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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神[快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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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哥,有什么不对么?”林氏问道。

    迟靖回过神,朝她笑了下,说道:“没有,我只是在想,当年国师的预言,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就算是世间难容的妖魔,也并非没有感情的,端看怎么选择。”

    林氏并不笨,听到这话,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她低首凝神想了下,依然没有一个答案,最后只道:“或许这就是萻萻的缘,不管是福缘或孽缘,只要他们幸福就好。”

    这世间有千万人,千万种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不可强求。若是那妖魔能为一个人守心,安守这天下,又何必管那么多?

    “你说得对。”迟靖笑着附和,将心底深处的忧虑压下。

    人和妖魔真的可以和平相处么?他暂时也不知道,而现在,因为有一个人以身入魔,这人间的格局将会变化,只是他不知道,在未来,当能束缚妖魔的人类逝去,这世界又会变成什么样?

    迟靖暂时不知道,只能拭目以待。

    ***

    成为皇后,对迟萻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白天修炼,晚上陪那位皇帝做些不和谐的事情,然珠在梦里痴缠。

    先帝驾崩三年后,又到选秀的日子。

    在朝臣和后宫的宫人眼里,帝后恩爱,后宫只有一位皇后,再无其他嫔妃。

    只是再恩爱,作为皇帝也必须担负起开枝散叶的责任,这后宫里只有一个皇后,没有嫔妃,这次选秀势必要进新人。

    然而,朝臣还没有上书提这事,皇帝就干脆利落地宣布,只要他在的一日,永不选秀。

    朝臣被这消息轰得惊呆了。

    惧于这位皇帝与以往所有皇帝都不一样,朝臣们虽然觉得皇帝此举不妥,但仍是没说什么,想着等再过几年,也许皇帝就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哪个男人能守得住?就算是妖魔也是一样,迟早会改变主意的。

    于是朝臣们就这么等啊等的,等皇帝登基满十年,后宫依然只有一位皇后,连个小皇子的影子都没见到,朝臣们又急了。

    不说朝臣急,连宗室的那些老王爷也急了。

    晚上,迟萻再次被某位皇帝压在床上往死里地弄时,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又不用生孩子,你天天都想这种事情不觉得很羞耻么?”她揪着他的头发,怒火冲天。

    皇帝将她压在身下,一个用力地顶弄到深处,看她在失神的瞬间,低沉的声音变得沙哑,充满情欲的味道,“孩子有什么好的?朕可不需要一个孩子来打扰我们。”

    “可是那些人……”

    “他们想要小皇子,就将朕杀了,重新再立个皇帝,否则永远不会有小皇子。”他冷酷地说,俯视她潮红的脸,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汗湿的面容,说道:“朕已是妖魔之身,这天下不需要出现一个魔子,会扰乱人间秩序。”

    若是他真的给那些朝臣弄个小皇子,只怕到时候急的便是国师和天下之人。

    迟萻无言以对。

    其实她心里明白,这些世界虽是真实的,但他们其实只是过客,所以他们无论在这里停留多久,都不会有后代。在迪奥普斯的那个世界里,她成为塔兰斯国的王子妃后不久,就知道这个规则。

    所以,在这个世界,她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她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迟萻并不意外。

    只是世人不知道,连他也以为,因他是妖魔之身,不能与作为人类的她孕育子嗣。

    最后不管是朝臣,还是宗室,终于打消让某位皇帝选秀的意图,仿佛已经死了心,不再操心皇帝子嗣的问题。

    依然美艳年轻的太后某日和迟萻一起逛御花园赏花时,叹了口气,携着迟萻的手,对她说:“皇上的子嗣之事让你操心了,外面说什么你不用管,皇上自有主张。”

    迟萻压根儿就没操心过,但见太后特地安慰自己,自然要作出表态来。

    太后是个不管事的,平时就是吃喝玩乐,仿佛将年轻时在先帝后宫被压抑的天性释放出来,简直是越活越年轻,看情况,估计还能活个几十年。

    太后对儿子虽然也关心,但到底因为皇帝自幼就与常人不同,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太后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从来不会多嘴去说什么,对迟萻这位皇后,那也是不管的。

