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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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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前头马车里坐的是那位大人物?看这队伍这么气派,来的应该是个大官儿吧。”
这两年来,孟大柱和孟七斤仗着有二皇子的特使撑腰,在水头镇上狐假虎威,行事嚣张跋扈,早就让镇子上的人恨透了,此时一见两人戴着枷锁被拖出来,立即就解气的大声议论起来。
孟彤撩开马车的窗帘,定定的看着跟在马车不远处,被人系在马上拖着走的孟大柱和孟七斤。参加游街,其实就是她一时的恶趣味。
孟家两兄弟过去欺压和迫害她们一家三口的情景,孟彤一辈子都忘不了,现在她也想看看他们得到报应,被人扔烂菜叶和臭鸡蛋的样子。
四年未见,孟大柱和孟七斤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已远不复过去的强壮和黝黑,人瘦的利害,而且皮肤也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蜡黄色。
许是因为被抓后吃不好睡不好的关系,两人的眼圈发青,面色苍白,衣着褴褛,头发凌乱,显的极为邋遢不堪。
他们的身体会变弱变瘦都在孟彤的预料之中,只不过以孟彤当时的算计,不管是她当初给孟大柱和孟七斤下的那点儿毒,还是那只用蛇毒养成的蜘蛛,其实都是算好了计量的。
孟大柱和孟七斤的身体虚弱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她下的毒所能造成的效果,显然他们会变得如此消瘦虚弱,应该也跟他们最近两年来的生活习性有很大关系。
“铛铛铛……”
“兹有靠山村村民孟大柱、孟七斤,与骗子程某合谋,假扮朝庭特使于水头镇肆意妄为,实行敲诈勒索、寻衅滋事,伤害他人致其身残之事实,其为祸乡里之罪名属实。
知府大人判其二人终身监禁之罪,特此昭告乡里,游街示众。”
“什么,那个二皇子的特使竟然是骗子,真的假的?”
“知府大人都宣判了,这都上了镣铐了,还能有假的吗?肯定是真的了。”
延街的百姓听到了锣声,纷纷出来查看情况,等听明白了传令之人的话,再见到被上了枷锁的孟大柱和孟七斤时,明白自己被骗了的百姓们全都愤怒了。
那程特使为人贪财好色,平时最常混迹的地方是花街柳巷。
孟大柱、孟七斤和那些衙役们则不同,这些人生活在社会底层,从没过过好日子,如今乍然有了个利害的靠山,可以让他们狐假虎威,他们人性中丑恶的一面就被释放了出来。
从在街边小贩手里白吃白拿,最后胆子越来越大,演变成平时不敢进的酒楼、布桩,如今也敢进去了,而且还是拿了东西直接扬长而去,从不给钱的那种。
水头镇的百姓被这些人荼毒的不轻,不少人被害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只能悄悄搬去临镇讨生活。
“滚他娘的蛋,咱们都被那什么特使和老孟家的两个龟儿子给骗了,他娘的,孟七斤大前天还从俺铺子里白拿了两斤卤牛肉呢。”
“你那卤牛肉才值几个钱?俺铺子里才进的上好锦锻,一匹要二十两银子了,那龟孙子说要孝敬特使大人,直接就给顺走了两匹,那可是整整四十两啊。”
“这俩龟儿子把咱们镇上的人都祸害惨了,听说靠山村前年出了两个秀才老爷,就是被这两龟儿子给打残了的,这样的人,知府大人怎么就不直接把他们砍了算了呢?”
“就是,这样的祸害还留着干什么呀,就该杀了。“
“该杀!该杀!”
……
百姓们群情激愤,议论纷纷,没一会儿就统一了意见,全都高举着拳头,齐声高喊着“该杀!”
面对群情激愤的百姓,看着那一双双满含着恨意和厌恶的眼,孟七斤吓坏了,他从没想过,镇子上会有这么多人恨不得弄死他。
水头镇不是靠山村,所以他与孟大柱就是有特使大人做靠山,也没敢闹得太过份,从来都只是从一些摊贩或铺子里白吃白拿一些东西,若遇到不识象的最多也就是将人打一顿,从来不敢下死手。
孟七斤崩溃的大吼,吓的眼泪鼻涕横流不止,根本停不下来。“你们不能这么恶毒!我也就是白拿了你们一些东西,最多赔你们钱就是了,你们竟然还想要我们兄弟的命?良心这么坏,你们不怕死了下地狱吗?”
