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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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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辰虽还早,但官道上常有人经过,前头又是凶案现场,此地实在不矣久留,有什么事都只能留到歇息时再说了。
因孟大和春二娘都睡着,闪电和赤光小跑着,车子走的很平稳,孟彤反倒不必顾忌两人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车速倒是突破了自打她们上路起的最高水平,提升了不只一个档次。
一连经过几个村子,孟彤都没有停下休息,以闪电和赤光的脚程,还未到午时就赶上了在路边林子里歇脚的胡正的商队。
“咦?孟小兄弟,你不是说要转回镇上吗?怎么又跟上来了?”
孟彤故意装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道:“哎呀,故管事你是不知道啊,我们遇上劫道的了,幸好我的马老虽老,还跑的够快,不然真可能连命都没了。”
胡正闻言“哦”了一声,孟彤却没在他脸上看到丝毫惊异的表情,显然他一早就料到了她们会遭遇那伙人,或许商队一开始就急着赶路,本就是为了摆脱她们也不一定。
不能怪孟彤阴谋论心思太重,实在是这个世界,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好人是坏人,也只有时间能给予论断。
“孟小兄弟,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是怎么逃出生天的?那些劫道儿的又是些什么人?”胡正摆出一脸疑重的神色看着孟彤。
“我也没看清那些是什么人。”孟彤摊了摊手,跳下马车,一边急步往后车厢走,一边叹气道:“我看我爹一直咳,就调转了马车往回走,可才没走出几步,就听到前头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和喊杀声。”
孟彤作出一副惊恐状,看着胡正道:“我一听那声音就吓得不行,急忙调转了马车逃命。”
“后来我听着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害怕的往后看了一眼,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衣,手里拿钢刀的人正在追着一个背大弓骑枣红马的男人。”
“我爹、娘当时就被吓晕了,我这一路就没敢停,拼了命的抽马快跑啊。”孟彤心有余悸的抬手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胡正神色僵了僵,试探道,“孟兄弟能与某在相遇,看来是摆脱了那群劫道的了,就不知那名被追杀的男子是否有此幸运了。”
孟彤一脸惋惜的叹气,“我赶了一路车也没见有人追上来,希望那位仁兄亦有我的好运。”
☆、261不信任
说完,孟彤冲胡正拱了拱后,把车厢里的小狼和狼王赶下车,上车查看了下春二娘和孟大的情况,见两人睡得正安稳,才放下心。
紧跟在孟彤身后的胡正被从车厢里跳出来的两头狼吓了一跳,连带他身后的一众商队成员也都紧张的站了起来。
他们并不是没有见识的莽夫,狼跟狗还是分得清的,特别是北地的狼体形还要较一般的狼狗都要大的情况下,只凭肉眼就能分辩出来。
胡正双眼紧盯着一脸无辜回望他的两头狼,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孟小兄弟,你这两头狼……”
“哦,这两只是山上野狼下的崽子,我家家养的,很乖的,放心,不伤人。”孟彤转身跳下车,把小狼和狼王重新赶回车上。
胡正的目光紧随着狼王和小狼,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不知孟小兄弟现在有何打算,不如就随我的商队一起走?”
跟你们一起走?万一半路被卖了怎么办?
孟彤表面客气心里却在冷笑,经过了之前的事,她可是不敢再相信这姓胡的了。
“我爹身子不好,路上走的慢,跟着胡管事您的商队走,只怕会拖慢你们的行程,我还是不麻烦了。”
孟彤说着又冲胡正抱了抱拳,道:“我爹娘还晕着,我还得赶到前头去给找个大夫看看,胡管事,咱们今后有缘再会,小子这厢就先告辞了。”
“请!”
胡正满脑子都是两头体形硕大的狼,虽然满心舍不得让孟彤就这样离去,却也无法强硬捥留。
“请!”
直到孟彤的马车走远,胡正身后的一名手下看胡正还在那里遥望孟彤离开的方向,不由好奇的凑上前问:“头儿,你盯着那小子离开的方向看啥呢?那小子有问题?”