    有这么一个放任不管的婆婆,迟萻在后宫活得潇洒自在,无比的舒心。

    迟萻成为皇后的第十五个年头,终于知道景阳宫那处密室的秘密。

    密室通向皇陵,司氏的先祖曾在那儿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底皇宫。

    这处地宫里,有一个偌大的祭台,祭台下是干枯的血池,虽然池中的血渍已干,但迟萻仍能从残留的气息中感觉到那冲天的魔气,还有四散在地宫中凶煞无比的妖魔精魄,可见当年有多少妖魔被诛杀在此。

    迟萻前脚到这里,后脚那位皇帝就跟过来了。

    他站在血池的对面,看着祭台前的人,神色莫测。

    迟萻一看到他这样子,就知道这位皇帝又开始要黑化,再不做点什么,后果会不堪设想。于是她很自觉地朝他走近,抓着他的衣襟,在他弯腰时,直接吻上去。

    一吻结束,迟萻说道:“皇上当年未入魔前,就是靠这东西活下来的?”

    皇帝淡淡地嗯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虽然这么多年来,她对他的态度从未曾改变,但他却仍是不愿意让她看到曾经的自己弱小到只能用这般残忍邪恶的邪术维持生命,以吞噬妖魔之血获得活下去的力量,这非常人所能接受的事情。

    当年他虽然是人类,却因为是太常山的妖魔选中之人,可以驭使那些妖魔,使鬼神避之,而那些低等的妖魔便成为他维持生命力的粮食,邪恶而残忍,却是他活下来的方式。

    后来离开地下宫殿后,皇帝便让人将地宫的其他入口封住,只留下景阳宫中的那条密道。

    迟萻知道这事后,没有说什么。

    或许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想到千年后的事情,心知他的选择,心里微微有些难过。

    ***

    永兴二十年,帝后下江南,一路同游江南,万民齐迎,万鬼齐避。

    永兴三十年,皇后病重。

    自从传出皇后病重的消息后,皇帝就罢朝,一直守在凤仪宫里,太医们被召到凤仪宫,连国师都被请过来,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种教人窒息的氛围中。

    皇后的病情却没有好转,一直恶化下去。

    夜深人静,迟萻从昏睡中醒来,看到拥着她而眠的男人,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着他依然年轻的面容。

    三十年过去,他依然是当年的样子,入魔后,他的身体永远停留在青年时期,俊美逼人。

    她修炼有成,灵力滋养着她的身体,使她看起来依然年轻。

    但她知道,人类终究会老会死的,可能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她就会变老,到时候和他站在一起,就像当年的老皇帝和兰贵妃,让人看一眼便觉得辣眼睛。

    曾经她还暗地里笑过,却不知多年后,终于轮到她和司昂也变成这样,想想就觉得辣眼睛,难以忍受。

    不过,她知道,她是看不到那一幕了。

    她的生命很快就要走到尽头。

    感觉到她的动静,皇帝瞬间清醒,看着怀里的人,问道:“萻萻,你哪里不舒服?”

    迟萻朝他笑着,见他起身要去叫国师时,拉住他的手,说道:“司昂,你不要走,陪我说说话。”

    皇帝的身体僵硬了下,缓缓地转头看她。

    迟萻朝他伸手,被他揽到怀里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亲了下,笑着说:“司昂,能陪你四十年,我已经很满足。”

    从幼年时期来到他身边,在这个世界,她整整陪了他四十年,比所有世界都要长,她已经满足了。

    皇帝低下头,没有说话。

    “你带我去看日出吧。”迟萻又说。

    皇帝让宫人拿来一件斗蓬将她裹住,抱着她来到皇宫中一处最高的阁楼顶上。

    他坐在那里,怀抱着她,看着远处晨光未曦的夜空,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说着话,说着当年他们小时候的相遇,说着这些年的相守,她的脸上一直带着微笑。

