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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反派[快穿]-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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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在场的,被晏褚那一掌吓到的可不止一个两个,心里都憋着气呢。
    只是这两个君妃从鸣凰宫中出来的时候,一个脸色铁青,回到宫中就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据住在灵雎宫偏殿的低阶君妃说,似乎还隐隐听到了哭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鸣凰宫的时候被陛下训斥了。
    辰德殿的张德卿还好一些,看不出喜怒,一回到自己的宫殿中,就让他身边伺候的宫侍给凤仪宫送了一份礼,据说送的还是张德卿进宫的时候,他爹爹给他一尊上好的白玉送子观音,也是花了大血本了。
    光是看两位君妃的举动,以及那么长时间也不见陛下对凤仪宫的那位有什么训斥,大伙都能看清楚现在的局势了,摆明女皇的心就是向着那个丑八怪的,没瞧见连两位卿君都铩羽而归了,他们这些加起来都还比不上一个卿君的分量呢,和晏褚斗,那不是以卵击石。
    这么想着,所有人的世界都灰暗了。
    面对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还十分暴力的凤君,他们的日子到底该怎么过啊。
    *****
    “公子,所以我们真的不对那边出手了?”
    张德卿身边伺候的宫侍帮他拆去头上的发簪,然后用一把犀角梳,动作轻柔的帮他疏通那些头发。
    除去了一头的累赘,张如颐的脸色不由有些放松。
    美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头的金银玉饰,加起来好几斤订在头上,尤其是绑发髻的时候,头发都被扯紧了,这样一天下来,整个头皮都是痛的。
    “陛下显然是要重用晏家,在北部平定之前,我们非但不能对他动手,还得捧着他敬着他,这样陛下才能知道我们的好。”
    张德卿何尝不委屈,原本对于陛下的成年礼,他是势在必得的,可是就他今天的揣摩来看,恐怕成年礼,陛下是绝对不会选择晏褚以外的人的。
    一来是为了稳固正妃的地位,二来也是为了安晏家女将们的心。
    他气的锤了锤桌子,只是他又没有晏褚那样的力量,桌几纹丝不动不说,手还锤红了,疼的他眼泪汪汪的。
    “公子真是委屈了。”
    张德卿的这个侍从秀春是从小就伺候在他身边的,身为德卿,他能够带进两个宫人,一个是张德卿的嬷公,还有一个就是他,因此对于这个侍从,他是绝对信任的。
    “不委屈,一时的宠爱算得了什么,我要的,是天凰国的未来。”
    张德卿的心从来就没有寄托在女皇身上过,女人的宠爱,是最不靠谱的,这一点从他的娘亲身上就能看出来。
    他的爹爹出生高贵,年轻的时候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这些年又用无数奇珍异宝堆砌着自己,延缓岁月的流逝,可即便这样,他娘亲的后院里还是不断有新人进入,他从小就看着爹爹和那些男人斗,因为娘亲的多情以泪洗面。
    女皇的后宫,是全天下美人最多的地方,同样也是全天下最有资格多情的女人,张如颐不像他爹那么傻,会去奢求女人的真心,他只想要权势,想要成为下一任女皇的生父。
    他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后宫中的解语花,柔情似水,能够为陛下解决所有烦恼,不吃醋,不主动参与后宫的争斗,至少在明面上,必须要这样。
    相信时间一长,女皇自然会知晓,只有他才最有资格教导皇女,他才是最有资格和她并肩站立的男人。
    张德卿心中郁气尽散,今天还是他太急躁了,恐怕在女皇心里,已经留下了搬弄是非的印象,好在白天的时候,一直都是刘霖那个蠢货喋喋不休的在告状,他可是一言未发,这么一来就还有挽回他在陛下心目中形象的机会。
    “等会儿我去给娘亲写一封信,你让宫里的暗桩帮我送出去,请娘亲务必按照我在信上写的那么做。”
    张德卿是一个聪慧的男人,他有不亚于女子的智慧。
    女皇已经长成了出色的君主,她能接受朝臣的意见,却不见得会喜欢朝臣无理由的反对她做的任何决定。
    尤其女皇的成年礼即将到来,这也预示着这个雏凰已经开始期待着广阔的天空,如他娘亲这样的老臣,也该站队,表明自己的立场了。
    对于任何男子来说,夫家都是他们嫁人之后的最大依靠,张德卿可不希望他娘做下什么错误的决定,影响他在女皇心目中的地位。
    *****
    “清新大方?耳目一新?质朴自然?”
