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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反派[快穿]-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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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祭祖完毕,女帝的仪驾浩浩荡荡往宫里赶去,现在天气开始转暖,因为祭祖的缘故,女皇却要穿着层层叠叠的全服,即便马车里面放了三个冰桶,依旧热意难消。
江流刚刚吩咐下去给女皇准备了一碗冰碗,已经砸成沙状的碎冰,上面浇着一层鲜果熬成的果酱,铺点着去皮剥籽的葡萄,冒着丝丝寒气,看上去无比诱人。
一到盛夏,冰碗就是凤曌最喜欢的东西,只可惜太医说了,冰寒之物对女皇的身体有损,不可多食,即便贵为女皇,她也只能两三天享用一碗。
昨日她已经吃过了,今日情况特殊,江流揣摸着女皇的心思,吩咐底下的人随时备着做冰碗的食材,观察着陛下似乎吃热了,就让人赶紧把那冰碗送过来。
他端着冰碗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女皇似乎把什么东西藏在了身下。
“把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凤曌摆摆手,光是看她的脸色,除了双颊红了些,看不出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来。
江流也只当女皇热着了所以才脸红的,将冰碗放下后,又下了御辇。
在他离开后,凤曌又和做贼一样,将刚刚被她藏起来的书册拿了出来,略带矜持的将书册翻开,看着上面描绘细致的妖精打架,一边不屑,一边眼睛又不舍得从上面挪开。
不就是这样,那样,在这样吗,这有什么难的。
凤曌信心满满,今天晚上是她第一次临幸后宫,必然要给凤君一个美好的夜晚,虽然这些东西难不倒她,可作为一个体贴的妻主,她还是勉为其难多学习一番,好给凤君无上的体验吧。
一图不落地看完这本春宫图,凤曌长长吐了一口气,正准备端起一旁已经半融的冰碗时,思索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手。
冰寒之物不利于子嗣,今晚是她和凤君洞房花烛之夜,或许过了今晚,她就能怀上皇嗣了,没必要为了一时贪嘴,错失这样的机会。
不知道为什么,凤曌觉得她的第一个孩子如果是凤君的,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这个孩子千万要是个女孩,要是个哥儿,随了生父的长相,即便是皇子,凤曌都觉得可能很难嫁出去啊,毕竟整个天凰国像她这样一点都不肤浅,不在乎外貌的女郎已经很少了。
但如果是皇女的话,可以多生几个,就算随了亲爹也无碍。
凤曌想好了以后要生什么,松了口气,闭目养神,为即将到来的夜晚养精蓄锐。
*****
“自古女尊男卑,女在上,男在下,今晚是女皇第一次临幸后宫,即便是凤君您,也不得不学着点伺候女皇的规矩。”
晏褚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这个老嬷公训诫了,左右颠来倒去就是那些话,他连连点着头应,至于到时候怎么做,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凤君。”
那个上了年纪的嬷公看了眼晏褚精壮的身板,为女皇叫了声委屈,这样的凤君,真的能给女皇欢愉吗,别到头来让女皇腻了这桩事,反倒耽搁了皇嗣繁衍。
只是他是什么身份,凤君又是什么身份,女皇现如今又对凤君表现的那般爱重,或许女皇不介意凤君这身略显粗糙的皮肤,以及硬邦邦的身体呢。
那个老嬷公看了眼祭天完连吃了两碗面片的皇正夫,在心里叹了口气。
*****
宫里的晚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这一场晚宴,晏褚早早就退下了。
等他洗完澡,在床头斜躺了小一会儿,就听到了女皇过来的响动声。
“都出去吧。”
是凤曌的声音,往日那么沉稳镇静的一个人,晏褚居然听出了紧张的感觉来。
“咳咳,夜深了,阿褚,我们也安置吧。”
都说灯光下看美人,晏褚虽然算不上美人,可在昏黄的烛光的照映下,面部棱角五官都显得柔和了许多。
凤曌的心头有些软,这是她的正君,也将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回想着春宫图上的场景,凤曌指尖微微颤抖,咽了口口水,替晏褚脱去那件本就单薄的红色亵衣。
“你放心,孤会很温柔的。”
凤曌可是恶补了很多知识的,都说男子娇弱,第一次承宠或许会有不适应的地方,这时候就需要女子的细心呵护。
想着眼前的男子比她还年幼稍许,远离家乡亲人嫁到宫中来,性子还单纯,自己总是要多宠着几分的。
衣衫尽退,床榻的帷幕被拉下,只能隐约看到两个身影。
暧昧的声音渐渐响起,屋外守着的宫人面红耳赤,死死盯着地面的石板,心里想着女皇对正君还真是有几番宠爱的,这销魂的呻吟声,让他们这些宫侍都无法自持了。
约莫一刻的功夫,那些呻吟声才渐渐消失,不过没等多久,又一轮征伐开始,让原本打算敲门进去问女皇要不要水的宫侍停下了敲门的手,老老实实又等在了外面。
这一等,就是一夜,每当他们觉得里面偃旗息鼓的时候,那些暧昧的声音又总会响起,一群宫人熬了一宿,眼下一片青黑。
他们心里就想不明白了,就凤君那样的脸,怎么就把女皇迷的一夜春宵?
