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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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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黛嘴里含着包子,默默的低下了头,心里忍不住腹诽:这包子哪里便宜了?高梁镇上这样的包子一个才两文钱,小姐买的却要三文一个呢。
  也就夫人和老爷对小姐的话深信不移,小姐说什么都信。
  青黛端着汤碗,默默的转身出了屋子,低头就看到了趴在屋外台阶上的两头大狼。
  小狼和狼王两脚搭着肉干,两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屋里两人手里的肉包子,满脸垂涎。
  不过它们是懂规则的好狼,主人给什么它们吃什么,不给不能抢,否则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稀律律——”院子里,一黑一黄两匹大马悠闲的跺着步子,时不时的人立起来,蹄子搭在树杆上,抬头去啃树上的叶子。
  家里有两头散养的狼就已经很够了,谁见过连马都放在院子里散养的?
  青黛嘴角抽了抽,回头看了看屋里从容吃饭,似乎一点儿没觉得马在院子里闲逛有什么不对孟大、春二娘和孟彤三人。
  主子一家和动物相处的如此和谐,她要是说什么,倒显得她少见多怪了。
  青黛逼着自己也淡定下来,暗自催眠自己她感觉那两匹狼和马精的跟人似的,好像能听懂人话,那些完全是错觉。
  “再过两天就是重阳节了,听说城里的有钱人都喜欢在这一天坐车去城外爬山看山,那些夫人小姐们就喜欢去附近的寺庙上香祈愿。”吃完了早饭,孟彤收拾了碗碟,就坐着陪父母聊天。
  “我听说城里也有寺庙和道观,爹,你看咱们要去看看不?”
  孟大闻言微愣了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笑着摇了摇头,“咱们不信那个,就不去跟人凑这个热闹了。”


  ☆、275早夭的孟大丫

  春二娘脸色黯淡的道:“都说菩萨能救苦救难,可咱们有难的时候,也没见菩萨显过灵。”
  孟彤见春二娘脸色有异,心里不禁微微一突。
  就听春二娘突然自嘲的轻嗤了声,低声喃喃道:“以前咱们家穷,也没有什么孝敬菩萨的,大概连菩萨也看不上咱们。”
  “唉,看你这说的都是啥话。”孟大嘴里轻斥着春二娘,手却温柔的覆住了春二娘搁在桌面上的手。
  孟彤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两人突然变得低落的情绪让她狐疑,“爹,娘,是不是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也没什么。”孟大看了孟彤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你娘是想起你那个没福份的姐姐了。”
  “那孩子都四个多月了,要不是……”春二娘的眼框一下就红了,忍不住捂嘴低呜起来。
  原来她以前之所以叫孟二丫,是因为前头还有一个连这个世界都没有机会看一眼,就没了的大丫。
  就孟家以前那个环境,春二娘一个童养媳怀了孕还要操持所有的家务,落胎实在再正常不过,她这身体的原主能被生下来,好像才是不正常的。
  想着春二娘说菩萨看不上她们的话,孟彤也能想像到春二娘当年眼睁睁看着孩子随着血液流出身体的那份无能为力和痛苦。
  心情不能自抑的沉重起来,孟彤看着父母黯然的神色,微微沉吟了下,就道:“娘,您要是觉得不安心,不妨去寺里给姐姐点个长明灯。”
  “不行的,不足月就没了的孩子是短命鬼,按规则是不能祭拜超度的。”春二娘抹着泪摇头。
  孟彤相信世上有鬼,却不信这种说法,她不以为然的道,“娘,咱们都离开村子了,还守那些规则做什么,姐姐虽然没机会被生下来,可也是咱们家的人啊。”
  “以前咱家穷是没办法,现在咱们条件好了,没道理让姐姐一个人在地下挨饿受冻啊,听说没人祭拜的小鬼很可怜的。”
  春二娘一听就紧张了起来,扭头询问的看向孟大。
  孟大却摇摇头,反而语重心长的劝春二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没足月就没了的孩子怨气重,你这样时时念起她,好要是回来缠着咱们倒没啥,要是害了彤彤可咋办?。”
  “俺……俺就是一时没忍住。”春二娘一听,忙用手抹了眼泪,“不想了,俺以后再也不提了。”
  “这是什么道理?若说姐姐没出生就没了,怨气重我信,说她会回来找咱们我也信,可说她会害咱们一家人,我是不信的。”
  古人都信鬼神,孟彤自己都是去过地府一日游的,自然也是相信世上有鬼神存在的。
  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在自己之前还有个流产掉的孩子,不管有没有用,孟彤都想尽一份心力。
  “姐姐本该是咱家的人,她没出生就没了,爹娘难道还不许她回家来看看吗?”
