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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宝镜-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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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隐雪,大家都是同学,你这样做太没意思了!你这是炫耀自己有钱吗?是不是没钱没势的,就不能和你们做同学做朋友了?”

    黄甜越说越激动,眼角闪烁着泪光:

    “……所以我连喜欢谭师兄都不行,侯师兄连多和徐宝镜说两句话都要被羞辱?!”

    黄甜一脸悲愤,推开侯俊跑出了小饭馆。

    侯俊心里有点恼怒,不知黄甜在发哪门子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侯俊自视甚高,还等着“解救”被男色表象迷惑的徐师妹,从来没有自己配不上徐宝镜的想法。

    黄甜的自卑崩溃,把他都拉下了水。

    侯俊为了保存暖心师兄的形象,还得苦哈哈追出去。

    这两人像唱戏般闹了一场,寝室的聚会也搅合得差不多了。三人随意吃了点东西,宝镜私底下问陈秀:

    “学校能不能申请换宿舍?”

    她经常不在学校,对于这方面的规定很陌生,陈秀却以新生身份混到了学生会里,比较了解。

    这是不想和黄甜当室友了?

    陈秀挠头,“要先向辅导员写申请。”

    宝镜点头知晓,当下也没继续追问。不过三人都心知肚明,黄甜如此敏感,又非要掺合宝镜的个人生活,再当室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真不合适。

    又不是什么仇怨,宝镜也有自己的喜好,她不喜欢黄甜,可以选择不见她。

    两人一个中文系,一个经济系,偌大个京大,不住一间宿舍,想要见面的机会真的很少。

    叶隐雪暗搓搓想,难道自己要跟着换宿舍?

    等宝镜见了云峥,才深觉寝室聚餐闹了不愉快真是小事,这样的小事甚至不值得在秦云峥面前提——比起来,秦云峥带来的,才是石破天惊的大消息!

    “你是说,许家送来的那个地址,是雷家的房产?我们现在讨论的,应该是那个蓉城雷家吧?”

    秦云峥了然,“都说蓉城雷家,不过是因为雷家当年的活动范围。同样是开国的老将领,许家、秦家之流能住在京城,雷家在京城不会没有产业。这栋房子,雷家人本身来得都少,妖道会在里面和谁见面?”

    宝镜知道妖道和高官权贵有牵扯,但基于上辈子对大局的了解,以及皇蛊续命术的致命反噬,她从未将妖道和上辈子仕途大赢家雷家联系到一起。

    直到此时,宝镜才惊觉自己陷入了思维的死角。

    就算在政途上,雷家是真正的胜利者,为什么不能和妖道扯到一起?若没有她的插手,妖道的皇蛊续命术真的成功了,邪魔能解决反噬后遗症,雷家真是因为这样而登顶的呢?!

    雷家,抢走了属于六公子的皇者气运!

    那个在六公子面前一脸恭敬热情的雷开诚,会是暗中算计六公子的人么……

    “先不要打草惊蛇,妖道一定还会和那人见面。”

 第三百二十八章 谁的命贵?师傅棒喝!

    冯堂出医仙谷,行走俗世红尘,就为了亲自除掉茯苓这个入魔的弟子。

    医仙,医仙,医仙谷的传承就是为了行医救人,冯堂的实战能力不强……何况,他还离开了医仙谷,海里的大鱼上了岸,战斗力必须大打折扣。

    冯堂和茯苓斗法受到重创,跟着宝镜回京城,本要自己外出寻药,宝镜把自己从医仙谷里带出的药材献宝般捧出:

    “这些够不够?不够我让人再收购,师傅您自己不要外出奔波了!”

    宝镜脸皮厚,从西北回来,已经主动去掉了“冯”字,只称冯堂为师傅。

    冯堂性子古怪,当日不告而别,好几年师徒俩才重逢,宝镜怕冯堂孤身一人又去找茯苓……找不到还好,若是再次碰上,结局才难以预料。

    祁震山听说冯堂出现,也赶来看多年老友。

    祁震山的暗伤被冯堂调理过,玲珑珍宝阁分店遍布全国,祁老爷子生活有了盼头,古稀之年,活得却很有精神。

    见到冯堂就埋汰他,“老骨头一把,正该享享清福,还念着到处跑呢!我这徒弟多孝顺,你就是没眼光,还死倔!”

