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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医之娘亲爹爹来了-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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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正一拍惊堂木,肃色问道:“因何事,使你心生如此恶毒之念,速速招来!”
  司琴怕侍棋撑不住会招供出来,便再次密语传音道:“侍棋,只要你承担下一切罪名,我必会想法救你一命,让你回到凉都靖南王府,与家人团聚。”
  侍棋不信西陵澹月这位主子的人品德行,却信司琴一诺千金。所以,她牙齿咬破了下嘴唇,闭上眼睛低头道:“回大人,那日小女看上一盒胭脂,可店家却说只有一盒了,我本想花双倍价钱向香玉兰买这盒胭脂,可香玉兰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于我,最后还……夙九昭更是差点打了小女,小女一时气愤过头,才会冲动的花钱雇人捏造谣言,只是为了给……给他们一个教训。”
  “什么?就为了一盒胭脂,就这样毁人名声清誉啊?”百姓中,众人皆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也是真服了这对主仆了,一样的蛮不讲理啊?
  “有其主必有其仆!之前人家嗯哼!不还当街让侍卫用鞭子抽人,最后被镇国王妃给一状告到御前去了吗?”有人还是怕惹事,不敢名言西陵澹月仗势欺人之事。
  西陵流清早就离开了,因此,在场的这些人里,没有一人发觉司琴竟然会失传已久的密语传音,其武功内力之高强,绝非一般之人。
  西陵澹月一见侍棋全部将事拦到了自己身上,她便是得意一笑,张嘴就想嘲笑周正几句,不料……
  “小姐,如果你想尽快离开京兆尹,就别再说话刺激侍棋,她有多冲动易怒,您应该最是了解。”司琴眉头紧皱,密语传音阻止了西陵澹月继续犯蠢。
  西陵澹月也是被吓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回头看向木栏外的司琴,见大家都是神色如常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听到司琴说这些……
  “小姐,这是密语传音,只有您能听得到我说话。”司琴提醒西陵澹月,求她不要再犯蠢了,她已经惹了太多的麻烦,若不是奉王爷之命来次保护她,她早就想撒手不管这位蠢小姐了。
  西陵澹月脸上神色已是很莫名,她从来不知道司琴是如此的可怕,她一直当司琴只是个武功不错的女侍卫,今日才知道……原来司琴这么厉害?早知如此,直接让司琴去香家,把香玉兰毁了容,不比让侍棋散播谣言还有用吗?
  她这个当主子的,可是真一点不了解司琴,司琴虽然很听靖南王西陵业的吩咐,可她从来都是有底线的人,不可能对无辜者下手。
  比如这一次,她接到的命令是保护好西陵澹月,只要没人来伤害西陵澹月,她就不会对任何人出手,也不会真听西陵澹月吩咐什么,她就会听命去办事。


第四十章 病美人计(二更)
  这桩造谣生事案,因为侍棋一力承担下所有罪名,周正事后也让人彻查了侍棋与香玉兰争夺一盒胭脂之事属实。
  无奈之下,周正只能如此结案。
  侍棋被罚了二十板子,司琴代侍棋向衙门上交了五千两罚银。
  这事虽让周正怀疑很多,可因没有证据,最多也只是能将侍棋收押大牢罢了。
  司琴之后去看过侍棋,她没有坏规矩要进去探视侍棋,而是给女牢的两名女牢头一百两银子,让她们照顾好侍棋,为她上药治伤。
  以后,她每日来一趟,都会给她们各自五十两银子以示感谢。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司琴给的钱,在这女牢头眼里,还是这样多的让她们吃惊呢?
  侍棋被关押半个月,十五天,她们每人能得银子五百两,她们得干多少年的女牢头,才能挣这么多的银子啊?
  因此,她们是真尽心尽力伺候侍棋,把司琴带来的干净新棉被,以及一应用品,都给侍棋送进了牢房里,也好好打扫干净牢房,布置的就像姑娘家的闺房一样,可是让不少女犯人羡慕不已呢。
  侍棋这时候才知道,司琴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也只有司琴还记得对她多加照顾了。
  她也很后悔,早知道小姐是这样的人,她当初就该听司琴的话,不该随着小姐一起胡闹。
  小姐出了事,王爷能拼尽一切保护小姐。可她出了事,死了也是活该啊!
