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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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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则先挑了一件麻衣穿上,又戴上用草绳编扎的孝绳。
然后才又去杂货店要了五十公斤桐树油和十斤菜油。
赖八摇摇晃晃的提着一斤猪肉,正美滋滋的要往家赶,他家婆娘成婚一年多,终于怀上了,他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正走着呢,抬头就见孟彤的骡车停在杂货铺前,而孟彤就披麻戴孝的站在杂货铺门口,似在与里头的人说着什么。
赖八愣了愣,还没发应过来,就见孟彤转身往自已的骡车走去,身后的店铺里还跟出两个抱着坛子的伙计。赖八瞪圆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披麻戴孝的孟彤,面无表情的掀起车厢的布帘子,让伙计将坛子搬上去。
然后那车厢里上好的红漆棺材,就这么突然的映进了赖八的眼底。
赖八悚然一惊,差点儿没把手里的肉都扔了,他呆呆的看着孟彤驾车而去,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恍然想到听说早上在孟家祠堂前,孟大因为孟大柱和孟七斤的刺激突然晕倒的事,赖八顿时就觉得自己真相了。
“俺滴个乖乖,这下可了不得了,孟大竟然死了?这下孟彤那丫头还不得把孟大柱和孟七斤给大卸八块了?”
赖八觉得不管怎么说,孟大柱的婆娘和自己婆娘都表姐妹,孟大柱跟他多少都沾了点儿亲,带了那么点儿故,看到这种事不去通风报信,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赖八跳起来就往靠山村跑,深怕跑的慢了,孟大柱已经被孟彤给欢成碎块了。
因为跑得太急,他出镇子时还差点儿跟迎面飞奔而来的一匹快马撞上,吓得赖八一屁股坐在地上,呆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孟彤驾着骡车飞快跑回家。
一进家门,她连车都没解,先把车里的寿衣、寿被、白烛、纸钱给搬下了车。
春二娘的热水一早就已经烧开了,一直在灶里温着。
她一听到院门的响动,就知道孟彤回来了,立即打了热水,用木盆盛了端了出来。
孟彤亲手给祝香伶擦了身子,换上寿衣,又给梳了头,化了点妆。然后与春二娘一起将棺木搬进屋,铺上锦褥,将祝香伶入了殓。
☆、201告知
孟家没有宽敞的客厅可以充做灵堂,孟彤也没打算给祝香伶挪地方,因此灵堂就设在了这间祝香伶生前的卧房里。
用板凳架着棺木摆在炕前,地上摆上香烛火盆,孟彤跪在一边,拿出买来的纸钱,默默的在一旁烧起来。
古人有守灵的习俗,人死之后要过了头七才能下葬。
灵前守孝七日也是孟彤目前唯一能为自家师傅做的事情了。
祝香伶的遗愿是火化她,然后带着她的骨灰去找胡清云。
但以孟大如今的身体状况,她短时间内注定是不可能立即离开这里,前往开封的。
所以就算七天之后,她将祝香伶火化了,也只能先将她供奉在这间屋子里。
孟彤这头在灵前守孝,靠山村里此时却炸开了锅。
赖八跌跌撞撞的一路跑进村子,一边跑还一边还见人就喊,“不好啦,孟大死了,不好啦,孟大死了。”
听到了赖八喊声的一众乡亲们吃惊之余又有些不明所以,就跟着赖八身后追着跑,想要问个清楚。
赖八一路跑到孟家老宅门前,把孟家紧闭的院门拍的“嘭嘭”直响。
“不好啦,孟大柱,你家孟大被你们给吓死啦,你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然等孟彤进村来,就来不及了。”
跟着赖八过来的一众乡亲见他在敲孟家的门,也就都站住了,只离得不远不近的看起热闹来。
孟大柱早上被孟彤那一脚踹的有点儿重,吃了午饭就一直在炕上歇着。
此时听到赖八的拍门声,他大惊之下,立即从炕上蹿了下来,动作过大还扯到了蛋,痛的他再次龇牙咧嘴。
夹着腿一步一挪的挪出来,孟大柱就见院门已经被自己媳妇给打开了,孟七斤正站在院门前跟赖八说话。
孟七斤正在问赖八,“你咋知道孟大死了?你看见了?还是孟大告诉你的?”