    凤曌坐在凤仪宫中,看着那个刚刚沐浴完,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素色对襟长袍的男子,调笑着说道。
    她并不怎么进后宫,毕竟还没到能够留宿后宫的年纪,而且朝堂事务冗杂,她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也抽不出太多时间,了解她的这些君妃们。
    只是今天凤曌突然来了兴致,又想来见见自己这个与众不同的皇夫。
    “陛下虽然没有这样夸赞我,但是我知道陛下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晏褚微微仰着头,脸上的表情清晰的写着四个字,难道不是?
    “如果陛下觉得我这样不好,比不上从前,那我这就把如萧叫回来,做陛下喜欢的妆扮。”
    “孤觉得阿褚这样甚好。”
    凤曌还没来得及为晏褚的前半句话开怀大笑呢,就被他的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想着他之前的打扮,凤曌宁可他如同现在这样,带着这种莫名的自信开心的活着。
    “我就知道陛下喜欢我这样的。”
    晏褚见好就收,撩了撩头发,给了女皇陛下一个你很有眼光的眼神,把凤曌逗得哭笑不得,以前她怎么没有觉得,自己这个皇夫这般自信的模样,还挺逗人的。
    “陛下在看什么?”
    晏褚看女皇的视线一直在殿内打转,忍不住问了一句。
    凤曌收回视线,她也没法说她在观察,晏褚打碎的是哪一张桌几啊。
    也怪她凤仪宫来的少了,对这里的摆设并不算熟悉,再说了,宫里的桌椅也是有规制的,或许即便她熟悉了,调换一张桌几,她也看不出来。
    “阿褚这些日子经常去晨霄殿练武?”
    凤曌想着,晏褚这样养在深闺的男子,就算是晏北天不心疼他这个儿子,允许他跟着几个姐姐习武,那强度肯定也是不一样的。
    说他一巴掌能够将桌几的榫接处打开她信,刘惠卿说的什么四分五裂,还是夸张了。
    凤曌喝了口茶,入口忽然顿了顿,这样带着淡淡花香的茶水她以前从来还没喝过,花香并不浓郁,但是有一股独特的味道,入口清冽,滋味很是不错。
    她怎么不记得宫中有这样的茶,难道是晏褚的陪嫁?
    “是啊,马上就到陛下的成年礼了,我当然得好好锻炼一下身体,不然怎么让陛下满意呢。”
    “噗——”
    凤曌正品着茶呢,就听到了晏褚这样一番赤裸裸算是勾引的话,当即就把茶水喷了出来。
    她这皇夫,脸皮是用边关的城墙给糊的吧。
    女皇再厉害,毕竟也只是个没有经验的童女身,听着晏褚大大咧咧就谈起了成年礼上可能会发生的事,忍不住也有些臊的慌,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之后的话来。
    “陛下真是太不小心了。”
    晏褚坐在凤曌的对面,她喷出来的那口茶水正好是朝着他的方向的,多数的茶水溅到了桌子和衣服上,只有少部分,溅射到了晏褚的脸上。
    他接过十一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对上女皇的视线,伸着舌头舔了舔唇角被溅到的花茶,粉嫩的舌尖缓慢地做着这个舔唇的动作,一举一动,充斥着无言的诱惑。
    凤曌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她赶紧低下头喝了口花茶压压惊。
    自己这个皇夫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怎么能,怎么能……
    凤曌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可只要一想到晏褚舔的是她刚刚不小心喷出来的那口茶,没什么恶心的感觉,就是觉得整个人烧得慌,要说他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吧,也说不上来。
    凤曌赶紧又喝了几口花茶压压惊,皇夫还是年纪太小,作为他的妻主,她应该起到教导的职责。
    晏褚似乎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个举动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用帕子擦完脸和衣服上的水渍,他还冲凤曌笑了笑。
    没有涂抹任何脂粉的脸上是天然的好气色,笑容开朗大方,丝毫没有男子的扭捏娇作。
    凤曌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花茶,终于平静下来。
    还有大半个月,等到了成年礼,她会好好教他的。
    
    第203章 女皇的宠夫
    
    宫里的人很快就察觉到这宫中的风向似乎变了; 在此之前,谁把晏褚这个皇正夫放在心上啊; 可现在女皇隔山差五的就去皇正夫那儿坐坐; 一块用晚膳; 显然就是很看重皇正夫的意思; 一点都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 因为嫌弃皇正夫丑,而冷落他。
    不管女皇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没人敢违背女皇的意愿来; 加上吃瘪的刘惠卿和张德卿的例子还摆在前面呢; 谁敢和以往一样背后议论凤君; 或是对他的命令阳奉阴违,那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后宫众人的态度一变,具体就表现在了每天早上那些低阶妃嫔请安变得积极了; 内务府新入库了什么好东西; 不需要凤仪宫的宫侍开口,就乐儿巴巴地送过来; 一个个恭恭敬敬的; 就好像之前背后议论晏褚,瞧不起他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恭喜凤君,贺喜凤君了。”
    眼瞅着女皇的成年礼就要到了; 按照女皇现在表现出来的态度; 显然那一天一定是宿在皇正夫这儿的了。
    其实按照名分来看; 像女皇那样那么重视规矩的; 除非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不然也不可能绕过晏褚这个正君,而选择其他君妃。
    “何喜之有?”
