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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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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七斤请来的见证人,一个是村长田永安,一个是孟老爷子的八拜之交赵荣,赵老爷子,最后一个是村子里唯一的读书人,老秀才刘秀。三位见证人并排端坐在堂上,刘秀负责执笔写分家书。
孟家向来是由陈金枝说了算的,这事儿全村的人都知道。因此,陈金枝越过孟九根开口说分家的事,在场众人没谁觉得奇怪的。
“俺们孟家因为老大的拖累,这么些年也没操办起来多少家当,七斤还要娶媳妇儿,所以也分不了多少东西给老大,锅碗瓢盆这些东西给他们够用的;至于田地,以老大的身体也干不了地里的活,水田和下地干活的家伙什就不分给他了,俺做主把山上的那两亩山地给老大,他那身子也就捡捡柴禾还行。家里一共也就十三亩的水田,按俺跟他爹算一股,他们兄弟各算一股,孟大按理可分得三亩水田,这三亩水田就以一亩三两折成银子给阿大了。”
虽然不太公平,但这样分配也还差算强人意。田永安和赵荣对视一眼,都微微点了下头。
“七斤眼见着过年就二十二了,老大的房子得腾出来给七斤娶媳妇儿用,俺跟他爹从棺材本里另外拿出六两银子添补他,另外今年收上来的口粮,按一人一天一斤,分给他们一年的口粮。”陈金枝转头看向低头坐在一旁的孟大,道:“阿大,这六两银子足够你在山地那边新盖一间屋子了,好在你生的是个丫头,一间屋子也够你们用的了,等那边的屋子盖好,你们就搬出去。”
刘秀扭头对田永安使了个眼色,田永安有意开口为孟大说几句好话,孟大却已经神情黯然的低低应了声是。
清官难断家务事,赵荣、田永安和刘秀三人对视了一眼,最终也只能叹着气摇摇头。
分家不分田、不分房,只给病秧子的孟大分十五两银钱?这十五两银钱还得花去大半盖房置家具,剩下的那些还够孟大吃几天药的?
可他们还不能说孟九根和陈金枝太心狠,孟大的身体是个无底洞,他下头又还有两个身体强健的兄弟。孟九根和陈金枝撇开孟大这个拖累,只留两个健康的儿子给他们养老,也不能说是错。
毕竟,久病床前无孝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分家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刘秀写好了分家文书先给田永安看,然后又交给赵荣看过,最后才递给孟九根和陈金枝,又叫来孟大柱和孟七斤,几人分别在分家文书上按了手印。
陈金枝也很干脆,当着村长几人的面就开了箱子,捞出十五两银子递给孟大。只是那动作过于干脆利落,便容易给人一种逼不及待的感觉,让接银子的孟大心里不由重加沉重、难受。
孟大柱和孟七斤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孟大手里的银子,目光闪烁,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5管钱
孟大此时被父母和兄弟的无声,打击的失魂落魄,压根儿就没发现孟大柱和孟七斤的眼睛闪动的不怀好意。但一直注意着全场的孟彤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位叔叔对他爹已经毫无情份,他爹手里的这十五两还是尽早花出去的好,不然只怕会夜长梦多。
“爹!”孟彤上前拉住孟大的衣袖,抬头眼巴巴的望着他。
孟大苦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把手里的三锭银子连同自己身上的几个铜板全都塞了进去,然后才放进了孟彤的手心里。
孟彤微微一笑,握紧了手里的布包,脆生生的对孟大道:“爹,您把分家的文书也一并给俺,女儿给您收着。”
“好!”孟大把手里的文书也一并递给她。孟彤连忙接过,小心的收进怀里。
炕上的陈金枝那目光就如刀子般射了过来,孟彤背过身去,只当自己没看到,反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金枝为了老孟家的脸面,是绝对不会当场发作的。
赵荣在旁看着就笑了起来,“哟,二丫都能给家里管钱了啊?”
孟彤笑着跑到赵荣跟前,瞪着因过瘦而显得更加大而圆的眼,道:“赵爷爷,爹把银子给俺收着,是因为俺跟爹打赌赢了。”到于父女俩打得什么赌,孟彤却没有说,只看着赵荣脆生生的道:“赵爷爷,三叔急着娶媳妇儿,俺奶肯定想俺们早点儿搬出去,俺爹身子不好不能受累,俺娘又是个妇人,行事多有不便,您看能不能劳烦您家的平九叔给俺家帮帮忙?帮俺家在山地那边把房子建起来?”
