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老公死了我登基-第1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管平波点点头,众人作鸟兽散,顺便把帘子放下。管平波待众人脚步声远去,回头问孔彰:“是关于贺赖乌孤么?”
话音未落,孔彰利落的将其扣腰捂嘴,直拖进了帘子隔出来的内室,转身压到了床上。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管平波的鼻腔,双手被压过了头顶,嘴依旧被孔彰的另一只手死死捂住。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我放开你,你别喊。”
管平波还未反应,后颈就被扣住,随即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渡入了她的唇齿之间。孔彰抓住管平波双腕的大手越扣越紧,良久,他终于放开管平波的唇,隐忍的喘息道:“平波,嫁给我好么?”
第240章 进宫
第37章 进宫
管平波:“……”今日方知孔将军身怀巨胆!要不是长的帅,就凭胆敢强吻她, 就够被她阴一万次了。
可惜管平波面对美色从来毫无节操, 略作挣扎, 示意孔彰放开她后, 舔了舔嘴唇, 悠然道:“孔将军,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孔彰轻笑:“随将军处置。”
管平波又道:“一身泥土, 弄脏我的床铺,该当何罪?”
孔彰顿时后背一凉, 僵硬的偏了偏头, 果见雪白的床铺上叫他压上了道灰色痕迹,解释卡在喉咙里, 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管平波的洁癖人尽皆知, 他后知后觉的想到,刚打了仗还没洗澡就冲过来, 这是要死的节奏啊!
管平波没好气的道:“滚去洗干净再来见我!”
孔彰浑身是胆也不敢在此点上挑衅管平波, 不讲卫生的下场绝对比强上了她还严重!火速滚出主帐,冲回自己帐篷收拾。
管平波瞪着床铺上的一团污渍, 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熊孩子偷情都不利索, 好端端的床铺上染了颜色,尼玛要她怎么跟亲兵解释?就算孔彰重伤摔倒, 那也是在外头,怎样的伤才能摔到她床铺上?下属都是债!
整了整衣襟, 管平波决定装傻,亲兵若要问,她就说野猫进来滚的。至于亲兵信不信,反正她是信了。踏出主帐,就见一个太监带着两个小太监飞奔而来,满脸堆笑的噗通跪下道:“娘娘,殿下有请。”
管平波道:“何事?”
那太监回道:“殿下亲为娘娘操持了庆功宴,还请娘娘去喝杯酒,一家子热闹热闹。”
管平波脑子转了转,就问:“大臣们去么?”
太监眉飞色舞的道:“那是自然,人人都想见见英雄娘娘哩!还有小殿下们,对娘娘亦是想念的紧。”
管平波抽抽嘴角,小殿下指的是怀望他们吧?没被他们那倒霉催的甘临妹妹吓出个好歹来么?居然还想念她,不是小太监瞎说,那就是窦家下一代有胆色啊!比他们的老子强。存在感是必须要刷的,管平波从善如流的道:“我夜里还要回营中陪众将士喝酒,你请殿下早些在宫中开宴。”
太监爽脆的应了,又命身后的小太监奉上皇妃礼服,方才告退。管平波接了衣裳回账内,抖开一看,居然是诰命服色,浑身的鸡零狗碎,她十分嫌弃的丢开,唤亲兵道:“我那箱子死贵死贵的衣裳呢?给我寻出来,我要进宫赴宴。”
不要紧的东西都压在后勤辎重里,亲兵忙跑去后勤翻找,管平波忽又想起自己不大会化妆,立刻就觉出没有丫头这种生物的不便。只得派人去后勤抓苏小小,叫她暂时顶上,顺便吩咐道:“写信回飞水,让观颐给我择几个得力的丫头来。”
苏小小没来,来的是白莲。她身后跟着几个人抬着箱子,笑道:“小小叫我使去布置戏台子了,我来给你上妆。”
管平波怀疑的看着白莲:“你会不会啊?”
白莲抛了个媚眼道:“我们搞邪教的,比楼子里的姐儿可能耐多了。苏小小不过一介凡人,我还装过神仙呢。好达达,你可不能信了那小妖精的挑唆,就把我扔过了墙。”
管平波:“你大爷!舌头撸直了再说话!”
