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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宝镜-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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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医仙谷,茅草屋里却住着一个似乎很有名气的医生。

    小童竟将她误会成上山求医的病患家属。若非居住在茅草屋里的医者有能力和名气,其他人又怎会上山求医?

    小童不知道什么是医仙谷,但宝镜所见听到的信息,好歹和医术有关,她只能耐着性子等小童的师傅归来。

    小童给她端上来的茶是竹叶所制,就地取材,喝起来有淡淡的竹香,回味悠长……一连喝的几倍,肚子装了一肚皮水,哐当哐当响,听起来就饥肠辘辘。

    宝镜方想起来,好像自迷雾升起,她一路狂奔找到医仙谷入口,都没机会吃东西?

    连夜奔走,又和闵封岳打斗一番,饥饿其实是必然。

    不过在陌生的小童面前咕咕叫,还是叫宝镜不好意思。

    小童也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小童站起来:“我为客人做汤饼。”

    汤饼?

    一般人乍然听闻,会认为小童所说是汤和饼,宝镜毕竟是古玩行当的人,却知道古时华夏把面条叫做“汤饼”,这是极早前的称呼,现在哪里还有人叫?

    结合小童的打扮,毫无现代化用品的茅草屋,宝镜心中惊疑不定。

    她究竟是穿过石碑,因此来到了华夏古代,恰好出现在某个医生的家门前,还是医仙谷内围与世隔绝,就像是陶渊明笔下与世隔绝的桃源社会,根本不知道外界的时代变迁?

    身高只比灶台高些的小孩子要给宝镜做饭,她哪能理所当然等待着食物入口?

    少不得从小童手里接过揉面的活儿,只打发小童在灶台下烧火。

    幸而她当年摆夜宵摊的手艺还没丢,揉揉面,做做手擀面,刀下的面条还切得均匀,没在小童面前丢脸。

    “对了,我叫徐宝镜,你可以叫我徐姐姐,或者干脆叫宝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小童将头低下,火光照在小孩儿脸上,也不能掩饰住他的羞意。

    “师傅叫我茯苓。”

    茯苓,是一位中药的名字,宝镜依言称呼他为茯苓。

    茯苓生性单纯,与师傅居住在山上,很少与外人接触,宝镜一边擀面条,很快和茯苓套上交情。

    这孩子懵懵懂懂的,能说的信息也不多。

    但他不知电为何物,没看过电视,也不知道汽车,说自己和师傅靠采药为生,偶然会有家资丰沛的病患会送来财物。

    “师傅都不肯要,对方若非要留下,师傅也会把东西换成米面,分散给山下的居民。”

    宝镜心中一动,这点倒是和冯师傅的习惯一样。

    难道她运气这么好,刚一进入医仙谷内围,就遇到了冯师傅?想到这一点,她惊疑不定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甚至变成了期待。

    她见厨房里还有些干香菇和猪油,又抄了香菇臊子,手擀面很有劲道,她只吃了一小碗,茯苓倒是吃了两大碗。

    饭量惊人的茯苓吃了宝镜亲手做得东西,对她越发没有了防备,由一开始的羞怯,变的活泼。

    小孩子的心思很简单,有问必答,不敷衍他,把他当成大人一样正常聊天,茯苓就很喜欢宝镜了。

    其实宝镜多少有些心不在焉,有了怀疑,她越看这茅草屋,越觉得熟悉。

    这屋里的摆设,都是简单质朴的;同样是看诊不收钱,甚至贴钱义诊的医者;方才没发现,如今才想起来,在青城后山的石屋,材质不同,结构倒和眼前的茅草屋类似,甚至都是建在一片竹林中,风雅异常。

    在石屋,她就是冯师傅晒药打杂的药童。

    在这里,没有了她的存在,老医者身边多了个单纯的茯苓。

    借由茯苓的喜欢和信任,宝镜把茅草屋的内部参观个遍,包括收藏药材的地方。

    她拿起一片厚朴仔细看,切面是那样的熟悉。

    每个医者,都有自己的小习惯,她替冯堂整理了三年药材,倒是很清楚冯堂的小习惯。冯堂剥厚朴皮时,刀口是斜着向下,大概有35°,从无例外。

    她手上掂量的厚朴皮,正是这样的切法。

    宝镜眼睛有些发湿,明明没分别多久,她竟是如此挂念冯师傅。

    天色渐黑,茯苓的师傅还不见人影,宝镜有种感觉茯苓的师傅就是她的冯师傅,心情激动,将就着厨房里仅有的材料整治出一桌子好菜。

    纯天然的食材,不用放许多调料,味道就质朴醇香。

    宝镜把碗筷摆下,饭香飘出窗户,有人穿着长衫背着竹篓走近,嗅着香气精神一震:

    “茯苓,今日可有什么好庆祝的?”