*****
凤曌没睡多少时辰就被江流叫醒了,早朝的时间到了。
睁开眼,她记起了昨个儿荒唐的一夜。
一开始倒挺正常,标准的女上男下位,凤曌看着晏褚蜜色的肌肤随着她挑逗爱抚渐渐浮上一层浅粉色,双眼迷离,并且发出一声声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这种独特的成就感让凤曌十分着迷,除了初次让双方都不适外,因为良好的身体素质,凤曌很快就习惯了那种节奏,并且感到了从未感到过的欢愉。
原本记挂着晏褚的身体,凤曌只要了一次就打算歇下了,谁知道那胆大包天的男人居然乘机爬到她身上去了。
荒唐,简直荒唐,男人怎么能爬女人身上呢,简直就是挑战她这个妻主的权威。
凤曌也就一个犹豫的功夫,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她只记得之后自己和晏褚为了争上面的位置,占据主动权,荒唐了一个晚上。
当时只觉得愉悦,等第二天一早醒来,整个腰都酸痛的没有知觉了。
不过她隐约还记得在她入睡的时候,有个人替她擦洗了身体,还替她做了按摩,即便已经快睡着了,她都能感受到那种筋骨舒展的舒爽感。
可谁让昨晚的战况太激烈,导致晏褚即便帮她按摩了,肌肉依旧酸软。
“胡闹,作为凤君,你、你你……”
凤曌看着那个睡眼惺忪,同样被江流的声音闹醒的男人,斥责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尤其是想到昨晚上闹了大半宿,临睡前他都还记挂着替她按摩的事,更加舍不得骂他了。
“以后不准再像昨晚那样知道吗?”
凤曌指的是晏褚昨晚爬到她上面来的事,这不合规矩,不成体统,凤曌看了那么多本皇室秘传的春宫图,就没见哪一副是男子爬到女子身上的。
“昨晚?”
晏褚侧了侧身,丝滑的锦被滑落,露出他精壮的上半身,因为昨晚战况太过激烈,上面还有不少抓痕,看的凤曌忍不住想起昨晚上销魂的一些,心跳加速,嗓子发干。
“我以为昨晚,陛下是享受的。”
晏褚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暗暗低喃了一句:“昨晚上我很快乐,我只是想让陛下和我一样快乐罢了。”
看模样,看表情,就和被抛弃的小奶狗一样,凤曌第一反应是心疼,第二反应又有些生气。
小骗子,明明昨晚上和藏獒一样,现在又来装可怜了。
不过晏褚这番话还是让凤曌有所触动,心中有气又笑,却终究还是舍不得骂他了,想着慢慢来,他总有改正的一天的。
“算了,念在你是初犯,孤不和你计较了,你好好休息吧。”
凤曌忍着身上的酸痛起床,准备唤女侍进来更衣。
想了想,她刚刚的话似乎有点太绝情了,又补充了一句:“等孤下了朝,会过来看你。”
这句话带着几分温柔,说完话,女皇拉上了帷幕,确定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才放心。
她也没注意到自己似乎有些过分小心了,即便没拉上帷幕,谅那些女侍也不敢窥探御塌上的正君。
得到吩咐的女侍们进来伺候女皇沐浴更衣,这些女侍都是在鸣凰宫伺候的,也是最熟悉女帝的人了。
她们的视线不敢多在女帝的玉体上停留,可就算是惊鸿一瞥,也感受到了昨晚上女皇和凤君是有多么恩爱缠绵了。
女皇玉体尊贵,这一次居然任由凤君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痕迹,面上还没有什么不满的表情,显然对于此刻还睡在御塌上的凤君,是真的有几分恩宠了。
女侍们收敛心神,想着以后凤君来鸣凰宫,可别不小心把他给得罪了。
*****
“陛下,陛下。”
江流小声在女帝身边轻唤了一声。
昨晚上闹了大半宿,凤曌是真累了,从来都兢兢业业的她,居然在上朝的时候打起了瞌睡,还是江流提醒了,才没让她当众出了差错。
不过女帝走神的那一幕还是被不少朝臣看见了,心里嘀咕,不是说凤君貌似无盐,丑陋不堪吗,对着那样一个凤君,难道女皇还能鏖战一晚不成?
