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等俺把马车装好了,咱们就准备准备,带爹出去玩儿。”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爹这辈子最远也只去过一次水头镇,咱们带他去府城看看。”
  “要是他的身子还撑得住,咱们就带他去比府城更远的地方。”
  “师傅说外头的世界很大很大,俺想带爹去看看,看看外面世界的繁华,看看师傅说的大运河,看看被人称为人间天堂的江南。”
  看到女儿连哭边说的样子,春二娘抖着唇,嘴巴张了张,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你爹……还有多少时间?”


  ☆、229知晓

  孟彤闭了闭眼,斗大的眼珠从脸上簌簌滚落。
  她深吸了口气,答非所问的道:“咱们这几天用药酒给爹泡澡,就用俺以前用过的那个大木桶泡。”
  春二娘的脸倏地的白了白,“药酒也没有用了吗?”
  孟彤难过的抹了把脸,哑声道:“药酒有用,是爹的身子不行了,泡了药酒,等他走时身上才不会那么痛。”
  春二娘嘴里呜咽一声,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差点儿失控的哭声压住,深怕惊醒了隔壁屋的孟大。
  是啊,孟大这病一发起来,总是让他疼不欲生。她与孟大自幼时就在一起相扶相持,她甚至比孟大自己都更了解他。
  以前每每天冷时,孟大身上都会针扎似的疼,整个猫冬期,他会痛的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前年自已一家三口被赶到这山地来,他才过了个舒坦了些的冬天。
  也亏得女儿长大了,咬着牙,拼了命,才让一家三口活着撑过了一整个冬天。
  之后拜了师傅学了本事,这两年总算是让孟大过了这年舒心日子,要是能让他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走,也总好过他活着痛的死去活来的。
  春二娘痛哭了一场,抬头看着仰着头站在那里默默流泪的女儿,她心痛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心疼。
  这一刻,她突然就想通了。
  女儿还这么小,她心底的难过并不会比自己少,可她还要为了不让自己更伤心,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春二娘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职,她不敢跟陌生人说话,不会拿主意,撑不起这个家也就罢了,现在连这种事情都要让年幼的女儿反而来安慰、照顾她?
  春二娘深吸了口气,抬手抹了把脸,也顺手给孟彤胡乱的抹了抹,“好了,咱们哭完了这一场,就都别再哭了,你也知道爹聪明着呢,可别被他给看出来。”
  说是不哭了,可既将失去至亲的悲痛又哪里那么容易压下去的。
  春二娘说着说着就呜咽了起来,“你爹这辈子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咱们陪着他,让他开开心心舒舒服服的走,你明儿要去拉什么就只管去。”
  春二娘说完,扭头就往外走,她一向软弱惯了,虽然心里想着要坚强,想要成为女儿的支柱,可她实在忍不住不哭。
  看着掩面跑出去的春二娘,孟彤狠狠的抹了把脸,也赶紧跟了出去。
  既然要出门,以后要怎么办,她就必须好好想想了。
  若是孟大去逝了,靠山村就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了,这一走,孟彤是不打算再回来了的。
  再说孟大柱和孟七斤那三人的蛛毒应该也解的差不多了,延误了最佳就诊时间的三人,就算解了毒,身子底子倒底是亏空过的,就算治好了,以后每逢阴雨天气也会全身疼痛。
  这样的后遗症需要时时的吃药调整,以孟大柱和孟七斤尿性,指不定又会想从她们家这里捞钱,孟彤不得不防。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豁达的,以前孟大身子还算好,孟彤还会想着给他们下点儿毒,整治整治孟大柱和孟七斤。
  可孟彤显然低估了孟大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近两年的濡沐之情,她是真的把孟大当成了亲生父亲。
  现在孟大几乎要命悬一线了,她是什么心思都提不起来了,只一心想着在孟大生命的最后,实现他所有的愿望,让他能没有遗憾的走。
  她以后是要带着春二娘一起去开封的,就算是死,孟彤也舍不得把孟大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背山村的孟家祖坟里。
  她怕他会孤单。
  既然她们一家从来都是在一起的,不管她今后去哪里,孟大自然都要跟她们母女俩在一起,就是死了也要埋在她们的附近,让他可以看见她们,也让她们能时时去看看他。
  这样一想,孟彤心里就更坚定了不再回来的念头。
