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极品宝镜-第1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定会从济南借道。呵呵,陆敏之就是在济南,我只要走漏点风声,通知敌人她是我军高级将领的妻子,你说他们会不会让她活着?”

    陆敏之那么美,十月怀胎,粗布棉袄都无损她的美。

    被敌军抓住了,不管会不会用来威胁许泰达,难道还能保存清白?

    陆枚伺候了她几年,最了解陆敏之的性子,她那样没受过挫折的千金小姐,为了真爱会私奔,若被人玷污了,肯定是活不下去的。

    就算为了她的孩子勉强活下去,终其一生,陆敏之都没脸再出现在许泰达面前!

    “战争结束后,我听说敌军在撤离济南时,处决了许多人,我一直以为其中有陆敏之和她的孽种……哪知陆敏之是没消息,她生下的儿子却逃出生天。”

    如果陆敏之的儿子没活下来,事情就更完美了。

    那些肮脏的算计会被永远掩埋在济南的乱葬岗中,她可以安安心心,做一辈子高高在上的许夫人。

    “徐家人到底知道多少,我们并不确定,但徐宝镜来势汹汹,肯定是为了替陆敏之报仇,至少他们家也觊觎你父亲的权势。”

    陆枚把自己代入其中,许泰达奋斗下的地位,她都舍不得放弃,何况是在底层生活的徐家人?

    许晴被母亲说得羞恼:

    “早几年,在蓉城那一次,我就该不管不顾弄死那个贱丫头,哪里还会有今天的麻烦?”

    那个男人既然舍得为自己去死,怎么几年前不死在该死的地方?当初徐家还没有被秦家找到,对付起来,真是易如反掌。

    陆枚叹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所以我们要改变策略,安排徐家人认亲。”

    陆枚想,就算徐家人知道这是一颗裹着蜜糖的毒药,做京城许家的子孙,那是多么的一个诱惑?外面是蜜,里面是毒,徐家人也得咽下去!

    “小晴,我想亲眼去看看陆敏之的儿子。”

    ……

    “海东那边考虑的如何了?快点安排他离开京城,我真是一刻都忍不住了。”

    熊熊的怒火似要将陆谨行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本想慢慢把陆铣兄妹逼疯,让许泰达成为孤家寡人,再对付许泰达。为此,他不惜散尽家财,哪怕是需要资助许泰达的政敌!

    老管家迟疑,“海东小少爷去羊城应该没太大问题,不过我们留在蓉城的人手说、说徐家好像出事了。小镜将亲友都送出了蜀省,大概是年家那边开始攻击了。”

    陆谨行有点担心,却不是太担心。

    比起小白兔一样单纯的海东,他女儿宝镜就是一匹战意昂然的战狼!

    “小镜会保护自己,不过危机情况下,让我们留在蓉城的人先保障小镜的安全。”

    陆家的血脉,自然要陆家的人手来保护。

    老管家见果然分散了陆谨行的注意力,不由偷偷松了口气。

    陆谨行那阵怒火烧过,理智回笼,开始梳理听到的信息。

    “和小镜说的不谋而合,敏之果然是在济南失去了踪迹。贱婢说敏之死在了济南,可一日没见敏之的尸首坟茔,我就得当敏之还活着!让人到济南去查,查战争过后,在济南落户的年轻女性。当年敌军撤离到了台岛,让我们的人是台岛查,有名有姓的将领就那么多,有资格保下敏之的人不会太多!”

    国内与台岛还没有开放通信,海峡隔断了两地的联系,秦家背景敏感,宝镜的商业版图一时还不能扩张到台岛。可陆谨行名下的财团却没有这个顾忌,不仅仅是内地需要外汇,台岛地少人多,同样需要境外投资。

    陆谨行得到妹妹的线索,整个人又有了追求。

    所有不愉快的愤怒,仅此一点狂喜,都足够抵消不愉快。

    陆谨行甚至笑起来:“加重下药的剂量,贱婢说要请哪个医生给陆铣看?拖住那个医生。”

    ……

    恶臭的口腔,渐渐逼近鼻端。

    若不是嘴里塞着布团,此时此刻,林春燕肯定已经咬舌自尽。

    她大大的眼睛无神望着天空,谁能想到在澄清湛蓝的天空下,会发生这种污秽?