此话一出,孟大柱和孟七斤的脸当场就绿了,他们原还打算借着帮孟大建房子,把他手里的十五两都给弄到手呢,谁知这臭丫头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把好处都送给了别人家。
赵荣可不管孟大柱和孟七斤会做何感想,他见孟彤说话条理清晰又这么懂事,就不由心生怜惜,满口答应道:“没问题,俺回去就跟你平九叔说。”
孟彤从手里的小布包里直接掏出两锭银子,塞到赵荣的手里,道:“铁头哥常说到了冬天,山上会有野猪和狼下来找食吃,俺家的房子建在山上,不但要建的结实,还得打上围墙,俺先给您十两银子,需要买多少材料您让平九叔帮忙看着办,若是还不够,您就让平九叔帮俺们先填上,等以后俺家有钱了就还他,您看成不?”
孟大柱死死的盯着赵荣手心里的十两银子,眼睛都红了,此时听孟彤这么说,就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道:“你个小娃儿能懂个啥?十两银子就是建青砖大瓦房都够了,你说这话是怕赵大叔贪你的银子?”
孟彤抬起下巴,当场就一脸不屑的顶了回去,“二叔你才不懂呢,俺家那边是山地,房子光打地基都要比平地的花银钱,山地上也建不了泥房子,不然一场雨下来,俺们全家就会给埋里头了,这十两银子要想把屋子建好,肯定是不够的,不然俺也不会找赵爷爷,让平九叔给俺家帮忙了。别人俺不清楚,俺可是知道找二叔帮忙,二叔肯定是不会借俺家银子使的。”
“你……”孟大柱被孟彤顶的下不来台,不由面红耳赤的冲着孟大叫道:“大哥,你就是这么管教女儿的吗?这么没规没矩的将来还了得?你要是舍不得教训,俺来,可不能让这臭丫头将来出去丢了老孟家的脸。”
孟大柱目光恶毒的瞪着孟彤,嘴里骂着就大步过来要抓她。
孟彤连忙揪着赵荣的衣服,机警的躲到了他身后,一边毫不示弱的尖声叫着与孟大柱对吼,“二叔,你这么大年纪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在说别人没规矩之前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规矩,俺爹也是你能吼的?他是你大哥,长兄如父你没听过吗?你敢跟俺爷吼一声试试,你这个忤逆的不孝子!”
当着村长和刘秀才等人的面,被孟彤如此奚落,孟大柱彻底被激怒了,“臭丫头,你说俺什么?看老子不打死你!”
“大柱!你想干什么?你跟谁称老子呢?”赵荣大声喝斥着,眼见孟大柱的凶样,不由把孟彤紧紧护在了身后。
孟彤可不打算给孟大柱好过,接着他的话头就吼了回去,“是啊,打死了俺,再把俺爹也气死,让俺娘给你们当牛做马的一辈子,还能分俺家的东西,这样才是最合你心意的,二叔?村里谁不知道您的心比那黑驴都黑?也就您自己个儿觉得自己像个大善人,还把人家戳脊梁骨骂你的话都当是在赞你哪?”
孟彤这话一吼出来,屋子里就是一静,田永安几个看孟大柱的眼神顿时就不一样了。
“你……”孟大柱气的面色通红,指着孟彤的手指头都在抖,他是盼着孟大早点儿死,可心里想是一回事,被孟彤一语道破又是另一回事了,眼见田永安等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孟大柱又气又急,“田大叔,赵大叔,你们可不能听这个小丫头在那里胡咧咧,天地良心,俺跟大哥可是亲兄弟,大哥这么多年不能下地干活,可他请医吃药,俺说过什么了没有?俺孟大柱就不是那样儿的人啊。”
孟彤第一次觉得自己还魂在自己前世的身体上,是件非常不错的事。这样口无遮拦的跟人吵架,把人气到要吐血实在是太能泻愤了。孟二丫从小就是个一刺就炸的爆竹脾气,火气一上来就是老天第一,俺第二,谁的帐都不肯卖,就算明知道事后肯定免不了一顿责打,可她还是咬着牙关越打越勇,每次都是先骂痛快了再说。
从另一方面来说,陈金枝和孟大柱、孟七斤两兄弟会对孟大一家这么深恶痛绝,一定要将他们扫地出门才甘心,孟二丫的口无遮拦和泼辣脾气也是很大的一个原因。
