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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宝镜-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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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云峥牵扯住了许晴的心神,宝镜布下了结界,妖道没有按照计划来到婚礼现场,种种巧合,方让许晴的死显得那么容易。

    许晴死了,也不是万事大吉。

    她身前究竟对于烨几人做了什么,大概只有死掉的许晴和活着的妖道才知道。

    宝镜觉得妖道是在下一盘大棋。

    秦云峥不喜欢七弯八拐的阴谋,他喜欢大开大合的阳谋,喜欢釜底抽薪,不给对手留活路。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们要是把六哥的蛊毒解了,妖道不足为惧。”

    知道了妖道的样子,真要发动所有人脉搜索不可能没有收获。为何还让妖道在外逍遥?不过是投鼠忌器,六公子体内的子蛊一日不除,他和妖道只能相互忌惮,且相互依存!

    怎么除去蛊虫,宝镜用了两年的时间在准备。

    “云峥,我花了两年的世界从南到北,才找到了和蛊虫相克的灵物……长白山脉中有一只白鹰,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已经有了智慧;滇缅交汇的原始森林里也有一只通灵的金雕。它们生来就是毒虫的克星,不管找到哪一只,配以秘法,才能彻底解决蛊虫。”

    世间万物都存在相生相克的道理,就像鱼吃吓,狼吃羊,鸟吃虫。

    毛毛虫会啃食植物茎叶,毛刺有毒,人类的皮肤也防御不了毒性,浑身毛刺的毛毛虫却是鸟雀眼中的美味食物。蛊虫比毛毛虫厉害千百倍,宝镜须得找一只比麻雀厉害千百倍的灵禽才能对付蛊虫。

    上古时期,这样的灵禽遍地都有,甚至还有传说中的凤凰。

    但在现代社会么,能找到两只有灵性的猛禽,已经是集合了秦家和六公子的势力。

    宝镜个人比较中意滇缅边界的金雕,金之锐气,能克制邪祟。

    秦云峥不建议宝镜前往滇缅边界捕捉金雕,他偏向于长白山脉中的白鹰:

    “滇缅边界局势混乱,地方武装势力没有法纪,那里太危险了。”

    宝镜很奇怪,她很少听见秦云峥用这么忌惮的口气谈论什么,在这个男人眼中,不管什么事都是可以解决的。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你在滇缅边界受伤,一路北上,跑到徐家村后山时无力前行……云峥,几年过去了,是什么在让你害怕?”

    秦云峥抿唇。

    他和宝镜的初遇当然算不上甜蜜,更全无军人的磊落光明。

    几年前,他还没学过什么玄门功法,依旧是普通军人中实力强悍的兵王。单兵王的实力依然九死一生才逃出来,牺牲的是一整个精英小队,战友们牺牲生命为他掩护,就是为了让他送出重要的情报——并肩作战的战友们纷纷倒下,浴血出逃,秦云峥知道自己怀揣的情报有多么重要,不要说威胁小姑娘,为了大义,更掉节操的事也必须要做。

    只可惜他送回来的情报,似乎并没有得到国家的重视……秦云峥据理抗争过几次,换来的是让他调任西北的军令。

    这其中的详情,秦云峥并不能细说,他只能含糊道:

    “长白山很近,是更理想的选择,如果你真要去滇缅边界,我会和你一起去。”

    他当初没能护住战友,现在有信心能护住宝镜——小镜不见得要依靠他保护,秦云峥很心疼她,想要替宝镜撑起一把保护伞。

    “或者,你长白山捕白鹰,我去滇缅边界捉金雕。”

    这是让她去安全的地方,自己选择危险的地方?

    生活中总有太多无奈,敌人们也很操蛋,宝镜看着恋人,云峥总能让她的心软成一片。

    望着云峥认真的表情,宝镜没有继续倔强:

    “嗯,那我们就去长白山。”

    白鹰不如金雕契合,不过是让她多费些心力,何必让云峥提心吊胆?

    “等把妖道解决,不管于烨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总能水落石出。”

    破除邪术的瞬间,她就能看见躲藏在幕后和妖道合谋的人,这人,不用她刻意除去,邪术的反噬能叫他当场死亡。

    夜色掩护,秦云峥能正大光明牵着宝镜的手走在京城的街上。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这对男女相互钟情,男的俊,女的美,能照亮灰扑扑的街道。

    秦云峥忽然低笑道:

    “或者,我要帮你请假?”