    皇帝偶尔在她说得高兴时,低首吻她一下,看她明亮的双瞳,忍不住想要永远留住它。

    当雄鸡打鸣,日出东方,整个皇宫沐浴在霞光中,迟萻在他怀里慢慢地闭上眼睛。

    皇帝维持着拥抱她的姿势,望着天边朝阳初升,直到天色大亮,深秋之夜凝结的露珠沾湿他的头发,他依然将怀里的人护得严严实实,没有让露水沾上她的面容。

    她就像小时候那般,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闭眼入睡。

    可是他知道,这一次,她永远不会睁开眼睛了。

    ***

    永兴三十年秋,皇后迟氏病逝。

    皇后丧礼结束后不久,皇帝驾崩,新帝登基。

    此后大齐延续百年,天下大乱,外族入侵,民间各处纷纷起义,经过十年战乱后,人们重新在这片大地上建立起新的皇朝。

    太常山妖魔之主不知所踪,人间妖魔纷纷避居云泽,经年之后,妖魔渐渐从人间消失。

    当人间再无妖魔踪迹,云泽之地从人间消失,世上再无云泽。

    尔后百鬼夜行,人间纷乱,玄门不得不齐集所有的驱魔世家,一起参与撰写《百鬼录》。

    千年后,一群天师应邀来到度假山庄捉鬼,曾经的地宫深处,沉眠地宫的帝王苏醒。

    苏醒后的皇帝,因为强行沉眠,等待一个轮回,使得记忆渐渐地流失在时间深处,唯一记得的,只有一个刻在心脏中无法遗忘的名字。

    

 95|男多女少

   

    睁开眼睛时; 眼前一片黑暗。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像被什么攻击,人类凄厉的惨叫声充满绝望。

    迟萻用力地抱在怀里的背包; 嗅闻到空气中飘来的血腥味,还有人类绝望的惨叫声,本能地寻找一个安全的空间,她的身体顺着体内残留的本能躲到一处缝隙里,也不知道自己躲到哪里; 背后抵着坚硬冰冷的墙壁。

    将自己藏好后; 迟萻感受了下周围,能听到旁边不远处的地方有几个粗重的喘息声; 压抑着害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绝望的惨叫陆续地变小,渐渐地消失,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显然又有人类发生不测; 在那望不见尽头的黑暗之中,让人心中碜得慌。

    终于; 整个世界安静下来。

    迟萻凝神聆听; 能感觉到附近有好几个粗重的呼吸声; 再远一些的; 就感觉不到了。

    很多人也像她这样; 在第一时间寻个地方藏起来; 不敢发出声音。

    迟萻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的瞬间,眼前就是一片黑暗,连周围是什么环境都没看清楚,让她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瞎了。

    她用力地眨着眼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黑暗,发现仍是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时,终于没再试验。

    因为不明情况,迟萻也不敢轻举妄动,耐心地蛰伏着,警惕着周围。

    在警惕的同时,她用心感觉了下现在的身体情况,发现自己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体内更是没有一丝灵力和内力。她试探着运行《混元心经》,很快就发现这具身体十分适合修炼。

    《混元心经》运行一遍后,一丝微弱的内力在经脉中运行。

    迟萻松了口气。

    现下情况不明,而且这个世界本能地让她感觉到危险,如果现在的身体不能修炼,会十分麻烦。

    可能是在上个世界活了几十年,在她死前已经修炼有成,所以现在运行《混元心经》时,速度快了不少,很快迟萻就在体内积赞出些许的灵气。

    这灵气虽然少,却已经足够她应付眼前的情况。

    就在她一边蛰伏一边修炼时,迟萻突然发现,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仿佛淡了一些,因为迟萻已经隐约可以看到不远处行走的人影。

    看来她的眼睛没有瞎。

    这个发现让她再次松口气。

    不仅是她,周围那些躲起来的人也发现那些在黑暗中活动的人影,有几个按耐不住的人忍不住想要趁机离开藏身之处,摸黑潜过去。

    接着,一道惨叫声响起,划破黑暗。

    惨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直到消失,没有了声息,那些人不知经历了什么,是死是活。

    那些原本也有些蠢蠢欲动的人见状,忙收回脚,将自己藏得更深。

    紧张的死寂气息在周围弥漫,那些藏起来的人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个。

    所有人都紧张地瞪着那些在黑暗中走动的人影,可惜因为光线不足,他们看不清这些人影是什么,所以无法分辩他们的种族。

    在他们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往这儿接近时,所有人都努力地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他们。