  既然打算这一走以后就都不回来了,走之前,就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和交待了。
  孟边往外走,一边抹着颊上的眼泪,一出房门就见春二娘正在井边打水。
  孟彤走过去,默默的与春二娘一起,用冰冷的井水敷着哭红的眼睛,也让更多的泪水与井水一起落回水盆里……
  大病之后的孟大,身体还很虚弱,中午只吃了一碗菜肉粥,又就着一小碗羊奶把药丸给吞了,就又躺下睡了。
  孟彤让春二娘把她和孟大要带的东西都理一理,顺便趁孟大睡着了,把柜子里的棉花和棉布拿出来,多缝两床被褥。
  她自己则开了柜子,将所有的银子和银票都拿出来细数了一遍,她现在除了师傅留下的那张巨额的银票,手里还有两千四百五十二两,以及七百一十六个铜板。
  祝香伶给的巨额银票和那方小印以及供奉的令牌,都被孟彤妥善的用油纸密密的封好了,缝在黑色的腰带里,日日贴身带着。
  至于这两千多两银票,孟彤把其中的一千五百两用油纸包了好几层,拿了个天青色的荷包装了,用针线封了口子,又捻了股红绳穿好了,准备回头直接戴在脖子上。
  用同样的法子,她又另外包了五百两银票,用一个墨绿的荷包装了,准备给春二娘带着。
  看着敞开的柜子里躺着的几个手饰盒,孟彤颇为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干脆将东西都倒在炕上。
  她从中挑了两根样式相对普通的银簪,放到倒空了的手饰盒里,剩下的手饰则分门别类的用黑布一一包了,直接装到她用来放毒药的百宝箱最底层。
  大妞九月就要出嫁了,她是肯定不能回来参加她的婚礼了。
  说好要让她继续把头花和荷包生意做下去的,这个事情也要有想出个章程来。
  不然等她一走,她之前做的努力都白废了不说,大妞也有可能会被逼着过早的孕育孩子。
  想到这里,孟彤干脆把几个装布料红漆木箱都打开,从里头各剪了些布料摊在炕上,然后拿起针线,一边琢磨着式样,一边缓慢的缝制起来。


  ☆、230知会

  她缝的专心,等感觉到脖子酸痛,忍不住抬头扭动脖子放松时,炕上已经摆了十多支头花。
  转头看见屋外的满天红霞,才知道已经傍晚了。
  孟彤放下针线,起身走出房门去看了看孟大的情况。
  “咋样了?”见孟彤把手从孟大的手腕上移开,春二娘迫不急待的问出口。
  “脉相虽弱,但胜在很平稳,爹爹大病之后,需要好好休养几天,晚上咱们烧两桶热水,您拿水瓢勺两瓢药酒兑在热水里,让爹爹泡上半个时辰,情况慢慢就会好转的。”
  春二娘沉默了良久,才声音很轻的问,“要是药酒用完了咋办?”
  虽然答应很残忍,但也已经没有必要再瞒着春二娘了。
  孟彤苦笑道,“先让爹爹洗半个月的药酒浴,之后咱们就带着药酒一起上路。”
  虽然孟彤仍没有正面回答药酒用完了要怎么办,可春二娘也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
  晚上,孟彤把孟大叫醒,喂他吃了饭,又陪着他聊了会儿天,才和春二娘一起把木桶抬进了屋里,倒上热水给他泡澡。
  半个时辰一到,春二娘把孟大从木桶里搀出来,换了身干净衣服。
  孟彤又给他把了把脉,喂他吃了药丸,才扶他躺下。
  晚上回到自己屋里,孟彤点了灯,仍旧继续白天未做完的工作:设计头花和荷包的款式。
  第二天一早,孟彤去镇上取了猪下水回来,去林子里喂了狼,然后就架着骡车调头直奔陈大娘家。
  孟彤拉着陈大娘把事情一说,陈大娘就赶紧叫了陈大叔和石头出去叫人了。
  不一会儿,离得最近的王大娘就赶了过来了,没多久,刘大跟陈大叔也一起过来了。
  孟彤一见三家人都到了,便不再闲话,正色的看着几人道:“大娘,大叔,俺爹最多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俺爹一辈子到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水头镇,俺准备趁俺爹还能动,带他离开靠山村,去府城看看。”
  陈大娘、刘大和王大娘等人脸色一变,互相对视一眼之后,只沉默了一瞬,刘大就问,“是去府城找大夫吗?大叔陪你们去。”
  孟彤摇头,“不用了大叔,俺们一家去了府城就不打算回来了,所以有很多事情需要大娘和大叔们帮把手。”
  王大娘不放心的道:“你们人生地不熟的,你跟你娘又都是女流之辈,去了府城你们要咋过日子啊?更何况你爹那身子……”
  “俺这两年攒了不少银子,足够俺们一家三口在外头买田买房了。”孟彤转头看向王大娘,道,“俺们以后吃喝不愁的,要是留在村子里,俺爹要是去了,反而麻烦。”
  几人同时了然,孟大一去,这家里的就没有主心骨了,虽然不知道陈金枝现在对孟彤一家子是个什么心思,那孟大柱和孟七斤肯定会生趁机生妖娥子,趁着孟大去府城看病的机会,他们一家一走了之,也不失是个好办法。
  众人这么一想,也就不再出言劝孟彤了。
  刘大道:“那成,有啥事儿要帮忙的,你只管说,大叔帮你就是。”
  孟彤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道:“俺定了一个马车厢,需要用牛车去镇上运回来,这事儿还得烦请刘大叔和陈大叔一起帮帮忙了。”
  “咋又买车厢啊?”陈大娘忍不住皱眉,“你家不是有一辆骡车了吗?”