    晏褚昨晚上被女皇拉着聊人生聊理想,直到子时才入睡,偏偏宫里的规矩,辰时就要来请安了,也就是说他卯时就得起床,算起来,也就睡了五个小时,完全达不到他平日的睡眠要求。
    因此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一会儿的功夫,打了两三个哈欠了。
    宫里人都知道女皇昨晚宿在凤仪宫,这样的举动在女皇或是皇女们没有成年前是很少发生的,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两人什么都没发生,可只要一想到女皇不顾礼法规矩在成年前留宿后宫,就让人嫉妒的发狂了。
    现在晏褚问他们何喜之有,在那些君妃看来,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女皇和凤君恩爱有加,凤凰呈祥,岂不就是大喜之事。”
    张如颐笑的温婉,他比刘惠卿聪明,自从在女皇那里吃瘪后,刘惠卿就躲在自己的宫殿里闭门不出,也不说来凤仪宫请安的事,而张如颐就不一样了,第二天开始就按照规矩准时准点来凤仪宫拜见晏褚,他那个派系的人有样学样,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们对凤君的尊敬。
    时间一长,宫里的风向越来越明显了,连原本靠在刘惠卿那儿的低阶妃嫔也叛变了,纷纷开始不顾刘惠卿的想法,从一开始偷偷摸摸来凤仪宫,到后来光明正大的来,相较之下,张德卿那边的势力就远远高于刘惠卿了。
    这话说的好听,晏褚看着这一屋子花枝招展的男人们,忍不住侧了侧脸,不忍直视。
    相比较刘惠卿,这个张德卿显得聪明了许多,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这样的,未必比刘惠卿更讨女皇的喜欢。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他来了,他们中的每一个,女皇必然都喜欢不起来了。
    晏褚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真要是按照许愿人的想法,对这些已经进入到宫廷当中的君妃何其无辜。
    诚然女尊国对男子的束缚相较于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男人对女人的压迫来的轻了些,男子可以主动提出和离,丧妻后也能改嫁,并没有贞节牌坊这一说法,可张德卿等人的妻主是女皇,谁敢和女皇抢男人?
