟彤买的多,掌柜的给抹了零头,只要了十八两九百文。孟彤跟掌柜的商定明后两天过来取货,付了十两的定金就回到车上。
买了家俱之后,孟彤是既然欢喜又忧心,想到等她把那些家俱都运回家摆起来,自家屋子那家徒四壁的状况终于可以得到改善了。
她的心情就忍不住雀跃起来,可一想到自己手里只剩下一百两银子了,孟彤就再次有了迫切感。
一百两银子看似挺多,可真等她把家里需要弄的东西都弄好,那一百两只怕都还不够用。做头花或许能保证她们一家人的温饱,可万一孟大的身体要是有个什么变化,就凭她和春二娘做头花赚的那几铜板,只怕到时还不够付几副药钱的。
孟彤脑子里想着能来钱的路子,架着骡车在镇子上慢慢转悠起来。
孟大和春二娘对镇上的一切似乎都极有兴趣,他们也不想要买什么东西,而只是想要看看镇子上青砖黑瓦的房屋,感受着镇上人们与他们不同的穿着,体味着镇子上的热闹氛围。
就在孟彤带着孟大和春二娘逛水头镇时候,孟大柱也拎着两斤菜馍馍到了赵家。
“平九大哥在吗?平九大哥在吗?”
邵氏听到声音忙从灶间出来,一看站在院门外的竟是孟大柱,不由就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的回头往堂屋看了眼,硬挤出一抹僵笑上前招呼道:“是大柱兄弟啊,你平九大哥在堂屋里歇午觉呢,你……有什么事吗?”
☆、63“帮忙”
孟大柱闻言也不待邵氏上前给他开院门儿,就自己推门走了进来,也不管邵氏乐不乐意,他一边快步往堂屋走一边笑道:“哦,那俺去找平九大哥,俺有点事儿想请他帮帮忙。”
说着,就把手里拎的两斤菜馍馍硬塞到邵氏手里,然后跟她擦身而过,快步进了堂屋。
堂屋炕上睡午觉的赵荣和赵平九在孟大柱叫唤第一声时,就已经被吵醒了,他们之所以不出声,就是想看看孟大柱到底想干嘛。
可孟大柱嘴里说着要请赵平九帮忙,那急急往堂屋闯的脚步声却是那么迫不急待,这不禁让炕上躺着的赵荣和赵平九对视了一眼,突然都有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眼见是躲不过去了,赵平九无可奈何的坐了起来,正好看到孟大柱急步跨进堂屋里来,而在他的身后,邵氏也一脸焦急的跟了过来。
一见赵平九已经被吵起来了,邵氏忍不住就有些埋怨的瞥了孟大柱一眼。
她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也不问人家方不方便?同不同意?就径直往人家堂屋里闯,这人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赵平九爷俩这可是才睡下呢,他孟大柱要是真有心请人帮忙,难道就不会早点儿过来吗?偏要等人家吃过饭歇午了,他才来叫?
邵氏看着讨人嫌的孟大柱,不禁就想到了病秧秧的孟大。孟大虽说身子不好,平时话也不多,但接人待物可真没得说。
他们一家只是在孟大家建房时帮了点忙,又在他们被陈金枝赶出来时收留了他们几天,人家那又是野兔又是山鸡又是好酒好肉的,礼都送了好几回了。
这都是一个娘生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邵氏这头腹诽着孟大柱的无赖,炕上的赵平九往身上披了件衣服,就揉着脸问孟大柱,“是大柱啊,你找俺啥事儿啊?看把你给急的,连等哥哥歇好觉都等不住了?”
孟大柱呵呵干笑两声,故意装作听不出赵平九话里的讥讽和倜侃,道:“平九哥,俺来是想请你陪俺上山地那儿去一趟……”
这话一出,不只赵平九愣住了,连躺着没动的赵荣和站在门口的邵氏都愣住了。
他们可都是知道的,孟彤卖豹子得了两百多两,当天就往家里买了一辆骡车,那东西要是被孟大柱这些人看到,只怕孟大一家就别想再安生了。
三人全都惊呆了,心里只觉火急火燎,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却听孟大柱微有些得意的道:“年前那夜的狼嚎,俺想你们肯定也都听到了,俺那大哥一家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俺就是想去看看,就是人没了,拿几件衣裳给俺大哥大嫂和小侄女儿做个衣官冢也是好的。”
邵氏不由就冷笑着轻哼了一声,“等人死了才知道要给做衣官冢?早有这份心,早干嘛去了,当把人赶到山地那种地方去的是你们,现在猫哭耗子假慈悲又做给谁看呢?”