  呜呜呜……时至今日才看清这个世道人心,她真的是太傻了。
  以后,她一定安分守己做人,再也不掺和这些贵人的事了。
  还有,司琴,谢谢你。
  ……
  靖南王府
  西陵澹月派人找了司琴很久,一直没有找到司琴,她为此气的还砸了一个青铜瑞兽香炉。
  司琴出去办了一些事,一回到王府,便听管家说小姐在找她,她便去了小姐居住的澹静居。
  西陵澹月总算见到司琴回来,一手扶桌起身,走过去便极其不悦的训斥道:“你就是这样当差的?擅离职守,你是不是也想挨板子了啊?”
  司琴淡漠垂眸道:“回小姐,以防侍棋翻供,奴婢去把五千两银子替她交了。并且答应每日会去送一百两银子给女牢头,让她们好生照顾侍棋。等侍棋出狱,奴婢便会让人护送侍棋回凉都与家人团聚,这是奴婢对侍棋的承诺,必然要做到。”
  “什么!你为了那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花了这么多钱?你疯了!”西陵澹月此时都恨不得花钱找人去杀了侍棋灭口,可这个司琴偏与她唱反调,不止替侍棋交了那么一大笔罚银,还花钱让人照顾好她,更是还要事后派人护送他回凉都与家人团聚?她是不是疯了啊?
  司琴抬眸望着西陵澹月,眼神极为冰冷道:“小姐,如果王爷也如您一般想法,这些年来,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誓死效忠王爷了。一个人太薄情寡义,身边便永远不会有忠心之人,这一点,还请小姐铭记于心,有空好好想想吧。”
  “司琴,你放肆,放肆!”西陵澹月气的在后跺脚,可司琴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琴已经是越来越讨厌这位被宠坏的小姐了,若不是王爷一定要她好好保护这位小姐,不要让她受到丝毫伤害,她今日绝不会费尽心思帮她解困。
  西陵澹月在房间里气的把东西都砸了,更是嚷嚷着要给她父王写信,一定要让她父王惩罚司琴,让司琴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主,谁才是奴。
  司琴离开澹静居,便回到自己的住处,亲笔书写一封加急信,送去凉都交给王爷。
  小姐再这样任性胡闹下去,必然会闯出大祸来,到时候且不说她能不能护得住小姐安好,只说王爷,到时也必然会受到牵连。
  可小姐至今也还是不明白,这里是帝都,天子脚下,别说是她一个被褫夺县主之位的王府小姐了,就是王爷到了这里,也必然是要谨慎低调做人的。
  今日之事,必然有皇上的默许,否则,周正绝对不可能如此沉稳,丝毫没有惧怕犹豫之意。
  连皇上都插手此事了,可见,小姐这次的做法,是真的惹怒圣上了。
  也是了,夙九昭的母亲岳氏手里可有盘龙金刀,且夙九昭又是岳氏唯一的儿子,这把刀早晚会传到夙九昭手里,夙九昭本人又是能文能武,将来若是在朝堂之上,或是战场之上,只要立有功劳,便可一朝封王。
  试问这样的人,皇上又怎么可能不在意?
  唉!王爷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多少懂事乖巧的小姐不宠,偏宠爱这么个愚蠢无知的女儿,当真不怕小姐会坏了王爷的大事吗?
  司琴烦恼的在房间里写好一封信,找来两名暗卫,让他们二人快马加鞭,将这封信送达凉都。
  这位坏脾气的大小姐,她可真伺候不了了。
  ……
  西陵流清一早就知道有那个叫司琴的丫头在,今儿这案子是会有大转折的。
  她不意外,也不计较什么。
  只是让人去查了这位司琴姑娘,并且,她给花缘君又安排了一件事,这可是美差呢。
  花缘君一点不觉得这是件美差,怎么她们一提用计的事,总是想到的都是美人计呢?
  西陵流清这也是惜才,那个司琴天赋不错,小小年纪便内力深厚,根基扎实。
  最主要的还是司琴本性不坏,既然不是坏姑娘,她又惜才,自然是不好一剑就杀了的。
  冷剑对此可是有点好奇了,不由得一边赶车,一边小声问:“公子,您打算如何勾引……咳咳!那个,您不会学水公子之前那些招数吧?”
  “之前我教水兄的那些招数,只适合对付花痴。这位司琴姑娘……需得另寻他法了。”花缘君坐在马车里,一手扶着窗帘,忽然望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出了顾氏医馆,他便对立时喊了一声:“停车!”