    冯堂脸色发黑,没有理会祁震山的吐槽。

    不过到底是同意留下来治伤。

    冯堂的医术到了哪一步宝镜也不知,不过冯堂愿意留下来,宝镜就求着他给六公子看诊。

    冯堂脾气再怪,在昆仑山时宝镜不惜拼损神魂也要救他……再怪的老头儿,也该被捂热了心肠。宝镜缠他看诊,是给冯堂一个台阶下,说起来,六公子所中的邪术,多少和茯苓有关系。

    皇蛊续命术,本是医仙谷世界才有的邪术,不是茯苓将之外泄,老道士不会将它用在六公子身上。

    冯堂要到柳荫街,杨六身边的人十分重视,恨不得扫榻相迎。

    宝镜的医术已经足够厉害,甚至全靠宝镜,才挽救了杨六的性命。不只是杨六的属下,整个杨家其实都很感激她,若不是怕惊动了下蛊的歹人,杨家祖宅早大张旗鼓重谢宝镜。

    而宝镜,却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

    外人不知宝镜的医术在石碑世界里历练过几十年,只当她再天赋绝佳,毕竟是缺了行医经验。

    宝镜的师傅就不同了……

    杨家也不算乱猜,冯堂年寿成谜,谁也不知他究竟行了多少年医,宝镜在石碑世界里刷出来的资历,在冯堂面前还真不够看。

    冯堂眼力和阅历都无人比拟,宝镜又是他教出来的,两人治疗患者时思路相似。

    冯堂到了柳荫街宅子里,先不看杨六,却把视线落在了白鹰身上。

    白鹰有灵智,一路跟了三人回京,对冯堂又好奇又警惕。

    它灵动的样子机灵可爱,丝毫没有猛禽的凶悍,对杨六也黏糊糊的,倒是真的很喜欢杨六。

    尽管形势严峻,这样的灵禽却叫人心情放松……柳荫街的人都很喜欢白鹰,秦云峥知道傻鹰跟着他远赴西北,对它也很有好感。在场的人,唯有冯堂沈着脸:

    “这就是你学的医道?!”

    宝镜脸色煞白。

    她就知道,师傅一定会看出她的目的。

    “师傅,我……”

    冯堂拂袖而去。

    秦云峥皱眉,这没头没脸的一顿喝斥,宝镜又不是七八岁小孩儿,也是要面子的。

    杨六坐在轮椅上,看看宝镜,又看看懵懵懂懂的白鹰,若有所思。

    “小白,你去给我捉一只野兔回来待客好不好?”

    大冷天的捕猎,灰色的野兔和萧瑟的山野浑然一体,不过白鹰能力非凡,却也不是难事。

    它很亲近六公子,杨六的请求,对它而言是展现能力的时候,白鹰发出骄傲愉悦的嘶鸣,振翅飞出了房子,越飞越高,一头往京郊方向扎去。

    等白鹰飞离了柳荫街,冯堂才再次返回院子里。

    其他人都自觉退离,院子里只剩下宝镜、云峥,冯堂和杨六。

    都算是当事人,冯堂也能直话直说:

    “六公子,你是华国顶级权贵世家的少爷,杨家的赫赫威名,连我这个隐居山野的人都听过。你的父亲结束了民不聊生的乱世,是有大功德在身的人,这份功德甚至能庇佑着杨家后人……你看,杨家功德盖世,所以你认为自己的性命要比普通百姓高贵也情有可原。”

    六公子眉毛皱起来,“老先生,您是宝镜的师傅,杨六相信您的人品,但这不是您质疑我人品的理由。”

    他没觉得自己的命要比别人的命贵重。

    所以幼荷为救他而死,杨六才会大受刺激。

    杨父是注定的君王命,铁血强势,爱民如子,却是居高临下的怜悯。

    杨六没有父亲那样霸道,他性格宽善,曾经是开国老臣眼中最佳的“储君”。冯堂指责他把自己性命看得比别人贵重……杨六有点生气,因为他的确像冯堂说的那般,用无数人的心血在续命。可这不是杨六的意愿,他这条命,不仅是为自己在活着,也是为了整个杨家。

    冯堂脸上的表情稍有缓和,“六公子看重人命,那有灵智的生灵,算不算一条命?”