难道是传言有误?
“陛下,关于赤女诸部……”
底下的朝臣喋喋不休说着,凤曌正了正表情,努力撑着没让自己再睡过去。
因为状态不佳,这一次早朝匆匆结束,好在朝堂之上今天讨论最多的也就是围着凤曌想要攻打赤女诸部的事扯皮,听多了,凤曌也有些不耐。
“凤君呢?”
凤曌下朝之后,赶回鸣凰宫寝殿,可是晏褚已经不在寝殿内了。
“陛下上朝后凤君就起来了,吃了点早膳,回了凤仪宫,今天一早,凤君还得接受君妃们的拜见呢。”
宫人在一旁提醒,凤曌这时候才记起还有这个规矩。
“陛下,是不是摆驾去凤仪宫?”
江流在凤曌耳边小声问了一句,他也没想到女皇一下朝奔着寝殿来,居然是为了凤君,这样的陛下,他可从来未见到过。
“不必了。”
凤曌也认识到了自己似乎太把晏褚放在心上了,这显然不符合一个帝王的标准,她摆了摆手,转身向前殿走去,还有一堆奏折等着她批呢。
江流带着宫人亦步亦趋,他还以为陛下会应下来呢,可刚刚陛下的神情显然是不悦的,这就奇了怪了,女皇的心思,还真难猜。
凤曌坐在凰椅之上翻阅着奏折,翻开一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又让她有些头晕,不像以往能够静下心来仔细翻阅。
一旁的女侍在她的示意下帮她按摩头部两侧的穴位,力道不轻不重,可凤曌总觉得,这个往日她十分满意的按摩手法,少了几分滋味。
不对!
凤曌挥开一旁伺候的女侍,她终于想起来那个违和的地方了。
昨天晚上她居然先晏褚一步累睡过去了,而那时候晏褚还有精神给她按摩,这就是最大的不对之处啊。
从来都只有女子在床上怜惜呵护男子的,怎么在她和晏褚身上,却反过来了呢。
凤曌牙齿咬的格格响,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陛下,您上哪儿去啊。”
江流等人看着风风火火就往殿外跑的女皇,紧张地追上去问道。
“去演武场,来人,把李都尉、白都尉都给孤叫进宫来。”
凤曌想着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能在床上输给她的正君呢,肯定是因为这段时间忙着政务把武艺给疏忽了,这些日子,她要把拉下的功夫给捡回来,到时候,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凤曌等着,等着晏褚在床上哭着求饶的那一天。
第207章 女皇的宠夫
“陛下; 今个儿去哪儿歇息了。”
江流看着批完奏折就陷入沉思的女皇,在一旁小声问道。
自从成年礼后,女皇连续五天都是宿在凤君那儿的,直到第六天; 没去凤君那儿,却也没往后宫其他君妃的宫殿去。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 女皇忽然就拾起了荒废许久的武艺,底下的人都猜测可能和北边的事有关; 不少人心里都担忧; 难道女皇有御驾亲征的打算。
不仅是宫里这样传; 就是宫外也有了些许风声; 毕竟每日下朝之后女皇都会召见几个都尉陪她切磋武艺,这样频繁的召见武将,在平常可是没有的事。
从女皇开始练习武艺后; 后宫也去的不勤了,凤君那儿每天都会去用一顿午膳或是晚膳; 真正留宿下来的日子并不算多,三五天才那么一次; 每一次必然是鏖战一晚的。
说来也怪,每次只要留宿在凤君的寝殿,第二天一早女皇从凤仪殿出来的时候脸色总是不好的,可要说是凤君伺候的不对; 没道理女皇还一天不落的去凤仪宫陪凤君用膳; 只要是留宿后宫; 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凤君。
饶是江流自认自己是女皇肚子里的蛔虫,也猜不透女皇现在的心思。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凤君确确实实得宠了,比所有人想象中的都要得宠。
江流算着日子,距离女皇上一次临幸后宫,也已经有三天的时间,按照前段时间女皇的习惯,今天应该往凤仪宫去了,所以才有了刚刚询问的事。
“去凤——”