  “吁!”冷剑一手勒住缰绳,停下了马车。
  花缘君弯腰出了马车,扶住冷剑一只手,踩着车凳下了马车,一拂袖淡笑道:“在这里等一盏茶时间,然后,顺着我留的记号找去。”
  “是,公子。”冷剑了然微笑低下头,他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好奇,公子会怎么勾引这位司琴姑娘呢?
  花缘君今儿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直裰,腰系编绳穗带,墨发仅用桃木簪轻挽起少许,长发垂于背后,行走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风雅温文。
  司琴是来顾氏医馆买药的,据说这里有种可消炎的药散,最能极好的避免伤口发炎化脓。
  因此,她才来了这里买药,准备去大牢送去给侍棋,希望她的伤能早日康复。
  花缘君一直尾随在司琴身后,不近不远,足以让对方发现他的行踪。
  司琴的确发现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她,还是个男人,会武功。
  花缘君在司琴提着一包药,拐弯进了一个巷子后,他便故作焦急追了进去。
  司琴将人引入箱子里,便出手攻击向了对方……
  花缘君一个闪身躲开,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司琴身上的罗帕摸到手里,几个闪躲间,便是脸色难看的一手扶墙喘息了起来,另一只手里则是一方罗帕递到了她面前,脸色有些苍白的他,扭头望着她苦笑道:“在下只是……只是捡了姑娘的手帕,本想归还给姑娘,不料……嗯!”
  司琴伸手一把扶住了他,发现他的双腿一直在发抖,似乎是很痛苦的样子……
  花缘君已是额头冒出一层薄汗,望着她虚弱一笑:“姑娘,在下有腿疾,因此……是不能动武的。如今……麻烦姑娘扶在下一把,将在下送去街上,也让在下的随从……好能找到在下,麻烦姑娘了。”
  “是我该说抱歉,公子好心来送还我手帕,我却出手害公子腿疾发作,是我之错。”司琴本性不坏,反而很有悲悯心肠,见这人脸色苍白双腿打颤,额头和手心都能汗,可见他此时是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了。
  花缘君的确是够狠的,连苦肉计也用上了。
  司琴将花缘君一条手臂搭在她自己肩上,一手扶着花缘君的后腰,一手握着花缘君另一只手,尽量把花缘君的身体重量撑在自己身上,避免他之后行走时,再使他腿疾疼痛难当。
  冷剑倒是真算着来的,一路找来,刚好看到他们公子被人家姑娘扶着,这亲密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两口子呢!咳咳,他收敛心思,疾步走过去焦急万分道:“公子,可算找到您了。小的不是说让您在顾氏医馆外等着,小的停个车就回来吗?您说您……您怎么就这么不听话,瞧瞧,这是腿又疼了吧?唉!都怪我不好,我……我……姑娘,麻烦您扶着我家公子片刻,我这就去把马车上的轮椅取来,多谢姑娘了。”
  花缘君觉得冷剑紧张过头了,这一口气下来,都没让人家姑娘张口,什么话都让他说完了。
  司琴倒也是个负责人的,果然扶了花缘君到街边馄饨摊位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又点了两碗葱香馄饨。
  花缘君低头一手握拳轻捶着膝盖缓解疼痛,这下的苦肉计,可是真实的让他再次感受到了腿痛……是个什么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了。
  司琴把那包药放在桌上,起身走过去,在花缘君跟前蹲下,伸手为他按摩揉起腿来。曾经有一段日子,她曾追随王爷上战场,王爷也是年轻打仗落下了腿疾,阴天下雨双腿便不舒服,一直是她跟着军医学了一下,为王爷按摩揉腿,才缓解了王爷不少痛楚。
  也是因此,王爷才会如此信任她,为她挑选最好的师父,让她学了一身的高绝本事。
  花缘君发现这位姑娘居然会懂得推穴按摩,被她一双手按摩揉捏片刻,腿就不那么针刺般的疼痛了。
  “公子可觉得好些了?”司琴是真心里愧疚,人家腿脚不好,还追着她送还她一方罗帕,而她却因为疑心太重,出手伤了人家。
  “多谢姑娘,已经好多了,姑娘快坐吧,这样……让人看着不好。”花缘君已经瞧见好多人看他们俩了,这误会可大了,必然当他们是一对小情人了。
  司琴不在乎这些人的异样眼光,可既然这位公子觉得不自在,她也就起身坐回条凳上,刚好她的的馄饨也送上来了。