白莲哈哈大笑,拿过梳子,把管平波摁到座位上:“我的太子妃娘娘,你马上就要去宫中争宠了,我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管平波挑眉:“争宠?本将军从来只引人争宠,自己不会争宠。”
好有道理,白莲竟无言以对。默默拿起梳子梳头。管平波开春留的头发,长到如今,才将将到肩。白莲嘴上不停,手更麻利。将她的短发先拢在脑后,用头油梳光溜了,才绕到前面化妆。囿于时代,虎贲军中女官极少。物以稀为贵,白莲自然比男人更易出头。她加入虎贲军不算早,然则已然混成了心腹。既是心腹,便深知管平波之喜好、目的。就如管平波所说,她是引人争宠的,而非与人争宠的,妆容便不可从娇媚上走。眉笔滑过眉梢,轻轻用力,笔尖上扬,剑眉星目便呈现在白莲的眼前…
再转回身后,用黑色的丝帛缠在管平波的短发上,做成个假发髻,却并不繁复。简单的团髻上用大红销金缎子打了个蝴蝶结,尾部一长一短坠在身后,透出了份爽利的精致。将将收拾好几缕落下的发丝,就听外头来报:“回禀将军,宁昭王求见。”
管平波问:“宁昭王是哪个?”
账外响起个清秀的男声:“回母亲的话,是儿子怀望。”
管平波心念微动,顺口道:“你都有封号了,可见是长大了。”
窦怀望忙道:“兄弟们都有的。”
“哦?”管平波笑问,“那你弟弟妹妹们的封号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窦怀望道:“二妹为永平,六弟为长宁。只他们还未进京,不曾颁旨。”
白莲捧着衣裳的手一顿,就见镜中反射出管平波嘲讽的笑。正值战乱,皇孙们的封号带上平安宁静等字眼不稀奇。但甘临与咸临的封号与窦怀望的“宁昭”二字比起来,有些微妙呐。管平波轻笑,昭,日明也!日为天,帝为天子,窦宏朗这是活腻歪了么?
穿好衣裳,管平波掀帘而出。跪在地上的窦怀望微微抬头,便是一怔。管平波并没穿皇子妃的礼服,而是锦衣卫时常穿着的大红织金的曳撒。与常见的男人款式不同,大约是女装的缘故,腰部收的更紧,显得尤其的英气。她头上装饰的缎子落在肩上,腰间束着把漆黑的苗刀,浑身上下干净利落的好似立刻能御马杀敌。布料上金色的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越发衬托的她身姿挺拔。只消站在那处,便气势逼人。
透过管平波的脸,窦怀望没来由的忆起甘临于老宅内的手起刀落,竟在六月的酷暑中生生打了个寒颤。
深吸一口气,窦怀望定了定神,躬身道:“父王盼母亲久矣,儿子带了母亲的车驾来,还请母亲登舆。”
管平波抬手道:“不必了,我不耐烦坐轿。
旁边的随从早牵了几匹高头大马,等在边上。管平波飞身上马。紧接着扮作仆从的白莲与亲卫随从亦利落的骑上了马背,跟随管平波往城内出发。
才经历战火,皇家的范儿无力摆足。临街并没设步幛,只有稀稀拉拉的金吾卫侍立在街道两旁。两侧高楼皆是雕梁画栋色彩斑斓,可见应天之富庶繁华。沿街的道路两旁跪满了百姓,待仪仗队走开,欣喜的议论声立刻在人群中炸开。
行至御街,视野骤然开阔。管平波只看过地图,终究没有身临其境能感受到的大气。视线越过密密麻麻的帐篷,宣德门耸立前方,红墙黄瓦尽显天家气度。绥王妃没资格走宣德门,仪仗向东,穿过宣华门、左承天门、宣右门,抵达了东宫的兴圣门。管平波下马,抬头打量起了传说中的东宫。兴圣门为东宫正门,其后是兴圣殿,乃太子理政场所。这里给了窦宏朗,便知他虽未正式册封,但已是铁板钉钉的太子了。
管平波在兴圣门前站了站,机灵的太监便飞奔向内通传。窦怀望走上前,恭敬的道:“母亲请。”
管平波四平八稳的走进兴圣宫,至二门处,窦宏朗快步向前,拉住了管平波的手,略显激动的道:“你……瘦了……”
管平波被忽如其来的虚情假意激的鸡皮疙瘩直掉,假笑着道:“劳殿下惦记。”
窦宏朗抬手摸了摸管平波的鬓角,柔声道:“别唤我殿下,还依往常叫我老倌,我听着亲切。”
管平波不置可否,任由窦宏朗牵着她的手往内走,余光瞥见跪伏在地的胡三娘与珊瑚,真心惊讶道:“你后院就俩人?”
窦宏朗笑道:“在你心中,老倌莫不是个好色胚子?”
