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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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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捡也就只捡了这么多,二叔和三叔能不能帮帮俺们,爹的身子不好,干不了活计,只有俺跟娘,就是捡上一个月,只怕也捡不到足够的柴禾过冬啊。”
  帮忙?想得倒美!
  听孟彤说的可怜,孟七斤顿时就把想要顺手拿走那堆枯枝的想法给挥之脑后了,能看到这个平时像刺猬一样跟他对着干的侄女,这么可怜巴巴的求他,他就觉得很值了。再说孟大家里确实没有柴禾了,他们好歹跟孟大是亲兄弟,要是被人知道他们跟病秧子抢柴禾,传扬出去可就不好听了。
  孟七斤抬头看了孟彤一眼,嘿声一笑,一脸爱莫能助的道:“家里的柴禾也不够了,二叔和三叔也要忙着上山打柴去呢,不然冻着了你爷和你奶可就是大大的不孝了。”说着拍了拍孟大柱的肩,示意他走人。
  孟大柱偏头打量了眼春二娘,和她脚边被砍的七零八落的小树,嘴角微微扯了扯,露出一个假笑,对孟大道:“大哥,俺和三弟就先上山干活去了,不过小弟要提醒你一句,砍树做柴禾虽然方便,可这树砍了可就没了,以后你们要想捡柴禾就得跟俺们一样,上牛背山上去打了。”
  孟大面上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俺身子骨差,你嫂子一个人上山打柴俺也不放心,就只能先把这些树都砍了,先凑合着把这个冬天过了。天色不早了,你们要上山就早去早回,小心些。”
  “那俺们先走了,大哥。”孟大柱笑了笑,就与孟七斤勾肩搭背的走了。
  看着他们走的方向,孟彤微微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由奇怪,抹着汗走到孟大身边一屁股坐下,问:“爹,二叔和三叔走的方向不是往山上的,他们其实是要去镇上,刚刚是故意转到咱们这儿来看看的,对吗?”
  孟大嗯了一声,摸着孟彤的头发,柔声安慰,“别担心,他们就是再无耻也不能来抢咱家这点儿柴禾。”
  孟彤只能苦笑,暗道:孟大还是把他的兄弟想的太好了,如果她之前不装可怜,那孟七斤现在很可能已经把她辛苦捡的枯枝给抢走了。
  “爹啊,俺觉得俺们还是不要把打到的柴禾全都搬回家去好了。”不是孟彤不想相信陈金枝他们的人品,实在是那些没有人品可言啊,不过为了顾及孟大的面子,孟彤还是加了一句,道,“不然等过几天,平九叔把咱家的房子建起来了,咱们还得花力气把搬回家的柴禾再搬回来,那得多累人啊。”
  “累人”两字直接动摇了孟大,这个家里,他是无法出力的那个,孟彤又还小,全家的重活累活都靠春二娘一个人在干,把柴禾搬回老宅再搬回来确实有些不智。孟大想了想,便抬起了头,指着那两亩山地的中间道:“要不就先把柴禾堆到林子中间去,那里草木密,一般也不会有人往里头去,等明后天房子起来了,咱们就把柴禾放到房子里,到时就不怕被人拿走了。”
  这山脚下除了石头就是树和草,也确实没什么地方可以用来藏这些柴禾的,孟彤只能接受孟大的这个建议。所幸平九说建房只用七天时间,七天之后,她们就有地方堆放柴禾了,这个问题倒是不用挂心多久。孟彤把捡到的枯枝用孟大搓的草绳绑好,再去把春二娘劈好的树枝也一捆捆整理绑好,摆到阳光下爆晒。
  太阳升上来后,不时就有人影从远处路过往山上去。这个时节还要上山的,大多都是像他们一样,还没有打够柴禾过冬的穷人家。


  ☆、16探查地形

  村子里田地多的人家,光自家收的稻杆、麦杆、玉米杆就够烧一整年的了,根本就不用另外打柴,而家里条件好,在山脚这边又没有山地捡柴的人家,一般也会出几个铜钱买柴禾用。毕竟上牛背山砍柴还是有很大风险的,谁知道山那边的野兽会不会跑到这边山头来呢?