  花缘君在司琴推给他一碗馄饨后,他微微一愣,忽而又一笑道:“姑娘,在下不饿。”
  “吃点吧,补充下体力。”司琴将汤匙用罗帕擦一下,放在了他的馄饨碗里,看向他歉意道:“如果不是我有事在身,定然会亲自送公子回家。如今,只能请公子吃一碗馄饨,作为补偿了。”
  花缘君见她如此坚持,便也只是温和一笑:“姑娘既然如此坚持,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冷剑推着轮椅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他家公子和人家姑娘坐在一起吃馄饨,呵!果然,水公子根本就只能当公子的徒弟,公子一出手,才让人见识到,何为马到成功。
  花缘君一直表现的都很是文弱且有风度,这样武功不错的他,却因腿疾而限制能力,最是能令司琴这样的女子心生怜悯之心,也会是越发激发她的侠义之心,因而更对他心生愧疚之念。
  司琴的确再心中叹气,这样一位公子,被腿疾拖累至此,的确是可惜,也是可怜了。
  她追随过靖南王西陵业多年,长久为西陵业按摩揉腿,花缘君的腿疾到底有多严重,她上手一摸就清楚了。
  之前她还怀疑对方是存心不良接近她,如今……唉!真是可怜人呢。
  花缘君与司琴道别后,又私藏了人家姑娘的罗帕,这也是为了下次见面好搭讪。
  冷剑在服侍他家公子坐上轮椅后,一路推着轮椅前行,一边还小声笑说:“公子不愧是公子,就是厉害啊?”
  “少耍贫嘴,我这腿是真不舒服了,赶紧去趟顾氏医馆,让阿月那小徒弟好好给我瞧瞧。”花缘君这回牺牲很大,本来以他的武功,想躲开司琴那一掌很容易,也不会让自己的腿受到伤害,可为了博取同情,他只能在落地的时候用了点力道,害他的腿着实受到一定的伤害了。
  冷剑对于他们公子的狠劲儿,他是真服气了。
  不就一场美人计吗?用得着如此拼命吗?


第四十一章 启程回京(一更)
  玄极门
  他们在这里住了一段日子,觉得孩子适应的还行,沈弄梅和柳胜烟这二位师父,也是真的在尽心尽力教导西陵君和宝珠兄妹二人。
  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要提前回去准备一下,总不能真赶在清明节那日去扫墓吧?
  收拾一下行囊,他们一行人,便准备启程离开玄极门了。
  临行前,沈弄梅给了顾相思一块乌木令牌,一面雕刻着一朵纹理细腻的彼岸花,一面雕刻着曼珠沙华四个字,看起来可是有点诡异的。
  沈弄梅宝珠眼圈儿红红的宝珠,蹙眉对顾相思说:“我曾经救过一个练功差点走火入魔的人,那时候我还小,大概只有四五岁,还没被师父收入门下,带进玄极门。那人告诉我,我救他一命,将来凭此令牌,可让他为我做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
  顾相思听明白这令牌是有多重要了,可是……他送她干什么?这令牌的主人他自己都不一定能找到了吧?他给她这块破木牌,最多就能桌脚不平时,用来垫桌脚正合适。
  沈弄梅也不是真舍得这块令牌的,毕竟他也收着这么多年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宝珠母亲的份上,他还真不舍得拿这块令牌送给她当临别礼物。
  西陵滟总觉得这块令牌有些眼熟,可一时之间,他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这块令牌了。
  “阿娘,抱抱!”宝珠伸手向她母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啪嗒啪嗒的,一颗颗晶莹如珠子断线般掉落了下来。
  顾相思抱着这个孩子,轻拍她后背温柔安慰道:“宝珠乖,只要你乖乖的听师父的话好好习武,阿娘和爹爹就有空便来看你和哥哥好不好?”
  “好……”宝珠搂着她阿娘的脖颈,眼睛红红的落着泪,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和哥哥在玄极门好多年,也不明白爹娘明明不舍得他们,为什么又不能带他们走。
  西陵君隐瞒了宝珠一些事,毕竟,这样一件事对妹妹而言……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她还小,再等几年,等她长大明白轻重了,他们再告诉她,她到底为何一定要在玄极门修心吧。
  沈弄梅走过去,把宝珠抱回怀里,低头对她温柔笑说:“师父新谱了一首曲子,咱们去竹林找仙鹤玩好不好?”
