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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反派[快穿]-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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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褚果然是我的福星,这件事,你做的很好,至于王贵人,就让她去冷宫好好呆着吧。”
    晏褚低着头,果然,这个老皇帝手里还是有些可用之人的。
    “是。”
    他点头应允,也快到了青云道长例行讲道的时间了,成庆帝不耐处理那些琐事,挥了挥手,就让晏褚退了出去。
    “也就三五之月的功夫了。”
    晏褚离开的时候,一身道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道人正好和他擦肩而过。
    就在两人互相额首行礼的时候,他动了动唇,小声和晏褚说了一句。
    “太慢了,一个月。”
    晏褚想着另一边都快收网了,那个昏君活了太久,久到他都不耐烦了。
    老道看了他一眼,隐晦地点了点头,然后停直脊背,一脸矜持又随和的朝成庆帝的寝宫内走去。
    *****
    围观了白天发生在御花园的那一出,宫里的妃嫔都在观望,在等来王贵人被打入冷宫的消息后,所有当时在场,却没掺和进去的妃嫔都舒了一口气。
    在笑王贵人愚蠢的同时,也都暗自警醒,以后在对待萧褚这个太监时,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王贵人的下场,就是她们的前车之鉴。
    在从碧波阁回到烟云轩后就没有合过眼的万俟兰在得知白天发生在御花园的事后,也一直在等着乾清宫那儿的反应。
    对方现在就是在玩火,稍有不慎,满盘皆输,偏偏他又是那么张扬,行事一点都不收敛,万俟兰想着,她这辈子所有的担惊受怕,恐怕都是因为那个人了。
    明明他昨晚都说了那么绝情的话,可万俟兰就是放不下对他的关注,有时候她都忍不住想,是不是她上辈子欠了他的。
    而另一边,蒋凤娇也因为成庆帝的这个口谕,再一次克服了自己心里的恐惧,她带着势在必得的心情,在宫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穿戴了她最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画了最明艳的妆容,然后以五皇子为借口,让下人传口信到萧褚那儿,让他得空了,赶紧去她的凤栖宫一趟。
    蒋凤娇看着那面西洋镜中娇艳欲滴的美人,她就不信,萧褚那个太监,能抵挡得了她的魅力。
    *****
    “萧公公,娘娘在里面等您呢。”
    凤栖宫里一些无关紧要的宫人都被蒋凤娇支出去了,现在宫里待着的,都是她的心腹,比如现在站在门口等着晏褚的这个宫女,对于蒋凤娇的打算,心知肚明。
    她们是注定绑在蒋贵妃和五皇子这条船上的人了,只有蒋凤娇和五皇子过得好,他们的日子才会好过,因此面对着等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除了有些紧张之外,这些宫人心里,没有一丝对成庆帝的愧疚。
    萧褚只是个阉人罢了,他除了过过心瘾,还能真的对贵妃做什么不成,既然如此,他们也没对不起成庆帝。
    几个宫人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面上自然也就越发坦然了。
    晏褚披着厚实的披风,轻轻咳嗽了一声,抬手挥退了想要跟着他进去的几个小太监,然后进了那间早就熏上了淡淡催情香,挂满了轻纱,看上去神秘又诱惑的房间。
    
    第255章 变态厂公
    
    晏褚刚进凤栖宫的正殿; 就闻到了那股不对劲的味道,他挑了挑眉; 却没有因此退出去,只是放缓了呼吸的频率。
    也不知道蒋凤娇是这么想的; 居然对他这个太监下催情药。
    想到这个世界自己的身躯; 晏褚在心中默念了几声佛号; 淡定,淡定,千万别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把007这个垃圾系统给打死。
    不过也好在他只是个太监; 催情药的药剂不高; 他本身性激素也低; 在他身上几乎很难起作用,加上他意志力坚定,这些催情剂,根本不足为惧。
    此时凤栖宫内殿之中; 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有眼色的退了出去,紧紧守在宫外; 防止一些不相干的人进来; 同时也是放哨,有什么突发情况; 随时都能通知此时待在屋内的蒋贵妃和萧九千岁。