    杨六悬在半空的心渐渐落下,他知道自己隐隐猜测的东西成了事实。

    “老先生是在说白鹰……小镜,你把白鹰送来柳荫街,让我和一只鹰处感情,是有其他目的吧?小白憨态

    其他目的吧?小白憨态可掬,虽然我也很喜欢它,但你无缘无故,不会说这话。”

    宝镜脸上溢出几分苦笑。

    冯堂没有继续帮宝镜解释,宝镜自己做的决定,需要她自己来解释。

    深吸了一口气,宝镜垂下眼睑:

    “子蛊和六哥相生相伴了二十年,蛊和人已经不能轻易分离,但万物相生相克,要祛除子蛊,却需要一只开启灵智的禽类,破除皇蛊续命术时,它代替六哥承受反噬……”

    六公子径直接口道:“所以,我要和小白做朋友,它虽然开启了灵智,毕竟不如人类狡诈,只要我对它稍微好一些,就能哄得它代替我去死对不对?小镜,你应该知道,我苟延残喘了小半生,最不愿见到的,就是谁为我丢掉性命……小白不会一只寻常的鹰,它有灵智,能分辨好歹,已经具备了情绪感知。”

    白鹰傻乎乎的,像一个孩子般单纯可爱,却也秉承着懵懂的灵智,对六公子亲近有加。

    但宝镜祛蛊的方法,居然是让白鹰代替他承受蛊虫危害,让它去死——杨六苦笑,他的命没有那么贵重,已经死了一个幼荷,还要搭上一只灵禽。

    在这世上,动物活得本就比人艰难,要从一个只凭本能求生的鹰,进化出灵智,拥有智慧,比起做人来又是难上加难。

    他的命不比任何人贵重,难道就比这样一只机缘巧合辛苦启灵的白鹰贵重么?

    六公子没有矫情指责宝镜,他甚至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独自推着轮椅离开。

    一切尽在不言中,宝镜知道,六公子这个沉默转身,代表他拒绝了这个治疗方法。

    从某种意义上,六公子和冯堂虽然身世背景人生经历全都不同,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讲究道法自然,尊重着所有的“生命”。

    寻常动物还不算“生命”,白鹰却已经是有灵智的生命个体。

    冯堂会大怒,就是认为宝镜违背了医仙谷医者的宗旨,居然将生命个体分了高低贵贱!

    冯堂见宝镜表情无措,又有点心软:

    “医术不够,就继续钻研,什么样的病症都能突破进展,不要说病魔厉害,那是医者的医术还不够高明!可你钻研出来的方法,就是走捷径吗?一只刚开灵智的禽类很好欺骗,人类稍微对它好点,就能骗得它心甘情愿去死。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你走过一次捷径,现在欺骗灵禽,将来会不会进一步欺骗自己的同类?一步错,步步错,宝镜你的医道应该是光明磊落的,走错了一步,你说不定就由治病救人的医道,堕落到了魔道!”

    人有亲疏远近,从情感上来说,灵禽的命肯定比不上自己所看重人的性命。

    冯堂生气,气得是宝镜身为医者,既掌握了无上医术,就该更谨小慎微对待生命。

    今天可以牺牲一只灵禽,不以为然,不认为自己做错,将来在救更重要的人,假如要用到什么活人的心肝入药,是不是也很牺牲陌生同胞的命?

    那还是医吗?

    那是魔!

    一如茯苓,一开始未尝不是行医救人,不过心里的念头骗了,就步步走错,从前救了多少人性命,如今却靠吞食人类的魂魄为生。医者拥有治病救人的手段,害起人来贻害更广,冯堂对宝镜越看重,难免更担忧……担忧她失去了医者的仁心。

    宝镜被冯堂训得羞愧难言。

    她果真如冯堂所言,是不是仗着重生的先知,就高人一等,总是俯瞰这世间的人和物?

    是急功近利,还是仇恨,掩盖住了她身为医者的怜悯慈悲心?

    冯堂说了一通,没有继续追究,而是把空间单独留给宝镜思索,他甚至拉走了秦云峥:

    “你在邪魔的老巢,是不是带回一个坛子里面装有白虫,走,带我看看。”

 第三百二十九章 暗恋如刀,雷家二少(一)

    冯堂只是借口将云峥叫走,真正重要的东西,茯苓怎么会将它随意放置在古庙?

    不过等秦云峥将坛子摆在冯堂面前,后者小心翼翼把白虫夹出,半晌后,忽然面色大变:

    “去把小镜叫来!”

    宝镜来时耷着脑袋,根本不敢和冯堂的眼神对视,不过很快她就顾不上面壁思过了。冯堂用双乌木筷子夹起白虫:“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宝镜也猜测过,认为白虫是一种蛊。

    不过看上去和蚕宝宝一样人畜无害,这样的蛊虫不知道有什么用。

    “是蛊?”