    年夫人恶意的羞辱她也听不见了,就算听到了,难道又会比身体正在遭受的屈辱更大么。

    “妈妈,对不起……”

    林春燕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此时真的只觉得十分对不起母亲。

    她其实已经存了死志,却不自知。

    当男人的手解开林春燕的皮带时,她还是不想认命,挣扎的力度更大了。

    “臭娘们儿!”

    一个男人按住她的身体,另一个眼睛发红要扯她的裤子。

    千钧一发,一颗圆形利器遁空而来,噗噗,两蓬血花,扯裤子的男人捂住胸口缓缓倒下,重重压在林春燕身上。另一人被打中大腿,跪地后想要去掏枪反击,手腕又挨了一枪。

    秦云峥体力比公安们更出色,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

    年凯的墓地选在丘陵之上,山清水秀,路况却很不好走,秦云峥远远见有人要奸污女性,只留了一个活口,抬手就打死了另一个男人。

    市局的刑警大队长气喘吁吁赶上来:

    “秦少校,你这是违反纪……”

    看清眼前的一幕,大队长的话戛然而止。欺负女性的匪徒,就算在监狱里也最受鄙视,大队长收了声儿,只当自己刚才没说过话。为了替秦少校背书,他快步上前,一脚将压在林春燕身上的死人踢飞,又补了两枪:

    “持有枪械拒捕,被我当场击毙,回去后我会写报告!”

    几个公安将另一个正在呻吟的男人铐住,还给年夫人上了手铐。

    贵夫人脸上闪过几分慌乱,色厉内荏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快把我放了!”

    身体尚在恢复期的宝镜被白羽扶着慢慢走上前,冷笑道:

    “怎么不知道你是谁,全国唾弃的罪犯年凯是你儿子,知法犯法的前法院院长年淮山是你丈夫,至于你自己,是革命先驱的后代,你愧对自己的父辈挣下的功勋荣耀!”

    宝镜没给年夫人留面子,当着市局的人将她扒皮干净。

    贵夫人脸上青紫交加,她用充满仇视的眼光盯着宝镜,忽然想起了这张脸。

    就是她,和林小贱人一起在石林高中校长办公室里……年夫人愤然崩溃,贱人,都是贱人!

    受伤后忍不了秋凉,宝镜脱下自己身上的长风衣,将林春燕紧紧裹住。

    这个年代,通讯太落后,就算有人跟踪传递消息,要带着市局的人追来,还是晚了一步。额头的伤只是暂时的,再审的疤宝镜都有自信能用药膏淡去,可心灵上的伤疤呢?

    就算在两性关系开放的后世,遇到这种事女受害者都不容易走出阴影。

    在80年代,简直是要命的事……好在看眼前的情形,救援来得不算最晚,她没能阻止年家行凶,却守住了林春燕最后的清白底线。

    “林春燕,没事了,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春燕痴痴傻傻的,好似根本没有听见宝镜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得救了。

    市局的刑警大队长于心不忍,不禁狠狠踹了年凯的墓碑一脚:

    “什么狗东西,死了都要害人!”

    ……

    “真不愧是陆敏之的孽种,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拎着珍珠手包,打扮精致,陆枚走到友谊宾馆也是座上宾。尽管早知道,在短短的三四年内,徐宝镜忽然拥有了阻击陆铣生意的实力,在见到徐海东前,陆枚还是忍不住幻想。

    要是陆敏之的儿子,是一个形容狼狈的乡下农民,甚至是一个猥琐下流的中年男人,那该有多解气?

    毕竟是在乡下长大,只读了高中,当了许多年工人,能有什么气质可言。

    偏偏出现在陆枚面前的徐海东,身材挺拔,不仅五官出众,衣着也挺考究,看上去没有丝毫土气,反而是正值壮年的成功人士。

    要说今天也巧,徐海东平日不讲究穿戴,加上在工地忙活,哪里顾得上形象?