“俺呸!”赖八一心认为孟大已经死了,孟七斤这话不是明着骂他白日见鬼了了吗?
赖八立即瞪起了眼睛,不客气的呸了孟七斤一口,昂着头,语气不善的道:“你咋说话的,俺好心过来给你们通风报信,还落不着好了?”
“老八,你别理俺弟,他就长了那么张破嘴。”孟大柱一边出声打圆场,一边扶着门框横着从屋里挪了出来,“倒底咋回事啊,你咋知道孟大死了呢?”
堂屋里,陈金枝听到动静,也从炕上下了地,无声的站在门边的阴影里,静静的听着。
这头,赖八瞪了孟七斤一眼这才没好气的对孟大柱道:“俺刚上镇上买肉,正巧看到孟彤的骡车停在杂货铺前头,披麻戴孝的,她掀车帘子让店伙计往车厢里放东西的时候,俺看到她车上有副上好的红漆棺材。”
“光看那棺材的形状和上的红漆,就知道一准能值不少银子。”
“孟彤现在也就孟大和春二娘两人个亲人了,不是孟大死了,她给谁披麻戴孝啊?她还能给谁买这么好的棺材啊?”
孟七斤听了这话,整个人一下就兴奋了起来,“哈哈哈,老天有眼啊,孟大那病秧子可算是死了,大哥,俺们去叫上几个人,现在就去‘帮忙’。”
说是“帮忙”,可有眼睛有耳朵的的人都看得出来听的明白,孟七斤这话里的“帮忙”可完全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孟大柱看着孟七斤的那个蠢样子,就觉得胯下的蛋又疼了。
他黑着脸没好气的道:“要去你去,俺可不去,那丫头本就是个疯的,现在孟大咽气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疯呢,俺可不去找这晦气。”
“咋滴,俺们不管咋说都是她叔。”孟七斤哽着脖子,瞪着眼睛嚷道,“她要敢真敢动手,俺们就去报官。”
“她叔?”赖八忍不住嗤笑出声,“孟大一家去年就从你家迁出去另立门户了,他们现在说来跟你们家可不算一家人,你这个叔也只是个同族的族叔,她就是打了你也是白打。”
孟七斤吃了一惊,扭头看向孟大柱,眼里满是询问。
孟大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说你蠢你还不信,要不是这样,你当她早上咋敢打咱们了?要不是仗着另立门户了,她早就被乡亲们的吐沫星子给淹死了。”
“那,那咋办呀?”孟七斤不甘心的咬牙,“孟彤那丫头可赚了不少银子那,咱们难道就任她们这样了?”
“哈!”赖八今天算是见识到一个要钱不要命的了,他忍不住讥讽道:“七斤啊,你到现在都还想着孟彤赚的那些银子呢?”
“早上孟大原本还好好的,可是被你们喊了那两嗓子,就给吓晕了,回家没多久就死了,这会儿你们不想着赶紧逃命,还想从孟彤身上捞银子,想银子想疯了?别回头银子没捞着,命先没啊。”
孟七斤不服气的嚷道,“那痨病鬼死了,俺逃啥命啊?那病秧子从祠堂里出来就已经不好了,他晕倒了关俺们啥事儿啊?”
“得,俺跟你说不清楚。”赖八无所谓笑了笑,无意再跟孟七斤多说,笑着冲孟大柱道:“咱俩沾亲带故的,俺看到了这事儿,所以才来跟你说一声,要不要出去避避风头,你自己拿主意,俺先回去了。”
“别忙着走啊。”孟大柱的目光从赖八手上提的肉上扫过,笑容可拘的道:“进屋坐坐,要不晚上咱俩一起喝一杯?”
“不了,俺婆娘怀上了,俺晚上得在家呆着陪她。”赖八说完笑了笑,转身就走,任孟大柱在后头怎么喊,都没回头。
赖八一走,孟家的院门就马上被紧紧的关了起来。
孟大柱和孟七斤会不会出去避风头,大家不清楚,但赖八刚才说的那些话,大家都听清楚了。
春二娘是童养媳,娘家没人,他们一家被分出去之后,孟彤也就只有孟大和春二娘两个亲人了。
她如今披麻戴孝,还去买了寿棺,再联想到孟大早上祭祖后,连站都站不住,最后还晕了的事实,众人脑补之后都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孟大真的死了。
☆、202清算
往年,村里要是有红白喜事,村里人都会自觉前去帮忙和守夜。
可孟彤一家住在山地那儿,如今那儿还有一群野狼盘据,谁敢不要命的往那儿跑啊?