管平波淡笑道:“人丁兴旺方是皇家气派,才两三个人,太荒凉了些。待我腾出手来,再择秀女。”说毕,顺手叫起胡三娘等人,随着窦宏朗进了正房。才喝了茶,管平波慢条斯理的道:“先前要打仗,不得空进宫。如今既进了家门,必得拜见圣上。还请老倌引路。”
这是正理,窦宏朗起身拉起管平波,也不唤人,直往皇宫正殿福宁殿走去。福宁殿就在兴圣殿隔壁,仅几步的路程。进得殿中,守门的太监见了管平波,先眼睛一亮,偏偏有宫规限制,万千崇敬话语不能说出口,憋的脸都红了。同手同脚的引着夫妻二人进窦向东休养的寝宫,余光还不停的往管平波身上瞟——这就是击退蛮人的娘娘啊!居然一点也不五大三粗,大眼弯唇,居然挺漂亮的。
窦宏朗在管平波耳边低笑:“大家伙都想见你呢。”
管平波无所谓的道:“将来让他们见个够。”
窦宏朗自以为听懂了管平波话中深意,但笑不语。说话间进了寝宫,天子跟前,凭他身边的人何等位高权重,来人皆只用朝天子见礼。故窦宏朗夫妻只朝随侍在旁的贵妃黄雪兰微微颔首,便行到了窦向东床前。
窦向东躺在宽阔的龙床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管平波于床前三跪九叩毕,缓缓抬起头,看向仅仅三尺外的窦向东。跪着的人与躺着的人视线平齐,目光交汇,彼此都射出仇恨的寒光。
窦向东死死盯着管平波,盯着她慢慢勾起的嘴角与传达到眼底的笑意,想起儿孙的惨死与她昭然若揭的野心,险些恨出血来!然而他躺在床上,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愤怒积蓄在脑海中,几欲炸裂!他开始呜哇怪叫,伸着脖子,好似溺水的狮王。如此的愤慨,如此的绝望。
管平波脸上笑意加深,窦向东的痛苦让她由衷的畅快!元洲,你看见了么?这才是真正的报仇!谋害你性命的人,正在生不如死。我还会让他更痛苦,更凄凉。我要吞下窦家几十年的积累,让里通外国的卑鄙小人匍匐在我们脚下。
在窦向东的注视下,管平波慢慢起身,而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行将就木的老人。楚朝的丧钟敲响,望你能活到我登基的那天,亲眼见证我的辉煌!
第241章 宫宴
第38章 宫宴
皇宫里的庆功宴,与其说是宴会, 不如说是仪式。众人的目的也不在吃喝玩乐, 而是彼此打量。自唐以降, 各朝或多或少都有限制后妃干政。宋时多有遗风, 还出了几个有名的太后。待到后来, 程朱理学越发兴盛,三纲五常也跟着越发苛刻。至陈朝时,太。祖皇后死后, 基本上女人也就被当猪养了。故而当窦宏朗携管平波同时出现、主持宴会时,厅内很有些老学究恨不得捂住眼睛, 来个非礼勿视。
管平波落座, 看到其打扮的李运顿时一言难尽。曳撒因行动便利,是不少武人的日常穿着。然格外华丽的多是锦衣卫的着装, 否则何以称作“锦衣”卫?管平波身着华服曳撒坐在上头, 猛的看去,还当锦衣卫头子换人当了。
管平波也看到了跟她穿的同款的李运, 促狭的冲着正版锦衣卫指挥使笑了笑。直把李运笑的尴尬复尴尬。陈朝后期奢靡, 多数礼服已宽袍大袖到影响行动的地步。楚朝虽不富裕,许多礼制却是照搬陈朝。譬如绥王妃的服饰, 袖子的下摆长至脚踝, 她穿上那个,别说骑马揍人, 走路都不方便。此时的款式不多,也不讲究撞衫不撞衫, 以她的品级,只要不穿龙袍就没事。当然捡顺眼的使,就把李运给捉弄了。
李运暗自叹气,他跟管平波不算特别熟,多年不见,只记得她初嫁入窦家时,眉眼间稚气未脱。如今正容亢色于上首,明知她为女流,却不敢有丝毫轻视。看着管平波端坐的威仪,不由让人想到她麾下那悍不畏死的虎贲军。李运在心中暗暗的问:如果当年她没有跟去石竹,会有今日之局面么?可惜世间没有如果,也就没有人能回答他的疑惑。
有资格参加宫宴的官员们按着职位高低排排坐,管平波眼神缓缓扫过全场。武将里她认识或者眼熟的不少,文臣里便几乎都是生人了。视线落在首辅林望舒身上,江南第一世族,想必是她将来土改的大难关。管平波对江南的印象并不好,陈朝灭亡的重要原因,与她前世所知的明朝极其相似。天灾战乱频发,中央财政濒临崩溃。
江南党雄踞朝堂,迫使商税趋近于无。朝廷只能无限压榨本就贫穷的农民,让江南党的商人们继续疯狂敛财。并且,因朝堂上有保护伞,以至于他们许多生意都形成垄断,加之勾结境外走私,一个个富得流油。管平波的手指摩挲过酒杯的圆口,陈朝的海禁,是真的看不到海贸的巨大利益,还是江南党的根本不想让朝堂染指他们的地盘?值得玩味呐!