“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怪怪的。”胡正低着头沉吟不语,半晌才抬起头,果断的冲那手下道:“六儿,你骑马原路返回去看看,那徐家的怎么说都跟咱们有点儿香火情,那徐家少爷可别真遇到什么硬茬,给交代了。
“头儿你就别瞎操心了,那徐家少爷在这条路上扮土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身边那伙人虽然不咋地,可吓唬几个小老百姓还是没问题的,再加上他们又只劫落单的人,以我看安全着呢。”
胡正不耐烦的瞪眼,“叫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名叫六儿的大汉吓的猛一缩脖子,再不敢吭气了,“我这就去,这就去。”
六儿没敢耽搁,骑上马就往来路飞奔而去,胡正命商队众人原地休息,静等六儿回来。
一个时辰之后,六儿就回来了,只是那脸却是惨白惨白的。
胡正一看就知道出事了,“倒底怎么回事?你快说。”
六儿几乎是从马上滚下来的,他扯着胡正的袖子,两眼发直的道:“头儿,真给你说对了,徐家那废材少爷这回是真碰上硬茬了,二十多人一个没跑儿,都被杀了,全都是一箭爆头啊,高梁镇的官差都出动了,正在找凶手呢。”
胡正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看着六儿道:“你跟官差遇上了?”
“啊!”六儿点头。
胡正忍不住皱起眉,“那你可跟官差说什么了?”
“我把那赶车小哥的话都跟官差说了,杀徐家少爷一伙人的,一准就是那小哥口中那个骑枣红马,身上背着长弓的男人。”
六儿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想起当时现场的情景,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喃喃道:“头儿,你是没看到那现场看着有多渗人,那些箭全都是插在人脑袋上的,那徐少爷这回可算是惹上狠人了。”
胡正闻言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他听了那姓孟的小子的话,就觉得可能有不实之处,又总觉得心神不宁,这才特意让六儿跑了一趟,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他原想把孟彤一家扔给那徐少爷做个人情,谁知这姓孟的一家倒是命大,他们没死,反而是姓除的那伙人被人给干掉了。
其实孟彤的身上也一直都背着把弓,但无论是胡正还是他手下商队里的人,都没有把杀死那徐家少爷一行人的杀手,跟孟彤联系到一块儿。
胡正是在听了六儿对那些人的死状的形容之后,就直觉否定了孟彤身上的嫌疑,而其它人则是不信一个才来十岁的孩子,能一举干掉二十多人。
他们压根儿不相信孟彤有那么强的臂力和精准的箭法。
孟彤驾着马车飞奔了四五里地就听到了路旁林子里有水流的声音,她没有犹豫,驾着车便往林子里驶了进去。
孟大今天有些咳,她得先停下好好给他检查一下,等没问题了再上路,再说二丫的存在也要告知爹娘。
夏末时节,正值蛇虫鼠蚁繁茂的季节,一般的路人是不敢在这样的林子落脚的。
孟彤也是仗着自己学了一身医毒知识,又有不少药品在身,才敢驾着车直入密林。
胡正招呼众人启程赶路,心里还想着赶上先走一步的孟彤,再了解一下那背弓男人的相貌,回头派人画了画相送到徐家,也算是卖徐家一份人情。
只可惜他遇上的人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十岁少年,而是孟彤这个外表幼嫩,内心装着三十多岁灵魂的妖孽。
胡正试图能追上孟彤,却不知孟彤早就防他这一手了。
他们一众人热热闹闹的打大路上过去,道旁密林里,孟彤却示意了两狼和二丫不要出声,默默的看着他们徐徐远去。
“恩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跟那个徐少爷是一伙的了?”等人一走远,二丫立即难掩好奇的小声发问。
“他们跟徐少爷不是一伙的。”孟彤看了她一眼,转身径直去给两马卸车套了。
现在虽然还没到午时,不过她并不打算赶路了。
露宿荒野对别人来说或许危险,对于她们来说却并不算什么,有小狼和狼王在,一般的野兽不敢靠近他们,再说她有药,这道旁的林子里就是有虎熊豹,她们也不用怕。
“可我真的看到刚刚跟你说的那个男人跟那个徐少爷有说有笑的,而且他们要走,那个徐少爷也没为难他们。”二丫跟在孟彤身后据理力争。
☆、262青黛
“他们原本就是认识的,但不是一路的。”孟彤给闪电和赤光解了绳套,让它们自己吃草去,再才转身看向身后的二丫,“你不是从家里跑出去好几天了吗?怎么被他们抓到的?”