有人去找了孟族长商量,可孟族长面对那么一群野狼,也是束手无策。
要说那狼如果都是野生,那也还好说,大家伙儿一起拿上刀枪棍棒,点上火把,或打或杀或赶都没事,可那些狼现在都成孟彤养的了,他们要是这么干,那可就不是去帮忙,而是去寻仇了。
众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得出结论:除非孟彤进村请人帮忙,否则他们就是有心帮忙,也没法帮。
村里如刘大,牛二,陈大娘等人,都翘首以盼,心心念念的等着孟彤进村来请他们帮忙。
可谁知左等右等,眼见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孟彤就是没有进村里来。
有人好奇之下,还想大着胆子去山地那儿看看,最后也被满林子的野狼给吓了回来。
过了头七。
第二天一早,孟彤就在自家院子里架起了柴堆,然后和春二娘一起将祝香伶的棺裹抬到柴堆上,泼上桐油之后,点上火,火化了。
之所以选择在自家院子里火化祝香伶的遗体,而不在外头,是怕外头风大会把骨灰吹走。
孟彤觉得在自家院子里,只要注意着点儿,就算骨灰有被风吹散的,想找回来总比较容易些。
孟彤没让春二娘在场旁观,只她一个人跪在院里给祝香伶送行。
大火熊熊而起,转眼就将棺木整个吞噬了进去。
火烧棺木和人体的气味是很奇特的,这气味被风一吹,靠山村那头就有人注意到了山地这边的火光。
“快看,山地那边是不是着火了?”
有人脑洞大开的惊叫,“哎呀,不会是孟彤和春二娘想不开,自尽了?”
“咱们赶紧去看看,说不准还来得及救人。”
这想法是挺好的,可惜面对虎视眈眈狼群,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
有人提议打了狼再冲过去救人,但是打狼何其危险?再说那火光要真是春二娘和孟彤放火**,等众人打完了狼,孟彤和春二娘只怕早就烧的只剩下渣渣了。
“也不定是你们说的那样,照时间算昨天应该是孟大的头七,那说不定是孟彤烧冥器纸钱的火光呢。”
一众村民虽然不太满意这个答应,不过既然没法进山地去一探究竟,也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泼了桐油和柴堆和棺木燃烧的极快,不过一个时辰不到,火焰就慢慢的熄了下去。
孟彤一直跪到灰烬冷却,才拿出骨灰坛,将骨灰一点点的收拾了进去。
祝香伶死了,但她临死前的遗愿却深深的刻进了孟彤的脑海里。
祝香伶为了给她的将来,赢得点儿砝码才会用仅剩的寿元去救魏铁军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孟彤还是想去问清楚当天的情景。
孟彤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去做了。
将骨灰坛供奉到祝香伶屋里的小书桌上,孟彤虔诚叩拜之后,跟孟大和春二娘说了一声,便骑着骡子进了水头镇。
到了武义堂,守门的侍卫都认得她,一见她来也都挺高兴,因此见她问话,也都事都俱细的一一应答。
只可惜孟彤想见周元休和齐子骁,这两人却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离开水头镇了。
一名侍卫道:“也就清明那日的午后,大约未时初的样子,京城里送来了份八百里加急的急信,小的听信差报的是京城大将军府齐夫人的来信。”
“周公子和齐公子接了信,不到一个时辰,就带着得用的随从急急忙忙的出镇子去了,小的后来听说两位公子是快马加鞭的回京城去了。
“他们的那些行理还是留下的几个小哥第二天整理了,由魏成校尉帮忙一起押运回京城的呢。”
什么事能让齐子骁和周元休一听就急忙往京城赶?无非也就是齐梓良被清算了呗。
孟彤知道这是洛阳那头的大佬们,这次的掰手腕,已经有了结果了。
而这一场龙虎斗也正如师傅所料的那样,以皇后惨败告终。
孟彤又问,“那魏大人呢?他现在是在军营,还是在府里?要是在府里,还烦请通知一声。”
几个侍卫都一脸同情的看着她,道,“姑娘来的当真是不巧,咱们指挥使大人前天接了京里的诏令,回京城诉职去了,要半个月才能回呢,姑娘不如半个月后再来?”