祝酒词皆有套路,从阁臣起,六部轮着敬酒。窦宏朗不过拿酒沾沾唇,把套话批发回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方把流程走完,能略说说规定以外的话了。
林望舒趁机举起酒杯道:“上月圣上便说要行太子册封大礼,如今娘娘亦回了宫,想是礼部已经预备妥当了吧。”
礼部尚书郑志广笑答道:“我们没什么为难事,不知孙监正看的日子怎样。”
孙监正指的是钦天监监正孙博见,钦天监是个冷衙门,等闲想不起他们来,自然没资格出现在宫宴中。倒是内务府大臣杨兴旺在座,笑呵呵的道:“礼服我们都是做好了的,娘娘得闲试试,有不妥当的地方好修改。”
杨兴旺原先是窦家的大管家,如今搁在内务府大臣的位置上倒是相宜。管平波与他熟惯的,不客气的提要求道:“袖子不要那么长的。”
杨兴旺笑道:“娘娘有所不知,大礼服都那样。常服倒是可按娘娘的喜好做。”
窦宏朗低声笑劝道:“横竖一年不穿几回,你改了款式,与礼部磨牙就得三天。不打紧的事,随她们去了。”
管平波撇嘴:“礼部没正经事做了是吧?”
窦宏朗道:“你好笑了,礼部除了科举,还能有什么正经事?但世人总是眉高眼低,我们不过借他们搭台子唱戏罢了。”
管平波心如明镜,无非是通过装X来设置门槛,以降低整体运营成本。不过她打上辈子就看不上这一套,虽然知道效果是有的,但不屑为之。然现还不是她当老大的时候,无可无不可的小事也懒得计较。
林望舒起了个好话头,众臣亦跟着七嘴八舌的说起册封大典之事来。窦宏朗听的多说的少,管平波更是轻易不开口。夺权篡位是个细水长流的活儿,今日能把朝上的人认全即可。
正热闹间,忽听兵部尚书肖铁英问道:“娘娘,郡主何日进京?”
管平波立刻扬起笑脸道:“她在苍梧野着呢,舅舅可是寻她有事?”
肖铁英有些怀念的道:“先皇后最惦记她,数次与我家堂客说起,我堂客想见见她。”
话题一转,众人纷纷想起窦宏朗还有个小儿子,襁褓中便搁在管平波跟前养育,这算嫡子还是庶子?都是文字游戏玩老了的人,宁昭与长宁两个封号的区别谁心里没有点数?可以管平波的战斗力,让她扶旁人的儿子上位,也太异想天开了。
一心向公如都察院左都御史顾士章等人立时额头见汗,忧心起天家嫡庶之争;而醉心于权势之人却是期盼这等局面,水至清则无鱼,没有二王之争,何谈拥立之功?众人眼神乱飞,在此太子还是绥王之际,已盘算着下一任太子到底是谁了。
管平波装作万事不知,岔开话题道:“许多年来,我忙于军务,不曾照管过孩子们。甘临与咸临多亏了大妹妹抚育,殿下做父亲的,该谢她才是。”
窦宏朗比谁都不想碰触继承人之事,听得管平波提起陆观颐,心下一松,忙道:“很是。她是母后生前亲收的养女,论理与亲女别无二致,该册封公主。是我疏忽,请娘娘替我与她陪个不是。”
众人都不知哪里冒出个养女,不过公主除了联姻,也无甚价值。窦宏朗准备多封几个郡主,朝中上下都是知道的。如今多个公主,除了那想让儿子做驸马的,再无人在意,更不好把公主放嘴里念叨,话题自然又拐了弯。花花轿子人抬人,喜庆的日子里,都捡了各种好话来说。
天色渐沉,管平波瞥了眼殿中的自鸣钟,侧身对窦宏朗道:“我要出去了。”
窦宏朗叹道:“你什么时候搬回家来住?”