凤曌正要脱口而出去凤君那儿,可转念想着,自从她开始临幸后宫后,这一个月间都是往晏褚那儿去的,还没有临幸过后宫其他君妃。
因为时间短,外加凤君是正君,帝后和乐才是国之大幸,这奏折才没有雪花片似的递上来。
凤曌眉头微蹙,即便是这样,今天朝堂之上已经有了一些隐晦的声音,凤曌不见得喜欢那些朝臣插手后宫的事务,可有些话,她确实也不得不放在心上。
作为一国之君,广泽雨露,早日诞育皇嗣是她的责任。
“今晚,去辰德殿,你派人去德卿那儿知会一声。”
凤曌捏了捏鼻梁,对着江流说道。
“奴才这就告诉凤、啊?”
江流原本以为女皇还是去凤君那儿,没想到这没有一点征兆的,女皇就打算临幸张德卿了。
看着女皇不悦的眼神,他赶忙改口:“奴才这就让人通知德卿接驾。”
也是,后宫佳丽三千,陛下也不可能永远只宠幸凤君一人啊。
“那凤君那儿,是不是也要人通知一声。”
以往这一天里,女皇即便不临幸凤君,也会在他那儿用膳,不拘是午膳还是晚膳,今天因为政务繁杂的缘故,午膳那一顿错过了,恐怕凤君那儿已经备上晚膳了。
凤曌沉思了片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作为女皇宠幸一个君妃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被江流那么一提,居然还有一种偷情的羞愧感。
她摇了摇头,甩掉这一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晚膳依旧去凤君那儿。”
这也是为了让后宫里的人知道,即便她已经准备开始临幸后宫了,凤君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
“奴才晓得了。”
江流心中舒了口气,看来女皇目前最重视的还是凤君,对那边,他还是得打起十二分的尊重来。
*****
“这都一个多月了,女皇还没有要临幸你们这些君妃的意思?”
后宫里的君妃只要够一定品阶,就能够在得到凤君允许的情况下召见家人,张德卿现如今的地位,每个月都能召家人进宫两次,只是时间上有规矩,只能是初一十五。
今天正缝初一,在辰德殿中和他说话的,正是他的生父,从二品翰林院掌院学士张赢之夫张李氏。
此时他面露忧愁,看着自家哥儿的眼神无比心疼。
“那个妒父,这是打算霸占着女皇,直到女皇怀上皇嗣不成。”张李氏不满,就那样一个丑陋的男人,何德何能妄想他能够拥有天子血脉,也不怕污了皇室血统。
“爹爹噤声。”
张如颐神色一凛,厉色看向一旁侍候的宫侍,这些虽然全是可靠的心腹,可有些话,他还是担心会传出去。
“你们出去伺候吧。”
他挥了挥手,让那些宫侍都出去,张李氏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有些不妥,现在不同以往了,凤君那儿有女皇的恩宠气焰嚣张,谁知道这些人里面,有没有被那丑夫收买,吃里扒外的。
他敛了敛神色,用喝茶水的动作遮掩自己面上的尴尬和懊悔。
“爹爹,以后在宫里,不该说的话万万不要说了,现在宫里谁不捧着那一位,要是有什么不好听的话传出去,受罪的还是儿子。”
张德卿的面上有些凄怆,看的张李氏心疼不已。
他早年得过几分宠爱,后来后院里的人越来越多了,一个个比他鲜嫩水灵,再加上他夫家李家败落,张赢宿在他院子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
现在张赢膝下一女三子,唯独张如颐是他膝下的,从小就显露出过人的才华,且继承了他年轻时的样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因为这个优秀的儿子,他才能得到诸多赞誉,张赢也才没将他抛到脑后,偶尔还会留宿他房中,因此对于这个儿子,张李氏是真的爱若至宝。
虽然因为礼法规矩,张家唯一的独苗苗从小养在他膝下,可付出的感情,绝对也没有他对张如颐万分之一的珍爱。
“可怜我的颐儿啊。”
光是想着儿子在宫中备受冷落,还要受那个丑夫的磨搓,张李氏就忍不住心如刀割,潸然泪下。
“爹爹,我要你帮忙找的人你可找了?”