    “九——千——岁——”
    蒋凤娇的声音透过那一层层的薄纱传来; 带着颤音; 酥酥麻麻; 甜得腻人,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场,恐怕连腿都能听软了,她想要什么,就满足她什么。
    只可惜,晏褚不是一般的男人,而且现在的他也称不上男人。
    对着那一层层随着室内流动的微风漂浮的薄纱,晏褚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他随意将那些悬挂在梁柱之上营造神秘仙幻氛围的纱布一把扯下,很快的,薄纱之后的半裸美人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大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勉强遮住最要紧的几点部位,除此之外,身上只套了一件半透的薄纱长衫,半露不露,最是诱人。
    蒋凤娇看着对方如此“急色”的将那些轻纱从梁柱上扯下来,面上不由带上了一抹得色,她就知道,她的魅力只要是个男人就无法抵抗,别看萧褚平日里一副正经禁欲的模样,私底下,和其他猴急的男人没任何区别。
    只可惜他,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蒋凤娇舔了舔嘴唇,她这个年纪,才刚刚懂得床榻之间的愉悦,成庆帝却已经老了,以前还能聊胜于无吧,自从成庆帝沉迷炼丹之后,她就连望梅止渴都没机会了,顶多就借助一点宫里女人爱用的小玩意儿,可那东西毕竟是死物,哪有真刀真枪来的爽快。
    如果萧褚没有净身,凭他的样貌,绝对能够让她在床上很开心,蒋凤娇在心里可惜了一下,不过没关系,等她成了太后,手握实权,到时候,她想养几个面首,还不是她自己说了算。
    蒋凤娇之前的野心也只限于得宠,能够吃好的,穿好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觉得自己还有更多的可能性。
    比如前朝那个吕太后,执掌朝纲,儿子也只是她的傀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用仰人鼻息,这样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九千岁——”
    蒋凤娇看晏褚光站在那儿不动,只当他看傻了,平日里凶名赫赫的杀人魔,在她面前,也不过如此。
    隐去心中的骄傲,蒋凤娇又娇嗔着唤了他一声,勾了勾手指头,眼神缠绵就跟蜘蛛丝一样,想将晏褚直接缠起来,困在她的盘丝洞里,挣脱不出她的手掌心。
    晏褚看着卖力表演的蒋凤娇,将手上拿着的从梁柱上扯下来的薄纱全部扔到了她半裸的身子上,一下子将她盖的严严实实了。
    “你!”
    蒋凤娇怎么都没想到晏褚会是这样的反应,他难道不心动吗,他就不想玩弄她这个美艳娇柔的成庆帝的女人吗?
    她气的想要站起来破口大骂,可脑海中很快就浮现了白日里发生的那一幕,蒋凤娇忍住气,深呼吸,很快又恢复骄娇的模样,将那些薄纱都扔在地上,还干脆的脱了自己身上那件半透的罩衫,仅仅穿着一件肚兜,从软塌上赤着脚,缓缓朝晏褚走来。
    “九千岁可知,娇娇仰慕了您多久,从娇娇第一眼见到您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当成你的女人,伺候陛下,都是我的情非得已。”
    蒋凤娇攀附在晏褚身上,指尖隔着衣裳,在他的胸膛划圈,红唇微动,凑到晏褚的耳边轻轻吐气,看晏褚毫无反应,还想伸出舌尖舔弄他的耳朵。
    以往成庆帝最吃不消的就是她这样的挑逗,萧褚虽然不是真正的男人了,但是面对美色的诱惑,他们的反应应该都是一样的。
    只可惜,还没等她进行她的勾引大计,就已经被晏褚一手推开了。
    “蒋贵妃,你说你爱慕我,咳咳……有趣。”
    晏褚掏出帕子,轻咳了两声。
    宫里人都知道萧九千岁的身子骨并不是很健壮,这和他当初舍身救成庆帝,伤了心脉有关,每到换季的时节总是比常人更难熬。
    就好比现在,只是深秋,可他却穿着打扮的和寒冬无异,前不久还感染了风寒,时常能听见他的咳嗽声。
    宫里也有人猜测,这和他经常服用成庆帝的丹药有关,他今年也就三十出头,还算是青壮年,就连他都抵抗不了那些乱七八糟丹药的毒性,更何况成庆帝那样垂垂老矣的老人呢,恐怕更加命不久矣。
    旁人都看的明白,也就成庆帝和着了魔似得,不相信太医的话,一心认为他身体的败坏只是因为受到了上天的感召,离得道飞升已经不远了。
    “既然你说你爱慕我,那你能用什么方式来证明呢?”晏褚凝视着蒋凤娇,轻呵着问道。
    “能、能怎么证明?”