    宝镜脸上的笑陡然僵硬。

    说一千道一万,也不能否认她是个大学生事实,学霸可以碾压省城的高中,碾压不了京大。

    ……

    情侣甜蜜,许首长的情形就是掺了苦瓜汁的味道。

    幼时饿肚子,少年时当码头苦力,青年时参军……战争快胜利了,他把老婆儿子给弄丢了,到了享受拼搏果实的时候,许泰达站错队了。杨领袖当政时,许首长也不太起眼,慢慢熬死了年长的革命战友,许泰达方渐渐出头。

    连不太欣赏他的杨领袖也熬死了,许泰达成了有序列排位的首长。

    就在这几年间,连失散在外的儿子也有了消息,享受不到阖家团圆的亲情,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把女儿给熬死了!

    什么阖家团圆,从此只存在于许泰达的梦里。

    若不是他拦着陆枚,这个发疯的“许夫人”大概真要和宝镜一家子同归于尽。

    许泰达很心痛。

    心痛爱女早逝,也心痛孙女狠辣。

    手心手背都是肉,许晴对他而言可能是手心更被他偏爱,可没了手心,难道他连手背都要丢掉?

    徐海东成了他唯一的儿子,打落牙齿和血吞,许泰达得把手背给保住……所以他甚至不能替女儿报仇,大首长要他忍下来,许泰达就必须忍。与杨家正面碰撞,会激起领袖旧部的激烈反弹,谁也没办法正面承受后果。

    若是宝镜知道了许首长的这段心里路程,肯定会嗤之以鼻,她血缘上的亲爷爷真正爱谁呢,爱他自己罢了。

    不能报复杨六。

    不能把唯一的血脉后人给杀了。

    许首长很憋屈。

    他强撑着病体亲自梳理婚宴现场的线索,朱老没查出来的东西,许泰达查出来了。

    不是人人都是带着私心的程君瑶和雷元洲,面对重压,为了自己的清白,在反复的审讯中总能交待点东西。许晴当天是新娘子婚纱惹眼,有个女服务员远远瞧见她和一个男人在露台谈话。

    “特别高,样子很出色……”

    新娘子在婚礼前私会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宾,女服务员不欲多事,都不敢多看几眼。若不是男人外表太出色,女服务员的印象不会深。

    京里出色的大院子弟不少,能让人过目难忘的,许晴又肯在婚礼前私会的——除了秦云峥,又有谁呢?

    许泰达又中了一箭。

    他立刻给老友秦胜利打了电话,就质问了一句:

    “小晴对不起宝镜我承认,对不起杨六我也认了,她哪里对不起秦云峥?”

    秦胜利无从辩解,只能无言以为。

    沉默往往最伤人,秦胜利再大公无私,也不能把亲孙子推出去博得老友的原谅。等许泰达冷笑着挂掉电话,两人结伴在羊城码头讨生活结下的友情也尽了。

    一段友情的逝去很让人惋惜,特别是处在秦胜利和许泰达的地位,已经少有真正的朋友。

    许泰达想不明白啊!

    他认为女儿许晴真没有半点对不起秦云峥的地方,一个女人纵然因为一腔痴心做了些出格事,只是可怜,又怎么能算错?

    “首长,小姐的后事……”

    张警卫也不想提这伤心事,但许晴的尸体已经存放了好几天,陆枚整个人浑浑噩噩完全不能主事,许晴的后事,还得让许泰达操办。

    这种时候,就能看出许家人丁单薄的坏处。

    许泰达只能打起精神。

    “一切从简,小晴的死不能再引起公开议论,你替我在公墓里找一块地,安排好了就告诉我,我送她最后一程。”

    他正要和张警卫交待,房间里忽然弥漫了淡淡的蓝雾。

    雾气朦胧中没有张警卫的声音,一道曼妙的身影从雾气中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他看见本该死去的许晴,脸上挂着泪珠,泪眼迷离泣诉:

    “爸爸,救救我,我好痛……救救我,救救我,他们要杀我……”

    许泰达手脚僵硬,连心跳都慢了几拍。

    就在刚才,他正在和张警卫讨论许晴的后事,眨眼间,本该死去的人又出现在眼前。

    眉毛眼睛,发梢耳朵无一不是许晴。

    她甚至还穿着当天的婚纱,手上戴着钻戒,发间的钻石皇冠歪歪斜斜。白纱沾血,满脸都是血迹,声声哀啼,流出的眼泪也是血红色。

    但凡对女儿有一丝恋爱的父亲,无不会心软。

    许泰达眼见许晴的惨状,耳闻她的哀求,在短暂得晃神后,又心如磐石坚硬。

    他垂下眼皮:“小晴已经死了,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朗朗乾坤,妄想迷惑人心!”