  孟彤直言,“一路要带的东西多,一辆车不够装。”
  王大娘闻言就道:“那岂不是又要买头骡子了?银钱够不够,大妈这儿有二十两,你先拿去用。”
  孟彤心下感动,连忙眼明手快的按住王大娘的手,微微咧了下嘴,道:“王大娘,俺两月前上山逮了两头野马了,不用买骡子,反而是俺家那头骡子,等俺们一家走之前,还要拉去镇上卖掉呢。”
  陈大叔闻言不禁皱眉,“你是一早就准备要带你爹离开村子了?”
  孟彤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苦笑道,“俺原是想把俺爹的身子养的再壮些,再带他们离开背山村的,可去年俺叔来俺家抢东西那会儿,把俺爹给气吐血了。”
  “打那时候起,俺爹的身子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俺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把他养回来。”
  刘大一听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孟大柱和孟七斤这两个杀千刀的,迟早会不得好死的。”
  “爹,娘,俺把孟鸣大哥和孟族长给请来了。”正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石头的喊声。
  众人一听,连忙起身走到屋门口相迎。
  孟族长和孟鸣跟着石头快步走了进来,抬头扫了屋里人一眼,见到站在人群后的孟彤,开口便问,“孟彤啊,石头说你找俺有急事儿,是你家出啥事儿了吗?咋不直接去族长爷爷家说话呢?”
  “孟族长,您先请上坐,咱们坐下来说话。”陈大娘连忙把孟族长往主位上引,
  孟族长依言过去坐了,孟鸣则跑到孟彤身边,坐到了她身后的长凳上,“你家出啥事了,现在俺爷来了,你可以说了。”
  孟彤看向孟族长,道:“族长爷爷,俺爹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俺跟娘商量了一下,想趁俺爹还能动,带他到处看看,所以想麻烦您帮俺们一家办份路引。”
  孟彤可是答应了每年给族里一年一百两的,族里将这一百两用到何处都给规划好了,孟彤这要是走了,他找谁要这一百两去?
  孟族长一听孟彤要走,下意识的就要反对。
  “胡闹,你既知你爹身子快撑不住了,咋还能带着他到处奔波呢?”
  “再说你和你娘两个妇儒跑到外头去,要是遇上了歹人可咋办?”
  孟彤只觉好笑,“族长爷爷,俺连牛背山上的豺狼虎豹都不怕,一两个歹人可奈何不了俺。反倒是继续留在村子里,俺爹一旦闭眼,俺跟俺娘反而可能会有不少的麻烦。”
  孟族长心知孟彤是忌惮陈金枝、孟大柱和孟七斤等人,可一想到孟彤答应给的那一年一百两,他哪里肯放孟彤离开?