  “嗯,好。”宝珠明白师父这番苦心,她向她父母弟弟挥手告别,便扭头抱住师父的脖子,埋头在师父肩窝,不再抬头看要与她离别的亲人了。
  沈弄梅抱着宝珠,白衣翩然飞离开玄极门大门口,一路上他还在对宝珠说:“等师父当了掌门,就让你当少主,以后你长大当上掌门,就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好吗?”
  “好!”宝珠大声的说,听她的声音,倒是情绪好了一些。
  顾相思又忧心忡忡了,摊上这么个护短宠徒的师父,宝珠真的不会被惯吗?
  西陵滟在一旁,对他这儿子千叮咛万嘱咐,一是让他务必要保护好妹妹,二是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和妹妹。
  顾相思走了过去,抱起她沉甸甸的儿子,在儿子白嫩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与儿子额头抵额头笑说:“别听你父王这些严肃的叮嘱,你和妹妹只要都好好的,我和你父王也就安心了。嗯,记得开开心心,不要有烦恼,烦恼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就该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哦。”
  “嗯,君儿记住了,一定会和妹妹一直开开心心的,做个没有烦恼的好孩子。”西陵君始终也是个孩子,他渴望慈母的疼爱与宠溺,而不是严父的敦敦教诲。
  顾相思在西陵君抱住她脖颈,有些对她撒娇的蹭她脖颈时,她就借机瞪了西陵滟一眼,不知道孩子心灵都是很脆弱敏感的吗?厚此薄彼也不能太过,时间长了,孩子心里不平衡,这不是找让他们兄妹之间生隔阂,闹不愉快吗?
  吃醋,也不是成人的专利,孩子从懂事开始,也早懂得何为嫉妒与吃醋了好吗?
  就他们皇室这套教育理论,教出来的人,能不多自私自利之辈吗?
  西陵滟是知错就改,走过去自后抱住儿子和她,这下总行了吧?
  顾相思瞧他这样没诚意,也懒得理他了。儿子小男子汉稳得住,没有难过的掉眼泪,不然,她今儿真走不了了。
  “阿娘,父王,一路顺风。”西陵君一向是个成熟稳重的孩子,双脚落地后,便退后一步,向他父母行了告别礼。
  “君儿乖,爹娘会时常来看你和妹妹的,放心。”顾相思最后又抱了抱儿子,这才眼睛红红的,转身掩泪与西陵滟一起下了山。
  “爹娘保重,儿子……不远送了。”西陵君喃喃轻语,泪光模糊了视线,他笑着挥手,之前忍住的眼泪,这时候还是溢出了眼眶,滑过脸庞,滴落在了青砖地面上了。
  “君儿,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柳胜烟抱起了这个小徒弟,这孩子过于懂事的,总让人看着心疼。
  “谢谢师父。”西陵君抱着他师父的脖子,埋头在师父肩窝,被师父抱回了玄极门。
  顾相思他们一行人,如来时般顺利下了山。
  乘坐上马车,准备去下个镇子上投宿。
  玄极门方圆三十里外才有村庄或镇子,而这三十里内的良田和屋舍,都是玄极门所属,他们的弟子只有农耕才下山种田务农。
  在庄稼下地后,他们也会轮流来看地,只不过人数不多,也就一百人,一百人这样轮流看田,防止有人偷庄稼罢了。
  玄极门一向是自给自足,他们的弟子都不喜欢去外头,因为觉得外头人心复杂,没有玄极门这里平淡清静。
  顾相思他们的马车一路走来,也只看到二十几个屋舍前有人给他们送行,因为还不是收成的季节,看田的人是真稀少。
  “这地方真好,平淡宁静,好一方人间净土!”永宁坐在马车里,望着外头绿油油的麦田、油菜花田,还有一些开着花的果树,一路走来望去,真的是好一方世外桃源呢!
  “你若是喜欢这里,等送他们回到西兰城,我们再回这里住一些日子。”空太玄与永宁坐在一辆马车里,见她如此喜欢玄极门,他也想多与她独处,好……咳!总之,他还真不想等沈弄梅接任后再成亲,因为不想被那个家伙再笑话。
  “不要了,两位小公子还小,夫人毕竟是年纪大了,这胎七个月的时候,镇南王爷一定会送夫人回西兰城待产的,到时候……我想照顾夫人月子,帮夫人带孩子。”永宁趴在马车窗口处,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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