一说到自己的事情,二丫的情绪就低落了,“我从家里跑出来之后,不知道该去哪儿,我在土地庙里躲了两天,早上饿的实在受不了了,才出来想买个馒头吃的。”
“结果又倒霉的撞上了我爹刚从赌场出来,这才慌不择路的跑出镇子的,谁知道一出镇子就被那个徐少爷的人给抓住了。”
一说到自己喝凉水都塞牙的霉运,二丫沮丧不已。
孟彤去后车厢里拎了小泥炉出来,又用筛子装了些精米准备淘洗。
“我来,我来,我来淘米。”二丫一直跟在孟彤身后,见她倒了米出来,忙不迭的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筛子,麻利的蹲到溪边淘洗起来。
孟彤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拎出装肉干的麻袋,倒了些肉干进竹框,拿去喂了小狼和狼王,这才升火烧水,准备一会儿将米下锅煮粥。
“恩人,米淘好了。”
看着二丫毕恭毕敬的把装米的筛子递到自己面前,孟彤眸光闪了闪,默不吭声的接过倒进陶罐,调好了火候,这才转身看着二丫。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真的要打定主意跟着我了?”
二丫神情坚定的用力点头,“我爹要卖了我,我没地方去了,今天要不是恩人你救了我,我也一定会被那个徐少爷给卖了的。”
“我娘说过,受人点滴要涌泉相报,以后我二丫的命就是恩人的,我给你当丫头,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决对没有二话。”
孟彤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小丫头,说话也够直白朴实的,她以后能不能做到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忠心不二先不说,至少她现在的这翻话取悦了孟彤。
“你可想好了,真要给我当了丫头,就要忠心不二,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要是给我发现你背叛我,那下场……”
二丫一脸坚定的一挥手,“恩人你别说了,那样的事情是决对不会发生的,戏文里忠心为主的丫头是啥样,我见过的。”
戏文?
孟彤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头二丫还在振振有词,“我们隔壁的王大娘也说了,那卖主求荣的丫头都是贱人,是要被人唾弃的,我不做贱人,你放心。”
“好。”有个这么活泼的丫头,或许对于沉闷的旅途也是一种调剂。孟彤深吸了口气,认命的点点头,看着二丫道:“你以后就别再叫二丫了,我给你改个名字。”
二丫毫无异议的点点头,一脸期待的盯着孟彤,希望能得到一个好听的新名字。
她隔壁王大娘家的秋儿姐就是在李圆外家做帮工的,听说给人当丫头,主子都会给改名字,这是规矩。
孟彤有些不自在的挠挠脸,生平第一次要做人主子,给人改名字,她感觉还颇怪的。
她想给二丫改名字倒不是因为什么规矩,她也不知道大户人家有这么个规矩,纯粹是因为二丫跟自己曾经的土名字重名了,再加上二丫这名字实在是不咋滴,所以才想改。
“你以后就叫青黛。”
“青黛?”二丫的一张小脸整个都亮了起来,惊喜道,“这名字真好听。”
孟彤微微一笑,道,“青黛又叫靛花,也称马蓝,木蓝,是一种淡紫色喇叭状的花,它的茎、叶经过炮制后碾成粉末可入药,性寒、味咸,能清热泻火,凉血解毒,主治热毒发斑、吐血等症,外敷可治疮疡、痄腮。”
“少爷,您还懂医术?”二丫哦不,现在不能叫二丫,要叫青黛了。
得了好听的新名字,青黛立即就进入了丫头模式,连对孟彤的称呼都从恩人换成了少爷。
小丫头看着孟彤的两眼几乎成了心形,里头满是崇拜,