 第两百七十八章 枯兰复活,以死赎罪

    在宝镜看来,亲爷爷许泰达耳根子软,在处理家事上是个糊涂蛋,但许首长能坐上高位,可不仅仅是靠着昔年的老革命资历。

    除去家事,许泰达一点都不糊涂,心智坚定,在某些方便甚至很偏执。

    诡异的蓝雾带回了他死去的女儿,声声哀啼,面目可怜,控诉着他人的罪行。

    许泰达短暂迷茫哀伤后,迅速回神,并喝斥蓝雾是妖魔鬼怪!

    “老头子的枪能打鬼子,就能打你们这些牛鬼蛇神,变成我女儿的样子迷惑人心,真是欺人太甚!”

    许泰达在战场上杀过不少敌人,自身煞气充盈,又身居高位,寻常邪术根本都近不了身。

    被他义正言辞喝斥一番,弥漫在房间里的蓝雾散去不少。

    “许晴”的身形变得摇摇欲坠,面目模糊起来。

    这越发让许泰达坚定了想法——真是邪门歪道的手段,看来国家早些年还没把这些封建余孽铲除干净!

    “爸爸,您好狠心……”

    蓝雾中的人影凄声哭泣,百转千回,叫人心软。

    许泰达不动于衷。

    他的眉毛在抖动,若非有绝大的毅力,又岂能克制住对许晴的父女天性?可许泰达清楚知道,许晴是真的死了,被杨六炸成了碎块,如今尸首被冰存着,等着他主持后事……

    许泰达不理会雾中女子的迷惑,蓝雾翻涌,“许晴”的身影也越来越淡,直到消失不见。

    然而蓝雾并未真正散去。

    雾中忽然传来一声怪笑:

    “不愧是能做到高位的人,许首长心智坚定,让贫道十分佩服!”

    这声音,换成了一个老人。

    雾气中也看不清张警卫在哪里,蓝雾古怪,许泰达此时真正孤立无援。不过他输人不输阵,不肯弱了气势被人抓住弱点,当下骂道:

    “什么鬼怪藏头露尾,有本事滚出来!”

    雾气翻涌不休,还真的有个人从雾中走出。

    此人身穿蓝色道袍,须发皆白,看上去仙风道骨,刚一露面,却叫许泰达恨不得杀之后快!

    这一定就是那个妖道……若不是有他蛊惑,小晴怎么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老道看着许泰达的样子,暗暗皱眉。

    他是来说服拉拢许泰达的,可不是来为自己再结下一个大仇人。

    老道当即软语道:“贫道与令爱有宿世师徒缘分,不想小晴被他人杀害……许首长,贫道冒险前来,是想和你讨论一下救回小晴的方法,不过你情绪激动,贫道只能使些手段自保,方能和你静心谈论正事。”

    人都死成了碎片,还怎么救?

    许泰达心里已经认定了老道妖言迷惑人心,并不肯信,所以沉默不语。

    老道也不恼,他抬手指了指书桌。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书桌上摆着一盆兰花。许泰达临到老了,也没学会多少附庸风雅的内涵,兰花许首长不喜欢,可是从前的陆敏之是极喜欢的。在陆敏之“离去”的三十多年来,许泰达虽然下意识不去提这个前妻,但生活中无法避免受到了陆敏之的影响。

    陆敏之喜欢兰花,许泰达不喜,还是顺手在书房里养了一盆。

    浇水松土,照料得也算勤勉,兰花养的很精神。

    当然,那是许晴没死之前的事了……更远一点,应该说是许晴失踪之前的事。掌上明珠失踪两年,许泰达照料兰花的精神不济,花儿也长得不太精神。等到许晴身死,许泰达彻底疏忽了书桌上的兰花,短短几天内,这花也枯得差不多了。

    老道指给许首长看花,显然是要显摆显摆。

    他手覆盖在枯兰上,洋洋洒洒有绿芒落下,等到移开手时,出现了让许泰达震惊的一幕:只见那叶片焦黄,花蕾萎缩的枯死兰花,在几个呼吸间慢慢挺直了叶片,枯萎的茎叶重新饱满起来,甚至连枯萎的花蕾也瞬间绽放。

    老道看到了许泰达眼里的惊讶,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轻轻颔首:

    “生机断绝的植物可以死而复生,人死了为何不能?何况小晴是贫道爱徒,贫道一直替她点了一盏魂灯,小晴被人暗算时我这个当师傅的不能及时救下她,只能护住她的魂灯。魂灯不灭,人就能死而复生!”