“滚你娘的蛋,你们兄弟这两年在镇子上白吃白拿的东西还少吗?赔?哼!你赔的起吗?”
“都戴上枷锁了,竟然还敢耍横,俺砸死你个龟儿子。”随着一声愤怒的低吼,一个雪球迎面就砸在了孟七斤的面门上。
孟七斤被砸的往后一仰,幸亏身边一个骑在马上的年轻侍卫,伸手扶住了他的枷锁,否则就要摔个倒栽葱了。
整个队伍并没有因为这个意外而停下,仍在缓缓的往前走着。
孟七斤见那侍卫扶住了他,立即就跟看到了鸟妈妈的雏鸟一般,瞪着那个拿雪球扔他的中年汉子,跟那侍卫告状道:“这位爷,刚刚就是那个龟儿子扔我的,你快去把他抓起来。”
那侍卫闻言,面色淡淡的抬头往那个扔雪球的中年汉子看了一眼,看得那中年汉子吓了一跳,正想张嘴解释几句,却见那侍卫低头看着孟七斤,冷冷的道,“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命令你爷爷我?”
附近的人都被这侍卫的话给弄得一愣,那孟七斤一愣之后,忙道:“不是的,俺不是在命令……”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那侍卫继续冷冰冰的哼道,“那人扔你怎么了?你白拿了人家两年的东西,别说是扔你几个雪球了,就是往你身上扔火球,都是你该受的。”
孟七斤被这侍卫的话给说震住了,半天都回不了神,边上的孟大柱急了,“你不是负责保护我们的吗?”
“你们的脸得有多大啊?敢让小爷保护你们?”那侍卫脸色骤然一冷,扫向孟大柱的目光就跟刀子似的,声音更是像是染了冰霜似的冷。
☆、698头破血流
孟大柱畏缩了下,有些不甘的低声喃喃道,“你要不是被派人护着我们兄弟俩的,刚刚怎么会扶住我弟弟?”
那侍卫突然邪魅的笑了笑,朗声道,“爷是觉得他要是摔到了,别人就扔不到他脸了,所以才把他扶正的,一会儿要是你被扔的站不住了,爷肯定也会扶你一把的。”
卧槽!这小子毒啊!
四周一众侍卫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更有不嫌事大人还怕那些百姓听不明白,兴高彩烈的大声冲四周百姓喊,“你们不讨厌他们吗?
你们不恨他们吗?恨他们就拿东西砸他们吧,砸他一下你不吃亏,砸一下你上不了当,砸死了也决不会找你们,法不责众,有我们给你们担着。”
“┗`O′┛嗷”街道两旁的百姓顿时就疯了,也不知道是先谁大吼了一声“打死他们”。
瞬间,各种稀奇古怪的“武器”就从街道两边,往孟七斤和孟大柱身上雨点般的招呼了过去。
走在孟七斤和孟大柱两边的侍卫,骑着马以着非常神奇的速度向前或向后迅速退了开来,留下足够的距离,让百姓们群殴孟家两兄弟出气。
拖着孟家两兄弟往前走的马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孟大柱和孟七斤站在原地躲闪不得,一下就被雪球、烂菜叶、木柴棍子、黑乎乎的木炭、鸡蛋、鞋底子、石子儿、咬了一半的冻梨、甚至还一只被绑了双脚和翅膀的母鸡等等“神奇”的武器给淹没了。
“不要,哎哟,不要再砸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孟七斤被砸的又痛又狼狈,一个劲的只往孟大柱身后躲。
可两人此时脖子上都上着枷锁,不管怎么躲都会受到四面八方的攻击。
孟七斤头脸一连被砸中了数次,眼也青了,额头也肿了,鼻血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淌,淌的他“嗷嗷”大哭,就怕自己流血过多,就真没命了,他是真的怕死啊。