    。

 第两百一十二章 时光倒流,年轻冯堂

    第两百一十二章时光倒流,年轻冯堂

    “茯苓,今日可有什么好庆祝的?”

    茯苓最惫懒不过,要想叫他整治出一桌正经饭菜,比登天还难。

    听见男音响起,宝镜拿着碗筷的手一顿,比小童更快奔了出去。茅屋前,月光如水,穿着青衫的男人放下竹篓,反被宝镜吓了一跳。

    “莫不是我认错了路?”

    茅草屋里只有他和徒弟茯苓,月夜下冒出个妙龄少女,一脸神情激动望着自己,年轻的冯堂忍不住往后一退。

    “冯师傅!”

    宝镜看见故人,委屈的快哭了。她肩膀疼,心里的压力大,自从堂婶王月琼发病后就不知找谁诉说,连日来已经累积太多,看见冯堂,那压力都化成了委屈。

    要是冯师傅没有不告而别,以他深不可测的医术,宝镜相信自己不至于对堂婶的病和六公子的蛊毒束手无策……看那妖道如入无人之境般嚣张!

    小童茯苓跑出来,冯堂松了口气,徒儿还在,那就没有走错路。

    不过从他屋里冒出来的妙龄少女将哭未哭,冯堂很尴尬。

    “师傅,这位徐姐姐认识您呀?”

    茯苓的眼中写满疑问,冯堂手忙脚乱,仔细打量了下宝镜,摇头道:“并、并不识得。”

    师傅俩齐齐盯着宝镜,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眼眶中水雾迷漫,经过最初的激动,宝镜也渐渐回过神来,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所认知的冯堂,和祁震山认识几十年,虽然一直保持着鹤发童颜的模样,但神情语态,无疑都是一位老人。而眼前的冯堂,同样很年轻,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双目有神,头发乌黑,不论身形动作,都是纯正的年轻人。

    冯师傅返老还童了?

    见冯堂望向自己的目光一片陌生,宝镜心中一跳。

    “冯师傅,您不记得我了?”

    冯堂摇头。

    “姑娘可有何难处,冯某若能相帮,定不推辞。”

    请他看病的人不少,第一次见面就和他特别熟谙的,宝镜绝对是第一个。冯堂的意思,眼前的姑娘大可不必套近乎,自己是不会眼睁睁看着病患死去不肯救治的。

    冯堂穿着青衫长袍,月光下乌发挽髻,一根碧绿的竹簪将发冠牢牢固定。

    言行举止,打扮穿衣,完完全全是一个古代青年。

    宝镜认识的冯师傅不是这样的,冯师傅虽然避世而居,但对山下的新鲜事物无疑了解非常,他还点评过西医,说过现代科技越发展,人们依靠科技便利的份量多了,将来说不定要自食恶果反害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几十年后,水污染,农药超标,雾霾严重,人们缺乏锻炼常年处于亚健康状态,冯堂简直一语中的。

    教导宝镜的冯堂,是位睿智老者,眼前的冯堂,却是一个稚嫩的年轻人。

    宝镜看了看小童茯苓,又看了看年轻版的冯堂,满心疑惑。

    庄周梦蝶?

    她一开始的猜测难道是真,穿过石碑,她就穿过了时光吗?

    重点并不是她穿梭时光到了哪个年代,而是她遇到了年轻时的冯师傅。

    现在能怎么办,总不能倒头就拜,口称冯堂为师傅,说自己是您若干年后收的不记名弟子——易地而处,若有人这样对自己说,宝镜也得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他!

    她刚才的行为,在年轻的冯堂师徒眼中,其实也和疯子差不多了。

    宝镜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此时晕倒,还来得及么。算了,肯定会被冯师傅给看穿吧……

    正尴尬,冯堂轻咦:“是姑娘受了伤?”