    蒋凤娇打了个结巴,对方的眼神太有压迫力,这一点,即便是面对着成庆帝她都没有感受到过。
    “娇娇现在这样,难道还不是爱慕九千岁的证明吗,还是九千岁,不信娇娇?”
    蒋凤娇用修剪的整齐的指甲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下子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平复心情后娇滴滴地说道。
    她的眼睛都快眨抽筋了,对面这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未免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没错,我是不相信。”
    晏褚嗤笑,视线直勾勾地对上蒋凤娇:“你让我怎么相信,好不容易从宫女的位置爬上来,一心想做人上人的蒋贵妃,居然会喜欢我这个阉人,还是说,你喜欢的不是我,只是我的权势,我的地位。”
    “你想要的,是太后的位置吧?”
    晏褚一步步向前,蒋凤娇被他逼得不断后退,直到撞上身后的柱子,没有退路。
    “是又怎么样?”
    蒋凤娇算是看出来了,那个男人天生就没长感情那根筋,估计是净身的时候年纪还太小,一点都不懂得做男人的乐趣,自然心里就不会有向往了,勾引这样的事,在他身上,根本就是做无用功。
    想明白的蒋凤娇不再假扮娇羞痴情的模样,干脆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九千岁,我们是一路人,我比任何人都懂你的野心,我们都吃过被人践踏,肆意凌辱的苦,所以为了往上爬,我们都能不择手段,牺牲一切。”
    蒋凤娇将丢在地上的轻纱捡起来,随意套在身上,既然绝了勾引对方的心思,她也懒得在一个太监面前露肉,有失她的身份。
    “没错,我今天怎么做,确实是为了得到你的助力,但你有没有想过,在这深宫之中,只有我,才是你最好的盟友?”
    色诱不成,蒋凤娇干脆替晏褚分析起了现在的局势。
    “大皇子和三皇子已经长成,他们是绝对不会乐意受你的摆布的,四皇子的生母出生万俟一族,脾性清高,如果扶持四皇子登基,万俟兰和万俟一族绝对不会允许你这个阉人摄政,操控四皇子的言行,而我就不同了,我能依靠的,只有陛下,一旦陛下驾崩,在这后宫里,我和五皇子就孤立无援,能够仰仗的,也只有九千岁您老人家的善心。”
    蒋凤娇的手指又有些不安分了,在晏褚的胸膛磨磨蹭蹭的,只是对上晏褚冷凝的视线,她吓得瑟缩,稍微老实了一些,撇了撇嘴,继续往下说。
    “你想要的,只是一个好控制的傀儡,而我想要的,只有太后这个尊崇的位置,到时候你是大商实质上的皇帝,而我只要享这泼天的富贵,我们互不干扰,岂不是很好。”
    蒋凤娇可是查清楚了,萧褚的户籍上只有他一人,去他的家乡调查,他的那些家人早在当初逃难的时候都死绝了,不然他也不会自卖自身,进宫当太监,所以绝对不用担心他在宫外还有什么血亲。
    一个没有亲人的太监,再威风也就是这几十年的事,大商的江山,终究还是她的孙子,曾孙子的,萧褚爱管朝政,那就让他管,自己和儿子还能省心呢。
    当然,如果有机会从萧褚手里夺权她还是乐意的,谁能真心实意的想当傀儡呢,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她的皇儿长大了再谈,现如今,让萧褚当他们的挡箭牌,吸引所有敌人的注目也好。
    “所以,只有祝我一臂之力,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我想九千岁,应该不会不懂吧?”
    一个宦官想要干政,本来就是一件麻烦事,首先民间和前朝的争议绝对不会少,成庆帝如果驾崩,萧褚必然要在几个皇子里面挑选一个继承皇位,除非四个皇子都死绝了,不然决计不可能越过他们,从宗室当中挑选嗣子继位。
    可要接连对四个皇子下手,要么绝对不留一丝痕迹,可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现如今萧褚对前朝的掌控力,还没可怕到这样的地步,一旦他做了,离底下的人彻底反他也就不远了。
    但留一个成庆帝的皇子继承皇位就不一样了,好歹明面上的遮羞布给了,天底下贪生怕死的人更多,不把他们逼到极点,他们还是愿意安生过日子的,这世间,装傻的总是多数。
    蒋凤娇真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才对说服萧褚,有着强烈的信心。
    “我不敢信你,除非……”
    晏褚看向乾清宫的方向,小声低语了一句,然后观察着蒋凤娇的反应。
    “你要我……”
    蒋凤娇的脸色白了一分,没错,她是希望成庆帝早日升天,这样她才能坐上太后的位置,不需要仰仗虚无缥缈的帝王的宠爱,可是萧褚让她做的事,对于蒋凤娇而言,太过大逆不道,她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嗤,你这样,让我怎么信你?”