毕竟童言无忌,小孩子有什么说什么,什么都不会顾忌,一个闹不好就把他们老孟家的脸丢到姥姥爱去了。
☆、6建房
仗着赵荣在前护着自己,当着田永安这个村长和村子里最德高望众的刘秀才的面,孟彤完全不怕事大的插腰大叫,“二叔,你少往俺爹身上泼脏水,你们赚的那些银钱都被俺奶私下藏起来了,俺爹已经四五年没买药吃了,他吃的药都是俺们一家上山一点一点采来的,根本就没花家里的银钱,你少把银钱的事赖在俺爹头上。”
此言一出,陈金枝就像是当场被人扒光了衣服遭人围观了一般,是即尴尬又觉得难看,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面对一屋子人望来的目光,只在地上有个洞,能让自己躲进去。
“这小孩子家家,口无遮拦的,她说的话哪儿能信啊。”陈金枝强撑着干笑道。
孟彤可不准备放过她,她从赵荣身后探出头来,对孟大柱说道:“二叔,你要是不信,就去后院泔水桶左边第四块石头往下挖两下看看,俺奶每天都会去把那些银钱拿出来数一遍,那装银钱的罐子还是俺娘当初拿来腌白菜帮子的呢,俺都看到好多次了。”
陈金枝的脸色当场就变了,尖叫着就从炕上扑下来,想要去揪孟彤,“你个死丫头,你敢惦记老娘的银子?”
孟彤赶紧把头缩回来,揪着赵荣背后的衣服,大声叫道:“俺打小就见您把钱藏那儿了,您几时看到自己藏的钱少过?俺又不是二叔和三叔,见到钱就只想往自己怀里扒拉,俺拿您当亲奶,您藏钱的事,俺连俺爹俺娘都没说过,是您没拿俺当孙女看,没拿俺爹当亲儿看,没拿俺娘当人看。”
孟彤说着说着,心酸的眼睛不自禁的往下流,“奶,您藏了那么一大包的银子,把俺们一家分出去单过却不肯给俺们一间现房,一亩好田。两亩山地,十五两银子,您就把俺们一家赶出去了,奶,你是俺亲奶不?”
陈金枝被问的呆立当场,屋子里骤然又是一静,下一刻,孟大柱和孟七斤就冲了出去。陈金枝一见,也顾不得去想孟彤说的那些能戳痛她心的话了,连忙大声叫唤着孟九根,一边尖叫着两个儿子的名字,一边趿上鞋风风火火的追了出去。
孟家的人一走,屋子里就静了下来。孟大只觉得自己站都要站不住了,他佝偻着背,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抹着脸的孟彤,眼前闪过女儿一次次愤怒的为他们与她奶、她二叔、三叔顶撞的画见。他从不知道女儿心里埋了这么多事,原来她的愤怒都是缘于此。
田永安三人见状也只剩下叹气的份了。他们心里想的都是:难怪孟二丫自小脾气就这么爆燥,动不动就一副要跟长辈顶嘴拼命的架势,眼看着自家亲奶藏了那么一大包银子,却不给她爹看病,还要天天被两个叔叔奚落挤兑,她一个孩子能瞒着没把陈金枝藏银的事说出来,也没偷摸着去拿那些银子就已经够不容易了,这脾气还能好就怪了。
赵荣低头看看手里的两锭银子,抬头与身旁的田永安和刘秀交换了个眼神,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老孟家一家子人还不如一个女娃子想的明白,也真是够了。
田永安看了眼一脸骄傲、宠溺的看着女儿的孟大,微微弯下腰,饶有兴趣的问孟彤,“二丫啊,这建房子也是有讲究的,建多大的房子就要买多少的材料,不然多了浪费少了又得再去买,太麻烦,你知道你家要建几间屋子不?”
若孟彤若真的只有八岁的话,还真有可能搞不清楚,但现在的孟二丫可是有着八岁的外表,三十八岁高龄的灵魂的,又怎么会对自己未来的家没有规划呢?
孟彤抹干净了眼泪,转头冲孟大笑了笑,这才回头对田永安脆生生的道:“村长爷爷,俺已经长大了,不能总跟爹娘睡一个屋,所以俺家的房子要建三间,俺和爹娘的各住一间,还有一间做灶房,还要腾出地方堆放柴禾和粮食,而且三间屋子都要打通,大门要做的结结实实的,窗子还要建在高处,免得山上有野兽闯进家里来,把俺们堵死在家里了,村长爷爷,您看俺说的对不?”