  趁春二娘在支解那颗小树的功夫,孟彤拿着镰刀去边上割杂草去了。山里的草本植物种类极多,长的也极为茂盛,一眼望去全是差不多有大半个成人高杂草。只是这些杂草要割断却并不那么容易,杂草丛中基本伴生有带刺的藤蔓植物,有些草杆子的茎皮也带刺,长的又特别粗壮,表皮还特别的坚韧,用镰刀割起来根本不像是在割草,简直像是在砍小树一样,而且还是颗带刺的树。
  这些杂草用来做柴禾虽然不太经烧,但量变可以引起质变,在木柴不足的情况下,数量庞大的杂草也是可以救命的。
  孟彤矮小的身体在草丛间割一点往前移动一点,此时若有人站在草丛外往里看,绝对找不到她的身影。
  孟彤把割断的杂草按照自己的习惯摆在左手边,等蹲不住了再起站起来,小心的避开杂草中的刺滕,把杂草抱到没有树荫阻隔的空地上整齐的铺开晾晒。
  在树荫下搓草绳的孟大看见,不由起身走过来问,“二丫,你割这些草做什么?”
  孟彤停下手搬草的动作,站在原地喘了口气,才一脸认真的跟孟大道:“爹啊,俺改名字了,你可以叫俺孟彤,也可以叫俺彤彤,就是别再叫俺二丫了,二丫这个名字不好听。”
  孟大宠溺的笑了起来,“好好好,那爹叫你彤彤,你还没告诉爹,你割这些草想做什么呢?”
  孟彤满意的俯身抱起一大捧杂草,一边搬去晾晒,一边道:“今年咱家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足够的柴禾,这些杂草也是可以烧的,先割着晾晒好,万一柴禾不够了,多少也能拿来顶一顶。”
  孟大闻言也想上前帮忙,却被孟彤一把位住,那些草虽然不重,却容易扎手,而且这起来蹲下的活计也是极耗体力的,孟彤可不敢让孟大参与。“爹,这个是俺的活儿,您可不能跟俺抢,您现在要是真没事干,就用草茎给女儿编个箭筒,回头俺把铁头哥给俺的竹箭装在里头,回头背在身上就可以拿着小弓去河边打鸟雀了。”
  一旁劈树的春二娘也出声帮腔道:“你就听女儿的,既然她那么喜欢弓箭,你就给她编个箭筒。”
  “好,俺编。”孟大笑看了眼妻女,便慢吞吞的走回树下,重新坐回石头上,拿起草茎认真的编织起来。
  “咔,啪嗒!咔,啪嗒!”