孟大柱连忙喊冤,“嫂子,把俺大哥一家分出去单过的,可是俺爹和俺娘,可跟俺没关系啊。”
邵氏就是看不上孟大柱这种黑心肠的人,她冲地上“呸”了一口,也不管孟大柱会有个什么表情,扭头就回灶间忙活去了。
孟大柱黑着脸,扭头冲赵平九道:“平九大哥,你看嫂子对俺这误会深的,俺可真是冤啊……”
“行了,行了,你就说你到底想干啥?”靠山村就这么屁点儿大,大家同住一个村,又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啊?
赵平九也看不上孟大柱这敢做不敢当的样儿,道:“你也甭跟俺说那些虚的,你那些话说出来你自个儿能信?”
孟大柱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挠了挠脸,嘿嘿笑道:“这不是俺娘说俺大哥一家子都喂了野狼了,他那屋子里分家时搬过去的口粮肯定还没吃完,俺娘让俺去给搬回来。”
“年前那夜的狼嚎的那么吓人,下山的野狼肯定不只一只两只,也不知道那些野狼回山上去了没有,俺这不是心里没底嘛!哥哥你打猎的身手是俺们村出了名的,俺就是想找你给俺壮壮胆子。”
“嗨,俺说你们怎么就认定了,孟大一家三口就一定已经喂了野狼了?他家那屋子可是找平九帮忙给起的,屋子结实着呢,那院墙也高的很,兴许人家现在都还好好的活着呢?”
赵荣实在是躺上住了,孟大柱那些话他不乐意听,也听不下,便撑着炕坐起来,不满的瞪着孟大柱。
孟大柱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好像赵荣说了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一样,“叔您就别哄俺了,年前下第一场雪那天夜里,那野狼嚎的整个村子的人都听到了。”
“结果咋样?第二天村子里一条狼影子也没有,那还不是俺大哥一家喂了野狼,让那些野狼吃饱了,才不进村子祸祸的?这要认真说起来,全村的人可都得谢谢俺家呢。”
“嘿!你个瓜娃子!”赵荣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满炕的找东西想打孟大柱。
这孟大柱平时喜欢欺负病弱的兄弟也就算了,喜欢抢兄弟的东西,四处占人小便宜也就算了,喜欢撺掇陈金枝苛待孟大一家子,那更是他的自由,可这混蛋做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立个假牌坊还想让大家对他歌功颂德,这也太恶心人了。
为了孟大家分家仅得的那么点儿口粮,就心心念念想要自已兄弟一家子早死,这种人的已经不是心肠坏不坏的问题了,这简直是比毒蛇还毒啊。
也难怪孟彤那小丫头连一两银子都不敢留在身边过夜,分家当晚就拖着爹娘把银子送到赵家来,拜托他们给保管着。
一个孟大柱是这样,一个孟七斤也没好到哪时去,再加上一个尖酸刻薄的陈金枝,一个默不吭声只在暗处憋坏的孟九根,这一家子也真是够了。
赵荣气的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他整脸涨得通红,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气堵在那里,只能拼命的吸气。
☆、64无耻
“爹,爹,您消消气,您消消气。”赵平九一看老爷子这样子,吓的脸色都变了,连忙手忙脚乱的给他抚胸拍背。
孟大柱也被赵荣的反应吓了一跳,却满心不服气的道:“老叔,您说您跟俺生啥气啊?要把俺哥分出去单过的可是俺爹俺娘,俺哥分家那会儿您不是也在的嘛?”
“那分家书上都还有您的名字呢,您要是真不同意,那会儿咋不和俺娘说?您说您现在跟俺生气,您生得着吗?”
赵荣也是气急了,指孟大柱扯着脖子怒道:“你个烂心肠的瓜娃子,老子是打小儿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个什么德性俺们还能不知道?你也别拿大家都当傻子,俺还就告诉你,孟大一家不但还活着,还都活得好好的。你说你们的心肠怎么就能这么黑呢?”
“孟大也是你爹娘生的,他是你亲兄弟啊!就为那么点儿口粮,你们两兄弟就是巴不得他们三口子早点死?那点儿口粮你们吃了会升仙,还是咋滴?”
“嗨!您咋就盯上俺了呢?”孟大柱被赵荣骂得灰头土脸,一脸不爽的道:“明明是俺爹俺娘嫌弃俺大哥那个痨病身子拖累了家里,才把他分出去单过的,您骂俺干啥?”
“俺娘说俺大哥这么些年看病吃药用的银子海了去了,她一碗水端平,也不指望俺大哥养老送终,这才只把家里的山地分给他,还给了口粮和银子让他出去单过的。”
“这分家的时候你们都不说话,现在人都分出去,您到是怨起俺来了,您怨得着吗?”
“你爹会把你大哥分出去,还不都是你们两兄弟给撺掇的?你真当俺们一点儿都不知情吗?”赵荣气的整个人都在抖,赵平九虽然烦孟大柱,此时却只能在一旁先劝着自己老爹。
孟大柱觉得赵荣简直冥顽不灵,他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一个,便又继续大声道:“俺也就是想让平九哥陪俺过去看上一眼,要是人真被野狼吃了,俺好歹能也给他们收个尸立个坟不是?”