田永安等人听得惊奇不已,刘秀忍不住问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儿知道的?那什么窗子要建在高处,三间屋子要打通的话是谁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孟彤对此早有准备,笑眯眯的扭头看向赵荣,说道:“这些都是铁头哥说的啊,他跟陈大娘家的石头说话的时候,俺都听见了。”
赵荣听得哈哈大笑起来,这才明白原来并不是别人家的孩子太聪明,而是自家的孙儿太能干了,让别人家的孩子都忍不住来偷师了。赵荣心里得意不已,看向孟彤也不由更觉顺眼了,“那行,等赵爷爷回去,就让你平九叔先去你家那两亩山地上转转,这眼见着再有两个月外头就不能再走人了,让你平九叔尽快把你家的房子建起来,你们也好搬过去过新年。”
几人正说着话,门外就传来陈金枝由远而近的咒骂声,不一会儿就见陈金枝发散钗歪的紧紧抱着个大陶罐,由孟九根护着快步进了屋,两人身后还跟着脸上多了数道抓痕的孟大柱和孟七斤。
孟彤机警的抓着孟大退到墙角,以免扫到陈金枝的台风尾。
可就算她见机够快,也挡不住陈金枝在与两个儿子一阵抢夺之后,把一肚子的邪火往她们父女身上倒,“看什么看?死丫头,你爹已经分家出去单过了,这些银子可没你们的份。”
在坐的田永安等人闻言就不由皱起了眉头。
孟彤的火气也瞬间被陈金枝这话给点爆了,她握着拳头,怒道:“奶,俺若惦记着您这些银钱,早在几年前就把这些银钱给偷偷挖走了,还会留到现在还让您把它们抱在怀里?俺全心全意的拿您当亲奶敬着,难道在您的心里,俺就是个眼皮子浅到,看到自已亲奶藏的钱也要去偷的贼吗?”
☆、7不用你养老送终
陈金枝被问的说不出话来,可转念想到,若不是孟彤叫破了她藏银的地方,她也不会跟两个儿子好一顿的抢夺,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这只会吃闲饭的丧门星、赔钱货,还有理了是?”
“俺本来就有理!”孟彤腰背挺直,说话落地有声,她毫不示弱的瞪着陈金枝的叫道:“您手里拿着大把的银钱,却只给俺和俺娘每天吃两顿稀的跟水一样的粥,你把好房子和好地都留给二叔和三叔,却把身子不好的俺爹和俺们赶到那两亩山地上,那里连片瓦都没有,你就只给俺们十五两银子和一年的口粮,就把俺们给打发了,那是不是说,以后您和爷也不用俺爹养老送终,以后您有二叔三叔养着,俺们一家的是死是活,都跟您和爷没关系了,是不是?”
孟七斤在旁嗤笑,“就你爹这个身子骨,他别拖累死你奶和你爷就阿米陀佛了,还想给你奶和你爷送终?你别做梦了。”
刘秀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圣人讲的是母慈子孝,兄友弟恭,可这老孟家简直就是母恶兄弟毒,他板着脸,怒道:“七斤,你这说的什么话,有你这么说自己兄弟的吗?”
刘秀才是附近十里八村唯一的读书人,对他,孟七斤还是有些犯怵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咕喃道:“俺又没说错,就俺大哥这身子骨,指不定哪天就没了,还能指望他给俺爹俺娘养老送终?”
田永安忍不住也板起了脸,孟大的身子骨差归差,就算他活不了多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可做为亲兄弟的孟七斤,当着他们的面这么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让人听着实在不喜。而且关于孟九根和陈金枝的养老问题,他们刚才在孟大的分家书上没写清楚,现在确实有必要提一提。
田永安看向陈金枝,沉声道,“陈氏,你这家分的确实有些不太公平,若是你和九根都觉得孟大以后不用负责给你们养老,你们往后的吃喝拉撒都由大柱和七斤一手包了,那他们两兄弟多得些东西,孟大想来是不会有意见的。”
陈金枝瞥了眼佝偻着身子的孟大,没好气的道:“村长,不是俺不想俺家阿大给俺们养老送终,可你看看他那个样子,像是能给俺们养老送终的吗?”