    这么一来,如果真要按照原身的愿望遣散后宫,这些被遣出宫的男子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夫家疼爱儿子的还好一些,总归还是可以安度晚年的,可那些夫家爹娘顽固冷酷一些的呢,怕是随便就找个名头将人给害死,省的家里有这样一个男人丢了全族哥儿的脸面了。
    就算是前者,家里人疼惜的,可也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天凰国开国至今,只有一个女帝为了当时的皇正夫遣散过后宫。
    那个女帝的情况特殊了一些,她生父早逝,当时的女皇又有爱重的君妃,以及和那个君妃一同所生的皇女,对她十分看不上。
    因此她的后院里,除了当时的正君,还有其他势力塞进来的许多男子,当时还是皇女的女皇处境危险,为了安所有人的心,表现出来的就是浪荡不羁的模样,那些宫里塞过来的男人她照收不误,谁也不知道她扮猪吃老虎,等现任女皇临终宣布遗诏的时候,遗诏上居然是她的名字。
    没人知道这到底是先任女皇的意思,还是她篡改了遗诏,那个比她受宠的皇女当即造反,因为她笃定这份遗嘱是假的,只是短短三天的时间,就被那个女皇武力镇压。
    她登上皇位之后,除了册封曾经的正君为皇正夫外,其他侧君侍君全部被遣散出宫。
    那些被遣出宫的君妃一部分进了皇庙,一部分不堪羞辱回家以后就自尽了,除了极少一部分远嫁,不知生死以外,几乎每一个的结局都称不上好。
    当时朝堂之上对女皇有不少非议,尤其是那些家中哥儿进了女皇后院的,更是死谏,求女皇收回成命。
    这场遣散后宫的风波足足持续了近五年,要不是女皇坚持,且全局把控朝政,恐怕还要更久一些,换一个软弱一些的女皇,也就败下阵来了。
    就因为她的这个举动,这个女皇虽然是个明君,可史书上的记载却褒贬不一,有人艳羡女皇对凤君的痴情,也有一部分人觉得女皇对其他君妃太过绝情。
    从她以后,天凰国就没有再出过第二个敢这么做的女皇,恐怕也是有这方面的忌惮。
    因此晏褚很头疼对这些已经进宫的君妃的处理,当然出自他的本心,也是不愿意和其他男人共侍一妻的,可怎么做才能最小程度的伤害到这些男人,还是重中之重。
    其实这个时间节点也是好的,至少女皇后宫里的人数远没有到后世之多,离下一次选秀也还有两年的时间。
    再者女皇成年礼还未举行,如果这些君妃一直都能保持“处男之身”,到时候放出宫去,想要再嫁至少还简单一些。
    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让这些君妃不抗拒出宫,同时也消除一些不良的影响,即便他们身上有曾经女皇的男人的烙印,也不影响他们再度婚配。
    说起来简单,这实在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这个任务难度,可一点都不比以前的世界低。
    “凤君,凤君?”
    张德卿轻轻唤了晏褚一声,刚刚他说的那些话没什么毛病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听了他的话之后就开始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惠卿今个儿怎么又没来?”
    晏褚答非所问,对着一旁的宫侍问了一句。
    “惠卿宫里的人来话,说惠卿病了,没法过来给凤君请安。”
    刘惠卿虽然拉不下脸来个晏褚请安,可好歹比以前好了一些,知道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不管真病假病,好歹也有一个理由。
    “惠卿哥哥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医不尽心,还是惠卿哥哥的身子骨打小就差。”
    王陪侍听着晏褚的话眼前一亮,在他看来,凤君特地提起刘惠卿,就是因为对他不满了,要朝他下手。
    之前因为凤君把如萧赐给他,并且要求他每天都画那个白面桃花妆,张德卿已经对他隐隐有些不满了。
    今天他要是能说动凤君惩治刘惠卿,没准德卿还会对他有所改观,忘了这个妆容的事。
    这么想着,王陪侍迫不及待就跳了出来,明面上像是替刘惠卿说话,实则就是暗地里讽刺对方装病,想要挑起凤君的怒火。
    实在不行,也要坐实对方体弱多病,恐怕早有病症这一点,这样的身体虚弱的男人怎么能够伺候女皇,成为皇女或是皇子的生父呢。
    张德卿喝了口茶水,低垂着头笑而不语,对于王陪侍这个不用他开口就到处蹦跶替他做事的傻瓜,他还是很满意的,至于之前表现出来的对对方的不满,也只是为了敲打他,省的他生了不该生的野心罢了。
    “惠卿这身子骨果然有些弱啊。”
    晏褚低声喃语了一句,音量正好在殿里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高度。
    这话一出,底下那些君妃的眼睛都亮了,仿佛即将能够看到一场好戏。
    “不仅是惠卿,本凤君看你们的身子骨都不成,连本凤君十分之一的强健都没有,这样的身子骨,怎么能够伺候女皇,诞育健康的皇嗣呢,从明天开始请安什么的都免了,一到时间所有人都给我去晨霄殿集合,每天绕着演武场跑上二十圈,再跟我练一套枪法,虽然不求你们能和我一样,但是至少能够强健体魄,不至于一到换季的时候,一个个接二连三的病倒。”
    晏褚对着宫殿里的那些君妃说道,还不忘嘱托了一旁的十一一句:“你去灵雎宫吩咐一声,等会儿我就派太医过去,只要惠卿这病一好,也过来一道练练,现在看来,整个宫里就他的身体最差,可不能躲懒了。”
    张德卿手里的茶盏都快端不稳了,这个丑夫说啥?