    却是因为他到羊城后会直接和客户面谈,徐海东为了星美地产的形象,在李二舅的怂恿下,换上了老裁缝定制的西装。

    他继承了陆敏之的五官轮廓,本来就长相不俗。

    最近两个多月的锻炼,更让徐海东的气质有了蜕变,中纺验收时对他主持修建的宿舍赞不绝口,一个男人有了赞誉,被人认可,那他就有了自信。

    所以陆枚来友谊宾馆见到的,正是一个自信飞扬,颇有精英派头的徐海东。

    许晴的目光很复杂。

    她从前根本没将流落在外的徐海东当成过自己的大哥,有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在偏僻的乡下做农民,提起了都叫许晴丢脸。更别说那个农民大哥,一旦回到许家,会与她争夺父亲的宠爱,争夺许家的资源和继承权,她真是恨不得彻底抹去对方的痕迹。

    真正看见了,徐海东没有想象中的落魄,外形和气质甚至在京城高干圈子里也很拿得出手。

    许晴顿时越发忌惮。

    “妈妈,我们真的要主动提供徐家人的消息?”

    如果她和母亲竭尽全力,完全可以再误导她爸几年。几年后谁知道会是个什么形势,说不定她们已经收拾掉了徐家。

    陆枚咬牙点头,“说,怎么不说!”

    陆敏之的儿子越是优秀,陆枚越是寝食难安。

    不相认,便是悬在头顶的利剑,早晚都会落到脖子上。此时化被动为主动,她和女儿获取老许的认同,那还有几分先机。

    徐海东步履匆匆,李立德亦步亦趋跟在其后。

    “好妹夫,你一定要向宝镜说清楚,我可没在京城干过坏事,如果有什么不好的消息,都是有人污蔑我。”

    那个蔡副总就很有嫌疑嘛,李立德腹议。

    徐海东也不是那么好糊弄,头也没回:“二舅哥又做了什么事?”

    李立德连连摆手,“真没有!”

    两人边说边聊,恰巧就撞到了正在发呆的陆枚母女。

    “大厅这么宽,我说你们怎么非得杵在路中央?”

    李立德张嘴就喷,许晴冒火,陆枚却一脸激动,抓住徐海东看了又看:

    “这位同志,你长得好面善,恕我冒昧问一句,你母亲是不是姓陆?”

    徐海东一愣。

    陆枚和许晴对他而言都是全然陌生的面孔,他能有幸与母亲的好友刘阿姨相逢已是上天眷顾,哪里想在友谊宾馆大厅都能遇到“熟人”。

    徐海东老实,人却不傻。

    两个女人看上去是母女,又出没在友谊宾馆这样的地方,京城里,不仅有刘阿姨,还有他避之不及的生父……这是生父的继妻,就是刘阿姨口中,母亲身边的爬床丫鬟?

    “我母亲是姓陆,你不会告诉我,你也姓陆吧?抱歉,我母亲那边大概没什么亲戚了,若有人牵强附会,肯定是冒认我家的亲戚!”

    李立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何一向好说话的妹夫忽然就尖锐起来。

    不过他可懂得站队了,顿时站到了徐海东一边,挺直腰杆道,“你谁啊,我们赶时间呢,不要看我妹夫有钱,莫名其妙贴上来认亲戚!”

    陆枚准备了一肚子话,都被徐海东那句“你也姓陆”给憋了回去。

    再加上有李立德混不吝捣乱,母女俩人被友谊宾馆的客人和服务员们行着注目礼。

    许晴气得嗓子冒烟儿,徐海东就不说了,他身边的跟班长得人模狗样却气质猥琐,多说一句话都是拉低她和母亲的档次!

    ……

    许泰达早早回家。

    不仅是派出去的人,传来了好消息,说蓉城那边有了眉目。

    出院后他冷淡了陆枚台就是,她大概是忍不住了,主动打电话给秘书,转告他:想谈谈。

    许泰达心中隐隐有了期待。

    他想过或许是陆枚知道他在查敏之的儿子,想要主动对他交待下当年的真相。但没有料到,当他回家后,会看见本该在忙着开超市的女儿许晴,与她妈妈陆枚一起,在沙发上抱头痛哭。

    厨房里没有动火,许家的女主人今日大概是没心情做饭了。

    当着女儿的面,许泰达不好动怒,不过多少是有些厌烦陆枚的眼泪……受限于出身,陆枚就爱哭哭啼啼,敏之虽然娇弱,却是从来不哭的。

    当年打仗,他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每次战斗都是在搏命,要再遇上一个哭哭啼啼的妻子,就算原本不怕,都要被哭得胆气血性全失。

    自从在医院捡回一条命,做了那个梦后,许泰达最近总是想起他的原配妻子陆敏之。

    他以前从不拿敏之和陆枚比较,现在却总爱挑陆枚的缺点。

    大概是看一人不顺眼,从前的优点都会变成缺点吧?