孟大柱忍着强挨了几下,一看到自己兄弟的惨样,也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连忙边低头往孟七斤的枷下躲,一边大声喊道,“别砸了,别砸了,我们赔你们银子,我们赔你们还不成吗?我娘有银子,我侄女儿还是朝庭的公主呢,我们赔你们银子。”
街道两旁的百姓们一听这话,有认为孟大柱在扯蛋的,团雪球砸人的速度就更快了。
当然也有相信孟大柱的话是真的的。相信的人都是听说过孟彤和孟家底细的,知道孟彤是决不对帮孟大柱出头的,所以也是该扔啥扔啥,扔的也是异常的欢畅与起劲。
至于纷纷停手的人,则是想要让孟大柱赔他们钱的,只不过这些人看别人不但不停手,还扔的更加起劲了,立即就意识到孟大柱可能是在撒谎。
有了希望再失望,通常是会让人恼羞成怒的,所以孟大柱不开口还好,说了之后他和孟七斤受到的攻击反而更加猛烈了。
队伍后头的宣闹声,立即引起了前头队伍的注意。因为马车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再加上围着孟大柱和孟七斤打砸的百姓比较多,青薇和孟彤撩起车帘已经无法看到两人的情况了。
青月只能拉开车门翻身上了车顶,去看后到发生的情况,然后再现场直播,转述给马车里的孟彤知道。
让孟大柱和孟七斤被人扔烂菜叶子臭鸡蛋,本就孟彤按排他们游街示众的目的所在。
不过听说大部分人都是就近从路边抠了积雪、烂泥或是直接捡了石头,往孟大柱和孟七斤身上扔的,孟彤才想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水头镇不过是个边锤小镇,这里虽也有富人,但大多数人还是很穷的。
烂菜叶子,在老百姓看来要是可以拿回家喂猪的,鸡蛋就更珍贵了,平时就是家里的鸡生了蛋,也都是留给孩子或是家里的男人吃了好有力气干活的。
那些能把鸡蛋、布鞋、吃了一半的冻梨和捆着的鸡都扔出去的人,全都是实在气的狠了,一时没转过弯来的人,扔完了估计会悔的肠子都青了。
“青薇。”孟彤低头想了想,便招手把青薇叫到身边,附唇在她耳边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吩咐了一翻。
青薇听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下了马车,去办孟彤交代的事情去了。
不一会儿,闲立在街道两旁看戏的侍卫们上前,将狂砸猛扔的百姓们驱散开来,露出“风暴”中心的孟大柱和孟七斤两兄弟。
这两人因为脖子上戴着枷锁,双手和头都不能动弹,因此身上虽然狼狈,被砸中最多的还是头脸。
看着街心露出的,孟大柱和孟七斤瘫在地上哀哀呻吟的凄惨模样,四周参与打砸的那些善良的老百姓们,都不禁的往后退了退,有些被两人的样子给吓到了。
他们方才只凭着心里的一股怒气,跟着众人扔雪球扔石头的,砸的太过激动和兴奋了,到是忘记了分寸。此时看着孟大柱和孟七斤头破血流,脸上又红又青的,肿的跟猪头一样,就又忍不住心软和自责起来。
几个侍卫上前收拾现场,他们也不给两人解下枷锁,只将孟大柱和孟七斤扔到板车上,由一个侍卫驾着向孟彤等人驶去。
现场留下了一地的各色鞋子,以及一只被主人一时忘情当做武器扔进来,现在已经奄奄一息的母鸡。
青扬扔着笑,将那只可怜的老母鸡提溜起来,冲四周的侍卫挑眉问道:“这是谁扔进来的?”