  孟彤看着两人又道:“姐姐没出生就没了,心里就算有怨气也是难免的,可她总归还是咱们的亲人,咱们去给她点个灯,烧些纸钱,也让她知道咱们是念着她的。”
  “以前有奶和爷当家,娘你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累的姐姐没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想要不是姐姐四个月就没了,娘你怀我的时候,我奶才没敢让你干太多的活,不然我肯定也是活不下来的,所以我能平安生下来,还是多亏了姐姐保佑的。”
  孟大和春二娘听的一愣一愣的,两人原就对没机会降生的长女心存愧疚,现在听孟彤这么一说,立即就心动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咱们反而该给你姐点个长明灯,烧点纸祭拜一下罗?”春二娘举棋不定看着孟大,希望他能给拿个主意。
  孟彤也转向孟大道:“城里就有寺庙,我一会儿去问问庙里的师傅,看我姐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好点儿。咱们以前那是没办法,现在生活好了,也总该为我姐尽一份心力了。”
  孟大摇头苦笑,“鬼神之事谁能说的清?咱们这么多年没有求神拜佛,不也好好的?”
  孟彤坚持已见,笑道,“不管有用没用,咱们尽了心也能安心些,不是吗?”
  孟大之所以不敢给长女祭祀也是怕对孟彤以后会有影响,现在听她说会去问庙里的师傅,又说的这么情真意切,也就点了头。
  “那你早去早回,不用担心俺跟你娘,俺们在家好着呢。”
  孟彤苦笑,他爹这话说的她都不好意思再多坐会儿了。
  青黛一见孟彤要出门,立即上前请缨,“小姐,奴婢跟你一起去。”
  “你确实该同我一起出门的。”孟彤笑道:“不过不是跟我去庙里,我看过了,城东这一片没有可供买菜蔬的集市,你得去城西买菜。”
  “啊?”青黛傻眼了。
  从城东到城西,就算是直接从城中的街巷横穿过去,那路程都不算近,更何况有些地方还是不能直接横穿的。
  青黛一想到孟彤接他们过来时,驾车走的那弯弯曲曲的街道,就禁不住双腿发软,“小姐,去城西买菜,这路未免也太远了?”
  “是不近,不过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城北和城南我都还没去过,你要是不想去城西就去街口的包子摊问问,那摊主两口子人挺好的。”
  青黛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跳起来转身就跑,“奴婢这就去问。”
  春二娘追在后面叫道:“哎呀,慢点儿,先拿银子和篮子再出门,省的来回跑。”
  青黛头也没回的边跑边道,“知道了夫人,银子奴婢昨一买了饭菜还有剩呢……”
  春二娘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忍不住跺了跺脚,啐道,“这丫头!咋风风火火的。”
  孟大却笑了起来,女儿收留的这个小丫头性情憨直,不会那些弯弯绕,有她在,他们就跟多了个女儿似的,家里都比以往热闹了。
  孟彤轻笑道:“娘,你就由着青黛去,那丫头就这性子。”


  ☆、276满嘴生意经的师太

  一家三口又笑谈了一会儿,眼看着到了孟大吃药的时间,春二娘催孟彤,“你爹该吃药了,你去把药丸拿来。”
  孟彤的笑容微不可见的僵了下,随即就恢复了自若,她起身回房开了百宝药箱,伸向那一排排阵列整齐的瓷瓶时,手指微微发着颤。
  深深的大吸了几口气,孟彤努力把涌上心头的泪意压回去,迅速从几个瓶子里倒了药丸出来,然后盖好药箱走了出去。
  “咦?今天的药丸咋跟昨儿的不一样了?”孟大细心的数了数,“少了两颗大丸子,多了三颗小丸子。”
  春二娘端了水过来,闻言探头往孟大的手心看了眼,紧张的问孟彤,“是不是弄错了?你爹的药你咋还给减少了呢?”