    许泰达尽量放缓了声音,“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哭哭啼啼的,惹人笑话。”

    陆枚擦了擦眼泪,推开了许晴,脸上带着纯粹的喜悦。

    “老许,我是太高兴了!今天我和小晴去友谊宾馆吃饭,遇到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他长得和小姐一模一样,母亲同意姓陆……你说他会不会是敏之小姐的儿子?老许,当年敏之小姐是挺着肚子离开的,这孩子很可能是你的亲生儿子!”

    许泰达再不料陆枚会说这个。

    他心砰砰跳,许晴也点头道,“爸爸,您不是一直在找敏之阿姨的下落吗?他要是我大哥,该有多好啊!”

    许泰达脑子嗡嗡响。

    他没想到陆枚找他回来说的是这消息,也没想到亲儿子的下落会从陆枚口里说出来。

    陆枚难道不介意?

    许泰达还没回神,陆枚却忽然双膝一软,跪倒在他面前。

    “妈妈,您这是做什么?”

    许晴掩嘴惊呼,许泰达也被她的反应搞蒙了。

    陆枚不肯起来,只用雾蒙蒙的双眼看着许泰达,“老许,敏之小姐的失踪,是我欺骗了你,这个秘密我忍了三十多年,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谎言难信,事了拂衣

    第一百七十七章谎言难信,事了拂衣

    许泰达刚得知亲生儿子的下落,还未从狂喜中回神,陆枚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她眼角虽然满是岁月的痕迹,一双明眸保养的格外清澈,雾蒙蒙看人时,楚楚可怜,欲语还休。

    “……这个秘密我忍了三十多年,实在是忍不住了。敏之小姐当年并没有和陆家一起离开,她在济南和楚公子重逢,楚公子不知怎么说动了敏之小姐,她跟着楚公子离开了!”

    楚公子?

    一定是楚修谚!

    许泰达倒退两步,一下子跌坐到沙发上。

    楚修谚,与两广陆家门当户对的贵族公子,也是陆家为敏之挑选的未婚夫!要不是自己获取了敏之的芳心,待她年满十八岁,就会嫁给楚修谚,成为楚家的媳妇。

    陆枚谁都不提,偏偏将屎盆子扣在楚修谚头上,正是因为她深知许泰达内心深处对楚修谚的在意。

    楚修谚不仅是名门公子,人也风度翩翩,是十里洋场人人追逐的金龟婿。这人家世和长相,包括人品都完美无缺,更重要是对陆敏之痴心一片……可惜陆敏之当年只当他是哥哥看待,遇到出身底层社会的码头苦力,恍若飞蛾扑火般选择了许泰达。

    为了让他和敏之分开,陆谨行当年曾安排他见过楚修谚。

    那是个让同性会自惭形秽的男人。

    陆枚还跪在他面前,呜呜咽咽哭得可怜:

    “我也不想对你说谎,可敏之小姐求我帮帮她,老许,陆家对我和大哥恩重如山,我不得不妥协!”

    许晴慌手慌脚,“妈妈,您有话起来说,不要跪在地上,爸爸瞧了心里得多难受?”

    许泰达其实顾不上替陆枚难受。

    他心里未尝没有陆枚是丫鬟出身,跪一跪也无妨的念头,换了是陆敏之,千金之躯,从前冬天帮他用冷水洗衣服都叫许泰达心疼不已。

    不过许晴既然说了,许泰达还是要给女儿面子。

    “你先起来说话,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还动不动下跪,传出去影响不好!小晴,我和你妈妈有事要谈,你先回房间去,不准下楼。”

    许晴不肯,直到陆枚点头,她才一步三回头上楼去。

    前妻疑似给自己带了顶绿帽子,世间上能忍的男人少之又少,陆枚早料到许泰达不肯当着女儿谈论此事,母女俩早有了对策。

    等许晴一走,许泰达的脸果然沉了。

    “你说敏之跟着楚修谚离开了,那你仔细说说,她和楚修谚是在何处重逢的,当时是不是到了十分急迫危急的情况,楚修谚说过要带敏之去哪里落脚没有?”

    陆枚开始还暗暗得意,许泰达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她渐渐察觉不对劲。

    难道不该愤怒自己戴了顶绿帽子,怎么语气听着,反倒是像担心陆敏之?