管平波道:“总得等驻军安顿下来。”
窦宏朗道:“现家里的模样你看见了,里头也离不得你。好歹分些心神管管家。”
管平波笑道:“你真能出难题,把我劈成两半得了。少啰嗦,给我个世家官员的名单,我保准给你扒拉个管家婆出来。”
窦宏朗哭笑不得:“你还真不吃醋。”
管平波道:“我从来不吃醋。走了。”
窦宏朗拉住管平波道:“既说起管家婆,两件事你心里得有数。第一,阿爷把则雅许给了李运之子;第二,我看中了林首辅之孙,欲配给怀望。不日就宣旨,你得回来主持。”
听见后面一桩婚事,管平波笑的眼睛弯弯,别有深意的道:“林家是个好人家,殿下考虑的周道。”
窦宏朗脸色僵了僵,还欲说什么,管平波已抽出了手,飘然而去。窦宏朗扶着额头,痛苦的想:报应来的真快。
天色不早,管平波策马出宫。天将暗未暗,满城的百姓只觉眼前一闪,几缕轻快的身影便飞掠而过,唯余马蹄踏过青石板路的声响飘荡在空中。
青石板十分耗马蹄,管平波在城内颇为克制。待出了城门,跑到了官道上,猛的一夹马腹,胯下战马立时撒蹄狂奔!她的身体压的极低,风从她身边吹过,发带与衣袂翻飞,仿若腾云之姿!堪堪半刻钟,一行人就已抵达了营外。
孔彰等在营前,见此英姿,吹起了长长的口哨。管平波拉起缰绳,叫停坐骑,居高临下的笑问孔彰:“孔将军可是要抢看大门的活?”
孔彰笑道:“受全军将士所托,今夜我负责灌你。”
管平波跳下马来,斜眼看着孔彰,调笑道:“我的大美人儿,你可知男人喝多了,可就软了,你今晚悠着点吧。”
营门口众将兵哄堂大笑,路过的莫日根起哄道:“好将军,今晚你灌死他,千万别放他出来跟我们抢女人。”
管平波抱拳:“定不辱命!便是我不如他海量,也能让他……嘿嘿!”
众人听得此话,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孔彰:“……”娘的这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管平波看着孔彰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哈哈大笑,把缰绳扔给随从,大踏步的往营内走。前世因缘际会没有睡遍小鲜肉,但她开车技术可是职业级。小豹子太嫩鸟。
孔彰额角青筋直跳,若不是真有图谋,刚才怼不死丫的!都是从军多年的人,哪里还有什么青涩可言。
营中各处点起了火把,戏台上宣传司的人跑上跑下,底下等看戏的战兵此起彼伏的催促,时不时飞出个荤段子,宣传司的泼辣妹子们立刻能骂的唾沫横飞,连续半盏茶功夫都不带重样的。孔彰之前没有关注过,此时听来,真是叹为观止,不愧是母老虎的人。
跟着管平波的步伐走到主帐,里头不意外的围满了人。除了宣传司准备表演的,其余的女兵只怕都汇聚在此。孔彰才到门口,就被帕子糊了满脸。苏小小飞身扑来:“将军,想死奴了!”
孔彰侧身避过,恨不能把苏小小来个过肩摔。别以为抱上了将军的大腿,就不敢收拾你了!哪知避得开苏小小,避不开白莲。闪神间腰上便被掐了一把,待他转身去抓时,白莲已连滚带爬的躲去了管平波身后。管平波笑的浑身直抖,指着自己身边道:“你坐我边上,军中二美便齐全了。”
孔彰才在花团锦簇中发现冷着脸坐在管平波右侧的是军医处的方墨。二美对望,皆是木然。孔彰不可能真跟女人计较,结果便是他硬是被推到了管平波身边。且看管平波身旁,环肥燕瘦皆风情,女兵们养足了眼,兴奋的叽叽喳喳说个不住。
孔彰和方墨齐齐苦逼的想:盘丝洞也不过如此了吧。
笑闹间,又有一群女人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人喊道:“将军,我们第一军宣传处添个人可使得?”
众人寻声望去,见宣传处处长谢思思拉着个人,正是前日从姜戎营地里救出来那位会说官话的女子。那女子羞惭惭的抬起头,但见管平波身旁的孔彰,顿时瞳孔一缩,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管平波眉头微皱,就听孔彰淡淡的道:“敬敏郡主,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否?”
第242章 同袍
第39章 同袍
帐中顷刻间安静的落针可闻。敬敏郡主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