  孟彤强颜欢笑,“爹这几天身子还不错,所以我看着给换了一喂药。”
  春二娘高兴的直拍手,“真的呀?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
  孟大的嘴角也不自禁的高高的扬了起来。
  孟彤把两人的欢喜都看在眼里,只觉得一颗心抽痛的利害。
  没有人会想死,她有着一颗玲珑心却病弱的爹爹也渴望能康复,可她却没办法治好他……
  侍候孟大睡下后,孟彤也不敢跟春二娘多说,只匆匆交待了一声,又嘱咐了小狼和狼王看好家门,就出门去了城中的水月庵。
  水月庵是城中很有名的一座尼姑庵,庵堂不算很大,香火却很旺。
  孟彤进门说明了来意,待客的女尼就将她带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前。
  “施主,我们庵主就在里面,您的事跟我们庵主说就成了。”中年女尼也不进去跟她所谓的庵主禀报一声,扔下这句话就直接转身走人了。
  孟彤以前没接触过尼姑,不知道尼姑的行事做风是都这样呢,还是只有水月庵的尼姑行事才如此的清新脱俗?
  她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一时只觉得尴尬不已,愣愣的盯着庵主的厢房门看了好一会儿才提起勇气上前敲门。
  “进来!”
  门内回应的声音平缓而苍老,孟彤的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模糊形像。
  她推门而入,就见不大的厢房里,砖砌的土炕上,一位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老尼正闭着眼面朝门口盘腿坐着。
  见她推门进来,老尼睁开眼,和蔼的笑问,“施主为何而来?”
  专业人士一开口就知有没有,老尼连问个话都问得像似带着很多玄机似的,弄得孟彤也不得不跟着学。
  “师太,小女有事相托。”这样说应该没错?孟彤心里没底,因为身上穿着男装,她也不好与人行女子的福礼,就冲炕上的老尼抱了抱拳。
  老尼伸手冲旁边的炕上一引,“贫尼静心,施主请坐。”
  “多谢!”孟彤也没客气,直接踢掉鞋子,盘腿在炕上坐了,接过老尼送过来的茶,才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逝者已矣,一切繁文缛节不过是活着的人,给自己的安慰罢了。”
  老尼没有市侩的向她推销法事项目,反倒说了这么一句话,孟彤顿时肃然起敬。
  “师太高见。小女之父身染有疾,母亲也一直对早夭的那个姐姐耿耿于怀,日夜惦念,小女只求能宽慰父母,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只见老尼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庵中一应法事祭祀皆有价码,供长生牌位一年香油是二两银,牌位依据木质的不同,有十文,一两和十两三种不同价码,长明灯一年香油是三两银,重阳节给亲人寄衣饰银钱包袱,根据包袱内的东西不同,亦有十文,三百文和一两银子三种不同价码,不知道施主需要哪一样?”
  说好的不市侩呢?
  孟彤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老尼的高人形像在孟彤脑海里瞬间崩塌,直接碎成了渣渣。
  “小女想给长姐点一盏长明灯祈福,亦想给她寄两个最好的银钱包袱,若是能得庵中师傅们多念几遍经文超渡就更好了。”
  老尼仍是一派含笑的高人模样,说话不急不缓的,可出口的话却是:“施主可以自己手抄经书,亦可买他身所抄经书,金刚经二百文,地藏经一百五十文,楞严经……”
  这就是个满嘴生意经的师太啊。
  孟彤听着静心师太不急不缓的报着经文价格,简直佩服的无体投地。
  一直耐心的等师太报完价,孟彤才抹着不存在的冷汗干笑道:“小女也不清楚超渡亡姐需要些什么经文,还需劳烦师太帮忙了。”
  “施主要供一盏长明灯,寄两个一两的银钱包袱,再附上全套的超渡经文,需捐香油钱八两银子。”
  孟彤的嘴角忍不住又抽了下,“银钱不是问题。”
  静心师太微笑着点了点头,“施主离去时,将令姐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写给前堂的知客女尼,在其上注明您所需的物什,待重阳法会那日,施主到庵里上一柱清香,顺便把香油钱添上即可。”
  这是说,会先办事,再收钱吗?