“而且你说他们人都没了,总不能让那些粮食就堆那儿发霉?俺们可都是农家汉子,可实兴糟蹋粮食。”
好说歹说,孟大柱就是认定了孟大一家已经全喂狼了,还就盯上孟大家的那一年口粮了。
赵荣已经气得完全说不出话了。赵平九实在听不下去了,怒瞪着孟大柱道:“你咋就认定了孟大一家已经喂了狼了呢?你兄弟活的好好的你不乐意,一定就得咒他全家死绝你才开心?”
孟大柱虽然很想礼贤下士的垦请赵平九陪他往山地那边走一趟,可看赵平九总是推三阻四的,孟大柱的火气也有些上来了。
他决定要表现的稍微强硬一点,所以昂着头,一副早就看穿赵平九想要私吞的表情,故意从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道:“你们也不用糊弄俺,俺知道孟大起房子时,借了你家的银子,你们要是想要些口粮也说得过去,不过那房子当时是你家帮忙给起的,孟大那痨病鬼自己不当家,把银子都交给你们管了,谁知道你们当时有没有私吞啊?”
赵平九呼吸一哽,觉得自己也要被气吐血了,什么叫倒打一钯,他今天算是见识了。
孟大柱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还在那里侃侃而谈道:“俺娘说了,你们要是想要回孟大欠你们的银子,孟大那院子就给你们抵债,不过那些口粮你们就别想了,俺娘早就交代俺们兄弟给全部拿回去的。”
“这还有天理没有了?自己想侵占兄弟家的口粮,还把屎盆子往俺家头上扣,孟大柱你给俺出来,别在俺家堂屋里站着,俺嫌你脏。”
邵氏在灶房里听到声音,站在院子里听了半天,却差点儿没被孟大柱的话给气的跳起来,她实在忍无可忍了,走到院子外便大声嚷嚷了起来。
“大家伙儿快来啊,都来给俺家评评理,看天下有没有这样的道理。好心帮了人还被扣屎盆子啊,孟大柱想要强占他兄弟分家的口粮,偏还硬说是俺家想要私吞,乡亲们都来说道说道,大家都来给俺家评评理,说句公道话。”
屋里的孟大柱一听到邵氏的嚷嚷声,心里暗道糟糕,他只是想给赵平九施加点儿压力,可不想把这事儿弄得全村皆知啊。
孟大柱在心里对邵氏恨得咬牙切齿,一个箭步从堂屋里蹿了出来,本想要阻止邵氏再嚷嚷,可谁知他跑出来一看,邵氏竟是站在院门外嚷嚷的,而且被她的声音喊出来的左邻右舍,已经全都站在赵家门口看热闹了。
孟大柱的脸一下就绿了,他虽然也怕丢脸,但他更不愿自己的东西被人给劫了去。
邵氏故意叫来这么多乡亲来围观他,非议他,在孟大柱看来更像是一种心虚的表现,他沉着一张脸大步走了出去,也不管村人们的指指点点,哽着脖子对邵氏冷笑道:“还说你们不是想要独吞俺大哥家里的那十多袋的口粮?”
“你们要是没想私吞,干啥不肯跟俺往山地那边走一趟?该不会是你们已经把那十多袋粮食给弄走了?”
“俺滴个老天爷呀!”邵氏被孟大柱的无耻都快给气崩溃了。
“乡亲们哪,你们都来听听,听听这黑心肠的孟大柱说的都是啥话,孟大一家三口明明还活的好好的,他硬要说孟大一家已经喂了野狼了,还说年前野狼没到村子里来祸祸,全靠孟大一家喂饱了野狼,让俺们全村人都谢谢他们一家,要没他们把孟大三口子送去山地喂野狼,俺们村可能就被野狼给祸祸了呢。”
一众村民闻言顿时哗然,指点着孟大柱议论纷纷起来。
“早就听说孟家二老偏爱两个小儿子,对孟大人嫌狗厌的,孟大柱这也算是有样学样了,要不是孟家二老不把长子当人看,下头两个儿子怎么会为那么点儿口粮,就闹腾着咒亲兄弟去死啊?”
“嘿,你们没听平九媳妇儿说嘛,他觉得年前野狼没进村子祸祸,全都亏了孟大一家喂饱了野狼的肚子,人家不但想要孟大那些没吃完的口粮,还指望着全村人都给他们一家送谢礼呢。”
☆、65骑虎难下
刘大站在人群后,大声的讥讽道:“年前山上下来的野狼数量不少,狼群虽然没进村子祸祸,可谁敢肯定它们已经回山上去了?”