    时间慢慢地流逝,黑暗也在时间中退去。

    天边亮起一道浅浅的鱼肚白,终于将这片黑暗撕裂,让世界露出它的原貌。

    黑暗退去,晨雾弥漫,那些藏起来的人也终于看清楚周围活动的人影,更深的恐惧在人类心中弥漫。

    所有人用恐惧的目光看着这些“人”。

    或者说,他们并不能称之为人。

    这些“人”有着类人的身躯,身上穿着灰褐色的统一制服,但是它们的脸部五官扁平,嘴巴竟然没有嘴唇,脑袋光滑无毛,皮肤是一种油绿色,它们的手脚略长,脚上套着黑色的长靴,露出袖子的手虽然像人类一样有五指,但那手指间有一层皮膜连着,类似于蛙类的蹼。

    细看之下,简直就像一种蛙类进化成人。

    估且称为蛙人。

    他们手中拿着一根铁灰色的金属棍,在周围搜寻活着的人类,一双狭长的眼睛闪烁着冷冰的色泽,只要有人类被他们搜出来,直接用手中的金属棍攻击,如同对待牲畜一样。在人类敢反抗时,会被他们用金属棍敲击的背上,将人类的脊椎打断,然后掷在地上。

    附近很多躲藏的人类都被他们搜出来,反抗的人类被打断脊椎,血流了一地。

    “啊——”

    又一道惨叫声响起,一个男人被蛙人敲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抽搐着没了声息,然后被一个蛙人拎起脚,就像拖着垃圾一样拖走。

    那些藏在隐秘处的人看到这一幕,吓得直接用手捂住嘴巴,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蛙人们在周围搜索一阵,越来越多的人都被它们搜出来。

    迟萻躲藏的位置并不算隐秘,就在一面墙和一根粗大的石柱之间,她就缩在夹缝之间,将呼吸放轻。

    这时,一个蛙人从石柱走过,迟萻忍不住往后缩了缩,神色沉凝,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那蛙人突然将脑袋扭转到后背,一百八十度的扭转,让迟萻看得心中倒抽口气,不知道这种到底是什么生物,还能将脸扭到后脖子处。

    这一幕非常诡异,晓是迟萻的心脏够强悍,此时也被惊住了。

    那蛙人朝她所在的地方看过来,在看清楚藏在那里的迟萻时,那张五官扁平的脸上露出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看着就像一条线的嘴巴张开,露出里面细密的尖牙,阴森恐怖,手中的金属棍朝迟萻的心脏捅来。

    迟萻眼疾手快地拽住那根朝她心脏捅来的金属棍,灵力覆在手上,轻易地将那金属棍抢了过来。

    蛙人没想到她竟然敢和他抢金属棍,一个不慎,在惯力的驱使下,身体趔趄着朝迟萻所在的方向扑来。

    迟萻眼疾手快地用金属棍扼住蛙人的脖子,往角落拖去。

    那金属棍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入手轻盈,重量可以忽略不记,质地却十分坚硬,迟萻用它扼住那蛙人的脖子,稍稍用力,那蛙人的脖子就咯啦一声断了,软软地垂下。

    迟萻托着蛙人的身体,缓缓地放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突然,她转过头,望向不远处躲在一扇门后的人,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正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