  没想到这老尼姑还挺有商业道德的,孟彤对这满嘴生意经的静心师太,顿时就有了几分好感。
  告辞了庵主,孟彤去到前堂,把孟大丫的生辰八字、姓名和一应所需写明给知客女尼之后,就绕道去了城西。
  既然水月庵的静心师太能那么自信的说出先办事再收香油的话,想来也是个讲信誉的。
  给孟大丫点的长明灯,孟大和春二娘肯定是要过来看一眼的。孟大的身子不好,重阳节水月庵有法会,到时候人多香火肯定也旺,烟熏火燎的,实在不适宜带孟大过来。
  所以孟彤想提早一天先带爹娘过来上了香,也好早点儿了却了两人的这个心愿。
  孟大要出门,没东西代步肯定是不行的,孟彤原想让闪电或赤光拉车,可这两只身上之前被她用药物脱掉的毛,这阵子已经有些长出来了。
  没了脱毛“病马”的伪装,孟彤也不敢把这两马拉出来见人。
  就闪电和赤光高大的骨架和品相,万一在城里引来有心人的注意,以孟大现在的身体状况,她也不能与人相争,最后吃亏的肯定只能是她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277雇人

  孟彤想来想去,觉得还是雇两顶轿子最省事。
  初来保定镇,她人生地不熟的,唯一打过交道的也就只有陈家客栈的陈掌柜和伢人秦勇。
  孟彤先去了伢行,谁知秦勇有事外出了,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转头去陈家客栈长陈掌柜。
  “孟少要雇轿夫啊?”陈掌柜一听孟彤要轿夫,也答的极为干脆,“轿夫城南的天桥底下就有,跑单趟的不出城,一般是十一二文钱,要是雇一天就是三十五文。”
  孟彤腼腆的笑笑,道:“掌柜的你也知道,我们一家子都是老弱妇孺,我也知道雇轿夫去城南的天桥下最方便,只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就怕雇到坏人,被人坑了去,所以就想找几个知根底,品性好的轿夫,不知您有没有相熟人的可以推荐一二?”
  “这样啊。”陈掌柜低头想了想,有些犹豫的道:“你还别说,小老儿还真认识几个耿直的汉子,就是那此人脸上身上都有伤,看着吓人,不知孟少你……”
  孟彤眸光一闪,猜道:“掌柜的说的那些人是以前当过兵还是走过镖?”
  陈掌柜惊讶的张大了嘴,“孟少也认识他们?”
  孟彤失笑摇头,“我虽不知道掌柜的说的是谁,不过一下子有好几个人身上脸上都带伤的,除了是从战场上退役下来或是走镖时受了伤,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情况能让几个人受伤的人聚在一起了。”
  “孟少你猜的不错,实不相瞒,小老儿说的那几个汉子,就是从北边的卫堡里受伤退下来的。”
  陈掌柜说着叹了口气,“要是别人小老儿也不敢跟孟少你打包票,不过这几人都是小老儿打小看着长大的街坊,品性是没得说的,就是在边城跟萧国人打仗时破了相,有一个还断了条手,看着吓人,所以才……”
  陈掌柜紧张的看着孟彤,就怕她难以接受。
  孟彤对军人天生有一份敬意,但事关自已一家人的安全,她不可能只凭陈掌柜的几句保证,就答应雇佣几人。
  毕竟人心隔肚皮,谁也不会在自己脑门是刻上坏人两个字的。
  孟彤想了想,还是道:“我想先见见人,不知掌柜的可否代为安排。”
  “见面是没问题,只是孟少你要有心理准备。”陈掌柜吱唔道:“小老儿要介绍给你这三人,其中一个叫陈四的,瞎了一只眼,脸上从左到右还有一条长疤,看着极为吓人,王七的右手断了半截,干活可能不太利索,不过抬轿子是肯定没问题的,至于田文,他断的是左手,人看着虽瘦弱了点儿,不过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
  听了这话,孟彤心里大概有了点底,便点头让掌柜的去叫人。
  陈掌柜也算有心,特意让孟彤在二楼的客房里跟三人见面。
  孟彤在客房里坐等了两盏茶的功夫,陈掌柜就陪笑着带人进来了,“让您久等了,孟少,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有劳你了,陈掌柜。”孟彤客气的起身冲陈掌柜抱了抱拳,这才看向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三人。
  那是三个穷着很破旧,却把自己打理的很干净的男人,他们的衣服让孟彤想起了两年前自己家的情形,那时孟大身上穿的衣服也没比他们的好到哪儿去。
  看得出来,他们来见她之前应该已经努力拾掇过自己了,只不过他们的生活条件应该很不好,既便是最好的衣裳上也已满是补丁了。