  劈柴声规律的在四周回荡,孟彤仍在跟一片杂草较着劲,树下的孟大编一会儿草绳就抬头看一眼妻女,这场景看着温馨又甜蜜,可其实真的没什么可甜的。
  风吹日晒的努力做活,孟彤又累又渴也不敢停下来,怕自己一停下来就再也没有勇气再干下去了。
  在将自家山地清理出一片空白区域之后,孟彤累的直喘粗气,抹着汗抬头望了眼天空,她在心底默默估算了下时间,便走离孟大所坐大树不远的地方,用石头堆出一个简便的灶台。她从背篓里把两个陶罐拿出来,把装剩饭的陶罐里倒上适量的水,搁到灶台上,点上火开始煮粥。又拿出碗,倒了半碗清水送到树下给孟大。
  孟大喝了两口水,便不肯再喝了,对孟彤道:“给你娘喝。”
  孟彤很想翻白眼,心说,俺娘又不差你这一口水。不过他们夫妻情深,她这个做女儿的也不好吐槽。给碗里蓄满水,这才端过去给春二娘喝。
  山上不差柴禾,孟彤牺牲了自己早上辛苦捡的一捆枯枝,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终于把粥给煮了出来。粥煮的不算稀,三人一人倒了一碗,陶罐里都还剩了小半罐,这让孟彤很高兴。端粥给孟大和春二娘吃时,还笑眯眯的告诉两人,“陶罐里还有很多,一会儿爹和娘你们两人分分,吃饱了才好干活。”
  孟大和春二娘看着孟彤快乐的样子,向来愁苦的脸上也不觉有了丝笑容。
  孟彤飞快的把自己碗里的粥吃完,抹抹嘴巴就拿起自己的宝贝小弓,把铁头送的十支竹箭用自己的旧袄子一裹,用草绳绑了绑就背到了背上,对孟大和春二娘道:“爹,娘,俺去这四周看看有没有小鸟,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吃了饭先歇一歇再干活啊。”
  春二娘看着孟彤只笑不说话,孟大笑着嘱咐她,“就在这附近走走,记得别往山那边去。”
  “哎,俺知道了,就在咱家山地附近看看。”孟彤地上捡了一根三尺长的粗树枝,一边回答着孟大的话,转身就飞快的钻进了茂密的草丛。虽说十月的河北府天气已经极冷,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应该早就冬眠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孟彤不敢大意,一边用手里的粗树枝打草惊蛇,一边直直往前,直延着山地走出近百米,才转道往大山的方向跑去。
  一个早上的时间,她借着捡枯枝和割草的时间仔细观查过附近,这山地附近的林子里别说是山鸡野兔了,就是鸟儿,一个早上她都只听到了几声。倒是牛背山上,她几次抱草起身时,都看到有鸟儿往那边飞。
  孟彤知道自己眼下这样做有些冒险,但她必须去确定一下牛背山上有没有生机,否则冬日将近,他们一家没有厚衣裹体,没有足够的柴禾取暖,就算在这山地上建了起了新屋,有足够吃一年的粮食又能如何?以孟大那副残破的身体,是肯定熬不过去的。
  孟彤在前身的记忆里没有找到曾到过牛背山的记忆,再加上靠山村的人对牛背山的忌讳,孟彤也不敢直接上山,她先在山脚处四处转了转,查看树上是否有鸟巢,地上是否有兔子洞。


  ☆、17猎物

  事实证明,野兔在野外是无处不在的,靠山村的村民说这里没有野物,可能是出于对牛背山的惧怕不敢靠近的认真查看造成的。孟彤在山脚附近发现了好几处兔子洞,也找到了兔子的粪便和活动的痕迹,可却没看到野兔的踪影,实在是奇怪的很,不过在山脚这边的树上倒是终于听到鸟鸣声了。
  兔子是群居动物,一窝少则三四只,多则七八只都有可能,她家的房子眼下还没建起来,把兔子带回孟家祖宅显然是极为不智的,孟彤便歇了抓兔子的心思,专心注意起树上的鸟儿来。
  树林里的鸟儿,个头一般要比麻雀大,有全黑的,也有白头灰毛的,孟彤对鸟儿没有研究,只知道会叫“布姑”的是布姑鸟,会飞入院子啄食吃的是麻雀,不过它们现在在她的眼里都是香喷喷的肉。
  “扑棱棱”一声翅膀扇风的响动,一只鸽子大小的灰鸟儿就停在了孟彤十步外一颗树的树枝上。孟彤动作极轻极慢的把小弓拿在手里,从背后抽出一根竹箭搭上弦上,搭弓拉弦瞄准。
  “咻——”正中目标。