命夫进宫的时间都是有规矩的,在内宫落锁前一个时辰,就得出宫了,因此张如颐没工夫跟着他爹爹抱头痛哭,而是收拾了一下心情,说起了正经事。
“当然找了。”张李氏也擦了擦眼泪,哑着嗓子说道。
张如颐之前传信回家,让他帮忙找一个在太医署找一个懂医理的太医,要确保对方身家性命都抓在张家手里,绝对不会做出背叛他们张家的事情来。
“这是爹动用自己的人脉帮你找的,除了我和你,即便是你娘也不知道。”
张李氏冲儿子眨了眨眼,虽然作为嫡出长子,张赢对这个儿子也有几分疼爱,可她还有其他三个孩子,对她而言,那三个也是她的至亲骨肉,重要程度未必比张如颐来的浅。
尤其是张如颐的庶弟张如昕,张家唯一一个女郎和他同出一父,在张赢眼里,虽然这也是庶子,却比张如颐更讨她欢心。
现在距离女皇的成年礼过去已经一个多月了,除了凤君,女皇还没有临幸过任何一个君妃,张家上下已经有了不少言论,想着是不是张如颐的手段不够,不能得到女皇的重新。
让张李氏恨毒的是张赢的态度,恐怕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未必不会在下次选秀的时候,将庶子张如昕送进宫里来,那时候,叫他得了宠,这宫里以及张家,还有他们父子什么活路。
因此他在做那些事的时候都是瞒着张赢的,怕的就是对方将他给儿子准备的人脉同样交到那小浪蹄子手里,这可是他给颐儿准备的,其他人怎么配。
“爹爹,我能靠的,也只有你了。”
张如颐垂下眼,看着张李氏递到他手上的那张纸条,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晏褚总是风雨无阻的让他们一起晨练,那样的锻炼程度,不至于让他们变得和晏褚一样的粗壮,却也使得他们身子骨比以前健壮了不少,至少从自己的宫殿走到凤仪宫的那段距离,即便没有辇轿,也不是什么煎熬了。
而且只要仔细保养这一身的肌肤,光是晨起时那一段时间的锻炼,也不至于晒黑多少,或是变得太过粗糙,坚持了一段时间,看到了好处之后,宫里人对晏褚的抗拒就少了许多了。
唯独张如颐,他并不信晏褚做这桩事会有什么好心,看着自己的肌肤,就是黑肉眼看不出来的那一分,小腿的围度长了半寸,都让他在心里将晏褚翻来覆去的咒骂。
可谁让女皇现在就是要重用晏家呢,要不然,也不会接连一个月,只宠幸他一人。
张如颐的眼神微凉,他的心情倒没有他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么紧张。
尤其是在知晓女皇这段时间勤练武艺后,更是肯定了他之前的猜测。
晏褚再嚣张,也只是镜花水月,等到赤女诸部平定,女皇未必还会放纵他,他现在越骄纵得意,将来的下场也只会越悲惨。
至于宫里最近流传的所谓的女皇只钟爱凤君那种长相的流言,张如颐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也就刘霖那样的傻子,信以为真,看他把自己糟践成什么样了。
张如颐心中不屑,不过看到刘霖傻乎乎的自掘坟墓,他心里也是高兴,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呵护好自己这一身如玉的肌肤,相信等以后女皇享用过他娇美的肉体,就绝对不会再对晏褚那样粗莽的男人感兴趣了。
他心中笃定,指尖从他依旧光滑细嫩的手背上划过,眼底闪过一道暗光。
“公子,公子。”
张如颐正打算和张李氏再说些什么,就看到他身边伺候的宫人冒冒失失地冲进来,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要是对方说不出什么要紧事来,必罚他不可。
“刚刚鸣凰宫的宫人传话过来,说今天晚上,女皇陛下会驾临我们辰德殿。”
那个宫人欣喜地都快说不出一句全话了,宫里的宫人荣宠皆系于他们跟着的主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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