    迟萻没有理会他,继续安静地注视那些路过搜寻的蛙人,如果被蛙人发现,都率先出手将之格杀。

    蛙人并不将这群躲起来的人类当人,但凡见到,先一棍敲过来,弄得头破血流后,便直接拖走。

    迟萻注意到,那些蛙人将那些弄伤弄残或弄死的人类拖走到不远处,像堆放货物一样地堆放在那里。

    过了会儿,周围搜寻的蛙人越来越少,那些蛙人集中在不远处堆放人类的地方,互相交头接耳地在商量着什么,行为习惯十分像人类。

    蛙人们交流一阵后,远处响起引擎的声音,接着一个巨大的铁疙瘩从远处出现,很快就来到这群蛙人面前,悬空停在那儿。

    那铁疙瘩悬浮在地面上,身上滑开一扇门,一个升降梯降到地面上,接着那些蛙人扛起地上的人类,依序走进那铁疙瘩之中。

    直到所有的蛙人都离开,铁疙瘩的门合上,咻一声地飞走了。

    此时,浓雾退去,天色已经大亮。

    迟萻就着明亮的光线,终于将周围的环境看清楚。

    这里是一个破败的城市,街道上随处可见倒塌的建筑物,墙壁痕迹斑驳,覆着一层烟尘,那些破败的墙面布满了被岁月侵蚀的气息,像是一栋年久失修的老城,苍老而灰败。不过迟萻仍是能从那些破败的痕迹中,看出这是一栋现代化的城市,周围那些被袭击的人类身上穿着的衣服也具有现代气息。

    看来这次的世界,是一个现代的世界,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从刚才那些长相奇特的蛙人,还有那辆类似于悬浮车的存在,都说明这个世界不是她所熟悉的,科技比现代世界要发达许多。

    此时四野一片安静,远处的天空苍凉,破败的城市依然寂静。

    在那些蛙人离去后,躲藏起来的人并没有轻易地从藏身处出来,用警惕的目光往外窥探,依然耐心地等待着。

    迟萻也没有从藏身处出来,她初来乍到,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但却相信周围那些躲藏起来的人类定然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

    果然,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便听到一道引擎声响起。

    接着,一辆和刚才那辆载着蛙人的悬浮车一样的铁疙瘩从远处开来,呼啸而过,卷起一片烟尘。

    天空中,似乎有只巨大的鸟类飞过,不过仔细辩认后,迟萻发现那并不是什么鸟,而是一只鸟人。

    鸟人从天空中飞下来,落到不远处一栋三屋楼高的建筑上。

    那鸟人比起先前的蛙人,从外貌上来说,更像人类,五官具有鸟类的气息,深刻而犀利,鼻子特别尖,头上覆着白色的像羽毛一般的头发,他身上穿着灰色的连体衣,背上有一对灰色的翅膀,随着他降落,那翅膀敛起,垂落在他身后。

    鸟人俯视下面的城市,一双犀利的眼睛在寻找什么。

    一阵从旷野的风吹来,卷起街道上久年积下的灰尘,破败苍凉的景象,没有一丝生气。

    那鸟人没发现什么,半晌方才收回目光,重新展翅朝天空飞去,很快消失在天际间。

    如此又过了一个小时,终于不管天空还是地面都恢复平静,那些躲藏起来的人方才小心翼翼地从藏身处出现,借着周围建筑群的阴影,小心地朝不远处一栋高大的建筑而去。

    迟萻抱着怀里的背包,也跟着众人悄然潜过去。

    

 96|男多女少

   

    这栋大楼有点儿像政府办公大楼; 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 不过大门已经没有了,里面的光线较暗; 地面上积着一层厚厚的污垢和灰尘,人走过就会留下一个个明显的脚印。

    迟萻跟着这些人往里走,不动声色地观察一阵,很快发现,这些人看起来非常糟糕; 不仅是精神上; 还是衣着,看起来就像难民。

    刚经历一场来自不同种族的大屠杀; 这些人的样子,似乎也不奇怪。

    她顺便低头看一眼怀里始终抱着的背包,是一种质地坚硬的帆布所制,布料泛白; 可以看到多处磨损的痕迹。这包并不重; 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她一直紧紧地抱在怀里; 可见原主对它很重视。

    除此之外; 自己身上也穿着不合身衣服; 大t恤和黑色休闲裤; 脚上一双脏兮兮的帆布鞋。

    现在的她也像个难民; 明显和这些人是一群的。

    路过一处贴着光滑的瓷砖的墙面时; 可以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迟萻抬头看过去; 发现镜面中的自己,瘦小的身材,宽大的衣服,齐耳的短发,脏兮兮的看不出样貌的脸,看起来就像个男孩子,她将怀里抱着的背包改拎到手上,发现胸口一马平川……

    要不是感觉到胸口那束缚之感,看到镜子里的人,她都要以为是个营养不良的男孩子了。

    她没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伤,而这胸口却有束缚感……

    不会是用来束胸的吧?

    迟萻此时弄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打扮得像个男孩子,甚至还用最原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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