  灰鸟儿惨叫着从树上掉了下来,在地上扑腾着垂死挣扎,孟彤高兴的差点儿没跳起来,正想冲过去捡猎物,谁知正在这时,草丛一阵“嗽嗽”晃动,一只灰影似受了惊般从中一蹿而出,往孟彤的左前方蹦跳了几步就停住了。
  孟彤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就怕把那只肥大的兔子给吓跑了。可她不动,不代表掉在草丛里的那只垂死的鸟儿也不会动,鸟儿扑腾的声音,惊得野兔钻进草丛就逃的看不到踪影了。
  孟彤僵在原地愣了足足三秒才决定放过那只肥兔子,跑到草丛里,把那只鸟儿给捡了起来。
  还是那句话,时候未到。
  她有那么一个刻薄的奶奶,和两个巴不得她们一家倒霉的叔叔,现在逮兔子回去,并不是个好主意。
  她只要知道这里有野物可抓就行了,今天她只探查了这么一点儿地方,就找到了好几个兔子洞,其他地方的兔子洞肯定也少不了,等自家的房子建起来了,她再来把这几窝兔子一起端了,让自家爹娘冬天也能多几口肉吃,好歹把这个冬天先熬过去再说。
  拎着打到的鸟儿,孟彤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回到了自家山地附近。远远的孟彤就听到了杂乱的人声,她心下一惊,连忙飞奔了回近,跑近了才发现那些人她都认识,那些都是村子里的青壮年,而赵平九正站在树下跟孟大和春二娘在说话。
  孟彤心下一松,脸上便有了笑容,大叫着就往孟大和春二娘跑去,“爹,娘,俺打到了一只鸟儿!”
  山地上的一众人闻声便往孟彤望了过来,见她手里拎着的鸟儿,都觉惊奇不已。几个年轻些小伙子的都已经围了过来,打量着孟彤手里的鸟儿。
  春二娘一脸惊奇的迎了过来,拉过孟彤手里的鸟儿看了看,又笑着转身递给了孟大。
  平九有些不可思议的打量了两眼那只鸟儿,便扭头对孟彤笑道:“行啊丫头,没想到还真给你射到猎物了。”
  孟彤学着一个八岁孩子兴奋时该有的样子,笔手画脚的笑着说道:“俺正举着弓想射树上的鸟儿呢,它自己突然就飞了下来,就停在俺十步外的地方,俺一箭就射到它了。”
  众人闻言,都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大概都认定了孟彤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对孟彤能射到鸟儿也不觉得那么惊奇了。
  平九则哈哈大笑起来摸着孟彤的头道:“没事的时候多多练习,等以后准头练上去了,以后俺们孟彤兴许还能成为打猎的一把好手呢。”
  孟彤笑眯眯的大声“嗯”了一声,接过孟大手里的鸟儿放到了背篓里。
  平九为了尽早给她们家把房子建起来,特地叫了村子里有空闲的青壮年一起来帮忙,下午要先把山地这里收拾出一块足够大的地方,好让大家明天着手地基。
  山地这里不但石头多,最讨厌的还是四周长着的稀稀拉拉的树木,那些石头还可以搬到一边,等建好了房子用来打围墙,树却是全都要砍掉的。
  十几个青壮年干起活来,那效率可不是春二娘一个女人能比的,不过一个多时辰,半亩山地的树就都砍干净了。砍下的树被横七竖八的扔在一旁,那些村民热火朝天的清理着山地里的石头,一边抬着巨木桩子,把整理出来的地撼平垒实。
  春二娘忙着把那些砍倒的树劈成适合燃烧的柴禾,孟大笑容满面的坐在旁搓着草绳,孟彤则在一旁把春二娘劈好的柴禾用草绳整齐的捆好。
  未时中,邵氏带着铁头过来送水,孟彤就把猎到的那只鸟给邵氏带了回去。
  孟彤原是不想在众人面前暴露这只鸟儿的,因为只要暴露了,陈金枝和孟大柱他们一知晓,肯定少不了又是一翻口舌。可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在这个时候,把这只鸟儿拿出来,让孟大、春二娘和村里的人对她会打猎都先有个底。这样以后她再要打出门打猎,孟大和春二娘也不会过多阻止,等打到猎物换了银钱,他们也不至于太过惊讶。
  冬天的天黑的早,一直忙碌到申末时分,大家就收拾起东西,收工回村了。孟彤和春二娘忙碌了一天,劈好捆好的柴禾,平九让几个村民帮忙,搬了两棵还没劈的树给压住了,以防有人过来顺手牵羊。