“不要叫我少爷,我是女的。”孟彤无奈的揉揉眉心,对上青黛惊讶、不敢置信的目光时,那感觉就更无奈了,“出门在外,着男装能省掉很多麻烦,回头你把头发束一束,也做男子装扮。”
青黛一脸恍然的点点头,心里对孟彤更加崇拜了。
一家三口的旅行,突然多了一个丫头,孟彤在父母醒来之后,将青黛的来历细细解释了一翻,孟大和春二娘同情青黛的遭遇,也欣然接受了这个突然多出来的丫头。
另一头,高梁镇首富徐家的大少爷和二十多家相被人杀了的事情,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高梁镇。
这件事对于徐家来说无异于是一场地震。徐家报了官,衙门迫于压力,立即向周边县镇发布了对“背背长弓,骑枣红马的男人”的海捕文书。
官差四处缉查凶手之时,徐家大少伙同家丁在镇外官道上拦路抢劫的消息不知怎么的也被人传了出去。
高梁镇上一时流言四起,徐家偷鸡不成反倒蚀了把米,近半年来有有人死于镇外劫匪之手的百姓家属,纷纷上衙门喊冤,要求青天大老爷给个公道,让徐家给个说法。
高梁镇的县丞不敢得罪徐家,也不敢出面与盛怒中的百姓对峙,因此装病,连门都不敢出。
徐家向来自视甚高,看不起一般的贫民百姓,这回徐大少意外惨死也是被气疯了,才会顾头没顾尾,忘记了自家大少做的“好事”。
徐家大门被讨说法的百姓围堵的第一天,冲府门扔烂菜叶烂泥巴的,都被府中家丁打了一顿。
只是自那之后,那些百姓就都学乖了,他们白天不找事,全都选在深更半夜,拿夜香和烂泥泼门,搞得府门处日日臭气熏天,偏他们还找不到凶手,气得徐家老爷日日跳脚大骂,徐夫人则在后院哭哭啼啼,要死要活。
高梁镇离水头镇三四百里,因为徐家催的急,不过五天就不可避免的也收到了这份海捕文书。
张捕头看到这文书时,还在与师爷谈笑,“这凶手既然能在短短时间内就将这徐家少爷以及一众家丁都射死,必然是个武林高手。”
☆、263不甘心
“这样的人别说是我们这些小捕快了,就是出动大军,没有三四百人都肯定围不住人,以我看这徐家大少死了也是白死,这凶手是肯定抓不到了。”
师爷笑着点点那份文书,道:“都说人在做,天在看,这徐家大少好好的富家少爷不做,偏要跑去官道上拦路打劫,惹上了这样的凶人能怪得谁呢?”
张捕头听得心头一跳,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为了孟大柱承诺的好处,跑去靠山村抓人,最后扑了个空不算还丢了脸的事,莫名的就感到一阵心虚。
海捕文书是要贴到衙门口公示牌上的,只是文书上没有凶手的画相,只有文字说明,这对于全镇目不识丁的人数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水头镇来说,贴了也跟没贴一样。
张捕头出门去将文书贴在公示牌上,心里却是越想越不能释怀。
他倒不是对孟大柱承诺的那个“寡嫂”念念不忘,毕竟春二娘以前在孟家老宅,人被磋磨的不像样子,明明才二十多岁人,硬是看起来跟年过四十一样,可没什么美感可言。
就算孟大柱说春二娘分家出去之后,人看起来年轻也漂亮了,也不能让张捕头动心。
他真正动心的是孟大柱说的,孟彤手里的银子。
张捕头原对孟大柱所说,孟彤手里有至少五千两银子也曾深表怀疑。
可根据他派去盯梢刘大的手下以及他的私下调查所得,都证实了那孟彤确实认识武义堂的人。
据说那叫孟彤的小丫头因救过魏指挥使的外甥,还得了魏指挥使的谢礼,而且本人箭法出众,光在镇上吴屠户哪里卖出的猎物,总价算起来就已经不下三千两之数了。
要越是查得明白清楚,张捕头这心里就越是放不下。
一个才十来岁的小丫头,身上却揣着不下五千两的巨资,就别怪他觊觎。
没有绝对的实力,却身怀重金,这不是富,而是祸。
五千两银子就是放到京城都不算是一笔小数目,更何况是对于水头镇这个穷乡僻壤呢?
若他有五千两银子,在水头镇买上千八百亩地,再置上一处院子,以后就是躺着让人侍候的大老爷命,又何必像现在这样,为一月几两的奉银苦哈哈的四处奔波?