四周的百姓不明真相,还以为场中那位穿着贵气的公子是在问他们,有几个人想要混水摸鱼占小便宜,立即就扬声回应:“我的,我的。”
这可把鸡主人给急坏了。他当时一生气就把手里的鸡扔出去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去抓回那只鸡了,当时大家都在往街道中心的两人扔东西,那些雪球石头就跟下雨似的,他根本不敢突破重围过去捡鸡。
☆、699惩戒
现在这么多人都争着说鸡是自己的,把这位扑实的中年汉子急的直跺脚。“不是的,不是的,那鸡是俺的,不是他们的。”
“这鸡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你们莫要以为能够混水摸鱼,混肴视听,若再敢胡乱冒认,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
青扬冷冷的扫过那些信誓旦旦说鸡是自己的男女老少,他们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要是这样都能被人混水摸鱼,把鸡骗了去,青扬觉得他们都可以直接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偏偏这世上不信邪的人还是有不少的,其他人都心虚的低下了头,偏偏就有一个干瘪的老妇人,硬是哽着脖子说鸡是自己的。
青扬也不去理她,只看向了那妇人一旁的侍卫。
那侍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摇头道,“这鸡不是她的,这老妇从头到尾就只扔了几个雪球和四块石头。”
青扬一听,扬手就把手里半死不活的母鸡,扔给了站在那中年汉子不远处的一个侍卫。
那侍卫扬手接过鸡,转手就递了那个中年汉子,并笑道:“下次气急了要砸人的话,记得先看清楚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再扔,否则下次手里拽个钱袋也丢出去,可就找不回来了,不是每次都有我们在一旁帮你看着的。”
那中年汉子感恩带德的连连向青扬和那侍卫鞠躬,“俺记住了,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四周围观的百姓听了那侍卫的话,立即就明白人家是看到了谁把鸡扔出去了,便纷纷指责起那老妇贪心来。
只是四周百姓虽看明白了,那老妇却仍心有甘,还想死赖到底。见鸡就这样被扔给了那中年汉子,那老妇顿时就急了。
她眼一瞪就要上冲过去抢鸡,一边还大声叫嚷着,“你们怎么能这样,那鸡是俺的,你们怎么能把俺的鸡给他?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
“呱噪!”一声冷呵如平地炸雷般响起,然后众人就只见那凶悍的老妇才刚迈出一步,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一个侍卫,就突然扬手,“啪”的一声就把她直接给拍翻在了地上。
这突来的变故吓的在场百姓骤然一惊,整条街上亦是一静。
看着那老妇倒地后捂着脸,一脸惊骇害怕的连叫都不敢叫的模样。
青扬背手立在街心,微微一笑,道:“小爷说过那鸡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你敢冒认就该承受冒认的惩罚,别以为你是个老女人,爷们儿就不敢打你。”
四周的百姓因为青扬和那侍卫露的这一手,终于明白过来,这些能押着孟大柱和孟七斤游街的人,是比那在水头镇祸害了一年多的程特使还要凶残的人。
看热闹的百姓这一刻全都变得噤若寒蝉,整条街上除了风声和马打响鼻的声音,简直落针可闻。
若是这些百姓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些人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一言不合就会杀人,真不知道会不会转身就跑。
听了青月的现场直播,孟彤只是笑了笑,看看时辰也不早了,便道,“孟大柱和孟七斤既然已经晕了,那就告诉青海,咱们直接去靠山村。”
“是!奴婢这就去。”青月答应了一声,冲远处的青海打了个呼哨,在众人朝她看来时,抬手打了一串暗语,就回马厢里去了。
众人很快就动了起,车队继续有序的往水头镇外走去。
孟大柱和孟七斤虽然晕了,但因为青扬和青海没让人给他们拆开枷锁,两人被扔在板车上,马车一动,两人就被被颠的不想醒也得醒了。
板车四面无靠,两人浑身都在痛,可手都被锁在木枷里,木枷又异常的沉重,压的坐都坐不住,可又躺不下去,一躺下去脖子就被勒住了。
总之不管怎样都难受,简直苦不堪言。众侍卫都知道这两个人是自家主子最为厌恶的极品亲戚,因此也都乐的看戏,任两人如何求饶、说好话都只能没听到。
长长的队伍出了镇子之后,孟七斤和孟大柱就哭了。
因为这一路到靠山村,只有一条土路,而且那路况徒步走还马马虎虎,赶车的话就是走的再慢,人坐在车上也是会左摇右晃的。
两人现下的情况,光是这么坐着就已经够受累的了,要是还摇晃的话,那可就真会要了老命了。
青海一声令下,众人便加快了速度。
孟大柱和孟七斤立即被板车颠的哇哇大哭起来。
那惨嚎声引得那些原本跟到镇口,已经不想再跟着看热闹的百姓们,立即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跟上来好些人。