  晚上仍旧是在赵家吃的,因为今天就开工了,晚上要给过来帮忙的村民吃一顿晚饭,邵氏得了孟彤和孟大的托付,请了村里几个能干的媳妇儿帮忙,早早的就把晚饭给准备好了,众人一到,洗了手就上桌开吃了。靠山村的习俗,有客在的时候,女人和孩子是不能上桌吃饭的。
  村里人都知道他们在建的房子其实是孟大的,因此孟大与赵荣、平九一起坐在主桌上陪大家吃喝,大家也不觉得突兀。春二娘则坐在灶房里,与几个媳妇们一起架了小桌吃饭。


  ☆、18无话可说

  孟彤你忙活了一天,累得一动都不想动,可想着今天发现的那些个兔子洞,她心里热烫的很,在饭碗上头夹了足够的菜,拖着铁头到躲到一旁一边吃饭,一边问他去镇上的路线,和镇上野物的行情。
  “镇上?”铁头嘴里含着一口饭,歪头打量孟彤一眼,模糊不清的道:“去镇上不就是延着村口的道儿往东走三里地,上了大道再往南一直走,不就到了吗?你问这个干啥?想到镇上去?”
  孟彤的借口张口就来,“俺们家不是被俺奶分出来单过了吗?俺明儿还要去山地附近看看,要是能再打到些什么,拿到镇上换了铜钱,俺想给俺爹和俺娘都做身暖和点厚棉衣,眼看着天就要准起来了,俺爹穿的袄子还是好几年前做的呢,那棉花都实的穿不暖和了,天要是再冷上一些,他只怕就要撑不住的。”
  铁头顿时默然了,心中知道野物并不是那么好打的,可看孟彤这样子,他又不忍心说破。
  孟彤趁机又问起了野兔和野鸡的行情。
  铁头不想扑灭孟彤的希望,便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镇上的酒楼收野物价格要高些,山鸡一斤能收到三十五文钱,野兔肉差不多要二十文钱一斤,不过兔子皮就收的低些了,一般只有六十到七十文钱。俺爹往年打到的猎物都是直接卖给镇西的吴屠户的,他家的山鸡收的要便宜些,只给三十文一斤,野兔肉也只给十八文一斤,但是皮毛他是不赚钱的,一张能给八十文钱,而且是俺爹送多少猎物去,他就收多少,俺爹说他人豪气,做生意也爽利,所以一打到东西就喜欢给他送去。”
  孟彤眉眼一弯,笑道:“那俺要是打到了东西也给吴屠户送去,俺就说是平九叔推荐俺去的,就说平九叔夸他人好、诚实、不会乱坑人。”
  铁头看她笑得开心,半晌无语,心说:你先打到了东西再说。
  晚上回家时,孟彤照旧将小弓留在了铁头房里,并说好了第二天一早来拿。
  晚上烧炕要用的柴禾全都由春三娘一人背着,孟彤背着搁了两个空陶罐和三个空碗的背篓,由孟大牵着慢步回了孟家老宅。老宅里的堂屋和灶房依旧还亮着灯,陈金枝依旧在堂屋里骂骂咧咧,只不过听到院门响动,那咒骂的对象就转了向。
  春二娘进院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垂下头摸出怀里的钥匙,上前开了自家的房门,把肩上沉重的柴禾背进了屋。
  孟彤瞪着堂屋的方向,胸膛剧烈起伏,站在原地不肯挪步。
  孟大见状就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孟彤的头,道:“走,咱们回屋洗洗就歇了,明儿还有很多活儿等着咱们呢。”
  孟彤这才被孟大牵进了屋,可进了屋之后,堂屋里的咒骂声不但没有停歇,反而越演越烈,连灶房里碗盘碰撞的声音都跟着响亮了几分。
  孟彤端着木盆出门淘米,听得忍无可忍,便扯开了嗓子冲灶房里喊,“二婶,您洗个碗可轻着点儿,回头您把碗给摔了磕了,俺奶可是会骂人的,以前您偷懒,什么活儿都推给俺娘干,连摔了碗都让俺娘给您顶罪,现在俺奶把俺们一家给分出去单过了,灶房的活儿现在都是您一个人操持着,可没人再给你顶罪了,您以后做事儿就上点儿心。”
  说完,孟彤端着木盆就闪身进了屋,然后反手“啪”的一声就把门给重重的关上了。
  孟大在屋里无奈的摇摇头,可看着孟彤鬼鬼祟祟的贴在背上听外头的动静,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压低了声音轻声训道:“你这孩子,还不赶紧过来洗洗准备睡了?你今天还不够累吗?”