    宝镜试探着问,冯堂面色凝重点头:

    “不错,正是蛊,这种蛊我只听闻过它的大名,却没有真正见过,因为并没有人能真正炼成……这是雌蛊,雌蛊平凡朴实,还有一只雄蛊美丽魅惑。雌雄两蛊,称作七情蛊。”

    七情蛊?

    石碑世界里,宝镜在南疆呆了几十年,连“皇蛊续命术”都听过,却没听过什么七情蛊。

    不过单单一个名字,就让她心头狂跳。

    秦云峥和她想到了一处,“不瞒老先生,在许晴死后,我那个和她订婚的发小性情大变,婚礼当天加上我发小,还有六个大院子弟一起昏迷,等他们醒来后,或多或少都改变了性情……是不是和您说的七情蛊有关?”

    谋夺气运,扰乱朝纲,秦云峥以为“皇蛊续命术”就是大杀器,不料听冯堂的语气,倒是对这个七情蛊更忌惮。

    能让冯堂忌惮的东西,破坏力肯定很强,白色的虫子还被乌木筷子夹着,软趴趴的没什么威胁——所以,冯堂到底怕它什么?

    冯堂想说什么,又忽然画风一转:

    “七情蛊的雄蛊还流落在外,不过我们意外得到了雌蛊,也不算十分被动……我想见见那几位炉鼎,就是那几个被采走七情的权贵子弟。”

    见于烨?

    秦云峥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于烨的改变或许不是病,但和让人谈之色变的蛊虫扯上关系,总让人担忧。

    宝镜对七情蛊一无所知,冯堂明明知道,又讳忌莫深,不过能帮于烨看看,对于烨是有好处的。

    三人正说着,白鹰的嘶鸣响起,这灵禽不知六公子是特意支开它,傻不拉几卖力捉回了两只野兔,扔地上还活蹦乱跳的,白鹰得意非常,嘶鸣中又带着对六公子的谄媚。

    看见白鹰,冯堂的脸又冷了,对着宝镜嗤笑一声,甩着袖子走了。

    宝镜有点心虚,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呆。

    看得秦云峥心里酸涩。

    秦团长做了个极其不符合人设的动作,他忽然伸手捏了捏宝镜的鼻尖。

    这动作,有点突兀,有点脉脉温情,却比说一百句情话更管用。

    秦云峥也没想到自己会坐出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这样的少年跳脱,他十几岁时也不曾有过。说起来,寻常男孩子十几岁荷尔蒙旺盛开始对异性有好感时,秦云峥青春的精力全部消耗在了武力上,他就是那时候拳打大院纨绔,脚踢校园恶霸,靠武力和个人魅力收服了几个狗腿小弟。

    宝镜瞪圆了眼睛。

    秦云峥忽然心跳得厉害,强装着镇定:

    “别难过,我知道你是爱屋及乌,若不是为了帮我救六哥,也不会选择牺牲它。”

    冯堂敬畏生命,秦云峥却是偏心护短的,对待宝镜的问题上,一向是帮亲不帮理。

    宝镜眼眶有点湿,闷闷不乐反驳:

    “师傅说的对,的确是我做错了。好在有师傅在,我还能修正自己的治疗方案。”

    祛蛊是最后一步,一行动,就像是和邪魔、妖道宣战,也是和妖道同谋的权贵开战。

    但比起祛蛊,六公子的腿伤不能再拖,他的身体已经调养得当,有冯堂做后靠,宝镜很快打起精神将这事儿放上了日程。两天后是周末,宝镜打算那时候替六公子治腿。

    有了期盼,柳荫街上下都喜气洋洋的。

    不过两天还没过完,秦云峥安排人守住雷家的房子,却也有了新的动向。

    雷家这座废弃多年的老宅,这两日都有人在进出,大张旗鼓粉刷墙壁,又搬家具。

    然后房子有人住了进去。

    这人宝镜还挺熟,正是雷家二少,雷元洲。

    雷元洲?

    宝镜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合作对付年家时。

    雷二少不如雷大少稳重老成,是个活力四射的年轻人,骨子里尚带着热血——不过,这也是几年前的印象了,最近一次见面,还是在许晴的死亡婚礼上,两人见面也只是点头招呼,并没有什么过多交集。

    雷元洲搬进了房子,宝镜还能继续淡定的话,等看见和雷元洲共同出入房子的中年人,宝镜就没办法继续淡定了。

    远远一瞥,宝镜就认出了那个中年男人。

    不是茯苓,又会是谁?