    晏褚轻咳了一声,拿着锦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角,神情淡漠地转身离开。
    “慢着!”
    蒋凤娇看他要走,连忙将人拦住,她的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良久,深吸了一口气。
    “好,我答应你。”
    她和五皇子,并不是萧褚的唯一选择,要是触怒了对方,他选择了其他人,那她该怎么办,做一个太妃,在皇庙里枯守余生,这不是她要的生活。
    “无毒不丈夫,九千岁的野心比我想象的更大,也比我想象的更狠,只希望经过这件事后,九千岁能够看到我的诚心。”
    蒋凤娇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阉贼最好保佑自己一辈子都好好的,千万别让她找到反咬的机会。
    “呵呵。”
    晏褚轻笑两人,对蒋凤娇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凝视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蒋凤娇看着对方高瘦的背影,只当对方是默认了,在消化了那股害怕之后,紧接着漫上心头的就是一阵狂喜,皇位,终究是她的皇儿的,太后的位置,也终究是她的。
    *****
    “道长,青云道长。”
    成庆帝捂着胸口,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意识都爆炸了,脑袋里回闪着一幅幅被他压制在记忆深处的画面。
    有儿时父皇责骂他,夸赞其他皇兄皇弟的,有当初为了皇位,他使计陷害其中最有竞争力的皇兄,害的他从马背上跌落断腿的,这一幕幕画面里,出现的最多的,还是晏昭南死在他面前的惨烈场景。
    那就是个疯子,在得知晏家满门都死在了流寇手中后,晏昭南就疯了,他一下子就猜测到了是他使计陷害他,以寿诞的名义召他全家入京,还在寿诞当天,将他灌醉留在宫中,那个逆臣贼子,果然有不臣之心,居然敢抢了一旁侍卫的武器,对他这个皇帝动手。
    在他有完全准备的情况下,即便晏昭南武艺高强,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在他面前的,是成百上千的精锐护卫。
    成庆帝看着那个男人身上被砍了一刀又一刀,就和血葫芦一样,嘴里喷着鲜血,眼珠子直勾勾的,就那么瞪着他,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侍卫砍断了他的左脚,斩断了他的右手,没了四肢,他还靠那股儿往前挪,那一幕,是成庆帝毕生都要忘记的噩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回想起那一幕了,成庆帝觉得自己快疯了,他需要青云道长,需要青云道长的丹药,只有服用了那些金丹,他才能得到解脱。
    “道长,青云道长。”
    成庆帝愤怒,以往这个时候,在外面守夜的太监宫女应该听到动静过来了,然后把住在偏殿替他炼丹的道长请过来,怎么现在他都喊了那么一会儿了,都没个响声。
    成庆帝觉得自己浑身都疼,疼到了骨子里,就像是被上万只蚂蚁啃噬一样,他打着哈欠,流着鼻涕,不断哆嗦着,哪里还有一点身为帝皇的尊严。
    “噗通”一声,因为在床上翻来覆去,成庆帝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他实在太难受了,不断匍匐着,想要爬到寝殿外。
    “陛下。”
    一双月白色的锦缎靴出现在了成庆帝的面前,上面绣着蟒龙纹。
    成庆帝心里一喜,他费尽地将手放在那鞋面之上,然后抬头。
    “快,快叫、叫道长,孤、孤要丹、丹药。”
    看到鞋子上的绣纹,成庆帝就知道来者是谁了,因为思绪的混乱,一时之间他也没想到为什么大半夜的,晏褚会出现在他的寝宫之中,现在的他,只想要青云道长炼制的丹药,他忍的快要疯了。
    
    第256章 变态厂公
    
    “萧、萧褚。”
    长时间的沉默; 即便成庆帝现在的意识极其混沌,也明白了这里不对劲的地方; 他哆嗦着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 让他短暂性地清醒了片刻。
    “你、你还不帮孤去、去唤青云道长; 你、你想、想做乱臣贼子不成?”