  外头院子里静悄悄的,不但陈金枝那头消停了,连灶房里的蒋氏也消停了。孟彤缩着脖子转过身,跑到春二娘身边抱着她的胳臂,转头一本正经的小声跟孟大理论,“爹,俺不能让俺奶和俺二婶老觉得咱们好欺负,她们这头要把咱们分出去单过,又想俺娘继续给他们做家里的活儿,哪有这样的?二婶和俺娘都是俺奶的媳妇儿,凭什么二婶就可以天天偷懒不做活?她难道就是金子雕的?动弹不得?”
  孟大被她堵的无话可说,只能摇头叹气。
  还是春二娘看不过去,轻推了孟彤一把,催道:“快勺水去把身上擦擦,今天忙活了一天,又在草丛里钻了半天,一定出汗了?”
  孟彤一蹦而起,一边笑盈盈的去开锅勺热水,一边点头道:“今天出了可多汗了,娘,你把俺去年过年穿的那件里衣找出来,俺今天要换。”
  “哎,好。”春二娘起身给孟彤找换洗的里衣。孟彤这边已经勺了盆热水,端到炕边,要侍候孟大洗漱了。
  孟大看着她直摇头,“爹不用你侍候,你自个儿赶紧去打了水洗洗。”
  孟彤就看着孟大叹气,“爹啊,咱家统共也就三个盆,一个用来洗米,一个用来洗脚,你要是不赶紧洗漱,俺拿什么打水洗脸擦身啊?”
  孟大微微一囧,抬头瞪了孟彤一眼,直把她瞪的委委屈屈的蹲到灶前烧火,才连忙搓了帕子给自己擦洗。
  擦洗了身体,把换下的衣服搓洗干净,再把第二天的早饭焖上,这时的炕也已经烧的很暖和了。孟彤钻进被窝,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吃过早饭,出门时天边才刚现一点白光,竟是比头一天还要早了一刻出门。
  邵氏因为要去镇上买菜,今天起的也特别早。孟彤一家三口到赵家时,天才刚蒙蒙亮,铁头才刚起来,正在井边打水洗脸。
  从铁头手里接过小弓和竹箭,又把邵氏处理好的,抹了盐巴的鸟儿给搁到背篓里,孟彤一家三口先出门去了自家山地。
  一到山地孟彤就放下背篓,把那只鸟儿扔进还有着剩饭的陶罐里,加满了水搁到昨天架好的灶台上。


  ☆、19麻烦

  用昨天割下暴晒了一天的那些粗草茎点起火,再用柴禾架着慢慢烧着,孟彤把看火的任务交给孟大,自己就跑去给春二娘帮忙去了。
  一直忙到卯时末,村里来帮忙建房的村民便差不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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