  “你是陈四,王七,良田。”孟彤根据之前陈掌柜所说的特征,对号入坐,笑问三人。
  陈四如接受将军检阅的士兵一样,腰背挺的笔直,他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道:“回小公子的话,正是小的三人,听陈大叔说公子想雇人抬轿,您别看咱们兄弟几个身上的伤,抬轿子的力气还是有的,您要是信得过咱们兄弟,我们兄弟几个就给您干,您要是看不上咱们也没关系。”
  陈四的眼上绑了块黑布,遮住了伤眼却遮不住横跨大半张脸的刀疤,纠结的皮肉红白相间,显然那伤已经有些年头了。
  正面近距离看着确实有些扎眼,但真说有多吓人也是没有的。
  也不知道这年头当过兵的男人,神态眼神都给人的感觉是不是都这么正直,孟彤打量着三人,对这三个男人的第一印象是穷,第二印象就是正直。
  陈四和王七都是那种很高大的男人,只不过可能因为日子不好过,身形看着有些瘦。
  王七的右手断在小臂处,不认真看还看不出来,那个叫田文的左手却是齐根断的,再加上人又瘦,看着简直比重病的孟大都要瘦弱。
  看得出来,三人非常的紧张。
  孟彤没有急于回答陈四的话,一声不吭的将三人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
  她的目光从笔直站立的三人身上扫过,在田文垂放在身侧的右手上微微顿了下,随即才抬起头来笑道,“你们三位是陈掌柜一力举荐的人,我信得陈掌柜的眼光,不过我需要四人抬轿,你们三位是否还有信得过的人举荐?”
  陈四三个闻言,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陈掌柜高兴的推了他一把,叫道:“你小子咋回事儿啊?人家孟少爷在问你们话呢。”
  “啊?哦!”陈四如梦方醒,与王七、田文对视了一眼,才回头不敢置信的小声问孟彤,“小公子您的意思……是愿意用我们了?”
  孟彤点了点头,淡笑不语。
  田文还有些懵,不敢置信的道,“你不怕我们干不好活吗?毕竟我只有一条胳膊。”
  孟彤只觉得的心酸,她从田文的这句话里,听出了不解,委屈和无尽的不甘。英难总是容易被人遗忘的,战士保家卫国,以致身体伤残,他们退伍回到家,只怕想找份正经的活干都没人肯要。
  这种歧视即便是在她的前世都时有发生,就更不用说是这落后的大周朝了。
  孟彤直视着田文的眼睛,反问道,“你与王七只不过伤了一只手,不还有一只手在吗?抬轿子用的是肩膀上的力,又不是双手上的力,你只要能不让轿杆从你肩上掉下来就成了。”


  ☆、278惊马

  陈四三人闻言,不由一下就红了眼。
  自打他们受了伤,不得不从战场上退下来,连同胞们看着他们的眼睛都带着可怜和同情。
  回到家乡后,面对街坊们眼中的同情和怜悯,他们只觉更加难看。
  这些还不算什么,他们退役回来时,还壮志满满的觉得,以自己三人的这一把子力气,三人也总不至于饿死。
  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因为他们身体上的残疾,没有人肯给他们活干,更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们。
  走投无路之下,他们只能靠上山打柴,以及打些野味糊口。
  从来没有人像孟彤这样不在意他们的残疾,还跟他们说,抬轿不用手,只要他们有力气抬就成了。
  刚才进门时,他们见孟彤只是个孩子,还有些看不起她,心里对这份工作也是忐忑不已,此时才知道是自己等人有眼无珠。
  “小公子看得起我们兄弟,是我们兄弟三个的福气,您何时要用轿子就支会一声。”
  陈四抹了把脸,抬头深吸了口气,才看着孟彤道,“现在正是农闲,最近我家堂兄也闲赋在家,公子若要用人,我就把我家堂兄叫上帮忙。”
  “我明天就要用轿子,你们明日辰时在城东南大街的桂花巷口等我就行了。”孟彤说着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碎银,递给陈四。
  陈四一脸惶恐的急急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们都还没干活,怎么能收您的银子呢?”
  “我家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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