    她肩骨碎裂,出现在竹林时固定肩骨的木板不见了,但伤患仍在,刚才做饭时不小心牵扯到,疼得钻心。冯堂正是觉得她手臂垂下的角度不自然,又闻到了药香,才有此一问。

    宝镜顺势点头,干脆将自己的反常当做是疼痛所致。

    冯堂叹气,“先进屋吧,我帮你看看肩伤。”

    小小的茅草屋里,自然没什么饭厅,就在灶头旁边摆了桌子,就是冯堂师徒日常用膳的地方。

    冯堂说茯苓惫懒,一个十来岁的小童能把饭做熟了就很不易,要做好一桌饭菜,实在是强人所难。冯堂日子过得清苦,宝镜的手艺他已是很满意。

    怎么说,人家姑娘也是带伤在做饭,是应该感激的。

    所以吃了饭,冯堂给宝镜检查肩伤时就格外仔细。

    “这是谁打的,生死大仇吧是?”

    宝镜含糊应过,冯堂便没有深究。

    “暴殄天物,浪费了好药材,接骨的手法还行,你却不该再动这只手臂,要留下暗伤,今后下雨下雪阴天刮风都要疼,这只手臂自肩以下就全废了。”

    冯堂说出来,快把小童茯苓吓哭了。

    “师傅,都是我的错,不该叫徐姐姐做汤饼,做饭菜……呜呜呜……”

    冯堂屈指弹了他脑门儿,“看你今后还懒不懒,你徐姐姐的手臂要是好不了,你给给她做一辈子饭。”

    茯苓眼里含着一汪泪,迟疑着点头。

    虽然他很喜欢徐姐姐,也愿意照顾徐姐姐,可是师傅不要他了……茯苓觉得自己好可怜。

    冯堂帮宝镜再次正骨,没给她更换药材。

    用冯堂的话来说,他这里的药材还不如宝镜敷在患处的。

    夜深人静,冯堂也不能赶宝镜下山,师徒俩搬了被褥到存放药材的库房打地铺,将唯一的房间让给了宝镜休息。

    冯堂说小童茯苓惫懒,其实茯苓还挺勤快,至少宝镜盖着的被子很干净,带着皂角的清香,床铺上全无竹林里阴暗潮湿的气息。

    情绪大起大落,又受了伤,躺在如此舒适的环境,按理说宝镜应该会很快入睡。

    可她又怎么睡得着?

    能瞧见冯师傅,是惊喜,甚至连医仙谷的秘传都不必去争了,宝镜相信冯师傅肯定有办法治好堂婶的“噬魂症”和六公子所中的蛊毒……可那是若干年后,医术趋于化境的冯师傅。

    如此年轻的冯师傅,医术到底强到了什么程度?

    宝镜心中不甚安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隔着墙壁,茯苓听到动静,偷偷和冯堂耳语:“徐姐姐是不是疼得睡不着觉?”

    “嘘,你快睡,别打搅到她。”

    冯堂也没有睡着。

    怪模怪样的打扮,看向他时眼中的神采,和她肩头的伤,竟是被冯氏内劲所致……忽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少女,浑身都是谜团,让冯堂看不清来历。

    医者治病,不问病患身份来来,不过冯氏有祖训不救十恶不赦之徒。

    少女目光清明,身上有正气,冯堂并不担心她是坏人。

    然冯氏医术只有他是一脉相传的继承人,那少女却又是被何人所伤?

    宝镜满心疑惑,年轻的冯堂更是满心疑惑。

    ……

    她以为自己不会睡着,可在陌生的地方,到底是扛不住身体的虚弱。

    宝镜是闻着一阵香味醒来的。

    茯苓在熬粥,宝镜披上羽绒服出去,砂锅里有浓郁的竹香。这味道,醇厚绵长,实是她闻所未闻的食物。

    “茯苓,你在煮什么粥?”

    “徐姐姐你醒啦,师傅出门前交待,说徐姐姐身体虚弱,让我给你煮点竹米粥。”

    茯苓有些肉痛。

    竹米是竹子开花后结出的果实,竹子要上百年才会开花,花开始便意味着竹子生命枯竭,开花结果后,竹子就会成片成片枯死。

    古人说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竹实就是竹米,神话中是凤凰的食物……这东西向来难得,的确是益气补身的上好食材。

    茯苓扁着嘴,“师傅说他捡到我的那年,附近的竹林都枯死了,他收获了两袋竹米,平时都舍不得吃。”

    自家舍不得吃,却是让给了病人吃,宝镜不是第一个享受竹米粥的病患。

    她摸了摸茯苓的脑袋,“茯苓煮的太多了,和我一起吃吧。”

    喷香的竹米粥很有诱惑力,茯苓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哪里忍得住,到底被宝镜劝着喝了两大碗竹米粥,香得他不停舔着嘴唇。

    宝镜昨晚翻来覆去想,虽不知为何穿过石碑会回到过去,但能见到年轻的冯师傅,显然也是机缘。

    何不直言相告,就向他请教下噬魂症和蛊毒的治法?