虽然知道周元体和魏铁军等人都不是故意不在的,但孟彤的心底还是无法抑制的升起一股透骨的凉意,以及一股浓浓的失望。
谢过了守门的侍卫,孟彤牵着骡子一步步往镇外走。
四周的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去去,都与她无关,就是这片天地,其实与她也并无太大的关系。
孟彤在瞬间的落寞和孤独之后,骤然回神,然后只能无声苦笑。
师傅其实说错了,她不只是对所谓的师门,对皇家供奉的责任不以为然,她是对除了孟大和春二娘之外的所有人都不以为然,都无所谓。就连她对师傅的感情,都是因为后来的接触才培养起来的。
若许因为有些交及,对周元休、齐子骁和魏铁军,她会多一点点关心,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点的关心而已。
孟彤抬头望着蓝天白云,无声的叹了口气,依孟大的身体状况,至少还有七八个月的时间可以容她尽孝。
等……她就带着春二娘离开这里,前往开封。
孟彤深吸了口气,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然后便想翻身上骡子。
“彤彤?”
“哎呀,真的是孟彤啊,你没死真是太好了。”黄氏熟悉的声音在身前不远处响起,让孟彤就算想忽视都办不到。
“黄婶子,王大娘。”孟彤转头淡淡的冲两人点了点头。
黄氏一看她这个样子,便嘴快的道:“唉呀,孟彤你也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爹的事情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就节哀。”
孟彤闻言一愣,忍不住就微微蹙起了眉。
☆、203恶向胆边生
她出门时,孟大还好好的,林子里有小狼带着狼群守着,除非强闯,否则不会让人进去,孟大会有什么事?”
孟彤看着黄氏,有些尖锐的问道:“黄婶子,您说的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俺爹又有什么事了?”
黄氏见她这样,也给吓了一跳,讷讷道,“就是你爹死了的事啊,村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俺们原本还想去你家帮忙的,可山地那一片儿有野狼围着,俺们没敢进去。”
“你们孟家族长说了,除非你自己到村子里来请人帮忙,不然大家都没办法进去,俺们总不能把你养的那些野狼都给打了?”
孟彤听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目光锐利的扫向黄氏,沉声道:“黄婶子,俺爹还活得好好的,麻烦你别再张口闭的咒他了,俺不知道这谣言是谁跟你们传的,不过你们以后别信就是了。”
“啥?你爹还没死啊?”黄氏惊讶的脱口叫道。
孟彤的目光一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黄氏被孟彤凶性吓了一跳,缩着脖子顿时就不敢再乱说话了。
孟彤转身欲走,却又被王大娘叫住,“彤彤,大娘可不可以问问,你这是在帮谁守孝啊?”
孟彤寻着王大娘的手指,低头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麻绳,脸上闪过一抹悲伤,“为俺师傅,她老人家前不久去逝了。”
黄氏和王大娘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抹“原来如此”的恍然。
“王大娘,黄婶子,俺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逛。”说完,孟彤不再停留,翻身爬上骡背,就挥鞭飞奔而去。
“哎呀,吓死个人了,这孟彤咋变这样了呢,那张脸阴沉沉的,就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呃……”黄氏说完才发现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嘴。心说:人家刚死了师傅,可不就是死了人了嘛。
王大娘无奈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你这张嘴啊,一开口就得罪人,以后开口前,还是要多想想该不该说,再开口啊。”
“这也怨不得俺啊,都是赖八那个混蛋说什么孟大死了,这才害得俺说错话的。”黄氏不满的咕喃着,两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往镇上走。
而骑着骡子远去的孟彤,却只觉得心里莫名的厌烦。
她受够了总是莫名其妙的变成别人议论的焦点,也受够了身边总有三姑六婆跑出来挑战她的神经,更受够了孟大柱那两兄弟不知何时就会冒出来的骚扰。
她想远离这里,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置上百亩田地,买上几个丫头婆子,万事不理,每日只潜心读书,专心研习师傅留下的医书。