  ☆、231谈妥

  遂昧着良心道:“有何麻烦的?你们一家可是另立了门户的,再说你都已经在族里给你爷和你奶寄放了那么多养老银子了,你奶她就是个石头,也能被你们的孝心给捂热了,相信他们不会再如以前那么胡涂的。”
  孟彤偏头打量了孟族长两眼,突然扯了扯唇角,毫无笑意的笑道:“族长爷爷,俺打小就是被俺奶和俺叔们打骂到大的,可真不敢像族长爷爷这样尽把他们好处想,不然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再说俺奶和俺叔他们的心要是能捂热,当初也不会让俺娘做了一整天的活儿,还让她半夜出门,去山地里给俺爹采草药了。”
  “俺爹那样的身子,整天天没亮就起床编竹篓,俺奶他们天天睡到日上三杆,吃着干饭配猪肉,俺们一家却只能喝点儿米汤,就这样还能整天骂俺们一家拖累了家里。”
  “族长爷爷信俺奶他们的心能捂热,俺可不敢信,俺就怕俺信了,回头就把俺们一家的小命全给担进去了。”
  孟家的事,哪一件不是在村子里闹得人尽皆知的?
  孟族长这话虽然是在和稀泥,但当面被孟彤这么讥讽,还是让他感觉被打了脸,噎的满脸通红,半句话也说不出话来。
  在坐的刘大叔等人,多少都明白孟族长为何会如此反对孟彤离开村子,只是顾忌着孟族长的身份,他们也不好如孟彤一般当面让人下不来台,于是虽然脸色都不太好看,却也没有开口插话。
  倒是边上的孟鸣“啧”了一声,皱着眉对孟族长道:“爷,跟孟彤说话,您不能这么拐弯抹角的,得照直了说。”
  然后只见他转头对孟彤道:“办路引的事简单,只是你那日当众说要给族里一年一百两的供奉,你这一走,这供奉的事要咋办?你要是不说清楚,日后族里人问起来,俺爷这个族长不好跟族人们交代啊。”
  孟鸣这话一出,陈大叔、王大娘等人全都一脸了然又有些鄙夷的看向孟族长。
  孟族长的脸也当场绿了,这种事情大家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孟鸣这么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出来,不是当面打他耳刮子吗?
  “混小子,你说什么呢?”
  孟鸣一脸“爷,你不懂”的表情,斜睨了孟族长一眼,又转头盯着孟彤,催道:“这事儿你得有个说法,不然俺爷也不敢给你办这路引啊。”
  “是俺疏忽了。”孟彤嘴角一扬,一脸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相较于孟族长的伪君子,孟鸣是真小人。孟彤是喜欢有事说事的人,还就喜欢孟鸣这样的直来直往。
  她转向孟族长,道,“俺最近为俺爹的病忙的焦头烂额,倒是俺思虑不周了。”
  她这反应反倒让孟族长感觉尴尬不已,只能以低咳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孟彤想了想,道:“以后出门在外,俺们自己也需要不少盘缠花用,倒是拿不出太多银子给族里了。”
  “不过上回俺救了人,收了人家不少的礼,那些手饰和布匹俺都收着没卖呢,不如回头等俺把东西拉镇上卖了,看能得多少银钱,再给族里交一些?”
  原本,孟彤是打算把那些布匹全都送给大妞做压箱的,只不过族里供奉的事情,确实是她之前没想到,给忽略了,现在看来,这些东西倒是真的不能随便送人了。
  孟族长还没来得及表态,孟鸣就两眼放光的追问,“都是些啥东西,值钱不?”