    前有枯死的兰花焕发新生作证,老道似乎还嫌弃不够,又神神秘秘从怀里掏出一盏铜色小灯。

    这灯的火焰是蓝色的,被老道揣在怀里不熄不灭,也没有引燃衣服布料,端是神奇。

    更奇异的是,火焰里真有一张娟秀的人脸,不是许晴却又是谁?

    人死能复生吗?

    华夏传说里哪吒死后,其师太乙真人用莲花和莲藕给他做了一副新身体,哪吒就复活了。

    野史话本里也有借尸还魂的说法。

    许泰达不由做出了倾听的表情。

    老道暗暗得意,这些身居高位的人物,他是没办法直接迷惑的,但人性如斯,总能找到蛊惑的办法。

    许泰达心智要比许晴坚毅,想要蛊惑他,可是一场持久战!

    ——偏偏此时,他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

    宝镜没料想过妖道会大胆找上许泰达,她对此一无所知。

    但局面再坏,宝镜也是有心理准备的,只要不对血缘上的亲爷爷有所期望,谈何失望?

    宝镜早就看明白许晴母女在许首长心中的份量,独女被炸死了,许首长有什么过激举动也正常。可听到六公子带来最新消息,宝镜都得佩服许首长的忍功了得。

    不管许首长心里如何想,面上至少做到了忍气吞声不追究。

    “他要是立刻有什么报复手段,这人就不是个威胁,他能忍下来,不管是我们中的谁都要小心。”

    六公子这话是笑着对云峥说的。

    许泰达再怎么狠,宝镜是他仅剩的血脉,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最危险的当然是他和秦云峥。

    秦云峥显得很无所谓。

    “六哥,我和小镜决定去长白山,许首长那边先放放。”

    他们忙活了两三年,不就是为了替六公子治病么,这是首要任务。等杨六好起来,什么妖道的威胁,也就迎刃而解。

    六公子很想跟着去长白山,但这次显然不能任性。在惹毛了许首长后,只能由他留在京城抵抗敌人的火力。

    “我安排一对人跟你们去吧。”

    宝镜跳出来反对,“六哥你还不信我和云峥的实力?我们一走,你身边正该多点人保护。”

    宝镜还没正面斗过妖道,但她在京城时毕竟让对方忌惮。

    这下子她和秦云峥都要离开,六公子身边的安保力度又要加强了。

    六公子眉目清远,淡淡而笑:“我会很珍惜自己性命的。”

    从前病得久了,能不能活已经看淡,可幼荷都因为他死了,杨六反而对自己的性命看得贵重起来。他这条命,不仅属于自己,也属于那些跟着他不离不弃的身边人。

    宝镜和秦云峥离开京城的那天,恰好是许晴下葬的日子。

    与许大小姐盛大的婚礼场面比起来,她的葬礼真是低调无比。婚礼是喜事,大人物们也能借着喜气道贺,葬礼是丧事,长辈给小辈出丧?说起来总是别扭,许晴于国无功,的确当不得什么高规格葬礼。

    许晴的尸体被冰保持的尚可,许泰达只看了一眼,就示意他们将尸体火化。

    陆枚简直哭断了气,扑上去试图从火化炉里把许晴的尸体给抢回来。

    许首长发誓余生再不见陆枚,两个名存实亡的夫妻却不得不在殡仪馆碰面。婚礼可以要求陆枚不出现,喜事变丧事,总不能挡着当妈的见女儿最后一面吧?

    陆枚真是极老了。

    论年纪,她比许泰达十来岁,也比陆敏之小。白发人送黑发人,陆枚整个人都垮了,现在看上去到和许泰达差不多大——这样子走出去,倒没人怀疑他们不是原配夫妻。

    陆枚大概也是豁出去了,她被人拦住后就死死抱住许泰达的脚,哭嚎道:

    “老许,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错事,可当年的事和孩子有什么关系?小晴死的可怜,你一定要替她报仇雪恨,只要你答应,哪怕叫我立刻死了赎罪也行!”