张捕头越想越不甘心,回衙里打了声招呼,就带了两个心腹往靠山村而去。
靠山村,孟家老宅。
自打上回被官差胖揍了一顿,孟大柱和孟七斤算是彻底废了,全身骨折了十几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钱大夫知道这两人的身体底子早就被蜘蛛毒掏空了,再加上这一身的断骨,若是生在富贵之身还有可能用名贵药材养回来,偏偏生在农家,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自打孟大柱两兄弟中了蜘蛛毒之后,也算是成了钱大夫药铺里的常客,这两兄弟的底细,钱大夫也早就弄清楚了。
他虽然不耻这两兄弟的为人,不过医者仁心,他也不好见死不救。
钱大夫没敢把话说满,只含蓄的说明了两人受伤过重,需要几年时间慢慢休养调理才能养回来,再仔细处理了两人的伤处,交代两人要在床上躺够百天才能下地之后,便心安理得了拿了诊金走人了。
丈夫、小叔被人打成这样,蒋氏感觉天都要塌了。
陈金枝和孟九根更是又气又急又心疼。
他们气的是孟大一家三口默不做声的走了,急的是那本该到手的银子飞了,心疼的是两个好好的儿子全被打成了重伤,现在包的跟粽子似的,只能躺在炕上,啥活儿也不能干,还得他们两个老的来侍候。
恍忽间,夫妻俩感觉又似回到了当初两人苦哈哈的又要干活又要照料大儿子时的情景。
当年两人都还年轻,为了体弱多病的长子,努力做活攒银子给儿子买药,单纯的就为保住他一条小命。
可自打健康的二儿子出生之后,他们的心态就变了。
他们不想再管那个时不时就会发病,总是花光他们积蓄的长子,可偏偏之后他怎么都死不掉了。
不但死不掉,反而还越来越好,连他养的那个女儿都越来越有本事,本事的让人忍不住想咬牙切齿。
久病床前无孝子。
陈金枝和孟九根在最初几天的心疼之后,看到炕上两个被包的跟粽子似的儿子,心里很快就开始不耐烦了。
有些事情总是一回生二回熟的,陈金枝和孟九根在长子的身上已经体会过了一次从珍视到抛弃的过程。
他们能毫不犹豫的撇掉会拖累他们的孟大,现在次子和么儿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又怎么会有耐心去照料他们呢?
都说养儿仿老,想着孟彤让族里代为保管的那一千两养老银子,陈金枝和孟九根现在只能想到二儿子和小儿子成了这副模样,还怎么给他们养老?
陈金枝和孟九根只要一想到两人原本一年从族里领到二十两银子,可以过着吃香喝辣的日子,现在却因为两个儿子这一身的伤,仍要勒紧裤腰带,把银子省下来给两个儿子买药吃,就心痛的心肝脾胃肾都揪着疼。
原以为能给他们养老的两个儿子,现在却拖累得他们没有好日子过,原以为会拖累家里,被他们抛弃的儿子却给他们留下了足够他们花用一辈子的银子。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孟大柱和孟七斤因为身上的疼痛,整日只会躺着哼哼叽叽,要吃要喝。
陈金枝和孟九根看他们这副样子,就越发的不待见他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也越发的多了起来。
蒋氏一个人不但要操持一家人的饭菜,洗一家人的衣物,要照料后院的菜地,给鸡喂食,还得照顾儿子,原本就因中毒被掏空了的身子,才几天就消瘦的不成人形了。
张捕头带着两个手下上门时,看到的就是瘦的像个鬼一样的蒋氏,以及陈金枝在屋里骂的院外都能听见的叫骂声。
孟大柱和孟七斤是被官差给打成那样的,因此他们一进村,村里没事又好奇的村民就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一路跟到了孟家门口。
☆、264悔恨不已
“官……爷?!”蒋氏开门一见官差,吓的腿一软,当场就跪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倒抽了口冷气,张嘴就嚎了起来,“冤枉啊……”
张捕头乍一见蒋氏,也是吓了一大跳。
他之前是见过蒋氏的,之前还觉得这女人长的虽不咋滴,但身段看着还挺风流的,谁知这才几天没见,人就变得跟竹杆一样了。
可看到她一见到他们张嘴就嚎,张捕头的脸顿时就黑了,“嚎啥嚎?你嚎丧哪?”
堂屋里,正骂骂咧咧的陈金枝顿时就哑了火。
蒋氏也被吓的不敢出声,缩着身子,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跟在张捕头身后的两个官差,看她这副样子,不禁就低声嗤笑起来。
张捕头却觉得很没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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