    成庆帝扒拉着晏褚的裤脚; 好不容易,才从匍匐的状态,变成了半坐的姿势,喘着粗气; 仰着头看着晏褚说道。
    “臣给陛下讲一个故事可好。”
    晏褚没有理睬他; 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 像是藐视一个蝼蚁一样,用冷漠的眼神,俯视着他。
    什么故事?
    成庆帝觉得萧褚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还是他的宽容纵容了对方; 在这个时候,对方居然还有闲情给他讲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 等青云道长过来; 他服用了丹药,一定要好好惩戒他。
    宫里那么多太监; 他也不是非他不可的。
    现在的成庆帝还没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从前有一个男孩; 他有一个大英雄爹爹; 一个温柔贤淑的娘亲; 他还有一个七岁的弟弟,和一个将将两岁,刚学会走路不久白白胖胖的妹妹,那个妹妹是他盼了好久判来的,虽然他是个男孩,可却依旧学着帮妹妹那为数不多的头发梳小揪揪,他学会了做好多鬼脸,为的就是哄妹妹开心,他还有一个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双方的长辈说好了,等他们再大一点,就为他们彻底定下婚事。”
    成庆帝的脑袋越来越晕了,原本咬了舌尖带来的疼痛只是一时的,根本就没能让他保持清醒太久。
    此时晏褚讲的这些故事在他听来完全就是云里雾里的废话,不懂对方在此时说这些话的意义。
    “在男孩十岁生日前,他生活的那个国家的皇帝的诞辰到了,他的大英雄父亲受召回京,还带上了自己的家人,小男孩以为这一次进京,只是暂时的,他和自己的青梅约好了,等下一趟回家,他会给她带上京城最有趣的礼物,那一个晚上,星星很亮,妹妹因为不习惯京城的天气,进京不久后就病了,男孩的娘亲为了照顾妹妹,留在了府中。”
    听到这里时,成庆帝已经隐隐觉得不对劲了,他总觉得,这个故事似乎意有所指。
    “那一个晚上,小男孩一直在等进宫的爹爹回来,听他讲皇宫里的故事,他想知道,皇宫究竟是什么模样,皇帝是不是如同民间传闻那样,身为天子,都有三头六臂,他等啊等啊,等来的却只有一群屠戮了他全家的恶魔。”
    晏褚弯下腰,凑近半坐在地上的成庆帝:“那一天晚上,小男孩被匆匆换上了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奶兄的衣服,被藏在了除了他父母以外,没有任何人知晓的密室里。他透过缝隙,看着娘亲勒死了弟弟和妹妹,弟弟的哭闹声越来越轻,妹妹本就生着病,即便难受,也只是小猫哼哼,他想要出去,可记得娘亲让他发誓诅咒的话,如果他提前出来了,就让他们死后被打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亲爱的小弟弟,小妹妹被娘亲勒死后,娘亲再用一条白绫,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那一晚,他没有闭上过眼睛,他透过缝隙看着娘亲的尸首悬在房梁上晃啊晃,听着密室外不断传来的惨叫,他没等到爹爹的到来,反而等来了一群蒙面的杀手,那些杀手粗鲁地将娘亲和弟弟妹妹,还有代替他而死的奶兄的尸首扔到一块,在他们的尸首上一阵乱捅,然后扬长而去,再然后,他等来了一群禁卫军打扮的护卫,那些人带走了娘亲和弟妹的尸首,然后在房间里一通乱找,他没出声,因为娘亲说了,除非等来了爹爹,不然,他就得一直呆在密室里,直到再也没有人会出现为止。”
    晏褚的眼球上不满了红血丝,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暗哑:“小男孩靠着当时被娘亲关进密室时顺道放进来的那壶茶和一盘糕点,硬生生在里面躲了大半个月,因为他没等来爹爹,又不知道外面是不是真的安全了,糕点吃完了,他吃从密室的小洞里钻出来的老鼠,渴了,就咬开自己的手腕,喝自己的血,因为他知道,他要活着,只有他活着,他才能给爹娘还有弟妹报仇,他知道,在那个晚上,从他苟且偷生的那一刻起,他的命,就再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你到底是谁?”
    成庆帝的呼吸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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