马儿一路小跑,孟大柱和孟七斤一路的鬼哭狼嚎,引得路上遇到的村民,无不一脸惊吓的驻足观望。
等到达靠山村时,孟大柱和孟七斤已经被折腾的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阔别家乡四年,如今衣锦还乡,孟彤却没有告知任何人相识的人。
在得知二皇子因她之故,而迁怒于靠山村的村民时,孟彤是愧疚的。
特别是听说孟鸣和刘康乐因为反抗那位程特使处事不公,而被急于邀功的孟大柱和孟七斤打折了腿之后,这种愧疚就更加无法用言语来表述了。
马车驶入村中,看着比四年前还显破败的村子,孟彤的心里除去愧疚之外,还有一股熊熊的怒意迅速在胸中酝酿成形。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位二皇子。孟彤相信,对一位急于争位的皇子来说,没有什么比永远得不到那个位置更重的惩罚了。
至于那位程特使,清风留着还有用,她就暂时不去动他了。那些助纣为虐的衙役,未来都将在劳作中去洗赎他们的罪孽。而做为迫害村子的最大帮凶,孟大柱和孟七斤也应该为他们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青薇。”孟彤自车窗前回头,对一旁低头做针线的丫环道,“一会儿让人去敲锣,就说孟大柱和孟七斤为恶乡里,知府大人要判他们坐一辈子的牢,让乡亲们去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700回来了
青薇与青月对视了一眼,斟酌了下,道:“主子,就奴婢看,以孟大柱和孟七斤的身子骨,这一路折腾下来,若是再让人给群殴一顿,只怕会活不过明天呀。
孟彤闻言低头想了想,就道,“那你一会儿去给孟大柱和孟七斤喂点疗伤和补气益血的药丸,再派个人在旁看着,别让人把他们给打死了,就凭他们满身的罪孽,不应该让他们死的太痛快的。”
青薇答应了一声,将手里做了一半的女红收进笸箩里,直起身去车臂的暗格里找药丸去了。
马车在侍卫的开路下,在村中转了个弯,便往孟族长家驶去。
隆隆的马蹄声和兵甲相碰的撞击声,把整个靠山村的村民都惊动了。
饱受了两年程特使和孟家两兄弟以及那些衙役们的折磨,靠山村的村民们简直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此时见到村子里骤然进来了这么多陌生人,而且还都是穿着甲胄,骑着大马,一看就知道这些人的身份远非一般的兵丁能比。
村民们全都吓坏了,在外头的赶紧回家,已经在家的赶紧拿东西顶住门。
那些看到老婆孩子还在院子里的,扛起孩子扯起婆娘就往屋里跑,然后关门的关门,关窗的关窗,那样子简直跟看到土匪、马贼进村肆虐了一样。
青海等人看着还觉得挺高兴的,得意,一个个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毕竟他们可都是杀手,杀手不就应该让人害怕的瑟瑟发抖吗?
要是谁都跑上来,要求跟他们拥抱,握手,外加要个签名,他们才会觉得没面子呢。
马车在孟族长家门口停下,青薇先一步下了马车,就去办孟彤交代的事情去了,青月候在马车旁,等孟彤下来。
孟族长家的院门跟其他人家一样,都早早的关上了。
孟彤也没让侍卫门上前敲门,或是直接翻墙进去开门。她贴在门上往里瞅了一眼,发现院门不但被闩上了,还用板凳顶住了。
连靠山村最有话语权的孟族长家,都怕程特使和孟大柱等人怕成这样,由此可见,靠山村的村民们在这两年间,被程特使和孟大柱等人迫害的有多利害了。
孟彤撩起衣袖,上前拍门,“族长爷爷,孟鸣,我是孟彤,我回来了,你们谁过来给我开个门儿。”
“二丫?!”旁边院子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呼,然后就从院墙后头冒出一脑袋来。
二丫?!众侍卫与青月全都瞪大了眼,想笑又不敢笑的盯着孟彤。
这名字简直就是她一生的痛。孟彤就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然转身冲那墙头冒出来的人怒道,“什么二丫,我早改名字了!叫我孟彤,不然叫彤彤也行,刘铁大哥,你要是再敢叫我二丫,我一定跟你急,我告诉。”
刘铁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个跳脚嗔怒的华衣少女,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可他回神之后却不是笑着跟孟彤打招呼,而是突然嗷的一声吼,“是孟彤回来了,是孟大大叔家的彤彤回来了,是咱们村儿的金凤凰回来了。”
喊道后面刘铁泪流满面的跳下墙头,蹲在院子里抱着头失声痛哭。
这附近听到了刘铁喊声的人,全都着急忙慌的拉开院门跑了出来。初一看到四周林立着的通身气派的侍卫,和那些价值不菲的高头大马时,他们还忍不住害怕的往后躲了躲,可等穿过人群,看到孟族长家门前立着的那个娇小的人影时,众人都忍不住流下泪来。
两年了,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两年了,从他们村儿飞出去的金凤凰总算是回来了,他们的苦难也要结束了……
“孟彤回来了!真的是孟老大家的孟彤回来了!”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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