“现在谁敢嫌命长往山地那边去啊?俺看这孟大柱是巴不得孟大一家喂了野狼,又舍不得孟大家的那些口粮,这才上赵家来闹腾的,他是想让平九兄弟护着他去山地那边搬粮食呢。”
“想请人帮忙就备好了礼,好好来请呗,到人家家里来闹腾个啥?”
“该不会是舍不得送礼?哎,还别说,你们看孟大一家子平时身上穿的那些衣裳,那补丁都多的看不出衣服原来的颜色了,就孟家老太太那抠门的劲儿,还真有可能是舍不得送礼呢?”
孟大柱被村人鄙视的眼视和议论的声音给说的有些心虚,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退,于是强撑着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对着四周的村民大声叫道。
“俺就是想去山地那边把俺大哥家没吃完的粮食给搬回来,咋的啦?你们不能只听她说,不听俺说的?年前下第一场雪那天夜里,你们谁敢说自己没听到狼叫的?”
“那么多野狼下山来,还没进村子里祸祸,你们谁敢说俺大哥一家一定还全须全尾的好好活着?”
“俺就是想让赵平九陪俺去瞅上一眼,他就推三阻四的,俺不过是怀疑他们已经把那些口粮给弄走了,赵平九的婆娘就嚷嚷着把你们都叫来了,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山地那一片别人不敢去,可赵平九的身手可是全村最好的,一箭射死个把只野狼还不是等闲的事?要说现在谁能去孟大那屋子里搬走粮食,除了赵平九,你们觉得还有谁有这能耐?”
有村民好奇的问:“孟大柱,你就这么肯定你大哥一家已经死了,这万一你要是去了,发现孟大一家都没死可咋办?”
“那不可能。”孟大柱大手一挥,口气强硬的道:“俺娘说了,就俺大哥那身子就算没被野狼吃了,也会被野狼给活活吓破胆的,俺大哥都没了,那粮食俺们自然得搬回家的。”
边上一个小媳妇听不下去了,说道,“就算孟大没了,那春二娘和孟彤不还活着吗?孟大的口粮不也轮不到你们搬?”
孟大柱不屑的哼道:“春二娘又不姓孟,她也就是俺家养的一个奴才,咋能算俺们孟家的人呢?至于孟彤那个赔钱货,俺大哥没了,她今后该怎么样自然得听俺娘的,那些粮食俺们去搬回来有什么错?”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邵氏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孟大柱的手指都不受控制的一个劲的抖啊抖。
孟大柱毫不示弱的与邵氏针锋相对,“俺说的咋就不是人话啊,你们要是不心虚你叫唤个啥?”
孟大柱自觉强势的行为,看在四周的村民们的眼里却都不禁开始摇头,一个大老爷们儿,跟个娘们儿斗鸡似的呛声,也不嫌寒碜。
“够了!”赵平九扶着赵荣走了出来,对孟大柱道:“你想去孟大家看看,俺就陪你去看,只不过要是孟大一家还活的好好的,你打算怎么给俺一个交代?”
“俺赵平九在背山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一个汉子,可不是你想泼脏水就泼脏水,你想扣屎盆子就扣屎盆子的。”
孟大柱被赵平九的气势震住,心里顿时就没底起来,陈金枝灌输给他的关于孟大一家已死的念头似乎也变得一定真实了。
赵荣看着孟大柱那吱吱唔唔的窝囊样儿,就不禁冷笑了起来,他故意转身对着赵平九不紧不慢的说着话,却故意提高了声音道:“孟九根那个孬货生了个好儿子偏偏要赶出门,没种的孬儿子偏偏还当宝似的捧着。”
“哼!他老孟家眼皮子浅、抠门儿也就算了,想让你陪他去山地走一趟,连顿饭都舍不得请,还故意挑俺们午歇的时间来。竟然给你拎两斤菜馍馍来,好像咱们家八辈子没吃过菜馍馍似的,也真亏得陈金枝想得出来!”
邵氏见孟大柱被赵荣说的头都抬不起来,也凑上来,扶着赵荣的另一边的胳臂道:“公爹,还是让相公往山地那边走一趟,省得咱们说孟大一家还活着,人家不愿意相信也就算了,还一个劲的赖俺们家私吞了孟大家的那点儿粮食,真当谁都跟他们一样眼皮子浅不算,还黑心黑肚的连亲兄弟都害呢。”
围观村民们鄙视的看着孟大柱,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着,那种明知别人在说自己坏话,看着别人嘴角流露出的讥笑,却听不到声音的感觉让孟大柱就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着一样,难受的抓心挠肺的。
此时他已是骑虎难下,孟大柱只能继续哽着脖子冲赵平九叫道:“这么多乡亲们都看着呢,你们要不是心虚就陪俺上山地走一趟,说那么多干啥子?”
赵平九冷冷的哼了一声,却不理孟大柱,只转头对四周的乡亲招呼道:“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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