    茯苓居然这样胆大包天!

    宝镜浑身汗毛都耸立,茯苓这样毫不避讳行走京城,到底想做什么?

    秦云峥得出个结论:

    “再为雷家分辨都不行,雷元洲是雷开诚的独子,又代替雷家出面接待邪魔,想来雷家就是和妖道共谋的权贵了。”

    说到“权贵”二字,秦云峥有些勉强。

    雷家从前没有自蓉城败退,许、秦两家也没发展到鼎盛时,三家勉强实力相当。

    ,三家勉强实力相当。

    那时候,许、秦两家尚且要缩着脖子做人,雷家也勉强在西南蜀省当着地头蛇,提溜到京里都不够看。如今的秦、许两家,可以称得上权贵二字,两家老爷子手掌大权,足以让人仰视。

    但雷家呢?

    雷元沂的父亲被年家害死后,两家火拼,年家惨胜,雷家元气大伤不得不搬离蓉城。

    这些年,雷家可谓是夹着尾巴做人,低调无比。

    但当把雷开诚和妖道联系到一起后,秦云峥仔细研究过雷开诚的升迁履历。不显山露水,却也一帆风顺,以败落的雷家而言,绝对无法为雷开诚提供这样的后盾……难道,雷开诚还是个天赋绝顶的优秀政客?

    秦云峥努力回忆和雷开诚的几次见面,这人,秦家从未想要押宝在他身上,根本不像有资格问鼎的资质。

    一个资质不行的政客,偏偏顺风顺水,真的让人不得不怀疑。

    除非走了旁门左道,那一切不合理的地方就说得清了。

    “这件事代表的意义太重,我必须要和六哥,和爷爷商量下。”

    秦家和雷家又没什么仇怨,秦家本不必害怕雷开诚崛起。但杨家难道就和雷家有怨了?雷开诚上次和六公子见面热情无比,还不是暗暗下了黑手。政治上,没有仇不仇,利益相反,天然就是仇敌。

    说句不好听的,权利场上粥少狼多,想要分到最大的一碗粥,自然要排挤抢占其他人手里的资源。

    秦家,势头正旺,雷开诚想要达到目的,要么拉拢秦家,要么打垮秦家。

    但宝镜与他,已经同邪魔一方势同水火,秦家自然成了雷开诚的对立面。

    雷开诚对付不了秦家,会不会找别的帮手?

    原本,秦、许两家的老爷子是莫逆之交,因为许晴的死,两家断了来往……许晴一步步把自己作死,称不上无辜。但死在他手里,真的没有人从中推波助澜吗?

    是妖道!

    妖道出动接触许晴,拐走了许大小姐学蛊,最终把自己炼成了半人半蛊的怪物。

    许泰达对宝镜的情感很复杂,一时下不了狠手报复,想必对他和六哥都恨之入骨吧?原本相互扶持的两大权贵,翻脸为敌,真是好算计……雷开诚为了对付六哥,不惜拖秦、许两家下水。只不知,许首长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像敌人算计的那般因愤怒失去理智,还顺藤摸瓜,找到了妖道背后的雷家。

    秦云峥脑子里理清了这些阴谋算计,心不再悬浮半空,人又恢复了冷静自持。

    不料身旁的女友忽然心血来潮,偏着头看他:

    “我想约见下雷元洲,我有种直觉,雷开诚所做的一切,雷家兄弟是被瞒在鼓中。”

    秦云峥望着一本正经的女友,觉得有点心累。

    宝镜事事精明,遇人遇事,都能洞察先机,唯有一点让秦云峥很无奈——她仿佛压根儿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美,或者说没有重视过自己的美。

    她是一朵正待绽放的花,身娇体美,因为不同常人的“经历”,面容还是十几岁少女的稚嫩,却带着岁月沉淀的底蕴。既青涩又成熟的妩媚,有点矛盾,却很吸引人。

    大学里那里缠着宝镜的“苍蝇”,秦云峥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起码要像蜕变后的穆清远,才稍微值得秦云峥当做情敌正视。

    宝镜对自己的美和魅力不自知,上次婚宴,秦云峥却察觉到了雷元洲眼中的炙热。

    雷家那小年轻,分明是在觊觎着自己的小女友——然而,现在宝镜说要私下里约见雷元洲?哪怕知道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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