    陆枚脸都绿了,见许泰达问的细致,她还要打起精神不断完善细节。

    说一个谎话,就需要另外一百个谎话来圆谎。

    ……

    “妹夫,刚才那女人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虽然出了友谊宾馆,李立德还没从震惊中回神。他不时偷看着大步流星,沉着脸走在前面的徐海东……话说当年他小妹想要嫁给乡下农民的儿子,在左邻右舍都是反面教材好吧?

    很长一段时间内,左邻右舍的八婆们也没说错,徐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妹夫一个人的工资要养乡下一家人。

    忽然间,他外甥女特别整齐,就像神童开窍,赚了许多钱不说。住个宾馆也会遇见一个贵妇般的女人,抓住妹夫的手说他是什么京城许家的儿子,还有个很牛逼的亲生父亲云云。

    李立德好想仰天长啸,你他妈逗我吧?

    二舅哥鬼鬼祟祟偷看自己,徐海东不是没有感觉到,他此时也顾不上解释。

    其实也不太好对岳父家人解释:亲生母亲不计较地位金钱和生父私奔,没等来夫荣妻贵,生母如今生死不知妻离子散,生父却娶了母亲的丫鬟当夫人……同为男人,徐海东想呵呵那个陆枚口中极想念他母亲的生父一脸。

    世上那么多女人,就算要再娶,以他当时的身份和地位,娶不到别人吗?

    非要和丫鬟搅合到一起,还口称对他生母是真爱。

    徐海东好不容易才挣脱陆枚的纠缠,还有那自称是他妹妹的年轻姑娘。

    曾经的陆家丫鬟,如今的许夫人,神色激动眼神真挚,被她抓住手时徐海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徐海东心里憋着火气,根本不想认亲。

    若说养母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养父徐有根完全符合好父亲的角色,徐海东又不缺失父爱!

    女性长辈的疼爱,他在刘芳华身上也感受到了,在京城修中纺宿舍的时间里,他也曾去秦家拜访过。秦胜利也是身居高位,看见他时虽然话不多,徐海东却能体会到那份长辈的温和善意……他要和许家认亲,认陆家的丫鬟当继母,又要将失踪的亲生母亲置于何地!

    “二哥,我不准备回蓉城了,想直接去羊城。”

    就像屁股后面有狗在追赶,徐海东直奔羊城而去。

    等许泰达亲自来友谊宾馆堵人,连深受惊吓的李立德都退了房。

    他能查到徐海东在京城的活动痕迹,甚至知道徐海东的目的地是羊城,连航班号都一清二楚。可等徐海东下了飞机,却如石沉大海般再无消息,就像有人出手抹去了徐海东的踪迹线索。

    羊城谁有那本事?

    许泰达怀疑是穆家。

    穆朝阳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他把自己的儿子藏着掖着想干什么?

    政客总是多疑的,如果不是被情感蒙蔽了理智,许泰达从一个泥腿子混到高层,不聪明也被打磨聪明了。

    陆枚跪在他面前说了一车皮话,能信的有几分许泰达一直在掂量。

    若说敏之和家人去了海外舍得抛下他,许泰达不接受也得信,她真是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人,当年才会无怨无悔跟着他一个码头苦工。但若说她是在避难时与前未婚夫楚修辞重逢而抛下丈夫,先不说敏之对他的爱意真切,就说楚修辞其人——陆枚没有接触过他,才会说出这样可笑的话,楚修辞虽然在十里洋场名声不菲,实则洁身自好,更是少有的高义之士。

    眼见烽烟四起,楚修辞与他和敏之一样也选择参与救国。

    只不过楚修辞投入了与他相反的阵营,形势恶化后,他曾与楚修辞正面交战过……敌军明明已经显现败势,楚修辞硬是用一帮军心涣散的残兵与他战得旗鼓相当,许泰达最后是险险胜出……他当年以为楚修辞是打不赢,过了十来年他才想通。

    不是楚修辞赢不了他率领的军队,是对方不愿意同根相煎,最大可能减少了双方士兵的死伤量。

    就这样一个男人,连身为同性,甚至是情敌,许泰达都很欣赏对方——陆枚却说楚修辞勾搭了敏之私奔,叫许泰达岂能相信?

    就算陆枚没有说假话,两人真的一同离开,许泰达相信,也是迫于极为危险的境况下,楚修辞的举动是在保护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