  孟族长的脸都黑了,自家孙儿这贪财的样子是怎么回事?真是太丢人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教训孟鸣,就听孟彤道,“都是绫罗绸缎,应该也能值个一二百两。”
  虽然做了一年多的头花荷包生意,但孟彤平时买的都是最便宜的布头,对于布匹的价格,还真不太清楚。
  孟族长一听这话,心里倒是安定了。
  他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对于孟九根家里的情况他是最清楚的,陈金枝偏宠孟大柱和孟七斤,要是真没脸没皮的仗着血缘亲情去孟大家闹腾,他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到时候孟彤手里的钱也只会便宜了陈金枝和他那两个痞子儿子,族里别说是一二百两了,就是一二两都别想得到。
  现在孟彤既然说家里还有价值一二百两的布匹,那族里至少还能得到一部分。
  孟族长略微犹豫了一下,便道:“孟彤啊,你要知道,这个钱也不是给族长爷爷的,那是要给族里的,俺这个族长不好做,你也体谅一二。”
  “俺也知道你们日子过得不容易,陈金枝那老婆娘也确实是个不省心的。”
  孟族长认真斟酌了下,才道:“这样,你就再拿出一百两给族里,老夫也跟几位族老通个气,只要能给族人们一个交代也就行了。”
  孟彤理解的点点头,“那一会儿就让孟鸣哥给俺搭把手,好几箱的布匹呢,怪沉的。”
  说这话,倒不是孟彤真搬不动那些箱子,而是变相的让孟鸣跟着做监督,好让他以后给她做证,证明她家确实拿不出更多的银子孝敬族里了。
  路引的事就交给孟族长去办了。
  孟彤又与陈大娘等人商量了下出门要备的东西,米肉油盐什么的,她家不缺,柴禾、木碳什么的,他们也都需要准备。
  王大娘道,“木碳就俺来给你们准备,你大叔昨儿才砍了后院的大榕树,正好还没劈呢,就给你们直接烧碳用了。”
  孟彤想到了家里堆了满满一屋子的酒缸,“俺家还有两百来斤的虎骨酒和一千多斤的鹿骨酒呢,回家大叔、大娘你们准备都去俺家搬一缸。”
  刘大一听就高兴道,“虎骨酒和鹿骨酒可都是好东西,一千多斤可是能卖不少钱呢。”
  王大娘闻言便对孟彤道,“那这酒咱们可不能分,你们以后在外面,多的是用钱的地方,身边多带些钱总是不会有错的。”
  孟彤也不跟众人争,接着跟众人说她家的那些家具和门窗。
  她家的家具虽然算不上好,但对于农户人家来说,却也不差了,而且全都是买了才一年多的新东西。


  ☆、232卖布

  厨柜、衣柜、梳妆台、桌椅板凳和红漆木箱子都不少,这些东西买来时,价值不算便宜,现在拿去卖却值不了几个钱。
  正巧大妞出阁的日子近,众人便商量着,先让陈大娘去选一套给大妞做嫁妆,剩下的再给几家分。
  另外还有孟彤家的那些门窗,当初为了防野兽,她们家起屋子时用的门窗都是选的最好的料子。
  山地那一块,对于普通人来说太过危险了,就算她们走后那院子闲置了,相信也没有人敢去住。
  那些门窗若是就那么放着,风吹日晒的任其腐烂就太可惜了。
  刘大便说自家两个儿子,日后肯定是要起新屋的,这些门窗便归了他。
  事情商定,孟彤便与刘大叔和陈大叔说好,午后去镇上拉车厢,然后就先带着孟鸣回了家。
  被一群野狼直勾勾的盯着,孟鸣就算是明知这些狼全都听孟彤的,还是忍不住全身发毛,额上冒汗。
  直到进了孟家的院子,看着随意趴在院门外的野狼们,孟鸣抹着额头上的冷汗,还是忍不住两股战战,坐在骡车上根本不敢下来。
  正屋里孟大还在睡着,孟彤也不管孟鸣,进屋给孟大把了把脉,看着觉得没有问题,才拉着想去招待孟鸣的春二娘,小声的把今天找几家来帮忙的事情一一说了。
  春二娘对于孟彤的决定自然不会有异议,又忍不住跟她交代,“你们把布拉去镇上卖,可别忘了把那红漆木箱子给拿回来,那箱子咱们去买也要不少银子呢,就是咱们自己不用,回头送给陈大娘家的大妞当嫁妆也是好的。”
  “俺晓得的,娘。”孟彤笑着拍拍春二娘的手,转身出了屋子。
  一出屋子,就看到孟鸣还缩在车辕上不敢下地,孟彤只能摇摇头,自己回屋搬箱子去了。
  四箱的布匹,一共三十多匹,其中一部分绢纱和颜色鲜艳的,已经被孟彤用去了几丈。
  孟彤开了柜子,把事先挑出来准备给大妞做添妆的两个手饰盒子和那两只簪子,放到竹篓里,又把昨天做的头花和荷包也都塞了进去,用黑色盖好了放到骡车上。
  等把四个红漆木箱子扛上车,孟鸣看孟彤那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样。
  “你那是什么眼神?”
  “看怪物的眼神。”
  孟彤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悠然自若的赶着骡车径直往镇上去了。
  骡车直奔镇口街口的绸缎庄,孟彤每月都固定来买布头,与掌柜的和伙计早就熟了,所以说话自然也就少了客套,直接就跟掌柜的道明了来意。
  “咱们是老主顾了,老夫也就不跟姑娘说那些虚的了,您的布匹只要没有问题,老夫就全部收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