    冯师傅的医术深不可测,宝镜也不知道,年轻版的冯堂,医术到底到了哪一步。

    她摸了摸衣兜里,那里有半个针囊,龙首九针并没有消失。

    等她了却了心愿,说不定就能依靠龙首九针离开这地方。作为医者,宝镜自然渴望无上医术,但像闵封岳渴求的什么长生不死的秘传,她却没多少贪心。

    自己一个人孤零零活着,上辈子就曾经经历过,今生何必再经历一次?

    就算有长生不死的秘传,大抵也要讲究资质,宝镜不愿意孤零零长生,却看着亲人、爱人和朋友们遵循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一一离世。

    茯苓说冯堂下山给病人治病去了,宝镜便耐心等着冯堂回来后坦白。

    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中午冯堂也没回山上,宝镜和茯苓都挺担心,下午时有几个古代官差打扮的人上山,态度蛮横,想把宝镜和茯苓一起枷上:

    “冯堂在山下治死了人,尔等是庸医的同伙,速速与我们走一趟,县君等着提审你们呢!”

    。

 第两百一十三章 血吸虫病,小姐假死

    第两百一十三章血吸虫病,小姐假死

    宝镜正打算对年轻版的冯师傅和盘托出自己所求,却等来了山下的差役。

    不管是穿越,还是半梦半幻,宝镜对融入眼下的世界根本没有半点期待,她带着鸵鸟和自欺欺人的暗示,认为自己只要不融入,就能随时选择回去。

    事实是两天一夜,宝镜怀揣着的龙首金针完全没动静。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暂时找不到离开的法子了。

    叫她遇见年轻版的冯师傅,到底是机缘还是考验?

    差役们没给宝镜太多考虑时间,他们说明来意就要枷人,她上辈子被人诬陷入狱,看见警用手铐就厌恶……古代的枷锁就像手铐,宝镜死也不愿意戴。

    重生后一帆风顺,又有秦云峥无限宠溺,宝镜到底是被养出了气势。

    她很想将这些差役打得落花流水,不过茯苓可怜兮兮望着她,叫宝镜想起来冯堂大概还在差役口中的“县君”手里,她必须咽下那股冲动,试图和差役们讲理:

    “我们不过是妇孺,诸位差人给小孩子带上枷锁,不便于行动,岂不是误了县君大事?”

    宝镜说得很有理,更有理的是她偷偷塞给带头差役的一串水晶手链。

    这东西晶莹剔透的,差役偷偷一瞥,就紧紧捂住了袖子。

    能拿出价值千金的珍宝,眼前的少女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差役仔细打量宝镜,细皮嫩肉的,虽然穿着怪异,身上的东西无不用料上等做工精良。

    也不知哪家的大小姐,来这茅草屋体验生活?莫不是会情郎吧,那冯大夫倒是长得俊俏。

    差役收了重礼,又将宝镜误认为是大家千金,建议喝斥两句,到底是免了她和茯苓的枷具。

    一行人晃晃荡荡下山,这个世界,始真实展现在宝镜面前。时值隆冬,田地里都是刚冒头的麦苗,农人都是灰头土脸的,穿着粗布衣服,整日操心生计……就算是70年代的徐家村,也不知道比此地进步多少年。

    这一路,宝镜倒是大步如飞,没有喊过累,徒步走几十里路,就算是茯苓都认为再正常不过。

    有时出诊,病患家里会叫来牛车接茯苓师徒,好的时候还有软轿……更多时候,冯堂自发性给山下乡民义诊,那就全靠双脚走路了,是故茯苓小小年纪,也不觉得苦。

    “师傅是去给王员外家的小姐看病,王小姐病了好多年,师傅这是第二次去给她看病。”

    路上,茯苓偷偷向宝镜透露着信息。

    小童的意思宝镜明白,茯苓猜多半是冯堂倒霉,遇上了久病不愈的王家小姐,只第二次出诊对方就死了,谁知道是怎么死的。茯苓心中很是坚信冯堂的医术。

    宝镜心里也信任。

    两人到了县君的大堂上,那都是面不红气不喘的,十分有底气。

    王家的人哭哭滴滴,哭妙龄夭折的王小姐,骂冯堂是庸医害人,又求县君大人为他们王家做主。

    穿着青衫的冯堂站在那里,一脸内疚和无措,不管王家人如何打骂,他都认了下来。

    看见宝镜带着茯苓出现,冯堂愧色更浓,直接对县君道:

    “这位姑娘也是上山求诊的病人,与她并无干系,小童是我早年捡到的弃婴,向来只负责打杂……治死了王小姐,与他俩都不相干,还请县尊大人明辨。”

    茯苓上前抱住冯堂的脚,眼泪汪汪:

    “师傅,您不要我啦?县大人,要关就关茯苓吧,我师傅是个好大夫,他还要治病救人呢!”

    王员外吐出一口浓痰:“呸,庸医还想去害其他人,杀人凶手,偿我女儿的命来!”

    县衙的大堂上,像个吵闹的菜市场,县尊没有把王家人当场扔出去,也是极有涵养的。宝镜倒是不怕县尊,早几年她认识秦善民时,对方就是县长呢。

    云峥的爸爸是个大官儿,为人严肃点,其实性格很好,对她也很好。

    云峥的爷爷,加上她血缘上的亲爷爷都是超级大官儿,也没见他们比别人多长一双眼睛两张嘴。

    看着眼前的闹剧,她只是觉得头疼。

    “冯师傅,到底是个什么病症,能让您到了这地步?”

    冯堂一脸羞愧,“是外虫入侵引起了肝肺病灶,我给王小姐服用了螺果汤。”

    冯堂口中的螺果就是“槟榔”,没错,就是宝镜的世界里那个某些地域人们喜欢嚼着当零食的槟榔,事实上槟榔也是四大南药之一,药理其一,就是杀灭寄生虫。

    冯堂说王小姐是外虫入侵引起了肝肺病症,又用槟榔杀虫……宝镜怀疑王小姐患了血吸虫肝硬化。

    到底是不是,她还得看看死者的尸首。

    当堂提出这一要求,自然遭到了王家人的强烈反对。

    王员外说骂宝镜要亵渎女儿的尸身,打搅死者英灵,宝镜只是想还给冯堂一个清白。

    “如果令爱的病症冯大夫说得对,那您家里可能不只有一个患者。”

    言下之意,不检查王小姐的尸身,谁知道王家还有没有其他病患,宝镜是把话说了,衡量得失,则全靠王员外自己。

    什么虫子能如此霸道?时人对寄生虫的理解不过是蛔虫之类,县尊也有了好奇心。

    王员外被宝镜吓住了,最终答应了让宝镜验尸。

    此时距离王小姐身亡,不过十个小时,王家替王小姐换好了衣衫,只是收敛了还没下葬。王小姐还未出嫁,夭折的闺女是入不了祖坟的,王家人也在争议王小姐的坟地,所以家中婢女替王小姐换上寿衣后,并没有人来搬动过她。

    宝镜所见到的王小姐,是一个面黄肌瘦的少女,脸上虽然敷了厚厚一层珍珠粉,穿着华美的衣裙,到底不能掩饰住王小姐的消瘦和干黄。

    只一眼,宝镜就有八分确定,王小姐的确是感染了血吸虫。

    冯堂的治疗办法没有出错,王小姐为何却死了?宝镜想唤出太阴镜帮忙,忽然发现自己竟指挥不动镜子……她也没太慌,大概是此地对灵异物品有限制。

    不用太阴镜,她也是能辨症的。

    她伸出两根手指搭在王小姐脉上,有些惊讶,一个死了十个小时的人,手腕处还有温热未散。

    寒冬腊月的,不是天气影响,王家因为王小姐的死乱糟糟的,丫鬟们不敢靠近停放尸首的闺房,更不会有人点燃熏炉。

    她用心探查,竟发现了有一丝极弱极弱的脉像。

    宝镜立刻面色古怪起来:“冯师傅,您没有把脉,就断定王小姐死了?”

    冯堂一脸无奈,王小姐忽然没了气息倒地不起,王家人哪里还肯叫他近身?直接就将冯堂压倒了县衙。

    此时也不是细说的时机,宝镜猜其中必然有误会,她干脆取出随身携带的龙首金针。

    她这针具端是华丽,金灿灿的望之不俗,宝镜还指望冯堂有什么特别反应,哪知年轻的冯师傅满脸急切,却是对王小姐病情的关心。

    他好像根本就不认识龙首金针!

    怎么可能,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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