刘秀一听她这话,当即不耐烦的道:“既然这样,那就把这一条添到孟大的分家书里,免得以后说不清楚又来扯皮。”
对这点,孟彤举双手双脚赞成,她立即掏出怀里的分家书双手递给刘秀,让刘秀给添上不用给陈金枝和孟九根养老送终这一条。
陈金枝也重新开箱,把分家书拿出来给刘秀添上这条,又分别让赵荣和田永安在上面用了私印,这才把两份分家书分别还给孟大和陈金枝。
孟彤知道今天跟陈金枝算是撕破脸了,如果她不趁着村长和赵爷爷等人在场,把那一年的口粮给要过来,等村长等人走后,那些东西可能就会打水飘了。
孟彤故作天真的抬头问孟大,“爹,咱们被爷和奶给分出去了,那以后咱们吃饭还跟爷和奶一处吃不?俺好饿。”
孟大柱当即冷笑道,“这家都分了,你还想赖着你爷和你奶讨饭吃?这世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
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孟彤,特别是陈金枝的目光,就如刀子般射向孟彤。
孟彤低下头,声音怯怯的结巴道:“可,可俺们家没有粮食,柴禾也不够,也没有锅碗瓢盆。”
陈金枝闻言,立即扭头冲孟大柱道:“大柱,你跟七斤去西间给他们称够一年份的粮食,让你媳妇再从厨房拿一副锅碗瓢盆给他们。”
孟大柱和孟七斤相视一眼,嘴角带着不怀好意思的笑意,相继往进了西间,没有一会儿就各搬着一袋糙米往东厢去了。孟彤掂着脚站在堂屋门口数着,两个一连搬了十一袋糙米到东厢,孟大柱的妻子蒋氏也从灶间给她们家拿了一副锅碗瓢盆碗盘筷子之类的东西。
赵荣等人见孟大柱和孟七斤搬好粮食回来,便一起起身告辞。
孟九根和陈金枝连忙起身留客,“留下吃了饭再走,厨房都已经在做了。”
按理来说,请村长等人来一趟,吃顿分家饭也是应该的,只不过今天这顿饭,别说孟家压根还没做,就是做了赵荣等人也吃不下。
明眼人都知道,孟大这家一分,孟大今后的日子还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样呢,要是孟大连这个冬天都撑不过,留下春二娘母女两个,这往后的日子都不知道会苦成什么样,他们这顿分家饭,吃的等于是人家的送终饭啊,能吃得下就怪了。
送走了村长三人,陈金枝扭身就进了堂屋,连正眼都没再看孟大一家三口一眼。孟大柱和孟七斤就跟过年似的,笑容满面的勾着肩膀进了堂屋,也一样没看一旁站着的孟大一家一眼。慢吞吞走在最后的孟九根,背着手看了孟大、孟彤和春二娘一眼,摇着头,什么也没说就往堂屋去了。
孟大目光默然的垂下了头。听着脚步声远去,孟彤缓缓抬起头,嘴角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的奸笑。
孟大看着女儿的笑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怜爱的摸摸孟彤的头,牵着女儿的手,带着妻子转身回了自家屋子。
十一袋糙米堆在屋子里,顿时就让本就不大的屋子更显拥挤了起来。孟大看着这些粮食,不但不觉得高兴,反而抱着头缓缓的在门边蹲了下来,脸上的神情是说不出的黯然和迷茫。
春二娘一脸担忧的凑到孟大身边,跟他一起蹲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正在伤心的他,只傻愣愣的陪他一起蹲着。
孟彤看两人这模样,不禁拍着额头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屋外,屋外被夕阳照的一地金黄,孟彤看着看着,猛然就想起一件事,她转头拽起蹲在地上的双亲,急急忙忙的道:“爹,娘,咱们快去平九叔家一趟,俺有件很要紧的事情,忘记跟赵爷爷说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8蹭饭
孟大和春二娘见她一脸焦急之色,又说的这么慎重,还以为真是有事商量,当下也顾不得问孟彤要找平九商量什么事,两夫妻匆匆锁好门,就带着孟彤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走在村里的土路上,遇见相熟的村民,总要打上个招呼,春二娘素来在外人面前都是沉默不语的,孟大和孟彤一路“大叔大婶,大哥嫂子”的叫过去,一直到快走到平九家了,才轻松下来。
孟彤趁机跟孟大提出,“爹啊,俺能不能把名字改了?二丫这名字不好听,俺想改名叫孟彤,是红彤彤的那个彤。”
孟大觉得奇怪,“怎么好好的,突然想起要改名字了?”
孟彤眼也不眨的说着事先想好的说词,“俺以前在镇上听算命先生给人算命时说过,他这个字是个好名字,能带来好运的,俺想改名叫孟彤,你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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