    比起从前娇滴滴的哭泣,这种嚎哭到是有真感情的,也挺震撼人心,在场好几个帮忙的人看着都不落忍。

    不落忍中又掺杂着好奇,豪门秘辛,谁都有好奇心。

    许泰达眼风一扫,帮忙的人心中一凛赶紧离场。

    火化炉前没有人了外人,许首长方冷笑道:“小晴会死,就是因为上行下效,当妈的没有把她教好……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大胆,知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上下嘴皮一翻,就嚷着报仇,你要我用什么报仇!”

    陆枚一怔,忽然疯狂大笑:

    “你以为我在演戏?好,我立刻死了赎罪,去地下陪小晴!”

    陆枚放开许泰达的脚,当头就撞在了火化炉的外壁上——砰的一声巨响震住了许泰达,陆枚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扮可怜,她居然真有撞死的决心!

    火化炉内的温度有多高,尸体进去再出来就只剩下骨灰,陆枚撞得满头是血,还伴随着肉的焦臭味儿。

    她这是撞在外壁上,把额头上的头都烧焦了!

 第两百七十九章 终极演技,七情蛊现

    陆枚是小意温存的,是靠着男人才能存活的菟丝花。

    没有骨头,软软的惹人怜爱,却不能托付重任,她第一次在许泰达面前展现出刚烈的一面,简直把许首长震住了。

    陆枚昏倒在地人事不省,他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去搀扶陆枚——昏迷的人其实特别沉,许晴还躺在火化炉里,她生母又倒下了,许首长难免手脚发软,竟一时扶不起晕倒的陆枚。

    “快来人!”

    早前出去的人又跑回来了,大部分人都吓傻了,有那机灵的大着胆子帮忙扶人,张警卫一手搭在陆枚脖颈上,松了口气:

    “还有呼吸,首长,得赶紧送医院去!”

    许泰达方回神,目光有些放空,胡乱点头。

    陆枚被送去医院急救,活着的人总比死人重要,许泰达认为自己十分厌恶陆枚,一辈子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了,可在女儿许晴刚去世的时候要是陆枚也跟着离去……许泰达不太敢正视那画面。宝镜一家和他都不亲近,宝镜甚至很仇视他,许晴死了,陆枚再死了,许泰达就成了孤家寡人。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陆枚已经和他的生活搅成一团,压根儿就不能彻底剥离。

    许泰达额念头很乱,等了不知道多久,才有医生小心来报信:

    “送医及时,许夫人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不过要留院观察几天,剧烈撞击头部可能会有脑震荡的后遗症。只是许夫人额上的伤……大概会留下疤。”

    说“大概”还是轻的,陆枚额头上有牛眼大块的肉皮都烧焦了,肯定是要留疤的。

    许泰达却没太在意,“人没事就好。”

    容貌美不美,他已经过了那个只看外表的年纪,和美丑比起来,当然是性命更重要。

    陆铣成了残废植物人,许晴刚离世,陆枚孤零零一人躺在医院——她和许泰达名义上还是夫妻,看在两人早逝的女儿面上,许泰达也要去病房看她一眼。

    一直等到晚上陆枚才被获准探望,许泰达本来想训斥她以死相逼,亲眼见了陆枚的惨样,到底还没变成真正铁石心肠的人。

    “你好好养病,小晴的后事,我自会操持。”

    至于什么报仇的话题,再也不要提了,许泰达的眼神中有着警告。

    陆枚嘴唇干裂,头上裹着一层纱布渗出血迹,轻轻呸了一口:

    “懦夫!”

    懦夫,连女儿被人害死的仇都不敢报。

    陆枚艰难移动脖颈,将头偏向了一边,不屑多看许泰达一眼。

    许泰达没有多说什么,在他看来,女儿的死带给了陆枚很大的刺激,她要是没有特殊表现才不正常。

    躺在病床上的陆枚,是他一同生活了多年的枕边人,这个女人喜欢自己收拾屋子,也喜欢收拾她自己的形象。不了解内情的外人很难相信陆枚早年是服侍人的丫鬟,她是端庄温柔的“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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