可现实是孟大只有半年的寿命了,他的身体根本不适合远行。
为了让他了无遗憾的平静度过这半年,也为了让春二娘不至于太过伤心难过,她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默默的陪着他们度过这最后的时光。
孟彤非常清醒,她清楚的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可也正是因为她的清醒,让她心里的烦燥和不耐更加爆动起来。
“我即如此不爽,又怎能让他们好过?”孟彤暗暗咬牙,目光遥望靠山村的方向,不禁恶向胆边生。
是夜,天边的下弦月也慢慢隐入云中,大地上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一道鬼魅般的黑影突兀的出现在村中的土路上,路边两条黄狗扭头看向黑影,呜鸣一声,摇着尾巴就冲那影子跑了过去。
村中的狗,自来就是孩子们的玩伴,这两只黄狗,孟彤自然不会陌生。
“大黄,小黄,趴下。”微不可闻的声音自影子处传来,两只黄狗呜鸣一声,乖乖的就地趴伏了下去。
孟彤见状便忍不住微微翘了翘嘴角,下一刻,身形一动便已在数米之外,只是几个闪身便已到了孟家的院门外。
对于“自己”生活了八年的家,孟彤是再熟悉不过了。
她绕到后院,踩着后院的土墙翻身进了院子。
看着黑漆漆静悄悄的孟家老宅,孟彤眸中寒光一闪,熟练的踩着菜地间的田梗,绕到了前院。
孟家的前院静悄悄的,几间屋子的灯都已经熄了。孟彤取出自制的迷烟,慢条丝理的对着三个屋子的窗口都吹了一口气。
然后就旁若无人的推开孟大柱的屋门,大步走了进去。
就怎么整治孟大柱和孟七斤这个问题,孟彤曾经很认真的想过。
受了祝香伶一年的系统教导,孟彤早就不再是一年前的她了,现在的她有几百种的办法能让孟大柱和孟七斤死的人不知鬼不觉。
只不过孟彤觉得让这两个人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他们应该活着被世人唾弃、厌恶,被人指点、讥笑才附合她报复的心愿,就如他们当初对她爹娘做的那样。
炕上,孟有福正被蒋氏搂在怀里,睡得人事不醒。而孟大柱则自己睡一个被窝,整间屋子都是他的呼噜声。
屋子内明明漆黑不见五指,孟彤的两眼却奇异的闪过两道光芒。
她伸手用力扯掉孟大柱的被子,然后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蜘蛛。
这只蜘蛛初只有拇指大小,可等它在孟彤的掌心撑开八只长足,竟就变得比她的手掌还要大。
孟彤的嘴角扬起恶魔般的邪笑,手一扬,就将蜘蛛准确无误的丢到了孟大柱的两腿之间。
“哦唔嗯唔。”睡梦中的孟大柱似乎感觉到了痛楚,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了句什么,伸手到那处抓了抓,然后翻个身又继续沉沉睡去。
孟彤满意的一笑,伸手将逃到炕床一角的蜘蛛兜起放回挎包里,然后用两指拎起被子,好心的给孟大柱盖回去,才又走向蒋氏。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孟彤扬手在蒋氏的脸上和双手手背上一抚而过,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孟七斤的屋子相较于孟大柱的屋子要显得简单空阔许多,但却也要脏乱的多。
这也正是孟彤特意将这只养了半大年的蜘蛛贡献出来,整治这两人的主要原因。
☆、204毒
用毒喂养了半年的白额高脚蛛,毒性不会致命,但也不是普通的药草能治愈的。
就孟大柱和孟七斤的条件,生病之初肯定不舍得看名医,也舍不得用珍贵的药材解毒。
可等他们的身体被毒素一点点腐蚀溃烂之后,他们就是想花大价钱买药材解毒也没那么容易了。
等他们为了保命,砸锅卖铁,穷尽所有之后,他们还有什么呢?
几年之后,原本可以过着富裕生活的孟九根和陈金枝,在受他们拖累之后,是否又会再次抛弃这两个儿子呢?
人性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佛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大抵就是她现在这个状态了。
可能让孟大柱和陈金枝等人直面人性最丑陋一面,孟彤光想想都觉得兴奋。
拿出迷烟对着孟七斤的脸上又吹了一口气,孟彤这才掀了他身上的被子,将挎包里的蜘蛛掏出来扔到炕上。
然后慢条丝理的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手指长的白瓷瓶,拔开瓶塞飞快的将瓶中的液体泼洒在孟七斤的脸上、身上和手脚上。
原本窝在炕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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