    让他们这些金尊玉贵,从小娇养的哥儿和他这个粗鲁的哥儿一块锻炼?
    他们的肌肤那么娇嫩,他们的身体那么怯弱,和他能一样吗?
    张德卿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和晏褚一样黑,身材和他一样粗壮的场景。
    涵养如他,也忍不住眼前一暗,差点昏过去了。
    “凤君。”
    他颤抖着喊了一声。
    “我知道德卿想要说什么,不过无需和本凤君客气,作为一国之父,后宫表率,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晏褚大义凛然地说道,在场所有君妃差点都想着把鞋糊他脸上,太太太不要脸了。
    王陪侍一下成了众矢之的,要不是他嘴贱提什么刘惠卿,如果不是他,皇正夫未必会想到这一点。
    一腔怒火无处散发的众人现在不敢挑衅晏褚,只能挑一个软柿子捏捏。
    而被所有人怒视的王陪侍差点把自己缩成了一个鹌鹑,心里泪流满面,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啊,以后晏褚说话的时候,他还是当哑巴算了。
    
    第204章 女皇的宠夫
    
    “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刘霖瞪大眼睛,生怕是刚刚自己给听岔了; 那个丑夫哪里来的底气; 居然让他们这些君妃陪着他一块做那些不知所谓的事。
    “千真万确; 是凤仪宫的十一公公来传的话; 而且十一说了; 待会儿凤君会派太医过来,给公子诊脉。”
    那个宫侍面露忧色,显然也是替自家主子烦恼。
    “那就说我病了; 笑话; 什么跑步耍枪; 那都是女郎们该做的事,与我何干,他晏褚别仗着自己出生武将世家; 就把他那一套照搬到我们身上来。”
    刘霖觉得自己看错那个丑夫了; 对方哪里蠢啊,他的用心简直狠毒。
    他几乎可以想到; 要是他每天绕着晨霄殿的演武场跑二十圈; 再跟着耍一套枪,自己进行呵护的洁白肌肤会被阳光灼烧成什么模样,还有他纤细的腰肢; 弱不禁风的娇躯; 恐怕都会不复存在。
    刘霖怎么会愿意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他爹爹给了他这样一幅娇美的容貌; 可不是用来糟蹋的。
    肯定是那个丑夫羡慕嫉妒他们的长相,故意想要将他们“毁容”,其心思之狠辣,简直让人汗毛直立。
    可是转念一想,刘霖忽然间犹豫了片刻。
    他虽然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可女皇不喜欢啊,没见女皇现在多宠那个丑夫,保不准女皇就是喜欢这种强壮粗鲁的男子。
    要是自己真能跟着那丑夫锻炼,稍微将自己往他那个方向发展发展,是不是也能得到女皇的欢心了?
    一边是不舍得丢弃的美貌,一边是女皇的宠爱,一下子,刘霖就陷入了两难。
    “公子刚刚的想法万万不可。”
    那个宫侍听了刘霖想要装病的话,连忙阻止:“我们的暗桩传来消息,早上在请安的时候王陪侍……”宫侍将王陪侍早上意有所指的那段话复述了一遍,“如果咱们再装病的话,恐怕全后宫都能传遍主子身子骨差,不适合做皇女或是皇子生父的话来。”
    皇女和皇子都是由女皇所生,母辈的条件全是一样的,差别就在于孩子的生父,要是以后刘霖有幸得了一个小皇女或是小皇子,对方染上了什么病症,恐怕都能被有心人牵连到刘霖身上来,说是因为他身体的缘故,拖累了皇嗣,到时候,就是女皇陛下都会对他心存芥蒂。
    “该死的张如颐。”
    刘霖气骂了一句,王陪侍是张德卿的走狗,这宫里谁不知道,他能说出这样的话,绝对是张如颐指使的,刘霖对此深信不疑。
    这么一来装病的手段肯定是不可取的了,这也算是间接帮刘霖做决定了,他狠了狠心,不就是舍弃自己这一身皮囊吗,为了女皇的宠爱,他拼了。
    刘霖忍痛抚摸了一下自己莹白丝滑的肌肤,心里简直就是在淌血。
    “帮本宫把宫里最好的画师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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